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傅家历代人丁兴旺,即使在战争时期也是添家进口,怎奈到了傅怀忠这一枝,却只是生得一子,而女儿却是生了五个之多。使得傅怀忠每每感叹愧对祖宗。
只是傅怀忠之子天性聪颖,二岁识字,三岁背诗,到也安慰不少。
其实百年望族自然有其兴旺之原由的,且不论风水如何,更是有一些不足为外人言道的隐秘。否则富家多败子,能够富过三代的便算得上是奇迹了。
就说吴江傅家,除了其家族族产丰盈,使得族中子弟无衣食之忧,戮力向学之外,傅家自己便有一本祖传典籍,名为龙经。凡修炼此经的傅家子弟无不心志坚韧,而且开智极早,在其他小孩还是懵懂无知之时,傅家子弟便早已踏入学堂,熟背诗三百了。
只是,龙经也不是人人都能学得的。傅家祖上为了防止龙经外传,早已立下了族规,规定龙经传子不传女,且只能由直系得以练习。而旁系中除了极其具有天资之人可以在族长的允许下修习之外,其他族中儿女能够习得的都只是龙经的上部功法的最初几卷了。
其实便是上部功法,傅家子弟中能够修完整的在每代中也是凤毛麟角。而祖上那位榜眼,也只是修完了下部第一卷罢了。便是傅怀忠自己也还是差最后半卷才将上部修完。以至于数代下来,傅家自己人也不知道完全修完整部龙经,最终能够到达什么境界,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便是,傅家之人多是俊男美女,且长寿之人辈出。
傅怀忠之子便是傅国生,字文可。傅国生的名是由死去的爷爷取的,说是在新中国生的嫡子,所以取名国生,而字是直接由家谱排下来的。
傅国生作为傅怀忠的独子,外加其自身天资甚高,自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深得家中长辈的喜爱了。
傅国生二岁会识字,三岁能背诗,七岁通龙经第一卷,十二岁通第二卷,实数数十年来傅家第一人,便是其父傅怀忠也常自叹不如。
到傅国生十八岁那年,恢复高考之后,更是以苏省魁首之名考入沪市的甫丹大学就读。
傅怀忠得子如此,自然是得畅心怀。而傅怀忠自己也才五十出头,官云正亨,于是便有心之人上门提亲。
傅怀忠本来门第之见便非常的深,也怕自己的儿子到异地求学的时候,弄出什么风花雪月之事,便做主答应了一门亲事。
女方同为吴江大家,更是女方的姥爷是中央一实权人物,人脉广泛,虽然早有交往,但如果能够结成儿女亲家,想来不但对自己的儿子的前途有极大帮助,便是自己将来要进入中央也是得益非常的。
傅国生生的英俊潇洒,本不满这种包办婚姻,怎奈父命难违,便也答应下来,但同时也使得两家同意学成归来之后再正式迎娶。
这样,傅国生尚未见未婚妻一面便跑到大学之中就读去了。
事情如果就这样下去,那也没有什么。只是命运弄人,在甫丹大学的校园里,满腹经纶的傅国生遇到了同样才华横溢且又美丽大方的陈兰芳。
于是上演了一部有点老套的故事。
故事有点老套,而结局也同样有点雷同。
先是傅国生与陈兰芳海誓山盟,然后是傅国生向家里摊牌,提出悔婚,再然后是傅怀忠老爷子勃然大怒,大义灭亲与傅国生断绝父子关系,且将傅国生赶出家门,不让家族中人救济其半分钱财。
故事大致便是这样,虽然带着老旧的反封建味道,但事实总归是事实。
虽然整件事情在整个吴江地区吵的老幼皆知,但作为当事人的傅国生与陈兰芳两人却远没有其他人想象中的反应强烈。
在傅怀忠下达了将儿子逐出家族之后,傅国生便带着简单的行李携陈兰芳出走傅家,甚至连其母偷偷塞给他的钱也没有拿。
爱情当然是盲目的,否则世上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凄惨婉转的故事呢。
争斗不可以避免的要付出代价,正如曾经锦衣食足的傅家少爷终归要面对柴米油盐一样。
陈兰芳的家虽然不算富裕,但也算是小康之家。但傅陈两人之事情闹的太大,以至于陈兰芳之父也不得不表态,不曾给两个尚未有过谋生经验的青年人于半点资助。何况傅国生的骨子里却也是高傲的,即便陈家愿意收留,傅国生也未必肯接受。
有一点倒是可以证明的,便是傅国生对陈兰芳的爱不曾少过半分。即使是在穷困潦倒到只剩下一个馒头的时候,傅国生依旧要将它让给自己的小妻子吃的。这也便是陈兰芳多年后还依旧忘不了傅国生的原由了。
第四章 逝
傅国生与陈兰芳离开傅家之后,生活过的颠沛流离。两人虽然都腹有诗书万千,但面对谋生却还显得有些苍白。
最后因为陈兰芳有了身孕,两人不得不在大江边上的一个小镇上安顿下来,偶尔还得接受大学同学的救济。
傅国生自是写得一手好文章,因为离家之时尚未大学毕业,便在镇上一家厂里做做书记员,却是临时工,工资自然也是不高。而陈兰芳的肚子日渐大了起来,工作是不能做了,只是在家里烧饭之类的家务。
在这个陌生的小镇上,除了大学同学王玫之外,其他的人对傅国生和陈兰芳两人都不熟悉。日子过得虽然清贫,但也是快乐的。
陈兰芳身体本不是很好,加上营养跟不上,怀孕时胎安的便不是很稳,偶尔还有绞痛。到九个月的时候,更的彻夜的疼痛。看着妻子的辛苦,傅国生自然是心疼的不的了,整夜整夜的不休息的照顾妻子,然后早上起早上班,晚上还得给妻子抓安胎药等,甚至仗着身体好背妻子到市医院去卖血给妻子补身体。
后来傅国生还是出事了,是在去上班的路上出了车祸。当陈兰芳挺着大肚子在王玫的陪同下赶到医院的时候,傅国生早已昏迷不醒。
面对着昏迷中的爱人,陈兰芳悲痛欲绝。
“国生,国生。”陈兰芳抓着爱人的手,早已泣不成声,“你不可以丢下我不管的,你答应过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你醒醒啊!”
旁边的王玫边扶着陈兰芳边跟着掉眼泪。王玫的爱人方明也只能在一旁轻声的安慰。
伴随着声声呼喊,傅国生在陈兰芳的泣语中醒了过来,两眼绽放着光彩,很清醒,“兰芳,对不起。”
陈兰芳净是一味的哭着,没有什么比爱人即将离去来的痛苦了。
“王玫,方大哥。你们先出去一下好吗?我跟兰芳有些话要讲。”
王玫点了点头,自然知道傅国生现在的情形属于什么,他应该是有遗言要跟陈兰芳说了。
“兰芳,对不起,我以后不能照顾你了!”傅国生用手抚摩着爱妻的脸慢慢说到。
“不,你会好起来的,我还要吃你做的鸡蛋全席呢。”陈兰芳哭道,抓着傅国生是手不放。
傅国生笑了笑:“傻瓜,我也想啊!你知道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
“你不会离开我的,你不会的,你答应过我的。”
“是的,兰芳,我答应过你的。”傅国生静静的闭了会眼睛,像似要把曾经的美好印在脑海中带走,“兰芳,你知道吗?我给我们的儿子取好名字了呢!”
“哦,叫什么?”陈兰芳顾做轻松的问道。
“叫家良,陈家良。”
“为什么跟我姓啊?”
“因为他的爷爷不要他了。”傅国生轻声的答道。
陈兰芳自然知道丈夫不想让自己肚中的孩子再与傅家有什么瓜葛才这样决定的。
“兰芳,答应我。你以后要好好的照顾家良和你自己,好吗?”
“我知道,我知道!”陈兰芳哭了起来。
“兰芳,在我的书箱的最底层,有一本书,书名叫龙经,等家良会识字了,你就让他背下来,知道吗?”
“恩!”陈兰芳没有问为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点着头。
“兰芳,让我再听听儿子的心跳好吗?”
“恩!”陈兰芳将傅国生的头扶着贴在自己的肚皮上。
“我听到儿子的心跳了,真好听……”傅国生的声音越来越小,病房里最后只剩下了陈兰芳的哭声。
是夜,傅国生去世,陈兰芳因为悲伤过度,动了胎气,在医院早产。果然如傅国生所料,是一子,最后取名陈家良。
因为傅国生是临时工,且非因公死亡,所以其厂里没有补恤金,只是几个长领导和关系较好的同事买了点东西到医院里看了陈兰芳。连傅国生的后事都是王玫他们一手操办的。而车祸因为主要责任人是傅国生自己,车主也只是赔偿了不多的补偿金。
家良满月后,陈兰芳便让王玫介绍自己到了印刷厂做事。
傅国生去世的事情,陈兰芳还是让傅家知道了,毕竟傅国生是傅家独子。但至于儿子陈家良出生,陈兰芳却没有让傅家知晓。
当陈兰芳带着傅国生的骨灰到傅家之时,傅怀忠显然是无法接受的。虽然傅国生之母大骂陈兰芳害死了自己的儿子,但事已至此,傅怀忠多少明白自己在其中犯下的错误,恨自己把儿子逼上了绝路,恨自己死要面子不肯去把儿子找回来。只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傅怀忠似乎一下失去了那股争斗的锐气和傲慢,一夜间便衰老了许多。
办理完傅国生的后事后,陈兰芳便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儿子的抚养上,教他识字算术,教他处世做人的道理。
陈兰芳当然没有忘记丈夫临终前的嘱咐,在儿子开始识字之后,变让他将龙经用力的背了下来。对于儿子,陈兰芳自然是疼爱的,只是在心底却有点因为陈国生是由于自己怀孕才身体出了问题而出的车祸,所以对待儿子多少有点严厉到近乎过分。
虽然不知道龙经的最终功用是什么,但陈兰芳的聪明还是看出来了龙经是本功法修炼的经书,肯定有其出人之处。
只是陈兰芳不明白为什么傅国生让完全还不懂什么叫经脉的小孩子去背一本满是经脉字眼的经书。
陈兰芳当然无法明白,因为这本身就是龙经的秘密。龙经是类似于一种先天解读的经书,需要一个人在幼儿时期便自我诵读,通过韵律在人的大脑中形成潜移默化的影响。虽然可以在幼小的时候无法理解其中经书语句的含义,但这样东西通过不断的诵读,慢慢的积累到人的脑域中,等到机缘巧合,便会有豁然开朗的时候。
这种修炼方式类似于佛家的顿悟。佛家坛宗的顿悟虽然偏重于一个顿字,但如果没有平时长年的积累,这个顿是完全顿不出来的,这也类似于科学研究中的一句名言:机遇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头脑。
当然龙经的最初两卷是比较易懂的,需要的智力在十五岁以下就够了,但却需要在大脑发育的初期不断的诵读其中的经文,才可能在智力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时候达到顿悟的境界。而后面的经卷虽然不想早期的那样需要诵读,但却是以早期功法为基础的。
这也便是陈兰芳虽然看得懂龙经的上部,却怎么也无法知道其功用的原因。只因陈兰芳不在此山中,便无法窥得此山之真正浩邈奇绣。
后来,陈兰芳也发现自己的儿子很快便懂事,而且智力既自控能力要远远超出同龄人。而跟着陈家良整天呆在一起的方熙怡居然也懂事的早,虽然没有陈家良那样明显,但比起其他的小孩,却要超出甚多。
当然陈兰芳心想这可能是遗传和目前家庭背景造成的,便也没有多往其他方面想。
唯一让陈兰芳难受的是,家良很小的时候便问过自己爸爸到哪里去了,虽然后来家良不再问了,陈兰芳却依旧知道总有一天自己要向陈家良坦白这一切的。而自己的儿子也为其爸爸的原因不知和别的小孩打过多少架。
第五章 礼
“家良哥,你醒了啊。”
陈家良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方熙怡那可爱的脸蛋。
“恩,我怎么睡在你家啊。”陈家良问到。
“昨晚我妈妈把你带到我家后,你就睡着了呢,还抢了我的被子。”方熙怡嘻嘻的笑着,浑然不提昨晚的事情。
陈家良低下头来,想到自己昨天又惹妈妈难过了,有点伤心。
“哥哥,你还没有吃早饭呢,来,我们一起吃吧。”方熙怡拉着陈家良的手拖到了餐桌边。
“小怡,我妈妈和王姨呢”
“陈阿姨和我妈早早就去厂里去了,说是中午不回来了,让我们中午到外面去吃。”
“哦。”陈家良喝了口稀饭漫不经心的应道。
“小怡,我前几天教你背的东西背了吗?”陈家良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到。
“当然背了,早就背熟了。家良哥哥,这些东西还像你以前教我的东西一样,怪怪的。我每天都背两遍,每次感觉都好像不同,不过挺舒服的。”方熙怡得意的答道。
陈家良虽然年纪还小,但早就知道背这些东西的好处了,所以当方熙怡缠着自己的时候,从小便习惯和方熙怡分享一切的陈家良便让方熙怡也和自己一起背这些经书了。
“小怡,中午我们不要出去了,自己弄饭吃吧。”
“好啊,我最喜欢家良哥做的鱼汤了。”
“那你也不许像上次一样自己只顾着看电视偷懒哦,我们一起做。”家良刮了下方熙怡的小鼻梁。
“知道啦!”小怡跑开拌了个鬼脸,笑着说道,“人家还不是怕自己做的东西不好吃嘛,当然就全让哥哥做好了。”
“你啊,小懒猫还要找借口。”陈家良虽然这么说,但想到小怡曾经把煮鸡蛋最后弄成了煎鸡蛋,也不禁笑了起来。
“不许取笑人家,小怡才六岁呢,当然不会做菜了。”方熙怡见陈家良呵呵的笑,知道他想到了自己的糗事,便嘟嘴道。
我也不比你大多少啊,陈家良心道,不过嘴上当然不会这样说了,“好啦,不生气啦,这样吧,饭菜都我来做,你负责摆放碗筷可以吧。”
“呵呵,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方熙怡见计谋得逞,高兴的挽着陈家良的手,“家良哥哥,反正下午不用去学校,等吃完饭,你带我去镇东的东林寺玩吧。”
“好啊,听说东林寺新筑的大佛今天下午开光呢,呵呵应该比较好玩吧。”陈家良心想自己也想去看看,便一下就答应了。
最后方熙怡并没有安静的坐着看电视,而是跑到厨房里大闹了一通,直到陈家良把她拉出厨房并把门锁住后,才把午饭做好了。
嘻嘻哈哈的吃过午饭后,两人便手拉手的向镇东的东林寺走去。
陈家良家所在的小镇名为凤仙镇,虽然不大,但却历史悠久。而镇东的东林寺虽不及洛阳的白马寺但却也是闻名江南,每年来东林寺上香的香客络绎不绝,同时也有许多各地幕名而来的高僧前来寺中谈经论佛,精研佛经。
东林寺位于凤仙镇东向的一座小山上,整座寺庙环山而建,正是山外绕寺,寺中含山。东林寺始建于唐末,虽然佛教在当时开始势微,但整坐庙宇依旧修建的气势磅礴,甚有庄严正威之像。后来虽历经各朝战火不断,但也几经重修,才形成了今日的雄伟,而其正殿大雄宝殿更是宁心正气之所在。
离正殿庙山门前三百米处便有一碑坊,上书澄心二字。凡来东林寺求佛的香客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贵人无不于此处下车马,而徒步进殿。
碑坊前的大道便是平常时日也是热闹非常,而一过碑坊却是显的静幽起来。两旁是夹道的苍松劲柳,脚下是不知哪个朝代铺垫下的青石板路。此道便名明心,意为无论你于凡尘俗世之中是何身份,做什么营生,一旦过了碑坊步入此道之后,你便要放掉俗世中的一切,回归自我,方能得见我佛。
东林寺主持法号铭慧,精通佛法,是苏省佛教协会副会长,在佛教界盛名非常。铭慧大师现已八十有余,本是明国初年一大才子,曾参加新文化运动,至力于文化改革,后因诸多失望,最终堪破红尘,在二十六岁那年于东林寺拜上界主持为师,出家为僧。
作为新佛开光典礼,实乃东林寺乃至整个凤仙镇的一件大事,邀请了大量高僧前来参礼,至于普通香客就更不用说了。
下午开光礼尚未开始,东林寺碑坊前的大道上已经人来人往,多是虔诚的香客。而明心栈道上的来往之人更是一片敬严之色,一些前来的游客也都静步前行。
“家良哥,你看这里的和尚叔叔好多哦!”明心道上携手行来的两个小人儿正是陈家良和方熙怡。此时方熙怡正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道路两边肃然而立的迎礼修者。
“是啊,不知道白眉爷爷是否也出来了呢。”陈家良答道。平时两人没有少到此地玩耍,对寺中人物颇为了解,而方才陈家良口中的白眉爷爷便是铭慧大师。
平日里铭慧大师出门甚少,也是在某个机缘之下和小家良认识,对这个聪慧的小家伙甚是喜爱,以至于寺中众多僧人也对家良和熙怡两人疼爱非常。
陈家良两人一路走去,边好奇的看着平日不多出来的僧侣。
若是换做平时,两个小人儿怕是早以跑去拉这些僧人玩了,只是今日看到大家各个严肃的模样,两人也都乖巧的未动了。而这些修者却也并未理会这两个平日调皮的人儿,新佛开光这等大事自然是出不得半点差错的。
到了正殿山门前的小广场上时,已有众多僧人排列成排,虽然典礼尚未开始,但磬声,诵经声早已响起,而一些香客也在旁边参拜起来。
方丈室中,铭慧大师正在接待两位远道而来的高僧,一位是杭州灵隐寺的主持山远大师。而另外一位法号圆通,却不常见,只是看铭慧和山远两位大师对其执态甚恭,当也是一佛学大师人物。
“十年未见,但这红孩儿却依旧醇香如故啊!”这位圆通大师慢慢的品了口杯中的茶水,闭上眼睛,半响才微微笑道。
“知道这红孩儿是师兄的至爱,我可是把压箱的宝贝都拿出来了呢。”铭慧大师呵呵笑道,“只是一直盼着师兄前来,却一直未见踪影,这红孩儿也是过了一札又一札。”
“是啊,十年转旬即逝,夕日莲花顶一别,未曾想到再见圆通师兄时已是十年之后!”山远大师也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