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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林烈风那均匀优美的身型和渊亭岳峙的雄伟体态,更增加了他的豪猛气势,使人不敢逼视。而在他腰间,不知何时也多出了一把木剑,配合他的完美体型,的确颇有些高手的风范。
“这是我么?”林烈风喃喃道,“除了眉毛依稀有点相似之外,就再无相像的地方了。”
“如何,主人,满意么?”坐在林烈风肩膀的轩辕,拍了拍他的脸庞,讨好道。
“非常满意。”林烈风重重点头道,“这次你做得太棒了。”
“当然,我轩辕做事什么时候不令主人满意?”轩辕傲然道。
“赞你两句就嚣张起来了。”林烈风失笑道,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
由于方才一直顾着与轩辕对话,林烈风并没有留意过周遭的环境。直到此刻,他才注意到自己身处于一个小山坡上,居高临下,可以看到下面是一大片的农田,阡陌纵横。不过,农田中并没有种植多少作物,虽然现在是白天,田里却只有几个人稀稀落落在田里,似乎正在劳作。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何会如此破败的?”林烈风问身旁的轩辕道。
“这里是接近京都的野外。再往北走十来里路,就可以到达天皇居住的地方,日本名义上的首都——京都。”轩辕指了指北方那条通向远方的大道,柔声道,“老实说,这里也算是相对比较繁华的地方了,如果在偏远的地带,其荒凉景象更远胜于此。其实,无论是三国时代,还是日本战国,都是诸侯混战,军阀割据的时代,战乱、饥荒、疾病横行,人口锐减,人民生活都十分困苦。正所谓‘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就是这个时代最真实的写照了。”
听到轩辕用一付悲天悯人的语调,讲出这个时代的苦况,林烈风不但不受感染,反而仰天大笑道:“从今天起,广大人民将不会再受到饥饿战乱的困扰,因为救世主已经正式降临于世,他将扫平四方,一统六合,建立一个没有战乱、饥荒的国家。”
“你凭什么?”轩辕哂道,“尽管你现在的相貌,还勉强算过得去,但战国乱世是最讲究实力出身的时代。谁强,谁才可能生存下去。你既没有高贵的出身,没有好的根据地,又不懂什么剑术,不懂营运,连能否生存下去,都是一个大问题,还谈什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就凭我脑袋瓜中的历史知识。”林烈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信心十足地道,“至少,我知道官渡之战是曹操赢了,至少,我知道桶狭间之战是织田信长胜了。只要我找到机会在这两位不世出的霸主手下当官,凭着我对历史的了解,自然可以屡屡提出正确的建议,那时候,我就能步步高升,封侯拜相,金钱美人当然也滚滚而来啦,哈哈。”想到三国中貂蝉、大乔、小乔等等美人,林烈风忍不住吞了一小口口水。
“曹操、织田信长会在这个世界出现吗?”轩辕无情的话,犹如一记闷棍敲中了洋洋自得的林烈风,他怔了半晌,这才吞了吞口水,问道:“你说什么?轩辕,曹操、织田信长都不会在这个世界中吗?”
“有这个可能。”轩辕冷冷道,“毕竟,这是一个融合性质的游戏,也许由于数据冲突,会让一些极为著名重要的历史人物,消失不见。”
“靠!”想到自己有可能见不到自己最欣赏的两个人,林烈风心中一阵圭怒,他捏着轩辕短短的脖子摇晃道,“我不管,如果这个世界真的看不到曹操跟织田信长,我马上就干掉你。”
“救……救命,主……主人,我……我快断气了。”轩辕拍打着翅膀,求饶道。
正当一人一企鹅纠缠不清的时候,不远处突然冒起滚滚烟尘,几匹快马直卷而至。
“是谁?”林烈风见轩辕已是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遂放开了它,转而张望烟尘冒起处。
“是松永久秀大人!”田野中的农民见到马上的来人,无不露出惊恐的神色,有人更忍不住惊呼起来,刚好回答了林烈风心中的疑惑。
“松永久秀!”听到来人居然是日本战国史上臭名昭著的大恶人,林烈风原本皱起的鹰眉,不由得轻轻一颤。
第三章 松永久秀
一众农民见到松永久秀带着数名手下旋风般逼近,慌忙跪倒在地,叩拜行礼。
松永久秀大概四十出头,骑一匹黑色骏马,一身武士装束,脸容肃穆,形相威猛,顾盼间不怒自威,颇有几分猛将风范。然而,右半边脸那道划过眼眉的刀疤,却平添了他三分诡异的邪气,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他右手一摆,左手一勒马绳,白马只是走了两步,当即转头立定,而他身后数位武士,也跟着勒马驻地,显示出他们皆有不俗的骑术。
松永久秀冷眼看着几个不断磕头行礼的农民,沉声道:“你们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吗?”
农民当中一个年纪较大的长者连忙谦恭地道:“禀告松永大人,小的无能,什么都找不到。”
“没用的东西!”松永久秀低喝一声,扬起马鞭,对着老者劈头盖脸就是一鞭。
老者不敢反抗,忍痛挨了一鞭,脸上马上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原来他们不是在耕作。”目睹了这一幕,山坡上的林烈风不由暗忖道,“不知松永秀久在寻找什么东西呢?以他的身份,能瞧得上眼的,必然是极为贵重的物品。”
松永久秀打了一鞭之后,并不解气,皮鞭再度扬起,夹带着厉风,向老者击去。
老者毕竟年岁高了,挨不了打,再加上之前一番辛劳,承受不住松永久秀的第二鞭,当即昏厥了过去。
“爹!”老者身后一青年按捺不住,扑上前去,抱起老人,探了探鼻息,见老人性命无忧,这才安下心来。他放下老人,挺身而起,对着松永久秀不卑不亢地道:“松永大人,我们已经尽心尽力为您办事了,您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爹?”
“有功的人,自然能得到我的奖励;无能的人,当然也要受到我的惩罚。”松永久秀冷冷地道。
“村雨是天下有名的宝刀。”青年脸上露出不满之色,大声道,“松永大人,试问这种宝刀,又怎么可能会收藏在这种偏僻的地方,我们不过是缘木求鱼罢了,又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原来他们在找宝刀村雨?”林烈风心中一惊,他晓得,此刀乃是战国有名的宝刀,据说在拔出杀人时,带着杀气的刀锋会有水流出清洗血迹,这种情形就像是村雨清洗叶子一样,因此被称做村雨。
此时,只听得松永久秀淡淡道:“你这是在怀疑我?”
“小人不敢。”青年躬身道。
“我说你敢你就是敢,你好大的胆子!”松永久秀暴怒道,同时右手皮鞭飞出,直卷青年。
青年见皮鞭如毒蛇般飞来,吓得急忙俯身低头,冀望能闪过这一鞭。松永久秀见状,嘴角逸出一丝残酷的笑意,右腕一振,皮鞭迅即一坠,不偏不倚地套中了青年的脖子。
青年被皮鞭套着脖子,脸涨得通红,张大了嘴,口中却吐不出半个字。松永久秀手腕微抖,只听见咔嚓一声,青年歪着脖子,瘫倒在地,显是死去了。
在战国乱世,人命竟然是如此不值一钱。
“我儿啊!”昏死过去的老者刚刚醒来,刚刚见到这一幕,禁不住发出一声呼天抢地的悲鸣,扑到青年身上痛哭不已。
松永久秀看着这一幕,冷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做做好心,让你们父子共赴黄泉路,不用那么寂寞吧。”说罢,皮鞭再度扬起,直向老者卷去。
“住手!”一声大喝平地响起,一把木剑横飞而出,迅捷无伦地朝皮鞭击去。松永久秀猝不及防之下,竟被木剑打中皮鞭,登时皮鞭如毒蛇般被击中七寸,软绵绵地掉到地上。
“是谁?”松永久秀斜眼瞥去,见一名身躯高大、气宇轩昂、鹰眉虎目的年轻人手持木剑,傲然卓立于老者身旁。松永久秀上上下下打量了对方几眼,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鄙人林烈风,参见松永大人。”林烈风抱拳行礼,不卑不亢地道。他刚才在山坡上见到这一幕惨剧,本就按捺不住,连忙冲下山坡,希望能救青年一命,无奈却始终慢了半拍。之后见松永久秀又想杀人,慌忙出手相救。
林烈风对于日本战国历史也算是略知一二,晓得松永久秀虽然是人人唾骂、反复无常的小人,然而他也算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绝不可小觑。现在自己势单力薄,如何能跟他相抗衡?想到此,他不禁开始有点后悔自己鲁莽出头。
一早隐匿起来观察着一切状况的轩辕,见主人脸上微微露出怯意,明白他内心的想法,遂传讯道:“主人莫慌,在刚才替你改形换貌的时候,我顺便也帮你修正了一下你的武力数值,你现在的力气,绝对远在寻常武夫之上。还有,你手中的那把木剑,是千年花榴木制成的重剑,威力毫不逊色于一般的锋利刀剑,你不要担忧,专心御敌吧。”
听到轩辕这番传话,林烈风心中稍安。
“你是武士吗?你是哪位大名的手下?”见林烈风原本略有惧意的脸上,霎时间又变得信心十足的样子,松永久秀不由得暗暗称奇,因不晓得林烈风到底是什么来头,故试探询问道。
“我只是一介平民,并不是什么武士。”林烈风摇头道。他晓得,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代,武家随之而兴起,武士已成为一个具有特权的阶级,他们的地位也超越普通百姓之上,甚至可以和皇室、贵族并驾齐驱。松永久秀见他卖相不俗,又佩着一把木剑,一副武士的派头,因而有此一问。
松永久秀脸上随即露出鄙夷的神色,手一摆,他身后四名手下迅即会意过来,翻身下马,迅速持剑包围了林烈风。
“你们这是以多欺少。”林烈风横了四人一眼,微怒道,“这可是有违武士道精神。”
所谓武士道,是指日本武士阶级约定俗成,必须严格遵守的原则。武士道的渊源可以追溯到日本的国家神道和佛教,以及中国的孔孟之道。它的要求最主要的有几个方面:义、勇、仁、礼、诚、名誉、忠义,具体包括了忠节、武勇、孝行、廉耻、无欲等等的道德标准。松永久秀这番以多打少,以众欺寡的行为,显然跟武士道中的仁、礼里面的要求不合。
“武士道精神?哈哈哈哈。”松永久秀仰天大笑道,“对武士才说武士精神,你不过是区区一介平民,凭什么跟你讲武士道精神?”松永久秀脸上泛起寒霜,手一挥,冷喝道:“出手!”
围着林烈风的几名武士听到松永久秀下令,当即擎刀向林烈风刺去。
“靠,这家伙真会玩文字游戏。”林烈风心中暗自咒骂道。此等情形,实在不由得他多想,林烈风深吸一口气,把恐惧尽力抛之脑后,他提起木剑,猛喝一声,向前方的武士迎去。只有集中一点,加以突破,方能溢出对方的包围网。林烈风虽然没有多少以一敌四的经验,但这点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当!”
刀剑相交,发出一声暗哑的低响。林烈风前方的武士,竟然架不住他的一剑,武士刀被激得冲天而起,他也被震得急退了三步,跌坐在地上。而四人形成的包围网,也随即告破。
林烈风大喜,轩辕果然没有骗他,自己的力气,的确远胜于寻常武士。挟着余威,林烈风不再多想,转身向另一位武士一剑劈去。
那名武士见林烈风一招就把自己的同伴击倒,本就有几分惧意,看到林烈风威势十足地举剑砍来,慌忙举刀招架。
刀剑相交,再度发出一声激响,武士刀冲天而起,而那名武士更是连退五步,一跤跌倒在地上。林烈风乘胜追击,再刺出出两剑,把另外两名武士轻松击倒。
“都是废物!”松永久秀怒喝一声,自马匹一跃而起,打了一个跟斗,轻飘飘地落在林烈风三尺之前。
林烈风横剑卓立,左手还捏了一个剑诀,学足了武侠电视剧中武林高手的姿势,看上去还真的有几分剑术高手风范。
“你不过似恃着自己力大罢了,其实根本不懂剑术。”松永久秀冷冷地看了林烈风一眼,轻蔑道。他把皮鞭收回腰间,右手微伸,刚才被林烈风震飞到地上的一把武士刀,竟恍如有生命般跳进了松永久秀手中。
林烈风看得头皮发麻,心道:这是什么玩意?特异功能?隔空取物?日本人也懂这把戏的吗?
松永久秀右手举起武士刀,遥指林烈风。林烈风心中暗笑:这家伙脑袋秀逗了?这样指着我就能击败我吗?
正在此时,异变突生。
松永久秀手中的武士刀周围迅速积聚成一团黑气,黑气盘旋流动,很快就在刀尖处凝聚成三尺长短,吞吐不定的剑芒。
林烈风茫然看着这道闪烁不定的剑芒,脑海中一片混乱,心道:靠!有没有搞错?日本人也会发出剑芒?
正在他惊疑不定间,黑色剑芒已脱离武士刀,闪电般向他飞来!
第四章 曹营上将
尽管心中惊诧,林烈风还是鼓起全身力气,挺起木剑,向疾飞而来的黑色剑芒劈去。
林烈风见剑芒快如闪电地飞来,本以为必然蕴含巨力。然而木剑与剑芒一接触,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道剑芒反而虚荡荡毫不受力,不但如此,在受到林烈风一劈之下,剑芒竟然迅速散开,分成四团气团,一下子就爬到林烈风身上,缚住了他的手脚。
林烈风顿时感到手脚酸软,浑身使不出力气来,手中的木剑“啪”的一声掉落在地。那几团黑气不断缠绕着他的手脚,仿似有某种奇异的魔力,能源源不断地把他全身的力气吸走。
“这是什么妖术?”林烈风心中大讶,惊愕地看着面前的松永久秀。
松永久秀毫不理会满脸惊容的林烈风,右手往前虚抓,木剑一跳,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虚托着,慢慢移到了松永久秀的手中。
林烈风看得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不是乔峰的龙抓手吗?怎么日本人也会这招式的?
松永久秀一边看着木剑,一边向林烈风道:“你虽然不会剑术,不过力气倒也不少,是个可造之才,怎么样,有没有当我的手下?我可以教你一两招正确的使剑方法。”
“我呸!”林烈风一口口水吐过去,大义凛然地道,“想要我林烈风助纣为虐,当你手下帮你欺压百姓,永远不可能!”虽然浑身酸软无力,但他还是竭力抬起右手,对着松永久秀比出了中指。
松永久秀昂头避过林烈风吐出来的口水,双目凶光一闪。他毕竟是城府极深之人,脸上神色不变,左手捉住木剑剑柄,右手指尖轻抹剑锋,叹道:“如此好剑,却落到了不会使用,不识时务的笨人手中,犹如明珠投暗,实在让人叹息。也罢,就让此剑了结旧主人的生命,以此作为投奔新主人的礼物吧。”说罢,只见他左手一挥,木剑闪电般直刺林烈风的心脏。
林烈风看着急飞而来的木剑,苦笑了一下,想不到自己刚刚进入游戏世界,就要被自己的木剑刺死,什么建功立业,什么封侯拜相,都成了一场虚幻!
就在他闭目待死之际,只听见“当”的一声低响,一股气流激荡而起,吹得林烈风刮脸生痛。林烈风讶然张开双眼,只见自己的木剑竟然与一支如游龙般的长枪在半空中缠斗在一起,不断发出嗤嗤的气劲碰撞之声。
“御剑之术?”林烈风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切。
剑枪你来我往地交战了十多次,长枪突然疾退,溢出了木剑的攻击范围,在林烈风四周游走了一圈,再度急速后退,落在了一人手中。
“久闻松永久秀大人剑术高明,乃天下有数高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把爽朗的笑声,自林烈风身后响起。
林烈风见长枪过后,缠绕着自己手脚的黑气随之消散,全身又恢复了力气,知道是身后之人救了自己。当即自地上爬起,让到一旁,让身后之人直接面对松永久秀,同时他也趁机看看,这个救了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衣大汉,骑着一匹高头骏马,手执长枪,刀眉鹰目,脸色黝黑,形相雄猛之极。
“阁下是?”松永久秀问出了林烈风心中的问题。
“彼人夏侯渊,不知道松永大人有没有听说过在下的名字?”夏侯渊微微一躬身,抱拳行礼道。
“夏侯渊!”听到这个名字,林烈风的鹰眉当即一抖,心中也是一颤。他是熟知三国历史的人,当然晓得这个名字的意义。要知道,夏侯渊跟曹操本是同乡,年少时还曾为曹操顶过罪,与曹操的情义非常深厚。再加上他原本也是武力过人,在曹操南征北讨的战役中立下无数功勋,是曹操嫡系武将中极为重要的人物。
“只要能结交到他,就等于打开了拜访魏武帝曹操的大门。”想到这,林烈风心中一热,脑里面已经在琢磨该如何才能与此人攀上交情。
“莫非是曹操大人手下的猛将夏侯渊?”此时,另一边的松永久秀听到夏侯渊的自我介绍,脸上也是微露惊容。
“不错,末将现正效力于曹大人帐下。”夏侯渊朗声道。
听到这,林烈风心中大喜,看来曹操是存在于这个世界无疑了。
“请恕我孤陋寡闻。”这时,场内的松永久秀冷哼了一声,质问道,“曹操大人什么时候把势力扩张到这里来了?”
“曹操大人一直身处东南,治理内政,从无扩张之意。而且曹操大人的辖下与这里尚隔着北条大人、今川大人等辖地,怎么可能会扩张到这里呢?”夏侯渊黝黑的脸上微露讶色,不解反问道。
“既然如此。”松永久秀冷冷道,“那么本将军请问,为何夏侯将军竟然要出手管我领地内的事务?”
夏侯渊一愕,随即哈哈一笑道:“原来松永大人说的是这件事,我刚刚来到此地,就见松永大人使出了剑术对付这位小兄弟。我瞧这小兄弟气宇轩昂,不像匪类,而且他不懂剑术,松永大人如若下手杀他,似乎有违武士精神,因而才出手阻拦,望松永大人见谅。”
松永久秀一怔,要知道,在武士之间一直流传着一些约定俗成的道德条文,比如要忠于主上,不欺凌弱小等等。他刚才这番作为,以剑术攻向不懂剑术的人,的确违背了最基本的武士精神。夏侯渊出手相救,不仅不是干涉他辖内的事务,反而是一名武士维护武士精神的行为,合情合理,根本无从反驳。
夏侯渊毕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松永久秀可不能像对林烈风那样蛮横。
松永久秀默然不语,双眉皱起,显是在思考眼前的应对之策。他看了看四名躺在地上的武士,又瞥了林烈风一眼,双目旋即现出愤怒的神色,他随手一抓,一把武士刀迅即跃入手中。他目视夏侯渊,森然道:“久闻夏侯将军枪法了得,今天就让我领教一下。”
“哈哈哈哈。”夏侯渊仰天长笑,翻身下马,挺枪遥指松永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