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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猫-两个博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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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没意思。”小霜叹气,“看你们俩的日子过得真没意思,哪怕搞搞变心啊外遇啊什么的调剂调剂生活也好啊。”

小霜的丈夫拍她,“瞎说什么呢你。”她吐吐舌头,不做声了。

我笑一笑,不再答言,转过头去看着窗外,心思却无法平静。会吗?雷会搞出什么事吗?我甩甩头,暗笑自己,胡思乱想什么?雷才不会,就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搞外遇,雷也不会。连师母都信任他,我为什么要怀疑?

少了雷,这趟旅游实在没什么意思,我跟一群年纪大的老师一起提前回来。远远地,看到家里透出明亮的灯光,不知怎么,心里一阵感动。有多久没有看过室内的灯光了?有多久没有享受家里有人应门的感觉了?

我提起旅行袋,下了出租车。电子门里出来一男一女,女的在前,男的在后,两人在转角处停下。门口的灯光照在男人的脸上,我随意瞄了一眼,立时呆若木鸡。居然是雷!那女的背着光,我看不到她的相貌,只见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在哭。雷双手插在裤袋里,神色无奈而疏远,默默地看着她。好半天,那女的只是哭,突然,她扑上去抱住了雷,哭喊:“为什么?为什么?你并不幸福,不是吗?我会比她做得好,她不能给你的我都能给,她做不到的我都能做到。”

雷不动,僵硬地任她抱着,任她叫喊,任她哭泣。

我从阴影里走出来,清晰地唤了一声:“雷?”

他看到我,一愣,然后推开那个女人,走向我,接过我手上的袋子,温和地道:“你回来了,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

我不做声,看着那个女人。她转过身来,脸上泪痕交错,但依然看得出来很漂亮,很年轻,也许不超过二十五岁。她眼眸中先是惊恐和心虚,然后涌上一股浓浓的敌意。

雷搭上我的肩,一起走到那女人近前,平静地道:“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妻子,这位是我们科新来的施医生。”

我伸出手道:“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她呆了,怔怔地看着我的手,目光又转向与我并肩而立的雷,脸上血色褪尽,后退了两步,转身飞奔而去。

我抬头看他,淡淡地道:“这女孩子真没礼貌。”

“是啊,”他笑,“改天我得好好教育教育。”

我瞪他一眼,径自上楼。他在我后面跟着,也不说话。我开了门,站在门口,问:“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没有。你有什么要问的?”

我沉默半晌道:“没有。”事情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显然是那女的纠缠雷,而他不为所动。但就算如此,他总该说点什么,给我一句话,哪怕逗逗我也好。现在这样虽然显出我的宽宏大度,但是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不舒服。

我进门,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两杯咖啡、一盘水果和半包烟。咖啡杯已经空了,显然那位施医生坐了不少时候。好吧,就算他们没有什么,雷没有被诱惑,没有动心,但他领她上来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家!

我心里憋着气,也不理他,洗完澡就直接上床,把被往头上一蒙,假装睡觉。我听到脚步声响,他停在我身边,慢慢地拉下被子,掖在我颈边。我闭着眼,傻瓜也知道我根本没睡。他却比傻瓜还傻,站了一会儿,低叹一声,离开了。我猛地坐起来,这算什么?他那一声叹息,好像对我很失望似的,现在究竟是谁该失望,谁该叹气?

我坐在床上等,他却始终没有进来。我终于忍不住了,披上睡衣出来,看到他在阳台上抽烟。他抽烟?他为什么要抽烟?因为烦恼吗?我知道近年来他已经有些烟瘾,但也不算严重,一天半包总够了。现在,阳台的扶手上已经堆了四个烟蒂,这种表现,绝对不单单是想抽烟而已。

我走向他,他听到声音,抬起头,看着我,捻熄了手上的烟蒂。我们的目光隔着烟雾纠缠,彼此眼中都有着惊疑和——恐慌?我下意识地唤了一声:“雷。”

他张开双臂,紧紧拥住了我,唇贴着我的耳垂,轻叹一声道:“你终于出来了。”

我抓着他宽阔的肩背,抱怨:“你为什么不进去?应该生气的是我啊,怎么好像又是我欺负了你似的。”

他笑,呼吸搔着我的颈项,“就是你欺负我。”

“不讲理。你带个女人回家里来,我都没跟你计较,你还敢说我欺负你?”

“当然是你欺负我,不然为什么那么多漂亮女孩子倒追我,我都不敢变心?”

“什么?”我推开他的头,瞪着他,“好多女孩子倒追你?”

“是啊,你不知道你老公很有魅力吗?”

“去,”我拧他一把,“自我感觉良好。”

他浅浅地笑了,仿佛,我们都没有把对方的话当真,但是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担忧和不确定。他在担忧什么?担忧我,还是他自己?我信任他,从他第一次说“相信我”开始,我就无条件地信任他,从来没想过跟他要什么承诺。但是此刻,我有种冲动,想要索取他的诺言,他的保证。

我很不安,我抓紧他的肩,颤抖地道:“雷,答应我,你不会变心。”

他也颤了下,满眼的震惊,最后避开我的眼睛,严肃地道:“那么就抓紧我,别让我有机会变心。”我明白了,他担忧的——是他自己。

“好,我抓紧你,抓得牢牢的,不给你机会变心。”说完,我用力吻上他。

他热切地回吻我,迅速扯开我的睡衣,不等到卧室,就将我压倒在沙发上。事后,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我怎么了?在刚刚被他充实之后,在紧紧抱着他的时候,我竟然感到空虚。我抬眼看他,他闭着眼,神色疲惫,好像要睡着了。此刻,我多想看他的眼睛,想找到新婚夜后那个清晨,在他眼中洋溢的爱和柔情。

“雷。”我推他。

“嗯?”他半睁睡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我的头发。

“你张开眼睛。”

“干吗?”

“看看我,我要你看看我。”

“看什么啊?你身上哪一块我没看过?”他将我拉上来一些,正好对着他的眼睛。没了,那满得即将溢出的温柔没了,剩下的只有淡然和习惯。甚至,也没有激情过后的波澜振荡,只有欲望满足之后的平静。

空虚之外,我又感到一阵悲哀。难道,这就是时间加筑在婚姻之上的必然结果?





第十章  分离

我答应了雷,要抓牢他,不给他机会变心,可是我竟不知道,怎样才叫抓牢他。我只能有空的时候给他打打电话,但通常,他都没时间接听,等他下了手术台给我回电的时候,我又忙得没时间了。一次次的错过,一次次的沉默,让我觉得无能为力。他的笑容变淡了,时常站在阳台上抽烟,一抽就是一整包,仿佛有无尽的心事。每当我想问的时候,他就露出那种缥缈如春风的笑容,恍惚得让我害怕,似乎,一旦我问出口,就会失去他了。我害怕,我好害怕,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样胆怯和懦弱。曾经,我因为好妻子的问题放弃过,沉默过,但那时我笃定我的做法是对的。而现在,我完全没有把握,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对。

德国新能源学术交流会的邀请函过来了,导师要带我和师弟王建设一起去。我在犹豫,这个时候离开,对我和雷会产生什么后果?

建设将申请表格放到我桌上,问:“听说你不打算去了?”

“可能吧,我还没有决定。”    

他急切地道:“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去?错过了,对你损失有多大你知道吗?”

“我知道,可是,家里最近出了点问题,暂时离不开。”    

“别傻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被家庭负累的女人。”

我惊讶地看着他,建设对我一向尊重,今天为什么会说出这么没分寸的话?他坐在我对面,热切地望着我,我在他年轻热情的眼睛里看到了某种闪烁的东西,那种在雷眼睛里消失了很久,找不回来的东西。天啊!不会吧?建设!他是我的师弟,比我还小两岁,我一直拿他当弟弟般照顾和爱护。我流产那次,还是他背着我去的医院,怎么会这样?

“池芮,”这是他第一次当着我的面不叫我师姐,“我知道我没什么资格说话,但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关心你。从以前到现在,甚至今后,我都会一直默默地关心你。你为了你那个丈夫放弃这次机会,不值得,一千一万个不值得。”

“建设。”我急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凭什么说这种话?他是我丈夫,他值得我为他放弃一切。”是,雷值得我为他放弃一切。当我喊出来的时候,我没有一丝犹豫,可为什么做的时候,我没有足够的勇气呢?

我仿佛一下子充满了力量,抓起表格来,冲到导师办公室,气喘吁吁地遍“导师,我不去德国了,让三师弟去吧。我有点急事,必须出去一下,您帮我向系主任请个假。”我抛下满脸不解的导师,一口气冲出校园,拦了车直奔雷的医院。我要去告诉他时间并不能冲淡我们的感情,告诉他有什么心事就坦白地说出来,告诉他我对他的爱永远不会褪色。

我在门诊室没有找到雷,护士长告诉我,他可能在院子里。我满院子乱找,越过三三两两的病人和医护人员。我看到他了,同时也看到了站在他对面的女人,施医生。

我兴冲冲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脸上的笑容凝结。

雷的脸上是深沉的无奈和沉重的疲惫,却没了那晚的疏远。施医生的脸上带着希冀,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我走近一些,听到雷沙哑无力的声音:“是,我承认,我的确对你动心。但是动心不等于变心,我不会对我的妻子变心,不会背叛她,一辈子也不会。”

“变心不等于背叛,你对她的爱已经消失了,你有权利寻找新的爱情,不能因为婚姻和承诺绑死自己。”

“不。”雷甩开她,声音更加苦涩,“我爱过,承诺过,就不可以改变。我对她的爱没有消失,只是被时间冲淡了,但是我依然爱她。我受你吸引,可是,那不是爱情。你很聪明,应该知道这其中的分别。放弃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不,我不会放弃。放心,我也不会逼你,我会等,等到你对她变淡的爱情消失,等到我对你的吸引变成爱情。”

雷的脸苍白了,我的脸也苍白了。原来,他已经动心,否则那天晚上也不会把她带到家里;原来,他对我的爱已经淡了厌了;原来他死守着的只是对婚姻的承诺;原来,他不能承担的只是背叛的罪名。我悄悄地后退,悄悄地走开,狂奔而来的勇气在刹那间消失怠尽。我甚至不敢光明正大地出去质问他,指责他。何况,我要指责他什么?他并没有背叛我,他宁愿自己痛苦挣扎也不愿伤害我,他宁愿守着那褪了色的爱情也不愿去寻找新的契机。这样的他,我还能指责什么?难道怨他对我的爱被时间冲淡了吗?我呢?我又何尝不是?无奈啊!

我像一抹游魂在大街小巷游荡,也不知游荡了多久,最后还是回到家,回到那个没有人气,却是我惟一想要停留的地方。我蜷缩在沙发上,给系主任打了电话:“甘肃酒泉能源基地的技术支援,我去!”我忽略系主任惊讶的抽气声,直接挂了电话。我需要放逐,需要找个荒凉而安静的地方仔细地想一想。

午夜一点,雷回来了,打开柜子收拾东西。

我坐起来,呆呆地望着他,他要走了吗?他终于决定背叛我了吗?

他回头,表情依然温和,声音依然平静:“吵醒你了。我明天要到上海出差,凌晨的火车,先收拾下东西,不然怕来不及。”

我冷冷地道:“现在已经是凌晨了。”

“哦。”他看了下表,目光中有些心虚和愧疚。

我到浴室将他的洗漱用品包好,装在他公文包里,平静地道:“后天,我去酒泉。”

“酒泉?”他皱眉,“不是要到德国参加交流会吗?酒泉那种荒凉的地方,去做什么?”

“放逐。”我的目光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我想,我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冷静,而我,需要一个荒凉的地方放逐。”

“小芮,”他一把攫住我,“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痴痴地笑,“不过就是白天到你医院去了一趟罢了。”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得不能动。

“雷。”我看着他的眼睛,诚恳地道,“分开一阵子,对我们来说,或许更好。”

他的眼光突然黯淡了,缓缓放开我,默默地扣上公文包。凌晨四点,他踏上南下的火车,36个小时之后,我登上西去的火车。





第十一章  相思

坐在军用吉普车里,望着窗外漫天黄沙和茫茫戈壁,我突然发觉,我想雷,正确地说,从他踏上火车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想他。以往我们也曾天南地北,两地分离,可是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地思念他。因为我知道,当我回去的时候,他会在那个乱七八糟的家里等我,或者我可以等到他。然而这次,什么都是未知。同来的小刘一直叽叽喳喳地跟接待人员宣传我的丰功伟绩,什么最年轻的副教授,什么主动把机会让给年轻人,自愿来这里支援。我听得特别刺耳,我对感情的逃避,换得的就是这些虚名吗?难道这些年来,我和雷牺牲了时间、爱情、婚姻、家庭,换来的就是这些毫无意义的称赞吗?即便如此,我发现我还能够对着小刘和接待人员微笑。我的灵魂仿佛抽离躯壳,无论表面怎样满足,心灵依然空虚。雷应该跟我有相同的感受吧?所以,他对那个施医生动了心?

接连数日的风沙把我们阻隔在基地,根本没办法出门,我只有上网打发时间。卫星接收设备受风沙干扰,网络和通讯时好时坏,我已经把新闻都看烂了,OICQ挂了好几天,没有一个人头亮。我起身倒了一杯热水,风似乎停了,透过脏兮兮的玻璃,隐约可以看到星光。我回到显示器前,永不放弃的头像居然亮了。我有一刻不知所措,他来了,这条断了五年多的线又连上了,该跟他说话吗?说些什么?告诉他即将枯竭就是我,还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刺探他的,想法?

我正在犹豫,他的头像开始晃了。

永:嗨,这么晚了还没睡?

他的口气是那样熟稔,仿佛我们五年来没有断过联系。我的手指在键盘上迟疑,最终敲了下去。

即:嗯,睡不着。

永:我也是。

我仿佛能够听到他的叹息声。

即:为什么?有心事?

良久,他那边才传回信息。

永:相思难眠。

我脑中轰然一响,相思难眠,我又何尝不是?只是,令他相思难眠的是谁?我还是她?

即::)什么人这么大的威力,可以令你相思难眠啊?

我的手指不停颤抖,打出来的笑脸符号仿佛在哭。

永:我妻子。

天!我感觉眼眶火辣辣的,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即:妻子有什么好相思的?回到家里不就能见到她了?

永:这一次,我无法确定,她会不会愿意在家里等我;我也无法确定,我能不能在家里等到她。

即:你们出现了危机?

永:对。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当你确定拥有什么的时候,会迷惑,会疲惫,会厌倦,会被其他东西吸引。当你即将失去的时候,突然就清醒了,才知道你曾经拥有的,就是你一辈子想要的,

即:你说的——是你的妻子?

永:是。还有我的家庭、我的婚姻、我的爱情。

我的泪已汹涌如潮,噼里啪啦地滴在键盘上。还说什么呢?本就相似的两个人,连感觉和顿悟都如此相似。我爱他,一直爱他,可是我也曾疲惫和厌倦。那么,他当然也会。

永:你哭了?

我一惊,急忙回信息。

即:乱讲,我干吗要哭?

永:我感觉得到你哭了。别哭,你哭,我会心疼。

在一行字的下面,画着一个手指形状的图案。

即:去,你都是这么哄女孩子的吗?

永:不,我只哄你,你知道的,一直只有你。

我的心乱了,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早就知道我是谁了?要求文件传输的请求发过来,我接收了,是一首老歌。

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会让无尽的夜陪我度过?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会让握花的手在风中颤抖?

激昂的歌声在午夜回荡,下面传过—行信息。

永:我在等你,等你回家。

我将脸整个埋进手掌,细微的抽泣声在空荡的机房中分外清晰。风声渐响,淹没了缠绵激荡的歌声,显示器屏幕一阵激烈的波动,稳定下来时,小企鹅已经暗了。我急忙上线,企鹅晃啊晃啊晃啊,始终也不亮。



天亮时,警卫员告诉我,卫星接收仪器被风吹歪了,必须重新调试,我们跟外界暂时中断了一切联系。

等待等待再等待,除了等待,我什么也不能做。我感觉自己回到了六年前,坐在急诊室外的长凳上,也是这样发抖和等待。然后雷出现了,给了我信心和希望。现在,谁又来给我信心和希望?我站起身,走进机房,站在观察信号的女兵身后,“我可以帮忙吗?”

女兵回头,露出灿烂的笑容,递给我一个耳机,“好啊,你戴上,像我这样,不停地喊‘喂喂’。如果听到回音,就喊‘收到,基地收到’,明白了吗?”

“明白了。”

两天之后,通讯恢复了,气象预报说近两天内气象稳定,不会再有狂风和沙尘暴。支援组和基地的技术人员一起乘上吉普车,向2号风能测试实验站出发。天公作美,这几天风向稳定,强度适中,测试进行得很顺利,可是理论结果跟实测结果的效率差了15个百分点。我一遍又一遍地检查程序,却始终找不出症结所在。望着40多米高的塔架,我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什么?你要上塔架,还是在开机状态下?不行,太危险了!”基地总工坚决反对。

“你们请我来,就要相信我,我有把握,上去一定可以找到症结所在。”

总工等人面面相觑,最后只能点头。做好一切防护措施,一个技工跟我一起爬上塔架,风轮的速度很快,强大的风力令我们无法站稳。感受到风速,我就知道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我向技工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下去。他点点头,朝下面的人挥手。突然一阵猛风吹来,他没有抓稳,整个被强风吹了出去。我惊叫一声,觉得身上的钢丝绞索猛地一紧,强大的拉力迫使我松手,身体一下子腾空了。我们俩在半空中晃荡,随时可能撞到钢制塔架,总工在下面连连摆手,钢丝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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