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红妆情-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呀。
昨日的甜蜜让她如置身云端,此刻他的怀疑让她狠狠的自云端跌坠到地面,让她的心跌得破碎不全。
早知道她就不要跟著他过来,她只是想问他在气什么。
西门涯想说些什么话,却惊愕的发现到竟然无法开口,她眸底那抹深沉的愤怒指责,让他的心泛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愧疚。
他的无言让俞心慈顿觉心被拧了般,疼痛难耐。她不懂,心既已破碎,又怎么还会痛呢?
“你真的不相信我?”话问出口后,她才知道她有多在乎他的回答。
“你敢说你的所作所为不让人怀疑吗?”他反问。
闻言,俞心慈觉得心像是被揍了一拳般难受,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再说话,毅然的转身离开,不愿再见到令她又恨、又怨、又怒的男人。
西门涯没开口唤住她,眼睁睁的见她离去,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冷却对她的情意,同时,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要下嫁给他。
。xiting。org。xiting。org。xiting。org
今晨太阳依旧耀眼,可俞心慈的心却是黯淡无光。
她已经整整十天没有见到西门涯。
自从那一天起,他就再也没有踏进这里一步,他们之间的关系回到她刚进府时那般冷漠。
问她后悔吗?不,她不后悔,只是她的心隐隐作痛著。
就算她是使手段嫁给他,经过这些日子来的相处,他应当知道她是什么样个性的女人。
“小姐,要不要出去走走?”宝儿见她哀痛的模样,万分不舍,她从来没见过她这般似失了心魂的样子。
“我哪儿都不想去。”俞心慈懒洋洋的回答。她倚在窗旁,双眼瞪著前方,期待熟悉的身影出现。
她好想再同他用膳,好想再跟他说话,更想再见到他一面。
纵使他的表情冷漠也好,她的心已经深深烙印上他的影子,她眷恋著他的温柔呀。
宝儿见小姐为情所伤,日渐憔悴,心一横,索性道:“小姐,你整天待在这儿有用吗?姑爷也不会进来。”
俞心慈浑身震了一震,失神的眸子多了一抹令人见之鼻酸的痛楚,喃喃地道:“你说的一点也没错,他不会再进来,再也不会了,唉!真是可笑,我从未想过我会走到揽镜自怜的地步!”
或许是当初她对自己太有信心,以为能够接近得了他,以为柔终能克刚,才会把自己弄到这么不堪的地步。
“小姐!”看著小姐凄楚的模样,宝儿当下恨起自己来,巴不得咬断自己爱乱说话的舌头。
俞心慈又叹了口气,半晌,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自我讽笑的道:“我能上哪儿去?”
宝儿见小姐难过的模样,心也跟著痛起来,再也不敢乱说话的静静站在一旁。
屋里头的气氛愈来愈沉闷,宝儿再也受不了了,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说道:“小姐,你还没上布庄挑布料,要不要去瞧瞧有什么新的布疋,顺道散散心呀?”
每个月小姐都可以到属于西门府产业的布庄挑选她喜欢的布料做衣裳,这是总管交代下来的,是身为西门家主母所该享有的权利,只是小姐很少去就是。
俞心慈本想说不,但见到宝儿兴高采烈的样子,不忍拂其好意,遂点头答应。
。xiting。org。xiting。org。xiting。org
主仆二人于是来到布庄。
掌柜见到是四夫人,客气的过来招呼。
俞心慈对掌柜微点螓首,接著挑看著布疋。
许久,没有看到她喜欢的,她正想说要回去,眸光瞥见一匹质料轻柔的玄黑布疋。
她走过去,抬手轻抚过布疋,一个想法乍扬心头,突然问她恢复神采,挑了几匹布疋。
“这个月我就要这些布。”
掌柜愕然的瞪著俞心慈愉悦的脸庞,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心一横,提醒道:“夫人,这花色似乎不太适合您。”
她当然知道掌柜的意思,只不过这一次不是要做给自己的。
俞心慈扬起徐柔的笑意,淡淡的道:“呈报上去吧。”
话落,她转身离开。
随侍在旁的宝儿见到小姐挑的布疋,表情跟掌柜一样震惊,她愣了一下,随即追了上去。
“小姐,那布真的不适合你。”
“我知道。”俞心慈转头瞧了宝儿一眼,话中有话地道:“那布不是我自己要用的。”
宝儿起先一愕,随即明白小姐的心思,那布——是要做给姑爷的。
看来小姐真的很喜欢姑爷,纵使姑爷伤了小姐的心。
。xiting。org。xiting。org。xiting。org
俞心慈离开布庄不到一刻的时间,西门涯也来巡视布庄。
掌柜照例向主子禀报完公事后,却一脸迟疑的站在主子身边,不知道该不该将夫人的事告诉主子。
最后牙一咬,他禀报道:“主子,刚才四夫人有过来。”
西门涯挑了挑眉,语气冷淡的问:“有事直说就是。”
“前日送来的布疋,四夫人挑了几疋。”
西门涯沉下眼。
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她喜欢什么样的布疋做衣裳是她的事,但问题是那些上
好的布疋大多是尊贵人家的男人所用,她拿那些布疋是……
蓦地,愤怒染上他黑沉的眸子,俞心慈该不会是像他前三任妻子一样,因为他的冷落而红杏出墙了吧?
“照例呈报上去。”淡淡的抛下这句话后,西门涯脸色铁青得骇人,转身离开布庄。
只不过这回他再也没有心思去巡视商家,满脑子全是俞心慈可能红杏出墙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偷人,那他该怎么做?让她跟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不,他做不到!
西门涯不自觉的握紧双拳,一股莫名的怒火在胸口燃烧,他不能容许她是别人的!
第七章
    愤怒的情绪像是场大火似的焚烧著西门涯向来冷静的理智,他迈著大步回到西门府,直奔主屋。
粗暴的推开房门,映入他眼中的是俞心慈正做著女红、宝儿在一旁伺候的情况。
细长的黑眸闪过一抹惊愕,他皱了皱眉头,瞪看著她略微苍白、神情疲惫的娇容;才几日不见,她又瘦削了些,突地,他心底泛开一股说不出的疼。
开门声吓了俞心慈一大跳,她抬起水亮的眼眸,对上西门涯的冷沉俊颜。
“宝儿,你先下去。”她瞧他似乎有话要对她说。
宝儿见气氛因姑爷突如其来进房而紧张,想开口说不要,但见小姐目光直直望著姑爷,分明已经没有她的存在,心里纵然担心,也只好退下。
西门涯在宝儿退下后,大步来到她跟前,冷漠的瞧一眼她手上的女红。
那布料极为眼熟,正是杨掌柜那儿拿来的,瞧她似乎是要做衣裳,顿时,一股骇人的阴沉扬上他的俊颜。她要做给谁?
俞心慈轻咬著嫩唇,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开口。明明想跟他说些话,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多日不见,他们之间变陌生了,甚至还多了一股不信任。
二人各有心思,都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著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西门涯率先开口:“你在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袍子。”她冷淡回答。
西门涯皱起眉峰,看起来十足吓人。“做给谁?”他压根儿没想到俞心慈是他的妻子,这袍子除了做给他,还会有谁?此刻他的理智全被曾被背叛过的事影响到他向来冷静的判断力,他更没想到自己对俞心慈的在乎已经超乎他所想像。
他的话让她想起这些日子来他们的关系跌至冰点原因,他不信任她,从头到尾。想到这一点,她的气恼更添一层,气他不但怀疑她的真心,还看轻她的人格,他把她俞心慈当作什么?
“既然任我挑选布疋,那就代表你无权过问我要做何用处。”明明就可以对他解释,但她就是缓不下胸口涨满的激动之情,无法好好的跟他说清楚。
俞心慈不知道她不肯明说的话语、态度,只会让西门涯认定她要背叛他。
“很好,真的很好。”西门涯的语气中含著一丝阴沉的诡魅。
俞心慈身子一颤,敏锐的她听得出他语气中的不同,欲启齿问明,西门涯猝不及防的朝她压来,她往后一退,欲躲开他骇人阴沉的气势。
她闪躲的态度看在西门涯眼中只有更加生气,她讨厌他碰触的想法闪入他脑海,让他向来傲人的自制力险些失控。
他重重哼了一声,捧住她娇嫩的脸蛋,俯首吻住她柔嫩的红唇,他不准她心里有别的男人,不准!
当他的唇碰上她的那一刹那,俞心慈瞪大圆眸,他的吻如狂风骤雨,带著吓人的气魄,企图夺走她的灵魂。
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为什么会对她有这么深沉的怒火?仿佛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明明是他怀疑她对他的真心,错应该在于他呀!
惩罚似的吻在碰触到柔嫩的艳唇后,倏地转变为狂潮情欲,让他想起那一夜的火热缠绵,她柔软身子所散发出来的淡淡馨香味,让那一夜的他变为一头只受情欲所控制的野兽,疯狂的向她需索一整夜。
此刻他还想再要她一次,他要在她身上烙印他的痕迹,他要将她心中的男人赶出去。
疯狂的想法才窜过脑海,火焰般灼热的吻倏变为温柔如水的啄吻,在她脸上、脖颈上留下只属于他的记号。
俞心慈娇喘不休,脑子无法思考,全身逐渐热起来,如被烈火焚烧。
西门涯抱起她纤细的身子,往床上走去。
当身子接触到柔软的床铺,俞心慈混沌的神智突然清朗起来,她伸出小手挡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的热情。
“为什么?”她直视著他含欲的眼眸,纵使此刻她脸红如火,心跳如擂鼓。
西门涯眸光浓浊的看著她,过了好一会儿,声音低嗄的道:“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
她一脸茫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的心里一直只有他,无人可取代。
“你……”话还未问完,俞心慈猛地明了他的意思,同时也明白他刚才的质问,他把她当作什么样的女人?顿时怒火自胸口窜起,她伸手推开他,“走开,卑鄙、无耻的男人。”
西门涯浓眉一扬,她的怒责让原本情欲高张的他顿时冷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不解、疑问,“你骂我?”
“你不该骂吗?”她怒问。
西门涯一愕,瞪著她那双快喷出火的美眸。
不想再见到他!俞心慈突然奋力的推开他,滑下床,快速奔走。
西门涯被她的举动怔住,让她自身下溜走。
俞心慈本想奔出房,但经至大桌时,她停了下来,突然拿起桌上的利剪,赌气的将刚裁剪好的布疋剪个稀烂。
她恨他、气他、恼他!
从后追赶而来的西门涯被她疯狂的行为吓著,尤其是她那张怒气腾腾、充满恨意的小脸。这是他头一回见到她这般令他心惊的表情。“心慈?”
“我爱做衣服给谁是我的事,你管不著也没资格管。”她怒火中烧的瞪向他。
她的话激起他原本因惊讶而消失的怒火,“你说我没资格?”
“不错。”她回吼。
“别忘了我是你夫君,你的一切我都能管。”语气充满了霸道,这也是他头一次对妻子展现出专制的一面。
“就算你管住我的人,也管不住我的心。”俞心慈怒道,实际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熊熊燃烧的怒火已经让她丧失理性。
西门涯被她挑衅的话气得额头青筋暴露,什么冷静、自制全没了。
“你有胆再说一次。”
“要我说一百次也可以,你没资格管我。”俞心慈傲然的抬起小脸,一副根本不怕他的表情。
西门涯几个大步来到她面前,双手捏住她的双臂,其狠劲像是要捏碎她的手骨。
很痛,痛到让她泪水差点夺眶而出,不过,她硬忍下来,不愿在他面前示弱。
“放开。”她语气平静到不带一丝波动。
西门涯瞪著她倔强、骄傲的小脸,不自觉地手劲逐渐加大,一点也不知道袖下的藕臂已经有一圈瘀痕:直到她皱起细致的眉、咬著下唇,像是在克制什么,他才
惊觉到自己对她所施加的蛮力。
天呀!他向来自傲的冷静竟然被一名纤弱女子破坏殆尽!
一名只不过是他妻子的女人,竟然能够将他向来控制得宜的脾气撩拨成熊熊大火,险些无法控制!
西门涯突然松手放开她,连看也不敢看她,毅然转身离去;他一点也不知道,怒火来得这么张狂,是因为嫉妒的情绪在心中发酵。
在他走后没多久,俞心慈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利剪自手上滑落至桌上。
她呆呆的看著桌上残破不堪的碎布,完全不能够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不成熟、毫无理智的疯狂举动来的?
直到宝儿冲了进来,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宝儿目光充满不敢置信,“小姐?”
俞心慈瞪著桌上的破布,两行清泪滑落粉颊,她觉得她的心和这些破布一样,破碎得再也无法补好。
。xiting。org。xiting。org。xiting。org
西门涯大步的跨出主屋,脚步不曾停顿的往大门走去。
一路上,经过西门涯身边的人,全被他那不曾有过的骇人怒颜吓著,恭敬的行礼后,纷纷远靠在一旁,让主子走过,免得无端被扫到台风尾。
西门涯踏出西门府后,随便挑了条路就走,完全没有想到要往哪个地方走去。
他不明白胸口那澎湃的激动从何而来,此刻他只想冷静下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竟然能够让他失控,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又不是没被女人背叛过,他前三任的妻子哪一个不是红杏出墙,甚至第三任妻子还下毒害燕儿,他也没有发过这么大的怒火!
但为什么独独对俞心慈不同?难道就只因为喜欢她吗?可就算如此,那也不足以影响到他的情绪才是。
不安、烦躁、愤怒交杂在他胸口,造成一股沉重到令他感到窒息的压力。无法排解又充满疑问的他,只能够在街上游荡,看能不能让沸腾的怒火平息下来。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道老迈的声音,让他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老人。
“岳父?”
俞老爷笑了笑,看著伟岸不凡的西门涯:心想女儿真的是高攀人家了。
“贤婿,有件事想跟你谈谈,可以吗?”这事他考虑许久,才决定要找机会对西门涯说。
“当然。”
“这件事我希望愈少人知道愈好。”
西门涯眉一扬,隐约觉得俞老爷要说的事和俞心慈有关。
他点了个头,抬眼望向再走几步路就可以到达的酒楼,“岳父,前面酒楼是小婿的产业,请。”
俞老爷又笑了笑,坦白说,西门涯这声岳父让他觉得很对不起他。虽是如此,俞老爷还是让西门涯请到酒楼去。
。xiting。org。xiting。org。xiting。org
来到酒楼,西门涯吩咐掌柜腾出一间隐密的房间,并送上一桌美食佳肴。
二人对视好半晌,西门涯见岳父迟疑不决的模样,分明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说,却又不好启齿。
“岳父,有事直说无妨。”
俞老爷看著眼前这位有著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的俊杰男人:心底的愧疚更深。自从女儿嫁出去之后,他没有一天睡得安稳。
他叹了口气,轻声问道:“心慈还好吧?”
“她很好。”西门涯毫不犹豫地回答,纵使刚才他们吵过架。
他能够体谅岳父的担心,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他这位有克妻命的男人,相信天底下任何一位父亲都会为女儿提心吊胆,生怕女儿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
俞老爷是敦厚的人,西门涯的回答只让他更加觉得对不起他。
“贤婿,有一件事我先代心慈向你道歉,若日后有因为心慈而伤了你的名声,请你看在我的薄面上,不要生气。”
西门涯浓眉一扬,只觉得眼前这场景好熟悉,沉下眼,他突然想起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他记得前三任妻子犯下错事时,他请来她们娘家的人,当家者也是这么请求他。难道……心慈背叛了他?
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他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极力将胸口那股怒火压制下去。
“小婿不懂您的话。”在事情未弄清楚之前,他会让自己冷静面对。
俞老爷重重叹口气,一咬牙,索性直说了:“其实连我想也不明白心慈为何执意要嫁给你,我本不答应……请你别见怪,不是嫌你不好,而是我从未想过要让心慈嫁人。”顿了顿,瞄了瞄脸色渐冷的西门涯,又道:“可心慈说这是她唯一的愿望,求我答应她,纵然我不想,但想到她再活也没多久,也只好答应了。”
西门涯听到后来,原本冷沉的脸色被惊慌所取代,“我不懂,什么叫作心慈再活也没多久?”这话听得让他胆战心惊,连刚才对她的怒火也忘得一干二净。
“唉!这就要从头说起,其实皇上会允了婚事、娘娘会这么疼爱心慈,完全是因为心慈在小时候救过娘娘的性命,而那时候心慈才十岁。”
西门涯按捺住心中那份急躁,凝神听著岳父的话,生怕漏了个字。
“当时娘娘很受宠,宠到连皇上都不顾宫廷礼规,带著娘娘回来俞府探亲,此举让后宫佳丽莫不眼红,也因此娘娘才会被人锁定为暗杀对象。”再叹口气,俞老爷缓缓说道:“那一日适逢心慈生辰,娘娘召她进宫,不但赐给心慈许多难得一见的宝物,也留她下来一同用膳。在那时候,皇后送来一盅甜汤给娘娘,心慈贪嘴,讨来要吃,结果喝下那一盅掺入毒药的甜汤。”
说到这儿,俞老爷不禁感叹,虽然女儿救了妹妹一命,但想起无辜的女儿,他禁不住鼻酸,她是他的乖女儿呀!
“捅了这个大楼子,皇后怎么可能会安然无事,直到去年才去世?”西门涯提出疑点。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那时候皇上才刚登基没多久,政局不稳,而皇后那边的外戚皆是权重的将领,皇上虽震怒,但也只好忍了下来,怕再掀起一番争斗,牵连更多无辜的人;皇子争夺之战早已搞得朝廷乌烟瘴气、国库亏空,皇上为了大局,只好暂且不办皇后。”
“后来呢?”他指的是心慈,至于皇后那恶毒女人,死了活该。
“宫里也因为这层顾虑,下了封口令,悄悄的让心慈在宫中医治,但这毒是从塞外而来,极为阴险,能够在体内存在多年,和慢性毒药没啥两样。”俞老爷叹了口气,又道:“虽然御医们救活了心慈,但毒素无法完全消除:心慈性命堪虑。”这么多年了,他们已经没有当年所抱持的强烈希望。
“若是如此:心慈怎么还能活到现在?”他提出质疑。
“御医每一天都会研发新的药方,暂时压抑住心慈身上的毒素,但是毒素毕竟
在心慈身上存留过久,再加上没有真正的解药,在前几年,即将退休的江御医甚至断定,心慈再活也没几年。”
“胡说。”西门涯冷声斥责,“岳父,您当真相信心慈会死吗?”想起俞心慈那强风一吹就会倒似的纤细身子,想起曾看过她服用药丸,可她却对他解释那是瑶贵妃赐给她的补药,希望她身子能好一点,而他却不曾怀疑她说过的话。
不怪西门涯质问,俞老爷又道:“心慈刚出生的时候,有幸得到神算子的金言卜卦,他说心慈只能活到十八岁。”
“江湖郎中之言,岂可尽信?”他虽然听过神算子这号神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