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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一千八百年前-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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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相
    (一) 
整个成都都在传诵他年轻时的英姿。但我见到他时,他已经四十五。 
四十五岁的男子,虽然轮廓上仍然年轻,但笑容中,却分明有了年轻人不该有的疲惫。 
有时候看着他努力地挺直了腰穿过成都日益繁华起来的街道,会忍不住想上前,扶住他的臂,与他一起走。 
虽然听说他年轻时,女孩子只会想要拜倒在他脚下。 
(二) 
“先生的衣服一定要很干净。” 
“先生的笔,每过半个月一定要替他换一支。” 
“先生每晚都会在桌前坐到很晚,所以你一定要把灯加上足够的油。” 
“先生睡觉时……会怕冷。你需拿另外的毯子将他的脚包起来。” 
“我知道了,……夫人。” 
眼前的女子突然不自在地笑了笑。然后把手放在我肩上。 
“以后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叫我绶姐就可以了。” 
“是,绶……姐。” 
她低低垂下眼,平凡的面容上竟也多了几分生动的表情。 
她把一个红色的小符放进我手心,她的手是凉的,有力而坚定。 
“这个,压在枕头下。能保佑你们……早生贵子。” 
(三) 
那个叫亮的男人,每个月都会过来三次。 
每次过来了,也会带着一大堆公文。 
有时候等着等着他,会靠在床上睡去。 
无论什么时候醒来,总会发现他仍在桌前专注地写着公文。 
而在我醒来之前,他已经坐上了上朝的马车。 
那个叫黄绶的女子,曾经的我的主人,在说起他时,眼睛会发亮。 
他年轻时的风采年轻时的英姿总是一遍又一遍被最悦耳的词语描述进我的脑海中,经久不衰。 
但无论听得怎么多,那个自信而意气风发的少年,于我来说始终是个遥远而模糊的影子。 
我心目中的他,不是那个在茅庐中指点天下的少年,不是那穿着朝服服在文武百官前威严庄重的丞相,更不是那在一场又一场的征战中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将军。 
我心目中的他,始终是那个疲惫不堪躺在我身边,有着冰凉的体温和几丝白发的老人。 
是的,他已是个老人了。 
(四) 
瞻儿出生那年,我第一次看见先生露出了舒坦而非疲惫的笑容。 
他把那个粉嫩的婴儿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黄绶偎在他身边,两人笑着看了又看。 
“这孩子属于未来。便叫他瞻罢。”先生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闪动。 
我的心却微微一沉。 
孩子也许是倦了,便张嘴哭了。 
先生有些惊惶地摇着他。 
孩子的肩很单薄,我不知道他长大后必须有一双怎样宽厚的肩膀,才能承担起这个家族,乃至这个国家的命运? 
而先生的身形,已经相当消瘦了…… 
(五) 
自那以后先生和我的话便多了起来。 
他依旧很忙,但沉思的时间似乎少了,有时候会抱着瞻儿和我说一些他年轻时候的事。我不知道他是想说给我听还是给瞻儿听。又或者,他只需要说出来罢。 
他表情平淡地说着,眼中却闪动着火一样的光。 
我熟悉这种光芒,这种光芒有时候也会在夫人的眼中闪现。 
“我刚认识先生的时候便知道,他是能平定这乱世的……” 
她低低地笑着,那笑如同滑入海中的砂粒,却慢慢地消失了去。 
据说先主刚认识先生时便以为,只要十年他们便能拥有这天下。 
后来十年过去了…… 
后来十五年过去了…… 
后来,先主,紧接着他的两个兄弟,这个国家的栋梁之臣一起,渐渐地都去了…… 
先生的梦,却一直闪烁着。 
(六) 
建兴九年。 
春天来得特别迟,已是二月了,成都的天仍是萧萧地寒。 
先生又要北伐了。 
先生走路时已经无法挺直着腰了。即使是从房中走向马车这一段,他仍走得吃力。 
五岁的瞻儿已经识字了。他学写的第一个字是“汉”,第二个字是“蜀”。 
先生有时看着他会微微地笑,但眼中的光,却不似从前那般明亮了。 
夫人送他上的马车,他们的手,一直紧握在一起。 
几十年了,他们仍如刚认识般恩爱。 
但不知为何,我觉得如果站在先生身边的那个是我的话,我不会想要握他的手,我只想挽了他的臂扶着他走。 
他,只是个疲惫的老人而已。 
(七) 
只是从来没人想过先生也需要人扶。 
正如从来没人想过先生也会倒下也会失败。 
他们本来以为,他们要做的,不过是有一天跟着先生去长安、去洛阳,收拾战利品而已。 
(八) 
可先生最终还是去了。 
他的死讯传来,一夜之间,成都被眼泪浸湿了。 
车水马龙的成都街头,找不到一个不带孝的人,找不到一张不哀伤的脸。 
先生的一生,最终亦是终结在神话里。 
(九) 
收拾东西时偶尔找到一张先生年轻时的画像,画中的他穿着清爽朴实的衣,慵懒地靠在草庐的窗前看书。 
夫人把画像接过,揽在怀中,不舍地看了又看。 
“先生年轻时,是相当英俊的呢。” 
夫人的眼微微有些发红。 
“那时他天天睡到很晚才起来。可自从遇见先主后,先生再未睡过一次好觉。” 
“不知这样对他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 
我正想张口说些什么,夫人却叹一口气,收拾起了她那一闪而过的脆弱表情,用了严肃的口气唤瞻儿道: 
“该去读书了。” 
我看着她领着瞻儿向书房走去。才发现她也有些老了。她要努力地挺直了自己的背才不让自己显得佝偻,而那束得一丝不乱的发,显然也有些花白了。 
(十) 
梦想会渐渐破灭,神话也会渐渐褪色。 
只有那些庄严的肃穆的祠堂牌位仍屹立不朽,积着厚厚的尘压在每个人心上,告诉人们,因为祖先曾经辉煌过,所以他们必须永远辉煌下去。 
即使明知不可为。 
“阿棉……其实我一直想说谢谢你。我和先生,以前亏待了你。” 
榻上的夫人衰弱得如同纸壳子糊成的人,我甚至觉得能够把她轻易捧起来。 
“夫人不要这样说。先生和夫人一直对阿棉最好,再好不过了。” 
“我知道你的心的。”夫人衰弱地笑笑,“你每次看我握着先生的手,眼神就有些怪怪的。你从来不握先生的手……” 
我突然泪流满面。 
夫人再说了些什么我都听不清楚了。然后我看见她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缓缓合上,她的身体慢慢变凉。她满身的疲惫,仿佛这是过度劳累后的一场酣睡。 
瞻儿也哭了。一下子深深地跪在榻前。 
他已经是个大人了,分明地继承了他父亲明亮的眼睛和儒雅的神情,还有,同样并不结实的双肩。 
我久久地哭着。 
其实,我一直想让,却一直没有让夫人知道。 
我从未想过要握先生的手。 
我只是想扶着他走而已。 
(十一) 
终于,蜀亡了。 
终于,瞻儿也随着蜀去了。 
终于,我还是只剩下一个人。 
那个属于先主先生他们的神话时代,已一去不复返了。 
(十二) 
“爷爷,我扶着你走,可以吗?” 
我回过头,看见一祖一孙,搀扶着从我身边渐渐走过去了。平凡的脸竟有着一种久违了的淡雅自在。 
“爷爷,前面是哪里呢?” 
“恩,那里是蜀相祠。” 
“那是做什么的地方?” 
“是纪念蜀国的一位丞相的。” 
“他很厉害吗?” 
“是的,他非常厉害。他创造了许多神话,他一个人撑起了一个国家。” 
“那他做这么多事,会累吗?” 
“他不会累的。因为他是丞相。” 
“对了爷爷,总听你们说蜀国。蜀国在哪里呢?” 
“傻孩子,这里就是蜀国啊。” 
“为什么我从没听说过这里是呢?” 
“因为以前是蜀国,而现在,已经是晋了。” 
他们渐行渐远,只留下祠堂前的青松,在微风中轻轻摇摆然后又归于平静。 
是的,已经是晋了。
周瑜之死
    请最后一次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吧,在这个世界快要完全进入黑暗之前。
七月流火,高温并不因白昼或夜晚而改变。湿热的江风扑面而来,掀开了窗舱上低垂的帘布。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在你脸上,你苍白的脸也因此有了一抹温暖的色彩。
这一天是中元节,沿江的百姓已准备好了点着灯的糍盏,陆续来到江边将它们放入江水。你若睁开眼睛,能看见点点微薄的灯沿着江面一直流向那天的尽头。据说这些糍盏能喂食过路的游魂,让他们平安回到家乡。
你若睁开眼,你能看见整船哭泣的悲伤的脸。这些人都曾跟随你出生入死,这些人久经风霜的心都已经很少被感动,可是这一夜因为你的离去,他们哭泣得如同最无助的孩子。
你若睁开眼,你能看见载着你灵柩的船一路东行,回到故乡。沿途的驻军大多听说了你的死讯,他们的主将换上了素白的衣服,扬着素白的帆加入了送行的队伍。一只,二只,三只……千只。当你的船回到芜湖时,前后送行的白帆竟如同在江面飘落的雪片,浩浩汤汤一直从天的一边连到另一边。
你若睁开眼,你能看见从京口赶至芜糊前来接灵的孙权。如同想要飞翔的孩子折断了翅膀,他绝望而悲伤。扶柩大哭的那一刻他隐隐感觉到,从此他的目光再不能延及整个天下。
你若睁开眼,你能看见夕阳挣扎着吐出最后一抹光线,然后黑暗降临。月亮一如既往地升起,却失去了所有光芒般惨白肿胀。你所创造的那个属于光的时代,永远停止在建安十五年夏天的七月。
——可是,你为何不睁开眼?
你来到这个世界时,这个世界是灰色的。人的心习惯了灾祸、战乱、命运的叵测,乃至绝望。但有如一道明亮的闪电,你划破这种黑暗。然后三十六年,你用三十六年让人们习惯光与热,习惯奇迹。但当人们产生这种习惯以后,你又挥袖离开,轻轻拉上了属于光的时代的大门。我不知道这到底算是你的残忍,抑或是慈悲。
我仍记得十五岁的你,干净的脸上写着天空的光华,单薄的双肩上挑着沉甸甸的梦想。你手中拿着长剑如拿着驱动世界的长鞭,怀中抱着书籍如同抱着天下。
你在舒城遇见伯符,那个火一样的男子在马上大笑着向你伸出手。你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翻身上马,然后你们策马而行,马蹄漫起的沙尘,竟卷遍了整个江东。
我亦记得二十四岁的你,所有的青春在那个岁月里开出了令人眩目的花。关于你和他的种种在那个年月开始流传然后流过了岁月流过了时空一直到今天仍被人传诵。你们弹剑作歌且吟且笑,从一个神话到另一个神话。
然后是三十四岁的你,光华依旧风采依旧,只是空荡的舞台上只剩你一人。那一年赤壁上方的天空被分为两半,北边那一半亮如白昼而南边这一半却黑暗沉寂。在所有人都感觉到彷徨感觉到恐惧时,你却魔术一般从黑沉沉的江面上变出战船,变出军队,变出无数火光将这夜点成了白夜。你可知道你是我三岁时迷恋的那个能在白布上放出生离死别的电影播放员,你是我七岁时迷恋的那个在台上光彩照人的魔术师,你的帽子能变出烟花,你的长袖里包藏了火光。
你用一场大火再次驱走了彷徨的人们心中的黑暗。悲观的矫枉过正是盲目乐观,他们开始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的战旗便能插在西川、汉中、乃至中原的土地上。他们开始以为这一场大火是一系列胜利的序曲,然而你和他们开了个玩笑,两年后你用你的死告诉他们,其实那已是绝唱。
现在躺在我面前的是三十六岁的你,死去的你。你的面容素净如一张白纸,曾经倾倒众生的眉眼蒙上了暮色的昏沉。病让你变得很瘦,我从未想过你可以瘦成这个样子。更无法想象,这样消瘦的一个身体,是如何承载过整个中国仰视的目光;而如今这样一个身体,又要如何承载那么多人的眼泪和悲伤。
我见过十六岁时的你,二十四岁时的你,三十六岁时的你,但我无法想象以后的你。我更无法想象的是当你历经风霜一脸皱纹静静等待死神翅膀擦过你苍老身体时的光景。请不要让我说什么比起年轻时我更爱你现在饱受摧残的面容之类的话。因为如你这样的男子,只能活在青春中。
你只在这个世上停留了三十六年。三十六年看起来很长,但对比起一个人的一生来说,它真的过于短暂。许多人的生命在三十六岁乃至之后更晚才走到起点。而短短三十六年,你便燃尽了你身上最后一点光和热,如同流星般坠落。
让我再告诉你一些事吧:在你死后,这个国家又存在了整整七十年。最后它并非死于强大的敌人,而是死与来自自身肺腑的一种根深蒂固的糜烂。这种糜烂并非突发,在你死那一年它便开始了,经过七十年暗自的滋长,它终于成为不治之症。
在你死后,那些曾经与你并肩战斗过的人们也渐渐离开,那些曾经闪烁着的梦想也渐渐褪色。有人说倘若你不死,这些糜烂这些褪色便不会发生;而也有人说倘若你不死,你将目睹这另人伤悲的一切。历史不能推倒重演,因此我无法判断他们所说的到底是对是错,而更无法断言你的死亡对你来说,到底是不幸,还是幸运。
然而我始终相信光的时代存在过,你开创了它又以你的死终结了它。从此历史走上分水岭,从此星星滑落黑夜降临,从此人的心中只剩下一片空茫和无边无际的寂寞。你走以后这个国家依旧出现过许多伟大的将领,他们有的勇猛,有的睿智,有的坚定,有的顽强。但奇迹再没有发生过在这片土地,而一个国家也就在并没有明显败仗的历史中渐渐走上衰亡。
请原谅我从不曾爱过你,因我从来不曾进入过你的世界。你的世界高而辽远,如同天国花园塔顶上最不可企及的那颗星。你是让人不觉自醉的那杯醇酒,人们的唇品尝到酒的芬芳,却无法道出做成那酒的流水的清澈,麦穗的欢喜,乃至生长这一切的泥土里沉重的叹息。我企图说出这一切,但当我去说,却第一次感觉到文字的贫乏与苍白。
我爱过很多人,沉默地,疯狂地,悲伤地,刻骨地,因我能站在同一水平线上平视他们伤痕累累的灵魂;我喜欢过你,迷恋,仰慕,爱戴,着迷,却永远被你那犹如彼岸花一般盛开的寂寞所刺痛。我一遍又一遍翻阅关于你的文字推测关于你的种种,然而读得越多我却发现你离我越远。你是诗集里最美丽却最不可懂的那首诗。因为不可懂,所以美丽。
你的死让后世的人们众说纷纭。他们一遍一遍地猜测着关于你的死的一切,从原因到动机到过程到结果。历史学家们努力地将鼻子伸进了布满灰尘的纸张中搜寻,演义家们在茶馆中举着茶杯口沫横飞地描述,诗人用悲壮华丽的字眼来歌颂,而无数美丽的女子用她们的眼泪加了生花的笔来一遍又一遍重复。这些纷乱的声音交织成一片并不怎么动听的喧嚣,它们在每一个清晨扰乱我的耳朵却打扰不了你。因你安静地躺在深幽黑暗的地底,没有任何事情任何声音能打扰你,你已死去。
这些喧嚣的声音持续了一千八百年,倘若人类不会灭亡记忆不会消失,我相信它们还会无休止境地持续下去,在广袤得寂寞的宇宙之间扩散,在杀戮、哭泣、幸福、悲伤、鲜花、血液之间流传。即使这一切与你无关。
——乱世不曾结束,你不会回来。
然而我所记得的,不过是这样一个画面:建安十三年的赤壁,一个叫做周瑜的男子,在江边驻足。
对着黑黢黢的江面,他微微睁开眼睛。
他说,要有光。
结局
    (一)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杀人。 
(二) 
最开始,我茫然而无知。 
除了我身上那一袭布衣和盲目的自信,我一无所有。 
将军们在杀戮,世界在流血。我从旁边经过,如同局外人。 
城头的旗子换了又换,南山上的仙人门赞颂着功勋显著的将军们的名字。这个时代只有英雄。 
我站在破败的街道,看着身边的人在瘟疫中痛苦地死去。 
(二) 
“以你的才华在这种境遇下实在白白糟蹋了,愿意为我主严白虎仕否?” 
我冷冷看着眼前名不见经传形容猥琐的人。断然摇头。 
然后看见商店里有我喜欢的剑,但我却没有足够的银两。 
我不知道要到哪里挣钱。我需要钱。 
“一定尽我所能,全力辅佐严白虎大人 
——我做了严白虎的手下。只是因为需要钱。 
(三) 
旁边的城市多了一个新的势力。主公的名字叫于吉。 
我去看他。 
“这里是你可以乱闯的吗?” 
我呆呆站在吴郡的街头,看着他巍峨森严的宫殿。 
那个行事不羁的以医术救人的神仙一般的老人哪里去了? 
(四) 
兵戈四起。 
“愿意随我们一起出兵攻打平原吗?” 
“放心,我一定让他们知道严白虎军中有个叫江雪的人。” 
我心中没有把握,我说出的话,却如此冠冕堂皇。 
(五) 
一万步兵很快在他们的围攻下溃不成军,最终我靠着一骑爪黄飞电突围。 
我没死,严白虎却死在了刘备手下。 
“刘备,我与你不共戴天!” 
我斩钉截铁地咬出这几个字,也咬出一个忠诚的死士形象。 
但我知道,我并非有多憎恨,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对手,捏造一个借口而已。 
(六) 
我是个聪明得惊人的女子。 
“你的智谋不在张良、陈平之下,为什么拒绝呢?” 
“一定尽我所能,全力辅佐刘备大人” 
我和他开怀大笑。各怀心事。 
(七) 
“愿意做我的军师,辅助我吗?” 
“一定不会让主公失望的。” 
我得意地笑着,却看见一旁徐庶失落的脸。 
“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吗……” 
徐庶,你并非不够聪明,也不是做得不够。 
只是这个游戏,总会有人要伤心。 
(八) 
“我与刘备不共戴天,刘备,纳命来吧!” 
愚蠢的台词。但聪明地杀死了他。 
很多人留下了,他们呼我为主公。 
我慷慨地加了他们的俸禄,同时加出了他们的绝对忠诚。 
我杀了一个人。但从此我不必再为了一把剑而卖命。 
成王败寇。 
(九) 
我突然很讨厌这面绿色的旗帜。 
我不是他的继承人。我是我。 
我把军粮都卖了,把钱都收入囊中。 
我悄悄走出我的院子,突然看见关羽和张飞。 
——他们竟然来留我。 
真的要下野吗? 
真的。 
“那留着这些钱作路费吧。” 
他们的眼中有无限不舍和,一种可以叫情谊的东西。 
他们已经忘了,我杀了那个叫刘备的人。 
或许他们从来都没有记得过。 
(十) 
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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