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是夏彦钧第一个赎身买来,进驻馆里的妓女。
“盈君,我怎么尝到一股酸味?”夏彦钧打趣地笑道。
“我怎么敢呢?那个被夏少爷摆在东厢阁楼的美人儿,我们是禁止上去叨扰的,而她也被禁止下楼,瞧你将她保护成那样,仿佛怕我们会欺负她似的。”
他爽朗一笑,“非也,是她胆子太小了,如果让她知道她处在一群妓院花魁中,难保又是尖叫连连。”
“她的尖叫声我们是听了不少了,叫那么大声,就怕我们不知道她正在跟你相好似地。”另一名有着沉鱼落雁之姿的王意如也不悦地噘起了红艳艳的小嘴儿抱怨。
他一挑浓眉,一一看过面现妒意的众美人后,抚额爆笑出声,“哈哈哈……老天,你们以为我们正在享受鱼水之欢,所以她尖叫连连?”
“难道不是?要不,为什么这一个月来,冷落我们这群姐妹,却天天窝在她的阁楼里?”林盈君再次发出娇嗲的埋怨。
“那是她的胆子还没让我给训练出来,先让她闭关。”
她蹙眉,凝睇着俊美非凡的夏彦钧,“意思是你们没有?”
他耸耸肩,“我从来没见过那么胆小的女人,我接近她,她不是尖叫就是昏倒,怎么做?”
闻言,林盈君更觉得不可思议,“若是如此,夏少爷为何还天天窝在她那里?”
“陪她练胆子喽,顺便逗她,挺好玩的。”他边说边喝了一口醇酒。
“看来夏少爷是将她当玩具了?”
“没错。”他坦承不讳,但对内心突然涌起的一股柔情则不予置评,今天下午她那张笑脸在他心湖漾起的涟漪,令他不由得兴起暂时与她保持距离的念头,跟她们在一起,脑袋似乎比较清楚,不过,一整晚下来,好像也没想出什么来……
他举杯再啜了一口酒,“别谈她了,难道你们希望我继续往她那儿窝?”
“当然不要。”林盈君及王意如异口同声道。
他露齿一笑,分别给了两个大美人一个热吻,继续欣赏其他美人翩翩起舞的婀娜舞姿。
这个晚上,他是在林盈君的厢房里度过的,两人翻云覆雨后,同枕共眠,但不知怎的,他居然挺想念贺雨琳的尖叫声、苍白惊惧的脸蛋,甚至昏厥在他怀中的动人模样。
※※※
翌日,夏彦钧回到将军府,府里还有一名意外的访客曹宗励。
“曹知府是为你昨日被一群黑衣人刺杀的事前来,你被刺受伤,为什么也没告诉为父?”夏冠廷忧心忡忡地上下打量爱子。
“没事,只是左手臂被划了一刀,已请大夫看过了。”他一副没什么大不小的在父亲的身旁坐下。
“有仔细检查过了?”他拉开儿子的宽袖,察看包扎纱布的左手臂。
“没事,真的,只是—;—;”他的目光落在一脸薄苛的曹宗励身上,“不知道曹知府怎么会知道我被刺之事。”
“是葬仪社的人依你的吩咐前往贵府的私地桃花林中收尸回城时,我恰巧路过,一问之下,才知道你被黑衣人杀伤。”他料到他会此一问,因此早有准备了。
夏彦钧点点头,为了不想那些血淋淋的尸体坏了桃花林的幽静,他在将昏厥过去的贺雨琳送回聚花馆后,便差总管找葬仪社去收拾那几具尸体。
“本府想知道夏少爷认识那些人吗?”曹宗励表情还算平和。
他耸耸肩,“我不认识。”
“那他们为何闯入贵府私地去刺杀你?”
“这真是个好问题,不过,我认为他们的目标也许是那个逃过一劫的陪葬女。”闻言,曹宗励的脸微微一变,但在下一秒便恢复了,“此话怎讲?”
“这些杀手不太敢伤我,但对她那个弱女子却毫不手软。”
“她跟他们有仇?”
他再次耸肩,“谁知道呢?”
“那本府想请她到府问案—;—;”
“不成!”他想都没想地就反对。
他浓眉一皱,虚假地问道:“可是夏少爷说他们的目标是她。”
“就因为是她,所以更不能让她离开我的地方,谁知道她一进一出衙门,会不会马上就被人给杀了。”他投给他一记质疑的目光。
曹宗励那张四方脸上,神色丕变,“夏少爷是暗指我们府衙没有保护她的能力?”
他撇撇嘴角,“我没那么说,不过,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趁她在你府衙的时间,一刀杀了她,将她送到地府去陪你老弟。”
“你—;—;”他一脸怒火,但也暗暗惊叹他思维之敏锐,他确实有此打算。
“彦钧,你这么说对曹知府太无礼了!”夏冠廷出言怒斥儿子。
“夏老将军,说来你儿子也太没品味了,一个陪葬的妓女他却当成宝的摆在聚花馆里。”曹宗励连忙转移话题,免得神情出卖了自己。
夏冠廷老脸腼腆,他对儿子没辙,只得由着他胡闹去。
“而你的品味又好到哪里去?连自己的弟妹也上?”夏彦钧冷冷地反将他一军,有没有搞错,居然敢在父亲的面前批评他!
曹宗励愣在原地,不知道这事他怎么也知情?
“曹知府,我儿说的不是真的吧?”夏冠廷一脸错愕。
“这—;—;”他语塞。
“大丈夫敢做敢当。”夏彦钧又冷睨了他一记。
曹宗励火冒三丈地怒吼,“那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不也跟她玩过一回?”
夏冠廷瞠目结舌地瞪着儿子,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了?
“我只上了她一回,但她已人老珠黄,怎么也比不上我馆里的数名花魁。”
“荒谬!太荒谬了!彦钧,还有曹知府你—;—;你们道德伦理何在?”夏冠廷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开口怒骂。
“请夏老将军先管好自己的儿子,再来插手教训曹某的道德观吧!”曹宗励气得拂袖而去。
夏彦钧一见老父将愤然的目光射向自己,连忙跟着起身,“我出去了。”
“才回来又出去?”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老父亲,“那你可得保证别骂我?”
“既然怕被骂,又为何—;—;”
“爹!”他烦躁地打断他的话。
夏冠廷沉沉地吸了一口长气,“好好,不说,但你倒是告诉我,那些刺杀你的黑衣人,是怎么一回事?”
他走回父亲的身旁坐下,“我知道就好了。”
“你不知道?那他们当真是冲着那个陪葬女来的?”
“应该吧。”
“那你速速将她送走。”
他愣了一下,“为什么?”
“红颜祸水,何况她还是个妓女,因她挨了一刀已经很不值得了。”
是吗?如果父亲知道她乃贺承远贺王爷的幺女,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吧。
不过,她的身份可不能揭穿,要不然,他这个好玩的玩具就得送回金陵还人去。
夏彦钧笑了笑,“爹,我会将她妥善安排好,找几个武馆的人进驻到聚花馆去。”
他黑眸半眯,“你不打算将她送走?”
夏彦钧诚实地点点头,“一是我还没对她生厌,二来她还是个饵,可以帮我将那些逃走的黑衣人再引回来,到时候,我才有机会活捉几个问个清楚,免得我这手伤得不清不楚的。”
“不行!这太危险了。”夏冠廷不赞同。
“爹,好歹我也是你的儿子,既然有人敢动我,我怎能息事宁人,放了陪葬女后,假装一切事情都没发生?”
“这—;—;”
“将军府的面子还要呢。”他刻意觑了父亲一眼,故装一脸气愤。
“是吗?从你辟聚花馆后,为父就不认为将军府还有何面子可言?”
“爹,包养妓女的满街都是,你想太多了。”
“是,这也是太平盛世的异相之一。”他的语气颇多无奈。
“你这样想就对了,爹,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等一等,我觉得这次黑衣人的事,你还是要跟那个陪葬女—;—;”他顿了一下,思索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看这样好了,你将她带回府里,我好好地问个清楚,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他愣了愣,“呃—;—;不用吧。”
他火冒三丈的怒视着儿子,“什么不用?你可是我的独子,事情不查个水落石出,谁知道会惹来什么祸端?”
“她没问题的。”
“你如何肯定?”
他被问的语塞。
“你先回去,下午将她带过来。”
那怎么成?如果她跟父亲坦承了身份,那事情可就大了,他居然软禁贺王爷的金枝玉叶……
“你走吧,这事就这么决定。”贺承远看着杵立不动的儿子道。
唉,他得想个法子才成,点她的哑穴可不成,他爹也是个练家子,一瞧就知道她被点了穴。
他无奈的朝父亲点点头,转身步出大门,都是那个该死的、多嘴的曹宗励,他就怕他爹知道黑衣人刺伤的事,所以才穿了这身紫衣宽袍,掩饰伤口嘛!结果—;—;
头疼!
第四章
“啊—;—;啊—;—;啊—;—;”
夏彦钧一回到聚花馆,贺雨琳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声劈入耳膜,他的心脏猛地一震,急忙跃身到东厢阁楼,却见林盈君、王意如等几名花魁就聚在阁楼下。
“发生什么事了?”
林盈君摇摇头,“莫名其妙的,她拚命叫,我们本想上去,又想到他禁止我们上去的命令—;—;”
“啊—;—;啊—;—;啊—;—;”
一听到她那惊心动魄的尖叫声,夏彦钧俊脸一白,难道又是昨儿的黑衣人?
没听完林盈君说什么,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楼去,但映入眼帘的哪有什么黑衣人?
“小姐,你别叫了,我快将它赶出去了。”婉菱背对着门口,跪坐在床上,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而赤身裸体浸在木桶里的贺雨琳则提心吊胆地直瞪着床上,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尖叫,而由于她也是背对着门,因此也没注意到夏彦钧已经上楼了。
他拧着眉头,四处看了看,抿紧了唇,“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这个什么都怕的女人这会儿又见到什么鬼东西了?”
乍听他低沉的嗓音,贺雨琳先是一愣,接着又发出一声更可怕的尖叫声。
“该死的,别在尖叫了—;—;”他大步地走到她面前,发出大吼,“你再尖叫一声,我就剁了婉菱的一根手指。”
她急忙捂住嘴,而婉菱更是吓得转身,惊恐地看着夏彦钧。
不过,夏彦钧此刻的目光却全在贺雨琳身上,他原本含怒的黑眸窜出一抹情欲火花。
见状,贺雨琳咽了一下口水,怔怔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而在看到自己半掩在水面、若隐若现的浑圆乳房后,又是一声尖叫逸出口中—;—;
“小姐,别叫,别叫啊,别让婉菱断了根手指!”婉菱吓白了脸,连忙提醒。
贺雨琳赶忙捂住嘴,再潜入水里,不再让自己春光外泄。
“你想淹死自己吗?”他在木桶前蹲下,眸中饶富兴味。
“夏少爷,我家小姐正在沐浴—;—;”
他头也不回地回答身后的丫鬟,“不用你说我也看得出来。”
“那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不行。”
“这—;—;可你不出去,我家小姐就不敢起来。”
“她憋不了多久。”他话语一歇,贺雨琳已经受不了地抬出水面,但一见他就近在咫尺,凉气一抽,就在她又要将身子潜入水面后,夏彦钧的双手居然伸入水中,扣住了她纤弱白藕的双臂。
“放—;—;放开我。”她惊恐地望着他。
“请放开我家小姐,夏少爷。”婉菱凉气猛抽。
“住口,你下楼去。”
她犹豫着,“这—;—;”
“去!”
“可我家小姐……”
“她不会少一块肉的。”
“但是—;—;”
他冷冷地,“再不下去,我就将你扔下楼去。”
“不不……”贺雨琳咽了一下口水,“婉菱,听他的,快。”
他露齿一笑,“你挺识时务的。”
她惊慌地摇摇头,“不是的,我怕你伤了婉菱”
“是吗?”他邪笑一声,回头看了仍杵在原地不动的婉菱,“你再不走,我要动手了。”
“好好,但你别伤害我家小姐。”
“废话!”
婉菱忧心忡忡地看了小姐一眼,只得下楼去,这小姐的身子让夏少爷看了又摸了,小姐不是非他不嫁了吗?
贺雨琳咽了一下口水,“放……放开我。”
他点点头,但手还是没放开,“你的胆子被我训练得不错了嘛,居然敢开口要我放开他了。”
“男—;—;男女授受不亲,他也是深受庭……训……礼教之人。”她颤抖着声音,一双美眸可不敢直视他的眸光。
“也许吧,不过,我比较好奇你刚刚那几声尖叫,你看到了什么?我还以为你只有跟我在一起才会尖叫个没停。”
“有蟑……”
“什么?”他浓眉一皱。
“有……蟑螂,它跑到床上,我看到了,所以—;—;”她垂低螓首。
他仰头一翻白眼,“老天,我还以为黑衣人杀到这儿来了,结果却是……”
“请你放开我,可以吗?”
他点点头,放开了她也站起身子,坐在床沿。
她将身体压得低低地,双手遮住了胸脯,“可以请你先离开一下吗?”
他摇摇头,邪笑道:“我要看美人出浴。”
她僵硬地扯动唇角,“不,你在这儿,我不会出来的。”
“是吗?”他浓眉一拧,抚着下颚,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她张绝世容颜好一会儿后道:“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她摇摇头,一脸的无辜,也有更多的惶恐。
“你去让我爹瞧瞧,但发誓绝不吐露一句有关你真实身份的事。”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答不答应?”
“这—;—;”他爹是定国大将军,就她的印象中,定国大将军曾在宫中小住的时间,到访过她家一次。
她因胆小怕生,所以那次家里热闹摆宴的迎接大将军,她并没有出席。
不过,听爹跟娘说过,大将军是个相当正派严峻的人,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应该会帮她脱离他儿子的魔掌,至少帮她离开夏彦钧……
“想得如何了?”
“我—;—;我答应你又如何?这不答应你又如何?”她咽下恐惧,轻声地问道。
他双手环胸地笑看着她,“答应的话,我现在就下楼去,让你沐浴更衣,不答应嘛,那就这么耗下去,我不走了。”
他不走?那她怎么出浴更衣呢?她咬着下唇怔怔地瞪着不再冒气的洗澡水,水都已经有些凉了……
瞧她还作不了决定,他倒是还有个激将法,他故装一脸正经,“贺雨琳,你乃大家闺秀,当知一女不事二夫,所以这仔细说起来,咱们也算夫妻了。”
“胡说!”她想也没想地就出言驳斥。
“你的樱桃小嘴我可碰了,这身子也压过了,而你刚刚那婀娜动人的曲线,我也见了大半,你此生是非我不嫁了。”他笑得很可恶。
她心儿一沉,“不,我不要嫁给你这种色胚。”
“真的不嫁?”
她坚定地点点头,虽然心里似乎有个异议的声音响起……
“那好,我带你去见我爹,当然,如果你说出你是谁,那你这辈子就注定是我的妻子了。”
“为什么?”她一脸疑惑。
“我跟我爹报告我对你做了什么‘好事’,我爹听了,一定要我对你的清白及名声负责,那我就得到你家去提亲,而你当然得等着跟我拜堂了。”
他的话不无道理,她咬白了下唇。
不,他这么赖皮、这般狂傲,还将她当成玩具般戏耍,纵然有时他是俊美诱人的,但这样的丈夫如何倚赖终身?
“你趁换衣服的时候,想清楚点,只要一个不小心说出你是谁,到时,你这个妻子可得跟我这聚花馆内的十多名花魁共同服侍我这个俏老公呢。”
瞥见他往水面移来的目光,她先将身子再往下沉了一些,才问:“十多名花魁?”
她动作挺快嘛!本想再看点春光……
他勾起嘴角一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跟她的视线平行,“白话一点就是十多名妓女。”
她错愕无从地瞪着这张俊美的脸蛋,“你—;—;你这儿有十多名妓女?”
他笑笑的点点头。
“那你这里也是—;—;也是妓院了?叫聚花馆?”
他浓眉一拧,她在胡说什么?
“那你是这里的老鸨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拍了额头一记,仰头爆出大笑,“哈哈哈……”老天,他这等模样像老鸨吗?
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她隐隐感到有一股怒火慢慢地在心坎凝聚,“夏少爷,你是饱读诗书之人,又是受人敬重的将军之后,做这等低俗没有道德……”
“等等,谁说我是老鸨了?”
“难道不是?”
“我只是帮她们从妓院赎身,将她们聚集在这儿,只服侍我一人,说来,我也算是做好事。”
“这—;—;”她瞪着他,这算哪门子的好事?
他凝睇着她带着不悦的秋瞳,“你终于敢正视我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又低下头,注视着水面。
“你在生气,这对你而言也是一个新的体验,对不?”
她飞快地又抬起头来看着他,纳闷地问:“你为什么会知道?”
他行意地朝她眨眨眼,“我有眼睛啊,贺雨琳,还有,你快点将衣服穿好,我老爹等着见你呢?”
“他为什么要见我?”
“见着了面,你就知道了。”
他笑了笑,直起身子,转身离开阁楼,而过了不多久,婉菱就急忙忙地跑了上来,在看到她还浸在木桶时,连忙拿了大毛巾走向她,“快起来,水都凉了。”
贺雨琳连忙起身,在丫鬟的帮忙下,将衣服穿好。
“夏少爷没对你怎么样吧?”
她摇摇头,“没有,可是……”她将他跟她说的那些话简单地叙述给婉菱听。
“小姐,那你还是跟夏老将军坦承自己的身分吧。”
“这—;—;不要,我不要嫁他。”
“可是小姐,你被他抱了,又让他看到了你的身子。”她腼腆的提醒她。
她语塞,是啊,但她不要嫁给一个被十多名妓女伺候的男人。
“动作快点,我要上楼来了。”夏彦钧的声音突地又在楼下响起。
主仆们对视一眼,颇有默契的,贺雨琳赶忙坐到梳妆的铜镜前,而婉菱则赶紧为她梳妆打扮,这一个多月相处下来,她们很清楚楼下那个貌若潘安的男子耐性是零。
※※※
夏彦钧带了一个浓妆艳抹的贺雨琳回到将军府,而在此之前,聚花馆的众花魁在得知她们禁止探望的陪葬女要现身时,可是睁大了眼睛瞧,可没料到步下楼来的竟然是个将胭脂白粉涂得厚厚的俗气女人。
而夏彦钧多她们的脸上可以看以松懈的神情,这样也好,她们对她就没什么好奇心了。
这潜意识里,他的确不希望贺雨琳跟那群庸脂俗粉走得太近,至于原因,他还不是很清楚。
而夏冠廷看到贺雨琳时,眉心差点没打结,怎么他儿子的审美观变得那么差了?虽然他也不曾看过儿子的那帮妓女,这长相也未免太抱歉了点吧?
“她就是那个陪葬女?”
夏彦钧笑开了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