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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圆人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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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干了,还想把龙大的伎俩公诛于从。第二天下午,汽车终于到了光明镇。黄亮下车的第一句话是:
“龙大,这车玉米你全要,我不和你打伙了。”
龙大考虑到黄亮是财政所长的哥哥,不敢得罪;又怕黄亮把秘密泄漏出去,只好陪着笑脸说:“我们龙黄两家是老地邻,我和黄所长又是好朋友,我们得有富同享有难同当。现在我是国家干部,经济条件比你好,我能看着你们吃苦受穷吗?”
“我是穷,但我生活得实在,伤天害理的事我是不会干的。”黄亮气愤地说。
“小声点,别往自己脸上抹黑,你不给我的面子也得给你弟弟一个面子呀。实话告诉你吧,这车玉米也有你弟弟一份。”
“看来你我的观点格格不入,那就你们两个打伙吧。”黄亮说着转身走了。
龙大拉住黄亮说:“这样说吧,这车玉米打伙,下回各干各的,行不?”
黄亮说:“我看这车玉米还要亏本,发了水的卖给谁呀?”
龙大把黄亮拖到车上,直说:“你看看,干酥酥的,哪里像发了水的?实话告诉你吧,就是不发水也要长,收购时我压了秤的。”
黄亮摸了摸,倒也不像发了水的玉米,只是显得有点回潮的样子。他没有给龙大再争执,转身走了。龙大追上来说:
“咱队里缺粮的比较多,就卖给队里的社员吧。”
“别乱想,你想卖给谁就卖给谁,千万不能卖给我们队的社员。这样你才脱了干谢,让人家冲着我骂呀?”黄亮说着,迅速离开龙大,直往家里奔。他回到家里顾不上吃饭,一头栽到床上。这回可把常淑琴吓坏了,直来追问:
“二娃子,是不是病了?”
黄亮摇摇头。
“是不是钱被扒二哥摸了?”
黄亮还中直摇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娘,你别问了,我实在太累,让我好好休息吧。”
黄亮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了,他喝了两碗稀饭,就急匆匆地往街上去了。
今天逢场,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大街小巷里涌动着。
龙大已经把出售玉米的广告张帖出来,在区公所旁边的一间屋子设了个门面。门上用大红绸子扯了一幅幌子,远远看去格外醒目。买玉米的人络绎不绝来到这里,龙大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他见黄亮来了,招手喊道:
“快来,你过磅,我收钱。”
来买玉米的多数是妇女、老人,黄亮看着这群打着赤脚,穿着补钉衣服的农民,心里在流血。当他们递过来那裹了又裹的心爱钞票时,黄亮心底在呐喊:千万不能买发了水的玉米!此时他心里极不平衡:这样下去他们不越来越穷吗?于是,他过磅的每一个主客都要多一斤半斤的。旁边的龙大发现了,把黄亮拖开,他去过磅,叫黄亮收钱。龙大过磅和黄亮相反,他见利忘义,每个买主要扣一斤半斤的。黄亮顿时火冒三丈,正要制止龙大时工商所的头头周胖官过来了。黄亮赶紧递上两百块钱纳税。周胖官摆手笑道:
“我不是来收税的,是来看你们做生意的。”
龙大递过去一支烟,两人边抽边聊。周胖官说:“你这玉米生意还好点,我的菜油生意很皮。”
“做菜油生意更有讲究哟,你那个赚项更大。”
“不行啊,……需求量小,不能假得太凶,人的嘴巴就是眼睛。”
“你的门路好,消息更灵通,以后有好门路给我指点指点,反正少不了你那一份。”
“没问题。现在仅凭那点工资,抽烟都不够,别说吃饭了。我看你也别亲自干了,赌给别人,或请人吧。看我,多轻松?”
……
中午过了,买粮食的人才散尽,一车玉米所剩无几。龙大甩了五百块钱给黄亮,说:
“你拿着吧,多少就这样……”
黄亮只收了两百钱,又拿一百给龙大说:“我只要一百块,多了良心过不去。”
“什么良心?良心值多少钱一斤?”龙大更把五百块钱利润塞进黄亮荷包里,拉着黄亮边走边说,“……喝酒去。”
黄亮和龙大来到酒店,见一张大圆战上基本上坐满了人,全是白胖胖的,弟弟黄中也在。黄亮觉得和这些阔人一起就餐不协调,转身跑了。他来到一个小吃店,买了两个馒头一碗稀饭,唏哩唬噜吃起来。这时,对面一张桌子傍坐着一个年约半百的老人,衣衫破烂,满脸皱纹,发须苍白,正在啃着半个冷馒头瞅着黄亮不转眼。黄亮见老人疲癃难咽的样子,很同情,便去买了一碗稀饭递过去,又和老人同桌攀谈起来:
“老人家,这冷馒头没有稀饭可吞不下去呀。”
“今天我身上只有买一个馒头的钱,连一碗稀饭也买不起了。”
“老人家,不要太俭省了,你这把年纪,应该好好享受才是。”
“年轻人,不俭省不行啊。家里的钱前些日子被骗了。现在油断筋了,省下点钱来打了一斤半青油,一下锅,满是泡子,吃起来还涩口……”
“这分明是掺了假,你可以去找卖主啊。”
“我找了卖主,还找了工商所。可没人买我的账,还说我小俗。”老人提起油瓶子,晃了晃说,“看嘛,就是这油,还是提回去吃了算了,总有点油味道嘛。”
黄亮听着,也跟着悲伤起来。临走的时候,他摸出十块钱放在老人桌前,转身去了。老人感激涕零,黄亮身后传来一连串的道谢声。
黄亮回到家里,常淑琴首先说:“乡亲们等着你拖玉米回来,毛算了一下可能要好几吨,问你拖不拖?”
黄亮考虑了一阵子说:“既然大家相信我,就去拖一车吧。”
黄为说:“你看着办吧,万分生意不好做就算了,千万不要做亏本生意,还是搞农业稳当些。”
“我再去做一次,请哥哥放心,不可能亏本的。只要乡亲们满意,我什么都不怕。”
第二天,黄亮又去了陕西。这次的运气差,贩子多了,玉米价钱和本地只相差角把钱一斤。这回黄亮只拖了五吨回来。据说龙大还买了十多吨。回来后,黄亮只是打本卖给了乡亲们,算了二角四分钱一斤。当时大家没有什么意见,一车玉米还是卖光了。第二天,有的社员赶场回来,奇谈怪论就多了:
“哎呀,我们吃亏了,街上的玉米才二角一一斤。”
“这个黄二,开始整人了。”
“不该买他的玉米。”
“找他退钱去。”
也有公道的说法:
“各有各的货不同。”
“人家做生意不赚钱吃什么?”
“一个愿者一个受者,别怪人家。”
……
黄亮听了别人的议论非常惭愧。
常淑琴板着脸说:“黄二,你的价钱是不是卖高了?黑心钱使不得呀。”
“娘,我的心没有黑。”黄亮诅丧了,“……所差的价钱我会退人家的。”
黄为也指责起弟弟来:“卖多少钱一斤你应该先算好,现在补上也是个巴巴。”
黄亮有口难言,没有给家里人多做解释,带着钱出了门,挨家挨户去清退。了这桩心事后,他心里仍不平静:龙大的玉米扣斤压两又发水,一吨当一吨半卖,明说二角一一斤也顶了三角多一斤。想到这些,他咬牙切齿恨龙大,心里埋怨乡亲们没眼光,给了这号不法之徒可乘之机。这趟生意下来,黄亮不但经济损失了好几百块,精神还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从此,黄亮决定不去做生意了。
以后,黄家的经济紧张起来。常淑琴怕迟书君营养不良影响肚里的胎儿,她把全家人叫到身边,提出了早先的设想:
“俗话说树大分叉儿大分家,我打算把黄大两口子分出去,好各奔前程。”
迟书君衷求道:“娘,我从来没有闲弃过这个家,我们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就一起过吧。”
黄为也说:“娘,就一起过吧,我们会好好照顾好你们的。”
常淑琴说:“我知道你们心眼好,可我内心有愧。书君肚子里的孩子渐渐长大,需要营养。分了家,小锅小灶的,你好将就将就书君。肚子里的孩子是大事呀。”
黄亮也满口同意:“这样好,分家是为了更好的奋斗。我这里有二百多块钱,哥拿着买点营养品给嫂子吃吧。”
黄一之也同意:“多调些谷子给你们。你们年轻人口才好,食量大,容易饿坏的。”
黄大一笑道:“这样分家好哇!很多家庭都是吵架分家,我们和和气气分开,不拿笑话给别人说,对,就这样办。”
黄为和迟书君没有多话说了。
第二天,黄为在新屋里打了灶,单独开锅了。他没有分家里的猪,决定过些日子去买几头小猪儿喂。黄亮帮着哥哥搭了两个猪圈,并催哥哥要早点把笼子猪儿买回来。没过几天,黄为就去买了几头小猪崽关在圈里。分家后,黄为依然是出晚归,把农活全顶了;迟书君做完家务后,又帮着母亲割牛草。常淑琴每次劝阻都被迟书君拒绝了。黄一之家的活儿也不少。牛忙时,农活主要是黄亮顶着;牛闲时,又成了松工,黄亮还帮哥哥干些农活。黄亮在给爷爷读报时发现了不少信息,其中最实惠的就是科学养猪。他先买来一些氨基酸、硫酸铜、骨粉等原料配制混合饲料,结果确实显著:家里的三头架子猪一个多月就出槽了。黄亮这个养猪能手的名声很快在队里传开了,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来掏经验。黄亮毫不保守给众人说了。黄为还在看老火色,仍用老办法喂猪,在黄亮的再三劝说下,也只去买了丁点儿添加剂来试告。社员们按照黄亮的法子饲养,都丰收了,多数的猪儿三四个月就出了槽。黄为的猪由于饲料没有喂够,只说长势比以前好,但比别人晚出槽。这阵子,黄家最累的要数迟书君,她每天除饲养四个大架子猪外,还要帮母割一背牛草。常淑琴百般推辞道:
“你千万不准再割草了,已经临产了影响胎儿看咋办?”
“娘,不会的。听医生说活动活动对胎儿有好处。”
“不行啊,割草这事儿,腰一弯一伸的,肚子里的孩子会受不了的,做点家务活儿都够你累了。”
在母亲的再三劝阻下,迟书君只好在家干家务。她看到父母太累,有时也偷偷去割草。这天早晨割草回来,迟书君突然感到肚子疼痛。这事立即惊动了黄为和常淑琴。常淑琴一推算,还不该临产的日子,料到肯定是割草伤着了胎儿了,于是马上吩咐黄为:
“快和你弟弟抬书君去医院检查。”
也怪,等黄亮来时,迟书君的腹又好好的,一点不痛了。于是她笑道:
“没什么,定是胎动。小崽崽在肚子里玩皮。”
常淑琴的心顿时平静下来,对黄为说:“今天趁天气凉快,你陪书君到医院去检查一下。”
“娘,不用了。”迟书君说,“您生了几个孩子,从没去过医院,还是生下来了。去检查,医生说个不是,还弄得提心吊胆的。”
“现在不能给以前比。”常淑琴说,“以前没有条件进医院,现在和条件比以前好。再说,现在是一胎化,讲优生优育,生个孩子不简单啊。”
黄为劝说道:“书君,听娘的话,还是去一趟医院吧,检查一下好放心。”
迟书君犟不过,只好跟着黄为去了区卫生院。他们刚走到街口时,迎面碰上了龙大。黄为咬着牙指着迟书君问龙大:
“你还认识她吗?”
“怎么不认识呢?我还喝过你们的喜酒哩。”
“那从前呢?”
“都认识了,是介绍工作的时候……”
“你干了什么坏事心里明白!”
“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是共产党的干部,能干坏事吗?”
迟书君也愤怒地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对你的关心呀。”龙大动了一下脑子对黄为说,“我正要回家找你,没想到正巧在这里碰见了你。”
“找我?随时奉陪!”黄为扶着迟书君边说边走了,“我没有功夫听你扯皮。”
龙大跟在后面说道:“我知道书君快临月了,想回来看望她,顺便叫你给我推销饲料。”
“我不是那块料。”
“能赚大钱。很多人想干这差事,我都拒绝了,考虑到你经济困难,想帮你一把。”
迟书君补充黄为扶进医院。他们来到妇产科门外,检查的人已排着长队了。龙大钻进了医务室里,隐约听见他说道:
“……那是黄所长的嫂嫂……”
一会儿,来了一个护士和一个医生,热情地把迟书君扶进去了。龙大拍着黄为的肩小声说道:
“现在群众的养猪积极性高,混合饲料的销路看好,你只推销配饲料的药材,主要是氨基酸,又轻巧又省事,就在家里设个点,写张广告就行了。”
“我没有时间。”
“不耽搁你干活,利用空时间就经营了。在农村不好找一分钱,书君产后还要花很多钱的。”
不一会儿医生和扶士扶着迟书君出来。医生说:“胎位正常,主要是营养不良,要注意补充,警防流产。”
黄为一听吓了一跳。
龙大连忙摸出五十块钱塞给黄为说:“拿着吧,给书君补补身子。”
黄为严厉推辞道:“谁要你的钱?我会靠自己的劳力挣。”
“说得好,靠自己的劳力挣。”龙大依然很兴奋,“现在我就给你一个挣钱的机会,明天我给你拖点添加剂来,你好好经营。……不偷不抢,堂堂正正的,稳当得很。”
黄为没心思听龙大吹,牵着迟书君走了。他们先到农贸市场,买了两根猪蹄子;又去药铺抓了点补药,悠哉由哉回到了家里。黄为找了些干柴生燃火立刻炖起了补药。傍晚,补药炖好了,猪蹄皮全化成了粥,揭开锅盖,满屋子洋溢着浸脾的补药香。黄为盛了一小碗端到迟书君跟前,说:
“趁热喝下,还有一大碗留着你明天吃。”
“我就吃这小碗,大碗给娘他们拿去吧。”
“这是专给你补身子的,娘他们我以后会补上的。”
“不行啊,不能养成这种习惯。说是补上,以后或者是忘了,或者老人们根本不存在了,到时顶多只有一句好话:想得到来做不到。这顶什么用?现在我们要尽量想到做到。”
“那我明天就补上吧。”
“也不行。小时候享受总是孩子在先;孩子长大了,享受该父母在先。实际上这也不叫什么孝敬,应该叫等价交换。如果这种起码的等价交换也耍赖,实属道德骗子。”
“想不到你的人生哲理这么丰富。”
“不是我的人生哲理丰富,感觉这样做心里平衡些。”
黄为听了心里万分喜悦,端着大碗补药汤去了母亲家。常淑琴不肯接收:“别考虑我们了,书君和我们不同,她一人顶两人,药汤端回去给书君喝吧。”
黄为只好撒谎了:“书君吃的已经留起来,这点你们尝尝吧。”
常淑琴只好收下补药汤,端到了两位老人面前。
第二天一大早,黄为刚起床扫洗完猪圈,龙大就领着人挑了几担添加剂来,又说广告他已经张贴好了,叫黄为只管卖;还说要特别注意氨基酸,价钱贵,千万不要搞错了。黄为不好再拒绝,只好说:
“你还是找别的户头帮你卖吧,我确实没有精力经营。”
龙大摆出一幅很神密的样子说:“别的户头我信不过。再说肥水不外流,这样的好事我能让别人干?不看你一面也得看黄所长一面。告拆你吧,整个光明区我有好几百个销售点,都是凭关系和我挂钩的。当然,我们的关系更特殊啰。没事,你只管卖,不会让你吃亏的。如果没有货源了,带个信,会有人给你送来的。哦,后天我和应芬结婚,有空的话中午到镇上的大餐馆……”
龙大说完,趾高气扬地走了。
黄为卖添加剂的消息传开了,乡亲们都纷纷来购买。大家这阵子尝到了科学养猪的甜头,很少人再用老办法养猪了。
一晃,龙大的婚期到了。黄为和迟书君商量道:
“龙大邀我去参加他的婚礼,我很不想去,你看怎么办?”
“不想去就不去呗,跟他这种人打交道危险。”
“他亲自请了我,不去的确托不下人情。”
“随便你吧,反正我不去。”
“看在老邻居老同学的情分上,我看还是去一下。”
“你要小心,少喝点酒。”
“没事,我带二十块钱去,吃了饭我就回来。”
迟书君默认了。
黄为穿着一身洗得很干净的旧衣服,抄着崭新的二十元钱匆匆去了街上。
今天是闲天,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大餐馆门前最热闹。两辆贴了“喜”字的小车已停在门口了。龙大和应芬身着婚礼服在迎接客人。黄中、林浩和王成早已大摇大摆地进去了。黄为觉得自己穿作寒酸,躲进了对门的百货公司,踮着脚透过窗户不住地观望。他发现那些客人赶礼起码是一百两百的时,把自己荷包里的二十块钱捏得发汗也不敢摸出来。他已经观望了一个多时辰,脖子已经酸得难受,实再进退两难:进餐馆呢礼钱太少;回去吧又不好向妻子交代。正在这时,一个彪型大汉死死抓住黄为,很得意地说:
“我盯哨几个钟头,终于把你抓住了。走,……派出所去。”
黄为被带到了派出所,掀进了一间又黑又脏的小屋。只听彪型大汉对值班的瘦民警说:
“前天晚上我们百货公司被盗了好几千块钱的货,全是龙大运来的。这家伙行动可疑,要好好审讯。”
黄为不住声明:“我不是贼,我叫黄为,是黄所长的哥哥……”
“啊?黄所长的哥哥?”瘦民警马上打开小屋。
这时,黄为满身泥屡,萎靡不振地出来吼道:“岂有此理!你们看我像盗贼吗?不信,你去问问黄中吧。”
瘦民警一看,果然酷似黄中,于是马上叫道:“快来人,拿衣服……给黄哥哥换,快给他洗整。”
另外两个民警带黄为到了卫生间,冲洗干净后又换上了一套崭新的公安制服。黄为边走边说:
“我回去换了再把制服带来。”
黄为回家路过餐馆时,被龙大发现了,他忙过来拉着黄为说:“已经等你好久了,快进来。”
黄为跟着龙大走进了餐厅,蓦地别开生面,一幅壮观的场面展现在眼前:里面灯红酒绿,浓郁的香味、开怀的喧闹声交织在一起,谁也听不清谁在说什么。当黄为出现时,宣哗声嘎然停止,众人都用一种羡慕崇敬的目光投向他。黄为觉得自己有这一身打扮,半点不拘束了。清静了片刻,隐约听见几个派出所的民警在议论:
“他是谁呀?我们所里没有这个人。”
“嗯,说不定是县公安局的。”
……
接着,喧闹声又开始大起来,很多人都针对着黄为称兄道弟的。有的递烟;有的问候;有的让坐……黄中看见了感到莫名其妙,但他也没有声张。龙大决定把这个冒牌货安排到内堂去,结果被派出所那帮人抢去陪坐了。黄为面对内行们顿时心惊肉跳:别人敬酒他不敢喝;别有喊搛菜他害怕动筷子;人家讲政策他缄默不言;干警们谈破案妙计他只是盯着别人……有时顶多“嗯嗯”两声。这餐饭,黄为不敢加入众人谈笑生风的舌战行列,我行我素地简单结束了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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