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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我们该怎么办呢?”林烈风焦急道,同时彷徨地左右张望,冀望能在片刻之间找到应付当前危机的办法。
“你们兄弟间同生共死,这等情分,我们佩服之极。”服部晴子冷冷道,“不过,我们跟你们只是萍水相逢,相互间可没什么情谊可言。既是如此,我们就此别过,恕不奉陪了。半藏,我们走。”
服部晴子拉着欲言又止的服部半藏,正欲离去。
“慢着!”夏侯渊挺起长枪,拦在楼梯口,冷笑道,“我走不了,你们也别想跑。我看这女娃子长得实在不错,就跟我兄弟一起陪葬吧!”
服部晴子跟服部半藏都见识过夏侯渊的枪法,晓得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听到他这样说,登时脸色剧变。
“大个子,别以为你刚才赢了半藏就了不起,只要我们合力,你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服部晴子色厉内荏道。
“那就来试试吧。”夏侯渊抖动长枪,立在楼梯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林烈风的叫声适时地止住了三人。
“等一下,服部先生,你腰间插着的是什么?”林烈风发现服部半藏腰间挂着的东西,登时感到眼前一亮,连忙问道。
“你说这个?”服部半藏从腰间抽起一件长长的物件,介绍道,“这东西名为锁镰,由一条铁链跟一把镰刀组成,既可以用作武器,可远可近,威力不弱;又可以用作翻墙爬屋之用,非常方便好用,是我们忍者常用的武器之一。”说到这里,服部半藏顿时明白过来,询问道:“你想用这个来脱身?”
“不错!”林烈风一拍大腿道,“我可以先把这东西上的镰刀,飞到隔街对面的墙上钉牢,然后把铁链拴到酒楼阳台的木栏上,这样,我就可以沿着铁链,顺利地滑到对面街而脱困了。”
“好办法。”服部半藏竖起拇指赞道,“我身为忍者,遇到这种危急的情况,片刻之间也想不出这种办法,小兄弟的脑袋非常机灵。”
夏侯渊也点点头,目射激赏的神色。只有一旁的服部晴子不以为然,别过俏脸冷哼了一声。
服部半藏不理会服部晴子的反应,匆忙道:“这种锁镰并不易用,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很难掌握这东西,就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那就有劳服部先生您了。”林烈风连忙道谢。
“叮!”
锁镰横过半丈空间,准确无误地钉入了酒楼对面房屋的高墙之上。由于四周烟雾弥漫,楼下的士兵,竟然没一人察觉。
服部半藏拉了拉铁链,点头道:“非常牢固,要支撑小兄弟你滑过去,应该没有问题。”说罢,就把铁链拴到木栏杆上。
林烈风自阳台仔细观察了一下楼下的情势,道:“如果我现在就这样滑过去,很容易就会被下面的人察觉,还请服部先生你护送着夏侯大哥,施展避火诀,冲下楼下,突围而出,引开他们的注意力,这样我才比较容易脱身。”
服部半藏颔首同意,见识过夏侯渊的枪法后,他跟服部晴子都明白,只要夏侯渊有心阻挠,两人根本就走不出这个酒楼。唯有齐心协力,帮助夏侯渊脱困,三人才可能避过当前的危机。
夏侯渊拍了拍林烈风的肩膀,沉声道:“风小兄弟,一切小心。你脱困之后,记得到卫弘的商业行会——卫屋处与我汇合,我会在那里等你的。”
林烈风重重点首道:“放心吧,夏侯大哥,我一定会毫发无伤地到达卫屋的。”
此时,只见服部半藏与晴子两人一前一后站立,同时念动口诀,一层淡蓝色的气罩出现在两人身外,包裹着两人。服部半藏扬声道:“夏侯将军,请你站到中央,我们要准备冲出楼下的火海了。”
夏侯渊当即依言站在两人中间,他对林烈风挥了挥手,迅即跟随服部半藏,向楼下冲去。
三人都非庸手,一下子就消失在火海之内。须臾,只听见楼下杀声震天,此起彼伏,显是三人正在突围而去。
林烈风见楼下士兵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三人身上,遂跳上栏杆,伸出双手,准备沿着铁链,滑到对面的屋子上。
“等一下!”轩辕一声大喝,自林烈风心底涌起,阻止住了林烈风。
“什么事,轩辕?”林烈风疑惑道,“现在风头火势,大楼只怕快要倒塌,再不跑,恐怕你主人我就要一命呜呼了。”
“你不会用用脑子的?”轩辕冷然道,“你不过是血肉之躯,如果徒手滑过去,不断摩擦之下,只怕你的手即使不废了,也要伤上好一段时间。”
林烈风看了看自己的手,登时明白过来,焦急道:“确实如此,那该怎么办?”
“把你的衣服脱掉,对折,再挂到铁链之上,你左右手各执一端,这样滑过去,岂不安全多了?”轩辕提醒道。
“对哇,我怎么没想到?一定是我当局者迷,你旁观者清,所以比我清醒一点。”虽然心里同意轩辕的意见,林烈风嘴上还是不愿服输。
“笨就要承认啦,找什么理由?”轩辕反唇相讥道。
“靠,你主人现在命悬一链,生死攸关,你就不要在这里说风凉话了。”林烈风不再理会轩辕,脱下外衣,把它对折成一块,再挂到铁链之上。
“怎么还不滑?”轩辕见林烈风摆足架势,却迟迟不肯行动,忍不住好奇问道。
“我……我有畏高啊。”林烈风低下头怯声道。
“靠!”轩辕现出真身,狠狠地在林烈风屁股上踢了一脚,怒道,“都火烧眉毛了,还畏高,快滚!”
“啊——”被轩辕一踢,林烈风当即向下滑去,他吓得连忙闭上双眼,不敢往下张望。
“啪!蓬!”
林烈风狠狠地撞到对面墙上,再结结实实地摔到地面上,顿时跌了个七荤八素,不辨东西。
“什么声音?你们几个去看看!”躺在地上呼呼喘气的林烈风,依稀听到松永久秀的叫声。
“糟糕!”林烈风大惊失色,“如果被松永久秀这个魔王发现,自己绝对难逃虎口。”一想到这,林烈风慌忙强忍着浑身剧痛,爬了起来,跌跌撞撞、慌不择路地往叫声反方向逃去。
“是谁!别跑!”几声高喝,自身后传来。
“你说别跑就别跑,我不是很没面子吗?”林烈风不理会他们的叫唤,径自向前跑。
“争渡,争渡,激起一滩鸥鹭。”轩辕先自在地吟了一句诗词,这才传讯对林烈风道,“主人,你这样跑,早晚会被他们追上的。”
“为什么?”由于刚才摔了一跤,林烈风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一时想不到缘由。
“因为你根本不认识这里的道路,又受了点伤,跑起来肯定有所影响,被他们捉到是早晚的事情。”轩辕娓娓分析道。
“靠!那你还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还不指点主人一条明路来让我脱身?”林烈风微怒道。
“别慌,主人。”轩辕劝慰道,“我晓得这里不远处有一个肯定安全的地方,你跟着我的指示走,就绝对没错了。”
林烈风按照轩辕的指示,左弯右拐,不片刻,就到了一座小院庭之前。
“这是什么地方?”林烈风问轩辕道。
“别说废话。你口袋里有几贯钱,是每个玩家进入游戏时系统送给你的。你先拿出一贯,交给那个看门的,直接走进去就行。”轩辕显然不愿多作解释。
“装高人啊,说一些不说一些。”尽管嘴上不服软,林烈风还是听从轩辕的话,从口袋中取出一贯钱,走进庭院,交给看门人。
那看门人收了林烈风的钱,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林烈风几眼,这才对林烈风施了一礼,让开身子,请林烈风进去。
林烈风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径自走了进去。
屋内是一个大堂,颇为宽敞,木制的地板光洁如新,显然是每天都有人精心拭擦。此时,有十几人正跪坐在地上,闭上双眼,静默不语。林烈风发觉,他们每一个人都跟自己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身上都佩带着一把木剑。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林烈风茫然问轩辕道。
“待会你就知道。”轩辕吃吃一笑,回答道,“你还是先坐好再说吧。”
“靠,神神秘秘的,我鄙视你。”林烈风暗暗比出中指,但还是依言盘膝坐了下来。
“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随你鄙视吧。”轩辕毫不生气,还吟诗回应道。
林烈风正想答话,一把严肃的声音传来:“吉冈师傅到,请大家安静。”
四周顿时静了下来,每个人脸上都现出恭谨谦服的神色。见到这等情景,林烈风也忍不住愕然抬头,想看看这位让大家肃然起敬的吉冈师傅,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第十一章 御气之术
一名身形高瘦,手足颀长的中年男子,双手负后,缓步走了进来。他身后,一名二十四五岁,身躯高大的青年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屋内众人一见此人出来,无不“倏地”一声站立起来,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齐声道:“吉冈师傅好。”
林烈风见这名男子大概四十出头,身形修长合度,脸容古拙,额头高隆,一双眸子炯炯有神,虽然年纪已大,却丝毫一点没有一般中年男子的肥胖臃肿,骤眼看上去,确实有点为人师傅的派头。
他忍不住好奇问轩辕道:“轩辕,这老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这里每一个人似乎都对他十分尊敬?”
“此人名为吉冈宪法,是战国时代名噪一时的剑术师范。自十二代将军足利义晴以来,吉冈一门,就一直任将军家剑术师范之职。”轩辕介绍道,“战国乱世,剑豪如云,高手辈出,而能一直担任将军的师傅,他的声名跟地位之高,可就不难想象了。不过,也因为他出生名门,缺少流血厮杀,真刀真枪性命相搏的宝贵修炼体验,因而在剑道成就上,远不如跟他同一时代的新当流开山祖师冢原卜传、新阴流的创始人剑圣上泉信纲,以及日后被后人誉为日本第一剑圣的宫本武藏。对了主人,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大堂中央上面的匾牌上写着吉冈剑堂四个大字吗?”
“靠,你主人我正担惊受怕,哪里能注意到这么多细节。”林烈风小声咕哝了一句,随即大悟道:“怪不得你叫我到这里来避难,原来是由于这个叫吉冈宪法的老家伙地位极高,松永久秀不敢搜查这里。”
“当然。你是我主人,难道我会指条黑路给你走吗?”轩辕得意洋洋地道。
林烈风见轩辕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正想说两句讽刺的话,好挫一下它的锐气。突然一声冷喝自他耳边轰然响起:“你是什么人!?为何每一个人都对我父亲起立行礼,唯独你居然敢倨傲地坐在地上,要知道,连当今的足利将军都对我父亲都毕恭毕敬,难道你比足利将军地位还高?”
林烈风一愕,抬头望去,见发话的正是吉冈宪法身后的青年,此刻他正站前一步,瞪大圆眼,对自己怒目而视,眼中带着愤怒跟不屑之意。林烈风左右看了两眼,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口中所说的无礼之人,正是自己。
“靠!不过是一个日本的小小剑术师傅而已,值得我鞠躬行礼吗?”林烈风心中不悦,但旋即想到自己正身处危难之中,需要在这里避一避风头,如果自己继续这样安坐在地上,会不会被人赶出屋外?那时就大事不妙了。
“主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就鞠个躬吧,又不会少根汗毛的。”轩辕插话劝慰道。
听到轩辕这样说,林烈风也觉得有道理,遂慌忙起立躬身道:“弟子林烈风,拜见吉冈师傅。因为弟子是第一次得见吉冈师傅的尊容,但觉吉冈师傅眉似八刀,眼似日月,鼻似玄田,口似牛一,一副绝顶高手的相貌派头。难免被吉冈师傅的威猛气势所震慑折服,因而一时间回不过神来,请吉冈师傅您原谅。”
八刀为分,日月成明,玄田乃畜,牛一是生。林烈风其实是绕着弯子骂吉冈宪法是畜生,不过在场众人都是武夫,本就识字不多,更不懂拆字的奥妙,当然都听不懂林烈风话中的含义,只道这是他恭维吉冈宪法之语,无不连声附和叫好。
奉承话本来就人人爱听,吉冈宪法听到林烈风这样说,脸色稍霁。他身后的青年还想说话,吉冈宪法摆摆手,道:“七郎,算了吧。我本来是来这里传授剑术,并非教授礼仪,既然他已赔礼道歉,就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多作纠缠,此事就此揭过了。”
七郎听父亲这样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唯唯诺诺一番后,随即退回到吉冈宪法身后。
吉冈宪法跪坐在众人面前,朗然道:“各位,我上一次已向大家逐一讲述了剑术的基本招式:刺、削、劈、挑、封、格这六式的要点。只要大家能注意我列举的要点,再不断练习这几招基本招数,达到快捷、准确、狠辣的境界,再配以灵活的步法,那么寻常的武夫,就已经不是你们的对手了。”
“然而。”吉冈宪法停顿了一下后,突然话锋一转,道,“能做到这点,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剑手罢了,与真正的剑术高手相比,还有一段不可逾越的距离。”
“请问是什么距离呢,吉冈师傅?”人群中一人谦虚请教道。
“距离就是四个字:御气之术。”吉冈宪法淡淡道。
林烈风原本只是心不在焉地听着,他内心一直认为,小日本的剑术,本无多大神奇之处,比起我中华五千年的文明,根本不值一哂。什么剑圣宫本武藏、上泉信纲之流,都是他们自我吹嘘的产物,而在见到夏侯渊接连击败松永久秀、服部半藏之后,他更坚定了这个观点,因而尽管晓得吉冈宪法是位地位尊崇的剑术高手,他也只是随便听听,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当听到吉冈宪法口中居然吐出御气之术四个字,林烈风登时心中一震,这个小小倭人,他居然也懂得御气之术?到底御气之术又是什么来的呢?
一想到这,林烈风顿时来了劲,禁不住竖起耳朵,凝神听下去。
“所谓御气之术,说穿了其实很简单,就是以体内之精气为动力,以自身之精神为桥梁,从而驾驭充斥天地间的元气,为我所用。要知道,天地元气充塞四方,流动不息。人的力量比之天地元气,不过是沧海一粟,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因此,懂得驾驭、运用天地元气的人,其力量自然远在普通剑手之上。”
“吉冈师傅,请问怎么才能驾驭天地元气呢?”在座中的一人问出了林烈风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
“问得好。”吉冈宪法赞了一声,悠然道,“正所谓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这十二个字,说的正是御气之术的修炼历程。虽然各门各派修炼的具体方式并不一样,然而其修炼过程的实质其实还是大同小异,都脱离不了这十二个字的范畴。简单来说,所谓炼精化气,就是把自身的元精炼化为元气;而炼气化神,则是把元气运行到泥丸之内,运转泥丸,提升精神之力;而炼神还虚,则是通过运转泥丸,从而驱动体外庞大的天地元气,为我所用。这就是御气之术的修炼过程。”
林烈风大喜,原来这就是御气之术的奥秘!但另一个疑惑随即而生,他忍不住插口问道:“吉冈师傅,你说的话非常有道理。然而该怎样才能做到炼精化气,把自身的元精转化为元气呢?”
“这正是最大的难题所在。”吉冈宪法瞥了林烈风一眼,禁不住喟然长叹道,“炼精化气这一步骤,只可意会,却难以言传。要勉强解释的话,就是妄去神动,抛却世间一切的纷扰,让精神进入到若有若无、万念俱寂之境,以待时机。当机缘到了的时候,元气就会自然勃发而生。此时你就以无心之意驾驭元气,使之直冲泥丸,再降回元气发动之处,形成一个循环。那时,你就算初通御气之术。”
“可以说,”吉冈宪法强调道,“炼精化气,乃是一切修炼的根本,也是高手与庸手最根本的分野。很多人终其一生,仍然没法抛开名利的束缚,让精神达到万念俱寂的境界。如此一来,气机自然无法交感而生。元气既不能生,则炼气化神,炼神还虚这两个步骤,当然也无从谈起。”
“然而,要做到炼精化气,却又极不容易。”吉冈宪法叹了口气,继续道,“这需要个人的天赋、毅力、机缘,三者缺一不可。我生于剑术世家,自幼得父亲悉心指导,这才在三年之内练成这一步。”
“父亲大人请勿自谦,能在三年之内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我吉冈家有史以来修成御气之术最快之人。”他身后的七郎替他吹嘘道。
吉冈宪法咳嗽了一声,道:“这等事情,无需夸耀,以免别人说我吉冈宪法是沽名钓誉之徒。”
在场众人听罢,无不称赞吉冈宪法不但剑术高明,更虚怀若谷,谦虚自守,果然不愧为一代剑术大师。
林烈风斜眼望去,见吉冈宪法脸上微有自得之色,心道:靠,这老头子明明是想别人知道他的光荣史,却又要故作清高,假装谦虚,虚伪。想到这,脸上不自觉间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咳咳。”轩辕的声音自林烈风脑中响起,“主人,你要灵醒一点哦,即使瞧不起那个吉冈老头子,也不要在脸上现出任何不满。看,那个叫七郎的家伙,正在留意你呢。”
林烈风一怔,连忙低下头,再偷偷往七郎的方向瞥去,果见七郎正注视着自己,脸上微有怒色。
“糟糕,看来我刚才的鄙夷神色,似乎被他看到了。希望他不要挟怨报复就好。”林烈风心中狂叫不妙。
“没办法,谁叫你演技这么烂呢,这里个个都对吉冈宪法毕恭毕敬,就只有你一直冷着脸,好像他欠了你钱没还一般,你这么显眼,想不叫别人注意你都难。”轩辕笑道。
“靠,别吵。”林烈风心情不好,见轩辕还在泼冷水,忍不住怒言相向。
“呜呜,我好心提醒你,却反遭你责骂,我好委屈啊。”轩辕哭道。
林烈风又好气又好笑,正想回话。却听见吉冈宪法长声道:“好,理论部分今天就先讲到这,接下来就进入实战部分,七郎,你在学徒中找一个人来跟你示范一下如何运用御气之术吧。”
“好的,父亲大人。”七郎闻言站了起来,举起木剑,遥指林烈风,冷笑道,“不如就请这位小兄弟来跟我玩两招吧,怎么样?”
“我?!”见到众人的目光唰的一声都集中到自己脸上,林烈风登时一惊。
第十二章 剑芒初现
自从目睹夏侯渊与松永久秀、服部半藏两场打斗之后,林烈风也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如果要对付的只是普通武士,凭借着他那身轩辕特意为他设定好的“天生神力”,他还是有点信心把他们一一击倒。但现在面对的,却是自幼生长在剑术世家的高手,自己既不懂御气之术,剑术也不见得如何高明,凭什么与他比试?可以说,还没开打,林烈风就知道,除了败北一途,根本不可能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