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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都会喜欢。
星凌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决定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所有的措施都由他来实施。
家里越来越忙乱,除了当事人,大家都分到了任务,就连霁凌也分到了和小巷一起剪纸花的任务,不过小巷也不敢真的让小姐剪,她一般都是剪好之后让小姐把纸屑拿掉。
叔凌和紫苏已经很久没有见面,只有星凌暗中去看紫苏,然后把紫苏的情况有意无意地告诉叔凌,叔凌也不专门打听紫苏的事情,有人告诉他,他就听,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接受了紫苏要成为自己的弟妇的事实,接受了自己和紫苏不会在一起的事实。
紫苏也很久没有去染坊,她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甚至很少出来和大家一起吃饭,何夫人借口说女儿在房间里绣花准备嫁妆,大家都以为紫苏害羞,就一笑而过,不再在意。
终于到了叔凌和星凌的吉日。
所有的地方都装饰一新,要不是很仔细地看,客人们都会以为自己到了一座新的秦府,到处都是红色的结成花的布团,到处都是双喜字,到处都是身穿新衣服,喜气洋洋的人。
为了不至于让紫苏从自家的屋里走出嫁入自家,言石租了一座每天租金要五十两的大屋,让紫苏从里面走出嫁入秦家。
何夫人是寡妇,按礼仪不能跟女儿一起,她提前一步到了秦家打点一切,以便更好迎接孩子。
紫苏苍白的脸上因为胭脂而显得格外红艳,她任由大家打扮,大家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一个人,是当天应该最美丽的新娘,直到红色的盖头在自己的眼前落下,她知道生命的一些东西也已经落下,再也无法拾起来。
星凌亲自挑选的媒婆稳稳地扶着紫苏上了花轿,星凌很细心,很多婚礼的事情都是他亲手操办的。
媒婆看起来不是张扬的人,她一路上只是和紫苏说着些宽心安慰的话,而不是一路上扯着大嗓门喊个不停,紫苏的精神慢慢让她的话放松了,加上花轿摇啊摇,她有点想昏昏入睡,直到花轿进了秦家,她还不知道。
鞭炮声惊醒了她,她才记得,今天是自己成亲的好日子,她在今天嫁给她亲口答应的星凌。
她可以听见另外一顶花轿进门了,两顶花轿靠得很紧,紫苏可以看见另外一顶花轿的阴影落在自己的花轿的窗上。
她被花轿抬进了门,在媒婆的指引下,她和她的丈夫拜堂,她看不见星凌的面,她只能看见星凌的鞋子,那是一双新的鞋子。
在转身回房的时候,她瞥见了叔凌的脚,他穿了和星凌一样的鞋子,紫苏心里不由得一酸,她低下头,才记起旁人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自己盖着红盖头。她也发现了,叔凌的新娘的鞋子也是和自己一样的。
她被媒婆搀扶着进了新房,她就要这样静静地坐着等待星凌的到来,她知道星凌要过很久才来,他要应酬宾客,她也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坐坐,她只想安静下来。
“好姑娘,祝你有段好姻缘,愿你和你夫君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媒婆等紫苏坐下之后,把一把莲子花生塞进了紫苏的手里,要她握着等待新郎,紫苏知道这是习俗。
“还有,姑娘,拿着这封信,里面都是给你的好祝愿,你拿着,等会新郎来了,你们一起看,那你们今后一定会和和美美,常常久久,听我这句,行不?”媒婆在紫苏耳边轻声说道。
紫苏以为也是什么习俗,顶着盖头点了点头,握住了那封信,红色的信。
媒婆看着她拿着信就轻轻关上门走了,剩下紫苏一个人在房里。
终于等到了新郎的到来,紫苏可以感觉星凌犹豫了很久,甚至长嗟短叹了,才终于走向前,拿着秤杆挑开自己的盖头。
她累了,她甚至没有抬头看星凌,知道惊叫声响起。
她抬头了,看见的不是星凌。
是叔凌。
新郎是叔凌!
第三十九回
交换位置为圆心愿 念及大局好梦难圆
“紫苏!”叔凌显然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新娘居然是紫苏!
“我怎么进了你的房间?”紫苏也错愕地问道,很快她发现自己问了一个他也无法回答的问题。
“糟了!他们把新娘换错了,郡主进了星凌的房子了,快!”叔凌第一个醒悟过来,要冲出去抢救这个错误。
“不要出去,站住!”紫苏唤住了叔凌,她扔掉手中的红盖头,举起了手中的信笺。
给入错房间的紫苏。
这是写在信封上的字。
紫苏瞥见了,她认为信笺里有他们应该知道的事情,所以制止了叔凌。
信笺是星凌写的,所有的事情是他安排的,媒婆是他用重金礼聘来帮助叔凌和紫苏的,他希望他这个调换新娘的计划可以使叔凌和紫苏在一起,他说他知道紫苏喜欢的是叔凌,而叔凌也喜欢紫苏。至于郡主,他们不用担心,星凌让她的花轿出了点问题,在院子里停留一段时间,等到时间过去,大家会发现新娘换错了人,入了洞房自然不会再回头,郡主更加不会留下,按照习俗,是先入为大,堂堂郡主总不可能屈做妾,即使是平起平坐,郡主也不会同意。这样,紫苏就可以和叔凌在一起,至于闯出这样的大祸,星凌可以把责任归咎为场面混乱。也许事情淡化要一定时间,但是叔凌和紫苏已经在一起了,那就好了。
星凌在信笺的最后一再强调,一切后果由他来负责,不要担心。
紫苏咬着嘴唇看完了星凌的信笺,她把信笺塞到叔凌的手里,还有她手里握得已经麻木的莲子花生。她不出声,她等待叔凌的反应,她想知道叔凌会怎么做,怎么想。
叔凌同样是咬着嘴唇看完了信笺,他很用力,就像是要用力把嘴唇咬出血才罢休。
血没有出来,他的话出来了。
“紫苏,留下吧。”简单的话语,复杂的语气,低下的头颅。
紫苏等到叔凌说这句话,她盈满秋水的眼睛终于滴落了泪珠,滑落在红色的盖头上。
她等到了叔凌这句话,这句话不是简单的句子,而是对他们感情的肯定,叔凌说这句话等于承认他也是喜欢自己的,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只是他们被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错过了。
“谢谢你,叔凌。”紫苏盈盈地说道,她的泪,依然还在下坠,叔凌伸手接住了,握在自己的手里。
“留下吧,紫苏,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叔凌轻轻拥住了流泪却不哭泣的紫苏,紫苏全身都颤抖了,她真实地感觉到了叔凌的体温,是她梦中所见到的。她也情不自禁地拥住了叔凌。
时间没有凝固,紫苏知道相拥只能是短短的一瞬,她在短短的一瞬里是叔凌的新娘,是她的梦。
她会永远记得这一瞬,即使以后人生有再多的遗憾,她都可以让这一刻来弥补,她可以让这一刻来温暖自己也许会日渐冰冷的身心。
“好了,叔凌,我和你都要出去了。”紫苏放开了叔凌,冷静地说道,她的口气已经没有梦的味道。
“是出去向大家宣布吗?”叔凌看着她,眼睛装满了怜爱,他想,应该出去和大家交代才行。
“不是,你出去照样应酬宾客,等到迟点再进来,那时等待你的是郡主,你真正的妻子。我,要回到星凌的房间,成为星凌的妻子。”紫苏冷静的口气让叔凌觉得她成了他不认识的人,叔凌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紫苏怎么一下子说出这样的话。
“我们不能这么自私,让星凌一个人去面对这样的局面,况且 ,他根本应付不了这样的局面。”紫苏推开了叔凌的手,她退后一步站好,看着叔凌。
“星凌说他可以应付,你应该相信他!”叔凌不可思议地看着紫苏,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他想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而且他也不想娶郡主。
“叔凌,星凌的性格是怎样你和我都很清楚,他所谓的可以应付就是自己去承受所有的过错,你难道以为所有的人都会相信星凌的话吗?你怎么不为星凌想想?还有,你不要忘记了,你要娶的是郡主。我们这样做你当然不用再娶郡主,可你有想过后果吗?王府是皇室的人,因为你们的联姻圣上还亲赐了合卺金杯,你这样做只会让王府觉得丢脸让圣上觉得秦家做事儿戏,秦家以后全家还要不要在这里做生意和生存?叔凌,你是一个聪明的人,你好好想想!我们不能这么自私!”紫苏又落泪了,她的泪水几乎是喷涌而出,她又难过又伤心,她多么想和叔凌在一起,虽然现在她可以这么做,但是后果是怎样,聪明如她又怎会想不来?她的理性告诉她,她要回到自己的位置,她要做回星凌的新娘。
叔凌明白紫苏的话,他不是笨蛋,他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他可以任性地妄为,但是家人呢?真的可以抛下他们吗?不能,不能就只能按照紫苏的话去做。
紫苏见叔凌颓废地坐在椅子里,她狠心地把盖头盖上,自己走出去。
叔凌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紫苏没有让他抓住,紫苏留下了自己的盖头给他。
“这个盖头,是你为我揭开的,在那一刻,我是你的新娘,叔凌,我们今生不能结缘,但愿来生我们不再错过。”紫苏深情地望着叔凌,说完这几句,把盖头放在叔凌的膝盖上,紫苏狠心地回身走了,她知道,再耽搁下去,一切都会完了。
“怎么你回来了?”星凌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呆坐,忽然看见紫苏自己闯了进来,她头上的盖头已经没有了。而星凌为了让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他把他房间和周围的人都遣散了,只有他一个人在房间里。
“你不是应该和三哥哥在一起的吗?”星凌惊诧地问紫苏,他以为自己的计划没有差错,怎么紫苏自己回来了?
“我应该和你在一起。”紫苏望着星凌,眼神坚定,大眼睛里没有了泪水。
“为什么?”星凌惊奇了,难道自己做错了?
“谢谢你,星凌,可是这个事情牵连太大了,我不能让你为我和叔凌犯这个错,这个错的后果太严重了,你一个人背负不来。”紫苏自己坐到了床上,她刚才偷偷让明月找到了刚才的媒婆,把自己的意思告诉了她,让她想办法周转,就说因为吉时的关系,所以郡主的花轿要推迟进门,同时让清风去敦促叔凌赶快回到筵席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紫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三哥哥呢?”星凌抓住她的手,她正准备整理好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裙。
“知道,叔凌也知道。星凌,只有你不知道你所做的会带来什么后果,星凌,你不要太天真了。我们不是三个人,而是整个秦家和何家都牵连在其中啊,什么都别说了,现在就当作你揭开了盖头,我们已经成亲了吧,你也知道,你奶奶迟点会派人来偷看我们的,别说,我求你!”紫苏哀求着对星凌说。
星凌还能说什么,他只能陪着紫苏坐在了铺满了红色喜庆被褥的大床上。
紫苏什么也没有说,星凌也什么都没有说。
整整一夜,他们都没有睡。
第四十回
再相见已是不相连 好消息埋下深怨恨
“没有必要这么委屈你自己,这是一辈子的事情。”星凌在天亮来临,第一缕阳光照在自己的脸上,惋惜地对紫苏说道,他温和的大眼睛依然温和地看着紫苏。
“我没有委屈自己,这门亲事无论怎么说都不能说是委屈了我,况且是我亲口答应下来,我就要实践我的承诺。”紫苏很平静地看着星凌,她头上的珠饰掩映出她如画的容颜,她的盖头留在了叔凌那里,在这里,她不再有盖头,星凌也不记得紫苏怎么没有盖头就坐在了自己的新床上。
“我说过,我可以应付好,你们这样等于浪费了我的一片苦心。”星凌叹息着对紫苏说道,他当初还以为自己在新婚之夜会有一场暴风雨,结果是表面平静如水,暗地里波涛暗涌。
“星凌,不要再说了,我感激你的好心,过去已经过去了,说什么也是徒劳,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了,以前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再提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吧。”紫苏依然平静地对着前方说话,她的眼神落在星凌看不到的地方,就像春天的湖水一样不起波澜。
“我们?……”星凌听了紫苏的话,心情复杂地瞄着她,他心里有一丝高兴,不过高兴之中似乎又有着负罪感,觉得他的婚姻是从别人的手中抢过来的,他喜欢紫苏,不过他更愿意更希望紫苏和她喜欢的人一起生活,他在心里希望喜欢的人过得开心就好,至于自己,他很少考虑,在家里也好,在书塾、纺庄和染坊都好,他都是很少说话多做事的人。
“我们是夫妻了, 一生一世的夫妻了,相信我,我会和你好好过日子。”紫苏的眼睛因为阳光的到来而失去了光彩,她希望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我会等你,我不会勉强你。”星凌简短地结束了对话,因为禾净已经带领下人在外面扣门等待进来伺候他们。
紫苏笑了笑,她不想说话,她想把最后一点力气留到一会的叩见家里的长辈的场合上。
紫苏见到了叔凌,叔凌显然和她一样彻夜未眠,神色憔悴,他因为是勉强打起精神和自己的新娘去拜见家里的长辈,四个人并排跪在一起,和昨天一样重新给长辈下跪,不同的是昨天新娘盖着盖头互相看不见对方,现在大家都可以见到大家。
紫苏看到了郡主,那是一个长得很普通的姑娘,要不是她身上名贵的饰物和出色的衣服,在大街上不会有人会认为她是郡主,紫苏心里暗中松了一口气。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在乎叔凌妻子的样子,她不知道自己也是女孩,她也有着一般女孩会有的不易察觉的虚荣心理,特别叔凌是自己喜欢的人,经过了昨晚,她觉得叔凌和自己之间的关系有了说不出的联系,她很希望叔凌也有一个好妻子,但是私心又希望叔凌的妻子不及自己漂亮。
她很小心地不去触碰叔凌的眼光,她专心地和星凌在一起,星凌也很少说话,温和的大眼睛更多时间是停留在她的身上。他知道到了这个时刻,什么都不能改变,自己也不能去改变,他很遗憾叔凌不能和紫苏在一起,又窃喜自己可以和紫苏在一起。
叔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了昨晚和今天,与其说他带着妻子还不如说妻子领着他给家里的人行礼。郡主见惯了大场面,这点礼仪在她眼里自然不在话下。行礼完后,她就很自然地坐下和大家说话,口里说的都是好听的话,说的都是她家里的事情。
大家都不曾去过王府,自然觉得新奇,大家都听住了,老太太还不时对于一些听不明白的地方加以询问。郡主见到大家都那么喜欢听自己说话,更加得意,她甚至开始指教林夫人中午应该吃些什么,端婶回说已经准备好了,不及再暗郡主吩咐地去做,郡主才作罢,过后又吩咐下午的菜肴,林夫人心里不满,但是碍于郡主是新媳妇,她给郡主面子,于是她暗示端婶按照郡主说的去做。
“趁大家都在,我想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春柳见大家有了暂时的宁静,就趁机出身说话了,连她身边的伯凌和陈雪都被吓了一跳。
“你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大家?”老太太有点不高兴了,什么时候轮到这个孩子说话。
“我和大少奶奶一样,有了身孕!”春柳见到老太太的脸色不对,赶紧把好消息说了出来。
果然,像她预料的那样,大家都因为她的好消息而引起了各种各样的反应,言石听了很高兴,他和言澄一起笑了,林夫人和陈雪则是用不知道什么什么样的表情看着春柳,尤其是陈雪,她的表情很生硬,她用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丝质的衣料被她拉起了一道道的痕迹。
老太太则是笑得合不拢嘴:“好啊,我们秦家又要有新人了,昨天是新娘进门,很快就是小孩进门了,现在不只是雪儿会给秦家添孙,就连春柳也会给我们秦家生下孩子,伯凌,你看你的两个妻妾,真是争气得紧啊,呵呵。”老太太的笑让李姨太太很不舒服,但她不能说什么,只能陪笑,她的孙媳妇才刚刚进门,不能现在就给她添孙。
陈雪冷冷地看着丈夫,后者正以超乎大家想象的高兴兴奋地说个不停,他还许下诺言,要在以后三天都宴请大家吃饭,以庆祝他的双喜临门。
春柳见到伯凌这么高兴她心中暗喜自己这步棋走对了,她的计划实现了第一步。
“你不要以为这样你就可以摆脱我了。”陈雪在饭后把丈夫带到房间,她紧紧地盯着丈夫,像是要把丈夫吞进去一样。
“你知道吗?我最不喜欢就是你这样要把活吞的表情,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什么东西,你要出嫁从夫,不是出嫁指夫!”伯凌知道了春柳的消息,他整个人都轻松了,妻子掌握的秘密已经不再重要,他可以大声对妻子说话了。
“你以为秘密已经没有用了是吗?”陈雪迫问自己的丈夫。
“你以为还有什么用,你觉得现在即使你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伯凌很自信。
“你不要把我逼急了。”
“放心,我不会逼你,你依然是秦家的大少奶奶,我和你当初的约定仍然有效,可是,”伯凌话锋一转“你也不要再用这样的口气对我说话了,你和我现在也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说出去了,我看最后受害的只有你,我是不会有人相信的,春柳就是证据!”
“你!……你这是过河拆桥!”陈雪气愤地指责丈夫。
“我没有!我说过了,我们还是原来的样子,不过你的态度要改一下罢了,你生出来的孩子仍然是我秦伯凌的第一个孩子,仍然是秦家的长子长孙!”伯凌得意洋洋地看也不看妻子,他太高兴了,春柳帮他摆脱了陈雪的要挟。
陈雪听到丈夫的话,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但起码丈夫做了保证,她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的怒火爆发出来,她看着丈夫意气风发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陈雪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摔坏了,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
第四十一回
喜侄儿欣逢贤小姑 鸳鸯帕重遇鸳鸯帕
伯凌第二天满面春风地从春柳的房间出来,他那张像父亲的脸看起来一夜之间饱满了很多,他昨晚和春柳说了一晚的话,春柳受宠若惊,她更加认为自己这一步走对了。
伯凌再出门之前看到了自己很久没有见的小姑,言箜正抱着孩子,孩子看来很调皮,在她的怀里还是在挣扎着要下来,言箜也是在琴韵的提醒下才见到伯凌。
“小姑好早啊,带着小衷出来玩吧?”伯凌含笑望着小姑,他还和小衷逗弄了一会,一岁多点的孩子最可爱了,他张着粉红色的小手要和伯凌玩,小衷脸上已经有了言箜的影子,他的鼻子开始像言箜一样高挺,他很依恋言箜,伯凌开玩笑说要带他走,他马上就缩回言箜的怀里,任由伯凌开出多诱惑的条件也不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