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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自己想办法,行了吧?”林烈风没好气地道。
由于林烈风跟轩辕的对话,是纯意识之间的交流,传讯极快。像刚才他跟轩辕的谈话,不过在短短一两秒间就能完成。因此他并不怕别人看出他心不在焉。
林烈风眉头略皱,举起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而借这仰头喝干杯中之酒之机,林烈风脑袋急转,已是想好应对之语。他放下酒杯,微笑道:“小弟原本居住于京都附近的一条偏僻小村,自幼就失去娘亲,由父亲靠务农独自抚养小弟成人。不久前村中饥荒、瘟疫盛行,家父也因身染沉疴而去世。我因为不想与家父一样过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因而拿着家中祖传的千年花榴木剑,只身入洛,希望能碰一碰运气。”
“我看风小弟你谈吐颇为不俗,非一般农家子弟可比,不似是世代务农之人。”夏侯渊虎目中闪过一丝讶色,狐疑道。
“夏侯大哥你果然目光如炬。”林烈风奉承了夏侯渊一句,继续胡诌道,“小弟祖上原本世代为官,虽然没有出过什么显宦,但也算是书香门第。后来家道中落,我父亲无意为官,因而隐居山村,晨耕夜读。小弟自幼得他教诲,也读了不少书,因而见识也算是有那么一点,倒让夏侯大哥你见笑了。”
“你不仅谈吐不凡,力气也极大,不似是单纯的读书人。”夏侯渊又问道。
“小弟不但读书,也跟随家父耕作,自幼练得一副好筋骨。”林烈风自豪道,然而一想到自己不久前才被松永久秀打得落花流水,林烈风不由一阵黯然,长声叹息道,“可惜小弟只是力气比常人大一点,却不通御气之道,遇上高手,只怕只有败亡一途。”
“御气之道,其实并不难学,风小兄弟你倒不用担忧。”夏侯渊笑道,“我看兄弟你筋骨精奇,资质极佳,兼之又读了不少书,远比我聪明,必能在短时间内学会。他日成就,说不定还能在我之上。”
林烈风听出他有传授收纳之意,连忙恭敬道:“谢谢夏侯大哥提携,他日烈风倘能取得一番成就,自然不会忘记夏侯大哥你的知遇之恩。”
“战国乱世,本来就是有能者展现才华的盛大舞台。”夏侯渊拍了拍林烈风的肩膀,勉励道,“如果小兄弟你真的有才,自然能在这个广阔无边的舞台中,干出留名史册的大事来。”
林烈风脑中一阵热血上涌,重重点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夏侯大哥说得不错,大丈夫生于世上,就应该干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这才不枉费自己仅有一次的人生。”在轩辕‘强制吟诵诗词系统’的熏陶下,林烈风的确也记下了不少有名的诗句,在此情此景之下朗诵出来,倒也十分贴切。
两人会心一笑,又干了一杯。
夏侯渊把酒一饮而尽,竖起拇指,赞道:“好一句留取丹心照汗青,看来风小兄弟你不仅熟悉历史,对诗文也颇有造诣。曹操大人如看到你这种人才,一定非常欣喜。”
林烈风心中一动,试探道:“夏侯大哥之所以主动接纳我,莫非也是曹大人授意的?”
“风小兄弟,你看得很准。”夏侯渊从容一笑,道,“曹大人向来主张唯才是举,只要有一项专长,能助他治理地方,曹大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授予一官半职。而替曹大人留心物色一路上遇到的贤才,纳为己用,确实是我这次入洛的目的之一。”
“既然有之一,自然有之二了。”林烈风摸着杯底,鹰眉一扬,淡淡道。
“正是如此。”夏侯渊显然已经把林烈风当成了自己人,道,“另一个目的,就是觐见天皇,进贡财物。”
“天皇?”尽管早已晓得这是一个揉合三国与战国的时代,但听到一个三国人物居然说要觐见天皇,林烈风心中还是涌起了一股荒谬感。
“不错。”夏侯渊向左右望了几眼,压低声音,正色道,“虽然大家都晓得现在的天皇早已是有名无实,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权力可言,但毕竟在名分上他还是天下的正主儿。我们有余钱的时候,还是要贡献一点给他,以此为曹大人谋个好一点的官职。这样曹大人的名气也会更大一些,在发号施令、征战别国时,遇到的阻力也会少一点。”
“可是……”林烈风上上下下打量了夏侯渊一番,困惑道,“小弟看夏侯大哥你身上除了那支长枪以外,似乎就再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难道你身上竟然藏着宝玉珍珠之类的宝物?”
“非也非也。”夏侯渊摇头道,“风小弟,你想太多了。在这个饥民遍野的时代,连天皇也要受到缺粮之苦,送玉石珠宝这些填不饱肚子的东西干什么?”
林烈风脸上一红,尴尬道:“小弟见识浅薄,让夏侯大哥你见笑了。”
“风小弟你久居山野,不晓得时局变化,也不为奇。”夏侯渊倒不如何介意,微笑道,“风小弟,你也晓得,当今天下大乱,盗贼横行,如果把钱财贡品等东西运来,难保不会遭到他们的觊觎。大哥我尽管对自己的枪法非常有信心,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而且贼众之中,也不乏懂得御气之术的高手。因此,为安全计,曹大人把进贡的财物都存到了当地的商会之中,换成银票,交与给我。我把银票带到京都,再在当地的商会中取得钱财,采购贡品,这样一来,就万无一失了。”
“原来如此,看来这个时代已经有银行了。”林烈风恍然道。
“银行?银行是什么?”听到这个新名词,夏侯渊微微一愕,反问道。
第七章 纵论大势
林烈风暗叫糟糕,举杯喝了一口酒,借机思量出应对之策,这才哈哈一笑,解释道:“这是我们那一带乡村对商业行会的叫法,不过,我们那里所谓的银行,只是负责储蓄、提取财务。不知道京都的商业行会,是不是这样的?”
“原来商会还有另外一种叫法。”夏侯渊奇怪地瞥了林烈风一眼,摇头道,“大都市的商业行会,其功能作用绝不止于此。它们不仅有为客人保管财物、发放高利贷等业务,还经营出售各种生活的必需品、奢侈品等等。一个大型的商会,对于地方的民生往往有极大的影响力。而那些大商会的老板,也往往着意去结纳地方大名,从而成为该大名的御用商人。这种商人,小可以影响一地的繁荣,大可以左右大名的决策,绝对不可少视。”
林烈风听得不住点头,心道:这里毕竟是古代,社会的分工远不如现代细密,像银行这种专门负责金钱流通的机构,还没有出现。而且,在这里,商人的地位看来并不低,比起把商人排在士农工之后的古中国,确实大大不同。
“对了,夏侯大哥。”林烈风想了想,又问道,“不知负责你们存放财物的商会是哪间商会?能让曹操大人看得起的商人,一定非常了不起。”
“他的名字叫卫弘,家中原本巨富,也曾当过官,不过他对当官不太感兴趣,所以辞了官,专心经营家族生意。”夏侯渊介绍道,“曹大人起兵的时候,他也出了大力。因此我们的关系非常密切,他更是我们曹营的御用商人。”
“他的商业行会很大吗?”林烈风饶有兴趣地问道。
“大,非常大。”夏侯渊略略颔首道,“自京都以东的主要城市,几乎都有他的分店。”
林烈风咂舌道:“这确实非常厉害。”
“不过是一个商人罢了,有什么了不起?”听到林烈风的称赞,夏侯渊眼中不由得露出了轻蔑之意,淡淡道,“没有权势军队在手,所得的财富都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林烈风心中一阵感叹:重农抑商,原是古代的一项基本国策。这项国策,在古代确实有积极的一面,但到了商业高度发展的近代,却阻碍了历史的发展,以致于被西方列强超越,思之让人叹息。尽管并不十分同意夏侯渊的话,但林烈风还是明白,自己对一个千年前的武将去大谈商人的重要性无异于对牛弹琴,遂附和道:“正所谓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富人怎么可能比当官好呢,而一般的官员,又怎么比得上领兵打仗,征讨四方的武将呢?夏侯大哥所言即是。”
“好一句富不与官争。”夏侯渊赞道,“风小兄弟所言极是,大丈夫生于世上,就应该抛头颅,洒热血,马革裹尸。切莫要学那些商人,斤斤计较,当个守财奴。”
“夏侯大哥,不知道曹操大人现在拥有几座城市,具体在哪个地方,小弟从来未出过京都十里外的地方,见识浅薄,请夏侯大人指点。”见两人相谈甚欢,林烈风终于借机问出了自己进入游戏以来,最想知道的问题。
“这个……”夏侯渊话中略有犹豫,道,“我们现在只有陈留一座城市,位于东南沿海。”
“什么!陈留!”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突然听到了这个三国时代的城市名,林烈风还是忍不住脱口说了出来。
“风小兄弟,有什么惊讶的?”夏侯渊错愕道。
“没,没什么。”林烈风迅速恢复镇定,从容问道,“从这里去陈留,大概要花多久时间?”
“从京都到陈留,有两条路,一是陆路,经清洲、骏府、江户等城而到,如果有一匹快马的话,大概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另一条则是水路,可从大凑出发,坐船直达江户,再走半天,就可以到达陈留。”夏侯渊比划道。
“不知陈留四周有什么势力呢?”林烈风又问道。
“曹大人现在可以说是四面受敌。”提到这个,夏侯渊刚毅的脸上不禁微露忧色,他定了定神,缓缓道,“西面自下而上分别有北条家、武田家、上杉三路强大的大名,东面则有张绣、吕布、袁术等诸侯,处于四面挨打、无险可守的局面,情况的确不太乐观。”
林烈风也是听得不住摇头叹息,如果只是张绣、袁术之流的人物,他绝对相信曹操可以把他们轻易扫平,但再加上越后之龙上杉谦信、甲斐之虎武田信玄、还有北条家等的势力的挤逼之下,能否在这夹缝之中生存下去都成问题,更别说称霸天下。
“我们的势力确实算不上强盛。”说到严酷的现实,夏侯渊神情转严,肃容道,“虽然只在只有一座城池陈留,然而曹大人赏罚分明,手下谋臣如雨,猛将如云,民心归一,早晚一定能扫荡六合,统一天下。”
林烈风心中暗笑,曹操的能力有多少我能不清楚,用得着夏侯渊来在我面前吹嘘吗?不过从夏侯渊着力拉拢我这个根本没多少名气的人来看,曹操现在的实力的确非常弱。能不能过得了明天都是未知之数,自己该不该投靠曹操呢?
“轩辕,你怎么看?”考虑到此事关系重大,林烈风不由得向轩辕咨讯起意见来。
“主人,难道你忘了张绣投靠曹操的故事吗?”轩辕的声音从林烈风心底传来。
经轩辕这么一提,林烈风登时想起,在官渡之战前夕,袁绍、曹操都曾派人拉拢过张绣。当其时袁绍势力极大,而且张绣更曾与曹操结下杀子的深仇大恨。按道理来说,张绣肯定是应该投靠袁绍的。然而贾诩的一番分析,却让他最终选择了曹操:袁绍强,即使他投靠了袁绍,也不会得到多大的重视;曹操弱,倘若能得到张绣的资助,必定会感激重用。而且,最关键一点还是,曹操是个真正能称霸天下的人物,而凤毛鸡胆的袁绍比起曹操这位真英雄,相差实在太远了,袁绍早晚会输在曹操手上。
“不错,风险投资的最大原则是什么?”轩辕的声音又再度在林烈风脑内响起,“就是从来只雪中送炭,绝对不锦上添花。唯有如此,方可以用最小的投资,获得最大的回报。”
“如果我现在主动投靠曹操,凭着我对三国与战国这两段历史的了解,一定能提出许多有益的建议。”林烈风暗自思量道,“曹操本身就是雄才大略之人,现在的他还是处于弱势,投靠他的人不多,我这个熟悉两段历史的人,一定能得到他的重用。而在我的帮助下,他必定能日渐强盛,那时我的权势,也必然水涨船高。到时候我还不是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哈哈哈哈……”想到得意之处,林烈风忍不住偷笑起来。
“庸俗!”一旁的轩辕点评道。
“靠!别吵。”林烈风喝止道。
“风小兄弟,你在想什么?”夏侯渊并不知道林烈风正与轩辕作着心灵上的精神交流,见他在脸上不住流露出深思、疑虑、好笑等神色,忍不住插口问道。
“啊?!”林烈风回过神来,见夏侯渊凝视着自己,失笑道,“我刚才想得太入神了,请夏侯大哥你见谅。夏侯大哥,其实你无需太担心,只看像夏侯大哥这样的英雄人物,都心甘情愿地为曹大人效命,我就知道曹大人绝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良禽择木而栖,你无需疑虑我会因为现在曹大人势弱而另谋高就。”林烈风对夏侯渊表达了自己的忠心,也趁机捧了对方一把。
夏侯渊显然对林烈风的回答十分满意,为他满满地斟了一杯酒,又替自己斟了一杯,两人又干了一杯。
林烈风喝干了杯中之酒,又问了自己另一个极为关心的问题:“夏侯大哥,不知当今天下形势如何,各地分布着哪些大名呢?”
“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京都,京都以西的地方,其实并不十分清楚,不过当今天下有名的势力,我也算得上是略知一二。”夏侯渊放下酒杯,朗然道:“认真数来,主要有那么几家:西部有中国地区的毛利家、九州的孙坚家……”
“什么?孙坚也在?”林烈风惊喜道。想到孙坚若在,那他的儿子孙策、孙权,还有周瑜、鲁肃等风云人物,也必然登场,林烈风心中不由一阵欣喜。
一旁的夏侯渊愕然望着林烈风,不晓得他为何突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林烈风这才晓得自己失态,老脸微红,慌忙请夏侯渊继续说下去。
夏侯渊又道:“还有四国的长宗我部家、这是京都以西势力较大的各地大名。至于京都以东,则有中部的今川家与北条家、北陆的上杉家、东北的袁绍家,这就是当今天下实力较强的大名。”
“夏侯大哥怎么不提织田家?”林烈风讶然道,“据我所知,织田家的织田信长非常善于学习新战法,注重发掘人才,无论在政治、经济、军事方面都有一手,是以为不可多得的英主,这样的人,夏侯大哥为什么忽略了他呢?”
“织田信长?”夏侯渊一怔,苦思片刻,这才一拍大腿道,“你是说织田信秀的儿子,那个号称‘尾张大傻瓜’的家伙?听说他平日的行为放浪不羁,举止荒唐不经,还天天都衣衫不整地在街上横冲直撞,装疯卖傻,惹事生非。这样的人,能否当上织田家的家主都成疑,居然会是英主?”
听到夏侯渊这样说,林烈风心下稍定,看来上天对他还不薄,让织田信长、曹操两个时代的风云人物能共聚一堂。回想刚才夏侯渊的话,林烈风心中也是一阵概叹,谁会想到这个天天惹是生非的尾张大傻瓜,日后居然会成为差点就能统一全日本的“第六天魔王”呢?想到这,他禁不住摇头叹息道:“夏侯大哥,你的看法,我不敢苟同。据我所知,曹大人少年时也是不务正业,整天猎鹰放狗,听歌赏舞,可现在他还不是成了一城之主?”
夏侯渊不悦道:“风小兄弟,你这样比较就不对了。曹大人本是天纵之才,尽管幼时有点放荡不羁,风评不甚佳,然而他是天赋极高之人,又喜好读书,懂得权谋机变,岂是那个尾张大傻瓜可以相比?”
林烈风见夏侯渊不相信自己的话,淡淡一笑,也不再强辩。
夏侯渊见此时两人间的气氛有点尴尬,遂转移话题道:“且不说这个尾张大傻瓜,风小兄弟,你知不知道,我这次京都之旅,除了留意人才、觐见天皇之外,还有第三个目的?”
林烈风鹰眉一抖,好奇问道:“竟还有第三个目的?”夏侯渊微微颔首,正欲回答。此时,一把甜美得不带一丝杂质的女声在楼梯口响起:“店小二,这里还有空座位吗?”
霎时之间,林烈风不由得全身一震,一颗心怦怦跳动,心道:“世上怎会有如此好听的声音,不晓得说话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模样?”想到这,林烈风忍不住转头往身后瞧去。
第八章 伊贺忍者
楼梯口出现了一名二十一二岁的女子,身穿一袭碎花布衣和一条粉红多摺长裙,丰胸细腰,肌肤赛雪。秀靥上略施淡妆,柳眉琼鼻,丰颊小口,一对宝石般闪亮生辉的美眸,顾盼间充满了阳光美态。
林烈风根本没料到会在酒楼之上碰到如此绝色,登时失魂落魄,一双俊目紧紧盯住丽人,连眨都没眨一眼。其实,林烈风并不是那种没有见过大美女的人,相反,在信息高达发达的现实世界中,林烈风不知在网上见过多少美女明星。然而,这女子不但丝毫不逊色于他在现实世界迷恋的大明星,反而因为她身材极其惹火,穿着却又如此朴素,面孔更长得充满阳光圣洁之气,在顾盼间眼波流转,又夹杂着妖冶狐媚的神态,种种看似矛盾的因素完美地中和在一起,使她展现出一种与林烈风以往见过的美女从来没有过的动人魅力。
林烈风细细体味了一下,讶然发觉这名女子似是少女与少妇的混合体,不仅清纯可爱,又妩媚多情,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独特韵味,介乎于稚女与妇人之间,变幻莫测,让人遐想不已。
女子乌黑的秀眸在林烈风身上一转,顿时流露出迷离的色彩,似乎也被林烈风的俊逸外表与丰神气度所吸引。直到发现林烈风以近乎市井无赖的目光,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她,俏脸旋即泛起怒容,不屑地别过头去,低叱了一句:“绣花枕头。”径自入席。
听到女子对自己下的评语,林烈风立时感到一阵气馁。他不由得暗骂道:“靠,轩辕,你怎么设定我的外貌的,连这样一个小妞我都吸引不了,以后叫我怎么追貂蝉、大乔小乔、织田阿市这种极品美女啊。”
“主人,明明是你自己像一只色狼一般瞧着人家,惹怒了人家,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轩辕的话在林烈风脑中响起,“我可以保证你的相貌绝对是按古人的审美眼光来设定,在古人心目中,你肯定是个标准的美男子。”
“靠,明明是你设定得不好,还要推到我身上?快道歉,说是你的不对!”林烈风恐吓道。
“是是是,是我做得不好,请主人原谅。”轩辕无奈地赔礼,随即又叹了一口气道,“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呜呜呜,我好委屈啊。”
“靠,又在我面前装可怜。”林烈风笑骂道。
正在此时,楼梯口又出现了一名身形颀长的男子,登时把林烈风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男子大概二十五六岁,身穿黑色武士服,体型略显高瘦,虽然脸孔略为狭长,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