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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惑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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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门铃声是最好打断诡异气氛的警讯。 
如果两人不是身陷困惑的迷咒,聪明如他们会懂得此时是非常时期,凡事皆需小心。 
当季天圣拉开门的刹那,在群起的惊呼声中,情况变得更加的复杂,且……精采。花柔情镇定地微笑,目光放在季天圣身上。 
“你……你们?” 
多少只食指指向他们,好个捉奸的表情。 
脑袋中闪烁出斗大的字体、耸动的标题—;—;“当场捉奸!恩泽不伦之恋,私会公寓套房”。 
她是不是该飞奔至季天圣的身后,躲在他宽阔的背后,露出惊慌失措的模样呢? 
当然不可能,她可是花柔情呢!含着笑意,神情自若地走至季天圣身边,仰头对他报以妩媚诱人的笑容,甜甜道:“季老师,以后还请你多加照顾。”优雅地走至那只只未收起的食指前,客气要求: 
“借过。”穿过人群时再回首朝季天圣一笑,以柔柔嗓音再做结尾:“拜了,季老师。” 
多么地柔媚,甚至给了门边的女生群一个示威的眼神。 
他必须极力忍住笑意,才能目送她离去。 
送一段精采日子给向来习惯冷眼旁观的季天圣,让他也尝尝身为众人奇异目光聚集地是何感受,以他的程度应该有能力泰然以对吧! 
所以呢,还不够! 
在他还没搞清楚前就应该极力摆脱她,而不是力揽她到身边,她还有很多时间与手段让他明白她的恶整游戏。 
“你还要兴风作浪到什么时候?”展小红一进门就把书本往躺在沙发上发呆的花柔情身上扔,不过被花柔情眼明手快地给挡开了。 
“还有个季天圣没摆平,其他的,我没兴趣了。”她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整那些没挑战性的人很快就让她觉得索然无味,所以目前只相中季大圣一人。 
“学校所有地下网站拜你所赐,已经全被查封了。少了让你兴风作浪的利器,年度风云人物我看你是当不了了。”展小红说得幸灾乐祸,她早看不惯花柔情事事如意了。 
“看好了,我当定了今年的风云人物,有季天圣当我的垫脚石,我必定高人一等。”花柔情起身,笑得自信。 
“学校人人都在猜,你什么时候搞上他?”短短时间,花柔情己经把名声从高雅美丽的气质美女搞成风骚淫荡的狐狸精,现在更谣传她的下一个目标是校园偶象老师季天圣。 
“你说话很难听耶!”拿起抱枕精准地扔向展小红。 
“他可是很洁身自爱的,你别高估了你的魅力。” 
“洁身自爱是吗?我倒不认为。”他若是柳下惠,就不会拿那双眼看她了。“别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在你手心转。” 
“我不想要全天下的男人都握在手心,只要一个聪明、有趣的,够我不无聊就行了。”她的要求不是顶高,却到如今没找到一个,一个接一个都让她失望。花柔情露出些许落寞的神色,她有些玩倦了。 
“哪个男人跟你在一起不被你磨死就不是人了。”神经大条如展小红,根本是少条感性脑神经,哪听得出花柔情的言下之意? 
再扔了一个大抱枕给展小红,有些气展小红的少根筋。 
“总会有的,我还没绝望。”她是说给展小红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她知道她再不快,或许绝望的脚步就要近了,天爱姨已经开始计划她的未来了,而她不认为她目前能拿出筹码与赌注抵抗天爱姨的安排。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喂,圣诞舞会你去不去?”能令她感兴趣的就是新闻与话题。“去啊!怎么不去?”扫去脸上淡淡的阴霾,露出笑意。 
她还得靠季天圣帮她在最后加分,坐上宝座呢! 
“柔情,借我摸一下好不好?”顾丽影盯着花柔情露在酒红礼服之外的雪白胸脯,好奇得想触触看硕大柔软之感。 
“摸一下一万元,只收现金。”花柔情挺起胸。 
“好贵。”顾丽影低首望了望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兴叹。 
“你们真是有够无聊!快来不及了,还不快出门。”展小红忍不住又往顾丽影后脑勺一拍。少了顾丽影挡着,她终于看到了花柔情意火的穿着,惊呼叫道:“你是想干嘛?穿这样!” 
酒红色的低胸礼服只包住花柔情上半身一半的身体,她雪白的肩与胸部半景几乎全裸露在外,养眼得令人喷火。 
“我带了披肩,只给特定人士观赏。” 
“谁呀?”顾丽影傻傻地问。 
还有谁?当然是季天圣。展小红头痛地发现花柔情真的挂在季天圣身上,他们正在众人眼光中贴身共舞。 
“小红,花柔情是你的好朋友,请她给我们一个专访好不好?你问问她到底在想什么?”展小红的上司—;—;编辑,命令道,接着转身命令另一位手下:“小助,照相机准备好,给我把花柔情和季天圣共舞的镜头拍得仔细,漏了重要画面可饶不了你。” 
“你是指接吻镜头吗?别想了,季老师不可能啦!除非是花柔情强吻他。”小助回道。 
是吗?展小红无语叹息。她看用不着花柔情强吻他,季天圣就逃不过花柔情的剧毒红唇吸引,浑然不觉地就沾上了。 
她终于明白花柔情的信心来自何处了。季天圣真的对她有兴趣,而且不是只有一点—;—;拜圣诞节回家探亲的商橘详解,她听完所有季天圣对花柔情的了解。她想她完全明臼了。 
季天圣并无意躲开花柔情。以她对新闻的直觉,她更大胆猜测,人人景仰的丰老师,一世英名有九成的可能注定要毁在花柔情手上。 
“季老师,视野好吗?” 
季天圣难得的错愕表情,惹得花柔情笑得好开心。 
随即,他也笑了。他一直刻意扶住她的披肩遮在应该遮住的地方的动作,还是被她点破了,而她更是问得直接。 
“我特地穿来给你看的呢!有没有血脉愤张呢?”仰头,她说得多么地纯真、语气多么地无邪;看在别人眼里,还当她只是说了句“最近我很乖喔!”之类的邀功句子。 
她还真是一点也不掩饰她恶整他的顽皮。是因为她看出他对她很感兴趣吗?他想是的,他从未掩饰。他从来不是个人人眼中的正人君子,也并不乐意成为。 
“你希望我给你什么答案?”他开始回想,有女人曾如此伺候他的眼睛与神智,引得他必须付出如此强大的自制力吗?而她,甚至可能是个年龄未满二十岁的少女。 
“让我想想,我要的是你兽性大发地扯开我的披肩看个够?还是当众带走我?”能在此时还在脸上挂着轻松微笑的男人没有几个,而季天圣居然能,还朗声笑了,他是真的开心,不是佯装的笑容。真好玩! 
“两者我都不能,虽然我很想。”他诚实地回答,配合她的直接,眼睛更恶意地流转在她的红唇之上。 
“季老师,如果我告诉你我身上有录音机,你想你还敢跟我如此直来直往的谈话吗?” 
“你身上装不下录音机。” 
这一到她才发现她低估了季天圣,他的大掌居然大胆地滑过她的曲线,搜寻着录音机。 
怎么可以让他占了上风?是她逗弄他才对!不甘他的反客为主,有些气极地问:“季老师,你都是如此对待你的学生吗?” 
“我的学生无人敢这样对我。” 
趁音乐的转折,踞起脚尖,在他耳边吐气轻问:“你在暗示什么?看来你很乐于接受女学生如此勾引你。” 
退回原处,花柔情满意地微笑了,她终于激得他身体一僵。即使他是她遇过定力最好的男人,但她仍要赢得漂亮。 
如果他们没听到身旁的抽气声,那他们显然已经深陷两人世界中不能自拔了。 
“小红,你看到没有?太精采了!”小助躲在暗处拼命照相,嘴上忍不住请求:“小红,你跟花柔情是好朋友,可不可以介绍她给我认识?” 
“你以为她看得上你吗?” 
“我想也是。”顾丽影也在一旁吃着美食,看得津津有味。 
“你凑什么热闹!”又是对准后脑的一掌,两手各一拍,小助与顾丽影。 
“她玩得都忘了任务。”展小红低声说得咬牙切齿。 
“有什么关系?我不介意。我要向她学习。”顾丽影崇拜地说。 
“她那套天生骚劲,你学不来,那是她的天赋。”虽说得讥讽,展小红仍不能否认花柔情这方面的独特天分。 
这骚婆娘存心让恩泽着火,害得她有得忙了。 
季天圣对自己的失控倒是很坦然,花柔情的动作不禁让他把她胸前的美景看得仔细。更必须承认没有几个男人抗拒得了怀抱美人馨香的挑逗—;—;他仍是凡夫俗子不是吗? 
她欣赏他笑得如此坦然,大手仍尽责控制她的披肩,只在她意外之举时看了一眼,随即就让披肩发挥功能,遮得很好。 
“经过今晚,你想你仍具有监管我的资格吗?”言下之意有很多,她选择了其中最直接的探问。“怕不怕监守自盗呢?” 
季天圣笑着,不予置评。如果今晚算得上她与他斗上一回,他承认她赢了。 
“好了,我看你的崇拜者快起了杀我的邪念了。今晚就聊到这儿了,季老师,待我停课处分结束后再见了。”退一步,离开他的怀抱。 
“晚安。”季天圣松开手。 
“晚安。” 
花柔情退至场边,找到展小红,骄傲仰首。“如何?我表演得够让你写了吧?” 
“我才不屑写你的风骚事!”展小红刚别过脸,就见到身旁的小助流着口水望着花柔情,火大地又赐上一掌后脑拍。 
“给我吃一口。”花柔情弯身抢了顾丽影手上的水果。 
展小红捂住小助死盯住花柔情无意春光外泄的腥红大眼,另只手紧抓住花柔情肩上的披肩低吼:“你还要风骚多久?你是要全场的男人都为你流鼻血不可吗?” 
“不了,我要回去了,目的已达到,我可不想待在这里被人怨恨。”她可是清楚在场有多少的女人想杀了她,因为她抢了她们男伴的视线。 
“丽影,你要跟展小红留下来?”在确定展小红点头及顾丽影知晓要乖乖地待在展小红身边之后,花柔情便转身回去了。 
视线与正被其他女同学缠着共舞的季天圣交会,无视被在场多少季天圣迷的女同学瞪视,含笑离去。 
漫步在回宿舍的路上,想起刚才与季天圣的斗法,兀自轻笑。 
她喜欢与季天圣斗智,他激起了她从未有过的高昂斗志,她甚至没一刻间神的无聊时间,因为他吸引她全副的注意力,让她一刻都不能松懈。 
季天圣,真是个有趣的对手不是吗?她倒是很期待他如何监管她? 
让她满腹期待的对手,他还必须是非常的有趣呢! 
“终于等到你一个人了。”太妹头五妹冷冷阴笑,带领一群太妹走出暗处,一举包围花柔情。 
“大头,让你们玩一个漂亮的货色。” 
花柔情警戒地盯着从暗处走出来的三名男孩,暗自叫糟。 
迅速地一个转身,踢开身后的两个太妹,尽力逃跑,她没有能力以寡敌众。 
脚上的高跟鞋被她甩开,赤脚奋力向前冲!她知道她不能停,在圣诞晚会的热闹时刻,冷清的学校附近不会有任何能援助她的人出现。 
身后扔出数支棍棒,击中她的背及脚踝,她被绊倒在地,忍住疼痛翻起身,继续逃。 
直到,她扑入从旁冲出的一个人的怀抱中。 
她的尖叫声因眼前出现的人而消匿—;—;是季天圣。 
季天圣站直,冷冷看了一眼追上来的一群小鬼。 
脱下外套,仔细包住她已凌乱得有走光之虞的娇躯,视线回到手持棍棒的小鬼身上,—;一扫过他们的脸。 
“你会拳脚功夫吗?” 
 扶着他站直身,小声问道。 
“大概不如你。” 
花柔情震惊地望着他没有回视的眼。他知道她的身份? 
“凭我现在,顶多能应付三个,剩下的你能解决吗?” 
“如果不能,我抱着你逃得了吗?”平板的声音中听不出是玩笑,还是认真。 
“算了。”花柔情回过身,背倚在他胸前,在他大手牢牢扶着之下挺直背。 
望着那群人露出笑容说道:“季老师,你帮我报仇把他们打得哭爹喊娘。不然他们未成年,交给警察也不能拿他们怎样。” 
“为人师表不适合动拳脚。” 
如果现在不是情况紧急,她会回身给他一个白眼。这种寡不敌众的危急时刻,他还有开玩笑的闲情与资格吗? 
季天圣低首轻声道: 
“他们一动手,你立刻跑回警卫室。” 
“那你—;—;” 
 她甚至还来不及回话,他们已经动手了。 
“跑!”季天圣把她送至身后,命令道。他无暇顾及她,她必须逃开自救。 
奋力冲,她知道她必须尽快找来救兵! 
好不容易,她冲到警卫室—;—; 
“陈伯,快报警!” 
随即找到角落的扫把,一脚踩掉长刷部分,又冲了出去。 
陈伯立刻接下警铃,随即拿出电击棒跟了出去。 
手持长棍奔向原地时,她只看到季天圣一人向她走来,身上似乎无伤,但衣着已经凌乱。 
“你赢了?”可能吗?他不是说他不如她吗? 
季天圣拿下她手上的长棍。“拳脚是比你差一点,所以只能吓走他们。” 
“不好笑!你到底怎么对付他们的?”话还来不及问完,已被他抱起。 
“你的脚扭伤了。”微光下,发现她不正常的站姿。 
“回答我!” 
“等一下,先让我接个电话。”走了几步,放下她,捡起刚才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手机。 
“抱歉,临时有点事,有空再商议。” 
只看他淡淡说完,挂了电话,再抱起她。 
“喂!你回答我!” 
“没事吧?” 
赶来的陈伯见两人没事,松了口气。 
“没事了,陈伯。” 
望着怀中气得双颊泛红的花柔情,笑得别有深意。 
她真学过功夫是吧!瞧她拿武器回来架势十足的样子,她绝不只是单纯的学生。 
“我自己来就行了。”阻止不了他褪开她长裙、剪开丝袜的大手,及冰冷的剪刀接触她大腿的战栗。 
把一个冰袋交到她手上。“你负责接住膝盖。”捉住她意欲逃开的长腿,按在他脚上,在她已经红肿的脚踝敷上冰袋。 
她只能任他抓住她的脚,冰敷她的脚踝;按住长裙以免曝光,小心地替红肿的膝盖敷上冰袋。 
“扶好。” 
拿出大胶布,替她固定冰袋在她的红肿处。 
“轻一点。” 
她痛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要不是知道他已经尽量放轻手劲,她可能会痛得忍不住运用架在他大腿上的脚踹开他。 
“我送你去医院。”皱眉发现她的脚底板有几处刮伤,起身就要抱起她。 
“今天是圣诞假期,又是晚上,不用上急诊室了,我自己上药就行了。”伸手就要拿药箱。 
叹口气,推开她的手,拿出药水帮她上药。 
“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医院。” 
低首熟练地替她上药。 
“喂!你打赢了对不对?” 
抬起头,望着他专注上药的脸,把注意力从他的大掌始终在她敏感的脚上游走的尴尬情绪转移。 
“你想呢?” 
“不要老是语焉不详!” 
“你哪里惹来的小混混?”他非常在意她又做了什么惹上小混混伙众意图强暴她的顽皮事。思及要是他来晚了一步,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就令他火气上升。 
若不是及时来通电话让他回来处理,他救不了她。 
“又不是我惹来的。”也算得上是任务的一部分,她怎么说清楚呢? 
季天圣抬头给她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花柔情跳了一下。 
“我还没笨到去惹那些不入流的家伙好吗?”支吾的解释脱口而出,她才发现她被他的眼神吓得失了阵脚。 
“你的顽皮应该替你惹来不少仇家。”以他的认知,她一肚子恶整人的经验足以让她时刻脱离不了危险。 
“顽皮”?很新鲜的字眼。第一次有人用如此俏皮的字眼形容她的所作所为呢!以他的认知她仅是顽皮而已,他不愧能成为令她觉得有趣的对手。 
“我的顽皮很安全,那些人不是我惹来的。”甜甜地乖巧回话,她喜欢他用的形容词。 
不赞同地轻哼一声,抬头对上她仍不显方才遇事的害怕眼眸,质疑她为何没有正常女孩该有的危机意识?她的神经并不大条,那就是受过训练了……思绪飞转间,他很快地思索一些集团,已有了结论,他居然到现在才联想出她可能的身份。 
“你真是什么都不怕是吧?” 
谁说她不怕?“怕啊!怕死了,要不你英雄救美,我就被那些个畜牲给欺负去了。” 
季天圣放下她的脚,视线转到她套着他外套的上半身,伸手拉开他的外套。 
“你干嘛?”紧紧拉住他的外套,往后退。 
“检查你不怕死的证据。”拉开她有些抗拒的手,拉开外套,果然在她肩头发现一道长形瘀伤。 
拉着自己已凌乱得惨不忍睹的礼服,有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仍嘴硬地回道:“谁说我不怕死,我可是胆小出了名的。” 
“是吗?”摆明不信地轻哼,拿出药酒替她抹上。 
“我自己来。”伸手推开他放在她肩后头的大掌。 
“你摸不到的,趴好。”推她抗拒的身躯趴在沙发上,拿外套替她盖上,只露出瘀伤的部分,大掌不留情地推拿。 
“痛啊!”痛得她不自觉地伸手捏住他的大腿,泪水直流。 
“知道痛就好。”她姓花,已显示她的出身及背景,也只有那里培养得出这种独特的性格,而不被刻板环境给抹煞了。 
直到他终于决定放过她了,含泪的花柔情才惊觉她的手是如何使力地捏在他的大腿上而不自觉,蓦然地收回手。 
他揉散她的瘀血,而她则还给他结结实实的一个五爪掐痕。不好意思地抬起头。 
“抱歉,我……”该怎么说?真是抱歉,我捏了你的大腿,你脱下裤子,我替你揉揉?呵,多好笑的句子。她说不出口,但有泪痕的脸上已露出笑意,忍不住噗嗤笑了。 
他该佩服她一个小女子的胆识之大,遇事浑不知觉,还是捉她起来大骂一顿?她表现得像是乐在其中。 
“你觉得很好玩吗?”仍是忍俊不住,拉她起身,大声斥责。 
他就是看不得她非要表现得像个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模样,不敢想像她下一次再遇危机若无人救她,她会有个怎样的下场? 
花柔情吓得白了脸,不知他为何发火?久久之后才呐呐地说:“你是气我捏瘀了你大腿,还是气我笑你?我只是笑我刚才差点说了‘真是抱歉,我捏了你的大腿,你脱下裤子,我替你揉揉’这种怪句子,又说不出口,才笑的。” 
她是生来逗他笑的吗?季天圣怔愣后放声大笑,不得不服了她性格中能让他欢笑的幽默因子,浑然不觉他已把她搂在怀中。 
花柔情也笑了。她怎么会冒出如此无厘头的说法呢?真是够白痴的。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嘛!”微红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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