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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苏洛醺红的两颊,“你喝了什么?”
“嗝、不、不知道……”
眉又蹙了分,展靖尧冷冷地,“不是要你别乱喝不知道的东西?”
噘起嘴,苏洛可怜兮兮底望着他。
“靖,你什么时候转行做保母了?”一只擦满蔻丹的玉手突然出现,攀附在男人身上,柔声问道。
出现在门后的美艳脸庞上漾满笑,带着丝丝讽刺的意味,右颈子上一小颗润痣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愚蠢,苏洛脑中一片空白。
废工厂与人挑板的画面清楚的回到脑海里,不同的只是,当时那个戴着帽子的少年变成现在这个火辣的女郎罢了。
那么,当时那朝他射来的怨怼眼神,似乎也不用再惊讶或疑虑了。
刹那,仿佛瞬间酒醒。
“你吻了她吗?”感受不到两腿微麻的失力感,苏洛自行缓缓站起,平静地问了声。
展靖尧原先只是微蹙的眉心乍地拧得更紧,黑眸里的清澈与深邃全定在他脸上,瞬也不瞬。
深吸了口气,苏洛又问了一次:“你吻她了,是不……”
“不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还问什么。”
女人媚笑的出声代答,苏洛嘴一闭,转身就走。
这里明明音乐大到可以吵死人,却还可以清楚听到背后那个女人传来的笑声,细细柔柔的,刺激着他的听觉。刚刚才蹲一下下,双脚就麻成这样,苏洛停在楼梯口,弯身捶了捶膝盖与小腿。
然而不知是否力道没使好,竟疼得他眼眶发热,一滴液 体忽地落到了地上,接着又一滴,重复叠上的透明液 体,在铁色的地板上印成一圈圈,渐渐扩大。
最后,可能连头也被酒意醺晕了,苏洛索性整个人又蹲了下来,将脸埋进臂膀里。他突然有点累。猜来猜去的游戏向来就不适合他;他要的,是简简单单,可以直接承受的干脆。而那似乎是那个寡言漠然的男人无法给的。
抬起脸,狼狈的抹干泪痕,才刚站起身,一道忽然袭来的力道捂住他的嘴巴,猛然将他连人带身用力拽到一旁,拖进了一间包箱里──“碰”的一声,门在身后被关了起来,两个男人立刻一人一边钳制住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更别说是挣扎。
“小美人,怎么一个人偷偷的哭呀,谁惹你伤心了?”
闻声望去,房间里共四个男子,全不怀好意的盯着他,除了抓着他的两个,另外两个就是刚在楼下吃瘪的家伙。
挑起眉,苏洛哂嘴慵懒的笑了笑,回道:“我哭你怎么还没性无能?”
那个男子脸色一变,手不觉按着下腹,眼神变得狠厉,突然,他缓缓走近苏洛,手又往那张端丽却神韵带挑衅的脸庞抚去。
“啧啧……”享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肤触,男子淫秽的笑了起来,亵道:“这张嘴也挺利的,就不知道尝起来味道……”
苏洛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才刚举脚,立即被眼明手快的男人挡住,提往两旁用力扳开,连人也挤了进去。
突然贴进距离就在下身上,苏洛一愣,喝道:“你要做什么?!”
“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性无能!”
将人推往墙上用身体的优势抵着,男子朝伙伴使了个眼神,其他三个下流暧昧的笑开,退出房间。湿热的气息倏然埋进颈间,却不是自己一直所熟悉的,苏洛呆了下,作呕感来得急且快,连胃也难受的翻搅着。
“放开我!”窜进衣摆底下的手掌开始游移在腰际之间,苏洛浑身一震,恐惧开始在心底蔓延,抗拒的手更加使力想推开男人。
“放开!混蛋!”
“省省吧,逃得了我,你逃得到外面吗?他们都在外面守着,你乖乖的……老子我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舒服……”
“什么方法?”冰冽的嗓音,清晰而空洞地回荡在空间里。苏洛呼吸一窒,房里的一切骤然静止,静得可以清楚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男子愣得回头,却只能伴随着头皮蓦然被抓住逆向拉扯的丝微撕裂声,缓开侵犯的手,仰起脸吃痛的扭曲着。“呃啊……”
那双睥睨往下俯视的深黑眼睛,如同他的声音,冷凛而无温度。
“你、你是谁?!干什……”
置若罔闻,展靖尧视线调往缓缓就墙滑坐在地的人身上,霍地松开手,那人却来不及往外窜逃,冷不防地就被踹倒在地。
“啊!”最脆弱的部位猛然被股巨力踩住,男子登时全身动弹不得,只能蹭着地板哀嚎大叫。
无意识的手紧揪着衣服,苏洛坐在地上看着男人惨叫,突然胃里一阵翻腾,紧挨着地板干呕起来。
“滚。”
随着一声淡定的特赦,压住命根子的残忍力道终于离开,那人咬着牙硬是忍着痛,连滚带爬终于出了门口,才赫然发现兄弟们不知何时抛下他,溜之大吉。
抑不住的呕吐感翻搅着胃部,苏洛难受的捂着嘴,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只有眼泪不停簌簌的流下。
“走、走开……”
伸手推拒着走近的人,却被反攫住,硬是扯近了一道熟悉的怀抱里,令人安心的气味随之鼻翼与胸怀处蔓延,埋着脸,苏洛哽咽的换了气,硬是忍住哭泣的冲动。
“你……走开。”
毅然决然的推开人,苏洛自行颤抖着脚站了起来,再次伸来的手却不容他再拒绝,强硬的拉着他朝门外走去。
“展靖尧。”
手忽然被扯住,展靖尧回头看他,人站在原地垂着头,动也不动地低声说:“我只让你碰我而已。”
话落,手轻轻一挣,想脱离另只手,却不被允许,苏洛抬起头,布满泪痕的脸上满是清楚平静的坚定。
“如果你吻了别人,就不要碰……”
尾音,骤然消失在猛然袭来的吻里。背部撞上墙,推拒的手被压到旁侧,苏洛下意识想要咬住口间窜入的柔软,却被早一步知晓的男人按住了下颔,吻,延续得快且深。
再无法阻拒什么,伸手环向男人颈间,直到两人嘴间都尝到了丝丝咸味,睫下的泪迹被一次次拭去为止,才剩下拥抱。
“这是你的回答吗?展靖尧。”他轻轻说,却不是要回答。
多久,泪干了,眼睛也累了,相依的温度稳定了,余下的酒意烧得脑中一片轰轰作响,苏洛将脸靠在他肩上,缓缓的,又说了一次。
“展靖尧,我只让你碰我而已。”
抓抱在男人背上的双手,固执而执意的,怎么也不肯放。
幽邃的目光只是低头定定看了眼怀里的人,展靖尧腰略微一弯,他便把人揽腰扛在肩上,转往后门大步离去。
突然被抬起,尽管的确惊吓到了,苏洛手却还是紧抓着男人的背以防摔落……如果不这么做,他的手便会颤栗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洛羞愧的埋着头,却难掩困窘的红了脸,小声地说:“对、对不起……”
他的双脚,颤得几乎站不稳……
***
夜,是深黑的夜,外头一片清冷,室内的温度却随时可以被燃高。
没有开灯,就着习惯性的眼力与天顶上一点点露白的月光,展靖尧将人放在床上,紧抓着自己的手却还是不肯放,头仍是驼鸟心态的低垂着。
垂眸看了他一会,展靖尧伸手覆上柔软的发丝之间,淡淡地问:“后悔了吗?”
伏静的暧昧点点浮动,埋着脸的人摇了摇头。“没有……”
“后悔,也来不及了。”
截断的话方落,展靖尧抬起的他脸,低头瞬间落下一个紧窒的吻。
几乎剥夺他呼吸的吻,反覆交替出深浅吻,徐徐缠绕却越发浓烈,时而露现的粉色舌尖带着情色的味道,直到呼吸极限,双唇方离,缓缓牵出细细银丝。热度蔓延不去,急促的气息全呼哈在双方的脸与唇间,苏洛垂下双睫的脸上浮映出一抹旖红,突然的更加倾近他的耳畔,几乎呼吸不稳。
“别放开我。”话的余音,弱得几乎听不见。
少年的唇瓣微微抖瑟着,轻轻地落在男人喉头,小心翼翼啃咬的力道,带着喉结上下滑动,顺着精敛的每一个弧线滑下,然后吸吮,时而舔舐。
单薄弯下的腰背弧度完整曝露在黑眸视线底下,衣摆顺着腰线被撩起,滑过凸出的脊线,顺着肩与自然抬起的臂膀整件褪去……
意识逐渐迷离之际,头顶上的蒙眬月光缕缕反射而来,苏洛缓缓睁开眼睛,恍惚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画面。
精敛刻划下的背影,沉默式的漠然,那双墨黑淡定的眼睛……
眼眶不知为什么突然被溢满,仓皇的仰起下巴,却盛不住液 体的重量,只能急迫的掩住脸,细碎的,抽起泣来。
拉开他的手,露出了一张无法制止落泪的脸庞,就着敞开的双腿将人顺膝托抱起,坐进自己怀里,赤裸的两具躯体瞬间交叠在一起,展靖尧闭上眼,吻住他每一滴水珠。
“展靖尧……”
抵在股间的火热令人颤抖不已,眼泪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掉不停,那双深邃的目光看着他,专注的凝视,细细在他脸上每一吋之间。苏洛不敢再往下眨眼睛,望着他一会,慢慢地张臂环紧他,断断续续的抽噎里,轻声地问出:“我是谁……展靖尧……我是谁……”
有什么东西在那双黑眸中溃散,如同宁静的湖水被石子砸出阵阵涟漪,然后,重归清冷与死寂。
展靖尧敛下双眸,将人按进了怀里。“别哭。”
完整阖上眼眸,掩去瞳孔里最深处的一点细微燃光,展靖尧腰杆倏然精准往上一挺贯进,在苏洛失喊出声的同时,彻底将自己埋入了他的身体里,感受着被柔韧包覆住的温暖。
“苏洛……别哭。”
耳际捎来的低沉嗓音,婉转得如此清晰而不减淡然,却那么轻,那么轻……苏洛睁着的双眼不敢眨下,恍惚的一会,终再无法克制,埋进他怀里彻底的哭了起来。
第十七章
清晨初白,满室光线的浮动犹见前夜的欢爱痕迹。趴卧床上的背影单露出一道优美的肩线,其余皆被棉被适当地勾勒出纤薄体态,侧压在床沿的脸因为发丝的凌散而瞧不出是否清醒,直到一滴水珠忽地落至鼻尖。
“!”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苏洛困难的睁开眼睛瞪着床边另一个家伙,任由人将酸软的自己转身,怨道:“很冰!”
展靖尧将冰袋覆盖在他眼部上,这样头仰在床沿的角度,正好让凉意完整罩住两只浮肿不堪的眼睛。
“真爱哭。”
享受着冰镇的舒缓感,耳边却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苏洛推开他的手,忿忿的瞪了他一眼,无奈浮肿的泡泡眼一点魄力也没有。
一把夺过冰袋,苏洛一个翻身压趴到他身上,下巴抵在他胸怀间戳了戳,“我原本不爱哭的。”
微挑起眉,展靖尧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往上又移动了些,直接面迎面,苏洛闷闷的说:“是你害的……都是因为你。”
“是吗?”淡淡应着,展靖尧抚开他额前的头发,指尖在黑与红丝间搓揉,柔细的触感极佳,边打量两只红肿得有些可笑的眼皮。
“好丑。”
“什么!”苏洛不服的扬高声音,张嘴一口就近咬在他的下巴上,力道不小,却被细细青髭给扎抬起头,冰袋顺势落下一颗小水珠,沿着刚才啃过的地方滑下刚毅的曲线与突起的喉结。不由自主的,苏洛低头探出舌尖去接……
刚接着,又落了滴透明在薄削的唇边,苏洛移开眼睛上的冰袋,贪婪的舌尖游移往上,留下湿痕,干渴似的吮干那点凉意,空气中立即盛上点点因子,气蕴的,些微迷离暧昧。
垂头面迎面的对视里,苏洛稍稍撑起自己的身子,看过那双眼眸里不变的淡与暗,视线全在这张脸上游移来去。
“展靖尧,”淡淡抱怨式的,有种撒娇的味道,“好冷哦。”复又趴下,手跟着圈进对方颈下。
黑色淡眸里的深邃目光一眨一闭之间,棉被一掀便把人翻压到自己身下,棉被遮围住两人,躯体顿时换了位,却交叠得更紧,四周满是热呼呼的旖旎。
“取暖。”淡淡地,他说。简单两个字却是不变的冷硬,苏洛躺在里面只瞠愣了一秒,便笑眯了眼,伸手一把抱住他的颈,连脚都缠上他腰间。“好,当你的暖暖包……”
展靖尧面无表情瞅着他好一会,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唔?说冷的不是他吗……嘴上碾压的力道,让人有种急切探向暖和的错觉,苏洛迷迷糊糊地想着;半晌,还是傻呼呼的笑开了。
罢了,这家伙,即使这是调情也能被这家伙说得那么淡,他认了。也心甘情愿。
***
接下来那几天,这世界好像有点不同,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老妈忙着,家里没人,苏洛便理所当然赖在别人家,短短几天朝夕相处,他开始发现这男人与性子上那点淡漠,有着不谋而合的规律平板。
他入睡总比他晚,早上他则在他的臂弯里醒来,他没动静,苏洛也就不动,只是睁着眼睛看着他的睡颜发呆;一会,想着这到底是什么……一会,又模模糊糊地漏了什么,还是想不透。
而苏洛开始慢慢地、慢慢地让自己更熟悉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生活悠然平淡而闲静。他喜欢睡觉,定时健身,无事的时候会翻翻书,或是恬静的倚在那扇大窗往下看着街道抽根烟,开电视的时间很少,那块地盘几乎被苏洛占地为王。
偶尔他会出门,溜达、跑步、运动或到店里晃晃,这时苏洛便像颗黏糖,死活也要跟着去。还有时,他会突然不见,怎么找也找不到,转眼却看见他从另一道未知的门走下来,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每每这时候,苏洛总会愣愣地看着他,心仿佛像掏空了一样,软缩的揪着疼。
一次早上,极限第三阶段开赛的前一天,苏洛在梦里睡不安稳,睁开眼发现身边的位子似乎冷了很久,他坐起来乖乖地待在原地,维持醒来的姿势直到全身僵硬,仍不见人从那扇门下来。
心里莫名闷得慌,他连外套都忘了穿就冲出去找人。
七早八早的,外头只有闲散的野狗群……苏洛一急,脑袋却被低温冻得浑噩钝然,蹲在地上傻了一会,一件外套忽地从头上罩过来,抬头就见男人冷着张脸看着他。
苏洛愣愣地,嘴翕动了几下,细细颤了颤一会,才说:“我以为……你不见了。”
拧起眉,展靖尧将人粗鲁的纳进怀里,半天也没说话,直到怀里的家伙闷到受不了的拍打他,才稍微松手让他露出颗头来。
“很冷……”
展靖尧低头看他,身上只有一件衣服和他刚披上的外套,其余的没穿,鞋子也没,长裤也没,白皙的两条腿在寒风中不停地簌簌颤抖。
接到了他的目光,苏洛跺了跺僵硬的脚跟,呐呐地,“我忘了……”
凛着脸,展靖尧屈身将人一把扛上肩,转身走进屋子,嘴边淡淡的丢下一句:“什么是你不会忘的?”
幸好一早外头没什么人,苏洛有些晕眩的闭上眼睛,不敢摸自己热开温度的脸。埋住的细小声音,闷闷地从肩膀处传来:“你啊。”
进了浴室,展靖尧扭开热水,苏洛顺从地抬高手让衣服被褪去,任淋上来的热度袪除满身寒意。
“你别突然不见。”头发被淋湿,苏洛隔着潸潸而下的水流,看着男人模糊的脸,忽然说。“不然我会发了疯的找你。我一定会去找你,我不会忘,展靖尧……我一定会找到你。”
看着他,他没回答。苏洛心一急,伸手拽了他一下,“你有没有听到?”
抚开他脸上的湿发,展靖尧俯首吻住他。
“听到了。”
***
平安夜这天早上,苏洛一早醒来就感觉很不对劲。
眼皮从醒来就一直跳个不停,他粗略的揉了几下,连眼眶都揉红了才停手,然而周遭的事物却像跟他过意不去似的,开始跟他作对起来。
吐司焦了,牛奶倒了,这没拿好掉了,那个手滑破了……
情绪越发烦躁,事情就越做不好,经手过的东西全在无意间的动作里造成巨大声响,磕磕碰碰的声音不停划破宁静的早晨。
终于,在第二个杯子“匡啷”一声又被失手摔破时,床上的男人一举翻开棉被,大步朝蹲在地上捡碎片的人走过去,抓起他的手就伸到水流底下冲。苏洛默默的任他主使,直到药水引来的刺激让他闷哼一声。
边贴上OK绷,展靖尧瞥了他一眼。
回他一眼,少年没说话,对着自己手上动作的修长指节发呆一会才出声。
“喂,展靖尧。”
收起药箱,展靖尧伸指拭掉他颊边的面包屑。
“今天下午我比赛哦,”他抬头看着正在套T恤的人,“你会来吧?”
“嗯。”应了声,展靖尧重倒了杯牛奶,将杯口抵到他嘴边,“我会载你去。”
苏洛这才划开笑容,乖乖的张开嘴巴,就着他的手一口接着一口,享受被喂牛奶的服务。
终于无虞而“安全”的灌完牛奶,满足之余,嘴边还留有一圈白胡须,搭上少年那双仰视上挑的眼稍,可爱还挺逗趣,展靖尧俯首舔了舔,难得语带戏谑。“好逊。”意指他早上的一番折腾。“哪有!”捂着嘴,苏洛伸手推他,怎么也推不开便直接仰首拿嘴巴去印,动作之迅速让展靖尧嘴边也沾了点微白。
“哈!”舔掉嘴边的余迹,苏洛还意犹未尽的咋吧咋吧着嘴,挑衅得意的的脸却在见到男人伸指划唇而过的动作时彻底一愣。
划掉的痕迹,被男人吮掉,平淡的表情,冷冷冽冽的,随性做出这样的动作,无意间竟野性的而魅惑。
脸轰的一声倏地涨红,苏洛转开脸缓缓弯下身,险些受不住刺激,赶紧将脸埋进沙发里,掩饰性地出声解释:“我、我是因为今天一直心神不宁啦。”
该死,这家伙……竟这么性感。
极限赛令人沸腾的最后一场赛事终于在平安夜这天登场。
零六年极限赛程即将在今天划下句点,业界极限相关在这天聚集得更为齐全。由高空SNG连线俯瞰望去,比赛会场内外满是涌动的人潮,与开赛场首日有得相比,实属热闹非凡,却显得更加拥塞不堪。
上午职业赛程已完美落幕,下午场青少年组就待开赛。
甫一下车,看到眼前满是黑压压的人群,苏洛先是伫在门口外愣了会,不忘回头看车上的人。那人还罩着安全帽,看着他的方向,没刷开镜面。
苏洛手不觉抓了下板子,好不容易穿过人群到了室内场门外,又回头看出去,那人还在原地,对视里,却总有人在眼前来去,一道道人影划过两双眼睛之间,有时一大群就遮住了视线,看也看不见。
待人终于清空时,苏洛突然有种错觉……两人好遥远。那人最后看了他一眼,车子呼啸一声便骑走了。苏洛的脚才小踏了一步,就只能看着那道背影在眼前离去。
算了,停车而已……
他去停车罢了,一会就过来了,再一会,再一会就能看见他待在自己身旁……而他明明就这么告诉自己,为什么,眼睛仍是牢牢地不肯放?
“你伫在这干嘛?”
背后忽地传来一道声音,明显没好气,苏洛却恍若没听到,只是看着前方。
半晌,没人回他,瞥了门神背影一眼,Vick撇撇嘴走近,跟着视线看出去,然而眼前一片除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