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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神情仿佛觉得很好笑一般,“不管过多少年,你依旧是那么单纯,你说我该是高兴还是难过呢?”
“我要走了。”侯棠立马起身却一把被连修扣住了手腕,强迫她又重新坐回到了位子上,她怒视他道,“你想以下犯上么?”
“皇上倘若不来,那便算了,既然来了,那臣便有所期待了。”他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感情。
“期待什么?”侯棠开始挣扎,本以为要费很大的劲,谁知她一动连修立马松开了手,她便一下子摔到了椅背上。
“期待,自然是很多种方面的。”
“连修,你果真是连晚的孩子。”侯棠此刻咬牙切齿悔不当初,“既然你想要报仇,宴容辞做皇帝的时候你一点动作都没,为何偏偏要等到我……”
“皇上你记性真是一点都不好,谁说我一点动作都没有?”
什么!侯棠心中一冷,难道说?
那时候的财政问题,连修一直在暗中转移国库的银两,只不过一直被宴容辞压着,难道说,她立马问道,“那时候你就一直在打国库的主意,我想起来了。”
“皇上终于想起来了么,臣实在是很欣慰。”他直起身子冷冷的打量着侯棠。
“既然如此,为何宴容辞篡位那时你不动,那样不是更加直接么?”
“宴容辞没有真正的信任过我,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宴容辞毕竟不像皇上,这么的……蠢。”他刻意上扬了语调,似乎想刺激侯棠。
侯棠猛然间一个翻身将他向后推了好几步,连修似乎并没有阻止她而是故意就这么被她往后推了出去,后退了几步。
她面带狠色,“那前段时间北宛的失误,你也是故意的,你正好讨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让他们进犯我大侯。”
“不是故意,他们本就是我的人。”他笑的越发恶劣了起来,好像不将侯棠打倒匍匐在地不会罢休。
“你……你想毁了大侯?大侯被北宛和西夏前后进犯夹击,也是你故意的?”她声音已经带着颤抖。
“换句话说,倘若没有皇上你的那根簪子,我认为现在早已没有了大侯。”他眼神冷到了冰点,声音是恶劣的阴狠。
侯棠粗粗的喘着低气,随后回敬了连修一个笑容说道,“即使我遇人不淑,可是天不让我大侯亡,所以现在大侯依旧好好的不是么?”
连修又一次走进她的身边,这一次他粗暴的抓起侯棠脑后的头发将她拉致自己面前说道,“并非你大侯运气好,而是我改变了注意罢了,愚蠢的女人。”
侯棠被他抓得难受,头皮发麻,她使劲推他这次却再也推不动了,她眼中难得出现了惧色,她似乎想到了连修想要说的是什么,不由得伸手立刻把耳朵捂了起来。
她使劲的捂着自己的耳朵,只觉得耳边嗡嗡嗡的响着,却没有动静,就在她刚放松下来的时候连修一把将她两只手捆在一起拉到她的头顶,逼近她恶狠狠说道,“你已经愚蠢到掩耳盗铃的地步了么?”
“混账东西,你快放开,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么?”侯棠也被逼急了,大骂道。
“我从未说过我是好人,这点你不是最清楚的么,恩?”他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侯棠真想扇他一巴掌,却无奈被捆着手无法实行。
“你打算怎么样?”她觉得连修就要说出她心中的那个猜测了,声音越发抖得厉害了。
“辽城的全城爆炸有趣么?”他忽然用鼻子贴上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你!”她恨得一脚朝他踢去,却还是被他抓住。
“皇上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还剩下两城的百姓。”
“连修,滚开,滚!”侯棠歇斯底里的骂道,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愚蠢的女人,总是容易动怒,你不收敛你这脾气,只会让自己一直蠢下去。”他始终在羞辱她,一遍一遍。
“你想用那两城的百姓威胁我?倘若我不答应,你想怎样?把颜、古二城都给炸了?”
“你还不算太笨看来。”他放柔了语气,却还是那样的森冷。
“你想怎样?”她抬头看他,眼中早没了先前的傲气。
侯棠这辈子最致命的缺点便是不会看人,所以她总是遇人不淑,她连续看错了两个男人,而这两个男人足以颠覆她的人生。
只是,第一个已经死了,而第二个,却比第一个更加狠上百倍。
“我说了我改变了主意,”随后他一字一字的说着,“我要你,立我为后。”
“什么?”侯棠惊讶的看着他,“立你为后,然后呢?”
“然后,你称病便可,我便是名正言顺的掌权者。”他说到此处,便不再说下去,他知道,侯棠理应理解他的意思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侯棠也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要自己称病退居幕后,而他则以皇后身份干政,一切大权都交与他来掌控,自己便是那个幕后的傀儡。
她不由得感叹,这一招真是太妙了,不动声色夺过政权,不动声色掌管大权,不动声色将侯家逼到死路。
连修,你那单薄的身子骨是怎么想出这么大胆诡谲的想法的,实在是叫人佩服。
他所作的一切无非是为了取得自己的信任,然后将侯家逼到退无可退,然后?
是啊,然后呢?
她冷笑一声,“然后呢?”
连修拉扯过她的下颚,狠狠的捏着随后左右晃了晃阴冷的说道,“然后,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了。”
“痛。”侯棠看着他,冷静的不能再冷静的语气。
“什么?”他眯着眼睨着她。
侯棠半磕着眼平静的说道,“我说你捏痛我了。”
连修放开了手,侯棠则伸手去揉了揉自己的下颚,淡淡说道,“知道了,立你为后,那你便,好好准备吧。”
侯棠说完就起身掸了掸裙子上的粉尘,动作一气呵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她将头发扫至肩后便提着裙摆走出去了。
连修也没有拦她,两人似乎达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气氛转变的如此急速,两人却丝毫没有觉得一丝不妥,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此刻已经是静如湖水波澜不惊。
☆、第七十五章
竟宁四年,圣大婚。
侯棠披着大红喜服踩着红毯一路从皇城大门口走到英华宫门口;她神情一直严肃的发僵;双手紧紧的贴在腿边上,笔直笔直的。
她一步步缓缓的走着;两边整齐站立着无数的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用红纸包过的灯笼,细细长长亮了足足十几里。走到英华宫门口;她忽然驻足了步子,抬首望去,那英华宫流光四起,琉璃瓦砖撒满一地。
从此踏入此门之后;她便是他的妻,而他便是她的夫。
她一直以为自己身边的那个位置可以一直留着,至少,谁也无法占据,可是现在她竟然要立后了,而且竟然还是他那样的人。
刚踏出一步,她急忙收回步子,不行,她还是做不到,她无法立他为后,她无法做到让他成为她的夫。
他羞辱她至此,她也无颜见列祖列宗,无颜见父皇母后,那索性就让事情坏到底吧。
思及此处,她转身便想离开,还没来得及转身,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让她做到弃两个城池十几万百姓于不顾这种事她做不到,倘若她真的对他们置若罔闻,那她同样无颜见列祖列宗,更无颜见天下百姓。
但是,她不由得死死掐着自己的肉,她不想立他为后,她不想让连修成为她的夫,她的夫,如果不是那人,便谁都不能是。
可是,那人……被她一箭穿心,此刻……
侯棠顿时屏住了呼吸,自己太无用了,每次危险的时候总是想着那人,可是那人已经死了,被自己一箭射死的,想着他还有什么用。
这些事,说到底也不应该由外族人插手,自己的事,自己国家的事,她必须要自己去面对,怎么可以总是想着那人,那人明明也是自己的敌人。
她一瞬间放松了自己的双手,默默的看着那扇庄重的大门,迟迟不肯进去,今晚的英华宫,不再是她一人,多了另一个人。
一边的宫女小声提醒道,“皇上,时辰不早了,可以入房了。”
侯棠闭着眼深吸一口气,随即将浊气一口气悉数吐出,然后使了个眼色让周围的宫女全部下去,自己便推门挪着僵硬的步子走了进去。
里面虚掩着红色的垂帘,香烛随处可见,处处血一般的红色触目惊心,隐隐可以看到里面坐着的人,侯棠站在帘外看了良久,随后隔着帘子对他说道,“你可满意了?”
那人没有回答,隔着帘幕侯棠看不见他的动作亦或是神情,只有一个虚幻的影子。
她又道,“然后,明日我便称病,从此不再上朝,嘱咐一些事务交由你代掌,举朝依旧称呼你为相国而非皇后,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她见连修迟迟没有说话,朝门外看去,“倘若没有其他事了,我便走了。”
随后她便准备离开,刚跨出一步只见那帘幕后伸出一只修长的手将她一把牢牢抓住,她想拉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拉不动。
那帘幕“唰”的一下子被掀起来,连修一只胳膊靠着那贴满红剪花的墙,一只手则抓着她,他死死的抓过侯棠拉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仿佛看着一只毫无价值的蝼蚁,“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走了?”
侯棠也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别碰我。”
连修放开了她的手,“皇上竟然忘了现在我们的关系,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侯棠的口气很恶劣,“元椿是你害死的。”
连修似乎很可惜的轻叹了一下,“好像是这样,啧,可惜了,其实是个不错的人才,不过对你如此衷心,”他的口气骤然冷酷起来,“还是死了的好。”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有什么怨气你冲着我来,你为什么要牵连其他人!”侯棠歇斯底里了起来,最近她被连修搞得越来越沉不住气,看到他就只会一个劲的发火。
“生你的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呢?”他忽然将手抚上侯棠的脑后,随即用力一抓将她的头抬起。
“连修,即使你如此羞辱我,你的父母也活不过来。”
“他们即使活不过来也罢,我只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便可。”
“属于你的是什么?我承认我的母后也许确实害了你的双亲,但是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侯棠激动的说道。
连修忽然残忍的笑了,“我还有什么?你知道么,你父皇的那个皇位也是从我父亲身上抢来的,这些本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
“胡说八道,传位诏书写的清清楚楚是给我父皇的。”侯棠不能忍受他如此侮辱她的父皇母后,即使他们确实做错过些什么。
“咣当”侯棠一下子被连修揪着往地上摔去,她一下子撞上了床脚,顿时头晕目眩,她勉强支起身子骂道,“你个禽兽,发什么疯。”
连修的面目越发阴沉,目光狠毒带刺,他一步步走近坐在地上的侯棠,侯棠被他刚才一摔不由自主的开始往后退去,他蹲□凑近侯棠身边道,“那份遗照是你母后假造的,真正的遗照一直在我手里,你想看么?”
“我不信,不信!”侯棠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胸前喊道,“我为什么要信你这种衣冠禽兽的话?”
他讥讽一般的笑着,“看来除了蠢,你还有另外一个特质,那就是虚伪。”
侯棠警觉的说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已经对你没有威胁了不是么?然后你要打造你的王国?别开玩笑了,你以为大侯六百年基业是你动得了的么,宴容辞都没那本事。”
“别把我和那蠢货相提并论,还有,我想做什么,你还没有资格知道。”他将侯棠一把从地上拖起来往床上扔去。
侯棠立刻用腿瞪他,大声喊道,“你想干什么,你这个禽兽,放开。”
连修到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手指一直在侯棠的手腕间摩挲着,侯棠第一次发现他笑起来可以那么坏,比萧拓更甚,只听他道,“皇上大婚之夜,自然是该尽些作为妻子的义务,不是么?”
侯棠已经怒得脸也青了,她忽然发了疯一样的乱踢乱拍,“我已经如此顺从你了,为何你还要如此,你简直不是人!”
床上的大红丝绸全部被她扯到地上,被褥枕头也悉数踢了下去,此刻再没有东西给她折腾了,连修一直坐在床边冷冷的看着她,见她安静下来便说道“折腾完了?”
侯棠此时已经没有了生的念头,想着自己索性还是死了算了,这大侯基业送掉就送掉了,总好过如此这般屈辱的活着。
索性她就一鼓作气一头卧倒在床中开始咬自己的舌头。
还是,死了的好。
忽然,脑中闪过那个人的声影,他此时还不知是死是活。
虽然如此,但是她绝对不信,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他那时候为什么不躲开,他就那么情愿被自己杀死吗,简直,蠢到家了!
就在她迟疑的这时间里,连修跨上床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扳过她的脸说道,“想死?你以为那么容易么?你要死了我就让十几万百姓和你陪葬。”
“你。”侯棠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觉得眼前这人绝对是恶魔,是上天造出来让她还罪的。
然后连修便开始扯她的衣服,力气很大,一把就几乎扯到了一半,侯棠立刻去抓紧自己的领口,随后她死死盯着他,略带嘲笑说道,“你果然是变态么,竟然对别人的女人如此感兴趣。”
连修的手霎时就停住了,眼神冰冷彻骨,他嘴角噙着冷笑,“哦?”双手一下子撑在侯棠颈项的两边,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都覆盖了进去,“原来你和那个西夏皇连身体接触都有了么?”
侯棠故作轻松的嘲笑道,“是啊,还不止一次呢,怎么了?我的夫君。”
连修忽然低下头,就在她的额头上方,她微微一抬眼便能看到他略带微凉的目光和那与以往不同的冰冷至极的眸子,他的声音恶劣而阴沉,“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个愚蠢虚伪的女人,没想到你还是一个脏女人。”
随后他站起身子,一把将床下的被子扔到侯棠身上,厌恶的说道,“我对肮脏的女人没兴趣。”
侯棠一个人呆呆的裹在被子里,只听见连修的脚步渐行渐远,大概出去了吧,于是她才慢慢爬了起来,看着那明晃晃摇曳不止的红烛,忽然捂住脸颊轻声抽泣了起来。
她还是那么没有用,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变得有用了,到头来却还是如此。
到头来害了那么多人,无论是元椿还是那些百姓,她知道,那都只是连修的一个开始罢了。
“可恶。”她将手卷起重重的捶打着床,恍惚间又想起了那个人,往西边望去,却只有无数的繁星。
☆、第七十六章
侯棠和连修大婚之后,她便一直称病卧于英华宫;足不出门;并非不想出门,而是门口的守卫从未让她踏出过一步。
每次她走到门口就看到那两个守卫的两把长戟交叠于面前;她被关了数日;完全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是她知道;一旦她称病连修上位,外面的变化,那便是天翻地覆的。
而且,所有的变化都不会发生在她眼皮子底下;她什么都看不见,这种时候哪怕只要有一个人给她来通风报信一下也好,可是如此状况她连门都走不出去别说是找人了。
她一开始两天还焦躁不安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今日一醒来仿佛心情大不一样,索性一整日都躺在床上,下都懒得下床,所有东西都让人给端到床上来,反正她是大病了,大病便要有大病的样子。
躺了一天反而腰酸背痛的,谁知一连串的脚步声,带着闲雅的笃定,侯棠眼睛一眯,喃喃道,“躺着也不给人轻松日子过。”
还没说完,连修已经转身走进了英华宫,并且命人将大门关上。侯棠侧过脸看着她,然后又侧回去继续躺在床上发呆,目光空洞。
连修走到她床边坐了下来,便是那样看着她,一言不发。
侯棠则忽然一下子掀了被子坐起来说道,“不知道皇后最近做了些什么好事,不放说来听听。”
连修则将侯棠床边的床帘拉了起来束在一起,“皇上很想知道么?”
侯棠点了点头,她还想连修今日竟然会主动问她这种问题。
不过随后他声音就冷了几分,“可是我为何要告诉你?”
侯棠听得忽然心中一冷,莫不是连修真的做了什么,她一紧张便下意识的抓住连修的袖口道,“你不要乱来。”谁知她话还没说完,则被连修一把狠狠的甩开,她顺着床沿一下子滚到了床下边。
这一摔虽说没有大碍,但是她还是痛的很,摸了摸自己摔倒的地方却撞上了连修厌恶的目光,他道,“别碰我,你这个肮脏的女人。”
侯棠觉得可笑,越想越可笑,最后索性放声大笑,“笑死人了,这里是我的皇宫,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连修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极具危险性,他压着声音低低说道,令人打起了冷颤,“虽然是你的皇宫,可是这里连一个你的容身之所都没有,皇上。”
侯棠回敬他讥讽之笑,“做小偷很好玩么?你除了威胁和偷还会做什么?”
“我还有两座城池的百姓,皇上你有么?”他阴测测的说着。
“你!”侯棠气急,“这是我们的约定,你最好遵守,你倘若敢对百姓做出什么不齿之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这只是在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的时候才能达成,你认为你还有资格么?”他冷眼扫着她,却碰也不碰她,那眼中明显的写着嫌恶。
“你,禽兽。”侯棠怒的一巴掌就想扇过去,却听到“哐当”一声,吓得她立刻止住了动作,原来连修起身将床边的一个细长站立的烛台往她的方向踢去,那烛台正好擦着侯棠的肩敲在床沿上,差一点就砸到她脸和身体上。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这男人,是真的想往她身上砸,只是砸偏了而已。
他果真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连修了,她认识的连修从来不会做出如此粗鲁的事情。
侯棠有些吓傻了的软坐在床沿下,神情滞后的看着连修,连修笑的阴狠无比,他道,“瞧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侯棠这被他一骂才清醒过来,她此刻真的就想帮这个男人拼了,却还是抑制住了心中的冲动。
她忽然弯了嘴角,笑容像那盈盈的一潭秋水,他不就是恶心自己么,不就是嫌自己脏么,那就索性恶心他到底好了。
她蹒跚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朝他走去,连修蹙眉打量着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谁知侯棠走到他面前,一把搂住他的手臂笑道,“既然你是我的丈夫,那我们自然应该改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