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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离炎是怎么发现的呢?
东方怜风看了那两名倒在地上的守卫,心下明了。
那两个就是方才在悬崖边的守卫。他们的手上、脸上都起了点点的红斑。
可是,离炎又是在什么时候给酒使下了“噬功散”的?对了,方才替女子解穴的时候,他一定是把毒下在了女子的身上,酒使在抱住女子的同时也中了毒。
“申明书?”权使惊讶,“难道,你们二人就是前任君上离烈的子女,申明书和申明雪?”对于这两个人,离魑宫的人只是听说过,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原来,他们是恨离炎杀了他们的父亲,是为父亲报仇来的。
离炎飞身回到座位上,看了一旁的东方怜风,道:“东方怜风,你来向大家解释解释吧。”
“是。”东方怜风拱手,然后转身面向众人。“一开始,在下也在疑惑,为何酒使大人会如此,可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总算明白了。”
“事情要从前日为离恨公主献礼开始说起。当日,北堂兄也来到了宫里为宫主献礼,众所周知,北堂兄的亲妹妹北堂静上个月被选入宫中,北堂兄就想借此机会见见妹妹。可是,当他向领路的酒使提出的时候,酒使却百般推脱。北堂兄虽然失望,但并未怀疑过,其实,北堂静已经不在人世了。此刻在宫里的北堂静,正是这名叫做申明雪的女子。”
“后来,北堂兄的礼物不合宫主心意,就被送出了宫,但在下却有幸留了下来。酒使大人知道在下认识北堂静,怕计划败露,便约了在下到木屋小酌对饮,并在酒里下了毒。幸好宫主恰巧路过,他的计划并未成功。”
酒使冷笑着道:“原来你早知道酒里有毒!”
东方怜风微微一笑,然后继续道:“后来酒使借口离开,其实是隐藏在暗处,伺机行动。而当时君上恰好因为寻找宫主而到了小屋,君上察觉酒使的意图,便施了一计,杀死婢女,说在下杀了婢女将在下收押,但其实是救了在下。想来,酒使也一定发现了婢女是君上所杀,怕曝露身份,所以不敢再轻举妄动。”
“可谁知,申明雪竟然想要逃走,正好被宫主碰上。想来,可能是她发现了自己哥哥在她身上下毒的事情,她接受不了,才想要逃走的。可是,当她看见宫主的时候,却又起了报仇之心。她知道宫主认识在下,便说她是在下的未婚妻来骗取宫主的信任,然后借机伤了宫主大人。君上为了惩罚申明雪,将她的清白之身赏给了这两名守卫,却没想到破坏了酒使的计划。酒使见自己计划成功无望,这才有了方才的举动。”东方怜风故意隐瞒了离恨坠落悬崖一事,因为他知道离炎不想这件事被人知道。
申明书大笑道:“哈哈,你说的一点不错,东方堡主果然明察秋毫。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冒险杀了你!”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的。”离炎道。
“离炎,今日报不了仇,是我的无能。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本君不杀你,你们走吧。”离炎摆摆手道。
“走?走去哪里?”申明书看了一眼妹妹,她的皮肤上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斑点,浑身痛苦的抽搐着。妹妹逃不过一死,他也没有了武功,他们能走去哪儿?“阿雪,哥对不起你。”
“哥……”申明雪的声音已经细不可闻。
“阿雪,你先去吧,哥哥随后便来陪你。”他伸出颤抖的手,掐住了自己妹妹的喉咙。申明雪手脚挣扎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离炎,你得意不了多久的。你想要的,你永远都得不到!这个诅咒将永远跟随你,生生世世,生生世世……”申明书的嘴角流出黑色的血,他服毒自杀了。
一三 你是毒酒,我含笑而饮
离炎顺利处理了酒使的叛乱,但是,他没有说离恨宫主去了哪里,只是说她受了重伤,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养伤。属下人不乏有疑问的,但也只是搁在心里而已。
“敢问君上,为何不派人下去寻找宫主大人?”乾栖宫内,东方怜风小心翼翼地问了这个问题。
离炎背着身,他的声音悠远而平静。“她会自己回到本君的身边,又何须寻找?”
“请恕在下愚昧。”东方怜风不解。
“直觉。直觉告诉本君,她没那么容易死的。”离炎微微笑的转过身来。“东方怜风,本君听说你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只要看一个人一眼,就能知道他的结局?”
东方怜风不禁惊愕。他迟疑了好久,终于答道:“是。”他的确有这个能力。正是因为有这个能力,所以,从小,他就对任何事都很淡漠,才养成了他这种总是置身事外的如风一样的气质。但这事只有他自己和他的母亲知道,他爹东方炫日都不知道。他母亲已经去世,而离炎是怎么知道的?
“你在怀疑本君是怎么知道的对不对?不怕告诉你,离魑宫的情报网可不是白给的。”离炎道,“我想,你一定借你的能力看到过她的结局,既如此,你的担心却是为何?”
东方怜风淡然一笑。“不瞒君上说,在下是拥有这样的能力,但是只能看见结局,却看不见过程,所以并无力改变什么。更何况,这种能力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起作用的。”
“哦,是吗?”
“比如说我自己。医者不自医,我想是同样的道理吧。”能看透所有人的结局,却唯独看不到自己,东方怜风似有些无奈和自嘲。
“除了你自己呢?”离炎似乎很感兴趣。
“迄今为止,除了自身,还有两个人是在下看不透的。其中一个就是宫主大人。”
“因为看不透,所以才对她有兴趣?”离炎话中有话。
“在下不敢。”
“那另一个呢?”
“就是君上您。”东方怜风道。
离炎似乎已经料到了,并无惊讶。“看不到,可以猜。”
“看不到,更加猜不透。”
“那在你的眼里,本君是什么样的人?”
“君上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东方怜风说得犹豫。
“如何奇怪?”
“君上对手下赏罚分明,恩威并重,行事颇具王者之风,但有时又未免过于残忍。君上为人深沉内敛,几乎深不可测。可在下却能隐约感觉到您的内心深处是寂寞的。君上刻意让世上所有的人都惧怕您,但是,您却一直在寻找能让您平等对待的人。”
离炎看着东方怜风,似乎东方怜风对他的评价让他感到不高兴。良久,他终于再次开口问道:“本君真的令人害怕么?可你好像并不害怕本君。”
“因为在下与君上一样,都是没有结局的人。”
“你知道她是怎么形容本君的吗?”那个“她”指的应该是离恨吧。
东方怜风摇头。
“一杯毒酒。”曾经无意间与离恨对话,他说离恨是一朵带刺的蔷薇,离恨就说他是一杯有毒的酒。离炎说到这里,微微摇了头,笑了,带着淡淡的邪气。而后,他摆摆手,示意东方怜风下去。
坤娱宫。离炎在离恨的秋千边上停住了脚步。
良久,他终于再次迈开步子,进了宫中。
同样,他在偌大的宫殿里站了好久。
北风透过窗子吹进来,桌上的一打宣纸被风吹起,凌乱了一地的文字。所有的纸上都只有同样的一句话。
“你是一杯毒酒,我含笑而饮。”
离炎看着那些纸,笑了,眸子里却掺进些许的悲凉。
他走出坤娱宫,吩咐守卫道:“锁上宫门,里面的一草一木都不许动,违者杀无赦。”
悬崖边上。
东方怜风静静迎风伫立。他方才问离炎为何不派人下去寻找,然而,他自己也不敢下去。他不愿意见到她的死亡,他宁愿相信离炎的话,相信她还活着。
而离炎,会不会也有着一样的想法呢?
缘起·劫
离炎顺利处理了酒使的叛乱,但是,他没有说离恨宫主去了哪里,只是说她受了重伤,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养伤。属下人不乏有疑问的,但也只是搁在心里而已。
“敢问君上,为何不派人下去寻找宫主大人?”乾栖宫内,东方怜风小心翼翼地问了这个问题。
离炎背着身,他的声音悠远而平静。“她会自己回到本君的身边,又何须寻找?”
“请恕在下愚昧。”东方怜风不解。
“直觉。直觉告诉本君,她没那么容易死的。”离炎微微笑的转过身来。“东方怜风,本君听说你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只要看一个人一眼,就能知道他的结局?”
东方怜风不禁惊愕。他迟疑了好久,终于答道:“是。”他的确有这个能力。正是因为有这个能力,所以,从小,他就对任何事都很淡漠,才养成了他这种总是置身事外的如风一样的气质。但这事只有他自己和他的母亲知道,他爹东方炫日都不知道。他母亲已经去世,而离炎是怎么知道的?
“你在怀疑本君是怎么知道的对不对?不怕告诉你,离魑宫的情报网可不是白给的。”离炎道,“我想,你一定借你的能力看到过她的结局,既如此,你的担心却是为何?”
东方怜风淡然一笑。“不瞒君上说,在下是拥有这样的能力,但是只能看见结局,却看不见过程,所以并无力改变什么。更何况,这种能力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起作用的。”
“哦,是吗?”
“比如说我自己。医者不自医,我想是同样的道理吧。”能看透所有人的结局,却唯独看不到自己,东方怜风似有些无奈和自嘲。
“除了你自己呢?”离炎似乎很感兴趣。
“迄今为止,除了自身,还有两个人是在下看不透的。其中一个就是宫主大人。”
“因为看不透,所以才对她有兴趣?”离炎话中有话。
“在下不敢。”
“那另一个呢?”
“就是君上您。”东方怜风道。
离炎似乎已经料到了,并无惊讶。“看不到,可以猜。”
“看不到,更加猜不透。”
“那在你的眼里,本君是什么样的人?”
“君上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东方怜风说得犹豫。
“如何奇怪?”
“君上对手下赏罚分明,恩威并重,行事颇具王者之风,但有时又未免过于残忍。君上为人深沉内敛,几乎深不可测。可在下却能隐约感觉到您的内心深处是寂寞的。君上刻意让世上所有的人都惧怕您,但是,您却一直在寻找能让您平等对待的人。”
离炎看着东方怜风,似乎东方怜风对他的评价让他感到不高兴。良久,他终于再次开口问道:“本君真的令人害怕么?可你好像并不害怕本君。”
“因为在下与君上一样,都是没有结局的人。”
“你知道她是怎么形容本君的吗?”那个“她”指的应该是离恨吧。
东方怜风摇头。
“一杯毒酒。”曾经无意间与离恨对话,他说离恨是一朵带刺的蔷薇,离恨就说他是一杯有毒的酒。离炎说到这里,微微摇了头,笑了,带着淡淡的邪气。而后,他摆摆手,示意东方怜风下去。
坤娱宫。离炎在离恨的秋千边上停住了脚步。
良久,他终于再次迈开步子,进了宫中。
同样,他在偌大的宫殿里站了好久。
北风透过窗子吹进来,桌上的一打宣纸被风吹起,凌乱了一地的文字。所有的纸上都只有同样的一句话。
“你是一杯毒酒,我含笑而饮。”
离炎看着那些纸,笑了,眸子里却掺进些许的悲凉。
他走出坤娱宫,吩咐守卫道:“锁上宫门,里面的一草一木都不许动,违者杀无赦。”
悬崖边上。
东方怜风静静迎风伫立。他方才问离炎为何不派人下去寻找,然而,他自己也不敢下去。他不愿意见到她的死亡,他宁愿相信离炎的话,相信她还活着。
而离炎,会不会也有着一样的想法呢?
零一 七彩绮萝
痛,浑身都痛,痛得没有了力气!
夜幕无边,冰冷的空气刺透了红衣少女单薄的衣衫,她冷得直发抖,却依然没有任何力气。她甚至都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
她死了吗?成了鬼魂吗?可为什么魂魄还有如此真实的疼痛感?这里是地狱吗?如此的寒冷,肯定不会是天堂。
石头缝隙里的水滴落下来,滴在她的唇上,好冷,但好舒服。水一滴一滴地滴下来,她本能地张开小口,用舌尖舔着唇边的甘露。
她终于有了些力气,慢慢地张开了眼睛,看到了漫天灿烂的星斗。
她没有死吗?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都没有死吗?
幸,还是不幸?
浑身巨大的疼痛袭来,令她生不如死。手上,胳膊上,背上,腿上,应该都被周围的刺蔓划开了无数道口子吧,皮肉向外翻着,在这样冰冷的空气里,她感受到那种简直要把她撕成碎片的疼痛。
没有月亮,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漫天的星斗在对她眨着眼睛。周围好静,静的让人心慌。只有泉水滴落的声音,“嘀嗒,嘀嗒”,偶尔又听见一两声野兽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好冷,真的好冷。她没有摔死,却要在这里被冻死吗?
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难道是有人来了?
不像,那声音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大小,并没有靠近,也没有远去。
过了一会儿,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却传来一股很奇特很浓郁的香气。她循着香气的来源,不由自主的偏过头去。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朵发着光的奇怪的花!
难道,方才的声音,就是这朵花绽开的声音吗?
那朵花有七片花瓣,而且每片花瓣都是不同的颜色,这样的花,在这样的黑夜里,发出七彩的光芒。那光芒并不十分夺目,却有一种奇异的美丽。花随风摆舞,便有阵阵馥郁的芳香传来。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朵花,闻着它的芳香,身上竟然逐渐有了力气。她翻过身,朝着那朵花爬了过去,仿佛那朵花在召唤她一样。终于,她来到花的旁边,陶醉的凑过去,贪婪地享受着它醉人的香气。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这样的享受中,甚至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和周围的一切。
就在这时,更加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朵绮丽的七彩花,竟然化作七彩的烟气,一缕一缕,从她的鼻孔钻进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在最后一缕红色的烟气消失的同时,少女失去了知觉,重新昏倒在地上。
清晨的阳光照进这个山谷。
一个须发花白的老人披荆斩棘,小心翼翼地走在这样根本没有路的山谷中。这应该是一个采草药的吧,他的背上背了一个藤条编制的箩筐,筐里已经装了一些药草。
他一直小心留意周围的一切,连峭壁上面都不放过。终于,他的目光停在了岩壁上的一棵硕大的灵芝上面。“呵呵,宝贝儿,我来了。”老人看准岩壁上垂下来的一束藤蔓,飞身而起,准确的抓住了那藤蔓,然后拿出一根长长的布条,一端用嘴巴咬住,另一端缠在灵芝上面,接着,他拿出随身的小铲子,仔细地将那棵灵芝连根挖了出来。
“呵呵,这可是个好宝贝啊。”老人笑着,将那灵芝拿在手上细细地端详着。
目光停留在方才挖出灵芝的地方,那里,还有一棵粗壮的植物的根。看那痕迹,应该是刚刚断裂不久的。不过,老人在意的不是那植物的根,而是留在根旁边的一片叶子。那是一片蓝色的叶子,比天空的颜色还要好看的蓝色。“七彩藤萝,在这里竟然会有七彩藤萝!对,没错,一定是七彩藤萝,只有在它旁边,才会有这么大的灵芝!”老人惊喜若狂,他将那灵芝扔进背上的箩筐里,然后迫不及待地跳到谷底去。
一个红衣的女子躺在那里。她的身边,一根长而粗壮的藤蔓宛如巨蟒,盘伏着。藤蔓上的叶子已经枯萎了大半,但依然能看见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几片叶子,有红橙黄绿蓝靛紫七种颜色。不过,那几片叶子也迅速变黄干枯。
再看那红衣的女子,她侧躺着,裸露在外的手臂上仍依稀可见斑驳的伤口,有被鞭打的旧伤疤痕,也有被刺蔓剌开的新伤。然而,那些伤口却正在慢慢的愈合,疤痕一点点地减淡,最后,当太阳的光芒完全笼住少女的身躯的时候,仿佛所有的伤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她的肌肤光洁如玉,洁白如雪。
老人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奇迹,久久呆立。“她吃了七彩绮萝花!我找了几十年的东西,竟然被她得到了!”终于完全醒悟的老人,看着眼前的少女,失落,还有些不甘。
他走过去,少女周身散发出的幽香扑鼻而来。“难道这就是七彩绮萝的香气?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竟有如此福气。”他蹲下身,将少女翻转过来,当他看见她额头上火红的记号时,不由得惊讶:“是她!”
老人凝视着少女良久,眼里掠过好几种别样的情绪,最终微微笑着道:“女娃子,让我为你去掉这个记号吧。”
零二 我叫舒心
初春二月的天气,和煦的风吹绿荒凉了一整个冬天的山林,也吹来了莺歌燕舞,驱赶了山林的荒凉。若在此时置身于这漫山遍野的新绿和各色的山花中,定能让人怡然忘返。
“啊,哈哈,哈哈……”少女欢快的笑声传遍了整座山林,给这一派怡人的春光更添了些灵动的生气。寻声觅芳踪,只见半山坡上,一株千年巨树之下,长长的藤蔓被制成一架秋千。秋千上,坐着一个女子,她身上纯白的衣衫随着秋千的摆动迎风飘舞,长长的发丝扬起,更映衬了那一身飘逸的白纱。袖子滑落,小臂裸露在外,光泽如玉而洁白如雪的肌肤在春日的阳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秋千高扬,带动那白衣女子的心,心儿似乎生出了翅膀,飞在空中,去触摸那神秘的蔚蓝和柔软的云彩。
她周围明明没有任何的花,却有许多的蝴蝶在翩翩起舞,久久不肯离去。
千年巨树后面有一个小院子,院子很别致,正中间有三间小木屋,周围有一圈荆棘,形成了天然的篱笆院墙,两棵枇杷树成了天然的门柱。想来,秋天的时候,树上结满了黄澄澄的果实,那种景象一定很诱人。
“心心,哎呀,心心!”院子里走出一个须发花白的老人,对那白衣的女子招着手,“快回来,吃饭了。”
“师父,就来。”话音刚落,白衣的女子双手轻轻一拍秋千的长藤,凌空飞起,轻盈的身子掠过篱笆,直接落在了院子里。
“你呀……”老人摇着头,却笑得很灿烂。
女子转过身来,嘴边微微抿着笑意,宛若天使的脸庞让这个老人都不由得失神。“师父吃饭。”女子挽住老人的胳膊,双双进了屋里。
女子坐下来,正要动筷子,老人却阻止了她,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液体过来。“等等,心心啊,来,先把药喝了。”
“嗯~师父,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喝药啊?”女子看见那药,厌恶地摇着头,一双美丽的眸子仰望着老人,里面充满了祈求。
“怎么,药很苦吗?”老人和蔼地问。
女子摇头,“倒不是苦,都喝了这么久了,都不见任何效果,我现在每次闻到它的味道就反胃。”
“难道你不想恢复记忆,不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