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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弹指一挥。一生可以无数次弹指一挥,却没有一次能让时间倒流。
夜深人静时,可曾有悔意流连于心头?
不能承认。皇上会犯错,却绝不会认错。
直到他在京郊梨林中,看见一个十岁少年。那眉眼,那唇喉,有哪一点不是她的翻版?苦涩如网,蔓延于皇上胸中。任时间如流水,却再也不能冲刷那瞬间爆发的悔恨。
接下来的十年间,他暗中观察这个少年。却一次次惊讶地发现,这孩子的行事手段,竟然与自己年轻时如出一辙!
联想起最后那晚,疯狂了几次?
莫非这个江家少年,是自己的骨血?皇上让人描了他的画像,竟是越看越像!
而这个小孩子,居然一本正经地执著寻觅,已经消失了的采花门门主,蝴蝶。
顺着他的追寻,皇上赫然发现,蝴蝶,竟然就是当年的阳殊杨随心!
这故事过于漫长,胡蝶仿佛难以置信,呆望着屋顶。
久久之后,他沙哑地问:“后来呢……再后来,是怎么回事?”
飞燕却不再作声。她双目凄迷朦胧,似乎沉浸在一个不想醒来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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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深秋,阴天。秋风卷着枯叶,宫墙内一片肃飒。
御书房。二十年来,皇上的御书房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旧模样。
物还在,人已走,欲语难开口,只道万事休。
万事休,万事休,却留思悠悠。
悔否?恨否?几尺白绫,几多深深愁。
白绫下,会是怎样的一具尸体?
苍老的皇上用枯瘦颤抖的手,轻轻揭开一角。
一张极度扭曲的脸,一副丑陋到令人作呕的赤裸尸身。
旁边的侍卫们都死命紧闭着嘴,生怕一不小心吐了出来,丢了小命。
老皇上却全身开始发抖,身边随侍多年的老公公眼中含泪过来搀他,却被他用力一把推开。
颤巍巍地坐倒尸体旁,苍老的皇上老泪纵横。
“九儿九儿,皇兄悔了,后悔了……”他流着泪,扑到赤裸的尸体上,拼尽全力将他抱在怀里:“九儿啊,皇兄错了……皇兄错了!”
尸体无声地大睁着没有焦距的眼。
“九儿,皇兄最疼你……你还记得么?”老皇上满脸老泪纵横,他拍着尸体的脊背,像是在哄一个不肯入睡的孩子乖乖睡觉:“皇兄至今都记得,你第一次见到那杨随心时的样子。你的眼睛最漂亮,看见他的时候啊,闪亮闪亮的……”
他慢慢用手抚过那双大睁着的,没有任何光彩的双眼:“你那样子,任谁见了,都舍不得挪开眼!你怎么就看上他了呢?怎么就看上他了呢?我怎么就看上她了呢……九儿啊……你任死都不说他的下落,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啊……九儿……皇兄当时就后悔了,看见你疼的样子,皇兄当时就后悔了,可你怎么就那么倔,把御医全给打出来?九儿啊……我的九儿,你是在跟谁过不去?你让皇兄后悔了二十年了,还不肯原谅吗?”
“九儿……我的九儿……皇兄这么多年一直在找杨随心和阴殊,就是想给你报仇啊九儿……要是没有他们,你怎会……我怎么会伤了你?我定要他们碎尸万段啊九儿……”
老皇上抱着丑陋冰冷的尸体,不顾一切失声痛哭。那声音悲怆苍凉,恨不能声声泣出血来!
侍卫和公公跪了一地,伏在地上下敢抬头。
而逝者已矣,再也不会对他有一星半点响应。
老皇上哭了半晌,又呆了半晌。一旁的老公公过来要搀他起来,被他踹了一脚。
老皇上没多少力,这一脚并不痛,却把老公公踹哭了。
“皇上,您怎么都要保重身体啊!九王爷去得凄惨,您还得为他做主呐!”
老皇上这才像是恍过来点神,喃喃道:“为他做主?是朕害死了九儿,拿什么为做主?九儿……”
抹着手里不像人形的皮肤,老皇帝又是一通泪水肆流:“是皇兄害死了你啊……我的九儿……”
老公公在一旁哭道:“皇上,九王爷身前一刀背后一刀,这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么?”
老皇上一听,一下子止住了眼泪。急忙抱着尸体一看,可不是么?!
伤口已经干瘪,像是被处理过。
老皇上坐在那里,紧紧抱着他的九儿,原本涣散的眼神一点点聚集,一点点阴骛。
“九儿怎么死的?”他问。阴冷的声音像是从最深的地底钻出的蛇,吐着有毒的芯子,泄漏阴狠的心机。
旁边的侍卫伏在地上答道:“回皇上,是安插在江家的密探飞燕发现的,她已将凶手带回宫!”
老皇上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抱离地面,吩咐道:“去弄几床最软的被子来垫着,九儿皮肤娇嫩,最怕被硬东西硌着!”
老公公赶紧应下去。
“去把飞燕叫来。”老皇帝想了想,“把凶手也带来!”
胡蝶被五花大绑,强行被四个侍卫带到御书房。
胸口肋骨的断伤被拉扯得让人痛不欲生,却只能咬牙迈开双腿,被侍卫们押着,跟上前面走得飞快的飞燕。
不明白不明白,想破了脑袋都还是觉得很不明白。这乱麻一样的事情,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胸口疼得实在厉害,胡蝶一肚子的郁闷,都被这疼给分散了去。
一进御书房,胡蝶就被惊得多咽了两口气!
穿龙袍的人一定是皇上,可他为什么抱着那个怪物尸体?想起那怪物疯言疯语间全是浓浓爱意,不由得又是一阵怜悯。
飞燕率先跪下道:“皇上,就是此人谋害了九王爷。”
“啊?!”胡蝶愣了:“我?!”
飞燕直起身,瞟了他一眼,不疾不徐道:“皇上,他就是已故采花门门主蝴蝶的徒弟,胡蝶。”
老皇帝本来对他们不理不睬,此刻却飞快抬头,死死盯住胡蝶。
他的眼光仿佛能吃人!
胡蝶顿时背上发毛,结结巴巴解释:“不、不是我……是她……”
想用手去指飞燕,却想起来手被绑到了后面,赶紧抬起一只脚伸向她,拼命忍住了胸口剧痛,慌慌张张解释说:“是她……不是我……”
老皇帝抱着尸体不放手,只阴阴说了句:“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朕要让他和朕的九儿一样!”
侍卫们底气十足地齐齐应了一声,抓住胡蝶的大手如铁箍一般,拉着他就往外拖去。
胡蝶再次瞅了一眼他怀里的尸体,顿时觉得眼前发黑,几乎昏厥……
“放开他!”突然一声大喝从门口传来,接着就是一个矫健身影掠了进来。
来人啪啪两掌推开侍卫,一把将胡蝶抱在怀里。
冰凉的气息急促地涌来,胡蝶呆呆地看着江凉的脸,被淹没在如洪水般,慌乱恐惧中的心,似乎找到了安全的岸,瞬间一片平静。
“凉……”他细细呻吟一声之后,放心地晕了过去。
“小蝶儿!小蝶儿……”
江凉这些天来一眼未合,担忧焦躁的心始终挂在半空中吊着。一见小蝶儿完好无损地站在眼前,心里刚松了一口气,他的小蝶儿就不争气地,翻着白眼倒在了怀里。
伸手一摸,才知道他肋骨竟然断了两根!
江凉心疼至极,往日的镇定不见踪影,大声吼道:“谁打伤了他?”
飞燕正痴痴瞧着他,猛然听见他大吼,脸色徒变。
转过脸去,她冷冷道:“是皇上的九王爷。”
老皇帝阴阴问道:“阿凉,你要怎样?朕的九儿可是被他杀死了!”
江凉震惊地收紧了手,牢牢抱着怀中的人。
太子璇瑛却在这个时候匆匆忙忙奔了进来。
一见到江凉,他松了一口气似的:“天哪,总算赶上你了……”
话还没完,已然敏锐地嗅到满屋子的剑拔弩张。
江凉手上无意识地紧抓,让胡蝶慢慢睁开眼睛。
“好疼……凉,你……轻点……”
江凉赶紧松了松手。
老皇帝低沉的声音如同阴森的音符,流水般渗入每个人的耳膜:“阿凉,他杀了朕的九儿,朕要拿他祭奠!你想抗命么?”
胡蝶挣扎起来:“没、没有……凉,是她……是飞燕,不是我……真的……”
“我相信你……”江凉安抚住他,抬头看着面上已是一片死水的老皇上:“姑父,小蝶儿不会撒谎……”
“住嘴!”老皇上冷喝:“他是杨随心的徒弟,朕要他为九儿陪葬!”
他苍老的手,抚着已裹上软薄织毯的尸体,喃喃道:“朕的九儿,是为他们而死的……”
太子璇瑛看着他:心中突地一跳,暗暗叫了一声不好。
江凉却毫不让步,“姑父曾给过侄儿一道免死圣旨,免江家死刑。”
飞燕却突然插嘴:“公子,他是采花门现任门主蝴蝶,不是江家人。”
“他是我已经过门的妻子!”江凉大吼一声。
御书房一片震惊的寂静。
璇瑛看着江凉,觉得脑袋很是眩晕。没想到,他竟会在这种地方宣布自己有个男老婆!
胡蝶躺在江凉怀里,心里又是甜蜜,又是震惊,还有些难为情。什么时候,成他老婆了?!
良久,飞燕不甘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颤抖:“公子,他是采花门门主。采花门门规第一条,不得婚娶!”
胡蝶又是一惊,忽然想起师父临死前的遗言,心中苦苦的。
只听江凉毫不在意道:“他不是婚娶,是嫁到我们江家!”
飞燕被他一句句顶回去,心中朝夕的所梦所想,眼看就要全部覆灭,眼眶一红,转身对老皇上哀求道:“皇上曾说过,找到蝴蝶,就将飞燕赐婚于江凉!求皇上做主!”
老皇上却只是抱着尸体,没有做声。
璇瑛看看正一脸算计的江凉和一脸惊吓的胡蝶,忽然道:“父王让你找的,是他的师父杨随心,不是他!你没找到人,怎能让父皇赐婚?那岂不是让父皇食言么?”
飞燕原本就发白的脸唰一下惨白。
江凉冷冷问道:“你就是为了进江家大门,才安排小蝶儿被皇上杀掉?”
他也不管皇上在,只管说道:“你当我真不知道你的来路么?你收买巫山六鬼在枫林里围攻小蝶儿,让六鬼用暗针毒晕他,然后送到九王爷那里,趁九王爷神志不清的时候,你又出手害了九王爷,对不对?”
胡蝶白痴地震惊道:“这都是她安排好的?”
江凉点点头:“没错!可惜她没想到的是,围攻你的巫山六鬼里面,有一个是被我买通的眼线,不然你不可能好好的到了九王爷那里!”
飞燕浑身剧烈颤抖一阵,终于爆发。
“对!都是我安排的!江凉,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你冒充蝴蝶勾引我,却让别人上我的床,还是三个……”
话音未落,她已是泪流满面,却全然不顾。
她嘶哑叫道:“你若是不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也不会一门心思要嫁到你们江家!我那时还是小姑娘……你、你毁了我,我要你赔!我不光要嫁到江家,我还要把江家毁了!江凉我恨你!我恨你!”
说完,她伏到地上,撕心裂肺地号啕大哭起来。
“你知不知道,他们给我下了药……折腾了一夜,还不肯罢休……我后来怀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飞燕近乎崩溃地哭喊着:“我为了堕胎,狠命打了自己一掌……小产之后,又不敢去看大夫……因为你……因为你我几乎丢了命!江凉,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胡蝶被她惨烈的话震着了,目瞪口呆地缩在江凉怀里,浑身僵硬。
江凉想起那些年为了达到目的,没少干这种事,心里少不了内疚得紧。可看看飞燕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头皮发炸。
璇瑛眼见这一出闹剧不能好好收场,便朝身边的侍卫使个眼色。侍卫心领神会,走上前去抓住飞燕便要往外拖!
飞燕情绪失控,那里肯乖乖束手就擒?她挣扎着哭叫道:“放开我!我要嫁给江凉,皇上答应过的!放开我!”
她大力扭动,侍卫一个没抓住,竟给她挣脱了!
她连滚带爬地到了老皇上脚下,哭道:“皇上,您答应过我的!求皇上赐婚!求皇上赐婚!”
几个侍卫赶紧扑上前去,将她强行拖了出去。
老皇上却跟没听见一样,双目混浊,直勾勾地看着怀中的九儿,理都没有理她。却用含混至极的声音问:“阴殊呢?”
江凉咬咬牙,紧紧抱住胡蝶,冷声道:“家母上官菲,即是当年的阴殊!阴阳双殊绝尘于江湖后,阳殊靠蝴蝶的名头掩饰身分,她便嫁入江家妾室,靠江家隐遁了行迹。只是家母命薄,生侄儿时难产而死!”
老皇上混浊的双眼越来越亮,不一会儿竟如年轻时一般灼灼。
他双唇颤抖着,像是要说什么。可当最后他张开嘴,竟是吐出满口鲜血!
璇瑛惊呼一声父皇,宫里顿时乱成一团。
***
老皇驾崩,太子即位。
这期间许多事情繁杂无比,那些陈年旧事再也无人提及。
老皇驾崩时紧紧抱着九王爷的尸体,十指几乎嵌进肉里!
璇瑛无奈,只得秘密打了三口棺木。其中两口装上石块盖上衣服,装模作样摆在灵堂,却将他们二人共同装进一口棺木,提前悄悄葬到了陵墓中。
至于先皇死因,璇瑛想来想去,只好抓着已然神志不清的飞燕,以谋杀九王爷,令先皇痛不欲生的罪名将她斩了,其余一概不提。
当日在御书房的侍卫与公公,以及后来赶到的御医,加上送那口棺木入陵墓的奴才,统统被璇瑛拉去陪葬。这番狠辣手段,着实不输先皇或者江凉。
江家。一切平静下来,日子又回到从前那般闲逸。
江老太爷手里不住地摸索着一块暗黄小令牌。
对面的江凉,却是极其少见地欲言又止:“爹……”
江老太爷白他一眼:“想问什么就问!什么时候这么犹豫了?”
江凉:“那个……我爹……”
江老太爷啪的一拍桌子,勃然大怒道:“死小孩儿!在亲爹面前喊什么我爹?”
江凉:“……”
江老太爷继续狂吼:“你有了老婆,连亲爹都不要啦?我好歹把你生下来,你就这样报答我?哼!小心我不给你办喜事!”
江凉立刻拉下脸:“爹,你要是反悔,我就扣你五十年的零花钱!”
江老太爷那脸皮就是泥做的,说是什么样就能是个什么样!
这会儿大总管儿子这么一发话,他赶紧笑容满面地腼着脸讨好:“乖么凉,好儿子,我是你亲爹,你可一定要孝顺我!下月十五,你们正式成亲好不好?反正十年前,我就认定小蝶儿就是咱们江家的人了!”
***
小胡蝶坐在软杨上,一口一口吃着亲亲老公亲手喂到嘴边的爱心粥。
肋骨的断伤基本上已好,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可是心中始终有个心结,以至于气血都比较郁闷。
江凉细心地为他擦擦嘴,温温柔柔地问:“小蝶儿,吃好了么?”
小胡蝶点点头。
江凉叹了口气。
小胡蝶赶紧问怎么了。
江凉哀怨地看看他,凄凄惨惨地说:“我以为事情了了,你会很高兴,没想到你还是郁郁的……”
小胡蝶心里一甜,赶紧说:“不是啦,是因为……”忽然红了脸:“采花门门规第一条,不得婚娶……”
江凉点点头:“你不用婚娶,你嫁给我就好了。”
问题就在这里啦!
小胡蝶问:“婚娶和嫁人,不都是成亲吗?”说着一脸郁闷:“一样的……”
江凉笑咪咪地摇摇头:“不一样哦!娶老婆的是老公,不用入籍,小蝶儿你嫁过来,就算是入了江家的籍册!我爹已经和家里商量好了,下月十五真真正正地娶你过门!那时候你就不叫胡蝶了,叫江胡氏!”
小胡蝶脸憋得通红,嘟囔道:“你才是糨糊!我不是!”
江凉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心里痒极了。握住他的手,可怜道:“小蝶儿,我们很久没有亲亲抱抱了!你不要我了吗?”
胡蝶又上当:“怎么会怎么会!我才担心你不要我呢……”我们差那么多的说……
江凉心里贼笑一轮,又装可怜:“那,小蝶儿,今天可以吗?”
胡蝶红着脸点点头。
江凉乐死了,抱着他就是一通狼吻。
胡蝶受不住,浑身软软的,任凭江凉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两人的衣服,两个年轻美好的身体,一个冰凉一个火热,紧紧贴在一起。
江凉吻住他的红唇,灵巧的舌深入甜蜜的口腔,迅速捕捉到早已乖乖等待着的另一半,全心全意地纠缠起来。
凉凉的手也闲不住,抚摸过光滑的脊背,平坦细致的小腹,浅褐色的小小森林,最终停留在已经翘翘的粉红玉茎上。
胡蝶哼了一声,全身腾的烧着了火。
一番滋润,胡蝶全身酥软,舒服地轻声哼哼着。
那声音就像一只小手,不停地挠着江凉的心窝。
后面的小花园已经可以探入两根手指,猴急的江凉,赶紧将已经水淋淋的命根对准推了过去。小花园一张一合,吞吞吐吐,慢慢容纳了江凉的全部。
胡蝶的哼哼声越来越大,起初还掺杂了疼痛的呻吟,等江凉轻轻转了一下,要命的碰到那久违的一点时,胡蝶忍无可忍地大声叫了起来。
啊……就是这样!
江凉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小亲亲,大力抽动起来。胡蝶用双腿紧紧夹着江凉的腰,因为兴奋不自觉的十分用力,呻吟声尖叫声不断冲破丹唇,刺激着江凉往更深处去……
等他们幸福运动完成时,胡蝶已经汗涔涔,浑身没有一丝力。
但是有个问题,必须问一下……
“凉,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说就是我了?”
“什么啊?”江凉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
胡蝶费力地张开眼:“十年前啊!那时候我在溪水里洗澡,为什么你一见到我,就把我抓走了?”
“呵呵……”江凉竟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得胡蝶直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