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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并不知道火焰君的用心,还以为他默许她在人群退尽后,让彼此重温“体热记忆”,便自以为是地以手碰触他的胸膛。
“焰君,我好担心你哟!我之所以为违背你的命令,直接飞来这里,是因为一听说你出事,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刻意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沟处。
火焰君没由来地一阵反感,很想立即打掉她的手,怛,他还是强压住自己的冲动。
他想得到两个答案,其一已经获知——
他之前对安娜的感觉,如今竟丁点儿不存,而不存在的原因,全是为了隐身在身后密室的莫寒修。
只是……他对莫寒修的反应没有十足的把握。
莫寒修一见这场面,再也坐不住,整个人倏地站了起来,不断地来回走动,她感到躁郁不安,双手不时地摸着胸口,呼吸显得困难。
火焰君却透过手上的表面,将莫寒修的行径看得一清二楚,眉心不禁蹙成了沟,当下抓下安娜的八爪手。
“谢谢关心,你该立刻回纽约。”他已得到第二个答案。
莫寒修虽未开口说话,但已坐立难安。他实在不该逼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处在状况外的安娜,那张刻意涂粉抹红的脸蛋登时一片惨白,有些不明白地道:“你……你说立刻回……”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他森冷地说,彷佛他们之间根本未曾有过一段云雨之日。
“焰君,我……我们……”
“Stop!没有我们,只有你、我。”
他马上阻止她说下去,但这些话莫寒修已经听不见,因她在见到安娜触碰火焰君时,就奋不顾身地奔出密室,一迳儿地往花园里冲……
火焰君在密室不见莫寒修的人影,心头彷佛被利刃刺了一刀,一阵吃痛,立即丢下安娜匆匆往外走,并大声命令自己的另一名贴身保镳:“地虎,为安娜小姐叫计程车回饭店!”
“是的。”地虎应道,对怔在原地的安娜说道:“请。”
安娜深深地吸了口气,整张脸犹如娠破的气球,转身就走。
莫寒修一想到刚才火焰君与安娜亲热的镜头,心头仍如火焚,疼痛不已的同时,还可以感觉豆大的汗珠,从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不断地冒出来。
最后,她跑到一棵高大的树下,手扶着树干,滑坐在地,开始啜泣……
尾随而至的火焰君看着坐在地上的纤弱身影,心痛得难以言喻。莫寒修低泣的声音虽有如蚊蚋,但听在他的耳里,却痛在心底。
但,火焰君没有立即采取任何行动,仅是沉默地站在寒修的身后,让她尽情发泄。
莫寒修一直啜泣,根本不察火焰君在她的身后,过了一会儿,才惊见雪白的手帕自后方递到她的面前,着实吓了她一跳,她侧过身子一看——
英武俊拔的脸近在咫尺,没有早上的调侃霸气,也没有先前开会时的精明能干,只是专注地看着她。
她的泪珠有如泼墨的水墨画,花了她一张脸,看得火焰君的心田多了个洞口,一阵冷凉。
莫寒修没有接下他递来的手绢,眼泪仍不断地滑落,宛若四月的梅雨,一直滴滴答答,落个不停。
这时,火焰君却蹲了下来,为她拭泪,“哭什么?”
她仍然没说话,只是凝视着他,欲言又止。
“告诉我,你哭什么?”他努力的鼓舞莫寒修面对自己,也面对现实。
她还是哭,且越哭越伤心,就是没有开口应对。
“寒修,告诉我,你在哭什么?”他仍坚持自视对的方式询问她。
她索性哭出声来,不再压抑。
他一直为她拭泪,却发现那手绢已无法承载她的泪,或者说,她的“委屈”。
他丢开手绢,将她安在自己的肩上;她却如惊弓之鸟,一再挣扎,想挣脱他的怀抱。
他抱得更紧,不让她逃开,她反而挣扎得更凶,头还不断地摇晃,似乎在控诉他的罪行。
“你不说,我绝不放手。”他硬是将她按回自己的胸口。
“啊!”忽然,她放声大叫,“放开我!”
他怔了一秒,旋即松开靠在胸前的她,“你又开口说话了。”
她仍然哭泣,双瞳写满了委屈,还有连她自己也无法自控的怒气。
“告诉我,你在哭什么?”他又问,双手仍钳住她的柔荑。
她却狠下心,以头顶了下他受伤的手臂,起身就跑。
他可没如她所愿,一把抓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拉,她便往前栽,不但栽进他的怀抱,而且安全地被安在舒适的草地上。
他居高临下的睇着她,好久好久,他低下头……印上她的柔唇。
她不甘心地不断扭动,他则以自己宽阔的身子锁住她,吻一直落下,落在唇边、落在贝齿之中、落在粉颈之上、落在……她不再反抗,沉默地接受他的安抚、他的亲吻、他的体重和他的霸气。
第七章
在缠绵与安抚过后,火焰君将莫寒修扶了起来,拭着她仍留有泪痕的脸蛋说:“敏感的女人活得很辛苦,你该学会多爱自己一些。”
她不语,只是以水汪汪的双瞳一直望着他,心湖彷佛被抛下一颗巨石,不断泛着涟漪……越泛越大。
“记住,你是个非常迷人的女孩,只要见过你的男人,绝对不会否认我的话。我想,令兄也觉得你的美是他心头最大最美的负担,尤其从他遗书中,我们都知道他对你的呵护备至及不放心,不然,他不会特别交代你的‘婚事’。”
说到这里,火焰君再次觉得胸口宛若被人以利刃刮了一道,痛楚中还夹着窘迫,但他却不愿让她看出连自己也不能掌控的困境,“我希望你能明白及明智地抉择,什么样的男人最适合与你共度一生。
像‘风’一样的男人,漂泊不定,你抓不住;像‘雷’的男人,冲动而狂躁,你受不了;像‘电’一般的男人,险如光电,利如电刃,你会受伤;至于像‘火’一样的男人,烧烫灼人,即使钢铁也会被熔化,更何况是娇弱如你的女子。”他突然讲起他们“风火雷电”四个男人的特性,几乎是完全不适合她这么一株“含羞草”。
说完后,他也怔了一下。他干嘛说这些?
莫寒修也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只有苦笑。
他只能故作镇定,望了望园中的阔叶被风吹动的模样,有感而发地说:“也许最适合你的男人是带点书卷味的‘木’,他能安静地陪在你的身边。你若累了、倦了,他可以永远成为你的依靠;风吹、日晒,他总会是你的无形天幕。”
倏地,莫寒修站了起来,朝他笑了笑,说了句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谢谢你的建议。”人便往屋内缓缓走去。
他怔住了!
她——竟然再度说话!
他曾强迫她说话,还以安娜刺激她说出心里的话,可是没料到,见到她垂泪的脸庞,他既慌乱又心疼,一阵拥吻与安慰后,反倒让他再次看清自己对她的欲望,及不愿被任何女人套牢的坚持,只好强迫自己将她推远。
此刻,莫寒修真的“如他所愿”地与他疏远了,可是,他的心头却如打翻一柜子的佐料,五味杂陈。
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他找不到答案。
突地,他的手机响起,显然忙碌的工作并未因他受伤而停顿。
他从这通电话得知,射伤他的人,其实原是打算杀莫寒修的!只是,对方的用心,尚未真正弄明白。
莫寒修对于自己与火焰君停滞不前的感情路,倍感无力,而决定提早回到波士顿,于是向法兰克借了电脑,准备订机位。
由于火焰君特别礼遇她,法兰克也没多想,就全力配合莫寒修的需求。
莫寒修上网准备订位,谁知,却看见一封电子邮件传进收件匣,一见该档的容量,她吓了一大跳。
那个档案足足有一GM,而且是来自一个叫作“天堂之约”的公司。
她有些疑惑,不知该不该开启,但,主旨上的那行字,让她很快地作了决定。
它写着——给我最爱的含羞草!
在另一个房间的火焰君也收到这一封信,这是他为了防止公司及私人信件被人拆解及病毒入侵,于是设了几个大的防火墙及一些特殊功能,其中之一的功能,就是只要来路不明的信件,一定会有一份备份邮件寄到他的终端机来,因此他与莫寒修可以同时间收看这封来自天堂之约公司的信。
这是一个结合文字、画面及声音的动画片,就像一场只为一个人独演的电影。
画面首先出现的,是枫红片片的山林,接着,一名英俊却豪放不羁的男子,双手环臂,似笑非笑地对着镜头说道:“我的宝贝寒修,生日快乐。”
莫寒修一见熟悉的笑容,登时涕泪纵横。那是她的哥哥莫愁!
“别哭!”莫愁好像知道她一定会哭似的。
他当然会知道,因为这短片是他生前就录好的,就是担心有一天自己会遭到意外、无法为妹妹庆生,因此与这家公司约定,一旦他超过三星期未和该公司联络,请对方在寒修生日之前,将这份档案传给她。
这时,莫寒修无法自抑的泪水,就如失去栓锁的水龙头,怎么也关不住。
“宝贝,别哭。再哭,哥哥会非常难过的。”
她仍然涕泪不止。
莫愁继续说:“这是我在生前事先录好的,就是怕这一天我不在,无法亲自对你说生日快乐,便先找了这家生前契约公司合作,以便在每一个特别的日子里,献上我对你的祝福!我想,这是无奈中的最好方式了。这家公司会继续寄给你我在生前所为你所录制的每一则留言及档案,就像我真的在你身边一样。”
她的手不自觉地来到电脑萤幕上,彷佛触碰那冰冷的画面,就可以触摸到哥哥似的。
她一直掉泪,像受尽无数的委屈般地流泪,“哥,你在天堂好吗?我好想你。”哽咽的哭声,诉说着她的心碎。
另一个房间的火焰君的心,彷佛也感应到他们兄妹情深的感动。
他没有兄弟姊妹,自幼就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吃穿不愁、出入以车代步,深居在重重警卫与保镳的保护下。
他从不懂手足之情,商场教会他的,就是为了生存,必须讲求效率,不谈人情。矫情的笑脸,也只是为了赢得一笔又一笔的合约。喜庆贺电、吊唁致哀等琐事,自有秘书代劳,他根本不用为此烦心。
简单的说,他不必用心,就可以确切的掌握人心。
今日意外看见莫愁对莫寒修的真情流露,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贫乏”的财主。
这时,画面上突然变出一个蛋糕,然后,莫愁双手捧着蛋糕说:“来,寒修,吹腊烛罗!等一下要记得许下心愿哦!”
莫寒修真的闭上双瞳,认真地开始许愿……
接着,声音再次响起,“第三个心愿要与人分享,这样,所有的愿望才可以完全实现。”
她嗫嚅了几声,最后低说了句:“我希望有一个爱我的男人。”
画面中的莫愁像是真的可以看得见她的表情似地加了句:“我的妹妹有男朋友了,对吧?”
莫寒修吓了一大跳!
哥哥怎么会知道?这片子可是他生前录的,他如何能预测她会在极短的时间内,遇见令她心怡的男人?
“别想太多!上天总是特别眷顾心思单纯的人。也许有些人很幸运,在对的时间里遇见对的人,这姻缘就水到渠成;有些人运气就较差些,在对的时间内遇见不对的人,或是在不对的时间里遇见对的人,但不论如何,这些都会让我们成长。
我衷心希望你有个好的归宿,情路上不会走得太辛苦。吹腊烛——”莫愁又说。
莫寒修真的凑近电脑……奇迹似的,火光就在她吹了口气的瞬间,熄了!
“恭喜你,又长大一岁。”
她再度落泪,泪水混着欣慰与悲凉。
许久之后,画面自电脑上淡去,回到原点.她静静地望着收件匣,想着哥哥的话。
好像不久前,他们才在波士顿相聚,如今却是这番景况,令她唏嘘不已,也忘了原本想离去的念头。
另一端的火焰君看了莫愁的影片后,胸口彷如被千尺巨涛拍打着,紊乱之外,还有一种急于突围的清醒。
他要她在今天有个难忘的生日Party!
他立刻传唤金龙、地虎到会议室来,一一交代细节,而从各地飞来的高级主管,也成了现成的后援部队,为一个临时从天而降的生日会而忙碌着。
而另一个高级主管——安娜,原本该搭机返回纽约的,但她却因火焰君的反常而决定留下来。因为她发现,火焰君的反常是为了一株近乎自闭的“含羞草”。
她实在不甘心,
她当然不可能明着摆谱,这只会使她失去现有的高薪工作,及这个俊美又富有的单身汉,她不会这么傻。但她安娜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她想得到的,别人休想觊觎。
纽约人有句很有意思的话是这么说的:登上高峰,除了本身的才智、机会外,就是要蹬着双足、踩着别人的肩头往上挤,才有出人头地、金进裤袋的机会。
这虽是商业丛林的生存法则,同样也适用在获得一个多金又英俊的金龟婿上。
她决定为未来“除杂草”!
莫寒修的房门被敲响,天龙身后站了名衣着入时的中年女性,“莫小姐,我是莫妮卡,受火先生的约聘!是你今晚的造型师。今夜他将携你参加一个生日Party,我必须在两小时内为你整装完毕。”
莫寒修怔在门边,不明所以地望着金龙。
金龙朝她点着头,“是的,火哥是这么交代的。”
话落,便退到一旁,任莫妮卡带她入内为她更衣、化妆。
雪白的空间只剩下她们两人,莫寒修显得很局促,莫妮卡倒像个母亲似地安慰她:“机会不是每一次都降临给同一个人,Enjoy你将得到的或已经得到的,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如果我年轻二十五岁,一定会抓牢火先生,任他插翅也难飞。”莫妮卡朝她流露出美国人特有的风趣与幽默。
莫寒修感激地苦笑着,双手直摇,示意这一切不是莫妮卡想得这么容易,火焰君可不是她想要就可以要到,她不懂莫妮卡为何这么乐观。
“来吧!我会让你成为今晚最美的雪国公主。”莫妮卡自信满满地说。
她便由莫妮卡扳过来、扳过去,一张素脸也为她灵巧的手不断描绘着,等她再度站在落地镜前时,她被自己吓了一跳!
怔在镜前好半天,看着自己的转变,她有惊诧、有不解,还有一份期待——
期待她此刻的美,能让火焰君的双眼为她发亮,心田为她占满,双臂为她展开,胸膛更是她唯一的依靠。
莫寒修也不知是怎么走进生日宴会场的,黑压压的人潮,让她进退维谷,不知所措。
此时,莫妮卡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的他,就在你的左方四十五度方位,女孩,快去追寻你的梦想。”莫妮卡学着电影中的一段台词,夸张地形容着。
可是,莫寒修的脚却像打了铅块儿似的,怎么也动不了,脸越来越红,心跳更是无预警地加快。
她觉得自己快要昏倒了,一只厚实的手臂却在这时挽住她的腰肢,庆贺生日的乐声也在这时响起……
迷蒙中,她被火焰君拉向五层蛋糕前,听着欢乐的小提琴及钢琴的合奏声,隐约中,还听见火焰君在她的耳边低语:“生日快乐。”
她这才从一切看似虚幻的情境中苏醒过来,回睇着他,彷佛在问:“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指着自己的心口与太阳穴,再次低语:“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莫寒修还是不了解,他是如何得知的?因为她不过国历生日,只过农历,若非至亲,如何能得知?
只见欢愉的人潮、乐音……就像一场嘉年华会,洋溢在他们俩的身边,她感到有些不真实,如梦似幻,却又不得不为这一切心旌扬动。
她睇着水晶灯的天花板,心底在想——
哥,你看到了吗?是他!是他!就是他!就是这个男人,挽着我的手、扣住我的腰的男人!我……我爱这个男人!
这个生日宴会,我想是他送给我的,你觉得怎么样?
突地,一记礼貌的吻来到她的右脸颊,她像沉睡中的公主般被唤醒!
羞红的双颊更甚鲜红的苹果,她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亲吻,她的手抖得好厉害,很想立刻离开。
火焰君彷佛知道她的想法,大声宣布:“大家尽情地享受,我带寒修先进去休息。”
只听见大厅的人鼓噪着,里头有调侃,还有羡慕。
莫寒修也不知怎么被送回房的。
“生日快乐。”他道,谨慎地关上房门。
她觉得这一切有点不真实,但她却乐于沉醉其中。
她轻轻地向他点了点头,他则温柔撩起落在她额前的秀发说:“我一直知道你很美,只是今晚更美。”双眼写满了浓浓的赞美,还有几分不易觉察的欲望。
她害羞地低下头,他又顶起她的香颚,“不要躲。美丽又不是错误,你该勇于接受它。”
双瞳彷若中了迷咒似地一直望着他,朱唇也无意地努动着……
他双唇就这么叠了上去,两人双双跌入雪白的床榻上。
强烈的欲望不断地燃烧着火焰君,舌已如火焰,一路熨烫莫寒修的热情,她气喘吁吁地任他引领,粉颈早已植满了朵朵的草莓印,小腹如有火蚁钻动,浑身燥热且不安,似乎需要些什么东西令她冷却,但又不需要。
她对这种燥热,竟有一种期待,期待以另一种方式纡解这种状况。
他完全了解这种火热的欲望,因为此刻,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是情欲攀至最高点的催迫讯号,他明确地知道,他要她,就在此时此刻,除了生理的需要,在心底的深处,他对她也有一种近乎占有的渴望。
想当正人君子的理智,已不敌下半身强烈的生理需求,此刻的他脑海中只有一件事——他必须占有她!至于风逸君的威胁,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唉……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想出声制止这过度的亲密,却发不出声来,瞬间,她的一双雪臂被他举至床头,他便一头埋进她的尖挺与饱满之中……
“哦——”她竟发出惊喜的吟哦声。
他抬眼看了她一眼,笑了,又埋了进去,并以整齐的牙齿温柔的在她胸前轻咬着。
“哦——”她又低声惊叫了声,双腿不自觉地合并,身体也不禁颤抖着。
他必须说,他喜欢她的反应。她像一片处女地,需要耐心的园丁来开垦。
她急促的呼吸引发双峰更迭起伏,他决定并乐于成为那个开垦处女地的园丁。
他像个初识人事的毛头小伙子,对这柔软而雪白的身子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与贪爱,轻松地撑起纤细的她,一种想将她珍藏在自己羽翼之下的强烈欲望,一波又一波地推向他心底的深处。
他要她!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莫寒修半眯着双眸睇着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知先前的燥热似乎纡解了些,另一波狂涛却在小腹下方的更深处,呼唤着某种仪式的继起。
不作他想,她第一次主动抱住一个男人,让他的身体密合地靠近自己。
他彷佛受到鼓励,便开始吻她的唇、齿、舌、颈、肩、胸、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