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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我倒要瞧瞧你的非洲黑人有多神,咦,可不可以让我也尝尝那个妙滋味。”桑妮故意戏弄她,弄得她一愣一愣的。
“嗯?这好像……啊,要问问他吧,好像怪怪的……”
瞧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桑妮放声大笑,笑她那脸红尴尬又正经的模样。
“开个小玩笑,你也正经八百成这样,真是喔,没长进。”
“嘿,你耍我。”
“不要你,爱你。”桑妮在她颊上轻轻一啄,热情的。
娉婷从橱柜里拿出红酒,俩人就着一地的零食,在壁炉前谈了一夜的各自心事。
这个小木屋有许多她和萨尼尔的美好记忆,那些激情的、放浪的、让人心荡神驰的。
如果今天没有阿泽、没有桑妮,她应该是跟萨尼尔在这里,在所有想得到的地方做爱,享受肉体上的最高欢愉。
“瞧你把他说得那么神奇,我还真想看看他哩。”
“真的吗?他开了一间PUB,叫‘南非草原’,过几天我带你去。”这时候娉婷的手机响了,是阿泽。
“我还在饭店。”
“如果喝醉了,就不要急着回家,先在朋友家睡。”
“好,我会的,我也爱你,Bye!”
挂下了电话,她看了桑妮一眼,苦笑着。
“这也是爱人,白马王子?”聪明的桑妮,一猜就中了她的心事。
“嗯,现在我的生命里有两个王子,对我都很好,让我难以割舍。”
“很困扰吗?左右逢源应该快乐一点吧,不像我,我爱的总苦追不到,我不爱的像追魂鬼似的黏呼呼。”
是呀,桑妮总是在爱情中追寻与流浪,只为了觅得一份真爱,娉婷却必需在爱里踌躇犹豫,同样的也是觅得真爱。
然而真爱又是什么呢?她们都还在寻找标准答案中。
这是她们俩个绝色靓女一见如故,深深吸引彼此的原因吧。
“干杯!为彼此祝福。”两人举起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将近凌晨,叫了无线电计程车下山,送桑妮回饭店,自己回到家里,阿泽没有回家,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浮上心头。
接下来的几天,桑妮总被烦忙的走秀工作缠身,北中南的好几场秀约,排得满满的,两人根本没空再聚一起,身体里对萨尼尔的思念,是牢牢牵系着的。
她也着实在阿泽休假的日子,过着一般情侣的日子,他接她下班,一起找间罗曼蒂克的餐厅吃饭,要不看场电影,逛逛街,晚上做完爱,睡觉,一直到送他到机场,回营收假。
从机场出来,她几乎是用着迫不及待的心情直奔萨尼尔那儿。
俩人激情狂吻,用尽所有力量要弥补一个星期没有见面的缺失。
迅速脱光彼此身上的衣服,像两只贪婪饥饿的兽,再也无法按捺住的饱涨爱欲,她的呻吟不断地挑逗着萨尼尔的克制力,只能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刺,他紧紧地抱着她,昂藏威猛身体下不停扭动,不停的,一直给一直给,仿佛有个空洞,只有不停的给出,才能稍微满足一些。
她累得睡着了,萨尼尔满足地看着她睡梦中的样子,浓密的睫毛、微翘的红唇,光裸的身体露出性感的身材。
“天,你到底是我的魔鬼还是天使呢?”他怜爱地用手背轻轻搔过她的身体,因为微微的痒,引起她的娇声低吟。
他有多么想占据这个美丽的灵魂,却又不愿意为她带来困扰,他感觉这个单纯又有点保守的台湾女孩,正在为着某些事困扰着,而且一定是与他有关的。
也许她正面临着某种抉择,所以他的不安感是其来有自的。
可是他目前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尽量给予,只要是她要的,他一定想尽办法给,可是到目前看来,她好像也只是在性爱上的需求多了一些,这是好的,因为这对萨尼尔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两人也沉溺其中,非常享受做爱所带来的愉悦。
现在他是满足的,因为心爱的女孩就像个天使一样地睡在他面前,他确确实实地拥有此刻真实的她。
夜深了,他拥着他的天使入梦,梦中有家乡的草原和清净的湖水,有蔚蓝的天空和温柔的轻风,他们两骑着马在草原上奔跑,他们光着身体在天幕之下尽情做爱,他们手牵着手在熊熊营火前狂欢舞动着。
好几天之后,桑妮终于结束了巡回全台的走秀,风姿绰约地出现在她面前,吵着要去她的“土星王子”那儿玩玩。
“我真是不敢领教你们台北人的拼命劲儿,累坏我了。”她喝了一小口戴尔塔帮她调的鸡尾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这下才知道,我们台湾的经济奇迹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吧。”
“我不管了,结束这档秀我一定得快快躲回上海,好好休养生息,不然我就要撑不下去了。”她说话还不忘给帅帅的戴尔塔一个媚眼。
“你要走啦,我都还没好好招待你。”娉婷一脸惋惜的表情。
“没办法呀,我们都那么忙,你知道吗,方岚接下的这档秀还挺大的,后天我们要启程到香港去,然后整个东南亚绕一圈,可有的累了。”桑妮点了一根烟,长长地吐出一口烟。
“对呀,你来的还真不巧,我这一阵子也好忙喔,忙着工作,忙着在两个王子的爱里徘徊,忙着想你。”
“真的?你会想我,你这没心肝的坏妹妹。”她吐了一口烟喷在她脸上,拈着烟的细长手指捏了一下她的鼻头,娇嗔着。
就在两人打打闹闹的时候,黑马王子出现了,高大壮硕的身材,黝黑俊逸的五官,连桑妮也不禁心动。
“萨尼尔,这是我的好朋友,来自上海的……”她一时想不起桑妮的英文名字,看着桑妮。
“就叫桑妮好啦。”她大方地伸出双臂,接受萨尼尔的热情拥抱。
放开桑妮之后,他接着将娉婷搂在怀里,也不顾桑妮就在跟前,贴上了她的唇,烙下激情的狂吻,让周围的所有人为他们的浓情发出赞叹。
“别这样,好多人在看。”娉婷娇羞地移开她的唇,害臊地低着头。
然而她愈是这样萨尼尔就愈爱,她不能抗拒她那欲拒还迎的可爱模样,他就愈想要臣服在她的娇言媚态下,做她的奴,或护卫她的战士。
他索性牵着她的手走到店中央,向所有的客人宣示他的爱。
“我爱你,婷婷小姐,你们大家知道吗?我爱她,我爱到不能自拔,请大家为我的爱做见证。”他愈说愈激动,脸涨得红红的,又吻上了她。
他这段爱的告白引来所有人的喝采和掌声,欢声雷动地气氛仿佛要将屋顶给掀开了,所有人也感染到他们的爱,兴奋地舞动狂饮,一时陷入热烈的状况中。
然而她却没有因为萨尼尔的深情告白而感动,相反地却有一种秘密被强迫公开的窘困,她有点气萨尼尔这样做,但在众人欢乐的鼓噪下却不便生气寸又气又爱,她推开了萨尼尔的吻,自顾地逃走了下来,大家又为她的害羞,失控地鼓动着,留下萨尼尔一人站在聚光灯下傻笑,他倒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戴尔塔已经被桑妮的美丽和智慧给迷得一愣一愣的了。
他们一群人围着撞球桌,其实是盯着这个美丽惊艳的中国女孩,她翘着被紧身衣包得臀线毕露的完美曲线,敲出一击完美的杆,真是迷倒众生。
看样子桑妮是不需要她的担心了,她是社交场合的熟练老手了,此时有好几个外国帅哥围着她,虎视眈眈的。
萨尼尔将她拉进撞球台的圈子里,教她敲杆,短短的时间闹了不少笑话,她第一次觉得撞球其实并不难玩。
她胡七乱八的打一通,误打误撞地敲进一颗球,她就兴奋的忘形,又叫又跳的抱着萨尼尔。
玩过了撞球,他们又去玩飞标,射标分数低于标准的要罚喝酒,一路玩下来,她喝了不少酒,过了半夜,她已经浑然飘飘,有几分醉意了,许多的行为和言语就自然的放松多了,傻呼呼地大笑,不顾别人的看法,萨尼尔其实挺喜欢她这样的,可爱极了。
午夜的乐音响起,舞池俪影双双,娉婷窝在萨尼尔的怀里,享受着轻歌曼舞和被拥抱着的幸福感,脑袋昏沉沉的,好像坐在船上,摇摇晃晃的。
酒精在她身体里起了作用,浑身热烘烘的,她的欲望又像海潮一样地淹没了她,她的欲望灵魂需要被安抚。
他领她来到露天的阳台,这里可以跳望海景和流动的夜灯,只是她醉得心荡神驰,身体饥渴得很,没有兴致欣赏眼前的良辰美景。
萨尼尔拿眼罩将她眼睛蒙起来了,有点困惑,但她很快地就想起第一次在萨尼尔眼前也是被蒙住眼睛,感受了一场空前刺激的感官之旅,那一次萨尼尔没有碰她,但她却高潮了好几次。(此书缺2页)
第九章
她又继续埋首在她的服装设计工作里,缓和下来的冲动,有别于之前她如滚滚浪潮一般的灵感,又回归了以往的普通生活。
每天准时上班,一星期中总有三四天的晚上和筱函穿着妖娇火辣的创意服装到“南非草原”消磨时间,最重要的是跟萨尼尔在一起,总有许多新鲜好玩的事,萨尼尔真是个天生玩家。
他们常常一票人去露营,在山涧海边玩耍着,她跟着萨尼尔学会好多实用的野外求生技巧,包括搭帐篷,升火,和无具野炊,如果没有萨尼尔,她可能一辈子也碰不到这些新鲜好玩的事吧。
她喜欢大伙儿在熊熊营火前唱歌,戴尔塔的情歌唱得让人为之动容,喝一点酒,在迷蒙醉意中疯狂的舞动,放松身体,尽情狂欢,或者抱着心爱的人说说各自的故事。
萨尼尔喜欢说他经历不同国家的奇奇怪怪鬼故事,老是吓得女生惊声尖叫,他尤其喜欢娉婷吓得捣住耳朵躲在他怀里的那一刻,那总会让事后他们的做爱过程中有不一样的感受。
对呀,他们也在野外不同场合做着高潮迭起的爱,有一次,大家各拥爱侣进入各自的帐篷里,他们比赛哪一蓬的叫床声最厉害,结果娉婷还没进入状况就笑岔了气,让萨尼尔也陪着她笑。
最后两人偷偷逃离现场,那一夜应该是在湖水边吧,萨尼尔的威猛让她销魂镇夜,她的狂野浪吟声不停地回荡在山边,听起来真像在天堂做爱,虚无缥缈的似真似幻。
还有一次也让她印象深刻,他们在云霄飞车上也能做爱哩。
刚开始胆小的娉婷并不敢坐云霄飞车,还是在萨尼尔的霸王硬上弓的胁迫下才勉强坐上去。
检查员一一确定安全无误之后,萨尼尔的手就伸进她的底裤里,擦上了神奇的药,一开始感觉薄荷般的冰凉在洞穴口泛开。
她微微地张开腿,闭上眼睛,萨尼尔的手不安份地伸入她的衣服里,灵巧地拨开胸罩,激情地挑逗她的小蜜豆,急速上升,娉婷失控地叫着。
随着缓缓上升的高度和极度张狂的心跳,还参杂着被挑衅起来的欲火,然后在第一次急冲往下,大家尖声嘶叫的时候,萨尼尔的手指开始使出高超的特技,无所不用地撩动着蜜汁玫瑰,任着她一会儿娇喘一会儿尖叫,所有的刺激都集中在同一个时间,那滋味真是,嗳!魂都飞了。
光是看着她的表情,萨尼尔就很有成就感了。
“你好坏喔。”下了云宵飞车的她,全身虚软着跟他撒娇。
“我还想再坐一次。”可是过了不久之后,等她精神恢复了,她又撒娇着要求还要一次。
萨尼尔笑得异常邪恶,她上瘾了,她果然是喜欢的。
那一天,他们整整坐了十几趟的云霄飞车,放任地享受魂飞魄散同时也高潮的滋味,结果他们俩人都迷上了在云霄飞车做爱的仙滋妙味。
渐渐的,她已经习惯了有萨尼尔陪伴的日子,甚至忘了有阿泽存在的这件事,常常是在他的电话打来,而她正在与萨尼尔温存燕好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地在她心上放下一个痛苦的提醒。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她在萨尼尔的世界贪欢的同时,也愈接近阿泽退伍的时间,她的不安和焦虑就与日俱增,却又常常像驼鸟一样地在肉体的纵情之中找到暂时逃避的借口。
每一次她鼓起勇气想告白时,阿泽那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又硬生生地吞了下肚,每一次她都告诉自己,下一次一定要说,下一次一定要说,结果那痛苦的心情就在时间的流逝中凌迟着她的心。
那次是最后一次的休假了,阿泽在一次激狂的温存过后,兴奋地抱着她不停地说着退伍之后的计划。
阿泽在当实习医生时就申请到了哈佛大学的医学研究所,所以他退伍之后,短时间之内是不当医生的,再加上他们全家都在美国,出国继续深造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安排。
以前的娉婷也许会甘之如贻的接受眼前既定的一切,因为所有的人都觉得她真是上帝眷顾的宠儿,交了一个人人羡慕的医生男友,她的未来根本就是幸福公主的故事。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与理所当然的。
可是现在她却不这么想。
“退伍之后我们就准备订婚,先定下来,然后我们一起到美国,等到我拿到博士学位,我们就结婚。”
娉婷茫惑地听着他涛涛不绝的完美计划,心里一点都感受不到他一丝丝的喜悦。
“那我呢?”
“你就在我身边照顾我呀,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要有一个无怨无悔的女人。婷,我希望你是,没有你,我是不可能成功的。”
他的意气风发中有着许多霸气,完全忽略掉了她的需求与感受,但是她却连抗议的勇气和力气都没有,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当他羽翼的阴影下的那个小女人了。
“可是我舍不得放弃我的服装设计工作。”
“那就找一个艺术相关的学校。”
“那不一样的,我现在还不到要进修的地步,我还有很多的发展空间。”
“你该不会要当什么顶尖服装设计师吧,也不过就是穿衣服这么简单的事嘛,不需要太认真吧。”
听到阿泽这样说,她真的是快气昏了,他竟然这么地自以为是。
“婷,你知道要当一个顶尖的服装设计师要多么辛苦吗,我只希望你跟着我,我们生几个健康宝宝,一家人在美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当医生的收入够你挥霍了,你真的不需要去跟这个残酷现实的社会竞争,你知道吗?”阿泽说得振振有词,他的说法并没有错,但是娉婷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小女人了。
这就是阿泽爱她的方式。但她的矛盾却更多了,阿泽固然自私,但却是为她着想,并没有错,如果她真的离开了阿泽,要跟着萨尼尔吗?
萨尼尔虽然在这段日子给了她最空前绝后的丰富快乐,她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可能有人像他那样的对待她了,他是那样的用心、用情,但那又怎样呢?所有的人都警告她,千万别对外国人,尤其是周游列国的商人动了真情,那肯定是悲剧的开始,因为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其他国家是不是还有另一段爱情,如果没有,那也不能保证以后没有,因为他们是多情种,他们的多情是因为寂寞的缘故。
“傻蛋才会选他们。”筱函斩钉截铁的说。“跟他们玩玩可以,反正各取所需,可是千万别太认真呀!”
她讶异筱函虽然比她年轻,但在感情的认知上却比她世故早熟,就像她虽然跟戴尔塔打得火热,但那却是平凡生活中的一点点刺激,不值得为这样的异国恋情朝思暮想的。
“我好矛盾喔!天呀,筱函,我该怎么办?”
“天呀,我的好姐姐,你该不会对萨尼尔动了真情吧,你白白丢掉阿泽这一头肥羊,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你这个大傻瓜。”
肥羊?她怎么用这字眼形容她的未来呢?
新新人类的脑袋她实在无法理解。
关于肥羊与土星王子的烦恼,在方岚一声令下她去东京出差的任务后,她决定再当一次鸵鸟,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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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刚到,台湾还笼罩在秋老虎的肆虐中,日本的空气已经转凉了,一出成田机场入境大厅,她感觉一股冷涩的空气将她包围,忍不住将系在腰上的薄外套披上,大老远看见一个小女生举着写上她名字的牌子,她立刻露出笑容,向她走去,这个叫静子的女孩是公司的实习助理,白净有礼,与她印象中的日本女人差不多,母亲是中国人,所以会说一些中文。
车子在川流不息的车阵中流动,她对日本的印象除了白皙洁净的和服女人和援交妹之外,其他更多的就是从日剧上得来的感觉了。
“欢迎婷子小姐来东京,是第一次吧。”静子的话平静而温柔。
“嗯,是第一次。”
“希望你这次的东京行能够非常愉快。”
“啊,谢谢。”她看着静子纤细的背影,想像着,如果她们现在站着,她一定免不了又是一个九十度弯腰大礼,这样多礼,让她不太习惯。
车子来到市区,窗外的街景更忙乱了,如果不仔细观察,这里其实跟台北很像,都是高楼和人潮。
静子停好车,领着她搭上高楼的电梯来到“一缕轻纱”的东京办公室。
东京办公室的经理佐藤先生是个白净的男人,一眼看去就是很中性的,如果不意外的话,应该是个同性恋吧。
因为不谙日语,他们用英文交谈。不过娉婷还真是不太敢领教日本人的英文,怪腔怪调的,很像在嘴里塞颗小铁蛋似的,她必须要很努力地压抑着她想发笑的冲动,以至于嘴角和眉毛都扬得老高,不知情的人都会觉得她是个热情的人。
寒喧过后,佐藤就带着她开始进入工作程序了,让她领教了日本人拼命三郎似的工作效率。
不过她也希望能够忙碌一点,这样她才不会在异乡有多余的心思想着萨尼尔或阿泽。
昨天还在萨尼尔那儿疯狂缠绵,做完爱后,她说要到东京出差十几天,他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另外男友阿泽要退伍的事,也让他的眉头锁得更深了,二话不说,搂着她又吻又亲的,情不自禁地陷入了疯狂的情欲沦陷,好像是末日了,好像再心不能爱了,一整个晚上只是不停地在彼此身上贪婪地索求着,似乎如果不这样的话,就会有深深的遗憾。
她的泪痕满满,心上像有根绳子,两头都是爱的牵扯,让她无从割舍也不知该如何做下抉择。
她就这样带着重重的心事到东京,也许投身于忙碌的工作中她会稍稍忘了这些让她烦心的事,也许十几天过后,上帝会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也许,有太多的也许。
她跟着佐藤先生从看布料到打样,从未来一季的创作理念到新的流行风的事先预估,一直忙到天都黑了,佐藤先生也很有效率的请大家休息了。
“承蒙婷子小姐光临东京公司,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请一定要接受我们的邀请,好为您洗洗风尘也慰劳大家的辛苦。”佐藤先生哈腰微笑,有礼貌到了极点。
佐藤包下了大半个店面,大概公司所有的员工都来了,依旧的华服、美食和上流社会的风格。
这样的场景和气氛总免不了让她想起在上海和台北的那些时髦风尚的聚会,上海的华丽和迷离,古都的历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