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倪大维接过她手上的杯子,在吧台上摆整齐。
“我没事,只是觉得自己很白痴。”许佩蓝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全喝完。
“又为了那群学生?”小蓝子在这里打工一年多了,他知道她一直不太能适应这段实习教学的日子。
见她不搭声,倪大维自顾自地讲了下去:“你下回就摆一副臭脸,不然就衣服穿多一点,你只要一觉得热,脾气就会立刻从受虐的小尼姑变成掌权握势的武则天。我的建议不错吧?”
“大维哥,我是不是不太会看别人的眼色,又或者常常会错别人的意?”
“不会吧?!你是本店最细心、温柔、美丽、大方、善解人意的店花了。”倪大维嬉皮笑脸的拉拉她的两条长辫子。
“说你不解风情倒是真的。你在这工作一年多,客人都爱死你了,可是你这朵花却偏偏对谁都无情。”
“是吗?”她自言自语道。还是不清楚为什么她那天会因为一双闪亮的眼眸而乱了心神。
竹铃轻脆的声音宣告了客人的到来。
“欢迎光……。”她礼貌地微笑抬头,却在看见来人时僵住了所有的笑意。“临!”
最后一个字说得铿锵有声。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沙家驹。
冤家路窄!
看到许佩蓝的反射动作,倪大维决定走出柜台认识一下新朋友,“随便”和老朋友打声招呼。
“老孙,带朋友来啊?你这个朋友好眼熟,我在哪见过?”狗屁一堆!他只觉得老孙旁边这个眼睛乱放电的长发男人可以列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标准典范。
“他是摄影师沙家驹。听过吧?”老孙炫耀着。
“喔……”倪大维的尾音拉得很长。“就是那个和很多美女模特儿拍拖的摄影师嘛!”
沙家驹的目光从她的背影移到这个一脸不友善的大胡子身上。
“敢问阁下就是老孙口中那个热情待客的倪大维?”
“那个倪大维今天休假。”这小子干么一进门就紧盯小蓝子?他们家小蓝子比卫生纸还纯洁,禁不得这种有“水”字边的“浪”子摧残。
倪大维双手扠在腰上,结实的肌肉在T恤下贲张着。
“你考不考虑去拍电影?”沙家驹跟着老孙在吧台前坐了下来。“你可以演阿拉丁里的神灯巨人。”
许佩蓝的肩膀震动了两下。
她咬住自己的舌尖,怕自己笑出声来。倪大哥那一脸大胡子、魁梧体格,还真的有点像神灯巨人。
“小美女,今天绑辫子好可爱喔,转过来让我欣赏一下嘛。”老孙对着她的背影唤道。
“辫子可爱,脸很可怕,今天不转头了。”她倒了两杯水,倒退着走到吧台边,“碰碰”两声把水杯放在桌上。
“哇拷!第一次看到小蓝子发飙。”
老孙才在啧啧称奇,沙家驹已经快速地倾身趴在吧台上,反转过她的身子。
“你还要闹多少?我们还是会再见面的。”
他承认那天自己的确有些作弄她的意思,可是他后来不也把话说清楚啦?
三天前,她用力踩了他一脚,用一种会让幼儿园学生害怕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两眼后,家伊就进来了。
然后……这女人就没再和他说过一句话。
许佩蓝看向天花板,手臂像甩开一只臭蟑螂一样上下抖动。他的手怎么还不离开!
“放开她。”倪大维捉起沙家驹的手,一脸怒气。“你敢再对小蓝子动手,就等着被丢到马路上。”
“神灯巨人,我恰巧很会打架。”沙家驹脸上的轻松神态消失,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小蓝子的事就是我的事!”倪大维矗立在他面前,原本轻松的咖啡小屋,此刻充满了一触即发的火爆气氛。
沙家驹听见许佩蓝轻轻抽气的声音,他偏过头注视着她苍白的脸颊。冷哼了两声:
“我长到这么大倒是第一回知道小红帽的爹是神灯巨人。”
室内溜出一阵笑声,就连倪大维紧绷的线条都放松了几分。
“你知道自己是大野狼就好了。”许佩蓝低头呢喃,让自己的双手忙碌地擦拭着水槽边的每一颗水渍。等到自己酝酿了足够的勇气时,才再度抬起看向倪大维。
“大维哥,我没事的。”
“看着我。”沙家驹的目光坚持地凝睇着她。“我不是有意每次见面都吓到你的,我只是要你答应当我的模特儿。”
“模特儿?什么模特儿?”倪大维的耳朵根本是全方位地接收这只大野狼放送的电波。
沙家驹没理会倪大维,半倾身接近许佩蓝,不高兴地发现她又往后退了几步,他手一伸,却落了个空。于是……深褐瞳孔中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
他发誓要让这个女人乖乖听话。
“小处女。”他用一种只有她听得见的音量唤她。“你如果不想把这个外号传开来,就老实地靠过来。”
许佩蓝不情不愿地鼓起腮帮子,拿着条抹布接近了他。“快点说,我很忙。”
她拿着抹布拚命地擦着吧台。
“大野狼到最后还是没把小红帽吃掉。”沙家驹拉住她的抹布,阻止她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
“那是因为小红帽发觉得早。”她努力地想抢回自己的抹布。
“喂,你真的满讨厌我的,否则干么敌意那么强?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他的手掌盖住她的手和……抹布,认真地对她说:
“给我一分钟的时间说话,你再来对我下定论。从事摄影,是因为它一直带给我不同的新感动。只是,拍的商业作品愈多,我却愈来愈难找到我几年前对摄影的那种激动。见到你,我觉得心底那个摄影人的角落又复活了,你绝对可以诠释出我心中那种无瑕而白净的感觉。或者该说,你可以导引出我心里的冲动,而这冲动一直是我摄影的原动力。”
“我只是个平凡的国中老师。”被他盖住的手暖烘烘地,让人不知所措。
“我也只是个找灵感的摄影师。小红帽,答应我的要求吧。”他哄人的声音像醇酒一样醉人。
她不会喝酒,因此脸庞直泛着红。
“不可以,你这种狼吞人不吐骨头的。”倪大维插话,横眉竖目地拉开沙家驹的手。
“野狼现在是保育类动物,小红帽应该爱护它而不是厌恶它。”沙家驹回嘴。
许佩蓝轻笑出声,脑袋里却乱七八糟地……
该怎么办?
“答应我。”炽热的眼睛炯炯地盯着她。
“不可以。”倪大维二度发言拒绝。
沙家驹瞪了大胡子一眼,继续对许佩蓝追问:“除非你给我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否则我不会放弃。”
“呃……呃……”她凝起眉,认真地皱起眉心想了半天,忽然漾起了一个笑……纯美得让人目不转睛。“我想到了!”
“什么理由?”沙家驹的声音沙哑。
“公、教、人、员、不、得、兼、职。”她清清楚楚地说,眉开眼也笑。
“天!”
沙家驹翻了个大白眼,卧倒在吧台上。
下页
上页返回
余宛宛干妹妹第三章
第三章
“很好,手指沿着咽喉往下滑,像爱人亲吻过那里一样。”
相机快门的声音与电扇吹动的呼声,在白色的房间内混转着。
“嘴唇再性感一点、眼神慵懒一点,像刚和一个心爱的男人做了一整晚的爱后很满足地醒来。”
沙家驹的手伸到女郎的白衬衫上,再解开一颗钮扣,让她胸前的肌肤又露出了几寸。
“好冷喔。”小麦肤色的女子拉住沙家驹的大手,贴在她胸口上。
“亲爱的娜娜,你让人热血沸腾,怎么会冷。”沙家驹的手指滑过她的咽喉,顺便把她的发拨得更狂野一些。
“我工作的时候,不习惯有外人在。”白娜娜娇嗔着。
摄影棚里除了沙家驹、灯光师外,还坐了两个碍眼的家伙。小鬼还算可爱,那个女人则有些碍眼。
白娜娜细长的手勾住沙家驹的颈,送上她丰满的唇瓣。
许佩蓝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两个人在工作人员的注目下,展开缠绵的深吻。她一只手盖住家伊的眼睛,一只手遮住自己震惊的嘴巴,而她的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盯着沙家驹。
心底有些不舒服。毕竟沙家驹是第一个吻过自己的男子……。
“蓝姐姐,我也要看哥哥亲亲啦!”谷家伊没被遮住的嘴巴叫得很大声。
许佩蓝快速地摇着头,而沙家驹深亮的眸却在此时带着几分谑笑瞟向她。
这丫头纯白的让人想咬上一口,沙家驹忖道。
“蓝姐姐!”谷家伊又抗议了一声,才让自己的眼睛重见天日。“亲完了啊?”
口气非常失望。
许佩蓝揉揉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地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亲吻不是很亲密而私人的事吗?为什么沙家驹可以如此随便?
他要家伊和她来摄影棚等他,就是要他们来参观模特儿的火热行为吗?奇怪的是家伊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她又何必脸红得像七月的大太阳!
“又脸红了?”沙家驹揶揄地说。
许佩蓝才看到他的一双长腿矗立在她低垂的视线中,他的脸庞旋即就探到了她鼻子前。
“哎呀!”她低叫了一声,整个身子笔直向后退。
沙家驹伸出手捏了下她的鼻尖,对她的心慌意乱感到有趣。
“爹,你嘴巴红红的。”谷家伊抱住沙家驹的大腿,仰着脸说道。
“面纸给你。”许佩蓝为躲避他的视线,低下头从背包中拿出面纸。
面纸悬在半空中,沙家驹未接手,也不曾开口拒绝。
许佩蓝抖了下手臂,难堪地捉紧手中的面纸。悄悄地一抬眸,望见的却是沙家驹身后那双无声的嗤笑眼神……。
凭你也敢痴心妄想?白娜娜的眼神这样说。
许佩蓝还不及多想自己的心思,手腕就被一只大掌牢牢地握住。
“替我擦掉。”沙家驹缓缓地说。
小鹿斑比的眼睛……对上邪恶法师的凝视魔咒。
“呃,我……。”男人嘴上的胭脂显得有些色情。许佩蓝捉紧手中的面纸,手心微冒冷汗。
她盯着他唇上的红,心神恍惚。
在点染了丹红后,沙家驹男性的唇多了抹情色的诱惑。
“你的手快抽筋了。”他好心地提醒,靠近的距离正好吹动她脸上的发丝。
许佩蓝被催眠地举起手,用面纸拭去他唇上的颜色。他的唇是柔软且温热的。她的手指被火灼般地抽开。
“擦干净,小处女。”沙家驹的手握住她纤细的腕,再次将她拉近。
沙家驹火热的眼中有着毫无顾忘的兴味。在她拿着面纸揉擦过他的唇瓣时,他快速地在她柔软的掌心中偷了个吻。
她的脸又红了,像粉粉的红霞映在白云之上的清新感。沙家驹敛去脸上所有诘笑神色,纯男性的专注目光生吞活剥着她的清水丽色。
“做我的模特儿。”他低嗄地说。
许佩蓝微张着唇,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他的脸上,忙不迭地把手背到身后,像个规矩的小学生。
她觉得自己在光天化日下被他剥去外衣。
“这么不爱回答问题?”沙家驹拉住家伊,家伊正绕着他的大腿玩得不亦乐乎。
“人家小女生害羞嘛!Jeff,你不介绍一下吗?”白娜娜插入他们之间,打破他们交缠的视线。
“这是家伊,我的小弟。”沙家驹把谷家伊拎到身前,怕生的小家伙又钻回了他身后。
“这位害羞的小妹妹呢?”丹红的唇在沙家驹耳畔说着,姿态妖娆。
“你少没大没小了,她的年纪比你大。”沙家驹一扬眉,看着许佩蓝的不敢置信。
“好吧,那这位‘姐姐’是谁?”
“她叫许佩蓝,是我的……干妹妹。”
沙家驹吐出来的词语让许佩蓝睁大了眼!
她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干妹妹”?!好暧昧的字眼!
许佩蓝撇过头,借机抱住往她怀里钻的家伊,以闪躲白娜娜眼中的不友善。这个性感女神的年纪真比她小吗?好恐怖……。
“干妹妹是吗?”白娜娜双手绕住沙家驹的腰,示威性质地咬他的耳朵:
“我也要当你的干妹妹。”
“没有性关系喔。”沙家驹捏了下白娜娜的腰。
许佩蓝的心脏揪痛了下。她胡思乱想什么!他和自己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那我不要。”白娜娜手抚上他的胸膛,贪恋手下弹性十足的肌肉。反正Jeff从没和什么清纯小百合传过绯闻,想来这回也不会破例。
“帮我说服我干妹妹当我的模特儿。”沙家驹惩罚地拍拍白娜娜逾矩的手。
“我不要当模特儿。”许佩蓝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她不想站在这里看他们打情骂俏。
“为什么不要?你不要再跟我说那个老师不能兼职的狗屁理由!”沙家驹上前一步,许佩蓝退后一步。
“我不适合。”既不娇媚也不风情万种,她在相机底下会像个千年木乃伊。而且她讨厌那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适不适合该由我决定。”沙家驹皱起眉。他决心做到的事,很少不成功的。
许佩蓝还躲在壳中,他却可以完全发掘出她壳下的美丽。
“你们快去拍照好不好?家伊已经等你两个小时了。”许佩蓝闪躲着他的追问。
星期天李妈妈去参加婚礼,而沙家驹的一通电话拦下了这两个正打算出门买东西的一女一小,要他们等他拍完照后,再一块行动。
“娜,去补妆。”沙家驹推开白娜娜,交代着灯光师:
“沙发光太亮,减弱些。顺便叫躲在角落流口水的黄得胜先生把口水擦一擦。盆栽的位置需要摆正。”
沙家驹白了那个打工的学生黄得胜一眼,对于他那两道流连在许佩蓝身上的视线大感不悦。
许佩蓝咬着唇,根本就没发现自己是别人注目的焦点。她默默地捡起那张飘在地上的面纸……染着白娜娜口红的面纸,丢到垃圾桶。
“小黄!”沙家驹威胁地抓起一团报纸,扔到黄得胜头上。
“对不起,沙老大。”黄得胜移位至盆栽旁,摆正了位置,顺便把自己的位置挪到角落……。
悄悄朝许佩蓝前进。
“O.K,娜娜,现在想象你是一个女战神,想象花豹看到猎物的表情。”沙家驹拨开前额的发,快门的卡嚓声响起时,他只沉浸在摄影中。
“好,美极了,男人会爱死你这种样子。”沙家驹半趴在沙发上,仰角拍摄她婀娜的身段。
“包括你吗?”她拋了个媚眼。
“我最爱你了。你不要笑得那么淫荡,含蓄点!”
许佩蓝捧着两颊,呆呆地看着前方。
原来摄影是变相的色情片,这两人的对白多像三级片啊!
“蓝姐姐,有人来了。”谷家伊拉扯的动作惊醒她的冥想,不轻易和人打成一片的小男生窝到她怀中。
“嗨。”黄得胜走到佳人面前。
“你好。”许佩蓝投以微笑,这人近看长得好象她实习班级的班长,只是这个人挂了两个黑眼圈。
好奇怪喔,一路走进来,每个工作人员都像被坦克车压过一样。
“你还在读书吗?”他问。
这个清纯妹妹抱着小男孩的样子好可人喔!黄得胜陶醉在许佩蓝的笑容里。
“我是老师。”话才说完,黄得胜的表情又惹出她一阵笑声。
“她开玩笑吧?!”黄得胜又做了个夸张的脸部表情。
许佩蓝点头,一径笑着。
还好,她不是和任何男人说话都会紧张。和这个小弟弟说话,她就不会脑筋一片空白。
她的目光瞟向沙家驹。
沙家驹正在看她……以一种极度不愉快的表情。
“嘘。”许佩蓝伸出食指放在嘴上,像是叫小朋友安静一样。
“你好可爱。”黄得胜着迷地看着她的菱型小嘴。
许佩蓝拚命摇头,眨眼暗示他闭嘴。沙家驹的杀人目光足够把黄先生大卸八块了。
她屏气凝神地看着沙家驹放下相机,踹开一把椅子,踢倒两只化妆箱,一路朝他们走来。
“黄得胜先生。”沙家驹走到他背后,咖啡色的眼瞳此时活像两只燃烧中的茶水晶。
“什么……?”黄得胜一回头,表情却像见了鬼!老板在笑。
正常人都知道……老板工作时从来不笑。
“黄先生,我请你来做什么的?”沙家驹笑得愈灿烂,黄得胜的表情就愈战战兢兢。
“协助……摄影工作顺利进行。”说话声音颤抖。
许佩蓝目不转睛地盯着沙家驹。他的两只眼睛明明气到快爆开了,脸庞下半部却笑得如此好看。
好恐怖!怎么有这种笑法……。
她的手背在身后,咚咚退了两步,行为很像边走边吃被被校长捉到的小学生。
沙家驹抬起眼,瞥了她一眼。
他把相机丢到她手中,给她那两只不知如何安置的手一点事做。
看她一副颇知悔改的样子,就稍稍原谅她肆意和人谈笑、间接妨害他工作进行好了。
“原来黄先生的工作是协助摄影工作顺利进行。”沙家驹皮笑肉不笑地说话。
“是,我立刻回去工作!”黄得胜转身想跑。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啊,他在心中默念。
“站住。我话还没问完。我的工作室中不允许有逃避面对问题的员工存在。”猫眼觑看着小老鼠危颤颤地转过身。
“我……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你的……”目光在那两人身上转了一圈,黄得胜做出一个结论……
他笨!犯到老板的女人。
“说啊,她是我的谁?”好脾气的问话,嗓音却大了起来。
沙家驹双手交插在胸前;其实觉得自己太情绪化,不过是个小丫头,他冒什么火!他只是讨厌工作时有人在旁边咕嘀咕嘀,一定是这样!
“她是你的……”女人、新欢、女朋友……许多词语在脑中转来转去,黄得胜却不敢随便答话。这些答案一说出,岂不更彰显了他的明知故犯?
“她是你的……”黄得胜依然吞吞吐吐。
“干妹妹。”许佩蓝细声细气地提示。
“你闭嘴!”沙家驹火冒得更大。她竟敢帮这个浑小子!
“老爹,你为什么凶蓝姐姐?”谷家伊跳出来说话,跑到许佩蓝身边拉住她的小手。
“你也闭嘴,去冰箱拿杯水,乖乖在那边坐好。”火眼熠熠射向小小孩。
他妈的!沙家驹无声地诅咒,他干么把自己弄得像牛魔王!
“黄得胜!”沙家驹喝了一声罪魁祸首。
“有!”立正站好。
“你知道许佩蓝是我干妹妹?”
“知道。”抬头挺胸。
“你有妹妹吗?”沙家驹换了个站姿,顺便可以监视许佩蓝的举动。
“有。可是没她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