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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 作者 高月-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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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进入了漕河,李庆安下船了,他挥挥手,“一路顺风,我很快也会回京城。”
“将军,我们京城再见!”


第四卷 石堡城 第115章 城门风波
空气中已经有点夏天的感觉。春季的高潮渐渐到了尾声,大片的绿色取代了姹紫嫣红的大地,关中大地上的麦田已经泛黄,到处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天宝七年的初夏来临了。
这天上午,在长安以东的官道上走来一队骑马的军人,为首者正是刚从扬州归来的李庆安,按照计划,他在江都练兵半年,其中包括进京校检两个月的时间,此时正是返京的时间,不仅是他,所有二十四名边将都将陆续率军返京,接受大唐天子李隆基的检阅。
他的军队不能进京城,只能在城外驻扎,他先率几名亲随进京,前来迎接他的是万骑营中郎将长孙全绪。
“四个多月不见,李将军好像比先前更加黑瘦了几分,我还以为江南水土滋润,李将军会变得又白又胖才对。”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天天射箭骑马。比在安西打仗还要累上几分。”
李庆安笑着摇摇头,又问道:“安西其他人回来没有?我是说李嗣业他们?”
“李嗣业和荔非元礼昨天刚到,田珍那边还没有回来,估计就这两天吧!”
“四个多月一晃就过,可又感觉像是过了很多年一般。”
李庆安望着巍峨雄伟的长安城,他心中感慨万千,无论江南多繁华,他还是眷念着这座物宝天华的天下雄城。
又走了片刻,远远地便看见了明德门,前面不远处是一处岔道,岔道的另一边直通大唐西域。
这时,从西面的官道上走了二十几名骑马的军人,他们个个身材魁梧,身着盔甲,显得威风凛凛。
长孙全绪忽然招手大喊道:“哥舒兄,请留步!”
前面的军人都停住了军马,回头向这边看来,为首的将军忽然认出了长孙全绪,他大笑着迎了上来,“原来是长孙贤弟,好久不见了。”
两人下马,亲热地搂抱在一起,长孙全绪给了他一拳笑问道:“哥舒兄,这次怎么进京了?”
“是皇上招我进京,说有重大事情商量。”
“莫非陇右要开战了吗?” 长孙全绪兴奋地问道。
“或许有这个可能,但现在还不能肯定。”
那将军看了看李庆安,笑问道:“这位是?”
“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长孙全绪拉过李庆安。笑着给他介绍道:“李将军,这位就是新任陇右节度使哥舒翰大将军。”
刚才长孙全绪高喊哥舒将军的时候,李庆安便猜到了此人的身份,果然是哥舒翰。
‘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哥舒翰年少时是个行侠浪荡的子弟,年长后痛改前非,在陇右从军,历经数十战,打下了赫赫威名,去年底王忠嗣获罪被判死罪,他暂代节度使,哥舒翰受陇右诸将之托进京求情,哥舒翰在李隆基后面叩头相随,‘言词慷慨,声泪俱下’,此时的李隆基已经决定任命哥舒翰为陇右节度使,为了替他收买陇右诸将之心,便给了他一个人情,赦了王忠嗣的死罪,贬为汉阳太守。哥舒翰也由此赢得了忠义之名。
李庆安还在少年时便听过哥舒翰的大名,他不由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在中唐显赫一时的大将,只见他身材彪悍,肩膀格外宽阔,一张紫铜大脸,前额饱满,一对刷子般的粗眉下,目光炯炯有神,让人感觉到他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李庆安微微一笑,抱拳道:“在下安西李庆安,哥舒大将军的威名,我早已如雷贯耳。
“原来你就是安西第一箭,李庆安。”
哥舒翰也连忙回礼道:“李将军的骑射,我也早有耳闻,久盼一见啊!”
他向周围看了看,又搂住李庆安的肩膀,低声笑道:“李将军两次杀了安禄山的威风,让心中痛快啊!”
“哪里!不是我厉害,是他们自己太不济了。”
“说得好!”
哥舒翰哈哈大笑,“走!咱们一同进京,我一定要请你喝酒。”
一行人合兵一处,一起走进明德门,此时正逢上午人多之时,城门口人来人往,十分拥挤,众人皆放慢马速缓行。
“李将军,这次去扬州练兵感觉如何?”
“还不错,发现了一些人才,以前都是被埋没在最底层。”
“李将军说得对!”
哥舒翰也十分感慨道:“为什么边军能英雄辈出。但中原军府却鲜见人才,关键就是中原军府不是靠战争来选拔人才,而是靠溜须拍马,靠行贿讨好,所以真正的人才大多被埋没了。”
两人边走边说,走进了城洞,城洞里更加拥挤,守门士兵要一个个检查后方能进城,因此进度极慢,七八辆马车排队在城洞中间,行人都从两边走过。
李庆安忽然看见最前面一辆马车上的旗幡上写着‘裴’字,便问长孙全绪道:“最前面的马车,是裴相国府上的?”
长孙全绪看了看,便笑道:“正是!应该是裴老夫人去城外寺院上香归来。”
他又指着马车旁的一个骑马的少年郎道:“那就是裴宽的长孙。”
李庆安见马车窗上挂着一串佛珠,便笑着点点头,这裴家倒不摆什么架子,和普通民众一起进城。
忽然,远处传来一片惊叫声,只见几辆马车风驰电掣般向城门冲来,周围大群骑马随从护卫,几名彪形大汉执鞭开路。
“闪开!快滚开!”
民众和小商贩吓得向两边奔躲,稍微慢一点,便被皮鞭抽中。身上留下血痕,士兵们也认识这几辆马车,不敢阻拦,纷纷让开。
哥舒翰眉头一皱,问长孙全绪道:“这些是什么人?在京城竟如此强横?”
李庆安已经看见了马车上插的三角杏黄旗,上面金边黑底白字,写着大大的‘杨’字,他忽然想起独孤明珠之言,便问道:“莫非他们就是五杨?”
“正是他们!”
长孙全绪点点头道:“看前面这两辆马车的样子,应该是杨铦和杨锜二人,一个是光禄寺卿。一个是司农寺卿,都是碌碌无为的庸人,整天只知道走马斗犬。”
他刚说完,杨家的马车便冲进了城洞,城洞中更加拥堵,本来就在城洞中的几辆马车顿时前进不得,后退不能,挤成一团。
“让路!给老子让路!”
几名开路大汉十分凶狠,举鞭就抽赶车的马夫,旁边随车的裴宽孙子正要上前,他身后的老管家却拉住了他,“公子,让我来说。”
老管家上前拱手陪笑道:“几位大爷息怒,我们是裴相国的家人,并非有意挡路,实在是无法后退……”
他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脆响,老管家的脸上便多了一道血痕,他惨叫一声,捂住眼睛摔倒在地。
周围人一阵骚动,吓得向后直退,后面的李庆安看得清楚,他不由勃然大怒,当初马球比赛时,裴宽可是帮了他大忙的,今天裴家受辱,他怎能袖手旁观?
他催马便要上前,长孙全绪吓得死死拉住他,“李将军千万管不得,这五杨在长安权势滔天,连公主王子都不敢惹他们。”
哥舒翰也眯着眼骂道:“他娘的,不过是几个奴才,也这么骄狂吗?”
“他们是狗!没有主人撑腰,他们敢吗?”旁边一名小商人愤恨道。
李庆安忍下了这口气,冷眼看着事态发展,裴府的老管家中鞭倒地,裴公子要冲上前去论理。却被随从死命拉住不放。
“公子,你不能上前。”
“你们放开我,这帮王八蛋!”
“瑜儿,不得粗言!”
马车门开了,一名身着二品锦服的老夫人走下马车,她瞪了孙儿一眼,少年郎垂手站立,忿忿道:“祖母,老管家上前去说好话,他们却出手伤人。”
“我知道,你们退下吧!”
老夫人上前看了看老管家的伤势,只见他左眼被打烂,血肉模糊,已经废了,她眼中充满了怒火,蓦地回身怒斥杨家人道:“这走路总有先来后到,我们眼看要进城,你们却堵住去路,还行凶打人,你们真不把大唐律法放在眼里吗?”
几名开路大汉见老妇人气质高贵,身着二品服饰,倒不敢太放肆,回头向马车请示道:“主人,好像是裴尚书的妻子。”
马车中哼了一声,传出杨铦那沙哑的声音,“就是一品公主又如何?”
几名大汉心领神会,举鞭指着老夫人大骂:“老贼婆,再敢放臭屁,老子一鞭抽死你!”
老夫人几时被这等辱骂过,她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对方,惊怒之下竟忽然昏死过去。
“老夫人!老夫人!”
丫鬟们一片惊声叫喊,裴宽的长孙裴瑜大怒,拔剑便向辱骂祖母的大汉扑去,不等他冲上前,几名大汉一拥而上,抱腰抱腿,把他掀顶在墙上,揪住他的头发猛踢狠揍。
其他人气势汹汹要找裴府家人算账,几名裴府丫鬟吓得扶起晕过去的老夫人便向后跑去。
就在裴府家人刚离开马车,一支袖箭‘嗖!’地射来,从挽马浓密的马尾中射入,箭势异常强劲,整支箭没入了马的粪门,挽马一声长嘶,前蹄跃起,猛地将两名执鞭大汉踢飞,一名大汉被踢断脖颈,当场身亡,另一名大汉被踢断十几根肋骨,后背重重地撞在墙壁上。
挽马疼痛难忍,拖着马车,发疯似地向对面的马车撞去,杨铦马车周围的随从一阵呐喊,纷纷后退躲闪,‘轰!’地一声,挽马撞在车壁上,马车剧烈晃动一下,里面传来杨铦和两个女人惊恐的尖叫声。
挽马发了野性,拼命再次向前冲撞,又是一声轰然巨响,杨铦的马车被撞翻倾覆,守城门的几十名士兵见形势危急,纷纷刀砍枪刺挽马,片刻,发疯的挽马便倒在血泊之中,它拉拽的马车也倾翻了,城门口顿时乱成一团,杨铦的侍卫们急忙上前去抢救马车里的杨铦。
哥舒翰回头诧异地望向李庆安,李庆安却耸耸肩,两手一摊,表示和自己无关,哥舒翰笑了,向他竖了一下大拇指,一摆手令道:“我们走!”
一行人沿着墙穿过城门洞,路过裴瑜身边时,李庆安探身将委顿在地上的裴瑜拉上马,一夹马肚,随哥舒翰一起冲出城门洞,驰入了朱雀大街。
转至一个角落,李庆安将裴瑜放下,笑道:“裴公子,双拳难敌四手,不要和他们硬斗。”
裴瑜认出了李庆安,他擦去嘴角的血迹,躬身道:“多谢李将军救我。”
“不用了,代我向裴老相国问好!”
李庆安一拱手,催马向哥舒翰追去。
……
行至朱雀门,哥舒翰对李庆安笑道:“李将军,我们就此分手,明后天我来找你喝酒。”
李庆安拱手笑道:“好!我恭候哥舒大将军。”
“那好!我们改日再见。”
哥舒翰挥挥手,带着随从便告辞而去。
李庆安暗射小弩时,长孙全绪就在旁边,他看得很清楚,不由有些忧心道:“李将军,你射那马一箭,一旦杨家人查出来,他们不会放过你。”
李庆安不屑地一笑道:“长孙将军,大丈夫处世当无愧于心,我李庆安既然敢出手,又何惧他们报复?多谢长孙将军今天来接我,告辞了。”
他一抱拳,便催马向高力士的府第驰去,长孙全绪望着他的背影,忧心地摇了摇头。
片刻,一行人便来到了高力士府前,正好看见罗管家出来,李庆安高声笑道:“罗管家,别来无恙啊!”
“啊!是李将军。”
罗管家一阵惊喜,“李将军几时回来的?”
“我刚到长安,我来问你,我的三个妹子可住在这里?”
“在!在!她们都在,都好得很呢!”
李庆安指着自己的几个属下对罗管家道:“这些是我的下属,麻烦罗管家替我安排一下。”
“没问题,李将军放心吧!”
他上前对几名军士道:“各位随我来,先沐浴更衣,我再领大家吃饭。”
李庆安下马便向内院跑去,四个月不见她们,他心中着实惦记得慌,一路冲到芙蓉院,隐隐听见院中有琴声传来,刚到院门却迎面见如画出来。
如画呆住了,她忽然一阵狂喜,就好像她有一个全天下都不知道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发现,内心的狂喜攫住了她,全身的血管一时间猛烈激动起来。
“天啊!是大哥。”她激动得大声叫喊,“姐,你快看是谁回来了。”
李庆安纵声大笑,一把将她抱起扛在肩上,大步走进了院子。
“大哥,你快放下我!” 如画娇笑着敲打李庆安的后背。
走进院子,李庆安有些尴尬地将如画放下,院子里的杏树下摆着一张琴,旁边坐着两个年轻女子,都一般的美貌,一个是他的如诗,而另一个却不是小莲,而是舞衣。
“大哥!”
如诗慢慢站起身,一点儿也没有想到的呜咽和快乐忽然涌上她的心头,强烈得使她浑身颤抖,以至于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舞衣也站了起来,四个月不见,她变得更美了,冰肌莹彻、白衣长裙,乌黑如瀑布般的头发披在肩头,她那种清丽脱俗的气质依然在,骤然看见李庆安,她深潭般的眼眸中竟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晶亮。


第四卷 石堡城 第116章 齐人之福
 “好像我在这里影响到你们兄妹四人的团聚了。”
舞衣嫣然一笑。对如诗道:“那我就先走了。”
“舞衣姑娘,再坐一会儿吧!”
李庆安走上前,挠挠头笑道:“我答应给姑娘弹六弦琴,可到现在还没有弹过,惭愧啊!”
旁边的如画也笑道:“舞衣姐,玉奴和小莲出去了,不知她们什么时候才回来,你也走不了啊!”
“这个贪玩的小妮子。”
舞衣无奈,只得笑道:“那好吧!我就再等一会儿,我回房内看看谱子,不影响你们。”
她转身收拾东西,不料那琴太重,她有些吃力。
“我来!”李庆安上前一步,帮她把琴抱起,又向如诗如画眨眨眼,两姐妹会意,如诗笑道:“那我去热了一下饭菜,都是高翁府里送来的,热热就好了。”
她拉了一把妹妹,两人去厨房了,李庆安抱着琴跟在舞衣身后。他的目光却不失时机地欣赏着舞衣那婀娜多姿的身姿和窈窕无双的曲线。
走到门口,舞衣脚步停住了,她白玉般的面容上飞过一抹霞红,低声道:“李将军,你走前面吧!”
李庆安老脸一热,连忙笑道:“好!好!我走前面。”
“舞衣姑娘,多谢你教如诗如画弹琴。”
“不用谢,和她们一起弹琴,我也很愉快。”
“舞衣姑娘,你现在还住在相国府吗?”
“是的,我一直就住在舅父家。”
……
两人走上二楼琴房,李庆安将琴放好,他忽然想起一事,便笑道:“舞衣姑娘,我从扬州带了不少小礼物,我给你也买了一份,你随我去看看吧!”
舞衣摇摇头笑道:“李将军的美意,我心领了,东西我就不用了。”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扬州的特产,竹子雕的笔筒,杨木做的梳子之类,还有几管金陵玉箫,舞衣姑娘,去看看吧!”
舞衣犹豫了一下,便点头道:“那……那好吧!”
他们一起向楼下走去,楼梯很窄。李庆安走在前面,一面回头叮嘱舞衣小心,这芙蓉楼是高力士府上的贵宾楼,处处雕花镂翠,修建得极为精致,不过毕竟是木质结构,时间长了,难免也染了一点木楼的通病。
刚下了几步,忽然两只灰影从舞衣脚下窜过,‘吱!吱!’地叫了两声,舞衣吓得花容失色,跳脚尖叫起来,眼看她要摔倒,李庆安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小心啊!”
“那是老鼠吗?”舞衣吓得紧紧扶住栏杆,惊魂未定。
“两只鼠辈罢了!”
李庆安从来没有靠她这么近过,他的鼻子甚至碰到了她的宽袖,她身上传来一阵淡淡地幽香,还有她纤腰,她的衣裙极薄,甚至可以感受到她腰间那光滑如脂般的细腻。让他不舍松开。
舞衣忽然感受到了什么,她扭身挣脱了李庆安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嗔怒地注视他,“李将军!”
李庆安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他讪讪道:“舞衣姑娘,几个月不见,我心中高兴,一时有些失态,对不起了。”
舞衣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连向后退了两步,转身跑上了楼,‘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李庆安疲惫地在楼梯上坐了下来,两只手使劲地抹过了脸,苦笑了一声。
……
黄昏时分,李庆安睡醒了,房间里光线很暗,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他翻身坐起来,只觉浑身精神抖擞,一路旅途的疲乏都一扫而光,他拉开窗帘向院子里看了看,院子里,舞衣的琴箱已经不见了,估计是走了,想起白天的那件事,李庆安不由一阵苦笑。
这时,如诗端着一只托盘进来。
“大哥。吃饭了!”
李庆安着实也饿了,这顿饭他吃得格外香甜,如诗托着香腮在一旁注视着他,一双美目中蕴含着笑意,李庆安一边吃饭,一边含糊不清地问道:“舞衣什么时候走的?”
“玉奴回来她就走了,已经很久了。”
李庆安歉然笑道:“如诗,真是抱歉,我一来就把你们琴先生得罪了,她很生气吧!”
“没有啊!”如诗奇怪地道:“她走的时候挺开心的,她还让你好好休息。”
李庆安一怔,“那你有没有送她我带来的土产?”
“给了,可是她不要,她说和你讲过的。”
李庆安心中叹息一声,还是生气了,只不过脸上没有表露罢了,如诗看了他一眼,便小声地问道:“大哥,你是不是对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李庆安苦笑道:“本来她愿意接受我的礼物,可下楼梯时她险些摔倒,我搂住了她的腰。”
“大哥是不是趁机摸了一下?”如诗有些暧昧地笑道。
“是呀!我就是这样摸了她一下。”
李庆安的手却悄悄摸上了如诗的玉腿,如诗脸上飞过一抹红晕,却没有阻止,李庆安食指大动。手继续向里深入,如诗轻轻按住他的手,羞涩地小声道:“大哥,别这样,现在还是白天,会被人看见的。”
李庆安用力地搓弄着她细嫩白腻的雪肤,也无心吃饭了,他上前关了门,一抄腿将如诗抱起向里间走去。
“大哥……先吃饭吧!”
“秀色可餐,你就是我的美味佳肴。”
……
片刻,房内娇莺初啭。春色渐起,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只听见如画的笑声,“姐,这个玉箫不错。”
如画握着一支玉箫推开了门,却见桌上饭吃了一半,两人踪影皆无,她愣了一下,忽然,她听到了什么。
‘阿哥,轻一点。’
‘嗯!’
如画一呆,向房内瞥了一眼,偷偷地捂嘴笑了,连忙退了出去,把门关上,可没多久,门又慢慢被推开,如画悄身闪进屋,小心地将门轻轻反锁,她轻手轻脚走到门帘前,挑开一条帘缝向里窥望,她直看得面红耳赤,又不时捂嘴偷笑,忽然,李庆安咳嗽一声,她吓得慌慌张张转身欲走,却从门帘中探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拖了进去。
“大哥,我是来……”
“我知道,你是怕阿哥饭菜不够吃,所以又送来一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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