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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身份来爱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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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聚会,聚来的是一场时光逝去的伤感。 
我们闷闷地回到酒店,在房内沉默了很久,各想着心事。 
“我想回学校看看。”林突然说。 
夜十点,我们走在家乡的马路上。 
此时街上仍十分热闹,不时地有舞龙队、舞狮队、花灯队在走街,小孩子们成群结队地跟在队伍后面,讨要着系在龙头、狮头及各个花灯上的红丝带,是讨个新年吉庆的意思。 
林右手拉着我,左手拉着红叶,我们在人群中穿行着,穿过龙身,绕过彩狮,越过花灯。 
“红叶,小时候我们也常常去讨要红丝带呢!”我看着那些孩子,突然很羡慕他们脸上的那份认真。于是当再经过一支龙队时,我挣开林的手,混进孩子堆里。 
“拿到了哦!”终于拿到一根红丝带,我开心地转身,朝林和红叶挥动那只握着红丝带的手。 
我与他们隔了一条流动的人河。 
林在彼端与红叶手拉着手立着,林投过来的眼神深邃难懂。红叶侧着头,双眼愣愣地瞧着林。 
“过来!”林朝我伸出手。 
身后的舞龙队在缓缓地前行,龙身里的灯烛晕黄的光映照着林的脸,他的脸在流动的光线下忽明忽暗。 
每一次,林总是微笑着向我伸出他的右手,每一次,他的微笑都和煦如风。 
这次他并没有在微笑,忽明忽暗的脸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至少他没有笑。 
我发觉自己无法迈动步子。 
林走了过来,红叶被他牵着,跟在他身后。 
喧噪的人潮中,我好似听到了林的低语。 
“不要再放开我的手啊!”声音太轻,而旁边的人声与锣鼓声太过嘈杂,我几要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 
“什么?”我大声地问。 
手一紧,林握我手的力道大得我有些疼痛。 
学校离得并不近,用走的话最少还要四十五分钟的路程。没有人提出要坐车,就这样渐渐远离了人群,走到了寂静的路上。 
人声变得遥远了,身后的灯光将我们的影子拖得老长。 
静默让时间变长,我觉得我们几乎走了快一世纪,这时,幽暗的前方有一小盏灯亮在路旁。只有霓虹闪烁的街上,唯有那一家小店是开着门的,光明透过门窗铺在路上铺开一片,在这寂寒的街道里隐隐透出些温暖,让我们之间冰冻了般的气氛终于得以松动。 
店前一字排开了一列双人自行车。我心下奇怪,怎的会有人大过年的还开店,并且是开在这几无人来的地方,要摆,也该是放到游街的龙队狮队会途经的路上,那才会有客流。 
“可以租给我们吗?”林问着店内的老板。 
“我这只有双人的,没有三人的。”老板的面相很斯文,白白净净,架着黑框眼镜,看上去更像是老师,不像老板。 
“双人的就够了,还有一个可以坐在后座上。”红叶说,友好地朝老板点头。 
本来也是,哪有人有生意还不做的? 
“双人车的后座坐人的话三个人都会很累。”老板淡淡地说。 
我心中刺痛一下。这老板看上去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可此时在我眼里看来,却另有一种说不出的睿智,好似话外还有音。 
“没有关系,我们只是回学校看一下,骑车的话不会要多久。”林向他解释。 
“本来已经是收摊回来的,既然你们是回母校,倒是可以租给你们。”这句话说来,又有商人味了,我为自己先前的想法好笑,只为自己有心事,就觉得旁人的言语别有深意。这老板,分明就是普通的生意人,不过是为着过年而早收了摊,却因着这门面全关的街道,在我眼里反染上几分奇异的色彩了。大抵世事总是如此,事实摆在那里,因为看的人心态不同,于是事实也各有不同。 
“红叶,你坐后座。”林把车推到了我身边。 
“可我从没骑过车,我想骑。”红叶低着头,摸着第二个车位的坐垫。 
“我想我可以一个人骑一台的。”我说。 
“那么筝坐后座。”林跨上首位。 
这是红叶第一次踩单车,也是我第一次坐林的后座。 
风从我们身边凛冽地刮过,红叶哆了下身子。 
我从后座上抱住红叶,希望她可以暖和些。 
红叶突然说,“林,我手冷,我可以把手放你上衣袋里吗?” 
“嗯。” 
红叶将手伸进林两边的上衣口袋,并借着前倾之势将头靠在林的后背。 
“我真幸福,”红叶说,“前面林帮我暖手,后面筝帮我暖背。” 
车在夜色中穿行,红叶环着林,我抱着红叶,三个人紧紧相连。 
我们便是以着这样的紧密,走过童年、路过少年。长辈们说得没错,过了今年,我们便都长大成人,成人的世界,也许三人再不会这样地紧密相连了。 
学校到了。 
校门关着,锁住了校园,也锁住了我们的青春年少。 
我们隔着校门往里望,大家都沉默着,各自滋味,缅怀着那些逝去的日子。 
“我们进去吧。我想看看以前我们呆过的课堂。”红叶爬上了铁门,没几下就到了另一边。 
“红叶,你,你太厉害了!”我咋舌。 
“别忘了我小时候可是爬树能手!”红叶笑着,比出胜利的手势。 
“来吧!”林爬上铁门,在门上朝下望我。 
“我,我不会爬呀!”小时红叶爬树的时候,我都是在树下看的。 
“不用怕,很简单的,我会帮你。”林朝我伸出一只手。 
我心下仍是害怕,几番踌躇。 
“筝,你不想去看看我们的回忆吗?”红叶在门里说。 
“要不然你们去吧,我在门外等你们,我可以明天天亮再来的。”我退了两步。
“你有勇气一点好不好!”红叶拍拍铁门,“我们在这个学校里从来就是三个人一起的,现在,你要我们之间隔着这个铁门了吗?来吧,这并不难,只要你肯做,你也可以过来这边的。” 
是吗?只要我愿意,我也可以吗? 
五分钟后,我吊在了铁门的另一边。 
“筝,跳下来!”红叶在下面叫着。 
我望着那高度,先前辛苦的翻越已用光了我所有的气力,此时只觉脚软。手上更是死死的抓紧门上的铁条。 
“你可以的,筝!”红叶不停地为我打气。先前也是少不得她一个劲的指点,我才真有可能在林的帮助下翻过来。 
“跳吧,我会接着你。”林见在门上劝说无效,索性先跳了下去,在地上朝我张开双手。 
我仍是不敢,只放了脚下去,用手抓着那铁条将自己慢慢吊低。 
“筝,放手!”林已经抓住了我的小腿肚。 
我闭上眼,松手。 
脚踩在实地,我在林怀里。 
我的背脊紧贴着林的胸膛,他的手紧紧的圈着我,气息吐在我的耳际。 
闭着眼的我失了神,耳中听不见其它,那“怦怦”急响的声音,分不清是来自于我,或缘自于他;辩不明这声音的起源是因为方才的紧张,还是我们的靠近。 
“安全着陆。”红叶说,声音不闻兴奋,反有淡淡伤感。 
睁眼,看见红叶唇边苦涩的笑。 
抬头,入目是林俯视的脸,背了月光,依然瞧不见他此刻的表情。 
这么久以来,我都刻意不去想林和红叶之间的事,一径地让自己沉迷于与火烧飞的友谊间,直到现在,我隐然觉得,他们之间,或许并不如我当初料想的那样一帆风顺,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在我的刻意忽略下被我错过了。
第二十章 步步数出的回忆。
    寂静的校园里,我们三人牵手而行。这个校园记载了我们共同走过的十一年,每个角落,似乎都还残留着我们昔日的影子,好像只须一个随意的回眸,就能再看见我们三人仍在某处,相亲相爱,不分彼此。 
我们先到小学部。 
小学部是栋六层大楼,一年生在一楼,二年生在二楼,以此类推,我们便是在二楼的课室与林相遇的。三人立在当初的那间课室外,红叶指着其中一张桌。 
“二年级时,我就坐那个位子。而筝,就在前一个位子,那里。在林来以前,筝旁边的位从来都是空着的。后来有一天,林来了,我记得,当时林就站在那里,”红叶又指指讲台一角,“林,那天的你,衣服白得不像一个小孩子该有的,站在我们中间,就和筝一样抢眼。” 
“红叶,我承认我小时是很乖,但怎么样也用不到抢眼那个词吧!”我觉得气氛怪异,讷讷开口。 
“筝,你倒是从不知道自己的与众不同呢。”红叶轻笑。 
是么?我不语。如果我真有与众不同的地方,除了一副乱真的男孩模样,除了这别扭爱逃避的个性,还会有什么呢? 
“林,那你知道筝的与众不同吗?”红叶轻问,视线未曾离开课室。 
“你是指她身上的那种宁静和永远的自得其乐吗?”林的视线亦摆在课室内。二人此时的交谈,就好似我不在他们另侧一般。 
“你果然是有注意到的。”红叶这样说着,声音飘忽在楼中。 
三楼。 
“我和筝,好像都是从这一层开始转变的呢。” 
“我记得,你们小时候喜欢留一样的发型穿一样的衣服。那时你们都剪着厚厚的浏海,头发齐着耳根。只是你爱动,头发总是乱糟糟的,衣服也总是污了几块,不过三年级起,你就和筝一样是个整洁的女孩子了。” 
“筝也是从这年开始慢慢地会跟其他的同学说话的。” 
我怔怔地跟在那两人身后,插不上话。他们像是陷入了漫长的回忆,不断地交流着各自的记忆,如果不是林握我的手一直那么紧而有力,我会以为他们已经忘掉我的存在了。 
四楼。 
“那里,筝曾在那里跌过一大跤的,当时留了好多血呢!” 
“筝还没哭你倒先哭起来了,还大喊着老师快来啊,老师快来啊。以前你自己摔着了却从没见你哭过。” 
“那是因为我从不会像筝一样会摔到血流得到处都是啊。筝从小就不爬树不滑楼梯,怎么同我这个野丫头比?那次流那么多血,光想也知道痛死了!到现在筝的膝盖上都还留着疤。” 
我默然。还记得,红叶那时脸上爬满了眼泪,一边大叫着老师,一边拼命地问我“筝,痛不痛?痛不痛?” 
“林,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那么紧张筝?” 
“……” 
“我们刚出生没多久,家里就帮我们换过帖了。我是姐姐,姐姐照顾妹妹是应该的,而我却让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受伤了。” 
“红叶……”我感动,哽然。那次摔跤,全是我自己想学红叶活泼的样儿,所以学着滑楼梯扶手才摔了的,全不干红叶的事,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在意,当作是自己的疏失。 
红叶却并未理我,转身往五楼去了。 
“记得五年级那个冬天吗?下了好大的雪啊!连走道的扶手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呢!我们三个就在扶手上各造了一个雪人,并约好在雪人后面写上自己最喜欢的人的名字。后来雪人造好,名字刚刻上去上课钟就响了,等下课时,雪人老早就被打扫走道的老伯铲走了。那时我们谁都不肯说自己写了谁的名字,现在,你们还记得自己写的是谁的名字吗?” 
“那么你呢?你记得吗?”林反问。 
“我写了林。”红叶回头,嫣然一笑,“筝,那你呢?” 
我心中一窒。“我写了你们两个” 
“是么?”红叶笑着,“你犯规了呢!明明说好是写‘最’重要的那个的。筝,你明知故犯,该被红牌罚下的!” 
“在我心里,我是真的最最喜欢你们两个了。”我也知道我犯了规,所以不用罚,我已经自动离场了。 
“那么林呢?”红叶看向林。 
“我……什么都没写。”林盯着扶手一处,似在回忆当时,“我刚堆好雪人,还没想好要写谁,上课钟就响了。” 
“是吗?怎么我印象里你像是第一个把雪人堆好的?那大概是我记错了吧。”红叶一笑。 
六楼。 
这是学校最高的楼层,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校区。小学六年级时,我们总喜欢三个人站在阳台上眺望校园的风景。 
“林,你记得吗,你曾在这里,指着初中部和高中部,对我和筝说……”红叶站在阳台上,学着那天林的样子伸手指向另两幢教学大楼的方向。 
“我说,未来的六年,不管是初中,还是高中,我们三人都要在一起。”林接过话,“我还说,不仅这样,等到我们大学,等到我们长大,我们都一定要三个人永远在一起。” 
要三个人永远在一起。我们望着红叶指的方向,三人都有一阵子出神。风声中,似乎又听到林用少年时那清越的童音在说着:“永远在一起”。 
“永远,到底会是多远?”红叶轻轻地问。 
没有人回答。那时,我们不懂永远有多远,只知道是一个又一个的明天;而现在,已没人会答这个问题。 
我想说,永远即是一辈子。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 
“初中了,我和筝都变了很多。筝剪了板寸头,那一头板寸从此没再长过,而且再也不穿裙子了;我蓄起了长发,衣柜里挂满了裙子,再没穿过一条裤子。我们不再是小时候真假难辨的姐妹了,一眼看过来就知道我们不是一个妈生的。”红叶呵呵地笑着。 
“我还记得初一新同学们对你们的评价:筝平易近人,很好接触;红叶却是清高自负,不易交道。”林淡笑。 
“林,你觉得说中了几分?”红叶笑得更欢了。 
“完全相反。其实喜欢交新朋友的红叶才是不会拒人千里的那一个。而筝,可能除了你我,现在再也记不住任何一个初中同学的姓名相貌了。” 
“筝从小就这样,绝不会分半点注意力给自己觉得多余的人事物。不过奇怪的是筝倒是一开始就能记住林的名字和脸呢!筝是一年比一年更懂得伪装了。到现在,如果不是仔细看她,还真瞧不出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红叶的视线越过林投来我身上。 
我悄悄退了一步。 
“林,你有时会不会在想,能得到筝全副注意力的那个人,还真是很幸福呢!” 
“所以你我都是幸福的。”林点头。 
“林,你应该不知道,筝从小最心爱的东西,一定都在我家,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她当你是好朋友,要跟你分享吧。”林猜测。 
“不,不是分享。因为她会觉得她喜欢的东西我也一定会喜欢,所以巴巴地送了来。” 
“红叶,你这么讲,我就变成一个伟大的人了。”我有些慌张,我不知道红叶今天怎么会这么多话,我只是觉得,红叶不该再这样说下去了。 
“你当然不伟大。你送过来,也是为了永远保留你对那些东西的喜爱,其实你觉得不在你身边的东西你才会永远记着它,想着它,所以故意送来我这里。你自己也没想到潜意识里自己有这种想法的,是不是?” 
我怔住。是这样吗?究竟是红叶的误会,还是红叶读透了我的心? 
“红叶,你这样讲有点……”林出声。 
“有点过份。是吧?”红叶笑道,“可筝从小就不会收我喜欢爱的东西呢。我想,那是因为她懂得将心爱的东西送人时的那种感受,所以不想我也尝到。” 
“林,你还记得这间课室吗?”红叶已拉着我们走到了高中部。 
林不语。 
“在高中最后的那段日子里,我们是在这里补习的。因为筝去培训,所以这是高中三年唯一只有我们没有筝的地方。在这里,高考的前一天我曾要求过你,如果我能与你们考上同一所学校,你要和我交往的。” 
我的背僵了僵。 
时间像一下子被冻住了。 
“林,今天筝也在这里,我们请她作个见证,明天起,我们正式交往,好不好?”红叶望着林,轻轻地问。 
林握我的手紧了紧。 
我开口:“红叶,你生日那天,你们不是已经在正式交往了吗?我一直以为你们早就在一起了。” 
两双眼睛都投向我。 
“其实高中时我就曾想,如果你们都不做情侣,那真不知道要怎么样的两个人才会走到一起了。”我笑。 
“这个送给我,真的没关系吗?”红叶问我。 
空中在此时突然爆开了大朵的烟花,照亮了夜间的城市,也照亮了我们的脸。 
我看到红叶的脸淡如水,我看到林的脸炙如火。 
父母们说:过了今夜,过了午夜十二点,你们就要为自己的一切负责了。 
城市的上空开出一朵又一朵炫灿的烟花,昭示人们:新的一年,已经到了。 
我走到红叶面前。林的手仍握着我的,未曾稍放。 
“红叶,我不知道你今晚怎么了,如果你是要用这种方式来问我对你们之间的意见,我想我早就用行动表达过对你们的祝福了。不过既然你都问了,那我就再用说的表达一遍:红叶,你是天下最好的女孩,没有一个男孩子会不喜欢你的。所以林——首先他并不是小时候我某样心爱的玩具,他是我们儿时最要好的伙伴——他会喜欢你,也一样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这不是我送你的,而是本来就是你的。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珍惜这段感情,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得到这种从小培养起来的感情的。而我唯一要做的,就是给你们祝福。” 
我牵起红叶的左手,放到林握着我的他的右手上。 
“我现在没什么可送你们的,只有刚才从龙头那里拿到的红丝带,就送你们讨个吉利吧!” 
从口袋里拿出那根长长的红丝带,我用一头系上红叶的手,一头往林的手上系。
第二十一章 春天带走的礼物。
    林盖住我伸来的手,“那么你呢?我有说过吧?我们三个要永远在一起。你祝福我们,那么你呢?你没有把自己的幸福算进去吗?” 
“我们三个当然会永远在一起啊!我不是你们最好的朋友吗?朋友可是要做一生一世的,除非你们嫌弃了我。”我笑着,“在你们嫌弃我之前,我可是不会让你们丢下我的。至于我的幸福,就不劳费心了,除了你们,我也有我自己的幸福呢!” 
“小丁吗?”林问。 
“网友吗?”红叶说。 
两人一径开口,一径地用着平淡语气的问句。问完后两人都是一怔,飞快地互看一眼。 
我呵呵笑着:“看吧看吧,我就不会和你们中的谁有这么好默契,时间和语气都完全一致呢!只有答案不同而已。” 
“但重要的,不就是答案吗?”林的目光咄咄。 
我将手从林手中抽开,笑着:“或许是辣子鸡丁,或许是火烧飞,或许都不是,又或许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总之,我会努力让自己幸福的。你们不也说我的与众不同就在于自得其乐吗?既然这样,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红叶看向林,林看着我,我低下头。 
我们再翻铁门回去,这一次,我咬咬牙自己跳了下去。 
担心红叶冷,我让红叶坐后座,依然是林掌车头,我则取代红叶的位置在后位踩车。 
红叶的手从后座环上我,将头靠在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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