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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邙山,清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香烛和纸钱,又从怀里拿出了那张方才在城里从墙上撕下来的告示。
告示上面写着洛家与太子一案平反的内容,她要烧给九泉之下的父亲和族人们看,让他们知道,洛家已经沉冤得雪了轹。
顾连城看着她,只觉得越发地疑惑,奇怪。
沈家与洛家以前是故交,关系很好。
但是,那时候清姿还养在外府,且她与洛宛的年岁也相差了五岁,应该是不相识才对篌。
后来,洛家亡,沈家却独善其身,对洛家置之不理。
甚至,经他所查,沈家甚至就是陷害洛家的元凶之一。
从清姿这段时间对沈家所实施的一系列举动来看,分明就是在报复。
沈家的女儿却在向自己的家人报复,这种事情说出去,只会让世人震惊不解。
可是,他想过许多原因,都无法解释清姿这一做法到底是所为哪般。
如今,看着她将告示小心地,一点不剩地烧在洛将军的坟头,看着她认真而恭谨的模样,他突然有种错觉,清姿难道是?
不,不,这不太可笑了,绝不可能。
很快,他又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这种想法。
他不愿意再继续猜测,而是直接问道:“你和洛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清姿看着纸灰随着风吹得到得都是,天空,越来越阴沉,乌云滚滚,好像随时都会压迫苍穹,垮塌下来似的恐怖。
许久,她才幽幽地看向顾连城道:“你又和洛家是什么关系?”
顾连城已经明白,清姿不信任他,所以不愿说。
而他,有难言之隐,不想她因为自己而陷入更大的困境,于是对于她的问题,保持缄默。
两人,站在这片偌大荒凉的坟地里,久久无语。
“走吧。”清姿看了看天色,看来,很快就要下暴雨了。
二人离开山谷,朝山上走去。
行到半路,天上雷声大作,轰隆隆地十分吓人,闪电从乌云中划过,将天空分隔成两半。
不消片刻,豆大的雨滴便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
顾连城脱下身上的外衣,走到清姿身边为其遮风挡雨。
清姿看着身边的男人,心里,渐渐被一层暖意包围,微垂着头,嘴角微微漾起了一丝笑意。
她紧紧地跟着顾连城的脚步,朝山上走去。
可是雨势太大,两人才走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衣服都已经打湿,即算是平时,若要翻过这座山到达外面的山脚下,至少需要一个时辰,现在风雨交加,路又湿滑,很容易摔倒。
清姿的脸上已经被雨水打湿,水珠顺着她的发丝往下滴落。
顾连城见了,又将她搂近了点,护在臂弯下。
走了一会儿,雨势不见小,反而越来越大,眼前雨帘使得来路模糊,难以辩别方向。
“再这样下去,怕是走不出去反而会迷路,还是找个山洞躲一躲。待雨停了再出山吧!”想了会儿,顾连城才低下头看着清姿征询道。
清姿将脸上的雨水抹掉,看着前面雾蒙蒙雨蒙蒙的,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顾连城看了看四周,便带着清姿朝左边走去。
不到半刻钟,果然见到前面有个山洞。
进到洞内,一股冷风迎面扑来,清姿冷得不禁缩成了一团。
顾连城见了,在洞里四周捡了些干柴枝堆到一起,又拿出随身带着的火折子燃起了一堆柴火,将清姿拉到了火边坐下。
山洞渐渐暖和起来,热气,烤得两人身上的衣服渐渐冒着雾气。
顾连城见清姿头上湿湿地,身上的衣服还在滴水,有些担心,将已经烤干的外衣递到清姿面前道:“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烤干,先穿着这个。”
清姿接过衣服愣了一会儿,神色有些不自在地看着他:“不用了。”
顾连城轻轻一叹,望着她的眼神很是温柔:“我出去找些干柴。”
说罢,便起身走了出去。
清姿见他离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动手解开了衣襟。
顾连城从外面抱来了一堆淋湿的柴枝,待走进洞时,却不想正好撞到清姿正将身上最后一件亵衣褪去,正要换上他的外衣。
她洁白如玉的身子在柴火下,泛着莹莹光亮,美丽圣洁得就像是一座精致的玉雕,他发现,清姿似乎比起之前又丰盈了些。
身上,有股燥动,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黯,大步朝清姿走来。
清姿没想到顾连城这么快就进来了,吓了一跳,手里拿着他的外衣,愣在那里。
顾连城从她手上拿过外衣,神情平静地裹在了她的身上。
“你若是不嫁给我,还有谁敢娶你?”顾连城声音近乎宠溺,带着些许压抑的声调在山洞里回荡,颇有些暖*昧的味道。
清姿不知道是火烤得脸上发烫,还是因他的话而发烫,脸颊热热地,身上也是热热的。
顾连城捡起她的衣服,开始一件件搭在树枝上对着火烤。
清姿愣愣地看着他做这些事,直到顾连城拿着她的亵衣亵裤时,她才反应过来,上前就要去抢。
可是男人眼疾手快,一下子便闪开了,戏谑地眼神看着她:“没想到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清姿白了他一眼,有种被他调*戏的感觉。
天色渐渐变黑,外面,雨依旧下个不停,洞里有青烟飘出洞外。
出来一天,两人都没有进食,只能空着肚子坐在山洞里,对着火光静默无言。
顾连城也不说话,却十分享受这种与清姿独处的时光。
半夜,清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被顾连城从后面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再看火堆,已经快要熄灭,难怪她没有感觉到冷。
她在男人怀里动了动,想要起身,却发现男人搂她搂得很紧,腰上,突然感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杵着她难受。
她几乎是立刻便反应过来,脸腾地又烧了起来。
顾连城睡得很熟,还把脸在她的脖子后在蹭了几下。
清姿几乎要羞死了,腾出一只手,朝顾连城的腰间狠狠地拧了一下。
“啊!!!”山洞里响起了顾连城的叫声。
顾连城猛地坐起,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
昨天夜里,他见清姿蜷缩着身子睡着了,为了不惊醒她,便点了她的睡穴将她抱到了怀里依偎取暖,清姿身上很冷很冰,可是抱在怀里却软软地十分舒服。
清姿被他松开,立刻站了起来,一脸冰冷地瞪着顾连城,却没有注意到身上的衣襟敞开,露出胸前大片雪肤和那若隐若现的丰盈。
明明带着怒意,却散发着一种叫人心驰神荡的媚态,下腹一紧,立刻又有了反应。
清姿随着他越来越幽深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走光了,吓得立刻转身,将衣襟收拢。
顾连城站了起来,轻咳了两声,才用着低沉的声音道:“你换衣服,我出去等你。”
清姿待他走出山洞,立刻开始手忙脚乱地换衣。
两人出了山洞,看了看天色,只见仍是黑压压的一片,连同人的心情也变得沉闷压抑。
“怕是马上又有大雨了,看来我们还是回山谷的木屋去会好些。”
清姿点了点头,只能跟着顾连城又回到了山谷的木屋。
果然,两人才进屋,外面又噼里啪啦地下起了大雨。
清姿坐到屋子里,顾连城却跑到了外面,过了半个时辰,便提了两桶热水走了进来。
“你先洗个澡吧!”说着,把水倒进浴桶,又走了出去。
洗过澡,清姿走到后面,见顾连城正在灶屋里烧火,锅上煮着东西。
她站在门口,看着顾连城一身白衣坐在灶台前往里面添柴,偶尔又打开锅盖看看,忙忙碌碌,却依旧是那样风度翩翩,宛如仙人,即使这样的凡尘气息,也无法沾染他半分。
“再等一会儿,很快就可以吃饭了。你过来,坐在这里帮我添柴火。”顾连城转身,见清姿站在门口,微微一笑,微微一笑,仿若一滴雨瞬间滴入平静的眼底,漾起几圈温柔地涟漪。
他的笑容格外清俊,如一泓清泉缓缓流入心底,无端叫人心动。
看着这一幕,清姿心里莫明地泛起一丝甜蜜,不由自主地抬起脚步,朝他走了过去。
这是她生平对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做饭,而且动作如行云流水,潇洒又好看。
饭菜很快便做好了,米饭,还有一条鱼,与两盘野菜。
鱼是湖里的鱼,虽然木屋条件有限,但经过他的手,仍是肉嫩鲜美,野菜爽口,很是开胃。
也许是饿了,清姿连吃了两碗米饭。
放下碗快,清姿才道:“你做的饭菜很好吃。”
顾连城很是欢喜,看着外面的天色,竟想感谢天公不作美。
吃过饭后,顾连城便搬了两张椅子放在门口,拉着清姿坐下,看着外面的烟雨朦胧的湖面,时光静好,此刻便是胜过人间无数繁华。
夜里,两人吃过饭后,清姿正在歇下。
顾连城突然走了进来。
“有事?”清姿不解地望着他。
“这里只有一张床。”顾连城眼眸中带着一丝期待。
清姿目光复杂起来,她并不排斥与顾连城的亲密行为,甚至每次与他相处,即便两人没有一句交流,她也会觉得宁静安定,好像远离了世间的喧嚣与恩怨,找到了一个可以安心依偎的臂膀,所以,这两日,她并没有坚持回去,也是因为她累了,想要好好地静一静,歇一歇,而有顾连城陪在身边,她明知道这样继续发展下去于自己复仇不好,她甚至害怕会违背了当初在父母坟前立下的誓言,可她却又无法抗拒内心深处的期盼。
“我睡里面,你睡外面。”淡淡地说完,便爬到了床上。
顾连城微微一笑,幽深的眸子满是能将人溺毙的温柔。
床上,清姿紧紧地缩在里面,想要尽量与顾连城保持一定的距离。
可是顾连城却慢慢地朝她移了过去。
感受到男人的温度正在朝自己靠近,清姿咬了咬牙,冷着声音道:“你再过来,我便不睡了。”
顾连城停下,眼里尽是温柔宠溺,看着清姿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正在闹脾气的孩子一般纵容。
过了好一会儿,清姿见他不再过来,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准备闭眼睡觉。
突然,身后响起了男人的声音:“等你报了仇以后,我们就来这里生活,可好?我们在后面种些青菜,湖里多养些鱼,在山坡上栽些果树,再养条狗,白天我可以上山打猎,你就在家里缝衣带孩子,如果你住烦腻了,我便带你游遍名山大川,看大漠夕阳,赏塞北风光,骑马奔驰草原,尝尽世间美味如何?”
清姿猛然一震,男人的话,让她怦然心动。
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和温暖溢满胸腔,眼前,竟然模糊了一片,有冰冷的液体从眼里流了出来。
她伸手去摸,湿湿的,竟然是泪水。
两年多了,她从来没有哭过。
可是,就因为顾连城这几句话,她竟然哭了。
她张了张嘴,想要回应,脑子里猛然想起屋后面的那片坟地。
“我们不会有结果。”短短的几个字,打破了顾连城在心里画下的美好未来。
顾连城看着清姿娇小的身体紧紧缩成一团,却显得那样的孤寂,倔强。
她身上到底压着什么重担?令她对生活,没有一丝期盼。
他恨不得能为她承担这一切,可他也知道,清姿个性好强,她的仇,须得她亲手来报。
第二天起来,雨已经停了,天空泛着鱼肚白,隐隐有道强烈的亮光从东边的云层里照射过来。
回到丞相府,清姿才走进流盈轩,灵巧儿便跟了进来,附到清姿耳边低声说道。
听完灵巧儿的话,清姿眼底闪过一道亮光,神情是少有的震惊与怀疑。
“带我去见她。”
马车上,清姿打开一幅画卷,上面画着一位体态婀娜,容貌妩媚艳丽的少妇,那眉眼,若不仔细分辩,真会让人误以为这画上之人便是秦氏。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西郊的一间农家院子停了下来。
下了马车,灵巧儿便指着院子道:“人就住在这里。”
清姿走了过去,推开门,只见院子里站着几个身形强壮的男子,旁边有个婆子满身的脏污,正跪在地上哭天抢地,而这几个男子正围着一个身形稍显瘦长的男子拳打脚踢。
见到这一幕,清姿并没有上去阻止,而是冷漠地站在一旁看着。
那个婆子见了,几次扑上去,都被那几个男子给甩开。
过了一会儿,清姿才朝灵巧儿使了个眼色。
灵巧儿走了过去,对着领头的一个人道:“他欠了你们多少钱?”
领头的见到灵巧儿,眼底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道:“三千两,怎么,小娘子,你要替这个废物还?”
灵巧儿眼底露出一丝厌烦之色,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交到了对方的手中。
“拿了银票就快滚吧。”
领头的打开一看,露出一丝喜色,叫几人停手,倒也不啰嗦,便爽快地朝外面走去。
待人走后,那婆子才跑过去扶起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子道:“青哥儿,你怎么样了?我的青哥儿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灵巧儿见了,丝毫不觉同情。
“好了,你儿子不会死的,就是他这样赌下去,死了也活该。”
婆子被灵巧儿的话噎得好半天做不得声,只恨恨地瞪着灵巧儿不说话。
“你瞪我也没用,方才若不是我家小姐出钱,他现在已经被打死了,你别忘了是谁救了你儿子,现在,我家小姐有事要问,你最好老实回答,否则,我就先解决了他。”灵巧儿最讨厌烂赌鬼,对眼前这个男人,是没有半点同情与好感,若不是因为有要事要办,就算他被人打死,她也懒得理会。
婆子看着灵巧儿这凶悍的样子,吓得立刻抱紧了儿子,嗫嚅道:“什么事?”
清姿走了过来,看着婆子道:“富妈妈,沈玉泽并不是陈氏亲生,对不对?”
第096章(6000+)
富妈妈神色慌张,目光闪躲,不敢直视清姿的眼睛。
“什么?我。。。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结结巴巴。
“不懂是么?”清姿挑了挑眉,笑道:“巧儿,去把刚才那些人给找回来,那三千两银票咱不能白给了啊!”
灵巧儿冷哼一声,立刻朝外面走去。
富妈妈怕了,跪行到清姿面前,紧紧地扯着她的袍角,乞求道:“这位公子,我求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那件事,我不能说啊,不敢说啊!轹”
“可我什么都不需要你做,只想知道那件事情,那该如何是好呢?既然你不能说,那便不要说了吧,其实我刚才猜对了,是吧?你以前是二姨娘薛氏身边的婆子,薛氏死了之后,你便拿了自己的卖身契离开了沈家,走时,老夫人还给了你一笔银钱,否则,你也买不起这样一座院子,只是可惜啊,昨日,你去沈府求老夫人,却被人赶了出来,今天,你的青哥儿这条命怕是留不住了,至于富妈妈你,还不起那三千两赌债,怕是还要让那群人扔到胡同让人糟蹋啊。”清姿勾起一丝浅笑,看着富妈妈乞求的目光,她心如铁石,毫无怜悯。
富妈妈已经吓得浑身发抖,活到这把年纪,青哥儿是她唯一的依靠,可相府,财大势大,她若是将当年那件事情捅了出来,怕是连条活路都没有了。
她紧紧地抓着清姿,生怕她会去要回那三千两银票,心里摇摆不定,到底要不要据实相告篚。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可以放心,只要你实话实说,我还可以再给你三千两银票,甚至可以送你离开京城,把你们安顿到其它地方落脚,也可以给你的青哥儿安排一份差事,那可是要比你在京城坐吃山空地好啊!这笔买卖,你一点都不吃亏啊!”清姿看出她在担心,犹豫什么,又将条件放宽了引*诱道。
听到她这话,富妈妈浑身一个激灵,心里大喜。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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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府里,轩辕靖南面色阴沉,十分难看,太子重回朝堂,打破了这两年多来他所做的美梦,本以为太子之位已是稳拿在手中,却不想这些年的努力全都白费,如今,皇位是离他越来越远。
他想不通,为什么太子明明已经落败了,却还能重新站起来,这一切到底是谁在幕后策划,推动?
此刻,沈建安比起轩辕靖南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将筹码压注到景王身上,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他能登上皇位,沈家也能借此成为大齐第一名门望族,就在他以为事情正在朝他们的目标发展时,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太子竟然重回朝堂了。
而洛家,当年的案子被重新翻案,虽然没有波及牵扯出他们,但已经让他们看到皇帝为了让太子回来,连洛家那样的死案也能翻案,这越发证明,在皇帝心中,太子才是真正的储君人选,而这两年,对景王与宣王一党的纵容,只不过是放松了二人的警惕,如今,他们唯一庆幸的便是洛家的人在那时候全都已经死绝了,否则。。。现在将不堪设想啊!
早上,清姿才起来,便收到了长公主府递来的请帖,附马爷一直带兵驻守关外,长公主身在京城,感到无聊便会经常举办些小型家宴,一是与京中的贵妇贵女们联络感情,聊以寂寞;二是通过这些宴会,又有长公主作保,京城的贵族子女们相识而结成姻缘的大有人在。
清姿不喜这些宴会,但是长公主的邀请她不会拒绝,于是换了身淡紫色长裙便要出门。
刚走出流盈轩,便见到沈建安与轩辕靖南朝这边走了过来。
“父亲,王爷。”清姿温婉地福身行礼。
“姿儿,你这是要去哪里?”沈建安自从太子回到朝堂之上,心情便一直不太好,见到任何人脸色都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丞相府也笼罩在一种沉闷的气氛之中。
“长公主发了请帖,邀请女儿去参加宴会。”清姿似没看到沈建安一张又黑又沉的脸色般,笑意吟吟地答道。
沈建安听说清姿是去长公主府,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瞪着眼道:“胡闹,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往长公主府跑。”
清姿眨了眨眼,一幅恍然无知地模样问道:“父亲,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这么生气?是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沈建安强行压制住怒气:“你难道不知道太子已经回到朝堂了吗?如今,你跟长公主牵扯不清,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想投靠到太子那边?”
清姿眸子闪了闪,天真无邪的模样:“父亲,朝堂之事,岂是女儿能议论的?再说了,长公主下帖,女儿若是不去,怕是有人会说女儿狂妄无礼,对长公主不敬啊!更何况,为何与长公主在一起便是投靠太子了?父亲这话的意思,难道我们家还投靠谁了不成?”
话落,清姿目光略看向轩辕靖南,见他脸色阴冷,跟一条毒蛇一样盯着自己。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