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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予文的说明声调微高,到颈的发丝因为激动而飞跳着,目光强硬有神,言辞更是再度充满了挑衅,安佐再次的看傻了,从来没有人这么大声的驳斥他,没有人敢。
但是现在这个人正在打破金氏记录,他不知从初见面起,已经被他激怒多少次,但是他整个人的声调、发丝、态度,跟他的眼神,都让他觉得他是在跟火焰战斗,他真的看痴了,而且他那狂妄的神态也激起了他的生理冲动。
他在桌子底下的鼠蹊部又痛又热,他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这样的性冲动,热胀的部位摩擦着裤子,让他觉得既不舒服,又觉得兴奋至极。
如果曹予文是个女人,他早就已经想好该怎么进行下一个步骤,让他跳上他的床,但是他是个男人。而他不想碰任何男人,遥远的记忆里,他碰过一个男人,不过那是迫不得已的,若不是当时将灯关掉,也许他当场就全无兴致。
他尽量把他当成女人,而且当成他深爱的女人,而那个男人如今在哪里,他不在乎,也不想知道。若不是曹予文勾起他的性欲,也许他根本就不记得那个男的,就像现在,他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
他深深的吸口气,平静现在亢奋的身体跟脑部,一分钟后,他已经能自制,声音也能够平稳。
我需要更详细的设计说明。
曹予文冷冷道我不想做你生意,行吗?
你不做我生意,你就永远也别想做别人的生意了。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但是略微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是言出必行的人,尤其在威胁这一方面。
曹予文转过脸来瞪他,有人说过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吗?
他脸色不变的高傲道:骂得比这个更难听的人还多得是,『混蛋』这两个字已经太普通了,我都听腻了。
你。。。。。。
曹予文握紧拳头,就像想要来到书桌面前,给他迎面痛撃,但是他没笨到那么做,安佐的办公室有个隐密的按钮,那个按钮一按下去,就会有保镖过来,清除任何安佐觉得碍眼的人事物。
明天交一份详细的设计说明在我桌子上。
这一句话是个直接命令句,不是恳求句,而且充满予取予求的意味,只因他知道世上任何人都违抗不了他,曹予文摔门就走。
安佐轻抚着自己双腿间的隆起,那种兴奋的感觉还很强烈,想起曹予文刚才发飙的神态,还让无法形容的亢奋深刻刺激着四肢百骸,他的脚尖麻颤,就像是激烈的快感电流通过,他已经忘了自己多久没有这种感觉。
是我太久没女人了吗?
他只爱莉萨,这些年来并未出轨,纵然凭他的财势跟权势,若要女人的话,同时玩个三、四个都可以,只不过他没有这样想过。
而莉萨正在热带小岛度假,她很喜欢那边的海洋跟异国风情,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面,也就代表这一个月来,他没有激烈的做过爱,而他并不是欲望很低的男人。
也许我该找个女人吧。这是他对自己身体异常,所给的合理解释。
晚上他在台湾委任的经理人们,对他报告有关营业部分的营收跟利润,那是在一个私人的俱乐部,非常的私人,也就是说非常的隐密。
当营收跟数字都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几个高阶经理人互使眼色的对他道安佐先生,我们知道您要结婚了,结婚之前,要不要玩点不一样的?
他的眉一挑,不一样的?
我认识的老板娘,她底下的小姐非常棒,安佐先生,就当是我们庆祝您结婚,办个婚前的单身Party,这在国外很流行吧?就是婚前玩一点疯狂的,让结婚之后没有遗憾,因为以后就有老婆管了。
他们说的笑话,好像自认很有趣,因此笑得很大声,他们送他回到房间,里面已经有好几个年轻貎美的女人,正全身脱光在他的浴室,准备为他洗澡。
他享受了女人温润肉体的滋润,那是非常愉悦的感觉,他本来就很喜欢性这一回事,性欲也比一般的男人强,女人的陪伴永远也不嫌厌倦。
但是此次发泄过后,这些女人让他味同嚼蜡,她们臣服的表情,意欲取悦于他的表情太过无聊,除了肉体的发泄,他完全没有悸动、兴奋的快感。
他知道谁才能引起他这种亢奋的快感,甚至让他从脚尖都开始麻颤起来,那人的眼神桀傲不驯,对他的怒骂鄙视也毫不留情,这种人该得到最严厉的处置跟教训才是,如果由他来亲自处置他,应该会更有乐趣。
玩点不一样的?
他咀嚼回味着这一句话,也许这些高阶经理人说得对,在他婚前,他应该玩点不一样的,而且是以前从来没真心想玩过的。
曹予文第二天果真写了详细的说明,放在他的桌上,他简略地看过一次,并未细看,只因为现在这栋房子已经不是重点,而是设计它的设计师。
立刻动工吧。
他只说了这简单的五个字,曹予文好像想说什么,他随意地丢回了设计稿,你马上动工,我会随时去看状况如何。
他轻浮、随便看稿的态度让曹予文到嘴的言辞已经自动吞回肚子里,他冷冰的站起,立刻就关上门离开。
他冰冷的样态,一样十分迷人,安佐轻舔自己的嘴唇,昨晚才发泄过,但是他非常想要曹予文躺在他的身体底下,任由他翻弄身体。他想要立刻就得到他,用尽手段也要得到他,他无法等待,经由昨夜无趣的经验,让他更加期待曹予文臣服在他底下是什么样子。
他打了电话,很多肮脏的手段,他不需要弄脏手,就会有很多想要钱,不怕弄脏手的人幇他做。
「嗯,地点是我的别墅,设计师叫曹予文,我会在下午三点的时候到那里去。」安佐简短的说明了住址跟姓名,跟他到达的时间,这样就够了,这些人会办得妥妥当当。
他不是没想过直接用金钱找曹予文交易,但是经由这几次的会面,他知道金钱绝对没用,但是对他没用,对很多人倒是很有用。
安佐在下午三点到达别墅,甚至还早到了五分钟,这对他而言很不容易,通常都是别人等他,而不是他等别人,这样的行为,就显示他是多么期待今天三点的事情。
他打开了门,里面寂静得没有声音,他将门关上,这栋别墅他没住过几次,但是至少还有个印象,他踏着红毯慢慢上楼,楼上是他的主卧室。
他推开主卧室的门,深蓝色的被单上趴躺着一个人,热火开始袭上他的后背,他迫不及待的往床上去。
曹予文全身虚软无力的趴躺在床被上,他已经全身被脱个精光,他后背的赤祼肌肤一览无遗,虽然比他想象中的还差上一大截,但是性欲高涨的他,已经蓄势待发。
安佐手掌抬起,就像抚摸小猫一样,轻揉着他的颈侧,他立刻就追随着他的手温,不住的摩蹭。
太可爱了,他没戴眼镜,整张脸往下趴躺,他抚摸他颈部的手掌,往他的脸上轻轻扳向自己的方向,随即一愣。
那人的发型及背影也许很像曹予文,但是脸孔却长得完全不像,甚至可说是丑陋得要命。
啪,啪,啪,几声拍手声传来,曹予文单肩倚着房门,他几乎像是讥笑的笑容又挂在嘴角上。
安佐先生,好精釆的一幕,我不晓得你是同性恋,而且还偏爱丑男肌肉型的,原来你结婚只是为了掩饰你是个同性恋吗?
安佐讶异的瞪着他,不敢相信他竟然没事般的站在房门口,而且还目睹他出糗的这一幕。
曹予文笑道我还没对任何人说我想要设计这个屋子,屋子里就有人知道我想设计屋子,而且还殷勤得过了头,不断地鼓吹我喝茶。我以前很穷的时候,在犯案率很高的危险地方住过,我知道当有人对你太过亲切的时候,通常是有鬼的时候。
安佐咬牙切齿,但是他骄傲的站起,头部往上仰起,他承认这一切,毫不畏缩,也不需要辩解,他想要的东西本来就该得到,任何人都无法阻挡,他安佐可以拥有全世界,更何况只是屈屈一个男人。
没错,是我要人做的,我想要你臣服在我的身体底下,我不喜欢男人,但是你是第一个让我有想要抱你念头的男人。
所以就叫人让我喝春药吗?曹予文变得冷冽。
安佐丝毫不觉得羞耻的强势反问,他所做的事,只是任何具有聪明才智的人都会做的事情,想得到的,就是去抢夺,要不然就是用尽心机去巧取,这又有什么不对?
如果这样能让我更快玩到你,有什么不对?如果你是个聪明人,得到东西最好的方法,不就是强取豪夺吗?
曹予文走近,他一巴掌打在安佐的脸上,安佐的脸侧向一边,等他转回来时,他的双眼在冒火,因为从来没有人敢打他。
你会付出代价的。
安佐的狠话说得既平静又柔和,却是充满冷意。
曹予文拿下自己的眼镜,他的脸庞不是太女性化,但是却漂亮得无懈可撃,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的全脸,这是一张五官精致的脸孔。
他用手掌抬起安佐的下巴,低下唇,亲吻着他的唇角,安佐有十秒钟的呆滞,像在思考为何状况会突然变成这样,曹予文已经双脚缠住他的脚,双手环抱住他的颈项。
伸出舌头,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代价。
他诱导着话,曹予文轻张嘴唇,将唇往上移,盖住他的口,灵巧的舌尖已经厮磨着他的舌头。
香滑的津液,伴随着挑逗的舌尖,安佐不再迷惑,他想要的现在就在眼前,而且还是自愿性的,这比下药迷昏他更具乐趣。
不管曹予文的原因是为什么,他很高兴接受他的献身,因为世上没有任何聪明人会想与他为敌。
曹予文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是个蠢蛋,而他会原谅他刚才冲动之下的那一巴掌,但也会在他身体收回那一巴掌的代价。
欲火正熊熊燃烧着,安佐猛烈地抱住他,开始不住吸吮着他的舌头,麻痹的快感让他几乎丧失理智,他没想过一个简单的舌吻,就让他痴迷不已,而且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曹予文的舌尖软滑炙热,挑起他强烈的欲望。
唔。。。。。。嗯。。。。。。带我到其它房间去,我们需要一张床。因为这张床已经被人占满了。」
曹予文发出的喘息声很轻微,说出来的话更带满挑逗,安佐将他带到别的房间,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曹予文已经开始解下钮扣,他的乳红显现在他眼前时,他已经推倒他,直接啃咬他的乳红,曹予文发出的吟叫声让他发狂。
他的下身几乎要爆出裤子,曹予文炙热的双手已经毫不害羞的摸上那个地方,感受着那个地方的热度跟大小。
你也太热情了吧。
跟他想象得完全不一样,曹予文浪荡得像个妓女一样,他以为像他这种人,一定拘谨保守得要命,也许得花不少时间前戏,结果他错了,曹予文让男人以前所有美好的性经验,变成像沙尘一般的黯然失色。
你不喜欢吗?
曹予文这一句话是嘴唇对着他的男性说的,而且双手正拨下他的裤子,他的嘴唇张开,含住了爆胀的阳刚,不住的吸吮舔舐,他的腰部轻微的往前,刺入曹予文温暖的口腔内,感受着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感。
安佐以前不是没被这样做过,但是看着这张高傲的嘴唇,不再吐出尖锐的文字,只是专门用来服侍、取悦他的身体,那种刺激感百倍于跟别的人所做的同样行为。
太棒了,我喜欢得要命。安佐发出粗重呻吟声,他身体的血液几乎全都流窜到被他爱抚的部位,让他舒爽至极。
热汗从他的背部滑落,也从他的额际滑落,他觉得全身不断有快感的电流激荡,流荡过他身体的每一部分,让他身体每一部位都感受这种笔墨无法形容的快乐。
他单手按住曹予文的头发,他含着他的火热部位,还不住的舔着唇液,就像那个部位有多么美味,他的眼睛上吊看他,那副情色不满足的表情,让他的坚挺更加的雄伟硬挺,急于发泄。
他终于受不了曹予文的『服侍』,把他拉起来,重新丢回床上,曹予文还在舔着唇,好像还在回味着他的味道,让他差点就爆发了。
曹予文吃吃笑着,他那尖锐的眼神,现在则是充满了色情跟笑靥,好像在笑他的窘态,更像已经准备好对他投怀送抱。
第三章
在最后一吻之下,他重重顶进眼前男子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的热潮,然后才气喘吁吁地瘫在曹予文的身上。
太惊人了。。。。。。
他的双臂要抱住曹予文,再给几次亲吻的时候,曹予文已经从他的身前下床,开始拿起卫生纸擦拭过后,就穿上衣服。
他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他静静的看着,曹予文就像没当他这个人在一样,他穿衣物的速度很一般,然后才转向他。
刚才很愉快。
曹予文说得轻松,就像刚才他只是请他吃了一小块蛋糕,而且喝了一小杯的下午茶,但是刚才并不是喝下午茶这种小事,他们热烈的翻云覆雨过,甚至身体契合度高超得令他回味再三,而他从未回味过跟任何人之间的性关系。
安佐在床上坐起身,曹予文又挂着那副讥笑的笑容,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要跟你上床?
一般人对向自己下药的男人,绝对不可能这么慷慨的脱衣陪伴,如果是曹予文刚才打他那一巴掌,他还可以理解。但是热情退没的现在,曹予文主动且淫荡的求爱,让他的确有些疑问,但是这些疑问马上去除,安佐决定简化这件事。
只要曹予文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会想要跟他为敌,与其扭扭捏捏地最终成为他的人,不如就大方一点的献身,他会补偿他这么慷慨献身的。
是因为我有钱吧。
这是安佐所能想过的最合理解释,他身价万千,在曹予文这么舒服的服侍下,他不会介意曹予文要求几个他买得起的小玩意。
曹予文笑得十分暧昧。你太高估金钱的魅力,安佐,其实是因为你长得很像我初恋情人。
安佐脸色一变,他不喜欢这个答案,完全的不喜欢。
所以你把我当替身?
曹予文又笑了,只不过这次他的笑容让安佐很不舒服,因为他的笑容根本就是没把他看在眼里。
有何不可?他已经死了,我再也不能跟他这么淫荡放浪的做爱,但你是活生生的躯体,就在我面前,会亲我,会抱我,而且最重要的一点,你对我有点意思。
所以你们以前这样做过?你用嘴帮他做过?
安佐说不出胸腔那股闷是什么,但是他是独一无二的,不可能是别人的替身,绝对不可能,只有别人巴结奉承他,绝对不敢有人说他是替身。
我们还做过很多花招,怎样?你很羡慕吗?
曹予文的语调轻佻,他那刚才还沾满他体液的红唇润泽着红艳的颜色,艳美得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我安佐不必羡慕任何东西。因为这世上的东西都任由他取拿。就连刚才我也是打发时间而已。
曹予文最后披上一件外套,那就好,我不希望当替身这件事伤了你的自尊心,刚才很想做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像我初恋情人,他也是骄傲又自私,你跟他真的很像。
他毒角恶毒的撇起,他笑得自傲美艳,纵然他的外貌不像女人,但是那股无以言喻的傲态,比绝世美女都更加令人目眩神迷。
可是现在灯光之下,我忽然也觉得你不怎么像了,下次你就不必忍受我,做这种无聊的打发时间了,我对不像他的男人没有多大的兴趣,你知道的,初恋最美,人一直会追求初恋的幻影。
安佐气得脸色变僵,等曹予文笑嘻嘻地走出别墅时,安佐愤怒至极。
他怎么可能是别人的替身!凭他的男性魅力,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曹予文也不过是他尝鲜的小菜而已,他自以为是什么东西,竟敢说他是他初恋情人的替身,所以才会跟他上床。
他简直是可恶至极,他刚才的性感跟身体,没有美到那种地步,刚才的快感也没那么欲仙欲死,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是他太想要曹予文,现在得过之后,根本就没什么好让人痴迷的。
他淋浴过后,穿上衣物,现在已经得过曹予文,他对他不再具有任何吸引力,他若想再度勾引他,也不会成功的。
二个礼拜后,证明他是错误的,而且还大错特错,那一天的记忆有如深凿的刻痕,根本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轻易遗忘,最令他愤怒的是,曹予文也知道这一点。
他会有事没事地晃到他私人的办公室,美其名是拿他正的设计图来请他看,实际上他的一颦一笑无不是勾引,而他冷酷的嘴角常常会弯起一隐晦的笑,就像在享受他深受性欲折磨的痛苦。
这一张就是最后定案,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你不必没几天就过来,浪费我的时间。他说话的声音十分冷酷,眼神也是冷到极点,摆明是要给曹予文难看,他受够了他的心机跟心眼。
好的,安佐先生。而曹予文完全不在乎地收拾自己的设计图,还应了声好,好像真的只是拿设计图给他看而已,他的狡诈心眼让安佐又气又怒。
他瞪视着曹予文的动作,他的动作轻柔,肢体的摆动一板一眼,完全想象不到他在床上有多么的浪荡热情。
你是双面人吧?那种表面认真,私底下淫荡,而且啫好还是勾引你的老板。
他话说得十分难听,曹予文将自己这些日子变长的头发往耳后塞,拨动发丝之间,安佐发现他的后颈有一块红痕,距离他们上次欢爱,至少有二个礼拜的时间,所以那绝对不是自己留下来,这让他妒火中烧。
安佐先生,如果我得跟我每个设计的老板上床,那我一定会累死的,基本上,我是很认真的人,至于私底下嘛。。。。。。
他安然自在地露出笑容,根本不把安佐恶劣的含意听在耳朵里面,而他的笑容十分可爱,若是他们现在感情很好,他定会觉得他这个笑容美到让他心情清爽,但是现在他的笑容,只让他觉得是在嘲笑他,让他的心情更加恶劣。
私底下我的啫好有多特别,你可能无缘知道。他说得俏皮,但是讲来讲去,就是他别想碰他一根汗毛。
你。。。。。。
安佐发现自己最近的生活变得品质超差,心情更是常常在怒火爆发边缘,全都是曹予文的错,他一再挑衅他、侮辱他,更气人的是,他的语气就像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这个男人不明白他的身价,才会不懂该如何巴结他。
你最近跟别的男人上床了吗?
他指着他后颈那块吸吮出来的爱痕,曹予文用手摸了一下,才笑道这是被蚊子叮的,我皮肤容易过敏,所以看起来像爱痕吧。
骗鬼,蚊子会叮在头发盖住的地方?从上次上床后,安佐知道他会给情人多大的『热烈好处』」他酸酸的道这男人也像你的初恋情人吗?
曹予文将整理好的设计图,放进带来的随身公文包,他侧头望向安佐,脸上露出爱笑不笑的嘲弄表情。
你比较像。
安佐听了,更是心痒难掻,这是代表他还有机会吗?
但是拿他来和另外一个男人相比,让他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