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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夕花-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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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车在我身边停下,她在车窗内向我微笑招手时,我简直有惊艳的感觉。我甚至产生一丝恍惚,那是我认识的张静吗?
我上了车,我们便接着去南溪村我的画室。
“林景,我这样穿,还行吧?”
坐在张静身边,我能感受她内心浅浅的不安。
“很漂亮,有点新娘子的味道呢。”
我说,看见张静脸上漾上了红晕。
“会象新娘子?这可不是我要效果啊?”
她似乎有些懊悔。
“没事的,你这样穿很好,很适合画肖像。”
我安慰她。
“哦,那就好。林景你可帮我画好点,这画对我很重要。”
“怎么呢?”
“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啊?”
张静认真的看着我,我一下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怎么,不算吗?”
张静觉察出什么,追问道。
“算啊,算。”
我连忙点头。
张静微笑着不再说话,安静的坐在我身边。
我们在南溪村北面的村大道尽头下车,经过几栋村屋,再绕过一个生满荷叶的莲塘,便拐进梧桐树林。
“这里景色真不错,很静,真适合你们学画的人居住。”
张静走在我身畔,脸上漾着喜悦。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她的神态有点象杨青。
“是啊,我尤其喜欢这片梧桐树林,每次往这边经过,都会有童年的感觉。”
我想起杨青的话,脱口而出。
“童年的感觉?”
张静有点疑惑。
“对啊,小时候我家门前就有几棵很巨大的梧桐树,我是踩着梧桐树叶长大的。”
“你家在乡村?”
“不是,我十二岁前,住在郊外的专科学校,我们那时住的就是平房,红砖大瓦,后面是池塘和田野,左侧被一大片竹林覆盖,屋前屋后不但有梧桐树,还有桂花树、酸枣树、苦莲树,门前宽敞的草地里还种了很多菊花、茉莉、牵牛花之类。”
或许因为张静温柔美丽的激发,我脑子里对童年的记忆竟出奇的清晰。
“是吗?那肯定很美。”
“是啊,可惜后来我父亲上调到市局工作,我家也搬到了城里。”
“对了,认识你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呢。”
“禾州市,刚好地处省城和远川市之间,你去过吧?”
“去过,当然去过,我大学有好几个同学都是你们那人呢。还有……”
张静欲言又止,我没在意。
“觉得那里好吗?”
“还好啊,对了林景,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小时候住的地方看看。”
“行啊,不过我都很多年没去过了,不知道现在什么样了。”
我其实是随口敷衍。
走出梧桐树林,我们来到毛胚楼前,我带张静上楼。
“不是吧?你住这里?”
张静望着砖墙裸露的半成品楼,疑惑的问我。
“对啊,就住这里,五楼,你别看这楼外表象废墟,我们住的房间装修得可不错,里面什么都有。”
“嘿,你们还真会挑地方。”
“租金相当便宜,但装修可花去我们不少钱呢,其实我们还是看中这里的风景和安静。”
“对了,你合租的朋友现在不会也在上面吧?”
张静似乎有点顾虑。
“没在,他和女朋友去省城玩去了。在也没关系,他很好的一个人,什么时候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好啊。林景,我来之前,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会在你的画室遇见你的女朋友。”
“呵呵,绝对不会,不说了我没女朋友吗?”
我笑了笑,心里暗骂自己虚伪。
进了画室,我给张静泡了一杯茶。张静饶有兴致的四处查看后,便在我给她选的阳台前坐下。在“寂静之声”的音乐中,我开始帮她画肖像。为了能更好的表现出张静的沉静气质,我特意选了这首很柔顺流畅的改编钢琴音乐。
“林景,你怎么会选择学画的?小时候就很喜欢吗?”
张静侧身端坐在藤椅上,秋日的阳光恰好从她身后射到她脚下,令她门后的天空耀眼而迷沌。
“没有啊,小时候我好象也没对啥感过兴趣,就喜欢玩。到初中的时候,有一次上美术课,我们美术老师是位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女生,挺漂亮的,对人很亲切。有一次她让大家买来油彩画笔,她教我们画油画。那是我第一次画油画,画的是向日葵,临摹梵高的作品。我根本看不懂梵高的画,也不知道那画好在哪里,很没趣的在画布上乱涂,没料到画完后,那个女老师吃惊的看了我的画老半天,说我是个画画的天才。听到漂亮老师的赞美,我心里当然美极了,也便是从那时候起,我对画画感起了兴趣。”
我如实告诉张静。在她面前,我总觉得舒坦,似乎她的安详温柔是一种吸引人倾诉的魔力。
“你很喜欢那个美术老师吧?”
张静嘴角漾上笑意。
“当然喜欢啊。可惜的是,那个老师不久离开了学校,从此我再未见到过她。”
“很想再见到她吗?”
“当然,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有时候偶尔还会想到她,我真想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什么样子。”
“你有把她画下来吗?”
“没有,我早就忘了她长什么样了,只有很模糊的轮廓,根本无法画出来。”
“所以啊,我让你把我画下来,那么很多年过去后,你就不会忘了我是什么样子了。”
“呵呵,可这画是给你的。”
“那也没关系,至少你画过我,会在心里加深印记。”
张静很平静的望着我。我能触到她目光中的亲近,那更应该说是一种信任。
很多年过去后,会是什么样子呢?杨青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会离开她吗?时光似乎就在眼前急速的流逝着,我突然觉得伤感,没再接话。
张静很敏感,发现我很专注于画画的样子,便也拘谨的没再吭声。
画到一半的时候,我们休息。我挑了一盘古典小提琴发烧碟,换了音乐。
“没想到,你这房子里放音乐的效果还真好。这么简陋的地方,能有这么好的音效。”
张静由衷的赞叹。
“你别看简陋,这墙壁在装修时可是为音域花了一番心思的。包括这台专业CD机,也是请人特别配备的发烧音响。”
这其实得感谢张倩,装修是她特别花大价钱请的专业师傅,包括全套音响器材也是她送的。
“我觉得你似乎对音乐更有兴趣。”
张静目光闪烁。
“其实绘画和音乐是相通的。”
“嗯,在好的音乐下,肯定能画出更好的画来。我们学医的,就枯燥无味得多了。”
“你不喜欢当医生吗?那当初为什么要选择学这行?”
“也不是,我随口说说而已。”
张静走上阳台,突然望见远处侧南面的大片金黄色稻田,大声惊叹道,
“哎呀,林景你快出来看,好美的金色稻田啊!”
“呵呵,我知道的,的确很美。”
“我真想也住到这里来!”
“行啊,付一半房租,每天帮我们打扫卫生,洗衣服,我就批准你住进来。”
我开玩笑。
张静不知道为什么不说话了,静静的在阳光下望着天边。
“张静,我们接着画吧?”
我走到阳台门口,对她说。
“好的。”
张静没有回头,轻声回答。
肖像画终于在半个多小时后完成,我做最后的修描,张静站在我身侧,有点兴奋的说,
“画得真好,谢谢你了林景。不过我真有这么好看吗?”
“有啊,你身上有一种气质,很打动人。”
我也沉浸在自己作品成功的喜悦中,由衷的说。
“什么气质?”
“沉静,温柔。”
我转头看向张静,发现她眼中有种迫人的期待,我感到很不安。拥抱相吻显然是一触即发的事情,我连忙把脸转了回去。
“画可能要过三天才能给你,要等干,还要拿到我老师的画廊去镶框。你说行吗?”
我沉住气,对张静刻意礼貌起来。
“好的,谢谢你。”
张静显然很失望,声音很低落,全无刚才的喜悦。
“又说谢,你都说了很多次了。”
“我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请我吃饭啊!”
我笑着说,似乎想弥补刚才因为矜持而造成的沉闷。
“好啊,不过今天就不成了,我待会要赶去上晚班呢。”
张静看起来还是谨小慎微的,笑容也变得勉强起来。
“没事,以后有得是机会的。”
我开始收拾画笔油彩,张静抢着帮我,我只能干站在一旁看她忙碌。气氛有点尴尬。
很利索的收拾完画室,张静便向我告辞,我只送她走到了楼下。
西斜的阳光中,张静美丽的身影逐渐在我眼前消失,我竟有一丝遗憾。
人不能两次跨入同一条河流。我知道我错过了和张静再次做爱的机会,而且这次的错过,意味着以后再难有这样的机会。
我没有背叛爱情,却压抑了自己的欲望。
我很后悔当初,为何要有第一次?张静没当那是一夜情,肯定如此。
“植入我脑海的正是那幻影,仍然萦绕在这寂静之声中。”
我心里默念着“寂静之声”的歌词,希望张静的背影能早点从我心里消失而去。
而我的身影,更应该从张静心中消失。
22
    22,
送走张静,回到住处,感觉有点疲倦,便躺到沙发上闭目小憩。
房间里似乎还留着张静的味道。
我脑子里浮现出我和张静在省城做爱的那个夜晚的情景。肯德基吃饭,KTV唱歌,露天舞厅跳舞,河边公园漫步,旅店夜宿。一切都历历在目,如昨夜发生,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浪漫和柔和,张静的温香令人无法不去回味。
我烦躁起来,起身冲进卫生间冲了一个凉水澡,在卧室书柜找了泰戈尔的《飞鸟集》,躺回沙发慢慢翻阅。
但我还是无法驱除心里对张静体香的印记。即使最纯净的诗歌也不能。
我不想再回学校吃食堂,在冰箱找到方便面,打算煮煮吃了简单的打发晚饭。
正在厨房烧开水,手机响了,接听,原来是许放他们从省城回来了,约我出去吃饭。
于是快速套了一件衬衫,离开住处。
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与许放碰面,张倩和肖晓蕾也在,我还没开口问,肖晓蕾笑容可掬的先告诉我,在省城的两天,杨青对她特别好,陪她玩得很开心。
“林景,本来就你卖友求荣的可耻行径,我要进行强烈批判的,现在看在杨青的面子上,暂且放你一马。”
末了肖晓蕾突然话风一转冲我威胁道。
“什么?什么卖友求荣?此话怎讲?”
我其实明白肖晓蕾的意思,她若不拿我开涮一番,是肯定不会罢休的。
“嘿,你为了巴结刘财主,把我出卖给他,还不是卖友求荣吗?”
“喂喂喂!我好心帮你介绍男朋友,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这不狗咬吕洞宾吗?”
“嘿嘿!我有让你帮我介绍男朋友吗大哥?”
“可是我有先和你说清楚啊?那天你来不来见刘海浪,可是你自己才作得了主的。”
“我那是给你一点面子。”
“那你现在怎么不给我点面子,玩够了,就跳出来污蔑我?”
“谁污蔑你了,你就是卖友求荣。”
“行了行了,你俩别吵了,按我来看,定林景卖友求荣之罪是有点过了,我看他最多只算是引狼入室之罪。”
许放也加入到我们的争吵当中。
“那也不是,我根本就没罪,我是为我们班女生的未来幸福作贡献。”
我继续为自己辩解。
“嘿,你们看,这人还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肖晓蕾还不肯罢休。
“对对,给点颜色他就想开染坊了,晓蕾,继续猛烈批判,要对此人的罪行深挖狠揭!”
张倩也不肯闲着。
“得了得了,原来你们叫我出来吃饭是假,合起来挤兑我才是真啊?”
我表达强烈的不满。
“什么挤兑你啊?是让你认罪伏法,掏钱请客!”
肖晓蕾终于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
“嘿!请客就请客,干嘛绕这么大弯子啊?晓蕾,说实话吧,你对刘海浪是不是有那意思了?”
我赶紧转移话题问肖晓蕾。
“啥意思也没有,本人还是在校学生,现在还不考虑个人感情问题。”
肖晓蕾白了我一眼。
“晓蕾,你这就不诚实了,在省城这两天,我看你和刘海浪有说有笑的,挺投缘的啊?”
许放揭发道。
“什么啊?我那是单纯的革命友情,你们可别想歪了。再说他那么巴结我,我不能总给人家眼色看啊?多少也得给我们林大才子一点面子嘛!”
肖晓蕾大言不惭。
“得了得了,你们好上了我也高兴,别说什么给我面子的话了,怪假的。”
我讥讽道。
“喂,我才没和他好呢,林景你可别乱说啊!”
肖晓蕾这下有点急了,冲我嚷道。
“对对,哪有这么快啊?你也把我们优秀的肖晓蕾说得太不堪了吧,一点点糖衣炮弹就能把她给击垮了?来来上菜了,不说了喝酒了。”
许放招呼大家吃菜,我和肖晓蕾之间的对抗也算是告一段落。
“喂,林景,我可告诉你了,我现在和杨青可是好姐妹了,你以后可别想再背着她做什么坏事了,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我可全会报告给她听,你小子可悠着点。”
肖晓蕾喝了两杯啤酒,大概有点晕了,又开始冲我发飚。
“怎么会呢,我们林景对杨青可是没得说的。”
许放替我说话。
“呵,肖晓蕾,才两天时间杨青怎么就把你给收买了啊?”
我笑着问。
“什么收买?我们昨晚睡一个房间,进行一番推心置腹的畅谈,一宿未睡,真是倾盖如故,相见恨晚啊。”
肖晓蕾颇有些得意的说。
“昨晚你们睡一块?在她们寝室吗?”
我问。杨青平常是最不爱和别人睡一起的。
“睡什么寝室?刘海浪安排我们在他姑姑的旅馆下榻,我一个人睡一个房间怕寂寞,让杨青陪我来着。”
“是在香草啊,怎么样?你们觉得那里还不错吧?”
“是还不错,可就是有点怪怪的味道。”
“怎么呢?我住那的时候怎么没觉得?”
“呃……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肖晓蕾似乎想到什么,欲言又止,我望着她,她有点心虚的把目光躲开。
我没有多想。
由于白天作画时间较长太疲倦,晚饭又陪许放多喝了两杯,夜里我比平常睡得早很多,十点刚到就上了床,躺在床上没十分钟进了梦乡,没多久便开始做恶梦。
那是一场令人记忆深刻的恶梦。
我走在一条幽黑的小巷,白雾缭绕之中突然听见有呼叫声由远而近。那声音越来越清晰熟悉,是杨青的呼救声。我四下张望,却找不见杨青的身影,我向前奔跑,前面是死胡同,退回来,也是死胡同,我似乎困在了一条没有出路的死巷。
杨青的呼叫声不断,而且越来越凄厉,我心急如焚,想大声叫唤,可嗓子眼似被什么卡住叫不大声。正在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大点时,我看见杨青披头散发的从烟雾中向我奔来,我连忙迎上去,她却象没看见我一般,从我身边一闪而逝。
这时,紧跟着一个戴着草帽的黑衣人飘了过来,他看见我,突然就止了步,在我前面十几米处飘来荡去,一张惨白的脸模糊不清。我很害怕,慢慢往后躲,黑衣人慢慢靠近,就在他越来越近,我就要看清他面容的时候,我身后传来杨青凄惨的号叫,那是令人感到万分心悸的惨叫,骇然中,我一下从梦中惊醒过来。
恶梦惊得我发了一身冷汗,我按亮床头灯,呆坐了一会,给杨青打去电话。子夜十二点,我庆幸杨青没关机,但却总没人接,我反复拨打几次,都是没人接。
想大概杨青睡得太死,或者把手机放在包里听不见,无奈只得放弃和她通话。
冲了一个澡,躺回床上又昏昏而睡。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我并未想起夜里的恶梦。早晨的空气清凉宜人,我在阳台上做了简单的体操,去敲许放的房门,没人应。我象往常一样洗漱完毕,准备去学校上课。当我背起书包,拉开房门,发现张静竟站在我面前。
23
    23,
“你怎么来了?”
我吃惊的望着张静。秋日的早晨有些许的寒意,张静穿着暗紫色灯心绒面料的小西服,长长的秀发遮着她的脸颊,那是有些苍白的脸颊。
“我、我给你送早饭来了。”
张静脸上染上红晕,整个人似乎顿时充满生气活了起来似的。她冲我晃了晃右手提着的白色塑料袋。显然,她有点羞涩,她接着解释,
“我刚下班,去吃早饭,就顺便帮你也买了一份,不知道你爱不爱吃狗不理包子?小个的那种。”
“谢谢你,可是这么大老远的,真的没必要。”
我挺感激的。
“没什么,你要出门?”
张静恢复了镇定。
“是啊,要去学校上课。”
“那你快吃吧,边走边吃。”
“你不进去坐坐?”
“不用了,我也想赶回去睡觉呢,昨晚比较忙,没怎么睡。”
接过张静递过来的包子和汤,我发现她的确有点憔悴,但那是动人的憔悴。
我们俩又走在梧桐树下。
不知道为何,我想起那夜在旅馆里,我们做完爱,张静眼含泪水,告诉我她想听“如果云知道”那支歌。
我想开口问,却总是无法开口。张静静静的走在我身畔,我能感受到她对我的那份浅浅爱意,我心头涌上莫大的歉疚感。我真想告诉她,对不起张静,我有女朋友了。
但我说不出口,就象我不敢问她为何在那种时候想听那支歌一样,似乎只要我一开口,那份美好的氛围,那份我曾无数次渴望和杨青拥有的浪漫,便会被打破,永不再回。
无论如何,如果有一个不错的女子对你表现出明显的爱意,无疑是令人感到庆幸和开心的事情。
“我昨晚上班的时候,在网上无意找到一首爱尔兰民谣,歌名叫Craigie Hill,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张静问我。
“Craigie Hill?好象没有,谁唱的?”
“一位很有名的爱尔兰天才女歌手,名叫卡兰。迪伦。”
“她我知道,她来过中国,一副乐呵呵,稚气未脱的样子,完全像个孩子。她的声音非常的清澈、纯净,象天籁,虽然她的名声在中国没有恩雅大,但她的音乐因为不附和商业,更为脱俗优秀。”
“呵,你知道得还真多,那你一定得听听那歌,一个动人的爱尔兰少女的爱情故事。”
“嗯?”
“一个老套的私奔的故事,但仍然很感人。一位富有的爱尔兰少女,要抛弃家族追随贫穷的爱人去遥远的美国重新开始生活。”
“呵,私奔?”
“怎么?觉得很不雅是吧?若是你,为了你爱的人,为了爱情,你能放弃眼前的一切,面对未知的前路,去和她一起私奔吗?”
“这,我想,如果我很爱她,大概会的。”
“谢谢你!”
“谢我?”
“嗯。”
张静没有回答我,只是微笑着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首歌里面有一句歌词,是我最喜欢的,画眉啼声婉转,紫罗兰妩媚迷人,为了看一对可爱的恋人低语,我停留了一小会。”
在我们走出梧桐树林时,张静又开口说道。她念歌词的嗓音清澈动人。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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