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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龙沉吟了片刻,觉得江家华说得不无道理,早把事给结了,早安稳。于是点点头,说:
“嗯,也行!”向着王福大喝:“好大的胆子,竟敢擅劫法场,搭救死囚,和东方瑜亮一同就地正法!”
台下的人群纷纷攘攘,一阵波动。
王福、瑜亮分别被绑在两根木桩。众官兵各自退开。这时的刽子手早已从地上爬了起来,横眉怒目地瞪着王福,手中的那把砍刀闪闪生光。
瑜亮看着身旁被同样绑着的王福,叹声说:
“你真傻!王福,你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不听我的劝?为什么这般傻?为什么要白白搭了一条命呢?”
“二公子!”王福说:“你对王福的恩德情义,王福如不以死相报,又怎么能够安心活在这个世上,我早已料到这般结局!和二公子在一起砍头,天上、地下,我才能永远追随二公子!”
瑜亮被深深感动了,看着王福,含泪带笑:
“王福!好兄弟!瑜亮我今生有你这样的兄弟赤胆忠心,同生共死,也死而无憾了!”
王福梗咽了喉咙,半晌在说出话来:
“二公子一直不把王福当下人,王福能和二公子同死,更是死而无憾!”
“好!”瑜亮朗声说:“那就九泉之下,我们主仆再续吧!”
“好啦!”马德龙大叫:“刽子手准备!”
两名凶巴巴的刽子手迈近王福和瑜亮。
刚被王福打倒的刽子手,站在王福面前,恶狠狠地看着他,咬牙切齿,似乎要用手里的砍刀,将王福砍成肉酱。只听王福大喊:
“二公子,我们很快又要见面了!”
“斩!”
金牌落地。鼓声轰然响起。
刽子手伸直了双臂,将砍刀高举过顶,向着王福、瑜亮砍去。
王福闭上眼睛,只听鼓声乍息,睁眼一看,那刽子手刀已落地,台上多出了俩人。这两个人正是曾被王福在城南破庙外抓住的那两个蒙面人。他们今天,可没穿夜行衣,更未以纱蒙面。王福不由一愣。
瑜亮更是莫名其妙,只听台下一名清脆、熟悉的少女之声传来:
“请马大人暂且刀下留人!”
马德龙连忙迎向来人,到了跟前,跪倒在地,说:
“公主殿下,您怎么来了!”
江家华也跟着过来跪倒。台下围观的百姓一听是公主驾到,也都纷纷跪地,山呼千岁。
明月朗声说:
“你们都起来吧!”
马德龙、江家华和台下的百姓都站起身来。
跟着明月来的,还有小莲和江炎。这小莲跟着明月是理所当然,而这江炎如何会跟明月一道而来?江家华心里有些恐慌。他说:
“公主,你不是说不来的吗?爹怎么也来了?怎么……”
江炎哼了一声,说:
“别叫我爹,我不敢当!你的亲爹,是站在你面前的马大人!”
江家华更是觉着胆战心惊。又听江炎说:
“这个案子有着另外的隐情,谁是谁非,我们还是再请马大人回衙门重新审理吧!”
“这案子已经查明,”马德龙说:“难道真的另有隐情吗,公主殿下?”
明月看了看江家华,向马德龙说:
“马大人!哀家现在令你,把东方瑜亮他们都带回去,重审此案!”
马德龙看着明月他们,皱了皱眉头,似乎还想问些什么,可又没说出来。听小莲说:
“这件案子呢,我们想另有蹊跷!东方公子可能是被人设计陷害的,还请马大人回你的衙门再审一次,才能真相大白!”
江晓来到堂下,跪倒在堂前。江炎指着他,问马德龙:
“大人可还认得此人吗?”
“本案的证人,东方府的家丁!”马德龙问江晓:“难道上回你还有什么隐瞒没说的吗?”
江晓看了一眼江家华,江家华面色发白,浑身发抖了。再看看江炎,江炎向他点了点头。江晓这才抬起脸来,说:
“大人!其实,小人上回说的……都是假话!小人并不是东方府的下人,更没有受过东方公子的指使,去买杀手杀明月公主!而且……”又看了看江家华,江家华横眉怒目地望着江晓,他并不去理会,继续说下去:“小人是受了江家华的指使,江家华才是小人的主子!”
堂上人众都为之一惊。只听江家华大声喊道:
“公主!爹……冤枉啊!他胡说,这次他所说的都才是假的!请公主和爹千万别相信他!一定是东方府的人为了救东方瑜亮不死,买通了他来陷害我的!你们大家千万都别相信他啊!”
“公子!”江晓向江家华说:“竟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就承认了吧?幸好东方公子还没砍头,公主或许会饶了你的!”
江家华气极败坏,怒火冲天,用手指着江晓,脱口而出:
“江晓!是什么人让你来陷害我的?是不是东方府的人?”
“哈哈哈!”瑜亮仰天大笑。他张大双眸向江家华:“江公子,你刚才说什么?能不能再重复一遍让大家听一听啊?”
“我……我问他,是什么人叫他来害我!怎么难道不是你们东方府的人吗?”江家华此刻尚未明白过来瑜亮话里的意思。
瑜亮又问:
“这个人的确不是你府上的下人吗?那你以前认不认识他?”
江家华哼了一声,说:
“我从来都不认识他!他怎么会是我的下人?”
“提点大人!那您知道这下人叫什么名字吗?”瑜亮问马德龙。“他尚未向本官报过姓名,本官如何知道?”
瑜亮点了点头,转向江家华:
“你既说你不认识他,他也未在堂上报过自己的姓名!就连提点大人都不知道这下人,他姓氏名谁!你又如何能够一口说出他叫江晓呢?”
“我……”江家华恍然觉悟,追悔莫及。顿时间骨头发酥,呆若木鸡。
马德龙看出他大势已去,如不站到东方瑜亮这一边,恐怕对自己大大不利。像他这种善于沽名钓誉的人,又怎么不知因风吹火的道理?
“江家华!”马德龙怒视着堂下的假儿子,说:“原来,你一直在利用我,我都不知道!”又作惭愧的表情朝着明月:“卑臣只因忽然寻到失散多年的儿子,也没有多加追根问底弄个明白,把这个卑鄙阴险的小人,当成了自己失踪多年的爱子,我真是好生惭愧呀!都是卑臣寻子心切,一时糊涂所至!要不是今天公主及时赶到法场,卑臣不但名节不保,还犯了错杀无辜的罪过!”说话间,他早已转到明月的座前,拼命地叩拜。
明月忙让小莲扶起马德龙,说:
“其实,要不是江伯伯,我也恐怕永远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深情而又惭愧地看着瑜亮,说:“都是我不好,错怪你了!对不起,瑜亮!你会原谅我吗?”
瑜亮见此时明月已经知道了真相,本来也就没怪过她,见她当堂上众多人的面,向自己表示愧疚之心,更是一点怨气她的意思也没有,而且,还感动得不得了。
马德龙一挥手,上来几名衙役给瑜亮开了锁链,把江家华锁了起来。
事情的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瑜亮的母亲也已安葬。
这天晚上,东方府客厅里,烛火明亮,明月、子枫、瑜亮、王福、小莲、宁叶等大家齐聚一堂。王福问明月,说:
“公主!你是怎样让那个江晓出来说出实情的?”
明月盈盈一笑,说:
“这个呀,其实都是东方大人的办法,我可没帮上什么忙!”
子枫甚是感激地说:
“公主对微臣一家的恩德,微臣一家三世难报!”
“东方大人言重了,明月好生惭愧!”明月说:“要不是东方大人,恐怕明月就成了东方府最怨最恨的人了!”
“不会!”瑜亮说:“这只怪江家华,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也是受害者之一呀!你这些天来,心里所承受的痛苦,不比东方府的人少!”
明月觉着瑜亮很了解自己对他的感情,心中一阵欣慰,感动得不得了,深深地看着瑜亮。
瑜亮正以同样的目光与她交织在一起。
正在这时,只听王福问:
“老爷!你是怎样让那个江晓说出真话来的?”
子枫见王福如此好奇,就说:
“其实,我也没怎样,就去了江炎府上一趟!江炎人挺好的,和我本来交情就不错,听了我给他讲完之后,对江家华十分生气,他自己也被江家华给骗了!他找来了江晓,江晓不愿说实话,更不愿出堂去作证!我和江炎再三劝说,对他讲明其间的利害关系,他还是有些坚持!幸好有他母亲在!
“江晓在很小的时候,其父就抛下了他们母子,不知去向。他母亲就带着他在江炎家里当佣仆!江炎非常同情他母子的遭遇,对他们很是照顾。在江晓母子眼里,江炎对他们恩重如山,江炎是他们在这世界上最大的恩人!江晓母亲得知江晓大错,尚不知悔改,便要自尽!江晓只好答应,交待实情!原来,江家华在和公主、小莲姑娘喝酒的那天晚上,公主醉酒之后,说露了身份,才让江家华起了邪念,暗下计谋,差点让他小人得志!”
“唉!”小莲说:“总算老天有眼,识破了坏人的阴谋,惩治了罪人!公主仁慈,饶江家华不死!恐怕他这一辈子,再也不敢去做坏事了!”
“希望他能改邪归正,如他说的那样去做个好人!不然,我王福第一个饶不了他!”王福说。
小莲和宁叶都向他一笑。
这时,明月和瑜亮的目光又充满感性地交织在一起,看到了彼此的内心深处去。
这天晚上,弯弯的钩月沐浴在东方府后花园边的池塘。那迷人的身影随着涟狱,轻轻荡荡地摇曳着,闪烁着。一丝一缕的光环隐隐地映在瑜亮英俊的脸上。听他柔声在和身边的一位娇媚少女说:
“明月!我说的都是真的,请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明月拉了瑜亮的手。瑜亮只觉得她的手纤酥滑腻,软若无骨。她说:“展姐姐今天把你们的事情全告诉我了!都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了你,害你受了诸多委曲,还差点儿死掉!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瑜亮,你能原谅我吗?”
瑜亮伸出臂膀,把明月搂在怀里。说:
“不!明月我怎么会怪你呢?说真心话,应该感谢你!是你让我体会到了常人体会不到的东西;是你磨砺了我们感情,使它更加坚不可摧;是你让我们偎依在一起,感受到彼此深爱着对方!”
“瑜亮!”明月贴在瑜亮的怀里,感动得不得了:“你不但不生我的气,还用了这么多的‘感谢’,我真的好感动好感动!”
在他的怀里贴得更紧:“瑜亮,你能永远这样抱着我吗?”
“如果我们不需要吃饭,不需要喝水,天不会亮,我永远也舍不得放开我的肩膀,放你离开我的怀里!我愿意像此时这样抱着你,直到月亮,星星不会出现在夜晚,直到太阳,彩虹不会出现在白昼!你也是吗?我的公主!”
“嗯!”明月拼命点头,说:“瑜亮,你再抱紧我一点儿,我都快被你感动得要昏倒了!在这个世界,除了眼前的你,没有人让我这么感动过!我好希望此刻,能够像苍穹,像大地,像山河一样永恒!”
瑜亮再度将明月搂紧了一点儿。这个夜晚,对于他们来说,过得可真快呀!直到天上的月亮笑弯了腰,水中的月亮跳累了脚,明月、瑜亮这对情深似海的恋人,谁也不愿放开自己,放开彼你,一直相拥着……
江家华的驸马之梦被打碎了。他对江炎恨之入骨,认为破碎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江炎。毫无悔过之心的江家华,这天,冲进了江炎的房里。
江炎见江家华来者不善,颇感害怕。向他说道:
“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和你已经毫无关系了!公主他们原谅了你,我不能!你快走吧,我永远不想再见你!”
江家华目露凶光,凝视着江炎:
“今天我来这里,本无恶意!只是念在我们好歹也是父子一场,我就无家可归,要漂泊异乡了!我是想在临行之前,过来给你磕个头,和你道个别!可是,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绝情!就要急着赶我走!我……”他忽然冷笑起来,笑声十分可怕,令人毛骨悚然。
“你想怎么样?你若再不出去,我就要叫人了……”
江炎一句话还未说完,江家华已经一步跳向了江炎,紧紧地拤住了他的脖子!
江炎想喊已喊不出声来,拼命挣扎,却也无济于事。两只手,用尽力气去扯江家华拤他脖子的手。
江家华推着江炎向桌子移去,把他按在桌上。
这时,江炎伸出一只手在桌面上胡乱地摸索,很快,他摸到了一只杯子。他感觉着抓起茶杯,用尽浑身的力量向江家华的后脑勺砸去。
虽然江家华全神贯注地拤着江炎,没有注意到他手里抓着东西向自己砸来。但江炎举起杯子向江家华砸去之时,已经没有多大力气,手也不听使唤。就听“啪”一声响,茶杯碰在江家华的肩头。
江炎右手一软,手中的杯子滚落。
江家华顿时感到肩上一阵酸麻,松开两手,低头看地上,知道是被杯子给砸了。他心中更加恼怒,拾起地上的杯子向江炎的脑袋便砸。江炎有气无力地把头一偏,茶杯重重打在头上,头发稞里迅速冒出了暖血。他昏了过去。
江家华扔了手中的杯子,转身要走,见江晓提着一柄长剑立在门口。
“江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王八蛋!”
江晓冷冷地说:
“我这叫‘浪子回头’!想不到你竟然一点忏悔之心都没有,反而变本加厉,更加残忍,杀了你这个十恶不赦的畜生!”话音未落,长剑已出。
江家华来不及闪避,只觉腹下一阵冰凉,低头看去,血如泉涌!他张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手捂着伤口,直挺挺倒在地上。
“老爷!”江晓扔掉手里的长剑,扶起了江炎的上身,放在自己的怀里,垂泪说:“老爷你醒醒啊!”
江炎微微睁开双眼,喃喃地说:
“快……快去叫公主!”
“叫公主?”江晓怕是听错了。
江炎稍稍点了点头。
这时,江府的家仆都惊动了,赶了进来,看到这场面,都吓得目瞪口呆,惊慌失措。
“你们快过来照顾老爷,我去东方府找公主,老爷要见她!”江晓飞奔出门。
江炎被扶到了床上,枕上了枕头,盖上了被子,头上的血还在不停地流着。
江晓母亲用棉布给他压着伤口,控制流血。他又昏死过去!此时,已有人找来了一瓶金疮药,敷在他的伤口,又有人奔出去找大夫。
当江晓领着明月和瑜亮赶到的时候,江炎已经气若游丝,奄奄一息了,明月站在他的床边,喊:
“江伯伯!江伯伯!”
江炎慢慢睁开双眼,瞳人里映着明月一张俏脸。他嘴唇在轻轻动着,已是苍白干涩。他的声音很小很小,明月把耳朵凑近,只听到模模糊糊几个字:
“枕边……画……画……”
说了这几个字,江炎就匆匆地走了。
明月在江炎的床边,果然找到了一幅保存完好的丹青。她打开一看,不禁一怔。画上是一位美丽的少女。这倒无关紧要,要紧的,是这画中美女竟和清平宫那幅画上,明月的娘亲长得十分相像,神似一人!这不由得明月不震惊。她在江炎的枕边,一迭连声:
“江伯伯,这画上的人是谁呀?江伯伯,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让我看这幅画?你快告诉我,回答我!”
然而,江炎已经死了,这个问题,他恐怕永远也不能开口来回答。
这天晚上,明月和瑜亮又来到了池塘边,明月把她心中的关于那幅画的不解,说了出来。瑜亮听了以后,说:
“那画里的人和你母后长得很像,会不会是有什么关系?还是……天下间,两个人长得像的很多,也可能她们只是长得像罢了!”
“不”明月说:“江伯伯为什么会在临终前把画给我看?他又怎知画中的人像我的母亲?他若不知,又为何要我看那幅画?这单说她们长得像,有点儿说不通!但我又不敢肯定她就是我的母后,如果她是,那么,江伯伯怎么会有母后的画像?而且,还一直放在他的枕边!这是为什么?”
“莫非……你的母后和江伯伯,以前也像我们这样?”瑜亮猜想。
“母后是父皇的发妻,父皇的至爱红颜!江伯伯远不在京城,他们以前怎么会?怕相识都不能!”
“嗨!”瑜亮笑着说:“我现在也远不在京城,怎么会爱上你这位明月公主呢?”
一语惊醒明月,她说:
“难道他们曾经真是一对相爱过的恋人吗?那父皇他知不知道呢?”
“回去问你父皇,不就明白了吗?”
“如果真像那样,他们曾是恋人,我去问父皇,不管他知不知道他们,那都怕会惹他不开心!‘吃醋’你懂不懂?”
瑜亮逗明月开心,说:
“皇上就是皇上,连解气的方式都和别人不一样!人家生气,不开心的时候,就去喝酒,喝醉了酒就会忘掉不开心!皇上竟然用‘吃醋’的方式来解决不开心的问题,我真是不懂!”
明月还不等瑜亮把话说完,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的笑客,迎着月光,灯光是那么的楚楚动人,让人陶醉。她的笑声,在黑夜的寂空里飘然回荡,像是泉水叮咚一般,清脆悦耳,绕梁三日。
瑜亮看着此时的明月,太迷人了,那种感觉,总是让人感到从心底甜上来,一直甜到嘴上。他忍不住吻了明月。
明月一个紧张,往后轻轻退了一步。她的心悸动得厉害。明月这一退不巧,正好碰上了身后花池的池沿,被这一绊,身体失去了重心,向后仰去。
瑜亮伸手抱住了她的纤纤绵腰。他感觉到她的腰好软好软,似一团柔柔的棉花。瑜亮更加神魂颠倒,忘科所以,拥着明月,摔进了身旁的花池。
迎着淡淡的月光,瑜亮看见明月双颊绯红,一双深深的眸子略含几分羞意,深情地看着自己。他的心跳得“咚咚”直响,想把明月从花池中扶起来,却又不愿意这么做。
明月一颗心,更是跳得厉害。她的头好晕,呼吸好紧张,整个身体都酥软了。她想站起来,奈何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不听了使唤。
忽然,池塘边有人声传来。
瑜亮这才镇定了心神,把明月扶了起来。
明月依然心荡神摇地躺在瑜亮的怀里,一瞬不瞬地看着瑜亮。
“明月,有人过来了!”瑜亮柔声说。
明月此刻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扣在瑜亮的脖项上。脸一红,松了开来。
明月、瑜亮肩并着肩,手挽着手,向花园的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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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亮因为要在母亲坟前守孝半年,而明月身为公主,在民间也不宜久留,便在王福的护送下,和小莲回宫去了。临行之时,瑜亮将他们一直送到杭州城外,方才洒泪而别,相约半年后,汴梁再会。
明月回宫后,十分思念心上人。心上人也再思念着她。
一连三个月过去。
这天,听说宋军打败契丹人,凯旋回来。东京百姓得知这一消息,无不欢呼高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敲锣打鼓,如同过年一般,迎接皇帝亲率的军队得胜回京。
朝中所有的文臣,在宰相赵普,后宫妃嫔、皇子、公主们在西宫娘娘的带领下,列成两队,在景龙门外,恭候太宗皇帝御驾。
光义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