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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金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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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问题就在于,督军是当朝相国,是皇上钦点的,是圣上身边的红人,也是大宴的开国功臣,而她,一个小小的废弃公主,在他们意见相悖之时,底下的人都选择听从连修的而不是她自己的,这也是让她最最气愤的。

她气急了,整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叹着气,恨不得现在就去把连修给捏碎了,越想越郁闷,她索性又去找他,她要问个究竟,督军你究竟想做什么?

再一次推开连修房间大门,他抬头看着进来的侯棠,阳光洒进室内,反而将他的面容照的异常的柔和,似乎染上了一圈金边,他眉目隽秀,一张秀气的下颚,如刀削一般。

不过侯棠却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去欣赏那张面容,她走过去,口气带着隐隐的责备,她道,“已经三次了,我军已经半个月没有物资输入了,再过半个月,就要全部饿死在这里了。”

连修翻着书,不经意的说着,“公主未免太心急。”

侯棠拿过他正看的书,合上,说道,“你承担的了这个后果吗?”

连修道,“五日后,我自十万雄兵从天而降。“

“十万?这一点都不好笑,连修。”

“我并没有说笑,可是公主你倘若觉得我是在说笑,那臣也没有办法了。”

侯棠来回走了几步,双手插在胸前,凭白无故的叹了好几口气,她说,“连修。”

连修则阻止她继续说下去,道,“公主才华卓绝,有些事你自己会明白,不用臣来细说。”

“什么意思?”

“公主你倘若是打赢了,回京之后,怕是更加危险,想必公主自己也是明白的。”

侯棠盯着他,说道,“又如何?”

“臣连日来,见识了公主的才华,公主倘若想想反,复你大侯也是完全有希望的。”连修双眸带着隐隐笑意,却暗暗闪着一丝狡黠的光芒。

侯棠似乎并不乐意听这样的话,她道,“连修,你休要忘了,现在西夏咄咄逼人,倘若大侯还是窝里乱斗,我们汉人早晚被他们西夏人踩到脚底下。”

“公主莫要动气,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只是没想到,你的心智比我想象中还要高上那么几分。

侯棠不再理睬他,她道,“我等你那十万雄兵。”随后便出去了。

五日后,拓跋宇文正在萧拓的帐内,他说道,“我把抢来的物资全部都运到了乌巢,现在我们的屯粮足够维持好大半年的了。”

萧拓扫了他一眼,继续刮着那烤羊身上的肉,他道,“你以为大宴人傻得?物资被你抢了那么多次,还没有一点变化任你抢?”

“这……”拓跋宇文接不下去了,但是他觉得不抢白不抢,自己抢了那么多,还要遭萧拓的冷言冷语,心中实在是不舒服。

萧拓说道,“你还是没有查出来对方的主将是谁?”

拓跋宇文暗想,这几日我都潜心去劫物资了,哪有心思去查那个,再说王爷这次怎么对敌将那么感兴趣,直接打败他们全部抓起来不是就都知道了么,但是他这些心思又不敢说出来,只好道,“还没。”

萧拓则将那把拨片的小刀往桌子上一扔,起身说道,“那些物资你别再去碰了,然后全军随我攻向连城关。”

拓跋宇文口上立刻答应,心中还是十分的不高兴,那么大的一块肥肉,竟然就这么的放弃了,随后便悄悄的跑去传令,乌巢是西夏屯粮的地方,他命那边把守的将领带一支队伍继续去大宴的物资线路劫粮。

当日夜晚,西夏大军全线压制连城关,企图攻城,西夏军镇南王的金狮骑,骁勇无比,个个有万夫不挡之勇,连城关的城池似乎摇摇欲坠。

侯棠正在城门上遥望着,那些厮杀声不绝于耳,西夏军这几日闭营不出,看来就是为了造这个东西。巨大的尖头攻城车,这本是只有汉人会使用的木车,但是那西夏人却自己依照着样子给造了出来。

有了这种尖头的攻城车,城门似乎变得比原来脆弱了很多。而城墙上,不断的有西夏军靠阶梯爬上来,又被大宴的士兵用弓箭射下去。

可是情势依旧不妙,城门内用身体顶着城门的将士们似乎渐渐撑不住那城门外巨大尖头攻城车的撞击,怕是就要破城了。

侯棠始料未及,西夏蛮族之人,竟然也会制造这种战车,此刻她有些措手不及,却看到有人通报说,“督军找公主。”

侯棠立刻跑到了他的房间,谁知他还是悠闲的在喝茶,她说,“找我什么事?”

连修道,“公主可以率兵从连城关的后门绕出去,直取西夏乌巢。”

“乌巢是屯粮的地方,粮仓是每个军队的要地,自然重兵把守,哪有那么容易。”

连修似乎胸有成竹,他道,“公主你去了就知道了,那里根本没什么人,都去抢我大宴物资了。”

“什么?”侯棠讶异至极,难道连修让他们三番五次抢朝廷运来的物资,为的就是这个。

侯棠马上又想到,她说,“镇南王怎么会是那么傻的人?”

“他不傻,不代表他下面的人不傻。”连修又道,“好了,公主,再不去不出一日就要破城了。”

侯棠想也没想,马上招来周筝和胡广利两位将领,她道,“周筝,你现在立刻去准备几枚西夏金狮骑的旗帜,我给你半天时间。”

周筝不理解,可是他看到侯棠此刻的神色似乎是没有时间和他解释,便下去办事了。

侯棠又道,“胡广利,给我准备五千轻骑,今晚我就要用,每个士兵嘴上都给我咬上一块纱布,每匹马的嘴上也都缚上布条,我要做到五千轻骑一点声音都发不出,还有,每匹马上都带上一捆干柴,你快去准备。”

胡广利得命立刻下去准备了。

随后她便是一直等到了晚上,一切都安排了妥当,她让胡广利与他共骑一匹马,随后道,“从小路一路挺进乌巢,换上西夏的旗帜,纱布都咬好。”

说完五千轻骑便随她一路挺进,很快便到了乌巢,果不其然,把守的兵士并不多,她一挥手,示意大军将木柴点燃,全部扔进乌巢大营内。

不过片刻,乌巢火光冲天,照透了半边天空,西夏军这才意识到有人袭击乌巢,连忙灭火,可是侯棠早就带着五千轻骑冲了进去,哪会给他们灭火的时间。

西夏探子加急回报给了萧拓,萧拓掀起手边的东西就往拓跋宇文身上砸了去,拓跋宇文则一直跪在地上,额上的血一直淌下来。

另外一个将领王道夫说道,“现在燃眉之急是乌巢,不如我们先撤军,去援救乌巢。”

萧拓一直隐忍着怒火没有发作,他冷笑说道,“援救乌巢?救得过来么?全军听命,扔掉所有的粮草辎重,一点都不许留下。”

将士们都吃惊了,乌巢被袭,他们此刻再把所剩不多的辎重给扔掉,那不是往绝路上逼吗?

萧拓大声说道,“草原的男儿,前怕虎后怕狼的像什么样子,全部给我扔了。”

说完一袋袋辎重全部冲进了河流里,萧拓在河边用水洗了洗脸,擦了擦染血的双手,随后他看着那远远的高大城墙,露出了一个笑容,那样的傲然风骨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仿佛他并不是那个下风者。

王道夫以为萧拓想要急速赶回乌巢,才让全军扔掉辎重,没想到萧拓却道,“全力攻取连城关,只此一战,别无后路。”

他竟然要用全军将士的性命去赌,王道夫心里大骇,这是多么残忍的将领,一切随着他的意愿,现在全军连唯一的后路都没有了,他的任何一个决定,都是流血千里。

萧拓此刻神情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忧愁,反倒是很淡然,夜幕下,他的眸光,倒映着点点星火,随后,西夏军便继续攻城。

侯棠火烧完乌巢辎重,便马上带兵回到了连城关,夜空星光高悬,她走上城楼,西夏军根本没有去援救乌巢,她此刻忽然觉得那是一个脾性多么狠绝的将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命人用弓箭点燃火焰,朝下面的西夏军射去,那冉冉火焰红透了天,她站于城墙上,远远地望着。

而此时萧拓也看着那远处高耸的城墙,那个他唯一一个没有攻下的大宴城池,并且折损了他无数军士依旧久攻不下,他依稀的望着。忽然,那火烧着的箭一道道划过天际,照亮了城墙,还有城墙上侯棠的脸,那是夜幕下唯一使得他怔的移不开眼的人。

侯棠身披红色软甲,正在指挥弓箭手放箭,萧拓看着火光一片一片的映出她的脸,忽然大笑了起来。

身边将士不知道王爷怎么忽然笑了起来,而且是如此的兴致高昂,那将士个个都有些抓不准路子。

萧拓似乎心情顿时不错,兴致很浓的久久盯着夜幕下那张柔色的脸颊,连日来一直和自己死磕的这块肥肉原来就是她,他想象过很多人,却独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抓过身边一个将领说道,“替我去打听那个女人是谁。”

随后,他嘴角溢出一丝冷酷而蛊惑的微笑,像一只兴致极好振翅高飞的苍鹰,他一字字的说道,“图兰朵,找到你了。”

☆、第八章 连城(五)

“升帐,燃狼烟。”

远方的狼声在月色下渐渐高昂了起来,远远的呜鸣着。

周筝快速走上城墙,他对侯棠说道,“公主,西夏军似乎撤退了。”

侯棠远远望去,西夏军确实已经撤退了,并且已经撤到了数余里外。

撤退到树林中的西夏大军,此刻正在休整。

图索额将军正站在萧拓身边,恭敬的说道,“王爷万金之躯,切不可有一丝闪失,此刻我们将粮草都丢尽了,末将觉得,我们不如先……”

还没说完,萧拓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锋芒毕露,如刀削一般划过图索额的面颊,他顿时开始结结巴巴,“不如,先,先退回去,养,精蓄锐……”

萧拓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他的语气令在场的将士都颤抖,他道,“你怕了?”

图索额立马跪了下去,道,“我不怕,我,我只是担心王爷。”

萧拓忽然回顾全军,那目光如猎鹰一般泛着狠狠的冷色,令人惧怕,说道,“你们怕了?”

立刻军士齐声说道,“不怕!”

萧拓眯着双目,看着远方,那连城墙头,早已没了火光,已经是一片漆黑。他大声说道,“草原的男儿,我们是迎着太阳而生,有阳光的地方,就有我们西夏儿女,明日,太阳又要从那个地方升起。”他手指着建康的方向,目光有着蛮横的戾气,他道,“注定我们西夏儿女要踏破那里,取而代之。”

忽然将士们又重新拾起了兵器,大声喊道,“为了西夏,我们愿随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很好,图索额临阵惧敌,为振我金狮骑的士气,拖下去,立地当斩。”

“不要啊——王爷啊——王爷——”图索额呼天抢地的求饶着,萧拓一挥手,将士们立刻拖了他下去,那求饶声渐渐隐没。

一旁的拓跋宇文擦擦脸上被吓出来的冷汗,上前说道,“王爷不知道下一步,是否继续攻城?”

萧拓皱眉看他一眼,道,“若是他大宴个个守城将领都是她那般,这大宴我们西夏这辈子都不用想了。”

“她?”拓跋宇文想了想,又道,“王爷说的可是那守城的将领?那王爷我们下一步该是?”

“连城关,我就送给你大宴,全军跟我前往烟林关。”萧拓忽然喊道,“烟林关的女人可比连城关的美多了,明日便让那些汉人给我们脱鞋!”

军士的气势顿时被提的更高了,士兵们一阵高呼。

明日,他们要让汉人给他们脱鞋!

烟林关是和连城关并列的另一座关卡,占据祁山天堑,两座城市分别驻守着大宴这条河渠的两端,成提挈之举,而通常攻取城池人们更愿意选择地势平缓的连城关,而不是险峻陡峭的烟林关,但是此二关任何一关门户大开,都可以直逼大宴内陆。

此刻西夏军,无草无粮,除了马匹和兵器,再也没有任何依靠了,只是他们的士气并没有低落,而是越发的高歌猛进。

西夏兵士个个面容污浊,经历了浴血奋战,此刻都已经饥肠辘辘,身心疲惫,全身都是撕破的衣物和血迹,但是他们却没有任何落败的情绪,似乎他们才是胜者为王,如涅槃而生的凤凰。

侯棠在城头上,看着远处,忽然觉得不该如此的安静,西夏军生性勇猛,不会善罢甘休,顿时心下大骇,不好!他们怕是要去烟林关了。

急忙赶到议事厅,对着那白胡将军说道,“烟林关,我要带兵前往烟林关。”

那老将军连忙说道,“公主是奉命驻守连城关的,西夏去打烟林关,自然由烟林关的将士来抵御,公主只要待在这里就行了。”

“抵御?烟林关要是抵得住,我何须过去?”侯棠说话口气有些急躁,此刻她若是不能过去,烟林关必然失守。

白胡子老将军按住侯棠的手说道,“公主若是出兵,就是抗旨,抗旨不遵的后果,公主应该懂。”

侯棠气道,“迂腐至极,大宴怎么会有你们这种将领,我现在就带兵出城,你们谁都不许拦我!”

说完她就准备往门外走去,却看见一个人双手塞进袖口里,掩于胸前,缓缓的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扯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道,“公主要去哪里?”

“去烟林关。”侯棠干脆的说道。

连修低头轻轻笑了笑,随后说道,“自然可以,公主只要上书皇上,八百里加急快报,若皇上批准,也许七,八日后就能得到圣旨了。”

侯棠脸色不是很好,她抿了抿嘴唇,道,“连修,你是故意的吗,七,八日,烟林关之下的好几关怕是都破了。”

连修双袖一拱,做了个揖,道,“那恐怕臣也没有办法了。”

侯棠道,“那你让开,我自己带兵前去,所有责任我来承担。”

连修的眸子忽然闪过一丝冷冷的光泽,并不准备放她过去,他道,“我作为督军,现在就将公主的兵符收下了,等到他们西夏什么时候再打回来,我还给公主。”

什么!侯棠忽然睁大眼睛瞪着连修,他没收了她的兵符,没了兵符,她自然不可能再带兵。他究竟在想什么?以他的才智,不可能不知道放西夏过去,就等于是让他们一马平川,可是这种时候他竟然收了她的兵符。

侯棠攥紧了双手,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臣只是做分内之事。”他倒是不急不躁,慢慢地说道。

“随便你。”侯棠气的直接夺门出去。

连修回头又道,“公主不派人八百里加急快报到建康,请求出兵援助么。”

侯棠冷笑,“他只是想困住我罢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随后将门重重的带上,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后,连修的笑容才忽然的隐去,只留下一双没有感情的眸子,隐隐的闪着琉璃色的光芒,湮灭红尘。

显然,当天早上,连城关就收到了西夏军打破烟林关的消息,当然,还不止如此,他们在烟林关烧杀抢掠了一番,补充好了军备,继续往下一关杀去。

随后,接下来连续十天都接到了军情,西夏军不断前进,已经连破十座城池,以一日一座的速度杀入了关中。

侯棠当然知道宴容辞的想法,连修不过是替他传递了而已,自己作为流着前朝血脉最受拥戴的公主,若是再给他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那才是比西夏人更大的威胁。他本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大宴对他心服之人未必有表面上那么多,大侯,毕竟是一个六百年的王朝,人都是有根性的,认为自己姓了六百年的侯,想要忽然转变自己的根性,总要生出芥蒂。汉人,有个很奇怪的现象,推崇所谓的宗室,而从内心否定那些草莽。

所以,他选择把自己困在这里,而西夏人,他自然会想办法去对付。

而此时,黄岩城内,萧拓正在喝着那贡上来的美酒,这是他们打下的第十二个关卡,此刻他无比悠闲的躺在宽大的木榻上,一手撑着头,看着拓跋宇文走了进来。

他猜得不错,那大宴皇帝怕他们西夏,也怕她。甚至比起西夏,更怕她。只要能把她留在连城关,这八万里河山,还有谁拦得住他们自喻太阳之子的西夏。

拓跋宇文一进来,就说,“王爷,你让我查的事情……”

萧拓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道,“说。”

拓跋宇文有些迟疑说道,“那个女人似乎是前朝大侯的公主,被宴容辞任命驻守连城关。”

萧拓示意他说下去,他道,“叫什么?”

“侯棠,赐号海棠公主。”

萧拓看了他一眼,说道,“可有赐婚?”

“尚无。”拓跋宇文忽然露出了然的笑容,“王爷你可是想……?”

萧拓睨了他一眼,好笑道,“想什么?”

拓跋宇文自然是献媚说道,“想讨个压寨夫人回去。”

萧拓不由笑出声来,“你以为公主是你养的鸡想讨就讨得回去?”

拓跋宇文一跺脚,眉毛一横气势汹汹说道,“怎么不能?我们就这样一路下进去,一路杀到他帝都建康。”随后他做了一个横刀的姿势在自己脖子上,“我们就把刀子架在那皇帝头上,看他有什么不答应的!”

萧拓则忽然走到他面前,看他一副白日做梦的样子一手往他脑门上拍去,拓跋宇文被拍的有些怔住,不解的问到,“王爷,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萧拓拢了拢身上宽大的披衣,望着门外的天说道,“别做梦了,汉人要是真的如此不济,早八百年前我们西夏就已经拿下了。”

拓跋宇文则上前轻声问道,“那王爷你的意思现在是?”

萧拓凝眉,眼角微皱,冷冷说道,“退军。”

“什么?!都打到这个地方了。”

萧拓此刻正在衡量着目前的局势,再打下去,对大宴不利,对他们更不利,他们现在深入龙潭,孤独无援,前方是大宴几十座城池,后方是随时可能出现的大宴军队,若是被前后夹击,怕是西夏都回不了,此刻,已经不能再贪图一时的快畅了,必须早早的鸣金收兵才是良策。

萧拓似乎退军的决定已经定了,不再准备接受任何异议,他转身对拓跋宇文说道,“明日一早你就带着所有军士离开这里直奔西夏,且不可做半分停留。”

拓跋宇文一愣,总举得这话听得不对,后来才知道哪里不对,连忙问道,“那王爷你呢?”

萧拓嘴角溢出一丝捉摸不定的笑意,他侧到拓跋宇文耳边,对他轻声说了几句,随即那拓跋宇文露出惊讶的神情,说道,“王爷,万万不可啊,不能拿自己贵体开玩笑啊。”

萧拓则忽然笑了,那刀刻般棱角分明的面容,此刻看来也不是那么的冷峻,他道,“我很快就会带她一起回西夏的。”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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