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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她上二楼主卧房。
“这是我的房间。”
房间里简雅的摆设,和灰色的墙壁,显示了他对阴暗的偏好。
参观完他的屋子,她不解的问道:“请问一下,我的房间在哪里?”
他不语,偏头看着她。
“其实,我只要一间小小的房间就可以了,要不然客房也可以。”她退而求其次,这么大的房子,不可能连客房都没有吧!
“你的房间我们刚刚看过了。”
奇怪!为什么她没有印象?
“不对啊!我们刚刚看过你的房间和书房而子,没有我的房间啊!”她努力回想,该不会是——
“不用怀疑,你跟我睡同一张床。婚礼下星期举行,我会叫人过来帮你量身,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你先睡吧?”
说完他便转身下楼。“喂,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吗?”她叫住他。“我不叫喂!有什么事等过了明天再说,别忘了你曾答应过我的事。”他今天做了让自己都觉得讶异的事,他必须让脑袋冷静一下才行。
听了门外的叫喊声,他知道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妈找上门了。
他就知道阎藤豪不会让他好过的。
“藤刚,我听藤豪说你要娶老婆了是吗?”拉开门便东张西望的园真,直望着楼上。
“妈别看了,她在楼上休息。”
“你这个孩子,怎么不把我未来的准媳妇带来给我看呢?竟然还把她藏起来,怎么?怕我把她给吃了?”园真抱怨地看着儿子。
“藤豪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想知道什么你就直接问吧!”他知道母亲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听说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是吗?你是不是强迫人家做什么事?还是,只是随便捉一个人就给我敷衍了事?”园真虽然知道些许的内幕,但是忍不住的问了。“我到目前为止还没对她怎样,我们之间你情我愿,没有谁强迫谁,你别胡思乱想。”他扯了一个谎言。
“我知道你向来喜欢一个人,可是,我希望你们都能够找到自己所爱的人过一生,就像我和你爸一样。”她语重心长的说着,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因为她的急切而毁了一生。
“我知道。妈,你别担心了,我自己会处理的。”他简短的回答。
“那就好,我得回去跟你爸商量婚事,先走了。”
看着母亲远去,阎藤刚不禁想起自己为何对海心儿有种莫名的情愫。
难道,是因为她的憨直和纯真让他产生兴趣?还是,单纯地想征服她的欲望作崇?
这个问题一直到他人睡以前都在他脑海中盘旋着。
***
婚礼在所有人见证下举行了。
海心儿只觉得好累!一大早被园真拖到化妆室,接着匆匆忙忙的穿上婚纱,看见镜中的自己,她无法相信自己即将嫁为人妇,想起刚到他家的隔天,她露出了一丝苦笑。
离记得那天,园真不晓得怎么搞得,好奇心重的她一心只想看到媳妇,所以,她趁儿子还在忙碌之际,偷偷的跑到了“刚居”一探究竟。
她偷偷上了楼,由于房子内有精致的电子设备和监视器,所以,一定要有专用的卡才能进去,好不容易,她从老公身上摸来备用卡,走到床前,看到只露出一颗头的海心儿,园真睁大眼睛站在床边看。
同样身为女人,园真第一眼便知道这个女孩适合她那个傲人的儿子,这女孩虽然不漂亮,但纯纯的睡脸,让她看了很满意。
似乎感觉到有人盯着她看,海心儿睁开眼便看到园真,惊讶的瞪大眼。“你是谁?”她大喊。
园真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你别叫的这么大声!我是你未来的婆婆啦!”见她不再叫便放下手,握着海心儿的手说:“你好,我是藤刚的母亲,也就是你未来的婆婆,你可以叫我声伯母,不过,一个礼拜后就得叫我妈罗!”她微笑的看着海心儿。
“嗯……伯母,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好意思的看着眼前这位自称是她准婆婆的女人。
“还不都是藤刚,说什么都不让我见你,我只好趁他不在的时候,才能偷偷溜来,幸好他还没发现,否则肯定又摆着一张冰脸给我看。”她数落着儿子的不是。
看着园真叽哩呱啦的讲个不停,让海心儿想起院长,每当她碰到什么不愉快,或者心情不好时,院长总会像个母亲一样,陪在她身边当个忠实听众,所以即使没有父母,她还是过得很快乐。
如今这些似乎离她愈来愈远。回想起这些事,让她不禁红了眼眶。
说得正高兴的园真看到她这个样子,着实慌了,也乱了。
“阿心,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要不然你怎么眼睛红红的?你可别哭啊!”短短的一个小时,她们已经从不熟混到熟了。
正当园真想再度开口时,房门突然被打开,阎藤刚果真冷冷的睐着母亲。
“妈,你一大早在这里做什么?”他早料到好奇心重的母亲一定会来这里。
“没有啊!嗯……我突然间想到还有事,我先走了。”
她如临大敌似的逃了。
关门前不忘告诉儿子,“你可不许欺负人家,知道吗?还有,我刚刚不知道说了什么,她就红了眼眶——”
儿子瞪她的眼神,她知道自己该走了,便向海心儿说:“阿心,有空我会再来的,以后你要多到园居来找我喔!”接着是旋风式的关门。
阎藤刚走向床边,双的占有似的环着她的腰,瞅着她的双眼,“为什么哭?”
她摇摇头,低头不语。
将脸靠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告诉我。”
她困难的想躲开他的味道,但他硬是将头抵着她的,不让她有一丝丝的退缩。
他不喜欢她的躲避。
“我们真的要结婚吗?我们……”
该死的,又是这些话,她对他就只能说这些吗?
用力地捉住她的双的,“不许你再说这些,这是最后的警告,别挑战我的耐力,心儿。”恶魔般的眼神看着她。
不等她答覆,他惩罚性的吻上她微启的双唇,恣意的吸取她口中的甜蜜,宣告着他对她的在意。
她的挣扎令他更加狂野,不肯罢休,直到她快因他的怒气而窒息,他才停止。
看着她红着脸气喘不已,他用手指满意的划着她肿胀的红唇,他的亢奋愈见明显。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是我?”
“你该明白我们之间的约定,你的喜怒哀乐全都是我的,你忘了吗?”他残忍的指出。他说得没错,她的确已经将自己给卖了……
见她不语,他又说:“对你而官,我相信我所支付给孤儿院的钱,是你赚一辈子也赚不到的,不是吗?”
“你太过分了,也许我一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钱,但是,我过得很快乐,这是你所没有的,阎先生。”她犀利的指出事实。
冒火的俊脸霎时变成魔鬼,用力捏着她的下巴。
“很好,敢挑衅我,我很期待你加入我的生活,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的机会回到给你快乐的院长身边,你最好明白。”
然后丢下一脸错愕的她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他就像是隐形人般避着她,直到结婚的今天——
***
很显然的,她并不适合这种有钱人的生活,拖着疲惫的身体,她任由他牵着应酬所有的宾客。她发觉整个婚礼上他是最令人注目的焦点,穿上燕尾服的他,更显得英俊挺拔,狂傲不羁的脸庞透露着冷峻和不可忽视的霸气。
她知道这儿有不少人向她投射着妒意和敌意,然而当新娘的喜悦在她脸上似乎看不到,现在的她累得只想回床上睡觉。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洗完澡正要上床睡觉的海心儿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惊吓的跳了起来,看向正进门的阎藤刚。他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浴巾,遮掩着他那微凸的炽热,结实的身材和俊美的脸庞,此刻的他更像她心中的阿波罗。
未擦干的头发正滴着水,也滴落在他的胸膛上,显示出他的急迫需要。
“你——进来干嘛?”她说话结巴。
“这是我们的房间,不进来这,我要去哪?况且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更应该进来的,不是吗?”他反问,笑着包着棉被的她。
“不然我去睡你的书房,这里让给你睡。”她抱着棉被作势往门口奔去,却被他硬拉了回去。
“你逃不掉的,心儿,今晚我要你成为我的人!”他扯掉她的棉被,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不可以,这不在我的承诺当中。”她挣扎着。
“结婚!当然得进洞房,你该不会认为我只想抱抱你,牵牵小手吧!”
趁她怔愣之际,他吻上她的樱唇,舌头像是枯燥的草原遇到绿洲般的吸吮着,要求她给予更多更多。
双手不断地上下抚摸着她娇柔的身躯,粗糙的手指隔着睡衣轻揉着她的珍珠,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双手无力的推挤他。
“你住手!”娇嫩的身子忍不住蠕动着想逃避他的碰触,却反而撩拨起他的欲火。
他不停的在她身上施展魔法,褪去她的睡衣,只剩她的内衣裤。
顺手拉着蕾丝边缘,露出一半的浑圆,他低头轻咬着,像婴儿般的吸吮,惹得她娇嗔不已。
“不行……你……不……”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过,她好热。
“热情的小东西,你看你尖挺的乳头,正十分乐意我的品尝呢!”他压下她的头,看着她自己的反应。
哦!天啊!她真的为他的动作而有所反应。闭上双眼,想忘记他对自己造成的影响。他却不如她所愿,解开她的胸罩,一手托着她娇小玲珑的胸部,恶意的揉捏着,俊脸则袭向她的另一边乳晕,用舌舔舐着,时而轻咬、时而吸吮,另一手直攻她的腹部,接着中指邪恶地侵占她的禁地,手指从边缘伸进她的底裤内,探索着她未经人事的花瓣,轻轻的逗弄着。
她睁大双眼拉着他的的,惊讶的看着他。
“不可以,这里不行!”
望着她那因欲望而呈水汪汪的双眸,令他全身更加火热。脱去身上唯一的浴巾,胯下的硕大顿时呈现在她眼前,在她的注视下,它更加茁壮。
她想逃脱,“不要——”
他像野兽般的捉住她的脚,将她压在床头……她大概吓坏了吧!摸了摸因刚刚的激情而全身湿透的人儿,正昏睡在他怀里,阎藤刚露出一抹微笑,抱着她相拥而眠。
第三章
海心儿吃力的睁开双眼,感觉全身上下好像被人拆了似的酸疼不已。
不安的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腰上有一只大手正覆盖着她的臀,浑身的赤裸和激情过后的吻痕布满全身,令她惊讶地抬起头,撞上了阎藤刚的下巴,这才发现一双深邃的眼眸不知从何时便一直盯着她。
“你——你怎么睡在我旁边?”她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他又来了,总是不安分的上下抚摸着她,像在吃甜点般的爱不释手。伸舌在她的耳垂画圆,双手则在她胸前逗弄着她的蓓蕾。
“我们昨天就成为夫妻了,你忘了吗?心儿。”他欺上她的红唇,吻着她的香舌轻吮着。
她真的和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呃……你可不可以不要随便乱摸我?”她还是很不习惯他的碰触。
她想拍开他的手,却被他反过来舔着她的手指,随即拉着她的小手,探索他的炽热,要她知道他为她忍了一夜的肿大,要她为他灭火。
她杏圆的眼瞪着他,不相信他又要再一次的折磨她。
“你不会是要再一次吧!”她瞅着他的笑眸。
不!她不要,那么痛的经历一次就够她受的了。
他太大了,她昨晚就因为他的庞大而受不了的昏倒在他怀中。
看着他点头,她急着下床,却被他箝制住。
“不会了,这一次不会再那么痛了,相信我。”
他不停的掠夺她的身体,舌尖不断地尝着她口中的芬芳及柔软,大手捏着她的珠端,待越过她的浑圆,来到了昨天承受着他激情的欲望地带。
只手拉起她的腿放在他肩上,弯下身,舌头在她的幽谷深进浅出,似在捉弄她,又像在戏耍她,体内的空虚让她好难过,咬着棉被不敢叫出声。
热烈的情欲在他们之间不断地上升,他看着她因为受不了他带给她的快感而埋首在棉被中,抽出丁舌,改用手指侵蚀她的内壁,要她释放出更多的热情……
他怜惜地地抱起她,走向浴室,清洗她的娇躯。
看着她因刚刚的欢爱所呈现的娇容,及全身上下零零碎碎的吻痕,他温柔地将她轻放在床上盖上棉被,陪着她沉沉入睡。
***
偌大的房子除了她和婆婆园真、管家林妈外,阎家父子都出门去了。他们不像新婚夫妇,并没有去蜜月旅行。
不过,这对海心儿而言是件好事。
因为她不晓得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他,结婚至今,她对他仍然陌生,他虽然寡言,却不难相处,平时他有空也会陪她一起看电视,说说话,让她有种被在乎的感觉,从没谈过恋爱的她,很高兴,却也有一丝落寞。
“怎么了,一副失了魂的样子?”园真从庭院走来。
“没有啊!”她回头向园真笑笑。
“唉——藤刚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哪有人一结婚不带老婆去度蜜月,反而跑去上班,真是委屈你了,阿心。”园真忿忿不平的说着。
“妈,您想太多了,公司很忙,所以,藤刚才会没空带我去度蜜月的。”她解释道。
“总而言之,就是他不对——”
“妈,不是这样的——”海心儿想说些什么,却也无从说起。
“好了,我就不逗你了,瞧你紧张成这个样子。”园真看着紧张的想为儿子解释的海心儿愈看愈有趣。
“妈,我想……”
“想什么?”
“妈,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藤刚要把房间漆成那么阴暗的颜色?”她不解的问道。
园真顿了一下,“没想到你也发现了。说到这个,就要从二十年前的地震讲起。”
“地震?”海心儿不解的看着婆婆。
“嗯,二十年前我很喜欢小孩,却无法生育,所以,我就到孤儿院认养了三个小孩,也就是他们三兄弟,有了他们,我很开心,家里顿时多了好多笑声,真的很棒。”
看着海心儿询问的眼神,园真便又接着说。
“虽然,我可以给他们富裕又安定的生活,仍旧无法弥补他们失去亲人的痛,藤刚就是个例子,自那次地震后他就不爱与人说话,大学毕业,他坚地独自一个人到美国留学,前几年才从美国回来,相信你也听藤豪说过他在商场上的名号。“阿刚这孩子从小就很懂事,也很懂得照顾藤豪和藤政他们,任何事只要我们开口,他没有做不到的,或许是报应吧!他从来不曾像向我们要求过任何东西;可是——
“还没发生地震之前,他本来是一个人见爱的孩子,没想到地震后,他就变了个样,他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变得不爱说话,也不爱和人打交道,直到我去领养他这段期间,他都是这么生活的,一直到现在,他终于肯娶妻,我才放心。”她拍了拍海心儿的手。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相遇的,可是我看得出来藤刚对你的感情,我希望你能帮帮他,让他重拾欢笑,挥别过去。”园真语重心长地道出她的遗憾。
原来,他的冷漠并不是天生的,若不是因为地震带给他的伤害,也不会导致他阴冷残酷的性格。
她能明白他的痛,只是,他们之间并没有爱,有的只是交易,这样的她要如何改变他?唉——
“妈,您别难过了。有一天他一定会知道你们对他的用心。”她泛着泪告诉园真,心中对他多了点莫名的情愫。
“我也希望如此。”园真点着头。
“妈,我们去买油漆。”
海心儿一时兴起,拉起园真的手往门口走去。
“买油漆干嘛?你该不会是要把房子——”园真瞪大眼看着海心儿,不会吧!
“没错,我要把房子重新漆过,让房子看起来有朝气,这样子住起来才舒服嘛!况且,每天面对阴阴暗暗的房间,挺难过的。”她轻快的说着。
“也对!不过,藤刚那孩子不晓得会不会——”
园真担心的看着她,从来就没有人想改造自己儿子的房间,她真的可以吗?“既然要改变他,就先从房间开始吧!”她天真的望着园真,浑然不知一场风暴即将开始。
***
一进大门,阎藤刚就感觉浑身不对劲,说不上是哪里怪。
一阵阵的油漆味,随着他的步伐愈来愈浓。
海心儿拿着刷子由里到外的刷着,浑然不知他的接近。
看到原本阴暗的房间变成白色时,阎藤刚勃然大怒。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双眼直瞪着海心儿。
她吓了一大跳,“你回来了,你看我把房间漆成这个颜色,好不好看?”
“是谁准许你把房间漆成这个颜色的?把它恢复原状!”他不许她破坏他的世界。
“你不觉得把房换个颜色,整个人会变得比较松轻自在吗?况且,哪有人的家里房间漆成灰色的。”她愉快的解释。
“我不想知道别人的房间怎么样,我只知道我要原来的颜色。”他不悦的指着墙壁。
“为什么你一定要用那么阴暗的颜色?难道用白色的不好吗?况且整天面对阴暗的颜色会影响健康的。”她试着说服他。
“我不需要跟你解释,明天我要看它是灰色的。”他咆哮。
“我不会把它还原,你不肯改变房间的颜色,是因为你懦弱。”她不甘示弱反击,可这话无疑是火上加油。
“儒弱?敢问我的小妻子我的懦弱来自何方?”他不以然。
“光亮让你感到不安,因为,你害怕天亮的来临,黑暗让你不会再想起失去亲人的椎心之痛,唯有处在黑暗之中,你才能慢慢的舔舔自己的伤口,不让别人伤害你。”
她的话如针一般,刺进了他尘封多年的伤口。
“是妈告诉你的?”冷酷无情顿时布满他的双眼。
见她不语,他用力捏着她的粉颊。
“痛!你——放手。”她疼得眼眶泛着泪水。
“你是我买来的人,我的事你最好少过问。还有,别再做这种蠢事!”无情的抛下她,走了出去。
她跪在地板上,冷冷的地板正照映着她此刻的心情,酸酸又涩涩的。
虽然早料到自己的提议一定会被他否决,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排斥这种改变,更伤心的是他竟然语出伤人。
看着儿子板着一张臭脸甩门出去,园真心中已有个谱,跑上楼,果真看到流着泪跪坐在地板上的诲心儿。
“阿心,你别哭了,藤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园真着急的拉起她。见海心儿摇着头,她知道儿子肯定是说了些不入耳的话。
唉!早知道会这样,她应该在海心儿提议时便出阻止她,就不会造成现在这种场面了。
“你别放在心上,既然这办法行不通,我们换别的方式。”
“不行!如果这样我们就放弃,那我们今天做的一切不就白费了。”
她不愿意这么放弃。
“可是——”
“我们必须再接再厉,总有一天他会改变的!”她知道他不是一个无情冷血的人。
海心儿拿起油漆继续手边的工作。
“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可以的。”
看着如此安慰自己的海心儿,让园真不禁佩服。相处的这段时间,因为她的陪伴,让原本冷清的阎家多了许多笑声,就连藤豪和藤政回到家,还会偶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