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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呜呜… … 」水仙衣衫不整,坐在马车里,哭个不停。马逸宇不在附近,放任抽抽噎噎的啜泣声在凄凉的空间里回荡。先前,负载他们的马车,早停在荒芜人烟、流水潺潺的小河旁,车门打开了,车夫却不在座位上。
水仙懒得管马逸宇跑去哪里,她只恨自己,又被他吃干抹净一次!
而且气人的是,她在意乱情迷时竟一再叫喊,「还要!也还要!」真是丢脸到家,所以那个男人才会这么过分,根本不管她的意愿,她说不要,就是要,她说要,当然继续要… …
他做完那事就跑得不见人影,也不叫车夫送她回去,她怎么回画舫啊?想到这事,水仙的眼泪又掉个没完。可恶!马逸宇是个可恶透顶的白食客,吃完不擦嘴,脏鬼… …
「妳还在哭啊?」没隔多久,马逸宇低沉醇厚的嗓音从外头传来,探问哭个没完的小女人。
还在闹脾气的水仙,哼的一声,把脖子扭过去,不想看他。
「不要哭啦!妳看我带什么东西回来?」马逸宇将她拉进怀里,用讨好的口气跟她说话。
「嗯… … 」原本不想理他,又抵不过心底的好奇,她瞄向他手上的油纸包。
里头包什么东西啊?好香喔!她好想吃耶!肚里的馋虫已经成功被诱引出洞了。
「我想做完那档事,一定把妳累坏了,所以我跑去烤兔肉,如果妳不想吃,那就算啦!」马逸宇撕开油纸包,露出烤得金黄、香气逼人的兔腿,打算好好祭自己的五脏庙。
「谁说我不想吃?我饿死了!我要吃!」她即刻从他手上抢过兔肉,毫不客气、大大的咬一口。
「还有火腿鲜笋汤… … 」这么简单就满足了吗?他微笑着,又像变戏法般,从身后拿出一碗温度适中的热汤。
「好好喔!我要喝。」泪痕尚未擦干,但她的嘴角却笑了。
水仙伸出手,接过他手中的热汤,缓缓喝一口,冰冷的身子立刻暖和起来,感觉好舒服。
可,真的很奇怪,现在城内只剩夜市,夜市有卖鲜笋汤?水仙边吃边想。
「还想吃什么?有烤鸡,妳要吗?」怕没喂饱她,马逸宇盯着努力进食的小脸,淡漠的声音饱含浓郁的关怀。
「呃!不要了。」她手里的兔腿还有一大半未啃呢!
「想吃什么,再告诉我。」他轻声嘱咐,但眼神却是无比坚定,好似水仙说想吃天上飞的老鹰,也要替她抓下来。
水仙用力摇头,要自己别一时得意,胡思乱想。
「好的。」感受到马逸宇对她深深的呵护,她涨红脸,轻轻点头。刚刚,她以为他弃她不顾,还在心里偷偷骂他呢!没想到他的暂时消失是
为了让她有更大的饱足… … 他好贴心喔!
只是,她心中有一个疑问,「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饿了?」
「每次做完『我们都爱』 做的事,妳几乎都会昏过去,不然就是趴在我身上,有气无力… … 我想妳应该体力不大好。」他凝视着那张娇俏的脸庞,见她颊上泛着红光,心里不只一点得意。
如果她一直在他身旁,他会把她喂得饱饱,让她一直持续这样的状态。
「我的体力哪有不好啊?那是你… … 」太恐怖了!一直做那件事,好像不会累。水仙抱怨到一半,瞬间停住嘴巴。
「我怎样?妳说啊!」鲜少听到水仙有意见,马逸宇不禁催促。
「没啦!」看着手上的烤兔腿,水仙欲言又止。
讲到最后,好像在夸奖他那方面很强。根据姊妹们的说法,男人很喜欢听女人夸奖他床上能力很棒。但,她不是那个意思,而且说出来,也太不好意思了,她不想说。
「干嘛话说到一半又吞回去?想说什么就说啊!」马逸宇催促着心爱的女人,要她把心事全说出。
哎呀!别再讲下去啦!她的脸已快被火烤熟了。
水仙迅速抬起头,睁大圆滚滚的眼,看着他,「怎么?你是铁打的吗?都不饿?怎么不吃?」
「饿啊!」他忙进忙出,搞了个把时辰,背上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来回好几次,怎会不饿?
「那… … 」怎么不吃?
她凝视着坐在身旁的男人,轻描淡写说声饿,就不再有其它动作,深邃的双眸只是啾着她。
水仙呆愣半天,才意识到他不愿动手的意思。
他要她喂他吃肉吧!她俏脸涨红。他是占有她身子的男人,等他娶了主子进门,她肯定是他的妾,这样亲昵的喂食很理所当然。在心里挣扎一会儿后,她便缓慢把手中的烤兔腿送到他的唇边。
「冷了吗?肉有点硬了喔?」水仙见他大方咬下,心里很有成就感。他竟然吃她咬过的地方呢!
「不会!妳喂的,特别好吃。」他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眼眸深处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钦 … 」肌肤底下的血液,因着他的甜言蜜语,再次沸腾。
这男人,嘴是沾蜜了吗?为什么讲出来的话让她无法抵挡,只有害羞的份?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把免肉喂进他的鼻孔,因为她已经脸红到抬不起来,食物没放准… …
「妳可以看着我吗?我很怕妳把肉塞到别的地方。」精明的马逸宇微笑着,率先提出建议。
「噢… … 」小脸悄悄抬起,但视线只跟他的嘴对齐,不看他的眼。
见到她害羞的模样,马逸宇更开心了。
以前,两人私下相处的时间少,一有空,她几乎被他扣在怀里,翻云覆雨一番,对彼此身体非常熟悉。
这会儿,来到异地,意外拥有更多的相处空间,他才发现,原来这女人这么可爱,这么容易害羞,让他对她更加怜爱。
「可借汤被我喝完了。」喂他吃了几口肉,水仙想到被她喝完的鲜笋汤,口气有点惋惜。
「还有啊!」啃掉剩余的兔腿肉,马逸宇才开口说话。
「有?在哪?」水仙的眼珠子禁不住往他身后瞟。
「小傻子!妳当我变戏法啊?要什么,手伸到后头就有了?」看到她俏皮可人的动作,马逸宇突然大笑起来。
「那是你刚刚 --… 」她一时脸红,说不出话。
「我带妳去吃肉喝汤喔!」马逸宇抱住她往马车外飞纵,她才察觉在树丛的另一边还有火光,车夫高大沉默的身影正在那… …
「少主!」车夫听到脚步声,知道马逸宇来了。他正照顾着炉火,上头有一只烤得金黄的野鸡,香味四溢,旁边还有一锅煮好的热汤。
马逸宇戏法的谜底揭晓了。
「你辛苦了。」马逸宇抱着水仙,从容地走到炉火边。
车夫随即递上铁叉,方便他拿取烤好的食物。
马逸宇抱着水仙,没空出手。
水仙挣脱他的怀抱,径自接过铁叉,红着脸跟车夫点头致意,「谢谢你了,车夫大哥。」
一让人瞧见他们的亲昵,她脸皮薄,总是万分不自在。
「你先回去休息,剩下的,我来处理。」马逸宇知道她的毛病,随即摆摆手,让车夫离去。
忙了一夜的马车夫如释重负,向两人拱手后,立刻闪身。
「我盛汤,你先等等。」她赶紧蹲下,拿起搁在一旁的碗,舀了热汤,送到他面前。马逸宇依旧没接手,只是微笑地看着她。噢!这男人还要-…
他还没有被喂过瘾,是吧?
水仙拿他没辙,缓慢地将碗送到他的唇边。
此刻,他黝黑的瞳孔只有倒映着她的身影,而她也专注地凝视着他 …
天地,彷佛只剩下他们。
天上星辰忽明忽灭,微凉的夜风在两人身边流窜,但他们的身体都热呼呼的,根本不觉得冷。
清晨,天色微微亮。在远处的鸡啼后,丫鬟住的舱房开始传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喔!又是美好的一天。」杜鹃两脚着地,对着窗外的天光伸了个很大的懒腰。躺在角落的水仙卷起棉被,将头埋进更深的被窝,没打算起床。
「天亮啰?」一有动静,很快就会被惊醒的紫薇也睁开眼,缓慢爬起,对着姊妹们傻笑。
「蓉儿,该起床了!」杜鹃推推还闭着眼睛,不愿醒来的芙蓉。
「仙姊,天亮了。」紫薇依样画葫芦,摇摇水仙的手臂,想把她叫醒。
「哦?天亮了?」躺在床上的水仙累到眼睛无法睁开,嘴里说着跟紫薇同样的话。
「仙姊,该起床了。」杜鹃岭现有异状,一颗头跟着伸过来。
水仙是她们四人中年纪最大的,平常在她们面前也以姊姊自居,鲜少偷懒、赖床,这趟出来,她常站在主子的立场,安抚、激励她们,没人想到她会窝在床上,不愿起床。
「好… … 起床了… … 」水仙的眼皮异常沉重,就是睁不开,无意识重复着姊妹们说话。
「我半夜起来上茅厕,仙姊的床位还没有人。」睡在水仙身旁的芙蓉,轻声说明。呃!半夜当小偷啦?不睡觉做哈?一伙人大眼瞪小眼。
「仙姊好像很累的样子。」杜鹃不知道该不该叫水仙起床。
「我们先起床,让仙姊多睡一个时辰,只要不讲,唐宓姑娘应该不会发现。」想到上次把水仙丢在外头,害她受伤,紫薇立刻帮她说情,要大家帮水仙遮掩睡过头的事。
「也好,今天的早膳由我送。」
几个人决定不叫醒水仙,让她多休息。她们开始积极分配工作,分摊掉水仙的分量。
反正每天早上该做的事都那些,少一个人也无所谓,别被发现就好了。
时间,飞掠消逝,唐宓一伙人来到江淮河畔另谋生路也一个月有余。她们顺利做出口碑,也有了固定的客人,很多画舫听到「流浪花朵歌舞团」都皱起眉,做出不屑谈论的表情,暗地里却派人来观摩她们演出的戏码,想知道为何客人到她们的画舫前就不想走―
没有特别出名的妓女,没有特殊的才艺,只是唱唱曲、演演戏、跳跳舞,凭什么让客人待下来?
结果被派来探路的仆人、丫鬟全傻傻地留在画舫前,直到所有节目结束,跟着大家一起热烈鼓掌,才心满意足回去。
嘎?怎会这样?
「那你说说看、说说看,到底哪个桥段好看?哪个姑娘美啊?」众多画舫主人急得跳脚。
他们再不认真,客人都被拉走啦!
探路的人仔细回想,「还好耶!没有特别美的姑娘,但演出的戏码都很有意思,让人会想要看完· · · ? 选唱的曲儿也满顺耳的,不难听啦!」
有说等于没说。搞了半天,还是没摸清流浪花朵歌舞团的底,却越来越多人在她们画舫前聚集。在这样的氛围下,流浪花朵歌舞团的大当家唐宓决定排练新的歌舞戏,让团名更加名符其实,也让水仙成为主要上场的要角之一。
「我很怕搞砸妳的戏呢!唐宓姑娘。」水仙拿着脚本,边哼唱刚学的新曲,边跟主子表示。
「傻子,我都不怕了!妳怕什么?」唐宓耸肩,眉开眼笑。
她不是呆子,已悄悄观察好几天水仙练唱的状况,就因为她不错,也等到她脚伤痊愈,才决定排她上场。
最近歌舞团很受欢迎,邀请她们演出的人也越来越多,元媚跟宋艳忙翻天,没空排新戏,她当然得另外培养新的角色了。
还好大家一同离开醉香楼,同甘共苦,所以元媚、宋艳也不介意。
要是她们还在醉香楼,只要有新的娼妓受人注目,旧的姑娘总是会闷闷不乐好几天,这也是她们跟寻欢阁的梅兰竹菊四姬没话说的原因。谁会跟将取代她的人把酒言欢、称姊道妹?她们没打成一团、互扯后腿已经算客气了。
但水仙不一样,现在的环境也不一样,她们为了生存下去,互相帮忙,不是互抢锋头,所以没什么好介意的。
多赚一些钱,总是比较有未来可言。
如果她们嫁不出去,还可以开店、买楼、买马,爱买什么就买什么,爱到哪里就到哪里。没有家庭、没有丈夫可依靠的女子,总是还有钱可以当后盾… …唐宓想到一群人的未来,她们何去何从?会不会幸福?她的眉心纠结,眼神也很凝重。
「真的吗?」水仙半信半疑,不懂主子俏脸时而开心、时而皱眉的原因在哪里。
还好皱眉的时候并不多。
「妳没事多练习,不会跳的舞就问宋艳,唱不好的曲儿就找元媚,她们答应我要把妳教会。」唐宓决定把问题丢开,专心处理眼前的事,至少眼前这一件还不是太大的难题。「知道了。」水仙频频点头。
注意到唐宓的表情,她以为是自己当主角让唐宓为难,她悄悄紧握拳头,在心中暗暗起誓―
她决定用更多的心思把这件事做好,不让唐宓有看错人的遗憾。
水仙拎着一笼刚蒸熟的肉包,开心地下船了。她抽空跟王大娘学的,做坏两次,让姊妹们尝到不好吃的肉包,才有篮里的完美成品。
她有试吃一个,口味刚好,趁热送给马逸宇吃,弥补这阵子不能见面的痛苦。等他开心了,再跟他说是她亲手做的,他一定很高兴!
一路上,水仙的脑海里全是两人甜甜蜜蜜的画面。而一切,似乎都跟她预想的那样顺利。当她抵达马逸宇承租的庄院时,把部分生意迁到杭州的马逸宇正在书房工作,翻阅京城传来的报告。老管家把她送到他面前时,他还乐到丢下工作,快步走到她身旁。
「包子。」水仙把被布盖住的竹篮放到茶几上。
「怎突然来了?」马逸宇捏一下小佳人的鼻头,露出轻松的笑意,「才喝过王嫂送来的酸笋鸡皮汤,我不饿。」
「我自己做的呀!」她赶紧强调,省得被忙翻天的马逸宇当成市街上买的,丢到灶房去。
「妳会做?」他扬起眉梢。这一惊,吃得可不小。
事实上,坐在书房工作的他,心里并不平静,尤其他想到自己为了一个女人大费周章跑到杭州来,而她却不是属于自己,他心头的无名火就烧得正旺。
都怪他心软、看到她泪眼汪汪的求他,说什么唐宓姑娘不能没有她,他就放她回去了。结果倒好,成全了唐宓,苦了他自己。没有那丫头暖床,没有那丫头笑语宴宴相伴,他做什么事都很不对劲,甚至兴味索然。
这么努力工作,到底为了什么?
马逸宇越想越生气,越翻账本肝火越旺,什么人从他眼前晃过都倒大楣,
已让他骂跑三个丫鬟、两个小厮、一个老嬷嬷 --… 而让他想得火大的小女人却在遥远天边,让他碰不着、看不到… … 什么事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他在想念她 --…
很好!唐宓,这笔帐让他记在墙壁上了。
正当他在心里咒天骂地,思念的人儿却蹦出来了,瞬间浇熄他心中的滔天烈焰,融化成绵绵情意。
他看着可爱的小女人,眼神温柔,俊脸满是笑意。
「我当然会!趁着休息的空档,我跑到后头求王大娘教我,王大娘见我乖,就把她做包子的功夫教给我了。」水仙说得眉飞色舞,好似会做包子是多厉害的本事。
马逸宇也不戳破,只是听着她献宝。事实上,是她们几个丫鬓手艺差,做粗工的大娘看到她们都像看到臭虫,忙着闪人,王大娘是闪避不及,又看她求得可怜… …
想想也是,一个姑娘家不会煮食好像顶失败的,才拨空教她。
水仙很认真学习,终于学会杆面团、搅馅料、做包子了,她还特地蒸了两笼让歌舞团上上下下吃过,确定没人拉肚子,她才敢送到马逸宇面前,只为博得他的笑容。
「从不会到会,真的很了不起。」他低声夸奖她,顺势将她抱在怀里。
水仙没太大的挣扎,立即拿出一颗包子,撕了一口喂他吃。
他细细咀嚼,和一般的包子没两样。
「果然做得不错,味道很好。」马逸宇频频点头。这样的功夫就够了!可以做他的娘子了。
「我学得很辛苦呢!扣掉学唱新曲、跳舞,可以做包子的时间真的少之又少… … 」听到他的夸奖,水仙叽哩呱啦,开始把自己学煮食的困难与艰辛全倒给他听。只是她没有料到他越听脸色越难看,抱她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他捏痛她了!但她不敢讲。
「怎么啦?」水仙悄声询问,不希望是自己把他惹毛的。
「妳在学唱新曲?跳舞?」专注地凝视着小女人,他的俊脸极为阴沉。
「怎么?哪里不对吗?」
第六章
「我不准!」马逸宇怒气腾腾地瞪着水仙。
「为什么?」水仙傻了。
「我之前跟妳讲的话,妳全都忘记了?我的女人,不需要抛头露面到外头去挣钱,赚钱是我的事!妳要说我几遍?」看到那双无辜的眼神,马逸宇不知道该掐死谁?
唐宓?水仙?还是深陷情网的自己?
要不是太在乎她的情绪、她的眼泪,他根本可以不顾她的反对,直接跟唐宓谈条件。
他相信依照目前的情势,唐宓会把水仙的卖身契给他的。
「可是… … 」机会难得啊… …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上次只是唱几首小曲,现在连跳舞都要了,她要妳干嘛?演歌舞戏?」瞪着那双跃跃欲试的眼,他知道她想尝试。但,有这个必要吗?
练舞很辛苦,她只要让他去跟唐宓谈卖身契转让的事,她的苦难就结束了。
到时,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可以睡过头、学手艺、做女红,直到嫁他的日子为止。
为什么不?
「是啊!要唱『 踏谣娘』 ! 元媚姑娘、宋艳姑娘没有空,所以唐宓姑娘让我演主角。机会很难得,是不是?」水仙顾不得被他捏住的疼痛,拚命跟他说明机会难逢。
是的!她想唱、她想跳。
她早看惯主子们接受喝采、意气风发、众人拥护的模样,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一天,她好紧张,但也好期待。
「那是她们的工作!没人有空排新戏,那就演旧的。妳已经是我的人,我不准妳上台。」既然她清楚说明意愿,那他也明白告诉她他的立场,他不会让他的娘子在人前抛头露面。
「我… … 我不要!」这次,她不想听他的话。
「妳已经是我的女人,就该听我的话!其实我可以直接找唐宓谈,根本不用听妳的意见,妳只能乖乖待在后台。」隐忍多时的马逸宇不想忍耐了,直接跟水仙说明立场。
「你… … 你怎么可以这样… … 」她练习很久了咧!
水仙瞪着他,眼眶含着委屈的泪水,不知该怎么争取自己的权益,只是气到浑身发抖。
「妳这次哭也没用!我不会让妳上台的,妳死了这条心吧!」俊脸酷寒,马逸宇斩钉截铁,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
水仙伸出手,用力抹去眼眶的泪液,「我才没有哭咧!我只是觉得你很过而已,我练习那么久 … 」就为了踏谣娘,甚至希望他来看她表演,在台下为她喝采,没想到他竟然… … 旧的眼泪才抹去,新的泪水又涌上。
好奇怪!她的眼睛似乎不听她的使唤,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哭,但泪水却掉个没完,无法抑止。
「到底谁过分?妳把我丢在这里,跟我说,唐宓没有妳不行,妳要帮唐宓,结果呢?妳竟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唱歌给不认识的男人看?我曾答应妳可以做这种事吗?」马逸宇锐利地质问,神情非常肃杀。
「你… … 」水仙「你」了半天,仍然说不出反驳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