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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同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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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男人!”紫流苏坐上车,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声,末了还是展开了名片。名片上的男人有头衔,是《南京商报》的主编,位置差不多就在总编的下面,紫流苏摇了摇头,掏出自己的手机,还是把男人的手机号码输了进去。

    回到兴隆茶亭新寓三村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南京郊区的冬天比城市里黑的还要早,刚过下午五点,就伸手不见五指了。上了六楼,紫流苏随便做了一点吃的,冰箱里的食物还够消化一个星期的,用不着上菜市场去买,全部是流连吃剩下的,不吃扔了很可惜。紫流苏一向节俭惯了,要她浪费一点东西,比登天还难。

    一个人在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吃完饭,紫流苏就挂在网上写字。紫流苏写字的速度很快,思路清晰的时候,一个小时可以码到两千字。一年前,在给《南京商报》专栏文章写稿时,一天涂鸦一篇专栏,紧张得和追云的野马似的,如果不是报社欠了她将近一年的牛鼻子稿费,这个专栏还是会继续写下去的。

    做企业秘书的时候,因为企业的经济不景气,紫流苏的时间很多,兼职分管的档案工作压力也不是很大,分类保管的文件也不是很多,一个月能将散落的文件装订成一本就是奇迹了。

    (四)

    在办公室剩下的时间里,紫流苏就用来构思专栏文章,文章构思个大概后,就用笔和纸草草地记下来,回到家再移植在电脑上。由于习惯了在电脑键盘上打字,紫流苏在办公室用笔写字非常不习惯,有时着急起来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现在终于下岗失业,再也不用拿笔写字了,原来还以为企业能够拖个十年二十载的,一旦自己熬到内退的年龄,也好安心在家拿个百分之八十的内退工资,闲来的时候写写字什么的,不用像居家过日子的女人那样,天天等着米下锅做饭,看自家男人的脸色望天收钱,也好提前享受一下人间天堂的别致生活。没有想到,在非计划经济时代,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刚刚跨过了人生三十年,守了那么多年的职业一下子就没有了,退休享福的梦想也随之破灭。

    自从流连走后,紫流苏总是莫名其妙地朝北面的屋子跑,喜欢有事无事的在流连住过的房间里走过来走过去,不时地把目光停留在那盒没有抽完的翻着盖儿的三五牌香烟上,或者打开床头柜上那瓶没有喝完的“小糊涂神”酒的瓶盖,闻一闻馨香的酒气。偶尔,也会像一个古董研究商,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翻过来转过去的看,笑一阵后,再用力地揉碎,扔到阳台的外面去。

    流连在北屋里留下的痕迹太重,紫流苏一时半刻有点不适应流连走后落下的空前寂寞。已经几天了,手机里没有流连的任何消息,流连像一个曾经漂流的空气里的某个微分子,在她的面前以一种粒子的形象存在着,转眼间就在空气中化为灰烬。

    紫流苏的手机基本上处于二十四小时开机状态,她舍不得错过流连的任何一条可能到来的信息。然而,流连的消息一条也没有等来,匡松的信息却打爆了她的手机。

    按照常规,除了双休日,紫流苏现在应该在家,和女儿在一起。匡松出完车回到家,只见匡梅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写作业,找遍卧室、客厅和卫生间,就是不见紫流苏的影子,于是慌了手脚,赶紧打紫流苏的手机,手机打了十几遍,紫流苏不是不接听,就是关机,匡松没有办法,只有疯狂地给她发送短信。

    “你在哪里?”

    “怎么还没有来家?”

    “老婆,我开车去接你。”

    “你回个话啊,老婆。”

    “你就这样忍心,阿梅还在等着你来家做饭啊。”

    短信一条接一条地蹦出来,紫流苏看见后,竟然没有一点感觉。紫流苏知道,在她的身上,必定有某种意识神经的麻木,对匡松来说,已经没有了心灵的感应。

    “匡松,我已经不做你的老婆将近一年了,收回这个称呼吧。”紫流苏冷笑了一声,逐条删去了匡松发来的所有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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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单元楼里的男人和女人
    (一)

    “我做别人老婆已经做到厌烦了,现在,我终于自由了。”紫流苏在北屋的沙发上打了一个滚,凄楚地扫了一眼崭新的三星牌手机,这个手机是离婚后买的,花了六篇专栏的稿费,是一个人在新街口“苏宁电器大厦”买回来的,看起来顺眼,疯狂的疼爱和喜欢着。

    原来的那台摩托罗拉190手机,在离婚的当天已经给匡松扔进卫生间,随着下水道冲走了,这种恶毒的做法一直萦绕在紫流苏疼痛的心头,让她无法释怀。

    本来,和匡松一起生活了十年,匡梅也是一个上进的孩子,学习上从来没有让他们夫妻俩人操过一天神,奖状是年年拿,三好生是年年有,日子过的也算是很舒心了,匡松天天跑车,虽然没有时间过问家务事,出车的收入倒是一分不少地全部上缴,家里的一切让紫流苏做主。紫流苏什么抽烟、喝酒、搓麻将的坏习惯也没有,就是喜欢安安静静地写个字儿,吃完饭收拾好桌子就爬上电脑挂网写字,整个人一天到晚不吭个声儿。为了写字,她和匡松没有少淘过气,斗起狠来的时候,一个扬言要砸电脑,一个声明我要离婚,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年头的阳历年一过,匡松就偷偷地跑到广电大厦把家里的宽带给报停了,紫流苏没有地方挂网,写了稿子没有伊妹儿发送,邮局的水路已经不习惯走了,一气之下,和匡松挥着老拳闹到了民政局。当时新婚姻法还没有颁布,离婚要到双方单位工会盖公章,紫流苏爱面子,不希望自己的隐私闹到满城风雨,从民政局无功告返后,一直等到开春新婚姻法正式颁布,才和匡松秘密协议离婚。直到现在,除了双方的直系亲属知道他们离婚的消息之外,包括关系最亲密的朋友,也没有一个人知道紫流苏已经把自己十年的婚给彻底离了。

    离婚后,紫流苏以为自己就可以自由了,用多年积攒的稿费悄悄买了兴隆茶亭新寓三村的商品房,购置了电脑,上了宽带,一心一意地指望着在南屋写下惊世之作,不曾想,匡松一个星期后就把车停在了她的单位门口,说是准备天天接她下班回家。

    紫流苏有晕车的毛病,天天坐车对她不亚于图财害命,再说出租车每天停在单位门口,也怕伤了自己的秘书面子,所以什么话也不说,上了车跟着匡松就走,看见紫流苏如此温婉依顺,匡松心里的石头也瞬间落了地,出租车生意忙起来的时候,一心只想着赚票子,陆陆续续地也不来接她了。

    双休日本来就是一个空挡,这两天匡松基本上顾不到紫流苏,出租车满大街的跑着,票子天天赚了个满怀,数钞票还来不及,哪里顾得上紫流苏。紫流苏得空就骑着半旧的自行车朝半坡村跑,遇到流连后,更是乐不思蜀了。

    对于流连,紫流苏自己也说不清楚那种心动的感觉,同样是文人,流连始终像一个独立特行的猪,在他深刻的思想背后,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他会想什么,做什么,甚至期待什么,或者毁灭什么。

    (二)

    借着黑色的天幕,紫流苏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床上,无聊地看着外面灰色的天空。新居里没有住宅电话,有一种安静的空,在这个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紫流苏忽然感觉自己像条流浪的乞丐狗,连个面对的人都没有。

    几天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紫流苏有点丧失情绪,心不在焉的,也没有心情挂网写字。躺在沙发床上,头脑里乱哄哄的,一会儿流连,一会儿匡松,两个人的影像在大脑里窜过来窜过去的,让她心烦意乱。

    手机已经处于一种关闭的状态,隔绝了一切外界的声音,紫流苏现在就想用短暂的睡眠麻痹自己,设法让自己做到身心俱空。

    沉睡后的紫流苏,姿势有一种超越年龄的静美,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生活在二零零四年,享受着生活高浓度恩赐,如果换个环境重新生活在七十年代的世风日俗之下,其面貌和精神状态,自然会是一种遍地开花的灰色状态,在城市屋檐下忍受着生命的羁押,心甘情愿成为一个世纪风下的黄脸婆。

    新世纪洞开了紫流苏作为一个卓越女人的欲望联想,在安静的睡眠中,也能让她保持如此这般的美丽。窗外有初冬的冷风轻轻地吹过,季节还带着南方的温暖,大自然没有因为个体生命发生的急剧变化,而停滞自己持续生长的脚步,秋天终会过去,冬天还是会拖着季节的长尾姗姗而来的。

    紫流苏没有想到自己会睡的如此安宁,离开流连和匡松的日子,原来一切还可以这样从容淡定地继续。太阳每天依然从东方升起,带着固执的自然情谊。

    如果不是后半夜发生的那件事情,紫流苏相信自己会一直睡到天亮自然醒。后半夜,紫流苏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惊醒,一个猛子从沙发床上跳了下来,和着衣服打着赤脚奔到门前,从猫眼宏观扫视过去,是单元楼对门的女人拼了老命地在擂打自己的家门。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紫流苏撇开猫眼,打开木门,隔着防盗铁门急急地问。

    “救救我,放我进去。”女人穿着碎花睡衣在叫喊。

    紫流苏和单元楼的人家一户也不熟悉,正在犹豫间,看见女人的身后冲过来一个挥着菜刀的男人,紫流苏叫了一声“妈妈呀”,赶紧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求求你,把门打开,要不今天我就没有命了。”女人在绝望地哭泣。

    “老老实实跟我进屋子去。”男人在女人的身后狂嚣。

    “我不回去。”

    “不回去,老子马上砍死你。”

    当紫流苏奋力睁开眼睛后,凭经验判断,感觉这是一对杀红了眼的夫妻,她忍住惊惧,对男人说:“你把菜刀放下,对自己的女人没有必要使用武力。”

    “我的老婆我教育,与你何干?”

    (三)

    “老婆嫁给你,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做你刀下菜的。”紫流苏的牙齿在打抖。

    “你敢开门,开门的话连你也一起剁了。”男人狠狠地挥舞着菜刀,隔着铁门在紫流苏的面前扬了扬。

    “再不放下菜刀,我打110报警了。”

    “这个……。”男人挥刀的手在空中划了一下,犹豫片刻,停在了半空中。

    “现在我就把屋门打开,你说好了,把菜刀给我,你们如果确实有矛盾,可以进来说。”

    “好的,你快开门,我有话对你说。”女人像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摇晃着铁门的扣簧。

    紫流苏“哗”地一下打开了铁门,男人愣了愣神,站在原地没有动,女人哗叽一下闪了进来,碎花睡衣发出一阵唏嘘声。

    “谢谢你,紫流苏。”女人径直朝紫流苏的身后躲去。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紫流苏诧异地回过头。

    “恩,我知道,你还是个作家。”女人惊魂未定,一边看着门外的男人,一边朝后退。

    “把菜刀给我,不要吓着她了。”紫流苏一把拉过男人,顺手夺过了菜刀。

    男人没有反抗,丢下了菜刀,堵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对面的门还敞开着,透过灯光,可以看见装饰一新的石膏屋顶和大理石地面,男人也许是不放心自己的家,一直就那么尴尬地站着,什么话也不说。

    和先前杀气腾腾的样子相比,男人现在倒像一个十足萎靡的大气球,紫流苏有点不知所措,看着男人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残酷婚姻里纠缠不清的男人和女人。”紫流苏暗自叹了口气,头脑里迅速闪过离婚前匡松用拳头敲击她脑壳的面影,心里有一种说不真切的疼痛。

    “你可以回家了。”紫流苏终于对男人说了一句。

    “谢谢你,紫流苏。”男人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声“谢谢”,把紫流苏吓了一大跳。

    “他走了。”紫流苏给女人一个安慰的笑。

    “他这是第二次动刀了,我发誓他如果再动一次刀,就跳长江去。”

    “有这么严重?”

    “每次在外面受了气包子,回来就拿我杀气,吓死我了。”

    “你们没有孩子?”

    “现在还没有结婚呢,哪里有孩子啊?”

    “原来是婚前同居?”

    (四)

    “原来还准备过了冬天和他悄悄结婚的呢,现在,看来我要做好出逃的准备了。”

    “看年龄,你们都不大啊,怎么就把自己的日子过成这样呢?”

    “他刚刚失业,原来一直做销售的,今天到人才市场去了一趟,也不知道受到了什么泡子子的气,回来就找岔子。”

    “拿自己的女人杀气,总不是一个男人。”

    “其实,他以前真的很好,全国各地一个个城市的跑,每到一个城市,就给我带回来好多吃的用的东西,我自己一个人享受不了,就拿回去给宿舍的同学享用。”

    女人显然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之中,脸上露出一丝害羞的表情。紫流苏一边看着女人,一边把她让到北屋的沙发上,仔细地端详着她。女人的肌肤柔嫩而细滑,看起来最多二十岁的样子,有一种青春年华的感动。在这样的年龄,应该躺在自己的父母怀里撒娇,而不应该过早承担未婚同居的非正常婚姻生活。

    “如果这样的话,你们应该尽力调适好,毕竟彼此都年轻,路还很长。”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男人为什么嘴里说的和实际做的其实不一样?”

    “男人是动物。”

    紫流苏的话一出口,就被自己吓了一小跳,和一个二十岁的小女人谈“男人是动物”如此深奥的话题,似乎有点意识超前。

    “我现在天天想逃跑,逃到一个他不知道的城市去,可是,我在南京河海大学读大三,根本跑不掉的。”

    “又是一个逃婚的。”紫流苏在心里喊了一声。

    “我现在一看见他举刀,就浑身发抖。”

    “怎么认识他的?”

    “在一次同学聚会派对上,他比我大两届,学的工科,当时是学生会的主席,系里的帅哥。”

    “不错。”

    “大四毕业后,他没有回家乡河南,在南京找了一个私人装潢公司的工作,专门跑材料采购,我说,凭借你的工科水平,继续读个研究生什么的,会很有前途的。”

    “他怎么说?”

    “他说,我们结婚吧!”

    “你还没有成年啊。”

    “他说的结婚是指同居,这个我懂。现在的大学生活很开放,在学校外面随便租个屋子,日子就过起来了。”

    “这样容易就把一个家承担起来了?不懂!”

    “我很爱他,和他在一起,能够感觉到一种非常规状态下的幸福,他也爱我,为了我,付出了很多,如果工作顺利些,也不会沦落到举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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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五人聚会
    (一)

    “既然彼此相爱,就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吧,何况你还要静心读书。”紫流苏有点纳闷,不知道应该怎么劝慰面前的这个女人。

    天色很黑,女人没有离开的意思,窝在沙发床上,絮絮不休,不时回头紧张地往门外张望,看男人是否还站在那里。紫流苏给男人和女人的一阵狂吵惊吓得没有一丝睡意,陪着女人说着她的心思。楼道里没有灯光,住户的窗棂死一般的静寂,每户人家的窗口在安静的表像外面,相继埋藏着一个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谁也无意惊动别人的梦幻家园。

    女人对紫流苏来说,是陌生的,也是新鲜的,每个女人都是上帝施与人间的一面镜子,彩色而斑斓。

    “紫流苏,哪天到我们大学去,我请你在食堂吃木须肉,那个厨子是从我们盐城老家来的,味道做的一溜。”女人给紫流苏劝说的忘记了刚才的疼痛。

    “好的,以后有时间我一定去。”

    紫流苏又陪了女人半个时辰,天将黎明的时候,困意阵阵袭来,这才把女人送回了对面的家。男人已经睡了,女人道过谢,蹑手蹑脚地关闭了自己家的屋门。

    次日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地照在了香腚上,紫流苏条件反射地从南屋的床上爬了起来,习惯性地看了看头顶斜上方悬挂的摆钟,长、短指针同时交汇在中午12点的位置上,定睛一想,今天已经没有工作等着自己去做了,也不用急着赶去上班,定下心后,才发现自己有了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时候已经不早了,肚子闹的饥荒比三年自然灾害时还要凶,想想昨天满脑袋的糨糊事,紫流苏的心里直发毛。随便搞了一点吃的,索性挂网写字。

    打开电脑,文档刚刚开启,紫流苏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停止了写字,从口袋里默默地翻出了《南京商报》主编的名片,想象着这个叫“魏龙“的壮年男人现在的心态,紫流苏的心里泛起一种说不真切的酸涩。

    要么做魏龙的情人,要么放弃自己的稿费。两难选择中,紫流苏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给魏龙发了一条短信。

    “你好,我是紫流苏,想打听一下昨天委托你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哦,美女啊,我以为你把我忘记了,总编最近到北京出席全国新闻创作座谈会了,估计过两天回来。”魏龙很快回了信息。

    “谢谢你了,真的不好意思。”

    “和美女有个约会总是心旷神怡的,这个事情就交给我了。”

    魏龙一口承诺了紫流苏交代的事情,看来,追回稿费还有希望,紫流苏高兴地对手机做了一个亲吻拜拜的姿势,把魏龙扔在一旁,开始写字。

    紫流苏在职期间,一直给纸媒写专栏的短稿,自我感觉文字的生命力不太强劲,一旦过了当时的社会现状,文字的泡沫效应立刻就突显出来了,最后留下的只是抢钱的营生。

    (二)

    紫流苏承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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