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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穗-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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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的房间每个季节都会重新换一遍装饰,这时候是粉红色为主色调。

“你以前没去过大姑娘和二姑娘的闺房啊?女孩子的闺房大多是这样的。”金穗不在意地道,看姚长雍步伐不稳,知他是真喝多了,低低咒骂一句,拽着姚长雍坐上回府的马车。

回府后,才知姚府有多热闹,那大太监刚走不久,阖府上下都在笑谈。

姚长雍此时酒全醒了,和金穗先去荣禄堂请晚安,然后去福熙院请晚安,姚三老爷在半路上等姚长雍,把姚长雍拽走了。

金穗狐疑地看了两人的背影一眼,大半夜的,不知姚三老爷在急什么,问前来接人的银屏:“银屏,今天府里发生什么事了?我瞧着大家挺热闹的。”

银屏先看了锦屏一眼,把姚太后的大太监在姚府门口堵一天的事娓娓道来。

金穗脸色冷冷的,要不是姚长雍早就把这事告诉她了,她恐怕正被蒙在鼓里呢。这大太监想堵的不是姚长雍,而是给她添堵来的。

锦屏和银屏不明所以,面色忐忑。

金穗缓了缓面色,道:“我瞧着太后娘娘这些年下的懿旨蛮多,也就见怪不怪了。走吧,我们回房。”

锦屏和银屏连声应诺。

姚长雍回来后,金穗问:“三老爷这么晚找你什么事?”

姚长雍看金穗面色不好,知她已经了解了大太监宣旨的事儿,有些无奈和烦闷,姚太后多管闲事的性子扭不过来了,偏偏占着太后的名头,让他们无可奈何,说道:“三老爷气愤大太监无礼,我写了帖子给方州牧,禀明事情经过,让方州牧明日上奏弹劾夏公公。”

姚老太太看不起那位大太监,一直叫“公公”,没有问过夏公公的姓氏,姚长雍却是知晓的。

第459章 失踪

金穗捂嘴偷乐,姚太后逼得越紧,姚家反弹越厉害,姚老太太和姚大太太便越发心疼她,瞧瞧,姚大太太早晨的态度说明一切。果然,当有外部矛盾时,内部矛盾便弱化了。

姚长雍朝金穗看两眼,似不明白金穗在乐什么。金穗赧然,催姚长雍去洗漱,等他洗漱完回来时,金穗已经闭眼睡着了。姚长雍无奈地摇头,实在不忍心叫醒她,这一夜安静好眠。

翌日一早,夏公公再次来宣旨,这回姚长雍没出门,姚老太太称病不见,姚长雍侍疾,姚三老爷把夏公公打出门。

夏公公昨日的伤没痊愈,又添新伤,一身晦气地走了。

夏公公刚走,山岚和青凤慌慌张张地求见,青凤常跟姚长雍出府,门口的小厮识得,忙去叫姚长雍。

山岚双眼红肿,青凤还算镇定,直接跪下,一脸郑重地道:“属下失职,求四爷处罚!”

“青凤,怎么回事?”姚长雍沉着脸问道,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他吩咐青凤保护黄老爹,青凤失职,莫非黄老爹遭遇不测?再看那哭泣的山岚,是黄老爹的第一心腹,他的脸色越发阴沉了。

青凤脑袋深深地埋下:“回四爷的话,黄老太爷失踪了!”

“什么?失踪?昨天晚上我还跟黄老太爷吃酒,这才一夜的功夫……”姚长雍不由自主地站起来,脸色煞白。

金穗有多看重黄老爹,姚长雍最清楚不过,如果金穗知道黄老爹失踪的消息,会有什么反应,他不敢想象。他答应金穗会好好保护黄老爹的安全,没想到才成亲三日便食言了。

这让他情何以堪。有何颜面面对金穗?

青凤说道:“昨夜四奶奶扶黄老太爷回卧房,山岚守夜,属下等人在院子外巡逻。忽然间就昏倒了,当时我们那一小队是下半夜巡逻。直到早晨有小厮发现异常,才把我们唤醒。属下心急,赶紧去看黄老太爷,山岚被迷倒在外隔间里,而黄老太爷失踪了!”

姚长雍被这个消息炸得头昏目眩,他微微阖眼,一会儿后。一阵风似的出门:“先去黄府,具体的细节,青凤,你在路上跟我说清楚。”

书房门口的巫秀发现事态严重。忙跟上了。山岚抹了一把泪,脸上满是悔恨,然后转为坚定,跑步跟上几人。

姚长雍隔了一夜再到黄府,望着黄府的朱漆大门。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快步走了进去,黄家的仆人都被青凤控制起来了,他方才出府时已经让人去城门处追查,是否有可疑的人和马车出城。

姚长雍查看现场。因着适逢倒春寒,此时天气寒冷,门窗紧闭,室内残存着没散发干净的迷药味道,在房间内呆久了会有目眩的感觉。室内没有翻乱的痕迹,床塌上有褶皱,却不显凌乱,说明黄老爹被劫走之前,没有挣扎。

青凤带姚长雍去外院,边走边道:“二进院子后面有个后门,整个二进院子里的人都被迷昏了。因四奶奶不在府中居住,二进院子里没有多少人,后门常年上锁。属下早晨检查时,后门上的锁还在,院墙旁边有梯子,应该是从梯子上把黄老太爷弄出去的。”

按照线索推测,黄府应该出了内贼,因为后院里也有青凤布置的人手,那些人想要从他们眼皮子底下爬墙进来吹迷香是不可能的。有人在府中吹迷香,迷昏了二进院子里的人,院内的人和院外的人里应外合,府中人被迷昏之后,歹徒从后门进来,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把人给劫走。

说话的功夫,已经到了后门,青凤道:“属下心急,锁是属下撬的。”

院内的梯子显然是黄府的梯子,院外没有梯子,却有两个大石头叠垒。黄府后门这条街是青石街,看脚印显然行不通。

姚长雍揉揉抽疼的额角,道:“青凤,严加审问,这个内贼一定要抓住。再点点昨晚二门上的可疑人员。巫秀,去问下白龙,王老五近段日子是否有异常,通知白龙,严密监视藏宝赌坊,特别是王老五!”

两人领命而去。

姚长雍坐在大石头上思量,自从青凤他们来到黄府上,进出黄府的人和物都会被严格搜查,这迷药肯定是早被送进黄府的。侍卫盘查严格,最有可能是趁乱带进来的。黄府哪一天最乱?自然是他和金穗成亲那日。

青凤审问的结果不尽如人意。

二进院子里因有金穗的闺房,金穗的房间与正堂和黄老爹的卧房隔开,中间有道院墙,独立成个小院子。昨晚上伺候的除了山岚和三名小厮,二进院子里便只有金穗那个院子里的四个小丫鬟、两个婆子看守房屋。后院里有三个婆子看守,十名侍卫守卫,二进的前院也有十名侍卫守卫,这里面有青凤。二门上有三个婆子、三名小厮。

整个二进院子里的人都被迷昏,早晨醒来的时间也一样,除了独自伺候黄老爹的山岚,每个人都有互相监视的证人。

姚长雍命青凤关押所有人,包括山岚和姚府侍卫。

其实那些证人没有意义,因为是事情发生在后半夜,大家都睡熟了,谁能知道谁出去了,谁没出去?所以,他们全是姚长雍怀疑的对象。

巫秀很快来回复:“四爷,白龙说,王老五一切正常,老熊留下的手下也没有异动。”

姚长雍脑袋混混涨涨的,黄老爹失踪了,金穗该怎么办?

“劫人,黄府里面只需要一个人便够了,外面的人,有两个便能成事。王老五的手下那么多,随便缺两个人,咱们的人又不能盯着每个人。现在,只能祈祷黄老太爷还未被送出城了。”姚长雍强行让自己思考,说出的话很理智,但是扣在石头上的手却微微发抖。

巫秀沉默。

良久之后,城门那里终于有了结果,汇报的侍卫道:“四爷,从开城门到现在,四个城门,东城门有八辆马车出城,西城门有一队送葬队,三辆马车出城,北城门有一辆牛车出城,南城门有一辆送柴火的板车,四辆马车出城。那辆送柴火的板车,属下着重问过,是装了柴火的。属下已经让人顺着官道去追那些车了。”

姚长雍微微颔首,锦官城人口流动频繁,这样的吞吐量是正常的,想了想,姚长雍皱眉道:“那队送葬队,加派人手去追。”

侍卫应诺,称已经加派了人手。

姚长雍心里没底,他希望黄老爹还没被送出城,但隐约有预感,黄老爹此刻已经不在锦官城了。

之后,姚长雍先去拜访蜀郡太守马保荣,即马秋霜的祖父,与马保荣做了一番长谈。马保荣答应出兵搜城,以及追查黄老爹的下落,他的要求是让史居衡的孙女史露华打进冷宫。史居衡如今是落水狗,但是史露华有姚太后相护,史居衡倒了,她却屹立不倒。

姚长雍猜测跟后/宫争斗有关,这个要求并不难。

马保荣则以为姚长雍为他舍了史居衡这颗棋子,殊不知,姚家早在几年前便开始盯着史家了。

紧接着,姚长雍便跟在马保荣的兵后面进了藏宝赌坊,王老五出门相迎,姚长雍稳稳地坐在庄家坐的位置,看着马保荣的兵把藏宝赌坊查了个彻底,连密室内地板下藏的金条都被翻了出来。

王老五捶胸顿足,看向姚长雍的双眼充满了怨毒,一向在外人面前的正人君子形象瞬间崩塌:“姚东家是什么意思?”

“王老板,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藏宝赌坊做了什么事惊动了马太守?”姚长雍闲闲地反问完,又悠悠地道,“我是来瞧热闹的。”

这一回,藏宝赌坊的家底被抄光了。

王老五气得双眼喷火,紧紧抿着唇,狠狠地瞪了眼姚长雍,转头便满面带笑地“军爷前”“军爷后”。

领头的大兵不耐烦地推开他,喝斥一声,道:“王老五,我们奉命查抄藏宝赌坊,怀疑藏宝赌坊利用欺诈手段欺骗平民百姓!这是查抄令,若是王老板做的正当买卖,自不会心虚!”

王老五的脸变成猪肝色,赌坊,能做正当生意?他在心里骂着白眼狼,不妨有兄弟看不过去,不服查抄,和大兵起了冲突。马家兵顺势把赌坊内的所有人打了一顿,领头大兵心内犹不爽快,叫了大车来装金银财宝,拿不走的大件物品通通砸了。

这是藏宝赌坊第二次被砸,且被里里外外砸了个彻底,打伤打残的人不计其数。领头大兵给的理由很充足,因为打手们平日欺压百姓,手段暴虐,所以他们是为老百姓讨债来的。

王老五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被打得浑身是伤,怨毒的眼神盯在姚长雍身上,恨不得把姚长雍盯个窟窿出来。

姚长雍临走时,用鞋底踩着王老五的脸:“王老五,在我姚长雍的地盘撒野,你也不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这次给你个教训,你最好把人给我交出来,否则,你就等着藏宝赌坊的东家来给你收尸!”

第460章 围堵

“姚东家是否有误会?让我交出什么人?”王老五也不是吃素的,皱着眉,眼中既有疑惑,也有愤怒。

姚长雍暗道,王老五不愧是藏宝赌坊的一把手,明明问到眼跟前了,仍旧面不改色,丝毫破绽不留。他又自嘲,若非王老五滴水不漏,焉能在姚府侍卫的严防死守下劫走黄老爹?

“王老五,你尽管跟我耍花招!也好叫你晓得,你那不过是雕虫小技!”姚长雍压着愤怒,鞋底在王老五的脸上踩了踩,又在他的衣裳上搪了搪,直到鞋底上的血擦干净了,这才一甩袍摆走了。

王老五惊怒,羞耻的怒火从眼底喷发,以前他不敢动姚家,现在终于知道姚长雍是动不得的,可后悔也晚了。

在怒火的背后是对姚长雍的恐惧,他抹抹满头满脸的血,在手下的搀扶下站起身,龇牙咧嘴道:“都给我躺在地上挺尸呢!滚起来,出城,去北阳县。”藏宝赌坊被砸成这样,他只能舍下老脸去别的兄弟赌坊里寻求帮助。

藏宝赌坊众人哎呦叫唤,互相搀扶起身,有些重伤的人被抬在担架上,岂料,还没走出赌坊,呼啦啦来了一群人堵在门口。

王老五气得七窍冒烟,蒋管事代替喝斥:“你们干什么?再堵在门口,≮更多好书请访问。 ≯我告你们私闯民宅!”

领头的白龙眼角轻蔑地扫了眼蒋管事,居高临下地看着疼得直不起腰来的王老五:“王老板,打开店门就是做买卖的,我们是来赌钱的,怎能说是私闯民宅?”

王老五下意识地去看白龙的腰牌,是一面印有“姚”字的银牌,他高大的身子不稳地晃了晃,姚长雍。你还能再无耻些么?白龙这话分明是说,除非你关门,否则。你一开门,我就堵着你。看你能怎么办!

王老五气呼呼地瞪了眼白龙,打算从后门出去,不料,后门也有人堵门,理由更是五花八门。

王老五坐在破椅子上唉声叹气,惊怒不定,明白这回触了姚长雍的逆鳞。蒋管事忧心忡忡地望着他。

半晌后。王老五发狠地一拍桌子:“我看他能把我困到什么时候!”那桌子只剩三条桌腿,这一拍,立刻散架烂在地上。

吓得蒋管事诸人肩膀一颤,不敢再说话。

……

姚长雍离开藏宝赌坊后。在马太守的府衙等消息,巫秀也很快回来了,带回的消息却不容乐观:“四爷,东、西、南、北四个城门外皆有被丢弃的马车,已经沿着车辙子去追捕了。那队送葬的人果真是送葬的。马太守的兵打开棺材查看过。其他的马车,有三辆未能追到,那个卖柴火推板车的农人,则是因为得罪了人,柴火被泼湿。只好把柴火推回家去晾干。”

姚长雍沉默,揉了揉酸疼的眉心:“继续追!务必追回来!”

巫秀抱拳,抿紧唇角道:“是,四爷!”

……

自昨日从黄家回来,文太太便发现文华看自己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今天一大早起来,她终于忍不住问:“华姐儿,你到底有啥事儿瞒着我啊?”

怎么老是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文华懊恼,对别人她还能装一装,可她从小跟文太太无话不说,但凡有心事总瞒不过她,也不会瞒着她,故而,昨日与金穗商量了那么大的事,还是难以启齿的事,看见文太太便觉得心虚。

文太太无奈道:“对你亲娘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忽地,眼前闪过一道亮,她忍不住问:“华姐儿,你不会是看上谁家小子了吧?”

“哪儿有?”文华立刻反驳,“我日日跟着娘亲,认识了谁,不认识谁,娘亲还能不晓得?”

文太太纳闷:“那你咋了啊?”

文华想了想,打算先试探下文太太对黄老爹的态度:“娘亲,昨儿的黄妹妹跟我说,黄老太爷买了我们家在莲花巷的屋子,说是等我们搬回锦官城,还卖给我们呢。”

“哦,就这事儿啊,那黄老太爷也太热心了些,我当初拜托他帮我们家把屋子给卖出去,他把银票寄给我,我却没想到,他自己把屋子给买下来了。细细瞧来,那天儿,金穗出嫁时嫁妆摆了几条街,想来黄老太爷这些年是真发达了。”

文太太说着,眼神微微变了变,暗道,这黄老汉留着她家屋子什么意思?

文华说完话后,不敢看文太太的神情,只听文太太的语气,有些感激和羡慕罢了,什么情意也听不出来。

她说不清心里的感觉是庆幸,还是失望,转念一想,总归她们家秋天才搬回来呢,现在文太太是她一个人的,那时候再提这件事不迟。

文太太因黄老爹“太过热心”心思乱了,默默回忆一遍,忍俊不禁,这黄老爹是个实诚人,买她家的屋子,大抵是看在金穗的面上罢了,也就丢开手不再纠结,对文华道:“我们明儿的启程去伯京,今儿的去跟黄老太爷告个别吧。昨儿的只顾着看你黄妹妹的夫婿了,倒忘了交待启程时日。好歹咱们两家是老交情了,总不好不告而别。”

话是这么说,她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开口让黄老爹帮文华在锦官城找个女婿,瞧瞧金穗的夫婿,不说表面光鲜,内里也是风光霁月之辈,说明黄老爹相人还是不错的。她这么火急火燎地赶着回锦官城,就是想将来在锦官城扎根,女儿只能嫁到锦官城来。

文华道了声“好”,怀揣着莫名的心情和文太太到了黄府。

这一出门,便发觉街上戒严,平日请都请不动的衙差满大街晃悠,文太太一面思忖着出了什么事,一面去黄家,到达黄家大门口更是吃了一惊,黄家前前后后围了好多侍卫。

文太太惊疑不定,文华害怕道:“娘亲,黄妹妹家里貌似出事了。”

文太太拍拍她的手,让那个叫绿绮的丫鬟去门口问问,绿绮被赶回来。

文太太忍下恐慌,悄声让文华呆在马车里,亲自下车,文华着急,拉都拉不住。

“小哥儿,我是黄家姑娘、姚府四奶奶的长辈,昨儿的姚四奶奶回门,我还来了黄家吃席,咋今儿的围了这许多人?”文太太看了眼那名侍卫,她不是冒然上前来问的,而是在看见侍卫腰牌之后才敢来问,话也就说得比较软和。

那侍卫打量她几眼,皱了皱眉,悄声问了旁边的人几句,不大一会儿,青凤出了来。青凤远远地见过文太太两面,一面是在黄家办喜宴的时候,一面便是昨天的回门宴。

“原来是文太太,”青凤恭敬地施了一礼,说道,“不好意思,文太太,我的手下不是故意拦着文太太,而是黄家老太爷有令,今日不见客。”

文太太怀疑地看向青凤,心中有些气愤,转而又想,黄府从未这么戒严过,这不见客的话倒不像专门针对她的,莫非黄老爹出事了?毕竟黄老爹现在身份不同了,姚家的仇家不敢动姚家,可动黄老爹给姚家添堵却是可以的。

“实不相瞒,我今儿的到黄府来,正是受黄老太爷相邀,小哥儿能通融一下,禀报一声么?”文太太挺了挺腰,眼神不自觉地露出威严,口吻却很和蔼。

青凤头疼,里面一大摊子事没处理妥当,这妇人却磨磨唧唧的,不烦其扰,话也变得硬邦邦起来:“文太太莫为难在下,黄老太爷现在不方便见客。”

“不方便见客,还是不能见客?小哥儿,黄老太爷是我的老朋友,他若是出了事,我便是来看望下,也是合情合理的。便是姚四奶奶如今站在这儿,也不会推三阻四,不让我见人。”文太太也火了。

青凤又惊又怒,这妇人怎么回事?这口吻,仿佛自己拦了她见自家男人似的,青凤怀疑的眼神在文太太身上扫来扫去,又想到,四奶奶回门,这妇人不沾亲不带故的,却被请来吃席,莫非真是黄老太爷的相好?

文太太若是知晓青凤心中想法,估计得把他脑袋给打烂了。

两人眼神对战须臾,青凤败下阵来,退让一步:“文太太,请先回去,稍后在下禀告了黄老太爷,下午去回复文太太黄老太爷是否相见,文太太瞧,这样可好?”

“也好。”文太太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见青凤退了一步,自己不好逼紧了,她已确定黄老爹出事了,把客栈名字报给青凤,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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