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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金粉-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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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说完,萧昆莫抬手就打断了他,“萧拓,你是我最成功的作品,同时也是最失败的,我让你成为了太阳之子,造就了你的独一无二,也注定了你将来会跌得比任何人都惨。”

萧拓身形微微一动,他抬起头看着萧昆莫,可是萧拓此刻的眼神已经变了,变得尖利而冷酷,仿佛昆仑山上的千年玄冰开出的那一朵朵剔透冰花,在阳光下反射出的冰凌之光。

萧昆莫曾经很喜欢自己儿子这样的眼神,但是他却永远不愿意看到他对自己流露出这样的神情,他稍稍向前倾了身子说道,“所以,我试图挽回你失败的那一面,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听从我的话,如果你无法做到,即使我那么的喜欢你,儿子,我也不能将西夏交给你。”

萧拓冷眼看着萧昆莫,两人对视良久,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这是一场父与子的较量,父亲并不是永远都是赢家。但是萧拓依旧是萧拓,是草原上的猎鹰,被誉为太阳之子,他不会因为眼前的一些自我情绪而影响他长远的蓝图。

此刻还是萧拓先开了口,他起身走到萧昆莫身侧又再次跪下,他的目光此刻再无先前的刺芒,他恭敬而尊崇的说道,“五年,父皇给儿臣五年时间,若五年内儿臣无法踏破大宴山河,儿臣愿意自行放弃储君之位。”

萧昆莫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倔到这个程度,不过吃惊之余他也觉得这个年限也是可以接受的,萧拓的才华和能力,用五年的时间来体现,五年,足够说明很多事。

不听从他的话他若依旧能成功,他也不会说什么,但是若他不能成功,就再放弃他也不迟。

毕竟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儿子的,萧昆莫愿意给他机会。

他点了点头,这才缓了口气,沉稳而透射着威严的口气说道,“好,那就给你五年时间,儿子,不要让我失望,更不要让我西夏人以为你为了一个女人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那地面冰冷的温度刺着萧拓的膝盖,他皱眉道,“父皇你放心吧,西夏永远在我心中是第一位的。”

萧昆莫拿过茶杯喝了口,这才渐渐恢复了慈祥的目光,他还是喜欢这个儿子的,但是他们注定政见不合,此刻儿子也让步了,他也就不去计较了,他笃定的认为五年内萧拓一定会放弃这种天真的想法而顺从他的意思。

他还太年轻,太血气,还天真的以为人的感情是纯粹而美丽的,但是他总也有一天会放弃这个信仰,不过也就是一个朝夕的事。

随后萧拓又和萧昆莫闲聊了一会,颇有秉烛夜谈的架势,直到那蜡烛烧的只剩下一小截了,他才离开。

刚走到门外,冷风毫不犹豫的刮过他的脸庞,月光倾泻下来,在转过门的瞬间,他脸上的温度立刻全部敛去,此刻裹着瑟瑟北风,显得更加的僵硬森冷,此时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阴狠与残酷,那冷情的光泽在月光的折射下泛着森森的光芒。

萧昆莫一定不会想到就是今日这一席话让他在往后的日子里终究是没有活过五年,他说萧拓是他们草原大神腾格里的再世,他说萧拓继承了腾格里的所有特点,可是他却独独忘了腾格里的另一个特点,那就是冷酷无情。

是的,对萧拓来说,他只会留着那些对他有用的人,而阻挡他的人,即使是父亲,他也不会手软。

         

作者有话要说:野兽大哥~撒花~~

☆、第二十七章 夜谈

大宴开国皇帝病逝,普天同哀,那缟素纷飞了建康数十里的长街。

大宴六年,先帝驾崩,宣读遗诏,太子宴桐继承大统,宣侯棠临危受命,承摄政王之位代为监国,连修继续位列相国,辅佐大业。

天下人都震惊了,所有人都以为摄政的会是连修,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侯棠,不过侯棠倒是心里摸得一清二楚,宴容辞算盘打得可紧了,让连修摄政等同于将国家送与他,他宴容辞才不会做这种亏本生意。倒是让她来摄政,即使给她十年百年,只要宴桐在一日,这大宴该姓宴的绝不对改侯。

才惶惶六年而已,侯棠又迎来了一次新皇登基,她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看见了。

这建康的十里长街,长歌当哭,缟素百里,宴容辞其实是个好皇帝,只可惜真正替他哭泣的没有几个,还是应了那一句话,人都是有根性的,他们从未认为自己姓宴,又怎么会将姓宴的当成自己的主子。

侯棠陪着宴桐在灵堂里一直守着孝,按理是要三个月,可是宴桐还要登基,所以守满一个月后就举行登基大典。

夜晚的灵堂里孤门幽闭,仿佛无数条鬼魂来回穿梭着,宴桐已经跪的麻木了,奄奄的趴在椅子上睡着了,只剩下侯棠还跪在那里。

她将宴容辞和清河公主的牌位放在一起,那两个黑色的灵牌似乎交相辉映着,她宽大的衣裙耷拉在地上,散开画出了一朵白色的花。

渐渐地,一串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那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同样一身素服的连修走了进来。

那一身素衣反而衬得连修的风骨愈发高洁,他的眉骨斜斜的直飞入鬓,身形修硕,他跪到侯棠身边,在灵牌前磕了一个头说道,“他这辈子最不信的就是别人了,没想到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相信你。”

侯棠直挺挺的跪着,目视着前方,说道,“宴桐必须交给一个人,他也是别无选择,毕竟现在国情如此。”

连修噙着一弯微笑,“虽然都是被迫无奈之举,但是他原本选择的是我,可是到了最后却还是换了方向。”

侯棠眉尾一扬,“你确实不值得信任。”

连修似乎很赞同的颔首道,“没错,我确实不值得信任。”

侯棠低下头看着身下的缟色素服,眼神愈发暗哑,“而他更不可能选择元椿,无论是你亦或者是元椿,对他来说都是养虎为患。”

连修也则直视着前方的灵牌,目光平静而悠长,“你这辈子其实早被他吃定了。”

侯棠眼角微微一皱,“是他太了解我了,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就是让一个人如此的了解我。”

连修转头看着侯棠,一直看着她腰间的那块玉饰,那是一块翡翠色的石头,懂的人一看便知价值连城,相传这块翡翠叫做“黄金瞳”,拥有了它便能堪破世事,无往不胜。

连修意味深长的看着它,仿佛是在看着那遥远的时光,静静的,悠远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

那裹着落叶的秋风瑟瑟而来,吹起了侯棠散在地上的裙摆,掀起一阵一阵的涟漪,侯棠伸手去撩裙子,她的神色淡淡的,却带着桀骜不驯的双眸,她似乎在回忆过去。

那一香似乎焚的灭了,侯棠一撩裙子,就起身去换它,她的动作很慢,似乎是循着刻下的年轮一步步的推行着,她缓缓道来,“我犹记得,儿时戏言你曾说要用黄金造一间宫殿让我住在里面呢,相仿年当汉武的金屋藏娇。”

连修也起身,接过她手上的香替她焚了起来,他道,“那时候我还是个乞丐,在街上看到你这块翡翠觉得一定很值钱,所以就把它给偷走了,那次你可是追了我整整三条大街。”

侯棠似乎也想起了过往,那一日,天空乌云密集似乎全部倾倒在了大地之上,透过来的细微的光和影子似乎翻搅着时光的罅隙,但是其他的她已经记不得了,没想到连修既然记得那么清楚。

连修轻轻一撩袖口,那动作温文尔雅,不愠不火,极尽涵养,“之后,你便把我带回了宫里,把我当你的伴读一样带在身边,那时候说来真是好笑。”

侯棠似乎想起来了,那些枝桠斑驳的年华,如斑斓一梦,黄粱而过。不过那时候连修似乎不爱说话,但是她一直记恨他,因为同样的功课,她要苦读钻研才能得出的结论连修竟然眼睛一闭眉毛一扬就得出来了,所以那时候她总是偷偷的躲起来讨厌他。

连修轻轻叹了口气,“其实那时候你就已经很不同了,我一度以为你这辈子大概要嫁给古书过日子了。”

忽然,侯棠抢过连修手里的焚香,瞪着他,“你的命是我救得,你是我们侯家养的,最后却帮助宴容辞篡国,这就是所谓的养虎为患。”

连修则静静的看着她,眼底的是一汪清潭,他的指尖微凉,微微曲了起来,“我说过了,大侯那时候已经结束了。”

侯棠冷笑,“你的话我听不懂,但是我也不想去听懂。”

连修看着她,沉默了很久,室内的气氛有些干涩,凝重,不知道过了多久,连修一直看着侯棠,侯棠被他看的莫名其妙,那眼神似乎暗藏讯息,她便直面他问道,“看着我干什么?”

连修忽然露出一个笑容,熠熠生辉,璀璨如天边的星屑,那笑容看的侯棠背脊发冷,连修那双眼睛盯着她,深深地,死死的,他道,“公主你知道他让你摄政的另外一个原因吗?”

侯棠继续跪到那个圆形的白色垫子上,扭头看他,“不知道。”

连修也随着她一起跪了下去,“三国时期的司马懿,是个很与众不同的人。”

侯棠转头看他,眼眸亮亮的,“是的,我承认,我也说过,你和他的命格还挺相似的。”

连修笑意敛去,他的头发并未束起,而是在肩后,散开如月华,“但是他忠曹不忠魏。”

侯棠瞬一时间脑内轰隆一声,似乎清醒了,她顺着目光看着连修,连修早已经换上了那犹意未尽的笑容,眸光闪闪的,似乎有星屑的光芒,可是看不出情绪。

那室外一丝月光倾斜进来,拉长了两个人的影子。

一个月后,宴桐登基,改号建元元年。

那远远的水榭看去,一个穿着繁复衣缎的女子,正坐于其中。

绫罗绸缎绡罗锦缎,散开铺陈了一地。水榭里清泉的味道萦绕在耳畔,能够嗅出青草的沁人。

一阵风吹入,将水榭的罗帐高高掀起一个口子,看到里面一个女子,斜斜的插着一支珠花簪子,正躺在贵妃榻上批阅奏折。

手里执着一支朱笔,在每个折子上认真的圈画着,她侧面看起来年纪并不大,但是那端的姿势却是十分老成,动作也十分利索。

忽然,一阵碎碎的步伐冲进了水榭,侯棠眼角一皱,看着来人,语气略带教训的说道,“跑什么跑,慢慢走。”

那侍女一进来就跪在地上,死命的磕头,额角都是细汗,发丝散乱,侯棠停下手中的笔问道,“怎么了?”

那侍女还是一个劲的磕头,连声说道,“公主饶命啊,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

“到底怎么了?”侯棠拧起眉毛。

“皇上……皇上他。”那侍女一口气提不上来,喘了半天。

侯棠立刻把朱笔往桌子上一扔,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她身边问道,“皇上怎么了?”

“皇上……不见了……”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不见了!”侯棠顿时提高了音量,她盯着那侍女,目光刺刺的,“什么意思?”

那侍女递上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已经被揉的一团一团了,沾上了手心的汗,她立刻扯过来张开纸条看,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小楷字,力透纸背,笔走龙蛇,“在我西夏,一人前来”。

这霸道的口气,这嚣张的口吻,想想都知道是谁了。

侯棠看完后立马把那张纸揉啊揉恨不得给撕碎了,然后捏成了一个团一下子扔到了桌子上,她气得张口就骂道,“你们怎么看人的,怎么把皇上给弄到西夏去了,脑袋不要了!”

那侍女连忙磕头认罪,支支吾吾说道,“不是啊公主,是照顾皇上的那个嬷嬷带走的,那个嬷嬷是西夏的人。”

“奸细?那嬷嬷跟着皇帝从出生到现在,怎么可能是奸细。”

说完后,侯棠转念一想,脑袋里本来一团糟的忽然理清了些思路,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一个嬷嬷,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倘若真是如此,那萧拓的爪子都已经伸到他们皇宫里来了,简直可恶!

侯棠似乎不敢置信一般上前去又将那纸团摊开看了几遍,她没想到萧拓竟然会写汉字,还写得如此铮铮铁骨,倒是叫人好生佩服。

可是此刻她根本没心情管这些,她拉过那侍女贴在她耳边轻轻叨念了几句,“告诉相国,我去把皇上带回来,让他在我不在的时候看着朝堂。”

说完,她似乎好不放心,又扯过她道,“还有,等我走了之后再和他说。”

☆、第二十八章 西夏(一)

地上“唰”“唰”的扫过几片落叶,不知道哪里传来的金钟鸣响不止;敲打着耳鼓;像一汪潭水一般渐渐扩散开来,震的人心惶惶。

一路南去正是御街;侯棠的裙摆沾上了地上的枯草;几朵野生的小花也被她带离了茎,轻轻的将裙摆沾上了斑斓的色彩。

闻得那沉沉的钟声;侯棠不由得驻足了脚步,来到兴庆的时候,她确实很吃惊,她一直都知道兴庆的格局是将整个建康抄了去的;但是没想到连王府皇宫的一些细节都抄的如此详尽,让她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建康。

那垂垂的夕阳像盛世长眠不息的牡丹,照的她整个人都晕晕的。

侯棠随着引路人到了西夏的皇宫,穿过长长的御阶和御廊,还有那宽大巨硕的宫大门,来往的人都用奇异的眼光打量着她,侯棠只是草草的掠过他们,但是那目光,却像是藏着一滩濮水。

那些穿着西夏服饰的宫人,衣服上林林总总叮叮当当的挂着许多象牙形的配饰,侯棠记得萧拓身上也有,那是在他的脖子上,一枚月白色的仿佛触上去就会被割伤一般。

一个小宫女娇滴滴的跟在一个老宫人后面,拉拉那人的袖子小声问道,“姑姑,你看那个女人,是谁呀,怎么穿着汉人的衣服在皇宫里走来走去。”

那老宫女看了看侯棠,似乎是习以为常了,拉过小宫女说道,“听说是从大宴带来的女人,献给王爷的。”

那小宫女更加好奇了,在西夏,萧拓就是如腾格里大神一样完美的存在,似乎找不出一丝缺点,很多女孩将他视作了幻想的对象,他们觉得越是不可得的越是将他神化。

她细细的瞅着侯棠,发现汉人的女子和他们西夏的确实不同,侯棠的皮肤比他们西夏的姑娘都白上好几分,那身姿纤细走起路来似乎都在一条直线上的,两只手规矩的贴在身侧,绝对不会乱晃,下巴似乎从来都是一个角度的扬着。原来这就是汉族女子,怎么越看越像是个石头蜡像般,也不知道王爷为什么会喜欢汉人。

很快侯棠就和那宫女擦身而过,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当侯棠走到一座宫殿之前,那牌匾上写着的应该是他们西夏文,她不识得,只觉得那字体歪歪扭扭的好不难看,完全没有他们汉字的行云流水地动山摇的气魄。

那带着她过来的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侯棠进去,侯棠二话没说也没有半分犹豫就直接推开大门跨了进去。

那门槛很高,她撩起裙子单脚跨进去,脚抬得很高跨的非常费力,心中不满道,这西夏人学什么不好,连汉人最迂腐的等级制度都学了去。

待进去了门之后,她放下衣裙,将它们的叠层整理好,谁知马上那身后的大门就被紧紧的关上了,紧密的一丝缝隙都看不见,她连忙去推,却紧紧的怎么也推不动,便只好转身往里走去。

那北风灌进室内,微微吹起了那前面帷幔的一角,露出里面一片明黄之色,这里是萧拓的寝宫!

那帷幔上用金边绣着一个带着鬼怪面具的不知是人还是妖魔的东西,细细看去,应该是西夏的腾格里大神,侯棠开始细细的端详起来,发现这腾格里大神虽说面容不善,那气魄倒是十分里七分之像萧拓。

忽然,那帷幔轻撩,一只手从里面扯过帷幔,那只手指节凸出,看得出并不是他们汉人那种养在朝堂中的儒士之手,而是一只猎过鹰,屠过狼,射过雁的手,总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侯棠心中一动,但是却迟迟没有上前,她一直以来都很思念那只手的主人,可是她不敢,也不能表露出来。

那只手掀开帷幔,里面的明黄色一望到底,萧拓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剑眉入鬓,双目寒星,眸子里像是笼着一层雾气,如艳阳天下的那一柱冰棱,璀璨夺目,光耀刺人。

侯棠手背微微一动,立刻后退了几步,脚步略带僵硬,她抬手撸了撸额前的碎发,那宽大的衣袖直直的垂着,能看到那里面细细的一截手臂。

萧拓噙着笑朝她走来,可是他走近一步,侯棠就后退一步,萧拓觉得好笑,这房间就这么大,她想退到哪里去?

侯棠没退几步,发现身后的手触到了冰冰的墙壁,她回头看去,确实无路可退了。

萧拓却忽然不动了,他撩起袍子坐下,缟色的双唇轻轻的吐出,“过来。”

侯棠轻轻曲了手指,随后整个手都握了起来,她重重的睫毛覆在眼上,此刻明暗不定的看着萧拓,萧拓则刻意的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倘若不过来,我就让你大宴皇帝过来如何?”

侯棠眼角一皱,朝他伸出一只手,像是讨要东西一般,那手臂上带着一只玉镯,翡翠的透亮,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扬起嘴角说道,“我的皇上呢?”

萧拓将一条腿覆盖到另一条腿上,一手撑着宽大紫木塌的扶手,将头靠上去,兴味很浓的说道,“他好好的在我宫里待着,你随时可以看到他。”随后他细细的眯了眼看着侯棠,似乎是警告,“当然,如果你乖乖听话的话。”

侯棠则也很坦荡的笑着,双手击掌轻轻拍了几下,略带赞赏的凌然笑道,“好,太好了,镇南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私自掳走了大宴皇帝,你就不怕大宴倾国之兵取你西夏。”

萧拓则拿起桌子上的小茶杯轻轻啜了一口,那毛尖的叶尖卷卷的,覆着一层银丝,这是从大宴运来的茶叶,味道确实不同凡响,他伸手递向侯棠,“味道不错,要来一杯么?”

侯棠笔笔直的站着,她带着质问的口吻说道,“不知道王爷准备什么时候放我们回去,以免影响两国邦交。”

萧拓略带笑意的看着水面浮动的茶叶,不置可否的说道,“公主如此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来了就不能回去的道理,怎么不直接带着你们几十万雄狮过来?”

侯棠被他这一句话将住了,一时扯不出什么理由来,萧拓则笃定看着她,食指一遍遍的敲击着桌面,“其实你只是想找个理由来看我不是么?”

侯棠渐渐的从嘴里咬出几个字,“少自以为是了。”

“哦?”萧拓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是么?”

侯棠摆出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别过头去。

萧拓似乎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随后他说道,“公主既然不是想见我,又为何自己一人来到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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