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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麻烦用点力-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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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会,他低声喃喃,“跟那个人一样呢。”

又过了很久,久到尚钧维持一个坐姿,有些累了,他抬手,食指跟拇指按在眼睛两边,抹去那些湿·润。

“走的时候应该还在恨我吧。”尚钧捏了捏鼻梁,轻声自言自语,“快了,等我完成我们的梦想,就去跟你解释清楚。”

何文在当天下午就查了尚钧所说的那家事务所的资料,包括尚钧突然回国的动机。

因为在他看来,当年那么决然要出国的人放弃国外大好前程回到国内刚成立没多久的事务所,怎么都说不通。

然而,他浪费了时间去查,得出的效果却离自己想要的差太多。

几年过去,很多事都变了,他不再是沈正,而是何文,身上的压力,所过的生活都在提醒自己这个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路没有回头的可能,而且,他现在过的也挺快乐,以前没有人会在他渴的时候,不用说,就会递上来一杯暖茶。

眉心有柔软的指腹抚摸摩挲,何文从长久的回忆里回过神来,他捏住方军的下巴,嘴唇压过去。

“方军,我是谁?”

微张开嘴唇由着对方侵入,方军闭了闭眼,对上何文明亮如火的眼睛,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沈正。”

“嗯?你确定?”何文轻笑,舌头舔·舐方军的唇瓣,“沈正不会遇上你,也不会。。。。”

方军心跳加快,他感觉自己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不会什么?”

“不会在乎你,不会喜欢上你。”含笑的语调微扬,手指·插·进方军的发丝里按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浅吻。

这句话被方军放在心里一遍遍咀嚼,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不太明白,像个迷茫的孩子,迫切的想要得到期盼已久的答案,又或许想要让对方看透自己的心,“何文,我爱你。”

青年的声音很低,在紧贴的唇间流出,随着湿热的空气飘荡而开,伴着青年单纯却很坚定的感情。

爱上一个人,就是一辈子。

一辈子,只爱上一个人。

何文微阖的双眼掀了一下,眼角的余光里有些许柔和,他知道青年在等,等那三个字,但他却没有说,只是更加热情的去吻对方。

《第三种爱情》定在明年年初八正式开拍,拍摄地点选在M市,因为那里风景秀丽,依山伴水,是个有故事有韵味的城市。

十二月初九那天,何文跟沈晟回了一趟老家,两人买了一些香烛炮竹纸钱去拜祭了稻香村老村长。

沈德那时候还很年轻,生意上的失败,家里的压力和耻笑让他选择在外面走出一条路,出人头地。

也就在稻香村遇见了沈正的母亲。

再后来,从另一个城市来了一个自闭症小孩,故事也就从那时候开始。

泥巴路变成了平坦宽阔的石子路,农田也都不在了,一栋栋红砖头砌成的楼房平地而起。

放眼望去,视野里只有层出不穷的新工业如雨后竹笋般冒出头,很快,稻香村就会成为政府规划的新工业区。

再也找不到那些年生活的痕迹,何文忍不住感慨,他说,哥,看不到杜鹃花了。

沈晟耸了耸眉头,带着何文去了一个地方,那里是稻香村唯一一处没有拆迁重建的地方。

大片的杜鹃花在阳光下开出璀璨艳丽的花朵,随着寒风摇曳。

“买下来了?”何文撩开被风吹乱的发丝,眯眼看着那栋明显被修缮过的四合院。

沈晟双手放在口袋里,也看过去,低沉的声音平淡,“这里会一直保存。”

“哥,你过来。”何文唇角勾勒出一抹笑容,暖和的太阳照耀的光芒投在他的眼中。

迸发而出的是一个个金色的光点,每一个光点里面都有着沈晟的身影。

这种感觉能让人无法控制的触动心底那根心弦。

沈晟眉峰轻动,他走近几步,手臂环住何文的腰,不断收紧,低头吻上他的发顶,额头,鼻尖,最后压在唇上。

杜鹃花的香味在风中飘飘荡荡,随着他们缠绕的呼吸一点点融入彼此心里。

下午,兄弟两人从车后备箱拿了渔具坐在池塘边钓鱼。

何文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手拿着鱼竿,嘴里叼着根烟,漫不经心的看着水面,有时候懒洋洋的样子能让人忍俊不禁。

比如现在,眯起的眼睛会有种已经睡着的错觉,水面上的彩色浮子被水下的鱼儿拉扯着往旁边跑,他也不知道看没看见,任由着浮子被扯了很远。

旁边有水声哗哗响,鱼竿从水里拿起,些许水滴溅到何文身上,有一滴落在他左脸,他似乎才从入定的状态清醒。

看着自己手里的鱼竿不知何时被沈晟拿在手里,手掌长的鲫鱼从鱼钩取下,在水桶里翻出几个水花。

“这算是我钓的吧?”何文摸摸鼻子,很欠揍的咧嘴笑。

沈晟斜他一眼,用沉默回应告诉何文。

“哥,放过方军吧。”安宁温馨的气氛下,何文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

这时,一向沉肃的男人露出有些严厉的表情,“他是方婕的独子。”

“他更是我的人。”何文毫不犹豫的回击,目光没有一丝胆怯,更多的是一如往常的野性难测。

“有天,他会背叛你。”在他知道自己的亲人被你的大哥所害以后。沈晟凝视着面前的人,眼底一闪而过太多晦暗的阴影。

何文扯了下唇角,狂傲的骛定,“没有那天。”这不是盲目的相信,而是朝夕相处得来的肯定。

这世上有两个人不会背叛他,一个是沈晟,另一个就是方军。

接下来是过于沉闷的寂静,两人在池塘边坐了一下午,直到太阳下山,染红了半边天,把水面照映出了绯红的色彩。

他们才收了东西离开。

“尚钧找你了?”转着方向盘,沈晟开口,疑问的口吻,语气里却是肯定。

手支着头看窗外的景物,何文从鼻腔发出一个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的声音,“嗯。”

“什么时候去?”依旧是肯定的语气。

何文一点也不意外这人对他的了解,“下周三。”在尚钧找过他的第二天就改变了主意,因为这或许是拿回永恒的一次机会。

车里的气氛又陷入安静之中,何文揉了揉太阳穴,闭了眼靠在椅背上休息。

沈晟侧头看了他一眼,车速放缓了些许,也更加平稳了些。

A…X2学院位于A市和平大道那边,大学城最中央位置一所学院,面积很广,是国内闻名的几大学院之一。

最有特色的是学院后山有座桥,连接着一个湖,有名为“地久天长”。

因为有传言,在桥上遇见的人,一旦邂逅爱情,就会长长久久。

故地重游,滋味挺复杂,倒是没有什么遗憾。

何文迈着懒散的脚步踩着落叶,这会还是上课的时间,校园里人不多,他没有做什么掩饰,不担心会有人认出他。

一排排香樟树分部在林荫道的两侧,头顶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斑驳的影子,有种时光静好的感觉。

“沈正,你又逃课了。”熟悉的声音响在脑海,何文猛地回头,没有阳光般明朗的笑脸,只有走过的路。

他勾起一边的唇角,有些讥讽,嘲笑自己年少的信誓旦旦。

指尖的烟在落叶上留下些许烟灰,又被风吹起弥漫在空气里,何文吸了口气,狠狠抽着烟。

他回来了。

边走边看风景的何文站在桥上,意外的看到从桥的另一端走来的男人,他抽了一口烟,尼古丁的味道在口腔充斥,味蕾在经过半包烟的侵蚀下成功麻痹,大脑也格外清醒。

尚钧站在何文面前,跟他一起看着桥下的流水。

“何先生能来,我和校方都很荣幸。”尚钧轻声说,“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何先生改变主意?不知道这样说会不会有点唐突,如果给你带来困扰,我很抱歉。”

“只是无聊而已。”比起尚钧的诚意,何文就显得轻挑多了,语气里有一丝没有遮掩的恶劣。

尚钧笑笑,没有再问什么。

隔了会,尚钧又一次开口,不知是在问何文,还是自言自语,“在这座桥上邂逅的爱情其实也不全都长长久久。”声音带着几分压抑,唇边的弧度有苦涩之意。

何文把烟捻灭,漫不经心的问,“怎么说?”

语气很平淡,似乎没有什么兴趣,只是随意一问,然而脸上一闪而过的嘲讽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在一阵良久的沉默以后,尚钧望着波光粼粼的水流,“我丢了一样东西。”

唇角扯起,何文语气轻快,无所谓的说,“再找回来就是了。”

“也对。”尚钧微微一笑,双眼平静无波,似乎前刻的忧与伤都只是错觉。

时间莫名地在他们之间停止了下来。

突然,何文侧身,手臂搭在尚钧肩上,凑过去吻他的脖子,舌尖舔了几下,感觉不对了。。。

何文挑了挑眉,放开尚钧。

奇怪男人的突然行为,敏·感处被触碰,尚钧下半身瞬间就起了反应。

但他眼底更多的是困惑和怀疑,他的敏·感处在脖子上某处,世上除了那个人,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知道。。。。。

“何先生刚才是在对我发出邀请吗?”尚钧深呼吸压下·体内升起的温度。

何文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声音里有嗤笑的意味,“我记得尚教授说过不是圈子里的人。”

“何先生有点像我的一位故人。”尚钧跟上去,充满深意的说,“都是一样的活的洒脱。”

脚步没有半分停顿,“哦?是吗?普通朋友?”

“我已世的妻子。”

身形猛地停住,何文微偏头,侵略的视线落在尚钧脸上,犀利的光芒一瞬即逝。

学院操场上坐满了大四的学生,气氛很活跃高昂,只因为主持人念出的那个名字。

那些学生们一个个拉长了脖子去看,更有人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手放在嘴边大声呐喊“路冬,路冬。”

《持爱》的热播,在全国都留下很大的影响,支持的会疯狂的支持,厌恶的也会失控的辱骂。

同性恋这个群体过于特殊,把那些观众分到两个极端的边缘。

何文站在讲台上,低调简单的黑色皮衣,没有怎么打理的微乱发丝,张扬不羁,列火燎眼的双眸,呈现出的是跟《持爱》里面那个老实憨厚的农民工路冬截然不同的感觉。

“同学们好,我是何文。”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话筒里面飘出,不大,却让台下的掌声响如雷震。

“我是03级的,你们可以叫我一声学长。”调侃的意味,何文扫了眼台下一张张青春的脸庞。

台下立刻就有了响应,那些学生们挥着双手大喊,“学长,学长!”

何文抬起手示意他们安静,他有意无意的睨了眼站在台下的尚钧,勾起唇角笑了,对方似乎有些愣神。

“我没有什么能传授给你们的,每个人脚下的路都不会相同,就好像十字路口,无论选择哪一条,沿途都会有不一样的风景。”

操场上的喧闹声渐渐小了下去,那些学生们带着迷惘和对未来的憧憬听着这一刻对他们来说,有些遥远的明星讲述他的人生。

“大四是一段旅程的结束,另一段新旅程的开始,。。。。。”

也不知怎么回事,原本何文一个人的演讲成了记者招待会,大家伙一起的面对面交流。

校方似乎没有上台阻止的意思,尚钧坐在空位上凝视着台上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男人,眼中有赞赏。

他在男人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太像了。

桥上那会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的试探,而此刻,那种古怪的感觉随着台上男人邪恶的笑容愈发强烈。

不该的。

有个高瘦的男生举高了手挥舞,大笑着问,“学长,你觉得世界上什么人最多?”

“蠢人。”何文低笑。

台下有激烈的反应,哄笑声此起彼伏。

“网络上流行一个词,腐女。”一个可爱的女生很认真的问出了让那些学生们都很好奇,却又不敢去问的问题,“相连的就是BL同性恋,学长,听说你是同性恋,那你是不是对所有男人都感兴趣?”

何文用手指指自己胯·间,戏谑的笑笑,“前提要让它有感觉,我才会起兴趣。”

发问的女生羞红了脸,台下响起一片大笑声,又有个学生举手发言,“学长,报道上说你极度狂妄,我觉得你过的很随心所欲,我很羡慕你。”

很多人跟着呼应,他们也羡慕何文,可以肆无忌惮的生活,过自己想要的。

“只有你拥有乐于享受人生的资本,才可以随心所欲。”食指敲击着讲台,何文目光如炬,

“什么时候做什么事,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掌握学校的东西,其他的,还不是时候。”

何文在来之前没有起稿子,所以此刻所讲的都是怎么想怎么说,最真的话。

他觉得,面对即将进入社会的年轻人,有必要告诉他们,社会不是简单的两个汉字,而是无数个人,无数个团体组合而成。

Y市《破茧》拍摄基地,宋子昱的助理在他休息的时候,把他的手机递过去,说,有几个未接来电。

宋子昱看到号码,脸上的倦意瞬间消失不见,他让助理离开,回拨了回去。

“你让我查的那件事有线索了。”

宋子昱“霍”的站起身,身下的椅子在地上摩擦出刺耳尖锐的拉扯声响。

三个多小时后,M市郊区,某间平房里面,怀着复杂心情前来的宋子昱坐在凳子上,目光落在木床上的老人身上。

“那个人是谁?”宋子昱双手握住老人干瘦如柴的手,不知是老人在抖动,还是他在颤抖,

“院长,请求您告诉我,一直在资助我的那个人是谁。。。。”

老人很小幅度的动了动苍白的嘴唇,模糊不清的视线看着宋子昱,却又好像不是,仿佛看到了更远的人或者事。

宋子昱凑近,侧头把耳朵贴过去,老人握紧宋子昱的手,喉咙里发出浑浊的“咕咕”声音。

下一刻,宋子昱瞳眸微缩,错愕的怔住,仿佛听到了令他震惊不已的事情,整个人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第47章

宋子昱坐在椅子上,手脚冰凉;他感觉每次呼吸都很困难;牵动的胸口处有痛意一点点腐蚀着他的心脏。

他有些痛苦的弓起身子;像是想将自己缩回壳里。

眼中有什么正在无意识的往下滴落;渐渐模糊了他的视线。

那时候他在男人对他露出关切目光的时候,出言讽刺。

男人告诉他;演艺圈这条路从来就不是直的,不可能畅通无阻,那时;落在他的耳中,以为对方在冷嘲热讽。

从来没去想;男人真的只是单纯的为了鼓励他而已。

为什么;

他一遍遍去问自己,对方为什么会去帮他,世界上家破人亡的事每天都会上演,他不会以为自己是最惨的那个,老天带走了他的至亲,至少留给他没有任何残缺的生命。

那么,何文为什么要资助他?还刻意隐瞒的那么深。

如果不是他一直雇人满世界搜寻男人的踪迹,院长在弥留之际没有说出那个名字,那他大概一辈子都会在怀疑当中度过。

耳边有几个很大的声音,他们在哭,老人走了,很平静。

在离世的最后一刻把压在心里的那个秘密说了出来,没有了遗憾,他选择不把今生的过往带到另一个世界去。

或许老人内心也会有些谴责,他最终还是食言了,违背自己的承诺。

大概是他脸上的表情让旁边的人吓着了,有人安慰他,说,生老病死是人生之中的一个阶段,是不可避免的。

宋子昱摇了摇头,告诉对方,他没事,只是有些难过。

所以他哭了,已经很多年没有流泪,这一刻,压制的情感如同破开的水闸,汹涌般发泄。

他曾经亲手把离他触手可及的人推出去。

失去的东西可能再也不会拥有了,但他放不下,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个人的脸会出现在他的脑中,再也无法忽视。

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宋子昱拿出手机,按了几个数字,几乎每天都会偷偷按很多遍,却没有一次打出去的号码。

这次也是一样,他删了又按,按了再删,没完没了的重复着无意义的事情。

该怎么说?告诉那个男人,他错了,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能不能给他一个补救的机会。。。

一句错了,一句不知道,这样就能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的恳求对方的原谅?

宋子昱调到短信那栏,试图发个短信过去,可他发现大脑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有人拍他的肩膀,宋子昱抬头,涣散的视线有了焦距,他接过对方递来的纸巾,说了声谢谢。

老人的葬礼很简单,送他走的是他曾经教育过的孩子,给他穿寿衣的也是他的孩子。

一世都在为教育作贡献,没有家庭,没有妻儿,好在他有一群在他的教育下懂的感恩的年轻人。

两米左右的松木棺材,一堆尘土,一生的终点。

冬天的雨很冰,风很咧,宋子昱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肩膀,他感觉很冷,那种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冷意让他浑身血液都有种即将凝固的感觉。

坐进车子里,车轮碾过一地的雨水在雨幕中驶过。

雨刷左右摇摆,清除着车玻璃上的雨水,然而前面的景物似乎依旧模糊不清。

因为车内外温差的缘故,玻璃和后视镜上起了一层雾气,宋子昱抿了抿唇,调整了一下车内空调上的暖风。

拧紧的眉间有极深的阴影,他转着方向盘,有些心不在焉。

脑子里不停的浮现杂乱无章的事情,例如,该以什么心态出现在何文面前。

记得前不久,何文告诉他,恩情和爱情的区别,他可以断定,对何文上了心,没有别的附带因素。

宋子昱眯起双眼,他无法把那张耿直温柔的脸跟现在野性张扬的脸重叠。

太不一样了,除了一模一样的脸,其他的找不出一丁点可以证明是同一个人的地方。

问题出在哪?

说不上来此刻心里什么感觉,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潜意识里给自己找借口。

想找出为什么他以前不会去关注何文,而现在控制不住的想靠近的原因。

思绪有些絮乱的他在看到迎面而来的一辆大卡车时,鬼使神差的没有第一时间转动方向盘让开,而是停顿了一两秒,短暂的时间,他脑中一闪而过的画面是自己躺在医院,何文来看他。

车外喇叭声突然连续的彻响,宋子昱终于从那种可怕的念头里惊醒过来,握着方向盘的手因为汗水有些打滑,他快速的打着方向灯,车子险而又险的从大卡车边擦了过去。

擦过的那一霎那,他似乎都能感觉到车子带起的震动,震的他双腿有些麻痹。

过了很久,宋子昱才抬手抹去脸上的冷汗,后背渗出的汗水把衣服打湿了,这会有些黏·湿,从死亡路上兜了一圈,混沌的大脑竟然开始清晰。

如果是以前的何文,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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