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黄金穗-第1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姚长雍眉一挑,金穗醒神,娓娓分析道:“姚公子方才那句话提醒了我,我原本推出这个加玻璃的花样其实也不过是试一下溢彩轩的深浅,我实在没料到,溢彩轩竟改变自己的风格,仿制三彩陶瓷馆的作品。我看了这回溢彩轩的图样,他们确实很有实力,三彩陶瓷馆只将镂空用在花瓶上,而溢彩轩却用在了形形色色的陶瓷制品上,如茶盏、茶壶、笔洗等等,是成套的。”

这也是溢彩轩在花瓶样式上胜于三彩陶瓷馆一筹,而溢彩轩却最终胜出三彩陶瓷馆,张老太爷无话可说只能暗自气恼的原因。张老太爷气恼的是花样被人仿制。

姚长雍认同地点头,却轻笑道:“看来是你对对手的情况不了解。”

“对于冀州柴府,我只知冀州柴府向来以风格多变而著称,近些年稳定地走贴花的路子。未曾想,会纡尊降贵地模仿三彩陶瓷馆这种他们看不上眼的陶瓷作坊。”金穗提起这个也有些惊讶,先前柴府并未传出仿制三彩陶瓷馆的瓷器,忽然一下子在招标会上弄出那么多镂空瓷器,的确很出人意料。

姚长雍凝眉,神色肃穆道:“冀州柴府出了很多传世的作品,可溢彩轩的名声在外界响亮,在行内却不是太好。溢彩轩从创业起,便是以擅长仿制各家瓷器为长,做的是低端的市场,到后来经营规模大了,加之他们对各类瓷器都能模仿烧制个八、九成,烧制技术竟越来越好,也算是歪打正着,逐渐有了自己的画师创造新品种,可是风格却一直没完全统一。”

金穗点头,原来如此,所谓的风格多变,恐怕是模仿众多民间的瓷器新花样罢了,在别人还未成气候时便将对手压死,所以外行瞧热闹的人不明其底细。

这个没有知识产权的时代,潮流泛滥是普遍现象。

“那么,黄姑娘接下来,要出真招啦?”姚长雍兴味地问道。

金穗神色略微尴尬:“成不成还要看内务府的反应,不如我让三彩陶瓷馆做出来,先给姚公子过目。”

姚长雍眼眸微眯,道:“也好。”

小翠递给金穗一盅茶,金穗接茶的手微顿,这人还真是不避嫌。

金穗尝了一盅今年新出的雨前龙井,又看小翠表演分茶,分出了一副生动的蝶戏牡丹,还是动态的,栩栩如生。

金穗开了眼界,只觉意趣横生,忍不住笑道:“小翠,你烹茶的功力越来越深厚了!”

“黄姑娘谬赞,奴婢只会烹茶,日日钻研,才能分出这番花样来。黄姑娘若喜欢,日后再来,奴婢再分出别的花样。只是分茶用的是茶粉,倒不如炒的茶好吃。”小翠听了金穗夸奖,也有些得意,欣喜地说道。

“吃它做什么?有些茶是用来吃的,有些茶却是用来观赏的,一样赏心悦目,图的不过是个心境。吃了它,反而糟蹋了它。你还会分什么花样?”金穗兴致盎然地问。

姚长雍静坐一旁,听了这话,抬眸瞟一眼金穗,意外一个从十岁起便成日惦记着怎么挣银子的人,还能说出“心境”这等话来,也就感兴趣地静静听着,并不曾打扰二人。

小翠道:“山水花鸟,龙凤麒麟,简单些的能分出来,还能分一些比划简单的字。”

金穗情不自禁地惊叹,笑道:“待得了机会,一定跟你学学。”

小翠腼腆地笑开:“奴婢才跟师父们学,现今还不能分出稍微复杂些的图案。奴婢学艺不精,哪里敢教黄姑娘。且黄姑娘犯不着跟奴婢学,什么时候想要看,随时唤奴婢来,难得能入黄姑娘的眼。”

这本是谦虚之词,因金穗常在姚府走动,这话不算错,随时都能借着姚老太太和姚莹莹姐妹二人的口传唤小翠,金穗还未觉出不妥,姚长雍咳一声道:“黄姑娘日理万机,想来是没得空学烹茶的。方才我瞧见莹姐儿跟前的秀兰在外面晃了下,许是莹姐儿找黄姑娘有话说。”

一句话将金穗打发了。

小翠起身和银屏送金穗去内院,回转后,姚长雍脸色有些不好,但小翠本就木讷话少,他若责骂,吓得小丫头以后不敢开口说话,难免不好,顿时脸色更难看了些。

小翠惴惴不安,不知是自己得罪了姚长雍,还是金穗哪句话不对得罪了姚长雍,寻思一回自己的言行举止,未发觉有不妥当之处,也就对自己放了心,暗自把姚长雍的不快推到金穗身上。

姚莹莹派秀兰来叫金穗,是因着文华过府来了,正在拜见姚老太太,金穗进去时,姚老太太正笑呵呵地说:“上回你母亲过来没留饭,我骂了一顿老四,这回啊,你可不能再走了。”

姚莹莹和姚真真凑趣嬉笑:“正是老太太说的这个话,文姑娘若是不留下,这回老太太要骂的便是我们。再者,黄姑娘一会子也要过来的,文姑娘莫推辞了,恰好我们四个女孩陪着老太太,热热闹闹的,老太太才高兴。”

【ps:关于文中的瓷器,大家想着这是架空文就好,莫管作者的胡言乱语,天花乱坠的yy。请考据党绕道。】

第340章 渣渣

文华本就是直爽的性子,笑容明媚:“多谢老太太赐饭。”

转眼看见金穗进得门来,欣喜道:“黄妹妹,你来了。”

“在外面便听见老太太的笑声,我道是谁逗得老太太欢心,原来是文姐姐。我方才可是听得明白,大姑娘要留我晌饭呢。”金穗笑着向姚老太太行礼,落座于文华旁边,两人隔着一张桌案。

玛瑙让丫鬟上了一盏热茶给金穗。

“黄姑娘要吃晌饭,还需要我留?老太太第一个舍不得黄姑娘走,我不过说出老太太的心里话。”姚莹莹笑了笑。

姚老太太如今是看见金穗便眉开眼笑:“你这个手帕交是个妙人儿,文姑娘说话行事与我见过的姑娘不同,是个惹人爱的性子。”

“老太太说笑,我说话直,不懂婉转,若能博得老太太一笑是我的福气。”文华发觉回家来最大的好处是,她的汉话越来越来越流利。

姚老太太又笑了,金穗知文华的心事,捂嘴笑道:“老太太恐怕不晓得,文姐姐在外邦四年,因当地人不会说我们的话,常常连续一两月只和文伯娘说话。因此,这一回来变化最大的呀,便是成了个话唠。”

边笑边指了指文华。

文华回来后,一直被人追问在外的经历,别人说的少,她说的多,不是话唠也被反衬成话唠了。

姚老太太释然,难怪文华说话直率。时常小心翼翼的,原来是这个缘故,不免添了几分疼爱。

文华感激地朝金穗投过去一瞥,金穗欣悦地回以一笑。

叙完话。四个女孩子陪着姚老太太吃过晌饭,姚老太太要歇晌,金穗和文华告辞。

回去的路上,金穗问文华道:“文姐姐那儿可有小寒姐姐的消息?”

文华摇头,沮丧道:“没有呢,按说慕容大公子顺利回京将要大婚的消息,应是邸报上炙手可热的话题,小寒姐姐该是听说了的,却没见小寒姐姐传信回来。”

金穗喟叹道:“顾大夫性子奇特,想法与常人不同。不知这一去到底去了哪儿。犹如闲云野鹤。他又不爱留名,怕是一年两年的,杳无音信。文姐姐也不必担心。顾大夫身份大有来历,小寒姐姐在他身边至少能保平安。”

“都怪那个瞿麦!”文华恨恨咬牙,瞿麦拐走小寒,她一直不能释怀。

金穗眉眼染上笑意,忽而问道:“文伯娘为文姐姐定亲没?”

“你这话问得奇怪,我不问你,你倒来问我,”文华提起自己的亲事没有半分扭捏,“我和我娘亲一直在外行走,遇到的都是些毛发眼睛五颜六色的人。难道我和那些人定亲不成?倒是你,这些年养得细皮嫩肉的,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说的就是黄妹妹你啊!恐怕黄家的门槛快被踏破了吧?”

金穗被表扬得羞涩一把,想起自己活了两辈子在亲事上都不顺利,恐怕冥冥中,亲事就是她的一个劫数。且她心里年龄与生理年龄不成正比,找个年龄相当的,她会有摧残幼苗的感觉,就算黄老爹真找个年纪稍大些的,恐怕也不会超过二十岁。

无论怎么看,金穗这辈子只能找个搭伙过日子的人,谈恋爱、谈感情这种奢侈的事,她从来没指望过。与其期待虚无缥缈的爱情,还不如将注意力集中在银子上更靠谱。

金穗的心事,不好向姚莹莹和姚真真这些大家闺秀吐露,文华与她家境、经历上有相似之处,两人更谈得来,便细声细语地和文华说了下黄老爹为她找亲事的经历,主要是张五少那个混帐,半点没提另外一朵烂桃花楚回涂。

文华果然义愤填膺,气得怒火烧红了脸:“这种渣渣儿,要他做什么!仔细死在温柔乡里!要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在张家一棵树上,张老太爷能把这种废柴当宝说给你家,定是没安好心!”

金穗连张五少的面都没见过,她对张五少完全无感,后来听闻张五少嫖/妓,心中半点波澜也没有,但这种闺蜜骂自己遇到的烂桃花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她前世因为专业、职业的关系,朋友并不多,这一世能得到几位真心相交的朋友,也不枉此生了。

文华骂完张五少,拍拍胸脯对金穗说道:“黄妹妹莫急,我回去和我娘说一声,我娘这些年在外结识不少商人,肯定能挑出一位青年才俊来。”

“文姐姐哪儿看出来我急了?”金穗轻瞪她一眼,“我爷爷给我说人家,我自是信得过的。且我比文姐姐小着两岁呢,该着急的是文姐姐才对吧?”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金穗揶揄地斜睨着文华。

文华羞得轻捶金穗:“说你呢,怎么打趣起我来了?”

两个女孩在马车里你来我往的嬉闹,金穗先下的马车,撩帘子的人是个眼生的丫鬟:“黄姑娘,慢些。”

金穗心中一动,这丫鬟是文华的贴身大丫鬟,嗓音软糯,带着江南口音,规行矩步,连脸上的微笑都恰到好处得附和一个温婉贤惠的大丫鬟的标准。这样标致的丫鬟,文太太从哪里找来的?

当下,金穗暗暗记在心中,并未问出口,神色未动地道:“有劳了。”目送文华的马车从二门驶出去。

“姑娘在看什么?”晓烟见金穗盯着大门口发呆,文家的马车早没影儿了。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金穗回过神,有些心烦意乱,年纪到了,个个都在关心她的亲事,她想置身事外,但事情牵扯到自己后半辈子的生活和命运,她不关心都不行。

隔天,金穗将新花样画给张老太爷,并请张老太爷见一面,两人谈论许久。金穗回去后,张老太爷双手颤抖,无意识地端起茶盏,茶碗碰茶盖,咣啷一声,整盏茶倾倒在他的袍子上,他却浑然不觉,羊癫疯似的发抖,双眸炯炯有神地瞪着前方。

茶盏落地,粉身碎骨的声音十分清脆刺耳,门外伺候的丫鬟以为出了什么事,心脏噗通一跳如落入九天寒窟,也不见张老太爷喊人,吓得破门而入,惊叫一声:“老太爷——”

这丫鬟嗓音尖细发颤,小厮们不敢怠慢,一窝蜂涌进来,然后纷纷傻立在原地。

张老太爷正是高兴的时候,神经极度兴奋,只差手舞足蹈,看见这么多人冒昧闯进来,也不恼,只捋着山羊胡,笑容慈爱:“哦,才从伯京回来,大家伙儿辛苦了。拂月,吩咐下去,凡是随我去伯京的,明晚赐宴,烧制这批瓷器的师傅们工钱翻倍。画师和雕琢师都有赏,到年底了,师傅们不容易,各发二十两的红包。去,都去吧!”

小厮们和丫鬟傻的傻,传话的传话,但张老太爷的话却很清晰,各自立在原地犹豫。

拂月忧心地提醒道:“老太爷要不要换件衣裳?如今天气转凉,着凉了可不好。”

“嗯,嗯,是该去换件新衣裳。”张老太爷站起身,在书桌前转了两圈才记起门口的方向在南方,这才出门去换衣裳。

拂月傻傻地望着张老太爷的背影,瞥着书房内一侧的房门,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小隔间里有衣裳可换啊,老太爷……”

张老太爷的脚步声已渐不可闻。

三彩陶瓷馆研究几日技术后,再次开窑。

金穗清闲几日,蜀味楼有贺掌柜打理,没什么大问题,她对酒楼的运营掌握得差不多了,摸清了其间的规律,便清闲许多,有时和黄老爹下下棋,有时和姚莹莹姐妹说说话。与文华反而见得少了。

文华和文太太在准备来年上京之事,因她们带回来许多种子,需要去伯京向大司农呈报各类植物。文太太于此类事上不通,倒是慕容霆早有准备,带去的幕僚里有专门记载外邦植物的,文太太誊抄一份下来,得了不少便利。

这日,金穗带上账目去见姚莹莹姐妹。姚莹莹自从太后下懿旨选秀,一直郁结于心,姚真真围着姚莹莹转,对蜀味楼漠不关心,甚至都忘了曾经花费不少心思置下的这项产业。

金穗见两人惊讶,好气又好笑:“亏得当初老太太让人抬了两箱金子给两位姑娘添彩头,二位倒好,怕是连蜀味楼的大门朝哪儿开都不甚清楚吧?”

“黄姑娘说得太夸张了,我们还去吃过饭来着……”姚真真赔笑,三句话不离“吃”,和姚莹莹一起看账目。细看下来,二人露出惊异的神色,这大半年下来,蜀味楼已经开始在盈利了。

月婵听两位姑娘夸自家姑娘夸到金穗脸红,她脸上露出自豪的神色,偏头见小丫鬟朝她招手,顺着目光看过去,竟是玛瑙,她递给晓烟一个眼色,悄没声息地退出来。

“玛瑙姑娘有什么吩咐?”月婵笑问。

“吩咐不敢当,是我们老太太找薛姐姐有几句话说。”玛瑙嘴角挑起一丝笑意,拉着月婵朝荣禄堂去。

月婵忐忑不安,不知姚老太太背着金穗能有什么话问她。

【ps:实在不知道起什么标题了,o(╯□╰)o】

第341章 做媒

思及在襄阳发生的事,月婵心头微凛,暗暗措辞。

没曾想,姚老太太问候了几句金穗的起居,竟又问:“黄姑娘和文姑娘走得近,我欣赏文姑娘是个好姑娘,薛嬷嬷可曾听文太太那边透露过,文姑娘是否已说亲?”

月婵一愣,她万万想不到,姚老太太居然打的是文华的主意,心头没来由的泛起些微苦涩,也不敢怠慢姚老太太,认真寻思片刻,回道:“回老太太的话,文太太自回来后常常在庄子上忙碌,不常呆在城里,奴婢未曾听人提起过文姑娘的亲事。”

姚老太太心里便有了数,文太太还没顾得上给文华说亲,不由地松口气,眉色飞舞道:“和文姑娘见过几回,觉得这姑娘身上透着股子灵气劲儿,起了长长久久留在身边的念头,从那日文姑娘回去,我便留心我们族里可否有合适的子弟。我们姚家别的不行,家族子弟格外多,从矮个里挑个个高的,还是可以的。”

月婵忙奉承道:“姚府子孙旺盛是托了老太太的福,且锦官城内,贵府上是头一家,锦衣玉食的,倒从未曾听说过谁家仗着老太太的势欺负人,不像别个得势张狂的人家,都是老太太教导有方。”

“呵,你这话一说,倒是我成了大功臣了,这话可不许再说给别人听,未免惹人笑话,臊了我老太婆。”月婵的直言恭维让姚老太太十分高兴,柔声笑道。“不过,你这话有一句却是对的,我们家有本事的子弟不多,家教却极严。不然我也不敢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要把文姑娘说到我们家来。”

月婵忙应道:“文太太若是知晓是老太太做媒,不定得乐坏了呢。”

文太太正愁没门路和姚家绑在一根绳上,若是将女儿嫁给姚家人,对两家来说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又是姚老太太亲自做媒,这亲事越发有保障了。月婵正要为文家高兴,蓦地记起文太太是招赘上门的,那么,文太太对文华是不是有同样的安排?

她不敢打包票。在姚老太太开口前提醒道:“文太太这辈子吃不少苦。前文家老爷是上门的赘婿却早早去了。文姑娘也是个可怜人,能得老太太怜惜,文姑娘总算时来运转了。”

姚老太太眉梢一皱。才记起有这茬事,不由地感叹,怎么一个两个都要招赘呢?

“文姑娘自有文姑娘的造化,她生的这个性子讨人爱,与我又有何干系?倒是你,嘴巴抹了蜜似的,怪道你们姑娘倚重你。文姑娘的事,薛嬷嬷须得帮我老婆子保密,待寻个好时机,我再跟文太太提。”姚老太太展开眉头。笑呵呵地说道,嗓音里一丝异样的情绪都听不出。

月婵蹲身笑道:“是,奴婢领命。”

月婵思来想去,姚老太太特意找她去问话,可不是要她保密的意思,回去后便向金穗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金穗颦起眉,怎么周围的人都在说亲啊?弄得她心里也有些紧张了。细细思索,她觉出其中一星半点的异样来,只对月婵道:“文姐姐的事你先莫声张,我看文太太这回要为朝廷立功,待文太太明年从伯京回来,再计较文姐姐的亲事不迟。”

姚老太太这时候急着提起文华的亲事,是想早一步把文华的亲事定下来吧,毕竟文太太从伯京回来后,文华的身份会跟着水涨船高的。

金穗坐在床边,任由月婵托着她的脚放入水中。她斜靠在床柱上,心绪浮动。姚老太太不喜孙子姚长雍远游经商,对文华这种“心野”的女孩不会喜欢到想将她说给自家族人,这其中,又有什么缘故?

她轻轻敲自己的额头,什么都是雾里看花啊!

月婵抬手阻止,嗔道:“姑娘,想不出便别想了,做什么糟蹋自个?”

金穗放下手,故作伤心道:“月婵姐姐,你说我是不是太笨了?”

“姑娘十岁上开办酒楼,姑娘说这话是讽刺我们这些庸俗不会动脑子的人么?”月婵娇瞪一眼,手下的动作却没停,轻重交错地为金穗揉脚,按摩脚底。

金穗讪然一笑。

月婵见金穗这几天心情不好,提议去农庄散散心。

金穗便去薰衣草农庄上住了几日,和珍眉、花婆子在田间捡稻穗,回味农家生活的趣味。可晓烟这些丫鬟怕她弄糙了手,这也不许她做,那也不许她做,她索性将人赶回去,和珍眉自在玩乐。

金穗道:“我这手看着白皙,其实早在学骑马的时候弄粗了,小丫鬟们太大惊小怪。”

珍眉好笑,也不安慰,自顾自地捡稻穗。金穗口中的那些小丫鬟们其实比金穗大着几岁。

金穗沿着田埂走,不知不觉追上花婆子,只听平常话少木讷的花婆子嘀嘀咕咕念叨:“粮食是天赐的,这么着糟蹋可不成,多少人吃上不饭……”

金穗抿唇笑,轻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