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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吾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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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切都是我的错
    王梦远又骑上车,慢腾腾地向正门骑去,心中堆满了失落与沮丧,边骑还边想着:刚才的那个老头,他这种人也许最怕别人无视他,可我却偏要旁若无人。为了心上人,我应该一拳将他打倒在地,然后冲进去;或者干脆扔下车,翻墙而入,那才叫浪漫呢!但我不能,为了不再招至这样的屈辱,到了前面我还必须更谨慎一点。
如果刚才我先掏出根烟,然后说:“师傅,我想找个人,你看能不能帮帮忙?”我口袋里是有烟的,虽不是什么好烟,但肯定比他的好。我这种人,就缺乏与人勾通的技巧,而当我想起来的时候,又往往太晚了……
好不容易穿过了一个拥挤,而又弥漫着家禽粪便味的农贸市场,来到一条宽阔的林荫大道上,这时一个颇为气派的大门,便遥遥在望了。以前,王梦远曾坐公交车经过这里几次,知道这座厂门,重新整修过了――时髦,而又气派。他每次经过这里时,心潮总会有微微地起伏,而此时置身于此,心中更是涌动起一种微妙的情感。但他此时却无暇回味这个中滋味,生怕稍有迟疑,会引起门卫得注意。这里的门卫,可能就不止一个了。
王梦远不急不慢地骑着,离白漆刷的下车线,还有一、两米远的地方,“自自然然”地下了车,然后推着车缓缓地向里面走着,耳朵警觉地支楞着,只要一听到“唉!唉!!”的声音,立刻就止步,把刚才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果然,他又看到了一个更大一点的牌子,上面写着“请了出示证件,进出大门请下车”。
王梦远一直往里走着,并没有人阻拦。已经走进了十几米之后,他偷偷地回头看看,见传达室的门大敞着,里面的门卫一个在打瞌睡,还有一个人拿着一张报纸,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谢天谢地,总算让我混进来了……
距她的车间,还有五分钟的路程了,完全可以骑车的,但王梦远并没有骑。他必须最后考虑一下如何措词,却依然是没有一点头绪,而这时林若云已近在咫尺了……
如果那个车间里只有她一个人,那还好办些。她肯定又会那样问,答不上来的话,她又要撵我走,甚至会和以前一样上来打我。那时我就张开我的双臂,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在我炽热和怀抱里,她也许会就变成一只温柔的小猫……她一定会痛哭一场,等她哭够了,我会吻干她脸上的泪痕,然后说:“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到了那个小花坛边,王梦远停住了脚步,将车在路边停好。这个小花坛处于几条路的交会处,一条路通往他来时的大门,一条通往厂部的办公大楼,另一条通往他刚才没能进来的后门,还有一条是通往锅炉房的。它们都是水泥路,边上还有一条红砖铺成的小路,通往几座不大的车间,其中就有林若云所在的那个车间。
沿着两旁的冬青树,走在那条风雨侵蚀的,有些坎坷的小路上,王梦远看到路两边的砖缝里,以及冬青树的根部,长满了乱蓬蓬的野草,犹如他此刻的心情……又走过几间放工具的房子,前面就是她工作的车间了,王梦远小心翼翼地望去,却见那灰色的铁门紧闭着,上面还挂了一把沉甸甸的大铁锁。这时他才想起,今天也是她们的厂休日!
她不在这里,没有失落,那忐忑不安的心,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仿佛突然卸去了心头,一个不堪得重负,谨慎的脚步也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王梦远四下打量着附近的这几间厂房,它们也都紧闭着大门。门上虽然都刚涮了青灰色的油漆,但大敞着的窗子上,黄色油漆却开始起皮剥落,上面还落满了厚厚的灰尘。但后面不远处,却耸立着一幢,看上去还很新的大楼,有七、八层,线条简洁、庄重,富有时代气息,上次来竟没有发现。
没有忙碌的工人,没有机器的轰鸣,有的只是大门紧锁的车间,和墙角边的一株株野草,仿佛在宣布:只有它们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要不是这一切都很熟悉,我真的会以为自己是,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或是赶上了战时的大疏散。
王梦远愣了好一会,才向她所在的那个窗口走去,脚步声显得那样清脆和空旷……因为里面很暗,他将手扒在玻璃上,才看清屋里的景象。屋里的一切,跟五年前几乎一样,甚至她用的这台小车床,也还是油亮、油亮的,似乎没有任何磨损,也看不出一点时间的痕迹。同他离开这个厂时,几乎没什么两样……王梦远还看到车床后面的墙上,挂着林若云那天穿的工作服,和一条洗的发白的毛巾。
一切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他们布置安排好了一切,只等待着我来;也没有一个以我为中心的大网,将我死死地困在网的中央。原来世界是这样得安然、轻松和悠闲,这一切不是我一直所向往的吗?
林若云也许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也许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工厂女工;我心里一直引以自豪的东西,也许并不存在。她此时也许正为自己的事情而快乐,或是而烦恼。她可能正在听着流行音乐;可能正在和伙伴们聊天;也可能正在看一本很美的爱情诗;也或许正在日记本上,记下一些朦朦胧胧似是而非的少女情怀……不过,她现在一定不会再是那个,任性的小女孩了。
王梦远又一次环顾四周,又走到另一间厂房的窗子前,伸头看了看,又想道:刘备有一句传诵了千年的名句:女人如衣服。我还并没有冷到,非披上一件衣服不可的时候;也还没有遇到那件华丽异常,非穿不可的衣服。那理想中合体,而又美丽的衣服,也许一辈子都遇不上,但能不能遇上,那是上帝的事,至少现在与我关系不大。但也有一种可能,就是已经遇到过,却被我错过了,就像那时的林若云……
第七章 偷花献佛
    我并没有失去什么,也不应该时常地调整自己,也不要再自负和自傲――一个平凡的人,希望能做出一些不平凡的事罢了!可是我还是希望,能再看到她一次,只是为了好好看看她现在的样子。王梦远慢慢地往回走着,脚步声依然很清脆,但却似乎不像刚才那般空寂了。如同一个战士,回到了久别的战场,往事历历在目,但消烟却已经散尽。
来到花坛边冬青旁的自行车前,王梦远的手都摸到把手了,却又缩了回来。停了一下,从口袋里取出一支烟来点上。王梦远又一次踱到花坛前,见花坛里草木青翠,有几朵月季依然开放着,那不大的粉红色的花朵,只是花瓣的边缘已开始枯萎。花坛的中间是一棵苍翠的雪松,十分高大,显示着挺拔、庄重的气度。
路的两边还有两个报廊,里面的内容曾是王梦远每期必看的。那时在厂里,时间仿佛是他的大敌,而看报就是消灭敌人的方法之一,但那时报廊里的画报,一两个月也不会换上一次。敌人太多,而武器太少,这是当时王梦远最大的感慨之一。
那时花坛里,一年四季总有几朵花――或植根于泥土,或是放上几盆盆花。有几次王梦远都想从这里,搞一朵去送给林若云,但他总是嫌花太小,或是不够娇艳。还记得有一段时间,王梦远终于看到有几个,已经打着朵的花蕾,便时常地来看看。终于它们都一一绽开了,其中有一朵比别的都大、都鲜艳,在阳光下绽放着它诱人的笑脸,但他却迟迟的没有下手,总是希望它能够再红一点、再艳一些……
那天下午没什么活――这种情况是经常有的,师傅们在聊天,或是干脆回家了,他们几个“徒弟老爷”则东游西荡。王梦远又转到林若云的窗前,见里面只有一两台车床开着,而她则坐在那台小车床前出神。王梦远溜到花坛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掐那朵最美、最艳的月季花。
不料那花茎却很坚韧,手都给扎了一下,痛得要命,也没有弄下来。王梦远又不敢硬来,怕弄坏了那娇艳的花朵。想了一下,终于想起了工具箱里的钳子……
当王梦远又一次爬上花坛,伸出钳子,刚要剪的时候,就听身后有人喊道:“王梦远,你在干什么?”
回头一看,原来是车间主任,王梦远的脸立刻就红了。只得下了花坛,把手背在身后,对他自嘲地苦笑了一下。车间主任走到他面前,对他摘花的事到没说什么,只是说:“听说你工作不太安心,你到底喜不喜欢现在的工作?”
王梦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不怎么喜欢。”
“这个厂,这份工作,不都是你自己投报的吗?”
“在学校里我的成绩就不太好,对上大学也没什么兴趣。毕业后我父亲,就听他的一个老朋友讲,这个厂是个老军工企业,是个大厂,正在招人,就带着我报了名。”
“是老孙吧?他跟我提起过你,我们关系还不错。既然来了,就安心地工作吧!这个厂必定还是个老牌国营企业,虽然暂时有点困难,但实力还是雄厚的,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你师傅在干嘛?”
“他没什么事,在休息。”
“那你就去擦擦机器,或是到图书馆借本技术书看看,不要老在外面,这样影响不好。”
王梦远只得点点头,车间主任刚要走,又停了下来,指指冬青树丛中,斜立着的一个小木牌说:“这种事,以后不要再干了。”
王梦远看了看,那个木牌上面写着:“爱护花草,人人有责”,脸上显出几分愧色,又点了点头。
如果他狠狠的训斥了我一顿,我也许屁股一转,会回来把它摘下来,可是他偏偏却是一番好意,而我又答应了,自然不便再去做。就算是这花给摘下来了,林若云能不能接受也还不知道,她能轻意的接受吗?这必定是在中国,一个普通的老厂里……
车间主任走后,王梦远站在花坛边,久久地望着那朵已耷拉着头的月季,心头涌上了一股深深的内疚。多么好的花啊!被我摘了一下之后,她将默默地枯萎,在她最美丽的时刻……
不料第二天,在到锅炉房打开水的时候,遇到了林若云,她说:“听说你昨天溜岗去偷摘花,被车间主任抓到了?”
王梦远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是不是准备送给一个女孩?”
王梦远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说:“如果送给你,你要吗?”
“你还想被主任训一顿吗?”说完她就提着水瓶走了,留下一脸茫然地王梦远,愣愣地望着那不停飘动着的杏黄色的裙角,渐渐地消失在花坛之后拐弯处……往事如烟,而如今又……
一根烟抽完之后,王梦远在厂里漫无目的地转开了,在转了包括锅炉房在内的一大圈之后,又向他曾待过的那个车间走去。那儿的大门,却是大敞着。王梦远走进去,见只有几台车床的工作灯亮着,几个工人在工作着。他用目光逐个打量着他们,基本上都有点面熟。在最里边的那个,正是当年带他的张师傅,王梦远朝那里走去。
张师傅只穿着件汗背心,正聚精会神地操作着车床,随着车刀得缓缓走动,从工件上被切割下来的丝状金属,在车刀边打着卷……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在机器的轰鸣声中,王梦远对张师傅喊道:“张师傅,你好!”
张师傅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噢!是小王啊!”
说着张师傅的注意力,又转到了转动的车床上。王梦远又一次拿出了烟,一根递给了张师傅,一根自己含在了嘴里,说:“张师傅在忙呀?来抽根烟。”
张师傅直等到这一刀走完,才腾出一只手,接过了烟,叼到嘴上后,又开始走第二刀。他把车床调到自动进刀后,又对王梦远说:“小王,多少日子没来了,今天怎么有空来的?五年多没来了吧。”
第八章 心如明镜台
    “今天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说着他给张师傅点上了烟,自己也点上了。
过了片刻,张师傅换下一个工件,又夹上了一个,开动了机器之后,问道:“现在在哪儿?”
“我现在在一个汽车修理厂里,厂子不大,但生意好得很,忙得不得了。”
“还是忙点好啊!”停了一下,他又说:“你幸亏走了,你知道吗?我们的主产品就要停产了,我们这是在加工最后一批零件。这个厂子三分之二的地皮,马上要卖给开发公司,你下次一再来这里,这儿可能就要变成,一片豪华公寓区了。”
听了这话,王梦远不禁一怔,心想:“这儿要变成豪华公寓区了?!那这大片的厂区,连同林若云,不是要从这里永远地消失了吗?!”
王梦远定了定神,说道:“那你们这些工人怎么办呢?”
“就用卖地皮的钱,尝还代款和安置工人,那些年纪轻的就买断工龄――一次性拿个一、两万,像我们这些马上就要退休的,就办内退――每个月最多拿个三、四百元钱。现在这种生活水平,三、四百元够什么呢?”
“哪,这里什么时候拆?”
“据说已经签字了,但等办好一大堆的手续到拆迁,也要好几个月。”
“那,前面那几排车间里的人,还上班吗?”
“目前可能还来,但上班也没什么事,点个卯而已。”
这时王梦远才想到,要讲几句安慰的话,但一时又想不出来,两个男人各自怀着的心思,默默地吸着烟。过了一会儿,还是张师傅打破了沉默,他说:“以前你要走,我还说:年纪青青的,放着一份好好的工作不干,真是大脑有问题。现在看来还是走了好,这个厂一千多人,有的一家子老老少少都在厂里,这下可好――给一锅端!”
“不是还有三分之一吗?这种情况他们多少会照顾的。像你干了一辈子车工,这么好的技术,到时候再找份工作,还是不难的――现在只要有本事,是不会挨饿的。”
“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再说了。”
他们又讲了一会儿,王梦远就告辞了。在往外走的时候,王梦远又四下打量起来:这儿的车床都是一台台照原样排列着,甚至那几个铁皮做的工具箱,都是原来的样子。以前我曾是这里的一分子,虽然表现不怎么好,但也流过几滴汗,也留下过一段回忆。而这段回忆伴随我,走过了许多寂寞的日子,但现在却只是个匆匆过客。不过这儿的一切,都将永远地消失,这些机器将被以低价甩卖……
出了门之后,王梦远又向那几排车间望了望,心想:林若云不久不是也要失业了吗?不,此时的她,在文学上一定小有建树了。但也许就像刚才想的那样,她只是个普通女工,正为自己的命运,而焦虑……我是应该永远地离开这里,还是尽快地再来一次?
我要是不走的话,也许正跟她一起散步,或是看书,真想跟她携手并肩,共同面对这人生是的难关。可是命运不是这样安排的,当我在荆棘丛中,转了一大圈之后,重新又回到这里时,我并不后悔,尽管我失去了很多、很多……因为路是我自己走的,至于未来……未来到底会怎样呢?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当王梦远出了厂门的时候,天气虽然还是那样炎热,却起了阵阵的微风。也许是因为今天是休息日吧,平日拥挤的人群和车辆,统统都不见了。宽敞整洁的道路上,只偶尔有几辆出租车驶过,头顶上浓荫蔽日的法国梧桐,为他遮挡着酷热的阳光。
王梦远轻快地骑着车,不,不是在骑,而犹如一朵白云,正自然而然,随心所欲地往前溢着,这就是如白云出岫的那种心境吧?也就是佛家所谓的:“无欲无求”、“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虽然这还不是所谓得最高境界,但这也不是常人所能领悟到的。我年纪青青的,便有了这种体验,是应该值得庆幸,还是应该惋惜?此时的王梦远,不愿去深想,而是陶醉于这种,心灵得闲静与恬意里……
一路如烟,当王梦远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时,打开了抽屉,从日记本里拿出了一张照片,这是他手中惟一一张林若云的照片。照片的上方是湛蓝的天空,下方是碧绿的湖水,远处是一带深灰色的古城墙,将它们轻轻地隔开。
林若云抓着一只浆,脸上带着甜静、美丽的微笑,和另外两男一女,坐在一条小船上,她占据着照片最显著的位置,笑容温柔,而又舒展。这张照片是他们班春游时照的,王梦远从船上的另外一个男生那儿弄来的,一直保存至今。
此时的王梦远盯着照片上的林若云,他的目光先是停留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美丽的笑容,心中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最后他的目光,又落在她抓着桨的手上。这只手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大小恰到好处,是典型的女性的手,白皙而又柔嫩,散发着女性所特有的温柔气息。要是能握住这样一双柔软的小手,心中该是怎样的幸福和甜蜜啊?
王梦远就这样傻傻地,凝视了很久很久,但是最后他还是把照片翻过来,放在了桌上。心中默默地想道:她的美丽也许并不是属于我的,还是就这样算了吧,给她一个宁静,给我一个宁静,这不很公平吗?把一切都包裹起来,就像现在这样关上门之后,拿出她的照片看一会,让她成为心灵深处,最温柔的一个角落,这不也很好吗?如果我脑中想象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就等我独自打出一片天地后,平等地对坐而谈吧!
可是我真的希望,能再看到她一次,只是看看她五年后的样子。但此时的她,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所想的一切,也许并不存在……
第九章 郁闷的清晨
    是不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一个人被送进那种医院,一次就足够了,我应该尽量避免,种种对自己不利的想法,也不应仅仅为了生存,而竭力地调整自己。我就像一个冬天里的小虫,固守在自己的一小片天地里,做着一个不醒的梦――在冰天雪地地围困中,想象着春天,想象着那美好的爱情。
我真想有一天,能跟林若云并肩携手,走在春日的阳光下,去同那些认识和不认识的人谈谈,了解别人都是怎样生活的,是否像我这样得孤独和寂寞。我可不想再次领略,曾经的那种穷途末路的悲哀了!王梦远又一次捧起那张照片,看了好一阵,之后就在日记本上,写下了一首诗:
一汪温柔的湖水
静静的托起
一只小船
小船上
承载着一个
如花的笑脸
还承载着
那曾经有过的
丝丝缕缕的柔情
在下一个
寂静的夜晚
我还会
在温柔的
灯光下
捧着这载有
青春欢笑的
一瞬
也许这照片
会褪色泛黄
但心湖中的水
却永远这般清澈
每一次收藏起照片
对今天我都会
更加珍惜。
写好之后,王梦远又读了两遍,似乎能将它改得更好一些,但一时又无从下手,又琢磨了一会儿,只得作罢。王梦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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