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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穗-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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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的书房里靠窗摆着一张梅鹊镂雕紫檀大书案,书架有两列,分墙而靠,书房正中央的玻璃缸里几条金鱼快活地游来游去,另一侧阴面靠窗摆了一套沙发。

姚真真坐上沙发,张婉也随着坐下去,吓得惊跳而起:“这是床,还是凳子?居然有弹性。”

姚真真捂嘴噗嗤笑了。

许燕萍听她如此说,不敢去坐,紧张地拧帕子。

金穗拉住许燕萍坐下,姚真真躺倒在沙发上,抱了个小熊抱枕,指甲拨弄小熊的黑珍珠眼睛,眯眼,惬意地享受斜照进来的阳光。

张婉小心翼翼地挪屁股挨上去。

金穗忍不住也笑了:“这个叫沙发,里面加了弹簧才会这么软的。”

张婉点了点头,正襟危坐,瞥了眼姚真真,对金穗道:“凳子太软,倒是没了坐相。”

金穗又笑:“书房嘛,我平常练字坐一两个时辰的冷板凳,还不兴我坐坐软椅子?反正在自己家里,没坐相谁能多嘴说我什么。”

张婉颇有赞同之意地点了点头,看来私下也是个没坐相的。

许燕萍刻板些,但看另外两位没意见,她便没开口,好奇地摸沙发上动物造型的抱枕:“倒是有趣,就是刺绣太单调了。”

姚真真瞟了眼金穗道:“你们别瞧黄姑娘平常多利落的人儿,我不怕告诉你们,她是个懒的,看这针线便晓得了。两根线绣戳俩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这也叫刺绣?许姑娘,你这是抬举黄姑娘了。”

张婉和许燕萍半掩了帕子咯咯笑。

金穗颊上飞过红霞,怕姚真真再揭她的短儿,便没回嘴。

很快张婉被金穗书架上以及墙上的瓷器摆件吸引了注意力,而许燕萍指着几条大金鱼问:“黄姑娘,放几条鱼做什么?”

“哦,看书或者练字时间长了,双眼呆呆的,就看看游鱼。”金穗笑道。

“怪不得你眼珠子比旁的人灵动些呢。”许燕萍说完,便凑着鱼缸逗鱼去了。

金穗微囧,低下头和姚真真研究棋谱,晓烟为两人摆上棋盘,两人便琢磨下棋去了。

研究完金穗的书房,金穗又带她们去看她的闺房。她的闺房以玫红色为主色调,红水晶门帘,茜红纱帐,里面同样摆了一套沙发,金穗同意她们躺一躺自己仿欧式的大床。

张婉在床上打个滚,笑嘻嘻地问道:“你这床瞧着简约,不靠墙,屋里敞亮不少。在哪里做的,赶明我也做个来?”

金穗调笑道:“我这床就是个床,睡觉的地儿,藏不了东西,你要舍得就拿你的拔步床来换,你要不舍得,就等着出嫁时让张伯母为你再打一张。”她的床是新打的,也是加了铜弹簧的。

张婉顿时不依,红着脸挠金穗痒痒,姚真真加入战团,许燕萍看金穗喘气喘得厉害,笑吟吟地做壁上观,只坐在床边,嘴上干叫:“可怜见的,黄姑娘不过白说一句罢了。”丝毫没去帮忙的意思。

闹过一阵,眼看天色不早,金穗留晚饭,三人怕家人担心推辞登车。

隔了两日,张婉和许燕萍下帖邀请金穗,待姚真真邀请金穗时,锦屏觑个空过来传话:“……四爷三天后要去东泗县,问黄姑娘是否得空。”

或ps:慕容2han,是上”雨’’下“沾”,点点里居然没这个字,;;,泪一把

第383章 共战

金穗正等着呢,忙道:“我随时得空。”

锦屏笑着闲聊两句回镜明院回话。

姚真真不乐意地嘟嘴道:“四叔到底是黄姑娘的四叔,还是我的四叔啊?每次怎么求都不肯带我。”

金穗劝道:“我以后是要做买卖的,不出去走走怎么行?你要出门,老太太可不答应。”

姚真真想起金穗身世,顿时不说话了。到底按捺不住,待金穗回府收拾行李,她去找了姚老太太软语温言地相求,奈何老太太一直跟她打太极,软硬不吃。

她又去找姚长雍,姚长雍一味地温柔带笑,只说:“等你再大些,想去哪里去哪里。”

姚真真不服气,姚长雍许了诺跟没许有不一样么?

锦屏便拉了姚真真,背了姚长雍道:“二姑娘凑什么热闹?黄姑娘在外行走做个男子打扮,二姑娘什么时候能走路像个男子了,四爷和老太太才会放心二姑娘出门。”

这话一说,姚真真不服气都不行,金穗走路那潇洒迈大步的姿势,她只有羡慕的份儿,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学金穗步伐反而不伦不类的,犹如邯郸学步。

她不甘心,小声嘟囔道:“可黄姑娘再怎么装得像男子,终究是个姑娘啊!”

方言罢,她赶忙捂住嘴巴,自悔失言,慌乱地看了眼锦屏,锦屏却别有深意地望着她,轻飘飘地道了句:“是啊,黄姑娘是个姑娘。”

姚真真惊得呆立在原地,左思右想,暗自猜测,难道黄姑娘喜欢她四叔?不能啊,黄姑娘可从来没跟她打听过四叔,就连传话也是锦屏主动来传的。

锦屏主动来传话……

姚真真蓦然瞪大眼。看锦屏转身要走,忙拽了她一把,低声道:“老太太可不许……”

锦屏笑道:“上回黄姑娘和四爷出门,老太太对黄姑娘千叮咛万嘱咐,竟把四爷忘在一边,这回四爷要出门,老太太特意让琳琅来交待说。路不远。不如带上黄姑娘。”

言罢,锦屏四顾无人,朝姚真真行了一礼,称还有事忙。施施然走开。

姚真真如遭晴天霹雳,颤声喃喃:“亏得没叫黄姑娘妹妹,这马上要做四婶娘了都……”多年闺友和好姐妹,突然要做她长辈,她一时难以适应。

“姑娘怎么站在风口上?让奴婢好找。”秀枝从抄手游廊上走来,上前行礼。

姚真真忙回神,按下心事,扶上她的手,故作沮丧道:“那树上的几只雀儿吵得我脑仁儿疼。我回去躺躺。”

秀枝当姚真真是为不能出门远游而烦恼。岔了别的话来聊,见姚真真心事重重无心听,她住了口,一路送姚真真回房。

姚真真在床上翻滚,越想越心惊。又为抓住姚长雍的心事和小辫子而得意,她哼一声,她以为姚四叔是无所不能的神人,原来也是个凡人,还是个为得不到姑娘的心而烦恼、绞尽脑汁的凡人。她脑袋埋在被子里闷闷地笑了,姚四叔费尽心机、耍尽手段却求而不得,她作为亲侄女,应该添把火,加把柴。

可这柴与火该从何添起呢?

姚真真纠结地蹙紧眉头。

……

姚长雍这回出行带的丫鬟还是锦屏。金穗和锦屏闲聊,了解到姚长雍随行伺候的丫鬟通常是锦屏和银屏替换,银屏有一手好厨艺,却没来,这让她再次担负起姚长雍和自己一路的饮食。

锦屏见姚长雍没掩饰对金穗的心思,她是个贴心的丫鬟,索性每次打尖住宿时把点菜的重任交给金穗,自己只当副手。金穗由此逐渐清楚了姚长雍的部分饮食习惯,在野外住宿时会下意识地按照姚长雍喜欢的菜色来做。

姚长雍对此越来越满意,金穗已经把他放在心上了。

金穗却无所觉,姚长雍在她眼里是老板,做几样老板喜欢吃的菜既是讨好,也是礼仪和尊重。

东泗县城是个繁华的大城市,离锦官城不是很远,一行人很快到达,金穗和锦屏在下榻里的客栈里收拾行李,姚长雍自去办事,从第二日起,金穗跟个游手好闲的人一样,带着锦屏在东泗县里扫荡各大酒楼,探查行情。金穗的兴致勃勃和斗志昂扬,让锦屏眼底浮现淡淡的羡慕。

四五日后,姚长雍的差事办完,和金穗相约到处溜达。

这一日在一处茶馆里品茶,金穗不好意思地道:“我是不是耽误姚公子办正经差事了?东泗县是个大城市,一次逛不完,下回再来也是一样的。”

姚长雍唇角淡淡勾起,欢畅地饮了盏茶,说道:“鑫儿不必介怀,做事须得松弛有度,出行一趟不易,既来之则安之,正好可以多散散心。”

金穗眼底闪过犹疑,姚长雍知她想什么,便道:“只要不出梁州,老太太那里是不管我去什么地方,待多久的。”

金穗微囧,姚长雍轻易便猜到她在想什么,她低头“嗯”了一声。

一旁伺候的锦屏心里暗暗着急,两人到底顾忌着男女大防,且身份有差距,常常冷场,她这个冷眼旁观的人也忍不住无奈,这时候看见茶馆里有客人在下棋,这是这间茶馆的特色,用磁铁做了一副很大的棋盘,挂在堂下正中类似照壁的地方。小二不管客人参不参与下棋,会按照客人进门的顺序给客人分发黑白纸牌,黑牌归为黑棋一方,白牌归为白棋一方,只要出示纸牌就可以走棋。

她忙双手将白色的纸牌放在茶几中央,请示道:“既然来了茶馆,不如四爷和金管事和大家切磋下棋艺?”

姚长雍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金穗本来就是为这个而来,且最近在钻研棋谱,不由地手痒,跃跃欲试,姚长雍观她神色,在“嗯”了一声后,吩咐锦屏:“唤小二来摆棋。”

锦屏应诺,叫小二上来。

金穗总算明白了其中的一些道道,照壁上的棋盘只有坐在大客厅里的客人才看得见,静室内的客人有专门的小二伺候,他们会把照壁上的每一步棋摆给客人,以及来回为客人布棋奔波,这个是要另外收费的——金穗和专门来下棋喝茶的人看到的自是不同,茶馆巧立名目收费,不过偏偏有人爱以此来显摆炫耀自己的尊贵身份,比如说姚长雍之流,这就是大众的消费心理。

她一直和姚长雍各执黑白棋,还是第一回和他一起执白棋,姚长雍垂首研究棋盘,见金穗沉思,就把布棋人的心思讲解给金穗,金穗听完后恍然大悟,姚长雍又提供几个走棋的方案,金穗连连点头,心中暗服。

姚长雍说完后,问道:“黄姑娘有什么想法?”

金穗一愣,认真寻思一番后,给出了自己的方案。

姚长雍鼓励地笑道:“你的布局心思很巧妙,和我的不同,不过却是殊途同归,存的都是诱敌深入的算计。”

“我看姚公子的方案比现在下棋的那人巧妙得多,怎么不出手呢?”金穗奇怪道,现在明显是白棋落于下风,她和姚长雍研究的这片刻,白棋又走了几步臭棋,左右支绌,但是姚长雍只说不动,悠闲自在,分明没有出手的意思。

姚长雍云淡风轻地笑道:“下棋要尊重对手和队友,等他难以支撑之时,自会停手的,到那时我们再出手不迟。且,来这里喝茶的人多是常客,没人阻拦这人,定是大家都故意让着的。茶楼里隐藏的高手多着呢。”

金穗颔首,面有愧色。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执白棋的人果然不再出手,似甘拜下风。

锦屏跟金穗讲打听来的规矩:“……某一方在半柱香内无人出手,掌柜的就会判定那一方落败,画下残局放在楼里供客人观赏和破局。”

果然,过了小半柱香的功夫后,掌柜的出面询问白棋是否有人破局。

其实,这盘棋被那个白棋臭手已经下得快成死局了。

姚长雍伸手请金穗先下,金穗略作筹谋,轻声对小二说了两句话,小二赶紧下去布棋,一炷香后,金穗勉力支撑,但是却没有力挽狂澜之力,她无奈地丢下棋子,说道:“姚公子,你来吧。”

姚长雍双眸含笑,摁下一颗白子,口中却道:“黄姑娘的布局我看出来几分,倒为我打开一条思路。”

金穗脸红,认真听姚长雍讲布局,不断点头,拼杀小半个时辰,姚长雍摸着下巴,琢磨一瞬,撂下棋子对小二道:“和局。”

金穗点着棋盘,笑道:“执黑棋的那人功力和姚公子不相上下啊!”

姚长雍被金穗打趣,没有丝毫不乐意,反而笑着承认:“亏了黄姑娘先布的几子,否则这盘棋我是下不过黑子的。”

”呵呵,侥幸而已,其实我没想到我下的那几步棋还能有这样的妙用。看来姚公子是棋逢对手7。”金穗见他承认得痛快,笑容越发明媚,先前执黑子的对付那个白棋臭手没有用全力,轻易让他们看出布局,后来与姚长雍的那一盘厮杀方显对方深厚的功力。姚长雍眸一黯,他不信金穗没看出来,执黑子的那人明显是女性。

第384章 求见

金穗见姚长雍笑容淡了几分,有些不好意思,她当然看出执黑棋的那人是女性,却以为姚长雍的不高兴是因为说他棋艺不如女人,她心里不以为意,但面上不得不流露出几分愧色。

姚长雍失笑,锦屏眼看又要冷场,忙提议道:“四爷,金管事,要不再下一局?奴婢瞧着对方也是意犹未尽呢。”

金穗坦诚道:“我已是手下败将,再下也是一样的结局。”

姚长雍挑了挑眉,亦道:“这一局里,双方已看出对方的路数,实力相当,下这样的‘大众棋’,图的不过是个新鲜刺激,我们静观其变便是,总得给高手一些机会啊。”

锦屏暗暗翻个白眼,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她是打圆场的,玩玩而已,兴之所至,图个乐趣罢了,且,姚长雍什么时候在棋艺上较真过输赢?便当做自己什么都没说,静静地为二人沏茶。她没看出执黑子的人是女性,却看出姚长雍似有不快,为的是什么她不得而知。

这边厢不欲与对方再费心思下棋,那边厢跑来个小丫鬟求见,姚长雍正要说不见,转眼瞥见金穗很有兴趣地朝外看去,话音一转,说道:“锦屏,让那小丫鬟进来吧。”

锦屏迟疑着点头,一般只有小姐夫人们出门才会带丫鬟,姚长雍身份尊贵才会例外带上她,她略微有点眉目,脚步匆匆地把小丫鬟领进来。

那小丫鬟进门便见一星眸朗目的少年和一个眉挺目秀的小少年相对席地而坐,小丫鬟先蹲个身,随后跪下与二人平齐,口中道:“二位少爷,方才楼下博弈,执黑子的是我家小姐,不知后来是哪位少爷与我家小姐对弈?”

姚长雍没开口。抬了抬下巴,示意锦屏答话。

金穗瞬间明了,忍不住嘴角含笑,揶揄地看了眼姚长雍,姚长雍回以无奈的表情。金穗越发觉得好笑。

锦屏看看金穗,看看姚长雍,最后对小丫鬟道:“是我家四爷与贵府小姐对弈。”她抬手伸向悠闲喝茶的姚长雍。

年长的少爷明显比年少的少年更加英朗贵气。又是让个丫鬟答话。更显对方尊贵,小丫鬟未觉姚长雍无礼,毕竟她这样来问是有些冒失,忙笑道:“我家小姐与公子打成平手。想与公子再对一局。”

锦屏的眉梢立刻拧了起来,眼中闪过嫌恶,但因金穗在座,而未点破。

金穗扭头而笑,这家小姐明明是看上姚长雍了,想与姚长雍一见才是真。

姚长雍眉一皱,看向金穗:“金管事认为,我是不是该接下这一局呢?”

金穗一愣,他接不接战旗与她有什么关系?便道:“但看四爷心情。”

姚长雍扭头笑道:“告诉你家小姐。我暂且没有心情下棋。”

小丫鬟怔忪。瞟了眼金穗,这人眉目虽英挺,但脸部线条颇为柔和,雌雄莫辨,她讷讷地道:“可是……”

“锦屏。送客吧,这壶茶凉了,再让小二送壶茶来。”姚长雍淡淡地打断小丫鬟的话,吩咐完锦屏,放下手中茶盅。

锦屏见姚长雍不悦,忙请小丫鬟出去,小丫鬟想说什么,最终仍是无奈地离开,有些垂头丧气的。

金穗暗道,姚长雍看着淡淡的,温文尔雅,却无怜香惜玉的心,她随之放下茶盅,笑道:“姚公子倒是不恋战。”

姚长雍撑开折扇,道:“这世上多有自恃才高者,棋逢对手,难免要分个高下,我曾说过,对弈不过是怡情修性,没必要较真。”

金穗浅浅地笑了,认同地点头,姚长雍这番话半点看不出商人的追名逐利。

锦屏亲自看着茶博士煮了茶,提上来,正要推门而入,便看见走廊上迎面来了一位戴紫色帷帽的小姐,身后跟了四个侍女,其中一名侍女正是方才的小丫鬟,那小丫鬟看见锦屏,忙上前道:“姐姐,这是我家小姐。”

锦屏暗暗蹙眉,顿住脚,也没行礼,疏离地说道:“姑娘好。”

戴帷帽的小姐停在门口,声音清脆细腻地说道:“我想与你家公子一见,再分高下。”

锦屏婉拒道:“我家公子正与友人谈话,怕是不方便与小姐相见。”心中却冷笑,凭的什么人都想见她家公子?真真笑话。

金穗听到动静,扬声问道:“锦屏,怎么回事?”

姚长雍岿然不动,瞥了眼门扇,说道:“是那位小姐过来了。”

锦屏进来回话,果然答是那位执黑子的小姐过来寻姚长雍下棋。

她话音刚落,门外的小姐轻扬了声音道:“公子,我与人下棋从未输过,今天是第一回和局,因此心中不服,还请公子不吝赐教。”

金穗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悄悄问锦屏:“这姑娘胆子可真大。”她就不怕屋里的人是坏人么?而且那小丫鬟明明知道里面是两位少年,还坚持跑到门口来叫战。既清高,又不知轻重。便是她做个男装打扮,因众目睽睽,又有姚长雍在侧,如非必要,她是不会随便和陌生男子说话的,免得姚长雍批评她不尊重。

锦屏眼露鄙夷,轻了声音附耳道:“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金穗蓦地瞪眼,看了看姚长雍,脸悄悄红了,都怪她刚才多嘴,不然锦屏肯定打发那小姐走了。

人家上门叫战,姚长雍不应战便是畏惧对方,且一个大姑娘站在他的静室外面喊叫不成个体统,他合上折扇,面无表情地对锦屏利落道:“锦屏,打发她走。”丝毫不管对方或者旁的人怎么想他。

锦屏应诺,起身转过屏风,出来关上门后对戴帷帽的姑娘客气道:“姑娘,我家公子与友人有要事相商,请移步。”

她朝小二打个眼色,小二看了眼戴帷帽的姑娘,面露无奈,只得下去叫掌柜的。

戴帷帽的姑娘冷笑:“什么友人,什么商量要事,公子的友人是位姑娘吧。你骗得了我的丫鬟,可骗不了我。我只求公子肯与我一较高下,让我输个痛快。”

这话音量不小,全数传入姚长雍耳中,姚长雍登时大怒,金穗亦气愤难平,这姑娘真是不知好歹。

锦屏眼中闪烁着怒火,与这样的人在茶馆静地争吵只让她觉得丢脸,她沉下脸,凛然道:“姑娘莫做无谓纠缠,否则休怪我无礼!”

紫色帷帽姑娘手中攥的帕子一紧,旋即冷冷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做什么?”

巫秀哗的一声拔出宝剑,紫色帷帽姑娘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朝后退一步,犹豫片刻,又强撑着上前,软了声音,哀求道:“求姑娘让我见你家公子一面。”

锦屏听她楚楚可怜的声音,颇为不耐烦,姚长雍长得美,在外面什么事什么人没遇见过,她皱了皱眉。

这一瞬的功夫,掌柜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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