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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嫁得金龟婿-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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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物中毒事件一经披露,承做“蓬勃集团”员工保险的公司马上介入,一方面处理赔事宜,一方面进行“美味便当”的诉讼。既然罪魁祸首就在身边,保险公司没有由要白白损失保险费,这笔帐当然非交给“美味便当”扛下来不可。

    整体而言,“蓬勃”等于从这场意外淡出,目前仅剩保险公司和张氏夫妇的官司纠纷。

    “我们可以叫保险公司去找那个卖醋的人啊!”双丝眼睛一亮。

    “啊代志一发生,人家早就不晓得躲到哪去了。”张万财哭丧着脸。“这次死了啦!我一定要去坐监了啦!”

    “爸……”张小弟怯怯地叫了声。

    “拢嘛是你这个猴死囝子!”张万财火大不已。“啊你没事去跟人家买那种什么醋?你看,现在代志闹得这么大,教我跟你阿母以后怎么做人?”

    “我……我……”张小弟快哭出来了。

    “老板,你不要怪他啦,小弟也是被骗的受害者。”双丝赶紧站出来打圆场。

    “其实,只要保险公司愿意跟我们和解,您应该不必要去坐牢。”

    “怎么和解?”张太太在旁边擦眼泪。“保险公司的负责人有说,只要我们赔偿受害人的损失,他们就可以接受庭外和解,可是……总赔偿金额需要一百多万哪!我们的钱全部投进这间便当公司,连成本都还没赚回来,哪来的钱赔人家。”

    “一……一百多万!”双丝头都晕了。天呀!

    “我看喔,还是我去坐监好了啦!我不能连累我的家人跟着一起受苦。”张万财感伤的握住妻子的手,深情款款的相对。“阿碧,啊我去坐监以后,你不用等我了啦!如果有好的对象,你就带着这个猴死囝子改嫁,不用顾念我,我绝对不会怪你的。”

    “阿财……”张太太痛苦的叫唤。“你不要这样讲啦!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的。”

    “爸……”

    一家三口哔啦哔啦的哭成一团。

    好感动!双丝陪在旁边擦眼泪。她最向往的,就是这种全家人同甘共苦的精神,呜呜呜……太令人伤感了……

    不行!天性中乐于助人的一面被触动了。双丝握紧粉拳,暗暗发誓,她不会眼睁睁看着淳朴老实的张老板被送入监牢,她一定要想办法协助张家渡过这个难关。

    “张老板,你不要怕,钱的事情交给我。”她慨然拍胸脯,承担一切后果。

    张老板含着泪光的眼显现出迟疑。“可是,你怎么会有钱?”

    “没关系,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她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

    ※※※

    怎么办?怎么办?她上哪儿弄钱出来?双丝枯坐在自己的房,绞尽脑汁的想着。

    上回萌萌虽然没收了她的存摺,但为了表示对她这个继母的尊重,隔天早上便还给她。这表示萌萌信任她!

    她怎么能辜负女儿的信任呢?可是,不往自己家的荷包找钱,她也无计可施了。

    昨天她上银行刷下新的存摺纪录,检查过后发现,纪汉扬不愧为台湾知名的赚钱机器,他将她们家三十万的财富转投资,转眼间增加成一百多万,简直跟“繁殖”一样!

    说不定……她偷偷想着,说不定纪汉扬会在她“挪用公款”的行为爆发之前,继续赚进更多的银两。那么他找着了店面,需要她们家出面签约的时候,事情也不至于穿帮。

    “没错!”双丝绽出欣悦的微笑。救人要紧,她先挪用一下款项,应该不碍事。

    “后娘。”走廊上响起大女儿低低的叫唤。

    “维箴。”她笑咪咪地拍拍床沿。“我在房,进来坐。”

    继女走进她的卧室,脸上布满困扰的线条,幸好家的两个女人已经很习惯瞧见她的悲惨相,否则她那种表情还真会吓到人。

    “我有一件事情想请问你。”大女儿灰天黑地的坐在她身畔。“继母大人,请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改嫁的打算?”

    第一秒钟,双丝哑口无言。难道她和彭槐安“私通”的事情走光了?天!怎么会?她保密得这么到家,而且、而且,即使这档子丑事被大女儿发现了,她也不打算委身给那个土匪!

    “我才……没……其实……呃……”秀丽的俏脸涨红了。“你、你不要听、听别人乱说。我、这个、只有一次,呃,一次而已。”

    “是吗?”维箴大为惊讶。“你真的只打算结一次婚,不再改嫁了吗?”

    双丝愣愣的瞠望着女儿。改嫁和私通好像搭不在一块儿,她最好还是静观其变。

    “你觉得……我应该改嫁给谁才好?”她小心翼翼的问。

    “纪汉扬。”维箴迅速回答。

    “哦。”原来和彭槐安无关,她稍微松了一口气,消失的甜美笑容重新挂回嘴角。“也对,他确实是个优秀的好对象。”

    可惜这个优秀的好对象对萌萌的兴趣比对她更高,她并不是看不出来。

    “那就糟糕了。”维箴喃喃自语,表情比两分钟前凄惨一百倍。

    “糟糕?”她可不觉得。

    维箴抬头看着继母,同情的光芒取代了原本的悲凉。

    “继母大人,你听我说……”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顿住。

    “你尽管说吧。”双丝拉长耳朵期待。

    “嗯……我,我看见……”维箴咽了口唾沫。“我也不晓得该怎么说才能把伤害性降到最低……因为我看见,呃,萌萌……还有纪汉扬……嗯……算了,我还是别说比较好。”

    她口讲“不要说”,其实什么都说了。

    “你看见萌萌和纪汉扬在一起吗?”双丝立刻为女感到开心。萌萌向来不太容易接受别人,或许纪汉扬终于突破她的心防,这可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没有!”维箴慌慌张张的否认。“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不要乱猜,也不要感到心痛。相倍我,继母大人,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双丝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她在扯些什么。

    维箴起身,踩着果敢坚忍的行军步伐,奋勇离开她的卧房。

    “继母大人,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我会找萌萌谈一谈的。”

    谈什么?双丝纳闷的搔了搔鬓边,目送女儿离去。有空她才该找维箴谈一谈呢!人生除了读那些劳啥子书,还有很多人情世故也该要懂,维箴好像走火入魔了。

    不管了,她轻快的跳起身,决定上一趟银行,把百万巨款领出来,解救张家的苦难同胞。

    ※※※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双丝好不容易接到C大几位暑修学生的便当生意,才刚出了自宅大门,正要负起运输粮食补给的任务,陡然被一双守株待兔的大手扯到墙角边。

    “彭先生,是你。”她强迫自己对她的露水情人微笑。“你终于出院啦?”

    彭槐安恼火的脸又臭又黑。

    “走!”他不由分说,拉着她跳上一辆计程车。

    双丝叹息,回头对路边的热便当说“拜拜”。她知道,和这个鲁男子拉拉扯扯绝对济不了事,徒然让过路人看笑话而已。

    两人到达他栖身的饭店,她依照往例,闪身躲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发生在这间豪华套房的绯红情事,两个人记忆犹新,但彭槐安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找她说个明白。

    “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何张氏夫妇的和解金由你代为支付?”当他乍听到这个消息时,眼珠差点没凸出来。

    “哇,你的消息来源好快。”她为之叹服。

    “少跟我打马虎眼,过来!”他捶一拳身旁的空位,示意她换个近一点的谈话距离。

    面对盛怒中的人,她向来立刻屈服,连一下下的挣扎都省了。

    “好嘛!我坐过去。”她小心翼翼的陪笑。“你不要生气。”

    “说!”最教他气恼的是,这件大事居然是由白非凡告知他,他才知情。姓白的怎么会如此了解双丝的财务动向?暧昧的情况令他不得不佳教人怀疑的方向想去……

    莫非她跑去向那个白老头借钱?

    Shit!若果如此,他发誓扭断她的脖子!

    “一定是白先生转述给你知道的,对不对?”她微微一笑。那日到银行领钱时,正好遇见白非凡,他们俩随口聊了几句,她就告诉他了。

    “哼哼哼!”她还敢承认白老头比他更早知情?彭槐安气得拚命冷笑。“你向白老头借钱对不对?”

    “没有呀。”她笑咪咪的回答。“我自己有存款,既然张老板此刻急需用钱,我就先借给他支付和解金。”

    “不准骗我。你哪来的一百万?”他亲眼瞧过她家的景况,用膝盖想也知道她的荷包绝对榨不出一百万。

    “我没有骗你。”双丝觉得很无辜。“那真的是我自己的钱,因为纪汉扬……”

    “纪汉扬?”他失去理智了,大声朝她咆哮。“你去找纪汉扬要钱?”

    妈的!他就知道!陆双丝怎么可能拿得出一百万,原来是她情夫……更正,是“前任情夫”……资助她的!

    她当他是什么?死人吗?要钱不会来找他拿,竟跑去找那些野汉子!总有一天他会被她气死。

    “不。”双丝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误会了。“你听我说,纪汉扬是我的……”

    “我知道纪汉扬和你的关系!你不必向我献宝。”他气冲冲的吼到她面前三公分。“你需要钱为何不来找我?我就拿不出一百万给你吗?”

    泥人也有土性子,被他这么大吼大叫,双丝也动了气。

    “你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既不是远亲,又不是近戚,更不是国民党党员,我凭什么向你伸手?”

    “这件事跟国民党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她只是随便找一个藉口出来说说。

    彭槐安火大得快晕倒了。

    “把钱还给姓纪的!”他从皮夹掏出一张即期支票,狠霸的塞进她手。

    “我不要。”双丝把支票丢回他胸膛。

    彭槐安扣住她下颚,热呼呼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你不肯收我的钱,却肯花纪汉扬的?”

    “他和我们家的关系不同。”双丝咽下升到喉咙的畏惧感,勇敢地反驳。

    纪汉扬非但是她的财务顾问,未来极有可能成为萌萌的另一半,这层关系换算下来,他等于是她未来的女婿。且别说其他的,岳母有难,请女婿出点小钱摆平,有什么不对?

    “我和你的关系才‘不同’。”

    “乱讲!你……你只是我一、一、一夜风流的对象。”双丝斜眼偷瞄他的神色,咕咕哝哝地再补上一句:“谁知道你在吃哪门子的飞醋?”

    “我吃醋?”彭槐安提高嗓音。“我吃醋?我吃你和纪汉扬的醋?”

    他怎么可能吃醋?自小到大他一直深信着,女人的功用只有两种:第一,美化卧室;第二,增加家族财富。夜关了灯,女人摸起来全都一样,所以他只需要找个白天看起来也赏心悦目的对象就成了。

    男女关系本来就是这样,大家好聚好散,干净俐落,两方犯不着为了彼此害愚蠢的相思病、嫉妒症。而且天下的女人多得是,起码占世界人口的二分之一强,他又不是头壳坏去,何苦单恋一枝花?

    所以,他没有必要为任何异性吃醋,也不可能兴起这种全宇宙最无聊的情绪。

    可是,该死的!他真的在吃醋!非但吃纪汉扬的醋,也吃白老头的醋。

    他吃每一个与她关系匪浅的男人的醋,包括她去世的死鬼老公!

    从相识之初,陆双丝就让他尝尽了酸醋的滋味,只是他一直不敢承认而已!

    至此,彭槐安终于明了“醋”的厉害。这种调味料非但让他的属下全部送进急诊室,也酸得他思路混乱,两眼昏花。

    “好,就算我在吃他妈的醋。”他的雷公脸很吓人。“你把钱迭还给纪汉扬,我就不为难你。”

    “我拒收,你再说什么也一样。”双丝趁他不注意,跳起身跑向门口。

    “你敢逃?”她如果肯坐下来和他谈个一清二楚就罢,偏偏在他面前上演一场畏罪潜逃,他会让她脱身成功那才有鬼!

    双丝立刻发觉自己被囚锁在他和门板之间。

    “你……你不要乱来!”她咽了口口水。“我、我才不收你的钱,除非你有办法证明咱们八百年前是远亲。”

    彭槐安本来想回她一句……情夫拿钱给情妇花是天经地义的事,却及时发现,陆双丝从来没有承诺过要当他的地下夫人。

    “你想要什么?”他尖锐的冲口而出。“你要我娶你吗?好!我娶你可不可以?”

    这句话一放诸于空气间,双丝当场傻了。她当时随口提出来的条件,可没打算要求他当真实行。

    而彭槐安惊愕的程度并不亚于她。

    他刚才说了什么?娶她?不可能,这个点子打哪儿冒出来的?!他已经和白君兰订下婚姻契约,大好的金融利益不赚,转而娶她?他发了什么疯?

    “我干嘛嫁给你?”双丝吓得口齿不清。

    “你当初明明要求我娶你!”天,他在做什么?这个问题继续讨论下去,一点意义也没有。

    然而他的潜意识硬是想谈个一清二楚。

    “我……我才不要呢!”双丝嗫嚅的道。“你又不是台湾人,我才不要嫁出国。”

    “台湾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我有加拿大护照,未来你嫁进彭家,想住在香港或加拿大都成。”他气冲冲的反驳。

    “原来你已经移民加拿大。”双丝扳着手指开始计算。“这表示你事业在香港,家住加拿大,顺便赚台湾人的钱……不行,不行!你太不忠诚了,一点国家民族意识也没有,我不要嫁给你。”

    “你!”彭槐安拚命深呼吸,以免断气。“你好像忘了,当初是你自己提议要嫁给我的。”

    双丝无辜的眨眨大眼睛。“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干嘛当真?”

    原来她从来就无意嫁给他!彭槐安立刻变脸。

    他的动作火速,弯身环抱起玲珑的娇躯,直接朝卧房走去。

    “喂!你要干什么?”双丝又惊又羞,拚命拍打他的肩膀。

    “你刚刚说,我只是你一夜风流的对象,所以不能收我的钱。”他的眼中闪过狡滑和动情的光芒。“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我只需要把我变成你‘不只一夜风流’的对象就成了。”

    “你别胡来!”那股虚软无力的感觉悄悄流回她心田。“放我下来,我不能再跟你……”

    房门“咚”的一声关上,掩住她的辩驳,也掩住即将响起的低回和喘息……
第八章
    彭愧安凭靠着落地窗往外望,街道上依然穿梭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从他所在办公室的高度临空眺睨,每辆车子皆化身成小巧的玩具模型。马路上交错纵横的阵势,恰似他脑中翻来覆去的思路。

    这些天来,他的大脑思考区一直留在单一的主题上……他的终身大事。

    他真的想娶陆双丝吗?他不断地问着自己。

    陆双丝给他的感觉相当复杂,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对她了解得一清二楚,有时却又发现他一无所知。其中最贫乏的部分当推她的家庭生活。以前他从来就无意介入她的家居层面,也因此而迟迟没有认识她的女儿、她的亲戚、她的私人朋友;然而,情况转变了,现在的他深受她的吸引。

    虽然陆双丝身边的追求者相当多,她的性格却趋向于保守,若非真正芳心暗许的男子,不可能轻易献身于对方。所以他敢大胆的推论,这种深受吸引的感觉来自于彼此。

    他并不想追究双丝是否曾经献身给纪汉扬,毕竟那已经是过去的事,而他对过去不盛兴趣。

    比较困扰他的,是目前与未来。

    目前,他可以肯定自己不愿让陆双丝溜走;那么,未来呢?

    白君兰的脸庞滑过脑海,他却发现自己无法确切的捕捉住她的形貌。多可笑!

    未婚夫竟然记不住未婚妻的长相!反而是另一张脸蛋,那秀丽无俦的俏容,嘴角、眉宇洋溢着阳光般的微笑,时而轻嗔薄怒,时而无辜狡黠,清清楚楚的隽刻于他的心田。

    未来……

    他喃喃念诵着这个词儿,三遍、五周、十遍……半晌,突然重重的点一下头,走向办公桌后,执起案上的话筒。

    电话迅速接通他在香港的母亲。

    “喂?”彭夫人的语声浓重困顿,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妈,是我。”他瞄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三点多,他老妈八成昨天又玩通宵,到了早晨才补充睡眠。

    “槐安?”彭夫人打了个呵欠。“你怎么会想到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他们母子俩谈话向来单刀直入,尽量减少打屁哈拉的句子,以免浪费彼此宝贵的时间。

    “儿子想向你请个安,顺便通知你一件事情。”他懒洋洋的道。

    “你非得现在谈不可吗?”彭夫人抱怨着。“我昨天整夜没睡,现在很累。等我养足了精神再回你电话。”

    彭槐安开始怀疑他是否打扰了某些事情的进行。“你身边是不是有人?”

    “你在胡猜什么?我的房只有一个人,就是我自己。”任何母亲接受儿子这么直接的质询,面子上多少会挂不住。

    “无所谓。”他耸了耸肩,其实并不顶在乎。“我只是通知你一声,我和白家的婚约吹了。没事,你回去睡你的回笼觉,Bye……bye!”

    彭槐安把话筒挂放回原位。如他所预料,十秒钟之内,电话铃声几乎催聋了他的耳朵。

    “喂?”他叹息着接了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彭夫人尖叫。“彭、白两家的联姻明明已经谈成了,怎么会中途变卦?是不是白非凡故意拿乔,准备开出更高的婚约条件?槐安,你立刻打电话告诉你父亲,然后回香港来从长计议。”

    “妈,你冷静一点。”他淡然的劝慰着。“婚约的取消不干白家的事。”

    “为什么?”彭夫人顿了顿,陡然喊出第二声大叫。“我知道了,是不是有第三势力介入,准备横刀夺爱?哼!台湾人真以为咱们彭家是好欺负的吗?你放心……”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他恼火了。“这场婚姻告吹只干我自己的事,是我主动提出来的!”

    “你?”彭夫人差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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