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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有死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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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江建人的脑袋,还真的有几分像颗枣子,心里忍不住一乐。

杨石继续说道:“所以,小寒就将她的疑虑记在了她的日记本子上。你们知道,她是个非常心细的女孩,她的打算盘技艺,在银行系统中算得上是一绝!不幸的是,她记在本子上的疑虑中的事,现在全都实现了!”

我看到,此时杨石的眼里,已经湿润了。江建人跟孟探风几乎是同时问杨石道:“那个小本子在哪?!”

杨石忽然笑着说:“看来,死人的东西,有的时候比活人的更有份量!江建人,孟探风,现在你们心虚了吧?!”

我说:“杨石,郑小寒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难道你们之前就已经相识了?!”

杨石看了我一会,噙着泪笑说道:“麻子,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就喜欢你这种像屏风一样造作的大方。难道你到现在还没看出来,小寒就是我的妹妹?!”

35。看不见的爱情

所有的人,虽然多少已经有些估摸到郑小寒和杨石有可能是姐妹,但是,这话由杨石亲口说出来时,大家还是呆住了!曹柳说道:“天哪!如果这是个故事,也太离谱了!杨石,你可不要吓我!”

大家都看着杨石,各个人一下子似乎都忘了自己眼下所处的险境。杨石说:“这事还得从郑老婆子说起。郑老婆子出阁时的闺名,叫做如玉。”

曹柳笑着说说:“这名字好,一听就很出情!”我说:“杨石,你说的郑老婆子是你奶奶,原来真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你是在装神弄鬼,哄孟探风玩呢!”

孟探风冷笑说:“我是谁?小孩家的把戏,耍得过我?!不过,我倒没想到,那个老太太会是你的奶奶!”杨石冷笑说:“要是你早知道了,你就不会动小寒的念头了,是不是?!”孟探风不吭声了。杨石又问他说:“孟探风,你抽的那支香烟的滋味如何呵?!”

孟探风说:“杨石,你是从哪里弄到那玩意的?!”杨石冷笑着盯着他。孟探风猛然醒悟自己落入了杨石的话题陷阱,马上说道:“杨石,你想用毒品麻痹我?!”杨石冷笑说:“孟行长,你吸毒的事,连郑小寒都知道了,你还想瞒着谁?!世人都说,无毒不丈夫!为何却忘记了另一句话:最毒妇人心呢?!”

我突然想起了杨石昨晚在发廊跟我的那一通长谈,她曾经轻描淡写地提到了她暗杀了她后娘的事。看来,她说的未必便是假话!

江建人插话说:“杨石,你知道你涉及毒品,是什么罪吗?”杨石说:“不就大不了一死吗?!”

曹柳笑着说:“这话痛快!”说着,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眼神里的意思,也清楚自己平时活得累,不潇洒。就这么想豁出去潇洒一回,没想到现在弄得连命都悬了!

叶菊说:“杨石,你接着说,我纳闷着呢!”

杨石说:“我刚才说了,如玉是被大房赶出来的。其实,她是因为生下了一个儿子,才被大房赶走的。大房因为自己不能生育,又怕到时候如玉的儿子长大了,接管了他们家的财产,因此就找个借口,吵着将如玉赶出了杭州,而如玉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却被留在了他们家。”

叶菊说:“原来是这么回事。郑老婆子真是可怜!我小时候还吃过她的烤红薯呢!后来呢?那婴儿怎么样了?”话刚出口,她忽然看到大家都望着她,于是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我走神了!那婴儿不就是杨石你爸吗?!真是不可思议!”

这个问题其实大家都差不多已经猜到了,不过是还没有最后加以推断而已。但是叶菊这话一说出来,众人便面面相觑了!曹柳说:“杨石,你爸是谁呀?”老七说:“李副书记!省里主管金融系统的李副书记!”叶菊忽然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不过,我心里的另一个问题也弄明白了!”曹柳忙问她说:“什么问题?”叶菊却茫然地顾自摇了摇头。

杨石苦笑一声,说:“叶菊姐,知道吗,这就叫作孽!”

孟探风听说杨石的父亲就是李不凡,便叹了口气,说:“杨大小姐,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再给我一支烟,我坦白!”江建人冷冷地说:“孟探风,你他妈的疯的真不是时候!”

孟探风看了他一眼,便垂下头去。我心里一动:听江建人的口气,莫非他们的案事,跟李不凡也有关系?!我看了看谷丰收,只见他正低着眼皮,似乎正在打盹。这个性格古怪,却又精得要命的人,现在他的脑子里到底在动着什么主意呢?!我看着他的冰凉的脸,心头却有几分热乎。因为现在我只有从他身上,才能看到些许生存的希望。他是我噩梦中的一个亮点,就像你在一场梦中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间有个声音吵醒了你!

杨石接着说:“菊姐,那婴儿的确就是我父亲,李不凡!他长大后,从临终的他爹,也就是我爷爷那里知道了自己出生的真相,以及如玉的踪迹。他父亲死后什么也没有留下给他,只是给他留下了一个大资本家的黑身份。因此文革时,他高中毕业后,就响应上山下乡,借机到了清北,想跟他的父亲划清界限,然后与如玉母子相认。这样的话,他的身份恨有可能一下子就会改变了,他的命运也会改变。他这一来就是十年。但是,那时如玉早已经嫁给了郑家,他们母子偷偷相认之后,两人终于不敢以真实身份公布。其实,从这件事上我看出来了,李不凡其实是个很龌龊的人!”

曹柳说:“我见过他。不怕你见怪,简直就是老色鬼一个!那眼睛看人时,跟刀似的,我后背都麻了!”老七嘿嘿笑着说:“曹柳,这你就有点过了,那眼神叫性感,知道不?!”

奇我咳嗽一声。没想到杨石对老七的话并不介意,她继续说:“他的龌龊的地方,就在于他在当时的沙溪公社当民办教师的时候,以一个有妇之夫的身份,却跟一位姓林的知青女孩好上了。”

书这时在场的,除了老七和曹柳之外,其他的人都已经知道下面的故事了。厅堂上一时默然无声。我想,这段事即便是作为故事的话,也是顺理成章的。

网曹柳忍不住了,说:“然后呢?杨石,你倒是快往下说呀!急不急人你说!”老七说:“曹柳,你能不能少节外生枝呀?!都什么时候了!”

我忍不住问杨石说:“杨石,那时你妈在哪?”

杨石脸色冷地就像蒙上了一层严冬的寒霜,说:“她正在病床上。她得了肺癌,已经奄奄一息了!当年我妈是跟着李不凡来到这沙溪镇上山下乡的,他们在这里结婚,然后生下了我。谁想到,几年后,李不凡趁着我妈卧病不起,居然就跟那位姓林的女知青好上了,而且还有了郑小寒!”

我想,原来是这么回事!

正说着,小寒她妈端着一个木盘子,上面放着几杯茶,颤巍巍地从厢房里出来了。杨石正要过去托衬一下,突然,庄院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嚣的警笛声。小寒她妈吓了一跳,手中的托盘,一下子砸在了地上。温暖的茶气,就像朝雾一般,在厅堂上升腾起来。

我闻到了自从来到沙溪镇后的第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从破碎的瓷片中散发出的茶香,使沉闷的凌晨,顿时有了些许的生机。

我看到江建人在听到警笛时,猛地皱了一下眉头,而孟探风此时却像是睡着了,深闭着眼,对外面的动静无动于衷。曹柳和杨石忙过去扶住了惊魂未定的小寒妈。小寒妈说:“好像是救火车来了!是不是着火了?!”

谷丰收忽然跟叶菊说:“叶菊,来的好像有一个中队的人!这里已经被包围,你走吧!今天的事我都认了,跟你没有关系!”

叶菊犹疑了一下,说:“你认了什么?你又不是真的抢劫杀人犯!”谷丰收笑着说:“但是,现在真的跟假的,难道还有什么区别吗?!”叶菊顿了顿,说:“谷队长,我也不想走了!我可以给你们作证!”

谷丰收抹了一下布满血丝的眼睛,叹了口气,说:“叶菊,你犟什么呢?!好了,大不了大家都在一起!”说着,他狠狠地盯了江建人一下。

江建人冷笑说:“这就对了。老谷,识时务者为俊杰!”谷丰收冷笑说:“江建人,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你别忘了,我们是为什么要上这里来的!”江建人说:“郑小寒死了,她帮不上你们的忙了!这点你心里也清楚!”

杨石说:“可是又有谁能帮得上你们的忙呢?!江建人,我有足够的证据可以控告你们!”江建人说:“杨石,你别忘了,你们现在是抢劫银行的重大嫌犯!我就是最好的证人!你们昨晚上的一举一动,我都做了录像了!另外,我还有最辣的一招还没有说出来。”

杨石说:“是不是我爸?”江建人笑了笑,说:“如果你有你爸一半的聪明,这事就好办了!你爸是我这辈子最钦佩的人之一!”杨石冷笑着说:“你也想成为像他一样的人,对不对?!你不择手段,一心想要往上爬,这点倒是跟我父亲挺相像的!”

江建人笑着说:“没错!但是我所作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的努力换来的!”

杨石说:“无耻!”江建人笑着说:“所以,如果你们理智一点的话,我们现在可以做一下商量!你知道,在本案中,罪犯已经明摆在那里了,那就是黄沙和宋为迟,还有……”他望了眼叶菊,没有说出叶松云的名字。他说:“至于你们,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收放自如。”

杨石说:“条件呢?”

江建人看了一下谷丰收,说道:“只要谷队长点个头,让我把孟探风带走!怎么样,这样做公平吧?!反之,后果是什么,你们不清楚,老谷清楚!”

孟探风听了这话,猛地睁开眼,紧张地望着谷丰收。谷丰收却是面无表情,脸上冰冷地连灰尘都停不住。杨石望着孟探风,笑着对江建人说:“然后你就把他毙了?!”

江建人笑说:“杨石,你把我想象得太可怕了!我只不过想让孟行长帮我一起追回那七千万存款而已!其它的话,我想不用我多说了!”孟探风这时紧紧地伸出没有被铐住的右手,抓住谷丰收的手臂,说:“谷队长,我求求你,你千万别扔下我!”

曹柳说:“你们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一大堆的糊涂账,又是抢劫杀人,又是条件。外面来的不就是武警吗?要不要我跟清城武警支队的支队长打个电话?”

厅堂上没有人理她。我知道,曹柳跟她说的那个支队司令私交不错,但是在涉及这种生死攸关的利害关系上,人家哪会买她的帐?!

没想到谷丰收却突然说道:“我看可以!曹柳,你这主意不错!”

曹柳拿出手机,正要拨打,她的手机却先自响了。曹柳打开手机一看,皱着眉头听了一会,脸色越来越冷了。她最后说:“徐南,你听明白了,我的事不要你管!”

我一听,就知道是徐南打来的电话。他肯定也看过清州新闻了。曹柳冷冷看了一下老七,说:“老七,你的那个相好田心捅了个大漏子了!李不凡刚刚已经点了我们台长的名!说是我们台在处理重大新闻问题时,政治敏感度不够!”

她又对我说:“麻子,你回去后前景可能不太妙!台长已经跟政治部打过招呼了,说你玩忽职守,目无组织。他们正等着你回去接受审查呢!”

我虽然对能不能逃回清城还没有什么把握,但是对回去后台里对我的可能处置,却早已有了思想准备。因此这时听了曹柳的话,也不显得张皇。我勉强笑了一下,对她说:“曹柳,我现在连命都快要保不住了,还怕什么审查?!如果能安然回到清城,他们把我关起来,我还会感激他们!我只怕我们连洗心革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江建人看着谷丰收,说:“机会是有的。只是老谷一句话!”

谷丰收不理他,笑着对杨石说:“杨记,你爸的反应倒是挺快的!他是不是在遥控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啊?!”

36。金蝉脱壳

这时,庄院外面响起了一阵阵杂沓的脚步声,从此起彼伏的宏亮的吆喝声中,可以推断出,来的武警和公安警察们正严阵以待,如临大敌。

曹柳笑着对我说:“麻子,就凭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记者,犯得上这样兴师动众吗?!我看这些人都是吃饱了撑得!平时闲着没事,一有风吹草动,就恨不得把世界搅翻天!”

我想起了我们山上的那些武警,还有黄沙,想笑,却笑不出来,心里有点酸楚。我看了一眼谷丰收,只见他正在摆弄着手枪,脸上出奇的冷静。我知道,官方之所以这样兴师动众,可能忌惮的也就是谷丰收。像他这样特种兵出身的,手里又有三支枪(另两支是叶菊和江建人的),十几颗子弹,要是横起来,闹出个十几条人命,也未可知!而且,江建人还在我们这边,他们总该会有点投鼠忌器的顾虑的。

有人开始高声朝院里喊话说:“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你们只有赶紧放下武器,才是唯一的出路!”曹柳和老七都紧张地望着杨石和谷丰收。

杨石说:“谷队长,我的话已经说完了,江建人的话也已经说了。现在你来处理这里的一切吧。我们听你的!”谷丰收说:“既然这样,我就把话给挑明了。江建人的条件我们决不能答应!第一,要是把孟探风交给他,我们就少了一个有力的证据。第二,如果答应江建人的条件,那不就等于说,我们已经承认,我们是抢劫杀人犯了吗?!”

孟探风缓了口气,说:“对呀,我听的就是谷队长这话!”杨石对他说:“孟探风,你记住,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你说话的份了!你就当自己已经死了!”

谷丰收问杨石说:“杨记,我眼下只想听你一句实话,你必须如实跟我说!”杨石笑着说:“谷队长,你是不是担心小寒的事我拿不出真实的证据啊?!”谷丰收咬着嘴唇,默然无语。我们也紧张地盯着杨石。杨石说:“既然我连小寒的钥匙都拿得到,自然有可靠的证据了!这一点麻子可以证明。”我其实只经历过我们俩一起用钥匙打开了保险库的铁门,至于郑小寒给杨石提供了什么证据,我根本就不知道。不过,我还是点了点头。

谷丰收说:“有你杨记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现在,大家都给我留在厅堂上别动,我到门口去找同志们说话!”

叶菊说:“谷队长,还是我出去和他们说明真相吧。”谷丰收嗑着牙说:“不行,现在这里的事,我说了算!我们现在要跟他们说明真相,根本就没用!我们只能谈条件。我们只有跟上边的人说出真相!”叶菊说:“如果上边的领导也不相信我们呢?!”

谷丰收说:“那就一步一步往上说,我就不信,会没有明白人!”

叶菊说:“武警同志们忌惮的就是你,你更应该守在厅堂里。万一你有了闪失,那么,接下来的局面也许就不可扭转了!”

谷丰收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江建人说道:“叶菊,你这是干嘛呢?!这里明明没你的事嘛!你不看我的情面,你至少也得替叶松云想想吧?!难道你真想让他背个黑锅不成?!”

叶菊冲他冷笑一声,将手枪递给谷丰收,然后缓缓朝大门口走去。她到了门口,大声朝外面喊道:“武警同志们,我是九溪市公安局副局长叶菊。我们之间出了点误会,我们不是真正的罪犯,真正的罪犯正在我们的手里。你们可以派一个说话能算数的同志进来,跟我们来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大家千万不要冲动!”

外面沉默了一会,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里面的人听着,我是这次执行任务的沙阳武警大队第三中队指导员傅永良。既然这样,你们要拿出实际行动来。你们先把手中的武器交出来,我们再向上级汇报,你们必须就地等待命令!”

叶菊回过头,看了厅堂上的谷丰收一眼。谷丰收坚决地摇了摇头,并且伸手断然地往下一劈。叶菊乘机就将两扇沉重的大门,“呀”地给掩上了,只留下中间一道缝隙。

谷丰收跟曹柳说:“曹主播,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清州武警支队司令打电话吗?现在正是时候!”

曹柳二话没说,拿起手机查看一通,然后拨了一个号码。江建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说:“谷丰收,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想拉唐司令下水?!你该知道他是什么人!”谷丰收冷笑一声,不去理他。我心想,莫非谷丰收跟那个清州武警支队的什么唐司令也有什么私交?!真是这样,或许面前的局面就可能出现转机了。

我紧紧地盯着曹柳的脸。曹柳正在等着对方的回电,猛然看到我的泛红的眼睛跟嘴巴里呼出的臭气,忙别过头去了。对方终于回应了,曹柳笑着用山东话说:“唐司令,是俺,电视台的曹柳,你的小老乡!……俺现在在沙溪……,你看过早上的清州新闻了吗?就是那话!我们被武警同志们包围了!误会,都是误会……”

谷丰收忽然对曹柳说:“曹主播,你把手机给我,我说两句。”曹柳愣了一下,就把手机给了他,然后做了个手势,悄声说:“谷队长,你往好处说!”

谷丰收对着手机说:“唐连长,是我,谷丰收!……我想问你一下,沙阳市武警大队派出了一个中队的人员到沙溪镇来,这事你知道了吗?!……不晓得?!好了,我明白了!……这事很复杂,以后再跟你解释!唐连长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你知道我的为人的!你多保重!”

我想,谷丰收称这武警支队的唐司令做连长,看来他们俩一定是当年战场上的生死之交了。我看到谷丰收在关掉手机后,脸色出奇地凝重。这时,他掏出可能是身上最后的一支香烟,先是在鼻孔下轻轻地嗅着。曹柳忍不住问道:“谷队长,唐司令跟你说了什么?”

谷丰收说:“他倒没说什么。但是,他作为清州省武警支队的司令,他怎么都不知道沙阳武警大队的调派情况呢?!看来事态的确是很严重了!”他问杨石说:“杨记,你知道这座大庄院中,有没有什么秘密通道可以通到村外的?我们最好能化解开跟武警同志之间不必要的冲突!”

杨石想了想说:“据我所知,这座庄院是明末清初时,从北方退下的明朝的遗民修建的,当年它是以堡垒的构想修建的,因此应该是有地下通道的。但是,我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而且,即便知道的话,那几百年不用的秘道,只怕也是不能容人进去了!”

谷丰收笑了笑说:“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本来我是想,如果有什么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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