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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五个世纪-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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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吗!身高、长相、学识、喜好,连工作都在一起,标准的郎才女貌。”莞茜羡慕地道。

    “你很羡慕?”建佑猜测地问道。

    “不!”莞茜断然否认。“其实我根本不必羡慕别人,我有一段属于自己的感情,是苦是甜、是涩是酸,我都认了。至少这下段感情是属于我的,别人夺也夺不走!”

    “你爱他很深?”建佑动容地问。

    “嗯!我承诺我会等他!我相信有一天他一定会来到我身边。”莞茜语气坚定地说。

    “不管多少年?”建佑见她这副坚定的模样,忍不住再深入问道。

    “不管多少年!”莞茜一字一宇的重复他的话,仿佛在诉说一个不变的真理。

    “你不怕他变心?”此时的建佑心中盛满了感动和无悔。

    “不!他不会。”莞茜用手抚着玉镯。“尤其现在有你!”

    “有我?”建佑不解地问。

    “你和他长得好像、好像,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他一样,我原本以为他和自己的联系已经断了,可是,自从你的出现,我又重新找到了希望。”莞茜的眼神闪着光芒,给人一种充满希望的感觉。

    她专注的看着他,想把他一一印记在心中深处,若有一天他回澳洲,至少她有他的这一段记忆。

    “难道,你不怕把我们之间搞混?”建佑小心翼翼地问,心中则矛盾不已。

    而她只笑而不答,不过眼中充满信心,也算是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

    “何不由我来告诉你,表哥对他们所开的黑色笑话!”莞茜将话锋一转,不想再谈那个令她心情低落的话题。“刚才那位男子叫章雨恒是昕岳的学弟,为了让青梅竹马的爱侣能点头答应步进礼堂,于是就找昕岳商量对策。结果,昕岳就策划了一场假绑架案,让女方误以为真,逐一答应绑匪的要求。瑶芸就这么被骗进礼堂,成了情绪变化最大的新娘。”

    想到那戏剧性的一幕,莞茜只能庆幸新娘不是她。“想想看,那一天一大早瑶云带着赎金,来到绑匪所指定的新娘礼服公司,让人化妆换上新娘嫁衣,而且心里还一直以为是绑匪为掩人耳目所做的安排。”

    “直到上了礼车,她照绑匪的指示将赎金放在车上,到礼堂里找人质,结果见到人质的那一刹那,亲朋好友全聚集过来。连牧师都已站定位置,加上新郎官感性的求婚.摇芸就这样成了章太太。”

    “怪不得她会想尽办法为冷先生找伴侣。”建佑想象得出那天瑶芸所受的情绪冲击有多大。“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莞茜偏着头细思,幻想着如果男主角是建佑,那…

    “我大概也会和瑶芸一样,为了心爱的人能安全归来,我一样会委曲求全。纵使后来得知,这一切只是追求的方式之一。”莞茜苦笑的道:“不过我还是希望我的心脏够强壮,能承受这种极悲、极喜的情绪反应。”

    看到她眼神因充满爱意而显得迷蒙,那神采、那模样,美得令建佑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对莞茜而言,她等待了五年的时间,而他,却花花了足足比她多一百倍的时间才办到。所以,他舍不得放弃和她在一起的时间,能多一分钟是一分钟,能多看她一眼,他也不想因眨个眼睛而丧失机会。

    “我等你,等了好久,好久!”

    “你说什么?”莞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我刚刚一定是分心听错了。”

    ‘‘不!你没听错。”建佑含蓄又坚定地看着她。“我的确等你,等了好久、好久。”

    他的笑容!真的和建佑一模一样。莞茜迷惑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停止、停止!”莞茜用手捂住眼睛,口中并喃喃自语:“不能再想,不能再想。”

    “莞茜!你不好吧!”建佑见她那副惊惶的模样,忍不住关心地问道。

    “你是朱士熙,不是周建佑。我不能弄混,不能弄混!”莞茜慌乱地说。

    “我是士熙,你不会弄错,”他多么想当面承认,他是朱士熙,也就是五百多年前的周建佑,但见她那副模样,建佑实在不忍心再逼她。于是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告诉自己必须给她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对!我不会弄错。”莞茜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味口,而她也发现眼前的他,吃的也并不多。“不好吃吗?看来这一餐的费用可以省了!”她眼睛不敢直视他,只看着餐桌上的餐点苦涩地说。

    “怎么回事?莱不合味口,还是厨师的技术退步了。”不知何时,冷听岳已来到他们的桌旁,用苦恼的语调说,脸上却布满笑容。“这大概是今天惟一让人感到高兴的事。”

    “老板喜欢找员工的麻烦,从古至今似乎都是如此。不过你可是开餐厅的,表现的未免也太……”莞茜摇摇头不表苟同。

    “开什么玩笑,你们这一挑剔,可算是救了一个人的后半辈子。”冷昕岳神秘兮兮地说。

    “没那么严重吧!太夸张了!”莞茜才不相信冷昕岳的话,不过她倒高兴经过表哥这么一搅和,原本她和士熙间的不自在冲淡了许多。

    “你不信?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回来!”冷昕岳兴匆匆的走到他刚去打招呼的那一桌。

    她实在猜不透表哥怎么会有此作为,当她望向士熙时,他也是一脸迷惑的表情,只答道。“他是你的表哥,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才对!”

    “是吗?看来那共通的四分之一血统,似乎是少的可怜?莞茜低语的嘀咕,却听到朱士熙低沉的笑声,而这熟悉的笑声又让她分心了一下下。

    过不了多久,冷昕岳就和那桌的女客人往这走过来。“你不信,当面问他们!”昕岳已经带那位女郎来到他们的位子。

    “你们好,我是这里的主厨,听说,今晚的食物不合味口吗?”她看了一下桌上食物所剩余的分量,他们实在吃的不多。

    “那当然!否则怎么会剩下这么多?”冷昕岳不等莞茜答腔,迳自回答着。

    “冷听岳!我问的是客人,又不是你!”这个看起来很年轻人的女人没好气地说道。

    那位主厨对听岳说话的语气,倒让莞茜感到好奇,有员工这么对老板说话的吗?

    “请便!”昕岳耸耸肩,将手一摊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今晚掌厨的虽然不是我,可是他们都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我对他们的技术有信心。”她信心满满地说着。

    “你大概是我见过,最年轻也最漂亮的主厨了!”莞茜诚心的赞美。

    “我叫楚榆,别被我的外表给骗了。”她大方的和莞茜握手示意。“愿意告诉我,今晚的菜肴是味道太淡?还是佐料不够精致?”

    莞茜求救似的看着建佑,他则是淡然一笑的代替她回答。“如果能以‘话题’当佐料,再添加些‘爱情’,那将是世界上人人所追求的美食!”

    这算哪门子的回答!可是偏偏在场的每一位都了解;也都赞同。

    “那可不!我也正在寻找这种名叫‘伴侣’的餐点;改天你们若找着了,别忘了通知我一声厂楚榆垂丧气地往厨房走去。

    “太好了,现在她至少会安分三个月以上!”冷昕岳高兴的拍拍建佑的肩。“谢啦!”

    两人离开餐厅,漫步的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虽然才短短的五十公尺,却让莞茜觉得似乎走了一辈子般,不是身旁的他令人厌恶,相反的是因为他太吸引人,所以她必须时时克制自己,防备自己可能失落的心,所以才会短短的五十公尺,却让她感觉好像走了一辈子般。

    好累!是莞茜现在惟一的感觉。

    “现在想去哪?”莞茜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坐在身边的他。

    “回家吧!”建佑轻声地答道。“你累了。”

    短短的六个字,却抽走了莞茜全身的力气。她转头看他,也想知道他的想法,为什么他能这么准确的猜透自己的心思。

    生平第一次,莞茜失态的趴在方向盘上,放声痛哭!而自己为什么哭,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第八章
    “莞茜,莞茜!”石克宁在医师休息室找到发呆的莞茜,连叫了数声都不见她有反应。“尚医师!”

    “什么事?”莞茜回过神来,应了声。

    “看来!你的医师职责凌驾一切。”石克宁打趣地说。

    “学长!”莞茜涨红了脸。

    “想什么这么入神?我连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听到!还好我灵机一动,叫了声尚医师!”石克宁说完,不禁叹了口气。

    “别糗我了!找我有事?”莞茜知道石克宁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

    “我没事,不过你有麻烦了。”石克宁摇头惋惜地道。

    “怎么回事?”莞茜慌张地问,难道是今天心神不宁误诊?还是……

    “看来你真的有大麻烦了。”石克宁指着莞茜身后的秋静。

    莞茜转身看到秋静站在门口,随即就听到她气急败坏的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会让你心神不宁到‘可能’发生误诊的情形?”

    她才知道,自己不但心里想,竟然还大声的说出口,她知道今天若没将话说明白,秋静不会放过自己的。看来自己真的需要休假了。

    “说!”秋静逼供似地质问着。

    “说什么?”莞茜装作一副摸不着头绪的模样。

    “还想瞒着我?”秋静看着被自己“押”来咖啡厅的莞茜,挑明的说:“就从昨天谁来接你下班!到今天为何心神不宁!别说没有,这可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别想赖!”

    莞茜重重的吁了口气。“昨天来‘找’我的是朱士熙,就是我那位‘临时’房客!”莞茜无奈地释着。

    “好吧!他来‘找’你有啥事?’,秋静配合她的语气说道。

    “没事!我只是略尽地主之谊,请他吃一顿饭而已!”莞茜刻意轻描谈写。

    “才一顿饭,就能让你今天心神不宁,看来这位朱士熙先生的魅力真的很大喔!”秋静好奇地问:“他到底长的怎么样?”

    “男人!”莞茜简单地答了句。

    “就这样?”秋静失望地问。

    “本来就是如此!”莞茜哭笑不得的看着好友。“否则你要我怎么说?”

    “比较一下呀!长相有没有刘德华帅?体格有没有比郭富城还壮?像不像张学友傻气的想让人疼惜?还是像张国荣可刚可柔多变的让人……你笑什么啊!”秋静不解的看着莞茜,而她只是笑的挥挥手,讲不出话来。“真受不了你,连笑都还会掉眼泪。”

    莞茜接过秋静递过来的面纸,才刚擦掉眼角的泪水,一看到面纸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够了没?”秋静边喝着咖啡,边耐心的等莞茜足足笑了五分钟后才问。

    “笑够了。你真是标准的广告人,你也中毒太深了吧!连说话都会联想到广告词。”莞茜喝了口饮料。“害我笑得口都干了!”

    “没法子,那个广告让我印象深刻!”秋静会心一笑的拿着面纸擦擦莞茜跟角,这举动又惹来莞茜一阵轻笑。

    “真受不了你!”莞茜已经彻底被秋静这个广告人给打败了。

    “你笑够了,我也擦够了,可以告诉我‘男主角’的长相了吧!”秋静满脸的期待。

    ‘‘还说呢!都几岁的人了,还迷偶像迷到这种程度!”羌茜半开玩笑半责骂地说道。

    那是懂得欣赏,否则我怎么找到适当的人选拍广告!门外汉。”秋静冷哼了声。

    “我当然是门外汉,只是,学长受得了你吗?”莞茜揶榆道。

    “我可从来没说,要买什么‘鸟头牌’给他吃!那他还有什么受不了的!”秋静自鸣得意地说着。

    “那是什么东西?”莞茜这两年来,很少有机会看电视。“我大概太久没看电视了。”

    ‘‘好啦!别想转移话题,那位朱士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听说昨天还在医院造成轰动。”秋静急忙再将话锋转回夹。

    “既然听说了,还问我做什么?”莞茜用四两拨千斤的方式,想回避问题。

    “是吗?根据有心人士表示,他可是比刘德华还帅气,比郭富城的体格还棒,更让人忍不住想守着他、疼他!”秋静一脸痴迷,夸张地说。

    “没听过有人会把疼惜跟男人扯在一块的!”莞茜笑着说。

    “谁说不会,张学友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傻傻的,可是傻的可爱,傻的让人……”秋静一副迷哥迷姐的模样。

    “疼惜!”莞茜替她把话说完。

    ‘‘说真格的,朱士熙是做什么的?”秋静还是不死心地追问着。

    “不知道!”莞茜老实地回答。

    ‘‘不知道?”莞茜怪声怪气地说:“你和他‘同居’快五天,竟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从事哪个行业的?”

    “什么同居?是住在一起!”莞茜这一说自己也觉得怪怪的。“看我都被你搞混了,算室友啦!”

    “好吧!室友!”秋静柔声附和。

    “我没问过他,爸爸也没提。”莞茜看到咖啡厅刚走进来的两个人。“很重要吗?”

    “当然厂秋静希望这位上门的男士,能配得上莞茜”这可是他自己送上门的好机会!”

    “那好!现在这个送上门的机会来了,你可以自己当面问问他。”莞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秋静这才顺着她的眼睛望去。

    “哇!男人!”秋静赞道,她终于知道谁是最佳男人的代言人,就是他——朱士熙。

    “她是你的好朋友?”建佑轻问了声。

    “没错,从高中的同班同学到现在广两人回到家中,莞茜舒服的将自己丢进沙发中。

    “我还以为会有一场严刑拷问!”建佑替莞茜从冰箱拿出饮料交给她。

    “谢谢!”接过莞茜过道了声谢,“是有场拷问,只不过对象是我!””喔!”建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对了,我都忘了问你,这次回国的目的,还有你是从事哪方面的行业。”莞茜问着自己心中一直疑惑的事。

    “我是古玩鉴定专家。”建佑将预备中的答案告诉她。

    “古玩鉴定!”莞茜惊讶地重复一遍。

    “没错.比方你手腕上的那只玉镯就是明代的古玩,只可惜玉镯中有红色的血丝,否则将更加有价值。”建佑试探的说,果然她的反应正好他预料中的。

    “你错了,对我而言,就因为有这血丝,它才重要、才有价值,也是我惟一的希望。”莞茜满眼怨怼的吟道:“欲寄君衣君不还,不寄君衣君又寒。寄与不寄间,妾身千万难。’当我第一次看到这首词时,我好羡慕那位当妻子的人,至少她还知道,她的丈夫身在何处。”

    “听过另一首诗吗?‘夫戍边关妾在吴,西内吹妾变忧夫。一行书寄千行泪,寒到君边衣到无?’这只是说出分离的痛苦与当妻子为夫忧心之情。”建佑低声的诉说,听起来反倒像是安抚。

    莞茜怔怔的看着他。“没想到你也喜欢这些诗词,我还以为只有女孩子才会特别注意。”

    “别忘了,自古文人多为男性。”建佑打趣地说道,没想到却引来一阵炮轰。

    “那只是古人为了怕女性夺去男人的丰采。才会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再说,古礼中老是规定女子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自由出入的女人大多为农家女或婢女,而她们能求温饱已属不易,又怎么可能饱读诗书。能读得起书有学问的女子,必是千金之躯,所以怎么可能抛头露面,那么纵使再有文采,也不可能流传万世。”莞茜一尝宿愿的说出心中的话,为古代的女性抱屈。

    “古今中外皆是如此,这只是文明演进的必经过程。”建佑提醒莞茜。“再说,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位伟大的女性。可是至今,我还没听过成功的女性会承认,她们的背后有伟大的男性支撑着。”

    “或许根本没有。”莞茜俏皮地说。“男性的自尊,根本无法容纳女性比他们强,所以,在甚少有夫妻在相同领域工作却又同样出色。”

    “或许,这也是一种夫妻间的相处之道。”建佑望着莞茜,若有所思地问:“你呢?”

    “我?”莞茜指指自己。“你是想问我,我认为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他点点头,莞茜侧头想了一下。“我不是大女人主义者,当然我也不容许沙文主义,我觉得夫妻之间贵在相辅相成,相互配合,不管是在事业、家庭、感情都是如此。”莞茜带着迷样的笑容。“我希望我的丈夫能有结实的肩膀让我依靠,偶尔碰到挫折时,不介意对我倾诉,在我怀中哭泣;要能尊重我,当然我也会尊重他。”

    “好难!”建佑叫苦一声。

    “难?”莞茜不敢置信地道。

    “标准在哪呢?男人与女人本来就不同,生活环境,所受的知识,相对的在认知上也就不同,或许,我认为是芝麻绿豆般的小事,可是在你看来,却成了天翻地覆的大事!”建佑缓缓地说着,眼睛则专注地看着她。

    事实上,建佑爱极了今晚的每一刻,尤其是现在。他从来没有如此和她谈过、聊过,也从来没有和她在心灵上,如此亲近过。

    “错!我觉得只要彼此相爱,任何事情只要跟着感觉走,用‘心’做决定,就不可能会差到哪儿去!”莞茜意识到彼此的话题似乎是走样了。“我们怎么会从你的职业,聊到夫妻的相处之道。”

    “你是聊天的好对象!”建佑诚心地说。

    “是吗?在我印象中,我的朋友并不多,我是一位好医生,我可以和病人侃侃而谈。但对朋友、同事,反而办不到!”莞茜苦笑地说。“像秋静,向来都是她说我听,她讲我照做。”

    “话说回采,有你这样的人,才会有秋静这种人存在的空间。如果每个人都想发号施令,只怕这社会乱成一团,永无宁日。”建佑中肯地说。》br》

    “照你这么说,我虽然做不到妙语解颐或是一言兴邦,至少社会要是少了我这样的人也不成。”莞茜自我揶揄着。

    “那当然。”建佑忽然想起刚刚他们谈话的内容,小心翼翼地问:“你刚才说,相爱的两个人,只要照着感觉走,用‘心’做决定,就差不到哪里去!”

    “没错!”莞茜立即点头,她心里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有一天,你所爱的人,他做了一个认为对你最好的决定,可是,事实上你并不这么认为,你会认为自己受骗吗?”建佑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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