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人,有一部分是因为不满阮墨凌怠慢了他们;另外一些是因为门派间的一些小别扭闹意见,一气之下离去的;还有一些根本就是混饭吃的乌合之众,来了太湖打架滋事不说,甚至欺压百姓,强抢民女!当地百姓不堪忍受,到官府告状,官府派了官兵来,不由分说,将一干人等统统驱逐出太湖境外。
阮墨凌只是想为爱女报仇,没想到却因此失去了所有的一切,金钱还是小事,重要的是阮墨凌和名剑门在江湖上的名声。本来,除了三大家族之外,名剑门便是排名第四的名门大派了,经此一役,名剑门的地位势必在江湖上一落千丈,再难挽回。
“大家散了去吧。算我阮某对不住各位了。”阮墨凌看着剩下的几十个人,似乎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众人客套一番,离去了,有点同情心的还不忘安慰阮墨凌,只是,再怎么安慰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好好的一场武林大会,竟然成了大笑话,从今以后,大家茶余饭后又多了一个谈资。
阮墨凌带着十几个名剑门的弟子连夜离开了凌波庄。
“师父,弟子怀疑我们中间有离魑宫的奸细,若不然,好好的武林大会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被瓦解掉?”陆建平道。
“只怪我太疏忽了!”阮墨凌对月长叹。
两边的树上,突然跃下十几个黑衣人,揽住了他们的去路。“阮掌门,连夜赶路啊,走这么急做什么?”
“你们是离魑宫的人?”阮墨凌一眼就认出了来者的身份。
不错,带头的正是离炎身边的贴身护卫古魅。
“眼力不错!”
“老夫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尽管来吧!”
“大家听着,君上命令,名剑门一干人等,格杀勿论!”十几个黑衣人齐刷刷地举起了手里的刀剑。
“建平,你带师弟妹们先走!”阮墨凌命令道。
“师父!弟子不能丢下师父!”“师父!”弟子们纷纷表示不愿离去。
“快走啊!”阮墨凌将陆建平推到后面,朝古魅冲了过去。
就在那一刹那,有几个黑影跃过来。烟雾弹释放出来的烟雾将古魅一干人阻隔,等到烟雾散去,名剑门的人,还有后来那些来路不明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呵呵,果然不出主人所料,他们终于出现了!”古魅看着手里的一个玻璃瓶,笑得很开心。“你们逃不掉的。”
零一 美的极致!
“主人。”悬崖边上,古魅跪在离炎的面前行礼。
“起来说话。”
“回禀主人,魅不负主人所望,利用探路蝴蝶跟踪名剑门的人,已经顺利查出猎魔会的盘踞地点,就在苏州的一个小渔村里。那个村子里所有的人都是猎魔会的成员。”
“有没有查出它的首领?”
“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估计五十岁左右,自称不死老人。他身边还有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男人,也带着面具,不过,那个人似乎身患重疾,总是用手捂着胸口,还时不时地咳嗽。”
“有没有查到其他分会的所在地?”
“没有。他们行事很小心,各分据点经常变动,而且,他们各地的分会都有自己的联络暗语,同样经常变换,外人很难混入他们的内部。”
“这样……”离炎想了一会儿,“你把所有人撤离,以免打草惊蛇。对了,宫内混入的奸细查清楚了没有?”
“回主人的话,属下已经确定,那些握刀姿势不对的人的确是奸细,可是,不见得姿势正确的人中没有。属下不敢打草惊蛇,只能逐一试探,可惜,收效甚微。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
“你已经尽力了。你回到宫里,把这封信交给权使,命他按照信中的指示做。然后把本君出宫的消息公布,以保护本君为由,任意挑选三十名护卫,赶往冥茉苑。记住,一定是任意挑选,挑选的方法,可以去问药使。”
“遵命。”魅再拜离去。
舒心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看着流淌的溪水和水里嬉戏的鱼,心里却还是平静不下来。离炎刚刚接到飞鸽传书,就急匆匆地出去了。她问他发生什么事,他却说没什么。
自从太湖那一次之后,她就觉得离炎一直不信任她。她心里很难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自己也因为不了解,而对离炎存在怀疑,又怎么能要求他完全信任她呢?只是,这样互相都存在怀疑的关系,日子久了,是会出问题的。
离炎的身影在桃花林边闪现。舒心没有迎过去,而是保持先前的姿势没有变。
“在想什么?”离炎在她的身边坐下。
“我……”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好摇头,“没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师父叫舒云同,对不对?”
“嗯,怎么突然提起师父?说起来,我好想念师父啊。”
“他好像跟竹园的关系不错。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认识梅剑和的父亲梅远的?”
舒心摇头道:“师父从来都没提起过。一个多月前梅伯伯去世,师父要去竹园帮师兄料理后事,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我原来还有个师兄的。”
“你跟舒云同在一起那么久,有没有觉得他有什么特别或者怪异之处?”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你在调查我师父吗?为什么?”
“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想了解,照顾了你那么久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已。我也有种感觉,你师父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不过,听你这么说,我可以确定,他不是那个人。”
“对不起,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想对他不利?”
“不是。你说过你不会那么做的,我相信你。”她还记得离炎说过,舒云同不值得他大动干戈。
“那,如果有一天,我要你在我和你师父中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为什么要选?你们两个,我谁都不能失去的!”
“我是说如果。”
舒心摇摇头:“我谁都不选!”
“呵呵……”离炎听到她这么说,竟然开心地笑了,“看来,你还是以前的你。”
舒心迷惑地看着他,他的话,她总是很难弄明白。
更深夜静,舒心却怎么也睡不着。白天离炎的举动和有意无意的探问,让她心里有种非常不安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而他又不愿告诉她。虽然他说是为了她好,不让她担心,可是,她知道那里面隐藏着不信任。
她坐在屋顶上看月亮,希望可以让心里平静一些。
夜风清凉,她不禁双手抱肩驱赶凉意。
“不要想,会很危险。”一个黑衣的少年掐着红衣少女的脖颈,他的手用力,少女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可是,少女并没有害怕,她的眼睛里很平静。
脑子里突然闪现这样一个画面,舒心不禁打了个寒战。
离炎曾经想杀了她!
“不要想,不要想!”她闭上眼睛摇头,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可是,另一个画面还是不受控制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同样是在月夜里,她坐在秋千上。紫藤花已谢,蔷薇却开得正艳。
黑衣的少年站在她的旁边。“你就像这些蔷薇,浑身的刺只是表面的坚强,用来掩饰内心的脆弱。”
“即使是表面的坚强,我的刺是用来保护自己,没有要伤害别人。而你,就好像一杯毒酒,无时无刻,不在伤害与你最亲近的人。”
“毒酒!哈哈……不错!这个比喻我喜欢!”少年大笑,而后,他那张邪魅的脸凑近她的,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只是,如果你想做那个与我亲近的人,最好考虑清楚了。”
……
“当心着凉。”一件黑色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离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一个没有过去的人,是不完整的吧?”舒心望着月亮,笑的很凄凉。
离炎淡笑道:“不完整吗……有时候,不完整也是一种幸福。”
“可我却不想要这样的幸福。”
“忘记过去痛苦的回忆,有什么不好的吗?”
“只有痛苦吗?幸福呢?开心呢?我们之间,难道没有开心的回忆吗?”
“痛苦,或开心,都过去了,何必放在心上?”
“是吗?你能忘得了曾经的伤害?”
“忘不了。所以我说,不完整也是一种幸福。我很羡慕你的不完整。你能够忘记过去的痛苦,应该高兴才是。”
“即使那里有痛苦,可是,谁又知道,我不是把那些痛苦当成另一种幸福呢?没有人可以断定别人的感受。”
离炎淡然一笑道:“你想太多了。”
“是吗?”舒心转过脸,看着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曾经想要杀我!”
好久,离炎道:“你想起来了?”
“没有,只是几个很零碎的画面。我似乎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都过去了,把它忘了吧。”
“我忘不了!这些天,你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我只能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然后就想起很多东西,而我想起来的,总是一些令人伤心的东西!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你是在怪我吗?你不问,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问了,你就会回答吗?”
“看情况,可以回答的,我自然没必要隐瞒。”
“那好,我问你,当你想要杀我的时候,你的心里有没有一点点的犹豫跟不舍?”
“你说呢?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
“我要你亲口回答我!我能够体会到我那时候的心情,我是在乎你的。你呢?在乎过我吗?还是,你只是把我当成可有可无的奴隶!”
“有!我在乎你,而且,不止一点点!这样,你满意吗?”离炎回答的很郑重,他将舒心搂在怀里,“不要胡思乱想了。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让你很不安。不过,我可以保证,不久之后,你就会知道所有的一切。我承认,你身上确实有很多疑点让我放心不下,可是,我并没有不信任你。若不然,我不会把关系离魑宫秘密的钥匙交给你。你是即将成为我妻子的人,是与我最亲近的人。”
“你是一杯毒酒……”舒心喃喃道。他是一杯毒酒,总是伤害与他最亲近的人。
离炎一怔,随即道:“我是毒酒,你就是帮我解除毒性的良药。”
舒心抱住他,泪水涌了上来。“对不起,是我想太多了。我真的很害怕。”
“怕什么?”
“怕这样的幸福来得太快,太短暂。在竹园住的那段日子,曾经看过那里的人放烟花,烟花在夜空里绽放的时候,的确很美丽。可是,那样的美丽太短暂,让人有一种无助的感觉。”
“你不是烟花,我也不是。我们的幸福虽然可能会来得比较艰难,可是,我们应该相信未来。”
“我们,会有未来吗?”
“只要我们一起相信,就会有!”
“嗯。那从现在开始,就让我们一起相信未来,为了我们的未来努力。”
“离儿……”离炎欲言又止,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什么?”
“还记得那天的小鸟吗?”
“嗯,记得。”
“如果有一天,我也像那只小鸟一样,受了伤,或者陷入了什么里面不可自拔,我都会希望你来救我。只有你能救我!”
“我会救你,我一定会救你!如果救不了你,我就陪你一起死。总之,我不会让你孤单一个人。而你也一样,也不要让我一个人,好吗?”
“好。”郑重的承诺。
当两个寂寞的灵魂相互依靠,便是美的极致!
零二 权使叛变和冥茉苑的杀戮
离炎带着舒心出了彼岸谷,酒使已经带了一队人和两个婢女在山下等候了。
离炎道:“酒使,你护送宫主,先行回宫。”
“怎么,你不一起回去吗?”舒心惊讶道。
“我还有一个地方要去。你先回去等我。”
“既然如此,那好吧,我先回去。可是,你要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不想像个傻瓜那样遥遥无期地等下去。”
离炎将舒心揽进怀里,安慰她:“小傻瓜,又胡思乱想什么呢?三天后,我就会回去了。”
“三天,你说的。如果到时候你不回来,我就让你永远看不到我!”
“你这是在威胁我?我跟你说过,我从来不接受威胁的。”
“这一次,你会接受。”
“这么有信心?”
“当然。”舒心自信满满。她离开离炎的怀抱,走到马车边,冲他挥手:“我先回去了。”看见离炎同样微笑着朝她挥手,她开心地上了车。
“属下告退。”酒使行了礼,带着人马离去。
离炎看着远去的马车,沉重道:“如果你知道真相,不知道还会不会像这样等我!”
舒心的笑容在进了马车的刹那消失。她还记得那次跟离炎在月下谈心,离炎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希望她救他。她就知道有什么重大的事要发生,刚才离炎又让她先回去,她心里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可是,她不想表现出来,她不想离炎为她担心,她强迫自己笑,尽管那样笑会很累。
第二天傍晚,他们终于来到了离魑宫的范围。记得出宫的时候,湖周围桃花盛开,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是绿树成荫了。
“酒使大人,谢谢你送我回来。”
“宫主太客气了。君上之命,护送宫主是属下职责所在。”
“仅仅是职责吗?如果离炎没有命你保护我,你就会丢下我不管?”舒心看着酒使的眼睛。
酒使很快回答:“当然不会。”
舒心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朋友不管的。”
“朋友?”
“难道你不把我当朋友吗?”
酒使略带犹豫道:“属下只怕高攀不起。”
“怎么会呢?能有酒使你这样的朋友,我会很开心的,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哦。”舒心道,“对了,我这次出去见到东方大哥了,我还跟他提起你了呢。东方大哥说他很想认识你呢。”
“是吗?”酒使淡然一笑,上了小船,两个婢女将舒心扶到船上。
不知道为何,舒心觉得他眼睛里的笑意带着些苦涩。“既然是朋友,我总不能老是酒使酒使地叫你吧。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
“这个……”酒使为难。
“怎么?你还是不愿意跟我做朋友吗?”
“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酒使急忙解释,“五令使自进如离宫的那天起,就不再有名字。宫主还是叫属下酒使吧。”
“我们也算是这世上一对最奇怪的朋友吧。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和长相,就跟你做了朋友,想想真的很不可思议呢。”
“或许,这就是上天注定好的缘分吧。天意的安排往往出人意料,就好像你当初被选进宫来,又怎么知道自己原来竟是宫主呢?”
“是啊,缘分这个东西真的是很奇妙呢。”就好像她和离炎,他们的缘分,也是早就注定好了的吧,即使分开再久,也能重逢。
“缘分来的时候固然让人高兴,可是,当缘分逝尽,分离的时候,却又让人无奈。缘聚缘散,缘起缘落,是无法由人的意志来改变的。”
“怎么这次见到你,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你好像有很多心事很多烦恼的样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隧道的入口。酒使率先跳下船,然后提醒舒心:“公主小心。”
“我自己走。”舒心阻止前来扶她的婢女,飞身下船,稳稳地落在了酒使的身边。“你还没回答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宫主不必介怀。”漆黑的山洞,只听见他的声音,看不见表情,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其实,就算是分离两地又怎么样,我相信,只要心里想着一个人,那个人就会在她的身边。真正的情感,是连时间和空间都无法阻断的。无论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是一样……啊——”舒心正说着,什么东西撞在她的脸颊上,好害怕!
“宫主!”酒使的声音,随后,她便被一个暖暖的怀抱包围。“怎么了!”
“什么东西撞了我一下。”
“大概是蝙蝠吧。我们的声音吵醒了它们。没事,属下保护宫主前行。”他将她护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前行。
这情景让舒心想起了离炎,上次,离炎也是这样护着她的。只是,离炎更加细心,从一开始就将她保护的很好。
不过,说实话,这个怀抱同样让她很安心。只是,少了离炎身上那种香味,心里便也少了那种甜甜的让人陶醉的感觉。
酒使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很好闻。
渐渐地,前方出现了光亮,不一会儿,便走到了出口处。
“又要对你说谢谢了,谢谢你保护我。”舒心微笑着道谢。
她的话提醒了酒使,他赶紧松开舒心,紧张地请罪:“属下冒犯宫主,望宫主恕罪。”
“你只是在保护我啊,何罪之有?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再说了,我们是朋友嘛。”
“谢宫主不罪之恩。”他还是这样恭谨。
“好了,再不进去,天就要黑了。”
权使早就带了人在宫门口等候了。舒心抬起头,看见“离魑宫”这三个红色的大字。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觉得这三个字好恐怖,可是,出去了一段日子,再回来,却觉得好亲切,像看到自己的家一样。这变化,真的是很大。
“恭迎宫主回宫。”齐刷刷地跪了一地的人。
“都起来吧。”舒心等他们都起来,便走进了大门。“回来的感觉真好。”她开心地笑着。
“动手!”
刚刚还恭恭敬敬迎接舒心的人,这时却一拥而上,将舒心还有酒使带的那一队人架在了刀下。
“权使大人!”舒心震惊地看着权使,“你干什么?想造反不成?”
“这阵仗,除了造反,还能是什么?”权使冷笑道。
“想造反,得先问问我!”酒使一掌将挟持他的人击毙,飞身上前,想要去救舒心。一群守卫立即攻了过来,将酒使团团围住。“就凭你们,想拦得住我?”酒使飞起一脚踹倒离他最近的一个人,顺势夺下他的刀,与围攻他的人拼杀起来。
“住手!不然杀了她!”权使挟持了舒心,要挟道。
酒使不得不停下了战斗,但并没有停止反抗的意思。
“我劝你还是放下兵器,束手就擒。我杀了宫主,即使你能逃出去给离炎报信,我想,他也不会原谅你的。”
“权使,君上对你恩重如山,委以重任,让你做五令使之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还不满意吗?为何还要造反?”
“你也说是一人之下了,再怎么有权力,那也是‘一人之下’,哪里比得上自己坐拥天下来得惬意?离炎出宫,真是上天赐给我的绝佳的机会,不好好利用,岂不可惜?”
舒心质疑道:“君上出宫才五天,你怎么可能准备的这么快?”
“离炎带你离宫有二十天之久,你以为我不知道?”权使冷笑,“现在整个离魑宫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哈哈——”
什么,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吗?舒心突然想起上次离炎行踪泄露的事情,离炎还怀疑过她。难道,那也是权使派人说出去的吗?
“现在就等离炎回来了。到时候,我就给他来一个瓮中捉鳖,让他插翅难飞!”权使对自己的胜利很有把握。
“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君上不会中你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