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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德善笑道:“这是醒酒汤,下官特意为王爷调制的。”
李朔示意他放下,连笑道:“大人费心了。请坐!”
席德善慢慢坐下摆手道:“瞧您说的!倒是……下官来得好像不太是时候。”
哼,你这个老狐狸。李朔舔舔嘴,接过汤小抿一口,道:“席大人说得哪里话。……莫非大人还信不过我?”
席德善急忙站起,正要开口却被李朔打断:“我知道大人一直在等待升官的机会。本王现已和你在同一条船上,当然会提拔你了。这样吧,明日我就向父皇进谏,保举你做吏部尚书,如何?”
席德善一听,忙跪下大喜道:“那下官谢王爷恩典了!”
这人太好掌握了。李朔暗笑。想通过手段来掌权者,手腕精明是其一,其二还要做到锋芒不露。如果让人一眼看穿你的意图,那就已经败了。所以席德善这人非但永远爬不上去,还有可能遭人背叛。李朔也决不会同情这种人,对他来说,这种人是注定要杀头的。
席德善又与李朔聊了一会儿。李朔对于他的问题回答得十分妥当,使得席德善对李朔已不存猜疑。而且李朔还故意透露出自己此时需要一些强大的靠山。席德善听后立即向李朔引荐了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是李朔特别在意的。
刑部侍郎崔仲仁。
当年纪中天的案子就是被他不了了之的。
“看来,大鱼已经准备咬钩了。”席德善走后,李朔走到屏风后对灵风说。
灵风瞪了他一眼,侧过头问道:“满意了?”
李朔心虚地笑道:“风儿你不要生气呀,不经过你同意就吻你是我不对。可是不这么做怎能让席老狐狸相信我的为人呢?”
灵风眯起眼,死死盯着李朔,空气仿佛被冻结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李朔坚持、坚持再坚持,最后还是没坚持住,只好举手投降:“好啦,我承认是我动机不纯。你别生气了嘛,为夫向你陪不是还不行吗?”说完还向灵风拱了拱手。
“夫你个头!”灵风脸色铁青地看着李朔,“我还没嫁呢!”
李朔忙作求饶状道:“是、是、是,宇文大小姐,是李朔错了。您大人有大量,不和我计较。”
灵风叹了口气,道:“你堂堂王爷对我一个小女子如此低声下气的,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只要你不生气就好。”
灵风不愿与他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她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为什么席德善会毫无顾忌地让他们住下?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纪中天在这里?而且,从酒宴回来到现在,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下人在这附近出没。
灵风认真思索着,完全没注意到李朔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她,还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且时不时地把玩着她的长发。
“坏了!中计了!”灵风大叫不妙,对上李朔那双平淡而专注的眼眸,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一脸错愕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李朔仍是痴痴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波动,好像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
灵风正想推开他,忽然屋外风云突变,阵阵脚步声直逼而来。
“四十九,不,五十二,我们被包围了。”灵风正要起身迎战,却被李朔拉住。“你在干什么呀?”她不解,“现在可不是坐着的时候。”
“只可惜,你们插翅也难飞了!”门被一脚踹开,只见一人持刀一挥,屏风已被斩成碎片。
李朔搂着灵风,正对着那帮人。他笑着对持刀人道:“纪中天,别来无恙啊。”
纪中天身后又走出几个人来,正是崔仲仁、张泰和席德善。
只见席德善奸笑道:“王爷演技真高,下官险些被您哄骗了。”
李朔道:“是崔老头点醒你的,是吗?”
崔仲仁青筋暴起,他竭力忍住怒气着道:“不错。是老夫。”
李朔不再瞧他,而是看向站在一边的张泰道:“通风报信的是你,对吗?”
原来昨日张泰得知李朔人在绀碧时,让他两个女儿张娇娇和张菲菲去打探消息。当时门外痛苦离去的只是其中一个,另一个仍躲在暗门偷听。离去的那个也只不过是障眼法。
李朔笑道:“所以我和风儿演的这出戏早被你们看破了。索性你们合起手来陪我俩演戏,好让我们不费吹灰之力落入你们的圈套中。我说的没错吧。”
崔仲仁笑道:“所以,您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本王不知道。”李朔耸耸肩,“还望大人提点。”
那三位大人都不作声了,应该说是被李朔泰然自若的表现给震住了。这时,纪中天忽然道:“你自不量力,本来难逃一死,不过……只要你将调兵令交出,三位大人可以饶你们一命。”
李朔笑道:“好。”
那三人显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异口同声道:“王爷刚刚说什么?”
李朔笑着重复:“本王说:‘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本王怕你们不会用。”李朔的笑意更浓了,只是那笑容全是嘲讽。
崔仲仁大怒道:“给我上!”一声令下,五十二个士兵一齐冲入房间,然而下一刻他们又全部倒下。
不只那些士兵,其他人也渐渐面目狰狞跌倒在地。他们不敢相信地看着李朔。
而李朔也在看着一个人——灵风。只见她眉头紧蹙,眼神异常冷漠,给人一种非同寻常的压迫感,那样子简直就像传说中那位不可一世的鬼神修罗。
源源不绝的霸气自她体内扩散出,木制的门窗在发出一道长长的悲鸣后断裂,房内用作装饰的瓷器也仿佛被一个个无形的铁锤砸碎。而那些耀武扬威的人们,早已被震晕。纪中天是练武之人,所以他此时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却也勉强能睁开眼睛。李朔自他眼中读出的只有两个字:恐惧。
纪中天昏倒前的一霎那,灵风对他说了这样一句话,正是这句话让纪中天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对我来说,不存在‘失利’二字。”
李朔清楚地知道,她只发出三分霸气。纪中天绝对不弱,是灵风太强了。他所爱的女人,是像群星一样高高在上的人。
她若认真起来,恐怕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得了她。但李朔就是不能停止去爱她。而灵风也不是一个轻易会“认真”的人。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陈平便引兵来接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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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李彧
翌日。
武王府内花园一隅,灵风双手托腮摇摇欲睡;而李朔正滔滔不绝地和一位少年讲述昨天的“事迹”。
“那崔老头直到晕倒之前还一直认为是我们中计了呢!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是我给他们下连环套吧!我猜他做梦也不会料到他安排的那场行刺朝廷命官的戏早被我看破。而他更不会料到早在半月之前那窝人的底细已被我摸透。亏我和风儿陪他们玩了半个月的游戏,可他们还不领情地要杀我们。啧啧。”
少年强忍着想笑的冲动,注视着这位越说越起劲的皇兄。
少年有一双黑曜石般清亮的眼眸,夜色般的长发时而随风轻扬显得那么温柔,英俊的脸上仍带有一丝孩童的稚气。温文有礼的外表、资深的涵养,显示着他个人的不凡。
“他们又不是鸡,不要用‘一窝’这个词好不好?也不怕被李彧笑话。”灵风半睁着松弛的睡眼插嘴道。
“你还帮他们说话?你明明不喜欢他们的!”李朔一脸地不可置信,“三弟,你评评理。”
李彧终于忍不住大笑道:“他们被你们整得那么惨,我倒真有些同情崔侍郎他们了。”
李朔瞪了他一眼,道:“同情那些贪官?哈,你这话若是被父皇听见,我看你这‘夜悟第一才子’的位子还坐不坐得稳。”
“哎呀,那我还是稍安勿躁好了。”
总之,先前的一切,包括灵风刀下救人的那一幕都是在逢场作戏,故意让对方以为自己落入圈套而设计的。李朔与灵风在绀碧说的那番话也是故意说给张家两姐妹听的,李朔早就知道其中一个躲在暗门里偷听,一切尽在李朔的掌控之中。
“这次真得多谢四弟的帮忙呢。”李朔笑了笑,“要不是他这绀碧的东家出力,我也不会把张泰利用的那么淋漓尽致。”
灵风没好气道:“要谢人家李衍就当面谢去,在这说算什么英雄好汉?”
李朔只有苦笑。虽说是假戏真做,但她还在因为自己亲吻她的事生气呢。
李彧忙站出来打圆场道:“风儿姐姐莫再生气了,你立了那么大的功应当高兴才是。”
灵风瞪了他一眼,李彧立即闭上嘴。“哼!昨晚我就不该跟去,他一个人也能解决。都怪我沉不住气,反被这个大混蛋占了便宜。”
李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李彧瞪大双眼,满脸惊疑地看着两人,结巴着说:“皇兄……你该不会和姐姐她……做……做……呃。”
“你瞎想什么呀?”李朔在一旁乐得更开心了,真是让灵风火冒三丈,随手捡起一粒石子向李朔丢去,却被他轻易躲开。“只是亲吻!你这个大笨蛋不要无中生有!”
三人吵闹不停。正在这时,一阵清爽的风拂起,园中百花迎风摇曳,香气弥漫着整个花园,纷飞的花瓣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人们驻足观看。
李朔已停止了笑声,他静静地欣赏着,欣赏着那道随风起舞的婀娜之姿,灵风早被这绚丽的景致冲淡了之前的怒气,只见她纤细的玉手轻轻上扬,满地的花瓣竟像有了生命一样环绕着她旋转。她笑得那样甜,李朔的心也随着她的笑容变暖,先前的劳累早已不知去向,只觉得仿佛蜜罐般的心儿在风中沉淀。
“果然……能轻易抓住我的心的人只有你啊……”春风般的微笑拂上脸面,阳光恋恋地洒在李朔的紫色锦袍上,高贵之余又带着说不清的妖媚。
“五月风煦香飘进,百花翩翩戏美人。”李彧笑道,“风儿姐姐,不生气了吧?”
灵风也笑道:“看在你嘴那么甜的份上,我就不生气了。哎,你们两个快看,这样漂不漂亮?”她舞动双臂,花瓣漫天盘旋。
李朔温柔地搂住她,在耳边低语道:“都十六岁的姑娘了,还这么淘气。”灵风嘟嘟嘴,正要反驳,只见李朔将手一伸,飞舞的花瓣竟奇迹般的聚集到他的手掌上,逐渐变成球状。他微微一笑,将“花球”向上一抛,另一只手快速集气再向球心一击,“花球”立马炸裂开来,各色的花瓣有序地落在地上,形成了一个鲜艳的图形。
灵风拍手笑道:“是太极。”
李朔道:“喜欢吗?”
灵风微笑着点点头:“喜欢。”
李朔俯下头,将唇轻轻地落在她的后颈上,酥酥麻麻的,灵风皱皱眉,呐呐道:“这个就不喜欢了……”
李朔被逗得哈哈大笑,李彧也在一边笑弯了腰。灵风突然有一种被看猴戏的感觉,嗔怪道:“好哇,你们两兄弟联起手来戏弄我!”挥起拳头便向两人追去。
两兄弟边躲边笑道:“老生气的话,会变老太婆喔。”
“好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结果灵风对那两兄弟整整进行了一整天的穷追猛打,真是好不热闹。
十天后。
灵风独自走在林间小路上,道路两旁是参天的大树。
这座森林名叫神秘森林,位于水月城的东边。据说在森林深处隐居着一位南极仙翁,此人有一宝甲,名曰五色甲,此甲虽轻盈却坚固无比。相传,此甲乃道家所制。
寻求此甲的人实在是络绎不绝,但却都被这森林所困。幸运的人往往还能在不知不觉中又走回入口处,而那些悲惨的则都死在了这座未知的森林里。
灵风穿梭于树海之中,最后停留在一个用篱笆围起的小院前。
院内一位老翁正全神贯注地瞧着盆栽,灵风轻推竹门而入,静静地望着老人,不愿打破这独有的宁静。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人缓缓开口道:“进主人家却不作声,理由何在?”
灵风忙施礼道:“晚辈实在不愿打扰您赏花,失礼之处,还请您原谅。”
老人捋了捋胡须:“老夫隐居在此二十年,你是第一个能走进我这竹院的人,实在是了不起。”
灵风拱手笑道:“老先生过奖了。倒是您布阵之精妙让晚辈佩服。想不到这天下真能有将奇门遁甲之术运用到如此维妙维肖之人,今日有幸见到实在是晚辈的福气。”
老人笑着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也精通奇门遁甲之术,难怪可以毫无损伤地找到这里。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来找我,想必也是为了五色甲吧。”
灵风道:“真不愧是仙翁,灵风还未开口,仙翁就已经想到了。”
“你叫灵风?”老人眼眸突然一亮。
“是的。不知前辈……”
灵风话还来不及说完,那南极仙翁突然单膝而跪,双手抱拳毕恭毕敬道:“老夫有眼不识泰山,竟未认出少主,该死该死!”
灵风连忙扶起老人,诧异道:“前辈为何突然如此?灵风并非富贵人家,也从未见过前辈!怎会是仙翁少主?前辈快请起!”话毕,忙扶老人起来。
老人笑道:“少主不必疑虑,您日后自然会知道一切。少主请入屋内小憩片刻,老夫这就去为少主取来五色甲。”
老人把灵风请入屋内后便寻五色甲去了。灵风坐在竹椅上东瞧西看,忽然,一枚叶型玉佩映入眼帘。看着那玉佩,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袭上心来,她试图回想起幼时的事情,但每当有一些模糊的片段闪过时,一个声音就会在脑中响起,紧接着是一阵刺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存在着并阻止着她,又像是在告诉她:一切还不是时候。
她不得不停止对幼时的回忆,否则她真的会疯掉。可她越来越想知道关于自己的身世了,不过她不会去问南极仙翁,别人不想说的事她绝不会问。她干脆选择等待,等待所谓时机到来的那一刻。
而且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五天前,李耀帝终于决定要与南面的珠莱国一战。在这个战争四起的混乱时代,想要享有霸权的国家就必须更加强大。现在最为强大的国家是雷那,所以夜悟若想与雷那抗衡就必须从占领诸边国家开始。而这次的目标便是位于夜悟东南方向的国家——珠莱国。皇帝命李朔率兵攻打,所以灵风才会来求五色甲。
老人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见灵风叹气,问道:“少主为何事烦恼?说予老夫知道,也许老夫可以帮忙一二。”
灵风苦笑道:“让前辈见笑了。只是夜悟马上又与珠莱开战,让我有些心神不定。”
老人一听,开口笑道:“少主勿忧。武王殿下定能凯旋归来。”
灵风吃了一惊:“您怎么……”
老人道:“既是少主的事,那便是老夫的事。既如此,老夫当然得弄弄清楚了。这二皇子年少有为,由他做您的夫婿,相信本家也不会反对。少主放心,珠莱国国主胆小怕事,朝廷官员又钩心斗角,这一战夜悟必胜!老夫劝少主让武王先不要急于攻打珠莱,珠莱有两个同盟国,兹瓦和图坦特。这两国如今正合力进攻神术国中,若殿下趁机占下这两国,则珠莱也可手到擒来。”
灵风也不知是该先惊讶还是先欣喜,李朔若能一下拿下三国当然是好事。可神术国现如今正处于非常时期,道家已是闭关时期,而国内大多数的高手又都在外国游走,这两国若一齐进攻,神术怎能抵挡得住?神术若破,天下必乱。
老人看出灵风所思,捋胡笑道:“少主大可不用担心神术安危,国内自有人去对付两国之兵。少主只管助武王攻城便是。”又自卧室取来一把剑道:“此乃太乙剑,可助武王杀敌。”
灵风接过剑和五色甲,连谢道:“多谢仙翁相赠。时候已不早,灵风该告辞了,他日定当再来拜谢。”
老人道:“少主万不可言谢!还望少主保重身体,老夫期待与少主再次相见之日。”
武王府内,李朔正在清点兵马,忽闻灵风回府,立刻迎上去问道:“你去哪里了?也不说一声。这种时候就不要让我担心了。”
灵风眨眨眼,笑道:“你看,我为你找来了什么?”
“这……这是五色甲和太乙剑!”李朔见到两件宝物,真是又惊又喜,“风儿,你连这个都能找得到,真是太厉害了!”一边说一边激动地搂住了她。
灵风只觉得呼吸困难,急忙推开李朔,叮咛道:“你把这两件东西带上我就放心许多。行军路上千万小心。你先准备,结束后去我房间找我,我还有些话嘱咐你。”
“你在说什么呀?”李朔一脸不解,“先别说这个,你赶快去整理装备,明早就要上路了。”
“上路?上什么路?”
“和我一起去战场啊。”他笑嘻嘻着道,“父皇允许我带上你一起去。而且……”他故意拉了个长音。
灵风赶紧道:“而且什么?”
李朔吻住灵风的脸颊,喃喃道:“等咱们胜利归来时,父皇便立刻为你我主婚。”
“什么——!!!”
行军路上,灵风的心就未平静过。先不说等这场仗打完后她就嫁给李朔的事,也不说一向讨厌战争的李彧这次破天荒地跟来这件事。最离谱的是,当她把南极仙翁说的计策重复给李朔知道时,他竟然说:“真是个好计策啊。那我率一部分人马去攻兹瓦和图坦特,攻下珠莱的任务就交给风儿你喽。”天呐,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不知耻的人啊!而且想想他那自以为是的样子就让人气不打一处来。说什么:“风儿你初次打仗所以还是多些兵力比较好。我只抽走三千,剩下那七千就交给你了。虽然我不在,不过还有三弟和陈平跟在你身边,所以不要怕。还好你从小有读过兵法,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不过要是实在攻不下就等我回来。”
竟敢小瞧人,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灵风突然大吼一声“李朔”,把行军的士兵们吓了一跳。有人窃窃私语说:“王爷真是好福气,可以让宇文小姐那么思念他。”李彧和陈平暗思:她那样是思念才怪!
李朔仿佛也感应到了来自灵风的怨气,忙对一旁的刘卓道:“我总觉得有股杀气向我而来。”
刘卓望向灵风军行走方向喃喃道:“但愿您能平安回水月。”
李朔对刘卓道:“你引部分兵马攻下图坦特,我自引剩余兵马攻兹瓦。我已让人查探过了,图坦特并无强将守卫,你只管放心便是。占领后,速去帮助风儿,不必管我。”
刘卓道:“娘娘有陈平跟随,应该不会有事。娘娘可是宇文大将军的女儿,您应当多相信她才是。而且现在要考虑的不是珠莱那边,我们必须赶在兹瓦与图坦特主力杀回之前攻下,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李朔叹气道:“我有分数,你去吧。”
刘卓领命。“属下遵命!”自引一半人马去了。李朔旗下叶胜见李朔气色不好,忙劝道:“王爷放心,属下敢以人头担保娘娘不会有事。”
李朔笑道:“风儿初次上阵,只愿她不要乱了手脚。唉,不管她了。众将士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