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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进城内,银天刚就被一群人给拦了下来,带头的是一个总管模样的人。
“请问您是不是正龙堡的银天刚银少爷?”
“你是?”花翎开口问道,少爷还真是有名,到哪儿都有人认识他。
“我是林家总管,奉老爷之命,特地来迎接银少爷。”
银天刚也不多话,答道:“我是。”
“那这位应该是银少爷在信中提到的贴身婢女,花姑娘啰;?”
他点点头。
“走了那么久的路,两位也累了,请上轿随我回府。”林总管说。
花翎这才发现他们身后有两顶大轿。
“银少爷、花姑娘,请上轿。”
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话,她也可以坐轿子?
“怎么了,花姑娘?”林总管好声好气的问。虽然初见这位姑娘,不过她倒是不会给人高高在上、仗势欺人的感觉,很像自己的女儿,所以他挺喜欢她的。
“我……我只是个下人,不用坐轿子了。”她想找银天刚当救星,才发现他已经坐到轿子里头去了。“我走路就可以了,我说真的。”
“来者是客,你就别跟我们客气了。”
在林总管半推半胁迫的催促下,花翎终究是坐了上去。“那……谢谢。”
生平第一次坐轿子,真是不习惯啊!
“起轿!回府!”
一路上摇摇晃晃,一行人终于回到林府。
一出轿子,花翎就被眼前的建筑给吸引,虽然比不上正龙堡的气派,但这林府可算是相当豪华的,在烛火的映照下,雕梁画栋,每一处都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一名身材非常福态的老人从室内急忙的走出来。
“呵呵,天刚,你可来了。”
“林伯伯,您不用亲自出来迎接我,我承担不起。”
“快别这么说,好久没看到你啦,真是想死我了。”
银天刚只是笑笑,没有接话,他知道这位父亲的拜把兄弟是真心的疼爱他,也多亏林伯伯,正龙堡在洛阳的商号,全都是他在帮忙打理。
“不要站在外头,我说阿高啊!”林正气唤着总管。
“小的在。”总管马上来到他面前。
“快,快带他们下去休息一下。”
“是!”
“还有,”话才说到一半,林正气瞄到站在一边的花翎,“这个该不会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女孩子吧?”他问银天刚。
“是的。”“这样啊……欢迎你啊。”林正气对花翎打了个招呼后,在心中算盘了一下才开口,“我说阿高啊,带他们下去后,叫人开始准备吃的,知道吗?”
“小的知道。”
花翎对林正气微笑、颌首,才跟在银天刚身后下去。
“这个……那个……这个小女孩怎么会有阿银的东西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口中的阿银指的是银天刚的父亲银谷,林正气又喃喃自语了好一会儿,才转身进去,打算去盯下人做事。故人之子,他得好好招待才行。
人真是生来不平等啊!坐在林家为她准备的房间内,看着精美的摆设、华丽的床饰,如果今天她跟的不是银天刚,她相信自己绝对没有那么好的待遇。
所以花翎又敲敲自己的头,她应该要知道感恩,也要感谢少爷是这么正派的人物,不然不会到哪里都受欢迎的!她真是与有荣焉。
这样的日子再过也不久了,她叹了口气。事情还是早点解决比较好,免得夜长梦多。可是,她真的抓不准时机开口。
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的样子,就像当初叔叔要过世一般,希望不是不好的事情出现。
“花姑娘。”总管林阿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花翎连忙上前开门。
“小的来带你去用餐了。”
“林总管,你不要这么客气,我真的只是我们少爷身边的下人,不是什么花姑娘,所以,你以后别这么叫我,我真的承担不起。”她双手合掌,乞求的说。
林阿高见她的模样,笑了出来。
“好吧,那我们私底下就不要那么见外了,可是我怎么称呼你比较好呢?”“你就叫我小翎好了。”
“小翎,好。”林阿高又说,“走吧,我带你去用餐了。”
“嗯。”
可是一来到餐厅,花翎又傻眼了,她竟然要和林正气同桌用餐?!旁边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人,不过由他的衣饰,看得出来其身份显赫。
因为出门在外,她和少爷同桌吃饭,已经觉得很不对了,这会儿……她觉得自己快昏了,她提醒自己,她只是个下人!
眼前的阵仗令她头昏眼花,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很不得体,可是她不得不说,“呃……我不饿,我真的不饿!”怕大家不信,花翎又加强语气与肢体动作,“哎哟,我肚子痛,我……我回房了!”说完,她一溜烟的跑开。
“这个姑娘是怎么回事啊?”林正气有点傻眼。
银天刚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来正龙堡的教育还蛮成功的。
“她自觉是个下人,不能和我们同桌吃饭。”
“是这样啊!”林正气点头表示了解。“不过她的反应倒颇好玩的。”坐在银天刚身旁的男子笑道。他浑身散发着贵气,一见即知来头不小。他就是都小王爷蓝修民,与银天刚可算是知心好友,所以在知道他要来洛阳后,说什么也等不及要见他一面。
银天刚微微笑着摇头,“吃饭吧!”
“对,吃饭吧,好久没聚啦,我说天刚啊,聊聊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吧,听说……”
一顿饭就在大伙儿聊天下度过,连平常不多话的银天刚也感染这样的气氛,而多了那么点话。
不久,时过两更,林正气要银天刚早点回房休息,于是这晚的聚会就此解散。
在回房的途中,银天刚发现眼前的树上有道人影。
眼一眯,他捡起地上的石子,将树上的人给打了下来。
“哎哟!好痛……”
花翎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叫出声音来,怕自己的行为被发现。
是谁拿东西打她的?害她跌下树来,她的屁股痛死了。
“怎么是你?”
啊!完了!花翎听见了来者的声音,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惶惶然的站起来,她低着头转向银天刚,“少爷……”
“我怎么不晓得你有晚上爬树的习惯?”
“我……我肚子饿。”她说得很小声、很小声。
“肚子饿爬树有用吗?”银天刚说着,望了树头一眼,发现树上长着果实。“肚子饿就可以随便摘别 人的果子吃吗?”
“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花翎跪在银天刚面前忏悔道。她是真的饿得受不了,路过此处时,看到树上丰美的果子,四下又无人,所以才一时起了贪念。
“你回房去吧。”
“少爷—;—;”
“我希望没有下次了。”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花翎磕着头,当她再抬起头来时,银天刚早就不见人影了。
她起身走回房,觉得好难过,边走边哭,她难过的不是要饿肚子,而是自己做错事,在银天刚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了。
就在她走进房时,发现桌上竟摆着三个热腾腾的包子,她的眼泪又忍不住的往下掉。
这包子一定是少爷给她的,因为只有少爷知道她肚子饿。
少爷……少爷真是对她太好了,她做牛做马也不能回报他……
站在门外的银天刚有些错愕。
这个小女娃真是令人感到意外,是什么样的人家会教自己的女儿爬树?而且这包子是不好吃吗? 不然她怎么边吃边哭?但是看她两三口就解决一个,银天刚又有些不确定了……
第六章
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但有微风的吹拂减去不少热气。银天刚与林正气、蓝修民坐在花园的凉亭中,一边喝茶,一边谈天说地。
“林伯伯,听说您的女婿不久前曾得了一种怪病,是吗?”银天刚突然问起。
“这个你听说了?”林正气叹道,“是啊,知道他得了那个病,我心中可真是急死了!”“此话怎讲?”
“他得的那个病啊,就像是中了你银家的独门毒药,真是吓死我了。”林正气心有余悸地描述道,“一想到我那年纪轻轻就没了母亲的女儿,这会儿又要没了丈夫,我真是—;—;”
银天刚打断他的话,“但是听说后来有一个活神仙治好了他?”
“是啊!”林正气马上话题一转,“这个说来奇怪,那个人竟然知道解药,而且不出三天,我那个未来的女婿病就好了。”
“有这回事?”银天刚很担心的说,难道银家失传多年的“天毒”又重现江湖了吗?可是那只有一瓶,而瓶子是在……
“是啊,这是我亲眼所见。”蓝修民边扇着手中的扇子,边说道。
因为银天刚的关系,所以他与林正气可算是忘年之交,林家发生这等大事,他当然义不容辞的前来关心。银天刚转向他,面露关心,“听说你也得到相同的病,可却不是那位活神仙医好的,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一时也解释不清楚,简单的说,就是有人假医人之名,行骗财之实—;—;”蓝修民原本要将事情与他说个明白,但是却被人给打断了。
“小王爷、老爷、银公子。”来人是林阿高。
“阿高啊,有什么事?”林正气问。
“归家老爷、夫人来了,说是要和您再确定一下后天婚礼的事宜。”
“我知道了。”
“还有—;—;”林阿高还有话要传达。
“还有什么事?”
“郡王府派人来请小王爷回府一趟。”
蓝修民狐疑的看向他,“找我回去,有什么事吗?”
“啊,听说是有人自边关带来一把名人制作的玉笛,是威武将军要送给您的。”
“是吗?”他高兴的站了起来。“我哥送我的?那我得赶快回去看看。”
“我说蓝老弟啊,你哥真是疼你啊!”林正气笑道。
“他知道我喜欢收集名笛嘛,而且他只有我这个弟弟,不疼我,疼谁呢?况且他能够在外头好好的当他的大将军,完全不用操心家里的事情,还不是都靠我把一切打理好?”
“好了、好了。”林正气听不下去了,“我知道你很伟大。”
“好说、好说。”蓝修民拱手作揖,“那我先走了,银兄,改天再聊。”
银天刚对他微笑颔首,目送林正气与他离去。
独自坐在凉亭中,他思索着蓝修民适才的话。
假医人之名,行骗财之实,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是那人先利用他家的天毒对人下毒,然后再出面医治?这不是没有可能,但是……
那天毒一定要用他父亲所做的银瓶盛装,否则一接触空气,便会化散,而现在那银瓶在花翎手上啊,莫非有共犯不成?
念头一转到这里,银天刚的双手紧握成拳,他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他决定不等花翎向他招供,他要亲自去问个清楚!
才没走几步路,银天刚就见到花翎抱着比她头还高的丝绸、布匹等,颤巍巍的朝他这里走近。
“借过、借过,不要挡我的路啊!”花翎因为实在是看不太到眼前的路,只得口中嚷嚷着,期望不要有人撞到她,可下一瞬间没人撞到她,她自己脚下一个踉跄,眼看就要五体投地了。
“小心!”
银天刚眼明手快,先一步上前扶她一把,让她免于跌倒的命运,更顺手接过她手上的东西。
“谢谢、谢谢!”她惊魂未定的朝对方道谢,一见是自家少爷,谢得更勤了,“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别谢了!”他觉得自己再不阻止她,她恐怕会把头给点断。“你拿这些东西要做什么?”
“我是帮林总管的忙。因为林家小姐要成亲了,他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我帮他把这东西拿到西厢房去给林夫人挑选,看这些布匹要怎么处理才好。”花翎一五一十的说明,在这里,少爷不用她服侍,所以她只得自己找些事情来做做。
“这东西我帮你拿吧。”他蹙眉说道。
花翎惊慌了起来,“这怎么可以呢?我拿得动的!”
银天刚只淡淡的回她一句,“这东西如果掉到地上,你赔得起吗?”原本要问她的事情,因而搁了下来。
这下子花翎说不出话来了,有了刚才的经验,她不敢拍胸脯保证这事不会发生。
“是。”
花翎只得乖乖的跟在银天刚后头,将东西送到目的地。
在西厢房,她见到林家小姐,不知道是不是要当新嫁娘的女子都特别漂亮,林小姐的模样令她想起万芊平出嫁的时候,也是令她移不开目光,总觉得她们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了。
什么时候她才能被上嫁衣,为心爱的人做羹汤呢?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银天刚……
天啊,她在想什么?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花翎敲敲自己的头,叫自己不可以再痴心妄想了!
这个夜晚,林家依然是灯火通明,为了小姐出嫁的事情,大家没忙到半夜是无法休息的。
花翎也跟着大伙忙碌不已,虽然名义上是客人,但是见大家那么忙,她也不好意思做壁上观,而且这样也可以显示出她是个有教养的下人。
终于,工作告一个段落,疲累的花翎捶打着肩膀走回房。
想不到富贵人家办起婚事可更是麻烦,虽然她师姐出嫁时也有很多琐事要办,但他们都认为一切从简,只要新人开心就好,毕竟对无父母的他们来说,成亲只是两个人的事,只是一个仪式。
已经累昏头的花翎又忘了关上房门这回事,闭着眼睛脱下身上的衣裳就要就寝。
又一颗石子刚好打中她的手臂,将她惊醒。
“啊……我被什么东西打到了?”她傻愣愣的往外看去,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没有关门。“我忘记关门了。”
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去关门,在临关上门之际,她探头向外看了看。
刚刚到底是谁用东西丢她的!左看看、右看看,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眼睛亮了起来。
“少爷,怎么还没睡呢?”
银天刚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才好。
她竟然上身只穿着一件肚兜就跑出来,她还要不要做人?!
花翎胸前透出隐隐春光,又直直地逼近他,少女的香气充满他的鼻腔,银天刚觉得浑身不对劲,转身要走,可是却被她拦了下来。
“少爷,您今天也帮忙林家做事吗?没想到有钱人家办个喜事那么麻烦,不像我师姐成亲时—;—;”
直觉告诉他,她再说下去肯定没完没了,也担心会有其他人经过,银天刚马上打断她的话。
“回去睡觉!”
“喔!是的,少爷。”花翎听话的回房,可是走到一半她又回过身子,“少爷,花翎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件事?”
“什么事?”希望她快快说完,快快上床睡觉。
“少爷每天都在我的梦里出现耶!”对银天刚甜甜一笑后,花翎走回房间,乖乖的躺在床上,一下子就睡熟了。
花翎完全不知道她的那一笑对银天刚造成什么影响,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竟然又脸红了,但幸好今晚的月色不明。
故作镇静的帮她阖上房门后,他才快速闪回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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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花翎神清气爽的出现在银天刚面前,与他有着睡不好的脸色成了明显的对比。
“早安,少爷,你昨晚没睡好吗?”
看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银天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于是便没有回她话。
“小翎,你在这里啊?”林阿高人未到,声先到。
“林总管。”
“银少爷,早啊!”
“早。”
“林总管,找我有什么事?”
林阿高笑道:“银少爷,不好意思,又要向您借花姑娘了,她勤劳,办事又牢靠,所以……”
“花翎,你就跟他去吧,好好帮人家的忙。”银天刚吩咐道。
“是的,少爷。”
见两人走远,他像是得到解脱似的呼出一大口气。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林家小姐风风光光的嫁出家门,而这事也在街坊上传了好一阵子。
原本视察完正龙堡的产业,也参加完林家的喜事,银天刚也该告辞,可是他还没弄清楚好友中毒一事,于是他的行程又耽搁下来。
在婚礼过后的第三天,银天刚就与林正气找上蓝修民,欲问个究竟。
“这事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不然这样好了,你 问我答。”蓝修民这么说。
“哪个不清楚的地方,我来做补充。”林正气接着说。
银天刚点点头,“也好。”他沉思了一会儿,问出第一个问题,“我想知道你们口中的活神仙长得啥样?”
“他啊—;—;”蓝修民才开白,就被林正气给抢了话。
“那个活神仙长得是獐头鼠目,很不讨喜。”
“那他身上有没有明显的特征?”银天刚又问。
“有!”蓝修民再度开口,但接下来说话的还是林正气。
“那个人啊,右脸上有一个黑色的大胎记。”
大胎记?他好像在哪里见过,银天刚比了一个高度,“他是不是大概这么高?走路一跛—;跛的?”
“没错。”
为了更确定,他再问:“那个活神仙是不是只有九指,右手的小指是被切断的?”
“是啊!”林正气狐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来自卧龙镇的,是不是?”
“没错、没错。”
“他该不是姓杨,年纪大概五十多岁?”
“就是!”蓝修民认真的回答他。
是那个死掉的杨老头?银天刚因为这个答案而感到吃惊。怎么会是他呢?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会武功的人,怎么会有他银家的天毒呢?
“林伯伯,你可不可以再说说你女婿中毒时的症状?”
“这个我来说就好了,我想没有人比我这个当事人更清楚了。”蓝修民先是睨了林正气一眼,才又说道:“中毒时其实没有特别的感觉,可是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身体就开始发冷、发热,不断的呕吐、发烧、意识不清,我听我母亲说我后来还发出恐怖的呓语,甚至还呕血……”
“那你身上有没有出现什么斑点?”
蓝修民想了一会儿,“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变……对了,我听照顾我的奶娘说我右手的手腕处出现个小小的紫红色斑点。”
“真是奇怪。”林正气难得脸色凝重的说话。
“怎么了?”蓝修民问。
“你所得到的症状,仁长也有,所以我很清楚,这些都与中了天毒所出现的症状相类似,不过我有两点疑问。”他想了一下才说:“第一,中了天毒的人无药可解,而且在进入呕血期后,突然不再呕血,那表示他的性命只剩下两个时辰,可是你们又都拖了好一阵子。第二,天毒所出现的最大特征就是手腕处会出现紫红色的斑点,但不是不规则状,而是宛如一条蛇般啊!”
“难道不是天毒吗?”
“可是种种迹象看来,这世上没有毒是这等特性啊!”
“会不会被人改过成分?”蓝修民说出自己的猜测。
“不可能,阿银所配制的秘方是绝不向外公开的,而且我相信绝对没人可以解得出来。”林正气义正辞严的说。
“那么这个中原因就有待调查了。”蓝修民蹙眉道。
“是啊!”
“对了,”蓝修民对着银天刚问:“听你的口气,似乎认识那个活神仙?”
“我在卧龙镇遇到你们说的那个人了。”
“真的?”
“但是他已经死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