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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城杰狐疑质问:“拥有二十多年雕刻经验?”
“没错,她三岁就开始学木雕,五岁参加比赛就得到冠军……”邱杰将柴孟竹的辉煌事迹全盘托出。
“凭她就能创作出策马与一层楼高的招牌?”
“她非常聪明,懂得利用各种工具弥补体力的不足,除非真是超出她能力范围,才会请其它木雕师父帮忙。”
烈城杰往楼下探视,还是难以置信,不过强烈的好奇心被引起,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如此纤弱是如何雕出那么豪气的作品?还有她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接下春宫画?
嘿!如果能够亲眼看见她雕刻春宫画一定很有意思。久违的狂热再度燃烧,他的情绪像滚烫沸水难以压抑。
“她叫什么名字?”她的作品总是以一个柴字为代表。
“柴孟竹,孟宗竹的孟竹。”
“柴孟竹。”这三个字牢牢烙印在烈城杰心里,连日来的阴霾沉闷一扫而空,心情活跃起来,根本忘记自己绝不接近清纯女子的原则。
“柴师父一定是送作品来,我……”
“别让她知道有关我的事。”
这样的结果让邱杰很意外。“是的。”唉,错失讨好的机会。
“把她所有的资料全给我。”烈城杰勾勒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啊?是是是。”
不一会,柴孟竹就赶去医院探望母亲,全然不知有双灼热的眼直盯着自己,而所送来的竹根雕也立刻落入他的手里。
这是一只刚孵出来的雏鸟,非常的可爱,仿佛具有生命般,让人想用灯光温暖它,甚至与创作者有着同样的味道,是如此的稚嫩清纯。
烈城杰赏玩着竹根雕,愈来愈笃定柴孟竹就是他想寻的新鲜玩意。
小女人,我们很快就会正式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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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假日且是花季末,千奇阁的民宿生意清淡。
柴羽月与张立凡一同出门采购,至于厨师李政哲则在大厅打电动。
怪哉!李政哲看着女朋友与别的男人整日腻在一起,一点也不在乎吗?而羽月心里又在想什么?她会不会喜欢上张立凡?
柴孟竹担心妹妹搞出无法收拾的三角恋情,却在经过大厅时正巧听见李政哲与羽月讲电话的笑声。
咦?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柴孟竹摇摇头走往工作室。
雕刻春宫画着实是高难度挑战,她没谈过恋爱,更没尝过情欲的滋味,单凭性史图鉴仍捉不住所有的感觉,因此经过多日,这桧木屏风还是只有草图一张。
该如何是好?该不会真要为此谈一场恋爱吧?柴孟竹伫立许久,手上的刀迟迟无法落下,只因对设计草图还不是很满意。
木雕之所以困难,是因为只要稍出差错,那么作品就会全毁,因此每一刀都要小心翼翼,最后她只得又和前几天一样收起工具离开。
掩上工作室的门,柴孟竹才发觉已是夕阳西下,自己竟然面对屏风发呆四个多钟头,不禁笑自己一点效率也没有。
嗯?开放参观的工作室中有人,柴孟竹探头望去,那男人身形高壮,正背对着她抚摸鱼缸里的木雕红鱼。
有新客人,羽月还没回来吗?柴孟竹想向前接待,但莫名压迫感袭来,使她脚步钉住,前进与离开拿捏不定。
他微卷的头发看起来竟像是燃烧的火焰,无袖衣衫裸露结实的臂膀,紧身牛仔裤所展现的壮硕教人呼吸窒碍。
“如果鱼缸加满水,红鱼的胸鳍会更像随波浪摆动。”低沉嗓音响起,烈城杰早知道她伫立在身后。
不虚此行,还没与她面对面,全身血液就兴奋沸腾不已,相信有她可以逗着玩绝对不会寂寞无聊。
他的嗓音富有磁性……
男人转过身,视线交会的那一瞬间迸出强烈火花,柴孟竹的心跟着漏跳,他浑身散发桀骛不驯,让人有种干柴遇上烈火会被燃烧殆尽的危险错觉。
这人很有侵略性,柴孟竹下意识退后,声音泄漏慌张,“你好。”
“我说的没错吧?”
说什么?她不懂,全然被他那双蕴藏魔力的双眸迷惑,灵魂像落入黑炫眼瞳里,整个人恍惚了。
烈城杰见她有些傻愣,故意要捉弄她,从洗手台端来清水,佯装要将红鱼当真鱼饲养,“不知红鱼喜欢吃什么?”
见她还呆愣着,烈城杰故意放慢动作警告,“我想再装打氧气的设备,效果会更好。”
柴孟竹美眸圆睁,奔向前抢救,“住手!”
“我以为妳赞同让它看起来更逼真。”宾果!他猜对了,她生气的样子别有吸引力。
“我怎么可能赞成,请你别恶意破坏我的作品。”她一不小心弄得自己湿淋淋,幸好心爱的作品没弄湿,她走到洗手台边,将T恤衣角拧干。
他一脸无辜,“该怪妳让红鱼如此逼真,我会心疼红鱼没有水的陪伴。”
“你……”她转身,被他逼近制造出的压迫给吓着。
“妳的脸上有水。”烈城杰抽了几张面纸递给她,高大身影仍与她保持十公分的距离。
面纸传递几分善意,柴孟竹也不好与他计较,“请你让我过去。”
他摆出请的手势,“柴师父,我并没有挡着妳。”
她的背部已经抵住洗手台,如果他不让开,想脱困一定得与他擦身而过,“请你再退后三步。”
“为什么?妳又不胖。”他偏不让,看着她陷入窘态是一种乐趣,尤其那泛湿透明的T恤锁住他的视线。
这人怎么……柴孟竹纳闷问道:“请问你为什么会来千奇阁?”
“木雕之旅,陶冶性情。”烈城杰正经八百的回答。
理由冠冕堂皇,见他的神色认真,她心想不该以外表取人,“我请人带你参观附近景点。”
“我想听妳对木雕的创作理念、经历。”烈城杰双手环胸,摆明要与她长谈。
他的动作让上衣钮扣敞开,露出结实胸肌,柴孟竹屏息,眼睛更不敢乱飘,“好,那我们到前面从解说梅花豹来谈木雕。”
提到梅花豹,他兴趣缺缺,“我想除了红鱼、花篮、喜鹊、飞天观音,其余并不是妳的作品。”
“没错,梅花豹是我父亲的作品,也是我对木雕热爱的动力。”她讶异他的好眼力。
“喔,那请。”他再一次做出请的手势。
“你是客人,你先走。”
“妳是师父,先请。”他蓄意又缩短彼此的距离,甚至低头吹拂她的发,逼得她更不自在。
“走吧!”男性的气息直逼而来,柴孟竹奋力推着他,以最快的速度脱离,两人身体摩擦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她全身的细胞已经因他而颤抖。
老天哪,脑海里竟然闪过男女交欢的性爱秘戏景象,柴孟竹感觉脸蛋像绽开的艳红玫瑰。
“怎么?”他欣赏着她红艳的脸蛋。
发觉她也有“柴师父作品的味道”,就像完美的艺术品,有着一再欣赏挖掘的魅力,每鉴赏一次都能发现不同的美,很奇怪,只是相处片刻,就有如此强烈的感受。
也许他真正想要收集的艺术品是柴师父本人。
他又逼近了,柴孟竹全身发烫不已,“我我……我有些下舒服,明天再为你解说。”
烈城杰阻拦,手指轻抚她的脸及纤细手臂,“妳的脸好烫,手在发抖,需要我抱妳回去休息吗?”
“别放肆!你到底有什么居心,当心我控告你……”
见她气到结巴,他倒是镇定的接续话题,“我有对妳做什么吗?”
“呃……”柴孟竹答不出来,整个人僵住。他虽有吃豆腐的嫌疑,但是联想到性爱的人是她自己啊!
烈城杰强压下冲动,“我会在这里住几天,有充分时间向柴师父讨教木雕艺术,妳就先回房休息吧。”
“等等!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还是不相信他是单纯欣赏木雕而来此渡假的客人。
“木雕之旅,陶冶性情。”烈城杰又重复一次,当然感受到她强烈的怀疑,“来到千奇阁除了欣赏风景、参观木雕,还能有什么目的?”
柴孟竹仍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清楚原因,“抱歉,希望未来几天千奇阁能让你感受到艺术之美。”
“我期待。”同时在心里响应,他已经感受到艺术的美,那就是妳——柴孟竹,收藏妳就等于收藏所有的艺术品!
没错!他来的目的变调了,不再只是想逗着她当消遣,还想更进一步拥有她,很久没有遇到能让他展露笑容的女人,又岂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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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姊啊!有新客人喔?”
聒噪的柴羽月往后院奔来,见到烈城杰便热情迎向前,“啊!你就是烈先生吧?你好,我叫羽月,就是这里的接待服务生兼打杂的,刚刚到市区采买所以不在,如果招待不周,请你别介意啊。”
“嗯。”烈城杰直盯她的乌黑长发,心想柴孟竹如果也放下长发一定很美。
柴羽月被瞧得脸红,“趁着太阳还没下山,我先带你熟悉这里的环境。”
“不必,孟竹明天会空出所有的时间陪我。”他迈开脚步回房,根本不让柴孟竹有机会反驳。
“你……”他干么把话说的这么暧昧,还叫的那么亲热。可恶!走的还真快。
柴羽月以肘部顶了顶姊姊的臂膀,“哇哇!他看妳的眼神好热情,才一下下你们就这么熟了?”
“还不算认识,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柴孟竹仍对他出现在千奇阁的动机耿耿于怀。
“他叫烈城杰。”柴羽月兴奋的比手划脚,“政哲说他付钱付得好爽快,一口气给了一个月的住宿费,还有服务小费也给了不少。”
“一个月?”柴孟竹心惊,与他相处几分钟就受尽压迫了,可以想象往后的一个月肯定很难熬。
不知为何,她很排斥与他相处,心情处于恐慌,仿佛他要颠覆她原本平静的世界,将她卷入风暴里,他那双眼睛叫她不安啊。
“嗯嗯,这么阔气的客人多来几个,那么我们就发啦!”柴羽月哪里知道柹姊的忧虑。
别多想,像他这样的人过不了平淡日子,很快就会离开的。柴孟竹挥去不安,转身将展示工作室的窗户掩上。
柴羽月跟在她身后,小心试探,“姊啊,妳觉得烈先生这一类型的男人好不好?”
“不好!”柴孟竹直接否定。
他全身充满狂放不羁的血液,不管如何掩饰,那傲慢妄为的气势仍旧遮盖不了,恐怕没有人能留得住他的心。
“为什么?妳不觉得他很有魅力吗?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令人脸红心跳,像他这样的男人,想要获得女人的青睐应该很容易吧!”柴羽月觉得他很养眼。
她望进妹妹那双陶醉的眼睛,不免惶然,“妳喜欢上他了?”
“才没哩,只是欣赏他的特别,就像看猛男明星而己。”柴羽月再次确定,“妳还没说他这类型的男人为什么不好?”
“不适合当情人、丈夫。”连谈到他时都会感受到压迫,柴孟竹不想再谈,赶紧锁好全部的窗户。
“为什么妳这么肯定他不适合?”
“我不会形容。”
幸好!柴羽月还以为张立凡被三振出局了,“张大哥正好与他不同类型……”
听妹妹说了一堆称赞张立凡的话,柴孟竹更无力了,“妳到底想说什么?”
“妳会不会觉得张大哥最近怪怪的?”
“会吗?”她漫不经心的响应,只急着想回房独处。
“会啊,他不是喜欢妳吗?怎么常常跑来跟我聊天?”姊啊,快吃醋快吃醋,柴羽月瞪大眼睛想验收成果。
原来妹妹与张立凡频频接触是因为她,柴孟竹表情很严肃,“羽月,我和张先生一点也不可能有结果,妳不必费心撮合了。”
唔!被发现了,柴羽月不死心,“妳就放宽心嘛,好好谈恋爱经营自己的未来,不然再拖下去,就变成老小姐了。”
柴孟竹走出工作室,温暖阳光照耀,大自然的怀抱给予一点温暖,“等到我遇到想爱的对象,我会的。”
“啊!那张大哥真的不行吗?”
柴孟竹叹了一声,“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倒是妳别为了我的事,而冷落政哲。”
“呃?其实我跟政哲早就分手了,现在只是普通朋友啦!”
“可你们不是还……”同房吗?
“放心啦,只是盖棉被纯睡觉,又没做。”
好乱,真不懂他们在想什么,柴孟竹揉揉隐隐作痛的头部,“我累了,晚上别叫我吃饭。”
柴羽月连忙揪住她的T恤,“别这样嘛,一起吃饭……咦?妳的T恤怎么有点湿湿的?哇!透过阳光,妳的胸罩弧形好明显。”
“赫!”柴孟竹双手急急环胸,那刚才岂不是……
“妳要多吃点饭,不然胸部就快干扁了。”看着姊姊泛起红艳的脸,柴羽月噗哧笑道:“拜托,咱们是姊妹,害臊什么。”
柴孟竹拔腿狂奔,回到房里马上躲进被窝。
他全看见了,身材全暴露在他面前,可恶!好可恶的男人,竟然还一直盯着她瞧。
娇躯不断发烫又发烫,柴孟竹索性冲到浴室里用冷水降温,不料却得到反效果,镜子里的景象让她知道,当时烈城杰将自己看得多清楚。
她气愤的将湿淋淋的衣服褪去,取来睡袍穿上,想大睡一场,忘掉刚才的插曲,无奈脑海里浮现着烈城杰的脸,还有……
真是要命!古铜色精壮的肌肉令她舌干口燥,然后连日研究的春宫画也扰乱着,影像不断重叠,最后她与烈城杰竟然成了春宫画里的主角,两人的身体热情交缠……
“赫!”柴孟竹实时捂住嘴巴止住尖叫,真不该看那么多性爱图鉴,弄得自己看见什么事情都会联想到性爱。
思绪纷乱、情绪复杂,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冷静下来,奇异的是创作灵感一涌而上,她终于明白该如何诠释作品。
柴孟竹急忙换装,奔至工作室,热切的想将桧木屏风完成,对木雕的爱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她连晚餐都没去吃。
整个晚上没看到柴孟竹,烈城杰闷得发狂,情绪处于低气压,脸上写着惹我即死,旁人见了也明白阔大爷不好应付。
午夜,烈城杰蛮横的要求换房间,住到柴孟竹的隔壁,凌晨一点仍等不到她回房休息,他发火了。
她是铁打的吗?不吃不喝不睡……咦!他烈城杰竟然会关心女人?
嘿!怎么可能,他只是无聊发闷,况且她要是累坏,那就失去乐趣了。
烈城杰来到工作室想强迫她休息,但当他从半开的窗户探视,整个人被她认真的模样吸引住。
反口刀、翘头刀、针刀……各种工具在柴孟竹手中仿佛是神器,快、狠、准的将不要的木材剔除,像变魔术般,桧木屏风镂空,立体感渐渐勾勒出来。
柴孟竹不简单,她拥有其它女人比不上的特质,一双巧手、睿智眼眸、纯净灵魂……她真是完美的艺术品。
不知不觉他的眼光变得柔和,只是静静的观赏,至于打扰、捉弄全都忘记了,原来平静淡恬是一种享受。
天亮了,清凉朝露滴落,鸟儿轻唱。
柴孟竹收拾好工具,拿布掩上屏风,锁上窗门后,疲惫的伸展四肢。好累,如果不是需要休息,她还真想闭关到作品完成。
刺鼻的烟味引起注意,她转身这才瞧见倚在墙边的男人,“赫!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日出。”烈城杰的黑眸燃烧着火焰,惊觉自己竟静默的守候了一晚。太不可思议了,这女人什么事都没做就能让他心平和气的傻傻等着。
那眼神让柴孟竹又忆起自己曝光的事,面对他更不自在,“那我不打扰你了。”
倏地,他扣住她的手,“妳忘了接待我的责任。”
他怎能如此无礼蛮横,柴孟竹全身紧绷防备,“很抱歉,我只负责指导木雕,下午三点再谈。”
“嗯,那去吃早餐。”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手,只是粗糙没受伤,烈城杰转身走往餐厅方向。
手里残留抚摸她的触感,心情更复杂。她是否受伤对他来说这么重要吗?
不曾心动,这感觉被视为莫名其妙,很快的,他将它挥开,脑海里想的是如何以最快的方法将她收藏。
柴孟竹还以为他要刁难自己,原来是误会了。
太概是太累,想太多……
啊!下午三点还有幼儿园的小朋友要来参观千奇阁,她必须教简单的木雕。嘻!管他的,就让他跟小朋友一起上课,这样就不必担心单独与他相处。
噢!她没多少时间可以休息了,中午十一点还要到医院探望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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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孟竹开着老旧的小货车到康宁医院,加护病房每次开放的时间只有半个钟头,能与母亲相处的时间不长,所以她天天准时来探望。
主治医生说母亲的病情好转,再观察几天便可以转到普通病房,柴孟竹带着愉快的心情穿上隔离衣。
见到母亲清醒,不必再依靠人工呼吸器,她很欣慰,“妈,我来看妳了,今天有没有乖乖吃药啊?”
“孟竹……”黄美华面露笑容,想握住她的手却力不从心。
柴孟竹包握母亲的手,“告诉妳一个好消息,医生说妳的病情况良好,很快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黄美华自从中风后,身体状况愈来愈差,子宫颈癌,心肌梗死……
她已不抱希望,总觉得自己的存在是累赘,“妳别再担心我了,该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母亲的声音细微模糊,柴孟竹感到相当心疼,“我和医生对妳很有信心,只要妳肯按照指示做复健,身体很快就能复原的。”
“够了,妳为我做的已经太多,如果能离开加护病房那就让我出院,别再浪费钱。”黄美华觉得自己已经害女儿没读完大学了,不想再拖累她下半辈子。
“妳放心,我的工作很稳定,现在妹妹又把民宿经营得有声有色,医药费绝对不是问题……”
离开加护病房,柴孟竹正要搭电梯离去,一抹白色的身影朝她走来,那是妇产科的耿医生。
“柴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