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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什么会变成灵素球呢?”
“据说是因为道王思念救他的友人,灵魂无法转生。而他的肉体原本就聚集了那些人与道王自己的力量,所以道王死后就立即化成了灵素
球了吧。”
“这么说,我们这些‘三印者’该不会……”
“……没错。‘三印者’的御印上寄宿着先祖们部分的灵魂。所以我们可以使用更为特殊的力量,所以结界才会对拥有‘黑龙之印’的我
无效……也所以道王才会那么希望我们降生。”
“可!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不是吗?!”道千夜激动极了,他抱进双拳,像在哭泣般痛苦地呻吟道,“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
“是啊……”灵风神色也无比哀伤,一向明亮的眼眸此刻也黯淡了下来。“我们根本就不是他们,我们有的只有他们部分的影子……可即
便是影子,道王也想要追寻。”
“…………”
“所以……我才想实现那个温柔的人的心愿,同时也是为了让道家摆脱‘历史的道标’。”
“是啊……有着异能的道家人在这三千年来都被世人视为怪物。”
说起道家的历史,那是在道家人心中无法抹去的伤。
其实道家所使用的术大部分都是正宗的道术。三千年前原为服侍皇族的护国师,忠诚的他们以符及运用风水之术维持国运、驱邪除恶。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皇族逐渐走向腐朽。当朝统治者腐败、贪婪、为所欲为,受到人民的强烈反感。但即便是这样,道之一族仍是尽心尽
力的辅佐。直到有一天,年迈已高的皇帝看上了当时身为道之一族的年轻女巫的美貌,想要将她纳入后宫。
巫女终身得侍奉神灵,不可嫁人,这是铁一般的定律。而且先不说她身为巫女的职位,单论年龄的差距这桩婚姻也是不可能的。她也只是
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而统治者已经六十五岁了。
所以,道之一族的宗主委婉地拒绝了这门亲事,可谁曾想那昏庸的皇帝竟然听信了奸人的谗言下令要屠杀整个道之一族!
世代侍奉皇族的道之一族,由于感念先皇对他们祖宗有恩,所以没有做出任何抵抗的迹象来。但在血泊之中还是有人逃了出来,那个人就
是道王。
道之一族懂得风水、通灵等自然之术,因此在动物们的掩护下,道王成功躲过了皇族的追杀。
在那之后不久,王朝就灭亡了。几年后,道家又被重新建立。
最初,道王为了躲避世俗而带领着家人隐居在北方较为偏僻一带。可随着子孙们的增多,强大的道家竟逐渐发展成为一个国家,他们迁移
到了东方,建造了都城并将这片土地命名为“神术”,开始了他们崭新的生涯。
不过,道王却仍困于悲哀的历史中不能自拔,寄聚着友人与自己灵力的肉体消失,使得他连转生都做不到。
就这样,一直徘徊了三千年。
痛苦地、哀伤地、自责地徘徊了三千年。
记述这件事的,当然不会是道王的友人。因为他们为救道王已经死了。其实灵风所看到的手记是一位仙人留下的。内容有一部分故意写出
了与真相不相符的东西,想必是想让后人了解情况的同时而不给道王造成过多的伤害吧。
而那位仙人则是与道之一族有着很深渊源的人。他记述完了这件事后,又驾驭着灵兽回到了仙人界。
尽管人类占多数,但这个时代仍处于仙人的时代。
中庭的花儿争相怒放,香气溢满了整个庭院。
李暮雪漫步在中庭里,心中思考着父王告诉她的话。
——命运是属于自己的,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定夺。
到藏书室去找李朔,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李暮雪始终不能参透这句话的含义,而李朔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李暮雪叹了口气。“这件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得做的是……”李暮雪蓦地向道莲的王子宫走去。
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道莲了。上个月在长廊下是李暮雪最后一次见到道莲。从藏书室一出来李暮雪就赶往王子宫,可道莲却没有在那
里等她。
整整一个月道莲都没有出现在王子宫。李暮雪每天都怀着期待的心情去王子宫,可每天她都是失望而归。今天也是如此。
“到底是去哪里了……”李暮雪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就在她真的要哭出来时,李彧意外地出现在她面前。“啊……三王叔……”李暮雪
连忙揉了揉眼睛。
“是暮雪啊。你来找莲的吗?”李彧温柔地笑着。
“这么说……王叔也是吗?”
“哎?嗯、啊……他不在吗?”
“嗯……”
“这样啊……”李彧安慰似的拍了拍李暮雪失落的肩,鼓励道:“别这么垂头丧气的嘛!打起精神来!莲那孩子不会出事的啦,说不定他
是去做什么任务去了。你就别担心了。”
“也对……”李暮雪终于露出了笑容。“谢谢您,王叔。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是吗?那太好了。呃……你这就要回去了吗?”
“嗯。王叔呢?”
“啊,我还要去找些资料,就不陪你了。”
“是。那暮雪告退。”李暮雪福了福身子,渐渐退去。
李彧有些愧疚地看着李暮雪离去的方向,直到王子宫正门前发出了一团红色的光芒李彧才挪动脚步进入王子宫。
“久候了,王叔。”道莲笑眯眯地注视着推门而入的李彧,施以上流的礼仪。“王叔还真是不会撒谎啊,简直是漏洞百出。幸亏对方是暮
雪而不是千夜,否则早被拆穿了。”
“那你就不要让我帮你撒这种谎嘛!唉,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这样避开暮雪真的好吗?”
“……她就要嫁人了,还是不与我见面的好。”道莲挥了挥手,门外重新结起外面无法透视的结界。
“但这件事皇兄还没有下结论啊!现在就确定的话未免也……”
“王叔。那是‘历史的道标’规定的命运,就像我会是‘道莲’一样。”道莲深沉地打断李彧。
“那是什么意思?”李彧皱起了眉头。
“接下来的全都是‘禁止说出的内容’。……抱歉了,王叔。”
“唉,一说到关键内容,你就开始遮遮掩掩了。”李彧叹息道。
“呵呵。别见怪,三印者也有三印者的规矩。只是命运的齿轮一旦转动,就永远不会停止。”
“又说那种高深莫测的话。”李彧苦笑着递去手中的文件。
道莲微笑着接过来,一边浏览一边笑道:“比起千夜来,我是小巫见大巫了。”
“可是,你多少应该顾虑一下暮雪的心情才是。”想起她刚才离去的身影,李彧再次在心中说了一遍“对不起呐”。
道莲眯起眼睛,他没有停止浏览文件,只是口中谈谈地回答了李彧的话:“朦胧的思慕并不是爱情。在她的命运中遇到的那个人也不是我
。再接近我的话,属于她星星的轨道会因我的气而发生变化。”
“可是……!”
“王叔!……文件中提到的‘九龙戏珠’这幅画是在哪里看到的?”道莲以严凛的目光直视着李彧。灵气也在急剧上升。
李彧竟被这紧逼的视线与磅礴的气势给震慑住了。事后,连李彧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道莲并没有想转移话题的意思。要他说多少次也可以,他绝对不会对李暮雪有超过妹妹以外的感情。而且现在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处理,
面对桌上的七座文件山,他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别人对自己的思慕。
道莲再次催促着李彧。
“是东街的画商那里发现的,已经确定是赝品了。”
“我没问你这个!立刻把那幅画调来,动作快!”道莲扔下这句话,焦急地披上披风,口中粗骂着“混蛋”攥着文件兴冲冲地丢下李彧向
外跑去。
道莲这一连串的失礼举动让李彧尴尬地愣在了原地。
“淘气皇子”“夜悟第一问题儿”,道莲的种种“事迹”皇宫中的人也都屡见不鲜了。不过对于有着“夜悟第一才子”美誉的李彧来说,
果然还是受不了这种刺激。
道莲瞬移到了灵风的房间。
“呜哇!”
道莲的突然出现,让里面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你就不能走正门……”
“事态紧急!”道莲硬生生地把千夜责备的话给顶了回去。“母后,你看这个!想到什么没有?”道莲将手中的文件晃到灵风眼前。
灵风接过文件,快速阅读起来。“这、这是!”
“母后,你认为怎样?”
“……错不了,是那个东西。可恶!在哪里发现的?”
“并没有发现实物。这东西被画在了一幅画上,我从文件对画的大概记述上推断是它,于是就来找母后商量了。……看来我果然没有想错
。刚刚已经拜托三王叔去调那幅画了。”
“等他去调太慢了,我们这就出宫去看看。”
“吓?母后也要出宫吗?”
“这是当然的吧!既然是道家的事,我身为宗主怎么能置身事外?不要多说了,莲、千夜,赶快去准备。”
“是。”两人齐齐点头。
东街,与绀碧所在的街道大不相同。青色的石砖铺成的街道向东西方向延伸着,街道两边的建筑巍峨地耸立着,青绿色的苔藓布满了灰色
的墙壁,似乎是在向人们展示着它们饱经沧桑后依然挺立着的古老。
东街是水月城中有名的古董街,民间人士收藏的书法、绘画,甚至王宫中的一些珍奇异宝一般都是来自这条街。听说街道商店的老板的势
力也不很一般。
“让三王叔调那幅画出来,实在是太难为他了。”千夜眯着眼睛,对走在前面的道莲抱怨道。
“因为假画流通市场的事是他负责的,所以想要调画也只能找他了吧?事情紧急,我也没有办法啊!”道莲侧过头,不满地盯着千夜。
“凭这幅画上的内容,画商怎么可能会把它转手给人?”
“不。”灵风打断二人的谈话。“他们应该不知道。否则决不会摆出来交易。……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人画出来?普通人应该是看
不见的啊。”
“或许是沾染上人类的邪念而实体化了吧。”千夜解释着,“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说话间,目的地已经到了。这是一个装饰的很有特色的建筑,灰色的砖瓦上镶满了龙的图饰,就连大门两侧都蹲坐着两头狴犴;进入大门
,琳琅满目的名帖字画映入眼帘,书卷与水墨散发出的气味扑鼻而来,香气馝馞,沁人心肺。
三人惊异地环视着四周,老板笑呵呵地相迎道:“三位是新面孔呢。想看些什么呢?”
道莲想要问画的事,刚要开口却被千夜一把拉住。道莲诧异地看着千夜。
只见千夜从容道:“我听说老板喜爱收集龙的物品与画作。今日前来就是想一饱眼福。”
老板开始打量灵风三人。须臾,他道:“鄙人好龙成癖是真,却并不为多数人所知。不知公子是何以看出的呢?”
千夜笑道:“东街因曲折蜿蜒似游龙,所以又称东龙街。贵店又坐落于龙爪的位置,想必是取‘宝’之意;屋脊两头坐螭吻,砖瓦上也有
龙的图饰,而且大门两侧又安放着狴犴。所以在踏入店门前的霎那我就在想,老板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喜欢龙呢?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就带
同伴进来了。结果进来一看,我便更加确信了。”
老板大笑道:“想必公子是从桌上那把龙头胡琴上得到自信的吧。”
“正是。”
“好!公子好眼力,鄙人佩服。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就让诸位观上一观吧。诸位想看什么?”
“先生可有龙的画作?”灵风开门见山地问道。
“当然有。请三位随鄙人到后堂。”老板做出“请”地姿势,引三人去后堂了。
“你这么喜欢龙啊?那我把这个龙形玉佩送你好了。”道莲解下腰间的玉佩,大方地递了上去。
“这……鄙人怎么好意思……”老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就收着好啦。”道莲无所谓地招招手,继续欣赏起画作来。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灵风指着一幅画道:“喂,这画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啊?”老板走上前,看着灵风指的那幅“九龙戏珠”的画,解释道:“这个啊,是一位大人送我的。很棒是吧?可前几天有位公子非说
这画是赝品,鄙人当时还很生气来的……”
“大人?是朝廷的人吗?”
“不是不是。他可不是什么朝廷的人,可不要把他同那些人混为一谈。”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见那个人呢?”
“这个嘛……其实那位大人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你是什么时候得到这幅画的?”道千夜问道。
“二十年前。”
“竟然有二十年?!”三人异口同声地大叫道。
事隔二十年的话,就很难查证了。道莲生气地咬着右手的大拇指。
千夜突然脑光一闪,他一把抓住老板的衣襟,道:“你刚刚说‘那位大人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难道这二十年来你们仍有见面吗?”
第四章:各有千秋
奔驰着的马儿像光箭一样向前飞进。
(快点!快点!)
马背上的主人焦急地催促着搭档。
(再不快点儿的话恐怕就会来不及了!)
燃烧着怒气的脸已经扭曲,围绕着自己身体周围的气仿佛是极北的空气般冰冷。男人狠狠地瞪着眼睛,回想起那个可憎的梦,怒意就无法控制地燃烧起来。
“开什么……玩笑啊!”
道荆棘从齿间硬生生地挤出这几个字。
平日里总是给人一种慵懒印象的道荆棘,他真正动怒的样子也许就连道姬也很少见吧。因为这个男人总是在自信地笑着。
他曾经说过,如果不是世界末日降临的话,他是永远也不会舍弃笑容的吧。
(笑容是我快乐地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好证明)
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的话,这个男人是绝对不会露出这种不符合他性格的恐怖表情的。
“我绝对要……保护你!”迸射出火花的眼眸散发着坚定的信念。
向着那片虚无而惨淡的北方大地,道荆棘毫不迟疑地策马而去……
绀碧的二楼上,李彧充满歉意地低下了头,不敢碰触三人投来的极寒的视线。
坐在窗边位置的灵风右手撑着脑袋、偏着头半眯着眼睛睨视着李彧;坐在灵风旁边的道莲则睁着圆圆的大眼毫不掩饰地瞪着李彧,看样子心中似乎压着足够把一座火山填满的怒气,可由于灵风在场而不好发作的样子;而道千夜则靠着入口处的墙壁,一脸复杂地盯着李彧。
“咕嘟”,李彧再一次咽下口水。
“三皇叔,你就不能挑个好时候再出场吗?”道莲终于压抑不住,非常不满地拍着桌子抱怨。
“……的确。”非常难得的,就连道千夜也开始指责李彧。
“我们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样没啦!”道莲愤愤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一直处于发火状态的他嗓子早已经开始抗议了。
事情要回溯到三十分钟前,当时在东街的画商那里,千夜正在追问送给画商那幅“九龙戏珠”的人的事情。
“难道说这二十年里你们仍有见面吗?”千夜抓着画商的衣襟,非常激动地问道。
“嗯……一星期前他还有来拜访我的店……”画商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这么说,他还在水月城喽?”灵风高兴地笑道,“您能告诉我们那位大人的外貌特征吗?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这倒是没问题啦。其实啊,那位大人他……”
而就在这时,几名士兵打扮的男人突然闯入,打断了画商的话。
“你、你们要干什么?!”
“你兜售假画,证据确凿,我等奉命查封此店,你也得和我们走!”
“那官服……是御史台的人吗?”灵风暗自吃惊。没想到御史台的动作居然会这么快。
“给我等一下!”道莲挡在画商面前,“抓人也得给我分时候!你们现在先给我等一会儿!喂,你!赶快把刚才的话说完,那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走开,少年!你若敢妨碍公务就一并带走!”
“你说啥?”道莲气得浑身发抖,“大胆的东西!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敢这么和我说话!”
这时,李彧突然出现,他看到灵风三人无比吃惊地大叫道:“皇嫂?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的?”
众士兵一听,立即下跪道:“叩见皇后娘娘!叩见二位殿下!”
“你们!你们原来是一伙儿的!”感觉到自己被欺骗了,画商愤怒地大叫着。
此后,不管灵风他们怎么问,画商都不愿说出有关那位大人的事情了。
有关那个人的样貌特征的线索,也就这么断了。
“你是故意的吧?”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道莲再次向李彧喷出火舌。“就算是调画,可你干嘛非去找御史台的那些家伙们来啊?”
“可……这事本来就是他们负责的呀!我只是偶然碰见他们……”李彧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解释着。
“御史台的那些家伙最混蛋了!可恶!他们一定是故意的!”
“这下可好,线索完全断了呢……”千夜紧盯着李彧说道。
李彧一幅“我知错了”的表情,阴郁的身影显得非常可怜。
“那可不一定哦。”灵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既然普通方法行不通的话,那就用我们一贯的方法好了。”
“一贯的方法……原来如此。”道莲领会地点点头。
“等等!‘一贯的方法’是什么?!”李彧紧张地问。
“需要去监狱吧?”道千夜仿佛把李彧当空气那样,毫不理会他。
“嗯。只要一下下就好了。不过只有一个问题呢。”道莲眉头微皱。
“是什么?”
“等等!‘一贯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道莲无视李彧,继续对千夜道:“我们不方便去监狱吧?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我不方便去。因为小时候作试验把监狱烧了,所以监狱官不会让我进去的。”
“唉……谁叫你那么顽皮来着……”灵风无力地叹着气。
“那就请皇叔帮帮忙好了!”千夜怪笑着走近李彧。
“干、干、干、干什么!?你们到底要干……啊!”“咚”地一声,李彧晕倒在地上。
“解释太麻烦了,就直接把他给弄晕了。”
“哎呀,冷血的本性终于露出来了呢,弟弟。”
“你应该说我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哥哥。”
“好了,你们两个。”灵风起身拍着两人的肩膀,“那么就带着你们三皇叔赶往监狱吧。”灵风哼着曲儿,欢乐地向楼下走去。
“我说,莲。真正露出冷血本性的我看应该是母后吧?”
“啊哈哈……同感。”道莲干笑几声,和千夜一起抬着李彧下了楼。
灵风的伟大,这兄弟俩再次深深地体会到了。
由于有李彧的帮忙(虽然他本人完全不知情)灵风三人很顺利地进入了监狱。这之后,道莲用他的能力操纵了画商的记忆,从而获得了有关那个人的样貌特征的情报。
灵风他们将李彧送回文王府后,对水月城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但却始终一无所获。而且,也没有得到有人离开水月的报告。
傍晚,夕阳似乎在金红色的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