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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不一样了,他得知自己有小孩之后,并不是马上产生父爱的情感,而是开始思考,尤其像圣昕这种心思细密的人,要想的一定更多了。像是怎样养育小孩啦!怎样安排今后的生活啦!一堆有的没有的。一直到孩子哇哇坠地之后,他才会突然醒悟,啊!他有了孩子了!然后才会开始兴奋的抱着孩子到处献宝。
再说,他知道你怀孕是在你昏倒之后,可以想见他先是被你吓得魂不附体,接着又被你怀孕的消息震得回不过神,第一个直觉反应当然就是好好保护你,所以才会对你下禁令,只是没想到禁得太过火,反而引起你的抗议。我想你只要好好跟他说,他会给你一些自由的。”
乐平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成亲了吗?”
封希文没有被她突兀吓到,笑着答道:“还没。怎么?你想把你的姐妹嫁给我吗?”
“听你说的好像对怀孕一事很在行似的。”
“有些事不一定要亲身经历过才能知道。”封希文笑着比了比自己弯弯的眼睛。“用看的也行。”
她理解的点点头:“不过,你若想娶公主,我劝你最好别自讨苦吃,我那些妹妹可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封希文摆摆手说:“说说罢了。我不是圣昕,对公主可是不敢领教。”
乐平听了瞪大凤眼,挑高柳眉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啊!”不小心得罪了个公主,封希文忙陪笑道:“嫂夫人,是我失言了,你就看在圣昕的面子上,大人不计小人过吧!我也差不多休息够了,该进去继续奋斗了,有机会咱们再聊。”说完马上溜进书房,消失在乐平的视线中。
乐平原本以为封希文跟京城那些纨 子弟一样,不过现在却对他有新的看法了,她可以理解孔圣昕为什么那么看重他了。但是她还是不喜欢封希月,原因,当然是因为她是情敌喽!
觉得一阵凉意袭来,乐平没什么精神的抬眼看了一下被云遮着的阳光,封希文走了,又没人跟她聊天,她没力的又叹了一声。跟封希文谈过之后,她知道孔圣昕不准她做事是为她好,可是她却不明白他的苦心,一直跟他呕气。
这时江氏端着茶要到书房,经过乐平面前时,听见乐平又叹了一口气,她已经见怪不怪了,本来不想理她的,可又想到她实在无聊得可怜,便大发同情心的停下来问:“怎么了?你看起来很没精神?”
乐平幽幽地抬头问:“二婶,你说圣昕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你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了?”
“我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还以为他不要孩子,所以跟他呕气的啊,”
“圣昕才不会为这种小事生气,他是因为太过专心研究了。他一认真起来总是这样的,等研究出结果,他就会恢复正常了。”
乐平不安的问:“是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
“真的,真的。”江氏发觉再讲下去茶都要凉了,便又匆匆地走了。
江氏走后,乐平叹了口气,又继续发呆,不过这次没能让她呆太久,不远处传来娇嫩的女声唤回了她的神智。
“乐平姐,我又炖了鸡汤,你快趁热喝了吧!”封希月的人未到,声音跟鸡汤的香味已经先到了。
又来了!才刚走了哥哥,又来了妹妹。
乐平顿时从发呆的状态回过神来,想要起身逃走时,已经来不及了,封希月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当然封希月也已经看到她,她只好又坐了下来。
“乐平姐,你这几天身体好多了吧!我听人说,鸡汤对孕妇很好的,你要多喝点。”封希月笑眯眯的端着鸡汤,款步走了过来。
我的身体本来就很好,不用你多事!乐平在心里暗道。
她实在搞不懂,这个明明在觊觎她丈夫的女人,为什么这样好心?天天炖鸡汤给她补身子,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不好意思拒绝人家的好意,而且封希文对她不错,又跟圣昕交情那么好,若是不给点面子,圣昕会很为难的,所以她只好忍了下来。
只是面对她不喜欢的人,不去惹人家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想要她笑脸迎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面对封希月,她总是一脸的面无表情,而封希月则总是视而不见,好像没发现她的排斥,仍是高兴的炖她的鸡汤,嘴里很亲热的叫着乐平姐。
“乐平姐,你挺着个大肚子,伺候孔大哥想必很吃力吧!”封希文笑着问道,一副很热心的样子。
乐平低头皱着眉,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明明很小啊!虽然已经五个月了,可是几乎看不出肚子,感觉上只是胖了点,她想那是让孔圣昕给养胖的。总而言之,她哪里挺个大肚子来了!
乐平虽然不满意封希月的形容词,仍是淡淡地应了句:“还好。”
“不知道乐平姐有没有想过……找个人来帮忙照顾孔大哥?”封希月扬着笑脸,试探的问。
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音,乐平老实的回答说:“我是有想过找几个佣人,可是圣昕不答应。”孔家这么大,只有她们两个女人打理实在吃力了点。
“呃?”封希月的笑凝在嘴边,心想,这女人好厉害!
封希月看了一下乐平那仍然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她的情绪,不过她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打败的,她再接再励的说:“乐平姐,我的意思不是找个佣人,而是帮孔大哥找个妾什么的。”
乐平看了封希月一眼,发现她笑得很谄媚,才明白她的别有用心,奇异的发现自己并不生气,只是对她的做法很不以为然。封希月对孔圣昕的爱慕都已经表现的那么明显了,竟然还可以佯着笑脸来讨好她,嘴理还问着言不由衷的话,她永远没办法理解这种人的想法。
封希月其实是想问她,孔夫人要不要换人做做看吧?直接一点不是很好?封希月直接问:可不可以?她也直接回答!不行,事情不就解决了。封希月不用再费力讨好她,她也不用再忍受封希月虚伪的笑脸,这对大家都有好处,不是吗?她实在讨厌看到那样虚伪的表情,那种表情她在皇宫里见多了。
乐平想了想,决定顺从自己的个性,直来直往的说清楚,她已经勉强自己喝了那么多碗的鸡汤,她不想再勉强自己了,容忍客人也该有个限度吧!
她慢慢地合上手里的书,转身和封希月面对面,看着她的脸,慢慢地说:“你说要找个妾,其实是你自己想嫁圣昕吧!”
封希月被乐平的直言吓了一跳,不自在的干笑了两声,眼光不敢和乐平交会,四处瞟来瞟去。瞟到手上的鸡汤,才想起她还没把鸡汤给乐平,她定了定心神,涎着讨好的笑脸双手奉上鸡汤。“乐平姐,小妹这鸡汤熬了很久的,你趁热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这时候谁还有心情渴鸡汤!乐平睨了封希月一眼,佩服她的脸皮够厚。
她面无表情的将鸡汤推了回去,有礼的说:“谢谢封小姐的好意,只是我这几天孕吐得很不舒服,喝不下这油腻的东西,以后你就别忙了。”
“这样啊!那以后我煮些清淡一点的东西……”
乐平不耐的打断她的话,受不了她的一厢情愿,可能是自己的话说得不够清楚。她这次直截了当的说:“不用了。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这么讨好我只是为了进孔家门,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不、准!”
乐平看着封希月脸色微变,她缓不语气又继续说:“所以,你就别再白费心机了,我不会再接受你的讨好,另外,希望你打消嫁圣昕的念头,我不会让他娶其他女人进门的。”
封希月被乐平这样一说,顿觉十分狼狈。
刚开始,她看见乐平的模样时,心下原本有些退缩,因为乐平比自己美上好几倍,仪态气质又有说不出的高贵,自已是比不过她了,她才会退而求其次,想说只要能留在孔大哥身边,有没有名分并不重要,也才会拼命要讨好乐平,希望得到她的认同。
但是在听到乐平的这番话后,不甘的情绪涌上心头。美又怎样!气质高雅又怎样!还不只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千金小姐,她来孔府这么多天,从来也没见过她做过家事,这样的女人怎么持家?怎么配做孔大哥的妻子?!
她虽然外表不如乐平,可是她相信孔大哥不是个重外貌的肤浅男子,她持家的能力比乐平好上几百倍,她相她这才是孔家需要的女主人。
封希月一反刚才讨好的神色,倨傲的说:“你别说得好像你说了就算似的。孔家的一家之主是孔大哥,孔大哥若要纳妾,你这个妻子凭什么说不准?只要孔大哥答应了,我就不信你还能说不准!”
乐平有些惊讶封希月的转变,不过她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虽然孔圣昕没有接受驸马的爵位,但是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公主,而且是皇帝最受宠的那一个,孔圣昕若敢不经她同意就纳妾,她就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乐平轻笑一声,正要开口纠正她的想法,不过转念想到,孔圣昕并不爱她拿着公主的身份压人,所以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乐平评估了一下封希月,想想她其实也不用太担心。论容貌,封希月只能算是小家碧玉,跟她比是差远了;论学识,民间的女子不会有太多机会读书,即使读书认字,大概也只会看一些风花雪月的文学,而她可是从小眼着皇子们一起受教育,读遍各种经、史、子、集;论才艺,她是琴棋书画无一不会。在以前做家事可能是她的弱点,不过经过这几个月来的学习,再加上她的天生巧手,她做起家事来可是驾轻就熟了;再就地位来说,她是正室,封希月却是个连偏房都摸不到边的女人,算了,别跟她计较了。
不论横看竖看,封希月都比不上自己,想来圣昕不可能那么没眼光舍她而就封希月,封希月想怎样就由她去吧!只要不太过分,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作是待客之道吧!
乐平想清楚了以后,笑说:“那就随你吧!”说完连招呼也懒得打,径自起身回房去了。
直视着乐平的背影,封希月的眼里闪着十足的不甘跟恼怒。她还不致于看不出乐平对她的轻视,既然讨好乐平的方法不管用,她也不会再费心去对她和颜悦色了。她只要专心对孔圣昕下工夫就行了。
第七章
封希月开始对孔圣昕采取积极的追求行动,她三不五时就到书房去嘘寒问暖,外加送鸡汤。即使封希文几次暗示她别白忙了,她还是听而不闻。孔圣昕因为尊她是客而不加干预,只是偶尔回以客气有礼的一笑,而光这一笑,就可以让封希月乐上好久,而且还不停的在乐平面前炫耀。
封希月的举动果然惹得乐平不快,因为孔圣昕已经冷落她好久了,再加上他对她下的禁令还没解除,全家人依然不让她动手做家事。她已经闷得快受不了,结果封希月还不知死活的来惹她。
乐平气得真想将封希月扫出门,可是理智告诉她,她是主人,要给客人一点面子,所以她只能当作没看到、没听到,忍受封希月一天到晚在她面前故做忙碌状,似乎已经当自己是孔家的女主人的模样。她告诉自己:反正封希月永远不可能是孔家的女主人,就让她在这段时间过过干瘾吧!
难得屋外冬阳和暖,天气清朗,她看家里的人仍是忙着各自的事,没人有空理她,她便独自抱着琴,散步来到了后花园。
闲闲没事做的她,这几天想破了脑袋,终于让她想到一些可以做的事了。家事不能做、薛花种草不能做、剪刀针线也不能动,所以她只能做些陶冶情性的活动,譬如:读书、画画、写字、弹琴之类的。
她走进凉亭内,放好琴,再点了一炉香,在琴的面前坐了下来。试拨了几下,发现琴音有些怪怪的,心想可能太久没弹的关系,她细心的调了调音,再拨弄几下,觉得琴音刚好。她深吸一口气,让全身放松,将精神集中在琴上,纤手落下,正要在琴上挑动美丽的音符时……
“哎呀!乐平姐,真是巧呀!你也来花园赏花吗?”
又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封希月!
她头没有抬起,眼睛盯着琴弦,落下的手指忽然停住,没有拨动琴弦,等待意料中的冷嘲热讽。
“乐平姐真是幸福呵!每天都这么清闲,连丈夫都不用照顾呢!”封希月原本尚称娇嫩的语音,为了加强讽刺的效果而特地拉尖。
乐平听了不由得皱眉,谁来让她那恐怖的声音消失一下吧!
只要有孔家的人出现,封希月马上会变得娇美可人,所以她现在只希望二婶或圣昀、圣昭,随便一个人都好,来解救她可怜的耳朵吧!原本它今天是会听到她美妙的琴音,而不是这种可怕的噪音。
可惜没有人听见她内心的呼唤,她听见封希月尖厉的声音仍在耳边回绕着。
“我刚才帮孔大哥送鸡汤去,看见他在书房忙得汗流浃背,在这么冷的天呢!我真担心孔大哥的身体会受不了劳累,要是不小心生病了可怎么办?恕小妹多言,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悠闲的妻子呢!对丈夫完全不闻不问。”
“唉—;—;”封希月很幽怨的叹了口气,用眼角睨了她一眼,又继续道:“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跟孔大哥本来就是被强迫在一起的,怎能奢望一个不爱丈夫的妻子有什么体贴的表现呢?”
封希月的话正好刺中乐平的痛处,那是她一直放在心上,最在乎可是也最不愿意想到的事。也许她长得还算美,也许孔圣昕可能会因为害怕被杀头而不敢纳妾,可是他不爱她,虽然他对她一直很体贴,可是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喜欢她之类的话,乐平努力忍住将要冒出眼眶的泪水,她不可以在情敌面前示弱。
最后乐平将又气又悲的心情转移到手指上,用力的在琴上一划,琴弦激烈的振动,发出一阵气势磅砖的琴音,教封希月原本喋喋不休的嘴,被惊得忘了要动。见封希月已经吓到了,乐平便抬手按住琴弦,让音箱停止共鸣,琴音亦随之而止。
她已经顾不了什么“待客之道”了,既然客人已经对主人这么失礼,她这个主人自然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她冷冷地看向封希月。“我体不体贴,干卿底事?既然圣昕都没说话了,你这个朋友的妹妹,怎么有资格来干涉我们夫妻间的家务事!”说到“朋友的妹妹”跟“夫妻间的家务事”时,她还特地放慢速度,加重语气。
封希月闻言果如她所愿的愀然变色。对于封希月的刻薄言语,她通常是不加理会的,可是并不代表她不会出口伤人。
见封希月脸色发青,猛瞪着自己,乐平无视封希月的目光,俯首凝视琴弦。突然觉得这一切真是无聊透了!一个垂涎别人丈夫的妻子,话说得比她这妻子大声,而她这个被奚落的人,竟然会因为开口反击而有罪亚心感,这真是荒谬!
乐平无意识的动起手指,指尖开始在弦上舞动,琴音霎时如水之泄,盈满整个花园。
封希月呆立原地,看着乐平沉醉于琴音之中,一时无法从尖锐的对峙气氛之中,转入轻快的乐音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琴音才慢慢停止。封希月回过神来,瞪向乐平。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竟然还可以弹琴!简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嘛!
封希月歇斯底里的叫道:“你别得意!告诉你,我亲耳听到孔大哥跟我哥说,说他是因为被迫娶了你,基于责任才不得不照顾你的,他对你根本一点感情也没有!”
哼!使出挑拨离间的招数了。即使她说的是真的,她也不可能把孔圣昕让给别人的。
乐平闻言抬头睨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冷冷地说:“既然圣昕都说对我有责任了,你这个外人还吵什么?”
封希月见乐平的手指在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拨着,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她一时气不过,冲上前去挥开乐平放在琴上的手。
“呀!”乐平吃痛的叫了一声。
封希月挥得太大力了,衣袖扫到琴边的香炉,香炉受力飞了出去,撞到亭柱,炉盖撞掉了,炉中的香灰四散,迷漫整个亭子。
香炉碰撞的声音惊醒了封希月的神智,她是怎么了?她虽然讨厌乐平碍她的路,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伤人的,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这种几近疯狂的举动,一股愧疚感从心里升起,不过马上被忌妒的情绪压下。她瞪着乐平那绝美的容颜,是乐平自己说那些刻薄话来惹她,才会害她一时气不过而出手的,这一切都是乐平的错。
就在封希月转念的瞬间,琴音随着香灰漫散开来,乐平又开始弹琴了。
等香灰散尽之后,封希月这才看清楚乐平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散发着一股令人难以形容的寒意。
乐平不顾指上的疼痛,手飞快的在弦上拨弄移动着,将满腔的怒意灌注到琴音上。
不管节奏如何起伏,乐平面无表情的神情无由得让封希月感到害怕,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向她扑过来,她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感觉压力随着她的退后扑近,她手抚胸口,又退了两步,眼里的惊慌渐渐疑聚。
“好一曲‘高山流水’!可借感情太过冷硬,失了那清高的神气。”戏谑的男音高声介入琴音中。
乐平忽然停止动作,琴音随着嘎然而止。
感到压力霎时消失无踪,封希月直觉反应的跑向男音的出声处,她认出那是兄长的声音。
“哥!”封希月扑向正走向凉亭的封希文。
“小月,怎么回事?”封希文看着趴在怀中颤抖的小妹,看来好像饱受惊吓,好奇是什么事让她吓成这样。
“她好可怕……好可伯……”封希月抬起头来,在看见封希文背后的孔圣昕时,眼泪掉了下来,加上不稳的语音,更显得楚楚可怜。
“他?”封希文没有因为妹妹的眼泪而慌了手脚,只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话上。他看了一下花园,除了他跟刚走过来的孔圣昕之外,就只有小月跟乐平了。“她,是指嫂夫人吗?”
见妹妹点了点头,他更好奇了。乐平到底做什么事,可以把人吓成这样?“嫂夫人做了什么事吗?”
“弹!琴……”封希月抖瑟着如秋叶一般的身子,说得可怜。
“嫂子的琴音竟然可以把你吓成这样?果然是不同凡响啊!只是,嫂夫人为什么要弹琴吓你?”封希文语气仍是轻松而慵懒的,没有丝毫不平的火气。因为依她对这两个女人的了解,多半是小月去惹乐平,料想是乐平忍耐不下去才会给予反击,看来乐平的反击很有力。
“孔……大……哥。”封希月嗫嚅道。
“为了圣昕?”原来如此。他看了一下站在身边的孔圣昕,见他没什么反应,似乎没听见小妹的话,暗叹了一口气。
他早就知道小妹爱慕圣昕了,这次会在过年来找圣昕,也是因为小妹天天缠着他,要他带她来找圣昕。自从她得知心爱的孔大哥竟然娶了别人,她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来看看这个横刀夺爱的女人,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忘了跟她提及,乐平可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