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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缩了回去。
“小修士,你不是来收妖的吗,怎么关心起你大师兄和我的事情了?”
“对啊,大师兄,妖怪呢?”
见兰生被自己一句话就带偏了,殇珏捂着嘴轻笑,果然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修士,这样单纯,真去收妖的话也只有被妖怪收的份儿。
“已经收服了。”
看着云祈面不改色的说着瞎话,殇珏觉得自己对他一身正气的判断实在是误差的厉害,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修士不可以常理衡量。
“大师兄最厉害了!”兰生双眼中全是亮晶晶的崇拜之情,“既然妖怪都收了,我们回去吧,师父还等着我们呢。”
“师父在哪里?”
“前面的微云谷,他感受到大师兄在这里的气息,才让我过来的。”
“师父在等着,那兰生你就先和师父回去吧,我在泸沽镇还有一些事要处理,稍后再回师门。”云祈思考片刻,看了一眼殇珏,“南小姐是前来帮助我收妖的,你别误会。”
云祈的解释让殇珏愣了一下,她还以为会被揭穿身份。
兰生看了一眼殇珏,又看了看自家大师兄,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他一直崇拜的大师兄:“好吧,不过师父让大师兄尽快回去,好像有事找你。”
“嗯,我知道了。”云祈点点头,又嘱咐道,“回去好好修炼,不可懈怠。”
“绝不懈怠!”兰生认真的保证道,竟然直接转身就走了。
“南小姐,我们回府吧。”
殇珏一脸惊讶的看着兰生的背影,侧过头看了看一脸平静的云祈,为何她觉得兰生被他家大师兄耍了呢?
“你家小师弟才来多久,估计还没喘过气,你就把他打发回去了?”帮自己解释就算了,现在还把兰生支走了,云祈到底有何打算?
云祈眼波宁静的看着殇珏:“难道你希望他留下,我不介意叫他回来。”
殇珏果断的摇摇头,虽然兰生比云祈弱得多,更好骗,但太过单纯了,所知不多不说,甚至会坏了她的事。她对云祈说的话已经是在豪赌了,加上一个兰生,只会增加失败的几率。
“云仙师不是说回府吗,走吧。”
明明是她主动接近云祈,可为何现在感觉是云祈主动让她接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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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正常更新,以后保持每日保底一更。
本文男女主感情慢热,不会是那种一见面就觉得喜欢之类的,所以大家要耐心哟~
☆、第六章 合作
和风依旧,艳阳高照,同样一个眨眼的时间,他们便从那草地溪流边回到了云庭居。
殇珏望了一眼四周熟悉的云庭居景象,抬头看着云祈:“你什么时候在这里构建的阵法?”
她不了解修仙者,但是她了解仙族。能够让她哪怕是清醒着也无法察觉位置变换的,也只有传送阵法了。但云祈从出现到来到云庭居也不过片刻光景,哪里有机会构建传送阵呢?
“发现南府有妖气之后。”
殇珏沉默了下来:“南府有妖气,与我无关。”
“我知道。”
“知道你还准备杀我?”她可不会忘记那冰冷的仙剑抵着自己脖颈的感觉。
“在那之后才知道。”在那之前,他一直坚信殇珏就是那只妖怪。
“你!”殇珏语塞,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那你现在可感应到那妖气在哪里?”
“已经消失不见了。”云祈回到云庭居的时候就已经察觉。
“想知道为什么会有妖气吗?”
“你知道原因?”
殇珏正准备回答,在云庭居外已经等候了许久,却不见丝毫动静的南驹终于忍不住悄悄走了进来。
“爹爹,你怎么进来了?”殇珏眼尖的发现了南驹那担忧的身影。
“几个时辰过去了,不见歌儿出来,爹爹有些担心。”
“爹爹放心,我没事,云仙师已经帮我施过法了。”殇珏亲昵的挽着南驹的手臂,“爹爹,云仙师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不如让他在南府多住一段时间?”
“只要云仙师不嫌弃南府简陋,我自然是欢迎的。”
“那云祈就叨扰了。”云祈说完还对着南驹行了一个拱手礼,让人受宠若惊。
在如今的凡间,修仙者可是有着高高在上的地位,虽不及君王帝皇,却也绝不需向南驹这样普通百姓行礼。
殇珏看不透云祈的举动,是他品质高尚,不歧视凡人,还是别有用心?
“爹爹,我带云仙师去参观一下泸沽镇。”殇珏说完便拉着云祈,直接离开了南府。
看着拉着手远去的两人,南驹脸上漾起温和而欣慰的笑容。都说修仙者高高在上,不是凡人能匹配的,但他觉得自家女儿,也只有修仙者才配得上!
泸沽镇中酒旗飘摇,耸了耸鼻尖,殇珏拉着云祈直接进了泸沽镇最好的一家酒楼。如果云祈不来,她今天也要出去调查一下的,现在不过是时间延迟了一点儿而已。
云祈一身道袍,眉目俊朗,一路上惹得人频频侧目,不过所有人看见拉着云祈的是殇珏之后,都迅速的移开了视线,视而不见。
修士又怎样,俊男又如何,都比不上南府大小姐在泸沽镇百姓眼中重要,谁都不想招惹这个女霸王。
“你在泸沽镇的风评似乎不太好。”修仙者都是耳目聪慧之人,沿途中那些低声交谈都没有逃出云祈的耳朵。
“好与不好又怎样,我活我的,难道还要为了别人的脸色委屈自己不成?”殇珏招来小二,点了一壶云雪酒酿,见四周的人还在有意无意的往这个方向看,顿时板了脸怒吼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都挖了!”
云祈正准备拿酒杯的手顿了顿,他已习惯殇珏佯作娇羞或者妩媚勾引的样子,可这一声怒吼还是让他震惊了一下。
“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合作怎样?”殇珏举起酒杯,也不管云祈同意与否就直接和他碰了碰,“你要抓南府的妖怪,而我要弄清楚南歌的身世,合作应该是互惠互利的。”
云祈将酒杯搁在桌面上,眼神清亮:“如何合作?”
“自然是我把有关那妖族的消息告诉你,而你凭着你修仙者的身份,恰当的时候帮我调查一些事情咯。”
“听起来不错。”云祈没有一口答应,可也没有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你知道那只妖怪在哪里?”
殇珏摇摇头:“我知道的话就不需要和你合作了。”
她附身到南歌身上,在南府呆了十天时间,虽然一直在修炼,但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她知道南府有一只妖怪,一只擅长隐藏身份的妖怪,她只能感应到对方的存在却找不到对方在何处。而经过她几次试探之后更是发现这只妖怪留在南府的目标是杀死她。
所以,她才会找云祈合作。
“如果想要合作,你首先得回答我一个问题。”他们坐的位置临窗,一阵风起,酒楼外悬挂的白灰色酒旗在风中摇曳,将云祈的声音吹的很淡,淡而坚定。
“什么问题?”合作不可能完全坦诚相待,但也必须给出相应的筹码。
“你为何会变成南歌?”南府有妖,他一直都能感受到,而南府小姐有异常却是他的直觉,可直到殇珏承认自己不是南歌,他依旧没有找到答案。
“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或许需要你先回答我的疑问。”
“请讲。”
“泸沽镇位于冀州边缘,不靠近任何一个修仙门派,甚至几十年来从未出现过修仙者,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找到南府,觉得我有问题?”
“游历至此,遇上一疯女,她说南府有妖怪,南府小姐被妖怪附身了。”
游历至此这个理由殇珏是不会相信的,就算修仙者需要在凡间历练,以云祈的身份也不可能出现在泸沽镇,这里肯定有着别的原因。
不过她倒是猜到了云祈口中的疯女是谁,想不到她当初好心的救了那女孩儿一命,还助她还魂,没想到最后泄漏自己身份的竟然是她。
妖怪,对于凡人而言,都是要吃人害人的。
“那疯女说的都是事实,我会变成南歌,自然是占用了她的身体。至于细节问题,这个就不方便说了。”
云祈静静的和殇珏对视,两人的回答都避开了关键,谁也不能深究谁。
许久,云祈移开视线,幽幽一叹:“你在赌博。”
“我已经赌赢了一半,不是吗?”
“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对你起窥伺之心?”不管是殇珏的身份,还是她的隐藏能力,又或者她天衣无缝的附身,这些都是能够引起修仙者贪恋的东西。
“你会吗?”殇珏凤眸上挑,肆意的笑起来。
如此娇艳的笑容,透过那一双清澈的双眼,好似绽放在夜空的烟花,点缀了整个黑夜,让云祈移不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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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前期,大家可以多多提点意见~
☆、第七章 沉戟剑
“南府那只妖怪,真的离开了吗?”云祈被殇珏拉着到制衣店买了一身月白色儒衫,换下了那一身惹眼的道袍。
两人故意离开南府,又在酒楼里呆了半日,磨蹭到日落西山,这才出了酒楼。如果那妖怪要有什么动作,此时也应该行动了。
“只要南歌没死,我想那只妖怪应该不会离开的。”殇珏沉吟片刻回答道,豪迈的拍了拍云祈的肩膀,“所以接下来我的安全就交给云仙师你了!”
“和南小姐的身世有关?”对殇珏的动作,云祈微微挑眉。
“不然我又何必找你合作?”
殇珏走在云祈身旁,低头看着脚下的青石板路,一块又一块不规则的石头被磨平了棱角,整齐的铺垫成了宽敞的大道,一路绵延到了南府门口。
耳畔是那些酒商带着浓重泸沽口音的吆喝声,夜色渐渐逼近,都想在最后的余光里赚一笔。
侧脸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云祈,紧绷的唇线好似他身畔那一柄仙剑一般冰冷,夕阳暖红的光芒将棱角分明的脸部映照的越加轮廓清晰。
常言道,观面可观心。
云祈的样貌不是那种阴柔的俊俏,五官极其端正,只需一眼就能让人产生信赖感。眉眼清晰,鼻梁高挺,不笑的时候总是透着一股严谨。嘴唇不是很厚,但也不会显得薄情,抿着时透着威严,一旦笑起来却好似冰天雪地里盛开的雪莲花,惊心动魄的美。
不过,虽然长着一张让人信赖的脸,但殇珏并不会因此就将赌注压在他身上。
如果说真让她决定相信云祈不会心存歹意,还是他手中那把仙剑。那柄在剑柄处有着紫藤花纹路,剑身泛着紫青色光泽,剑刃透着幽蓝色锋锐的仙剑。
她记得这把剑。
能够让她记住的东西并不是很多,特别是上古神战时期的东西。虽然剑身上的纹路变了,但是那种感觉,正气凛然的感觉还在。云祈把剑的那一刻她就认出了这把剑——沉戟剑。
妖魔一啸九重天,沉戟剑下魂飞散。
有关沉戟剑的典故,在上古时期几乎是家喻户晓。当时的妖魔二族远比如今凡间的妖魔强大,几乎将仙族灭绝。在仙族岌岌可危的时刻,沉戟剑横空出世,随着它的主人一剑惊动九重天,成功灭杀了妖魔二族得力战将,挽回了仙族必败的局势。
从那以后,沉戟剑降妖克魔的特性便广为人知,非一身正气者不可接近。
云祈竟然获得了沉戟剑的认可,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放心呢?虽然她敌视仙族,可并不会仇恨一把剑,一把可以明辨是非,分清楚好坏的仙剑。
“有关南歌的身世,你有没有查到什么?”云祈只是修仙者,虽然下山历练,但对凡间的许多事情并不熟悉。
殇珏收回视线,在一家简陋的酒坊前停下,看着门外飘扬在竹竿上的酒旗,写着大大的王字:“这家店看起来简陋,却是镇上最老的店,店里的酒也是最香的。”
“既然合作,就应该资源共享。”见殇珏回避了自己的问题,云祈语气中多了一丝不满。
“我现在不正在分享吗?”白了一眼云祈,殇珏笑眯眯的对着酒坊里正在收摊的老头子笑道,“王老太爷,给本小姐打一壶上等竹叶青。”
“我这里的酒都是上等的,没有劣等货!”王老太爷正在搬运着酒坛,没有注意说话的是殇珏,开口就是一阵数落,“一个女娃子,喝什么竹叶青,给你一坛瑞雪红!”
殇珏一听这话,毫不客气的将脚往酒坊里还未收起来的板凳上一搁,气势强硬的说道:“我说老太爷,本小姐要的是竹叶青!”
“竹叶青没有,要喝就只有瑞雪红!”王老太爷一边回答一边抬起头来,看见殇珏,原本就充满皱纹的眉头皱的纹路越发深了,“南大小姐今天怎么有空来鄙店啊?”
“闻香而来。”殇珏收回脚,往前走了两步,趁着王老太爷不注意,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斗,对着他面前的竹叶青就打了一斗,直接豪饮起来。
“哎哟喂,我的竹叶青!”殇珏喝酒很豪迈,一点儿也不文雅,所以一斗酒进嘴的也就那么一口,大半都洒了。
“老太爷,你自己说说,有多久没卖我酒了?”
最近的几天时间,殇珏把有关南歌的事情都旁敲侧击的差不多了。在南府基本上没有什么可疑的,或者说有疑点也被人给刻意抹平了。而她调查后发现,唯一的突破口或许就是这王家酒坊了。
王家酒坊的生意从早到晚都极好,唯有晚上收摊这一会儿比较清闲,她磨蹭了这么久,总算是寻了一个没有闲杂人等的时间。
“半个月前你才抢了我一坛五十年的醉红颜!”看到殇珏,王老太爷就像是看见了冤家恶魔一般,抢回酒斗,死死的护着自己面前的酒坛,“南大小姐,你要竹叶青我马上打给你,不许再抢别的了!”
“你不是要卖瑞雪红给我吗,怎么又决定给竹叶青了?”殇珏打量着酒坊,手指不停的在王老太爷面前的酒坛上划过,指甲划过陶土烧制的酒坛时那刺耳的声音,每一下都好似刮在王老太爷的心上。
“我说南大小姐,我都决定给你竹叶青了,你还想怎样啊?”
看来她的猜测没有错,以南歌那酒鬼的性子,对于泸沽镇最好的酒家一定是犹如蝗虫过境。
“也不怎样,只是想靠靠老太爷你的记忆力,上次买回去的酒味道不太一样,我怀疑老太爷你记忆力衰退,导致酿酒能力直线下降!”殇珏熟稔的从旁边的酒架上拿了酒壶,也不再抢王老太爷手中的酒斗,反而是对着云祈招招手,指着面前的酒坛说,“云祈,过来帮我倒一壶这个。”
不知是王老太爷老眼昏花还是南大小姐积威深重,云祈如此让人不能忽视的容颜竟然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你……你……你还带了帮手!”王老太爷哀怨的喊了一声,扑上去就搂着酒坛,死活不让殇珏和云祈靠近。
“王老太爷,你到底是不是卖酒的,本小姐不过是买壶酒而已,你至于吗?”殇珏气极反笑,将手里的酒壶扔给云祈,一步步走进王老太爷,“刚刚才觉得你记忆力可能有问题,现在觉得你的问题还不是一般的严重!”
“你才有病,我的酒就是不卖你!”
“看来你是希望我每天都来你的店光顾一次了。”南府女霸王每日光顾,估计王家酒坊以后都不用做生意了。
“我的店不欢迎你,你别来了,以后也别来了!”王老太爷越说越激动,脸颊通红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能够气炸了。
“王老太爷,你们家世世代代都在泸沽镇吧?”殇珏反而冷静下来,不再继续逗老太爷,语气严肃了不少,让王老太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想干什么?”南府大小姐什么时候会这么沉着冷静了,王老太爷看着身前女子那姣好的容颜,一改往常的嚣张,让人从心底里升腾起一股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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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戟沉沙,一把有故事的剑,妙哉~
☆、第八章 酒坊
夕阳余韵在不知不觉间消散,天边的残红就像是太阳最后的挣扎,僵持了片刻便被夜色侵染。
夜风有点儿凉,却带着暮光的余温,吹过王家酒坊,吹起殇珏飘扬的发丝,将那冷静的双眸吹进了王老太爷心间。
“老太爷可还记得十七年前的事情?”
“南小姐怎会问起这么久远的事情?”虽然殇珏的眼神让王老太爷心惊,但好歹是活了几十年的老古董,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比谁都清楚
“自然是想求证一下才会找你了。”
求证二字,足以让王老太爷以为她已经知道了一切,不过是因为不确定才来询问。
“南小姐都说了老朽记忆力衰退,十多年前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记得呢?”当年的事情轰动了整个泸沽镇,而他更是目睹了整个过程,还发了誓,赌了咒不能透露丝毫,怎么可能忘记?
“老太爷别害怕嘛,我又不会抢了你的酒,砸了你的酒坊,烧了你的家当,我就是想问问,我亲生父母的事情而已。”殇珏和善的语气,微笑的嘴角,却透露出要挟的隐藏含义。
“别,南小姐你高抬贵手,别毁了这里!”王老太爷无奈的叹息,他怎么就遇上了这个二世祖呢,“南小姐亲生父母的事情,老朽不过一介酒商,又怎么可能知道,南小姐还是去问南老爷吧。”
“那你说说我是怎么成为南府大小姐的?”南歌的身世绝对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殇珏也想过直接去询问南驹,但每次面对那一双慈爱的眼睛,那真心实意的关爱,就让她到了嘴边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南驹把南歌当成亲生女儿对待,她又何必故意去提醒对方自己并非亲生呢?
“老朽真的不记得了。”
“王老太爷,我也不需要你透露太多消息,但好歹你也的把你能够说的部分告诉我吧,不然我心情一旦不好,可能就得就近找个法子发泄一下了。”殇珏坐在酒桌上,晃荡着双腿,目光在四周还未收起的酒坛子上逡巡。
被殇珏步步紧逼,王老太爷只能哀叹一句:“老朽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一天下了一场雨,有一对夫妇撑着一把黑伞来泸沽镇找南老爷,之后的事情,老朽就不知道了。”
反正那一天看见那对夫妇的人多了去了,看见那对夫妇进了南府的人也不少,如果他不是正好去南府送酒,也不会比一般人多知道些什么。
“果然不能相信老人家的记忆力啊,罢了罢了。”殇珏耸了耸肩,从酒桌上跳下来,好心的拿了王老太爷肩上搭着的抹布擦了擦桌子,“不过,有些事情,该遗忘就得遗忘的彻底一点儿。”
“南小姐何意?”
“走吧,云祈。”能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了,殇珏也不继续纠缠。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王老太爷眼中,他才收回有些昏花的视线,茫然的看着手中的抹布,喃喃自语:“我不是在搬酒坛子吗,怎么拿着抹布擦桌子?”
夜色沉沉,薄雾从泸沽河中升腾起来,渐渐弥散了整个泸沽镇。
殇珏走得很急,宛若脚下生风,步履匆匆间竟然带着云祈走过了泸沽桥,来到了泸沽镇的边缘地带。
“这里差不多了。”云祈拉住殇珏,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算不上荒无人烟,却也因夜色渐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