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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穗-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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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从灯光亮起的那刻,细细观察他的动作,微微松口气,姚长雍行动自然,说明他没有受重伤。

姚长雍丢掉燃尽的火柴,转身看到金穗殷切的眼神,轻轻一挑眉,眼角含笑:“怎么了?”

金穗无数次幻想过姚长雍回来时两人见面的场景,毕竟分开好几个月,她以为他们会生疏。可姚长雍还没见到正脸,就来了那么一出,那些新婚小别的尴尬和隔阂瞬间消弭于无形,剩下的只有亲昵。

她半跪在床塌上,他坐上床,轻柔地将她偎进自己怀里,再自然不过的动作。

金穗眼皮微跳,闷声说道:“你这个时候回来,晚饭可吃了?我让锦屏送些吃的进来。”

正要扬声唤锦屏,姚长雍却突然伸出食指堵住她的嘴。拇指一抬她的下巴。再次以吻封缄。不一会儿两人便呼吸急促,金穗回吻得越发热烈,感觉到姚长雍浑身绷紧,又是迫不及待。又是极力克制,金穗的手下滑,她为他更过衣,解开他腰间的带子是轻而易举的事。

姚长雍面对妻子自然不会设防,又沉浸在情不自禁中,等金穗的手滑进她衣内,他才察觉,愣怔了一瞬,他摁她的手。声音压抑:“现在不是时候,别惹火。”

氤氲了水汽的眼迷迷蒙蒙,隔着迷雾似藏着一头随时准备进攻的兽。

金穗不是真正十四岁的女孩,脸颊蓦地泛红,舌头忽而打结。在姚长雍逐渐清明而至戏谑的目光渐渐找回理智,这才道:“我想看看你的身体……”

姚长雍的身体再次紧绷,眼睛紧紧盯着她被吻得嫣红水润的唇。

“有没有受伤。”金穗盯着他吃人的目光把后半句说完,不由地头皮发麻,她干嘛在关键时刻舌尖发麻打结,都怪他弄得她舌头发麻,说不出话。

她慢慢低下头去。

姚长雍胸膛轻振,胸腔里发出愉悦的笑声。

金穗抬脚踹了一脚他的大腿,她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他一边腿上,这个动作更像是被逗得炸毛的小猫在发脾气,一爪子挠过来不疼不痒的,反而越显憨态可掬。

金穗若是知道自己在姚长雍眼中被形容成一只憨态可掬的猫儿,肯定会吐血三升。

姚长雍抿唇笑了片刻,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手搭在她肩膀上,笑说道:“不用担心,我身边有巫秀,那次掉落海中,没受一点伤,我水性不差,又有慕容水军的协助,他们不会让我受伤。”

金穗点了点头,仍是不放心,颦眉道:“既然未受伤,那你让我瞧瞧,让我安心总行吧?”

一句“安心”勾起姚长雍心里无限温柔,墨似的眸子似一汪深潭,令人掉进这温柔里不愿抽身。

姚长雍颔首,方才差点擦枪走火,他不敢再让金穗动手,主动退下衣衫。

金穗脸红得滴血,姚长雍脸上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但作为古人他向来保守,身上依旧白皙,脖子衣领的位置有清晰的一条黑白色分水岭,包括手腕上也有,一片白里的两个红点格外明显,不过这白丝毫不影响他坚硬的肌肉,腹肌看起来格外有力发达。

“好啦好啦,你穿上吧,这屋里虽烧了地热,到底是船上不方便,莫着凉了。”金穗赶忙转开眼。

姚长雍抿唇一乐,也没有继续逗弄她,他怕的是自己忍不住,到底是年轻血气旺的年纪。

金穗眼角余光一瞥,突然拽住他左边的袖子,阻止他穿上衣裳。

姚长雍不动声色地嬉笑道:“怎么?舍不得我穿衣裳?”

金穗不理会他的嬉笑,一手摸到他的后背,靠左的位置果然有条疤,她手一紧,眼泪吧嗒吧嗒掉:“你明明受伤了,还骗我!”

姚长雍无奈,忙安抚地拍她脊背:“别着急,已经好了,就是留个疤不好看,横竖在后背上,谁也瞧不见。再说,我是男人,一道疤罢了。”

“是怎么弄伤的?”金穗以手丈量,有一掌那么长,疤痕凸凹不平,结的痂已经掉落,但是方才姚长雍穿衣裳时,左手不自觉颤了下,应该是凉风侵袭伤口,引发伤口肌肉不自觉颤抖。

说白点,就是伤口虽然已经好了,但是因在海上湿气重,没有处理好,留下伤口风湿的病症。

这样的小病症在特殊条件下才会显出症状,一不小心就忽略过去了。

姚长雍不以为意地笑道:“就是上回落海时,不小心挂到船上的硬物,挂了个伤口,伤口不深,瞧着是个长疤,没有多严重……”

“既然伤口已经痊愈,却还会牵引你的行动,说明有隐患,我去问慕容世子借大夫来为你诊脉。”

姚长雍忙阻止:“不过是小伤,不必兴师动众。”

金穗急着要辩解,忽而想起方才她叫锦屏时,姚长雍的反应,眼神一黯,轻声问道:“你,这次回来能留多久?是不是慕容世子还交代了其他事?”

否则的话,他为什么不敢在锦屏面前现身?又为什么阻止她去叫大夫来?不就是隐藏行迹么!

姚长雍眼中闪过一丝懊恼,轻叹一声,说道:“就晓得瞒不过你。”

金穗瞪他。

姚长雍如实道:“我不能久待,我在这艘船上的事,只有你和霆表哥知晓。”

金穗紧张问道:“那……那你留多久?”

姚长雍敛眉,系好腰带,正襟危坐道:“我在此停留三日,明天随你下船,这事儿霆表哥早有安排。等东瀛贡品安全抵达,我会去趟西洋。”

金穗惊讶:“西洋?”

姚长雍点头:“西洋诸国连年遭受东瀛倾销阿芙蓉,早有不满,蠢蠢欲动,但是东瀛是我们大夏的附属国,这事儿我们不能袖手旁观,至少不能等打起仗来才察觉到动静。我会化身商人随船队去西洋打探消息,一旦爆发战争,咱们大夏不能被波及。”

金穗觉得像是在做梦。

姚长雍饶有趣味地点点她下巴上浅得几乎看不出来的下巴沟:“本该是霆表哥去的,但他现在已经是世子,不能离开慕容海军,更不能踏出大夏的领域。”

所以,姚长雍是代慕容霆去的。

金穗最为迷茫的便是,战争原来就在身边,瞧姚长雍轻松写意的模样,大有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豪气。

她生在和平时代,没想到战争离她这么近,金穗有些迷茫。

姚长雍在她唇上安抚地亲了一下:“不用怕,无利不起早,西洋诸国一盘散沙,碰大夏无异于以卵击石,他们不敢来。”

前世课本和资料里的信息一下子涌入金穗的脑子里,她明明忘了课本很多年,此刻突然记起来,却发现有些东西不是不记得了,而是暂时被遗忘了,缺少想起这些东西的契机。

她想了想,说道:“西洋诸国出自同一个祖先和种族,文化同源。别瞧他们分裂成很多个小国家,每个小国家都不起眼,可他们凝聚力很强,又生活在那样的岛上,坐井观天,陆地争来争去就那么大。兴许,他们偏喜欢越洋过海征服别的国家呢?”

姚长雍细细琢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而发现自己在思考这个问题,惊奇地问:“你很了解西洋?”

金穗轻摇头,自然地回答:“前些年文伯娘和文姐姐随慕容世子游历,我看过他们的风物志,他们为了宗教的问题打来打去,觉得很不可思议,便多了解了些。”

金穗见姚长雍本就警惕西洋,并未多说,坚持要看他的腿,姚长雍万般无奈下,觉得再扭捏不像个男人,只好脱了外面的裤子,挽起中裤给她看。金穗这才完全放心,又惦记起找顾曦钧给姚长雍配药。

ps:

女主这么小,不知道结局他们能不能“在一起”,这个“在一起”什么意思大家懂得。清水文啊!

第523章 隐忧

锦屏听到金穗屋里有不同寻常的动静,正要喝问,话到舌尖蓦然咽了下去,不敢轻举妄动,忧心忡忡地去找青凤拿主意。

青凤大惊失色,赶忙向上汇报慕容霆。

慕容霆正搂着娇妻说私房话,被打搅十分不悦,听了青凤的禀告,神色淡定,眼底划过狡黠的光,简单地做了布置:“……到底不敢确定雍四奶奶是否被挟持,且碍于男女大防,这样吧,锦屏去试探,青凤布置人手,小喜子,你也去,随时传消息给我。”

他把手上的一支护卫交给青凤支配。

青凤谢恩,火烧火燎地退下布置。

郑文婷就在一墙之隔后,匆匆系了裙子,急声问:“世子爷,我去瞧下,不看见表弟媳安然无恙,我实在心慌得很。”

慕容霆眯了眯眼,不知想起了什么,漾起一丝坏笑,一把搂住郑文婷的纤腰,不顾郑文婷的推拒,压下她优雅的脖颈,贴着她雪白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郑文婷惊诧,使劲推了一把慕容霆:“你怎么这么坏!”又连忙问:“雍弟真的回来了?”

慕容霆听到“坏”字,心中一动,索性坐实了这个“坏”,轻咬一口肖想已久的耳垂:“这种事我怎么敢开玩笑?雍弟媳还未及笄,我昨儿瞧见你带了两个美貌丫头,正是花骨朵的年纪,等上了岸,你送给雍表弟,说起来,雍表弟年纪可不小了……”

郑文婷羞得满面通红,轻吟一声,听见慕容霆提到带的那两个预备做通房的丫鬟,心口一跳,耳垂上传来一阵似疼似痒的感觉,她身子软了半边。再没空闲琢磨慕容霆的心思,稀里糊涂应了声。

慕容霆解开她腰间的玉带,夜还很长……

而此刻。金穗和姚长雍听见锦屏的叫门声,金穗不由地头皮发麻。迅速思考怎么回应锦屏,姚长雍则点头:“锦屏这丫头倒是敏锐,原想早些给她找个婆家,免得耽误了,如今看来,还是在你身边多留两年的好。”

金穗穿上棉拖鞋,急得不得了。刻意压低嗓音道:“锦屏嫁人是早晚的事儿,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哎,你怎么不急啊?”

“我有什么好急的?我看自己妻子,躲起来倒不像话了。”姚长雍老神在在地说道。饶有兴味地瞧着金穗四下慌乱地给他找地方躲,最后示意他去床底,他脸色黑了一半。

金穗见他坚决不肯去床底,又见他悠闲地靠在床头,恨得牙痒痒。敢情是皇上不急太监急,突然她灵机一动,放下床帐,收起姚长雍的鞋,这才到门口与锦屏说话。顺利打发走锦屏。

回到床上,金穗娇瞪一眼姚长雍,坐在床头生闷气,姚长雍扳过她肩膀柔声哄劝。

金穗不满道:“那你告诉我你路上遇到了什么?我不要听敷衍的话,要听详详细细的经过!”

“这……好吧。”姚长雍摸摸鼻子,慢慢讲述,直到后半夜金穗撑不住睡过去,他才渐渐顿住口,悠长地出口气,熄了蜡烛,从后面搂住日思夜想的人。

金穗翻个身,面朝他的肩窝,无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呼吸平稳。

姚长雍不带任何欲念地吻吻她嘴巴,在黑暗里盯着她的脸许久,想了无限心事,缓缓阖眼。

锦屏打消狐疑走出金穗的厢房,在门口站了片刻,热着脸让青凤解除警报,虽然白折腾了,但总比真出事了好。

青凤先向小喜子道歉,要主动去跟慕容霆禀报和请罪。

小喜子忙笑嘻嘻地拦住他:“这点子小事儿我去说便是,天寒地冻的,凤爷早些休息吧。”

青凤赔不是,小喜子一甩拂尘去了。

锦屏十分羞愧:“对不起,让你跟着瞎着急。”她已经准备好青凤的责骂了,据她了解,青凤是个十分较真的人。

谁知,青凤却肃着脸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有警觉心是好事,四爷不在,我们更应该关注四奶奶身边的风吹草动,不给歹人可趁之机。至于慕容世子那里,我想,慕容世子不至于和四奶奶一个妇道人家计较。总之,一切以四奶奶的安全为上,你这回做的很对。”

锦屏傻眼,青凤居然没有责怪她,还夸奖她做得对,更甚者,他用那种肯定和赞赏的目光望着她,让她心里涌起一股热热的暖流,暖得心沸腾不止,随着血液一直沸腾到脸上。

锦屏为自己的反应羞恼不已,幸好天色暗,旁人看不见,她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犟嘴道:“我自然晓得我做的对,四奶奶的安全在我心里是第一位,不用你安慰我。”

说完,她自己都有些诧异,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跟青凤对着干,不等看青凤的反应,先恼羞成怒地转身离开。

青凤望着她的背影,纳闷地问旁边的同伴:“我明明是夸奖她,安慰她,她怎么还怨怪上我了?”

那侍卫暗想,这还不明显,人家是想赖上你,不好意思说罢了。嘴上却说,凤爷,女人心,海底针。

青凤深以为然,又盯了眼锦屏窈窕的背影,眼神暗了暗,扭头吩咐侍卫们各司其职,加紧防卫。

……

次日,金穗早早在姚长雍怀里醒来,简单洗漱后,她眼睁睁看着姚长雍进入厢房里的一处暗格。

姚长雍回头朝她笑:“穗娘儿,听说昨天晚饭你用的饭很少,早上多吃些,我等你长大。我们待会儿见。”

金穗脸一红,正要问他在哪儿见,暗格的门关上,姚长雍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那处暗格依旧是一面平整无奇的木质墙壁。好像姚长雍的出现和消失都是她的梦。

金穗揉揉眼睛,学姚长雍那样转动固定在“喜鹊登梅幸福来”檀木桌案上的花瓶,墙壁纹丝未动。她若有所思,这个机关肯定是有的,因为船上的摆设很少会摆花瓶,花瓶固定在桌案上也不容易,而机关为什么打不开,很开能是一次性的机关。

姚长雍的“待会儿”对金穗来说就是煎熬,她直到将近晌午到了慕容王府的别院,才再次见到姚长雍。金穗可以支走郑文婷派来伺候她的丫鬟,却没法支走锦屏。大概是检验了锦屏的忠心耿耿,姚长雍坦然地出现在锦屏面前。

锦屏捂住张大得可以塞进一个鸭蛋的嘴巴,才没有惊叫出声,很是识趣地退了下去,对若无若无打听她昨晚怪异情绪的青凤也有了好脸色——都是太无聊了,否则,她和青凤哪里会有话说。

金穗则和姚长雍渡过了一段甜蜜的时光,二人携手在别院里赏梅煮酒,论茶谈棋,金穗将锦官城内发生的事一一讲述给姚长雍。

姚长雍愧然道:“我是个不孝的,还好老太太和太太身边有你。”姚老太太因为他的失踪加重健忘症,身子大不如前,他一想起来就羞愧不已。

金穗握住他的手:“这是我该做的。”又忧心道:“我一直担心嵇延兴的死会暴/露,或者哪天摄政王寻找不到嵇延兴绝望……我真怕他会疯狂报复咱们家,我怕我会顶不住。”

这个隐忧日日困扰着她,让她睡不着觉。

“咱们家”三个字在姚长雍心中掀起汹涌的热流,两双手紧紧交握,姚长雍不自觉吻金穗的手背。金穗萦绕在心头的忧虑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嗔瞪一眼,说这么严肃的话题怎么可以跑题!

姚长雍呵呵一笑,未放开她挣扎的双手,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手上,云淡风轻地回答她的话:“不怕,王老五的三个儿子已经救了出来,摄政王这段日子活动频繁,他越是不安分,死得越快。”

金穗点了点头,那场冬猎里,王欣三兄弟为救摄政王而落入狼谷里,同落的还有摄政王好几个侍卫,被狼群啃得面目全非。摄政王派人灭了狼群,找到尸体,好好安葬了他们,反复查验尸体没有发现破绽。

王欣三兄弟能成功“死遁”是因为他们自己不愿意呆在摄政王身边做人质,这才能配合得天衣无缝。

有了王欣三兄弟,摄政王卖国求荣的罪名有了人证。

金穗犹豫良久,决定顺从黄老爹的叮嘱和心愿,低声道:“长雍,我爷爷,我爷爷那里其实有件事瞒了你。”

姚长雍挑眉,金穗缓缓道出黄老爹的身份,又提到黄老爹当初为什么会被追杀。

姚长雍倒吸口气,不掩惊异:“爷爷居然是闻通宝出道的弟子?摄政王这些年一直在给太上皇吃阿芙蓉?”

金穗点了点头,忽然眉一皱,说道:“太上皇前后吃了至少二十年的阿芙蓉,这个,时间也太久了吧?”

她从未听说过吃了二十年阿芙蓉的人还能活着,吸毒的人大多受不了毒瘾的诱/惑越吸越多,身体极度消瘦,免疫力下降,跟正常人的精神状态差很远。但是她在伯京时从未听说过太上皇身体不行的消息,倒是有些老官员因着当朝太过乌烟瘴气,会想念太上皇坐朝时的祥宁。

也许,是因为古代的阿芙蓉纯度不高?

第524章 通房

姚长雍也回答不出她的问题,道:“也许,太上皇吃阿芙蓉的量比较少,他活着才对摄政王最有利。”

也许,太上皇这些年有戒阿芙蓉。

姚长雍深思,阿芙蓉是可以戒掉的,只是戒烟的过程十分痛苦,想必太上皇在深山里修行甚是寂寞。

金穗点了点头,姚长雍为她沏盏宁神茶:“莫想那些了,朝堂上的事有慕容王府操心。”又道:“爷爷是怎么想的?”

金穗心一凛,沉默片刻后,说道:“爷爷想为拉下摄政王出一份力,阿芙蓉的事和出口火柴的事,爷爷说,若是能用上他,他能出面做人证。我,其实我不太想让爷爷出面,可爷爷不出面,心里那口气就不能出……”

绥平帝正式接过朝政的当口,因着与太妃有染而风评很差,过去这么多年,努力树立正面形象,老百姓们对与他们无关的事忘性快,可皇帝不是好干的活儿,做好了,人家说那是你该做的,做差了便会迎来骂声。

且,在皇帝为自己洗去污点时,摄政王也并未原地踏步,声望一直看涨,至少明面上他是个很勤政爱民的皇帝副手。

拉下摄政王要颇费一番力气。

金穗对谁当皇帝没所谓,并不是说哪个好便该谁当皇帝,毕竟皇帝是继承制的,从长远看,谁当皇帝都不能保证自己的后代不会出现昏君。可从私人感情上来说,摄政王跟姚府、黄家都有仇,她早盼着摄政王下台。

金穗深深一叹,她是真不想黄老爹涉险的,可黄老爹心里的郁气沉淀了二十年,不能手刃摄政王,若能在摄政王倒台上推一把。这辈子也能活得畅快些。

金穗左右为难。

姚长雍剪了一枝开得最艳的红腊梅递给金穗,转身时微微一笑,红梅映着他面如冠玉的脸越发俊朗无双。金穗微微怔忪。不合时宜地看呆了一瞬。殊不知,她这副脸飞红霞的模样在红梅的映衬下。姚长雍看来,是另外一副艳景。

金穗醒神后,赶忙不自在地接过花,避过姚长雍紧迫的眼神。

姚长雍微觉可惜,口中却一本正经地道:“人活一辈子难得舒心畅快,爷爷不痛快这么多年,是该扬眉吐气了。否则我怕爷爷这辈子都会有遗憾。穗娘儿,你莫怕,有我在,是不会再让爷爷有闪失的。”

自从知晓姚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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