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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果这样也犯死罪,大概天底下的男人没几个能活的了。”舒寒熙说笑着。
“王八蛋……唔…”云碧落正想挣扎之际,舒寒熙的手已探到她那娇翘的酥胸上,让她如被雷击般浑身一震,舒寒熙更坏心的搓弄着那如樱花般的乳首,云碧落只感到浑身酥软乏力,无从反抗。
“噢……唔……王八蛋,你这个土包子、大老粗,只会蛮干的野牛……唔……”云碧落急促地低喘着。
“小女人,你再不乖巧一点,会有更多苦头吃的。”舒寒熙边说着,双手边不断抚摸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他的嘴巴更是吻着她身上的敏感点,耳垂、后颈,一路吻至她坚挺的双峰。
“啊……”云碧落失声尖叫。
舒寒熙轻托着她的椒乳靠向自己,随即以舌尖轻舔着那鲜嫩的蓓蕾,被他这样子挑弄着,云碧落不由自主的扭动身躯,不知是在抵抗,还是在相迎。
“叫声夫君让我听听。”舒寒熙咬着那益发尖挺的蓓蕾。
“呸!痴心妄想!”
“呵呵……”舒寒熙不以为意地笑着,他的手已开始拨弄云碧落幽谷中的芳草,手指轻扫着那敏感的大腿内侧。
云碧落只觉双腿酸麻乏力,像被蚂蚁轻咬一般,既骚动又舒服的感觉让她的叫骂声渐渐变得微弱。
“啊……土包子……放开我!”当他的手指试图侵犯她的私密处时,云碧落失控地大声呻吟。
听到她这般诱人的声音,舒寒熙知道她已动了情,便用他那有如灵蛇般的手指在密穴外轻按揉,被他的手指这样摩擦,云碧落感到内热如焚,而那毫不知羞耻的手指则顺着湿濡的清泉偷偷滑了进去。
云碧落本能的夹紧双腿,“滚开啦!呜……”
云碧落身子忽然向后仰发出娇喘,他的手指已闯进她最私密的地方。
“舒服吧?”舒寒熙一边用手搓弄,一边将她的双腿悄悄分开,把自己怒挺的昂扬压了上去。
“啊……”云碧落在这种刺激之下心怦怦跳着,最后终于停止了挣扎,反而一心想迎合他的灼热。
“要进去了哦。”舒寒熙的坚挺朝着那早已湿濡的花园挺进,在她体内摩擦,惹得云碧落不停的娇吟。
“想要吗?”舒寒熙故意磨蹭着她。
“混蛋!”云碧落恶狠狠地瞪他,“我会杀了你!”
舒寒熙笑了起来,她那娇弱的模样和她凶悍的表情一点都不符合,听着那诱人的声音,他一个挺身而人。
“唔……”云碧落眉头紧闭,但又像在享受着,这次的疼痛微乎其微,让她感到惊讶不已。
他开始有节奏的律动,她竟渐渐地适应并开始喜欢上这种令人浑身酥麻的感觉。
“坏蛋……”
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她却觉得体内越来越热。
“喜欢吧?叫我夫君。”舒寒熙依然固执地说。
“别想。”云碧落断然拒绝。
“是不是还不满意夫君的表现?”舒寒熙紧握住她雪白的双峰,身下的律动及力度猛地加剧,云碧落被撞击得接近晕眩。
每一下摩擦所产生的酸麻酥软,充斥着她的四肢百赅,云碧落已感到那令自己心荡神驰的快感快到达巅峰,她忍受不了的从喉底深处发出阵阵呻吟。
“啊……唔……”这一刻她只感到体内充盈的快感,紧接着身子一阵抽搐,她终于到达了巅峰。
“叫夫君。”舒寒熙再次将欲望挺人深处。
“滚开啦!”
自己到达了巅峰,云碧落立刻翻脸不认人,屈起双膝一下就把舒寒熙顶开,然后又狠狠地踹他两脚,“给我跪下叩头认错,或许我还能饶你不死!”
可怜舒寒熙的欲望还处在蓄势待发的紧要关头,就这样被人硬生生地被踢离开那令他兴奋难当的紧窒,还悲惨地遭受狂妄公主的拳打脚踢。
“你这个肮脏鬼,不要靠近我!”云碧落像只警戒性十足的小兽,双眼狠狠瞪着他。
舒寒熙从来没想到会有女人这样对待他。
虽然他曾拥抱过的女人并不多,但已经二十七岁的男人,当然不可能还是处男,以往在他身边的那些女子,无不对他体贴人微,且个个貌如天仙,比起眼前这个除了脸蛋漂亮之外—其他一无可取之处的女人不知道好到哪里去。
可他为什么还是觉得这个小女人可爱呢?
不忍心再对她用强的舒寒熙除了觉得自己很可怜之外,也只有暗自叹息了。
“既然觉得脏,那我就帮你洗干净吧!”舒寒熙强忍着亟欲爆发的欲望,对那嚣张的小女人说。
“我自己洗。”
舒寒熙耸耸肩,被了件长袍在身上,然后打开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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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舒寒熙回到房里,拿了件毯子把云碧落包裹起采,抱着她朝外走。
“喂,你要做什么?”云碧落手舞足蹈地抗拒着。
“如果不想春光外泄就乖乖的。”舒寒熙低声对她说。
云碧落这才发现外厅站着许多丫鬟侍女,她们虽然都乖乖低着头,但暗地里都用眼角余光偷偷看着他们,云碧落不由得羞红了脸颊,隔着衣服狠狠指了舒寒熙一把。
浴间就在隔壁,那是一个巨大的木桶。
看到木桶,云碧落紧锁的眉头变得更加难看,“这就是洗澡的地方吗?”
舒寒熙嗯了一声。
“这破地方也能洗澡吗?”云碧落立即抗议起采,“我要一个大大的浴池,里面还要有鲜花花瓣,水要不冷不热,这破木桶也能洗澡吗?”
“逍遥居有天然的温泉,但是离这里颇远,等我们有时间再去洗好不好?”舒寒熙温柔地说话,却强硬地把她按进了木桶里。
“呜……咕噜……”还想抗议的云碧落被呛了好几口水,拼命咳嗽,“你想淹死我啊?”
舒寒熙二话不说,跟着踏人木桶,伸手把她揽人怀中,“乖乖的,我来帮你洗干净。”
“呜…,不要你多事,我自己会洗!”
“你不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干岁吗?岂有让你自己动手的道理?万一怠慢了你,太子殿下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舒寒熙说得诚惶诚恐。
他这种姿态让云碧落一阵心花怒放,哼了一声后就不再抗拒。
“啊……你做什么?”
云碧落刚放松了一下,随即又紧张起来,只因他手指又开始不安分地挑逗着她。
舒寒熙以空着的左手碰触她的椒乳,。用食指挑动了一下蓓蕾,原本柔软的地方立即朝上尖挺起来。
云碧落心中一阵悸动,那种触摸自然不疼,但刺刺地在身体中扩散开来,连未被触碰的蓓蕾,都同时变得坚硬起来。
舒寒熙邪魅地一笑,从下方捧起那娇挺的蓓蕾,用嘴巴含任,再慢慢地吸吮,同时用手指揉搓着另外一边。
“啊……”云碧落不知不觉地发出呻吟。
她的身体变得无法自抑,双脚随着他的拨弄向外张开,舒寒熙的左手手指缓缓探向她两腿间,然后借着水流的湿润滑了进去,并且缓缓上下移动。
“啊……好舒服……”云碧落终于忍不住说出了真心话。
舒寒熙笑得更加开心,他不相信这样密集的身体调教不会让她沦落。
那好像永不知疲惫的硬硕再次攻占云碧落的身体,酥麻的快感从那里扩散到全身。“唔……”快感从腰部不断的上浮,云碧落拼命想压抑住急促的喘息声。
“乖,我想听你的声音。”舒寒熙俯在她耳边说。
哼!你想听我还不想叫呢j高傲的云碧落自然不会是那种乖乖配合的乖宝宝,舒寒熙越是刺激她,她越是紧咬住嘴唇不出声。
就连她这种闹别扭的个性都让舒寒熙觉得可爱,更加心动起来。
“不然我就离开了哦?”舒寒熙用有力的双手托起她的翘臀,让硬硕微微抽离,改在她的私处边缘挑逗着。
“啊……不要……”那种突然的空虚让云碧落蓦然喊出声。
“叫夫君。”舒寒熙坏心眼地威胁着她。
云碧落咬着自己的嘴巴,气恼地瞪着他,“夫你个头啦,爱做不做随便你!”
她扭动着身子要从木桶里爬出来,一见她真想离开,舒寒熙急忙伸手拦住她,再次一挺而入。
“啊……”
积存在下身的快感一下子流窜开采,使得云碧落的全身顿时陷入火热,两人紧密连接的地方不停抽动及震颤。
最后,当他在她体内释放的同时,她也喘息着达到高潮。
“公主干岁,这样你满意了吗?”舒寒熙的眼神变得非常性感,让云碧落几乎无法呼吸。
咦?为什么他那张原本看起来十分幼稚的娃娃脸,此刻竟变得格外成熟诱惑?甚至还有一种让她心儿怦怦跳的邪怪气息?
她是不是当初看花眼了?还是她现在被这个坏心眼的男人施了魔咒?
“小亲亲,该起来去见长辈了。”舒寒熙虽然很想一整天都这样拥抱爱宠着她,但大家族的规矩就是多,他可不想背负“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庸罪名。
“见什么长辈?”云碧落傻兮兮地问。
“当然是咱们的爹娘、祖母以及七大姑八大姨那些大人们啊!”
“什么?”云碧落皱紧了眉,“让我去见那些贱民?别作梦了!”
“云、碧、落!”脾气再好的人,听到对方这样侮辱自己的长辈时也会受不了,耐性一向高人一等的舒寒熙终于发火了……
第四章
“你吼什么吼?”
云碧落慢吞吞地从木桶里爬出采,手脚迟钝地穿上丫鬟们早巳为两人准备好的衣服,不屑地对舒寒熙冷嘲热讽。
“我可是皇帝的女儿,是被封为千岁的解忧公主,你们家里有哪个人比我尊贵啊?让他们来参见我还差不多。”
舒寒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干脆也从木桶中出来,迅速穿上衣服,“可是有一点你要清楚,现在你已经是舒家的媳妇,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现在的你要道从舒家的规矩。”
“去你该死的舒家规矩,连天下的律政朝纲都是我家制定的,我爱怎样就怎样!。既然你敢跟我说教,那么本宫也该教训教训你,你总该知道君为臣纲吧?现在我是公主,就算出嫁了也是公主,你是贱民,就算娶了本公主,沾了点贵气也还是贱民,我为君,你为臣,君叫臣死臣不能不死。现在本宫叫你去死,你就去死吧!”
舒寒熙不以为意的笑起来,“原来你的肚子里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懂呢!”
“你敢瞧不起我?你这个愚蠢肮脏的贱民,竟敢瞧不起我这个冰雪聪明的公主?好,我记下了,你已经罪加十八等!”云碧落怒气冲天地说。
舒寒熙的表情开始变得严厉,“我想,你应该学会两个字。”
“天底下没有我不认识的字。”云碧落骄傲地说。
“那么,你知道何谓‘尊重’吗?”舒寒熙冷冷地说。
云碧落怔了下。
“我们可以不理那些讨厌的三网五常,但是你要清楚,皇亲国戚也好,平民百姓也罢,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如果敢对长辈不敬那就是大不孝,这是为人子女最起码的准则。现在你是我的妻,就要去好好拜见我的长辈。否则,你会知道后果是什么。”舒寒熙面容严肃地说。
此时的他,根本不见娃娃脸的稚嫩,反而充满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王者霸气,那深邃的眼眸,微抿的唇角,无不说明了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男子。
“混、混帐!你敢威胁我?”云碧落虽然力图维持自己凶巴巴的样子,气势却已然矮了人家一截。
“这不是威胁,而是命令。”舒寒熙一反刚才那种温柔缓绝的模样,而且还霸道得让人吐血。
“哇!你这个贱民,凭什么命令我?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啦?”云碧落哇哇叫道。
舒寒熙的眉头紧皱起来,猛然伸出长臂把她拢进自己怀中,然后反手把她横放在自己的一条大腿上,让她面朝下,举起大手毫不留情的朝她那粉嫩嫩的翘臀挥下。
“啊……混帐,你这个该死的贱民,居然敢打我?”云碧落哀号起来。
“第一次打你是警告,把你那满嘴粗俗的话给我改掉。你不是堂堂公主吗?为什么老是出言不逊,毫无公主风范?我警告你,别让我动怒第二次打你,因为如果还有第三次的时候,我们……”
“我们什么?谁和你我们了?”云碧落被打得泪眼汪汪,却依然试图凶狠地瞪他。
舒寒熙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他抱着她大步朝外走,把她塞人已经收拾得焕然一新的新房后,命令一个小丫鬟过来替她把头发梳好。
过了昨夜,她已经从一个姑娘家变为少妇,原来的辫子必须盘成发髻。
舒寒照瞧着那小丫鬟的动作,忽然喝令道:“退下吧!”
“是。”小丫鬟有些惶恐,担心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但还是听话地退出了房间。
舒寒熙走到云碧落的背后,从那青铜所制的菱花镜中看着她娇嫩美丽的脸庞,眼神中的冷厉终于渐渐缓和下来,他叹了口气,伸手撩起她的长发,“如果你的性格像你的头发这样柔顺该多好。”
“妄想!”云碧落嗤之以鼻,“让我像头发那样柔顺地任你欺负吗?混蛋,你到现在还在欺负我!”
舒寒熙温柔地用木梳梳理着她如云的秀发,小心翼翼,唯恐触痛了她的头皮,那爱惜的模样云碧落还是第一次见到。
从镜子中看着身后高大俊美的男人虽然有些笨手笨脚,但仍小心翼要地为她梳头,他那温柔呵护的眼神,让云碧落的心不知为何跳漏了几下,有种奇怪的悸动。
舒寒熙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为云碧落把头发盘起来,随后挑选了两支发簪为她插上。
然后他靠近她的耳畔,看着镜子中散发着少妇独有风情的小女人说:“以后让我来为你梳头吧,你是为了我才把头发盘起来的,这也代表你已经成为我的人了哦。”
云碧落哼了一声,这次却奇怪的没有再反驳他。
悸动的心跳告诉她:舒寒熙为她梳头的感觉,真的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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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舒寒熙的强迫下,云碧落心不甘情不愿、慢吞吞地来到前院的正厅。
但是一到正厅门口前,云碧落却突然停住了脚。
“怎么了?”舒寒熙诧异地问。
云碧落回头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随从,“皮皮,宣。”
“啊?公主;这样不太合适吧?”皮皮诚惶诚恐地看了驸马爷的解开她的穴道,对她使了个眼色,只要把老太君伺候好,他们舒家自然不会跟她过不去。
“叫你宣你就宣,小心挨打。”云碧落狠狠瞪他一眼。
“这……”皮皮原本还想看看驸马爷的意思,谁知却马上挨了公主的一记飞腿,被吓了一跳的皮皮本能地扯开嗓门喊道:“解忧公主驾到——”
听皮皮宣完,云碧落随即端了端身子,咳了一声,像个尊贵的雕塑一样站在原地不动。
“你还想让长辈来参见你?‘舒寒熙拧眉怒视着她,张俊颜开始扭曲起来。
云碧落哼了一声,根本不屑回答他。
这个小女人的狂妄简直是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舒寒熙终于意识到这一点。
云碧落站在那里等了半天,屋里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来接见她,别说公公婆婆和老太君了,就连丫鬟奴仆都不见一个。
“果然是乡巴佬、土包子,一点规矩都没有!”
云碧落的颜面有些挂不住,不由得大怒想拂袖而去,却被舒寒熙伸手抓住,她正想挣脱他的手,却被舒寒熙迅速的点了哑穴,嘴巴一张一合之后还是无法出声。
云碧落气得俏脸通红,想要抬脚踢他,奈何舒寒熙却将她的身子箍得紧紧的,她根本动都动不了。
舒寒熙半抱半拉着她走进大厅。
大厅里坐满了人,不过个个脸色都不太好。
大厅正中央坐的是一位头发银白的老妇人,她看起来起码有七十多岁了,但是面容清朗,气色很好。
现在她的脸色有些发青,握着凤头拐杖的手青筋暴露,谁都看得出来老妇人正在强行压制自己的怒火。
在老妇人的下首,坐的是一对年约中旬的夫妇,男子蓄着三绺长须,看起来格外飘逸,妇人则雍容端庄,气质娴雅。
在夫妇的下首,还有一个容貌清秀的少年,眉眼灵活,看起来是个伶俐的孩子,他的长相和舒寒熙有几分神似。
在夫妇的对面,还坐着话多的男男女女,都是些出色的人物,绝非云碧落口口声声说的什么土包子。
这些人,已经等待云碧落一个时辰了。
舒寒熙先把云碧落拽到老太君的面前,立刻有伶俐的丫鬟在太君的面前放了一个绞罗做成的软垫。
舒寒熙抬脚在云碧落的膝弯里一点,上臂稍微用力,云碧落便咚一声跪在老太君的面前。
“奶奶,熙儿和碧落来给您请安了。”舒寒熙在云碧落的旁边跪下,叩头说道。
云碧落的脸色绯红,咬着嘴唇,满脸怒色。
谁都看得出她跪得极为不甘愿,可是大伙儿全装作没看见。
对于舒家来说,他们并不觉得自己家务农就比别人矮一等,即使对方贵为公主,也没必要因此而特意去巴结她。
反倒是公主口口声声的怒骂引起他们的反感,天生傲骨的舒家人现在全都幸灾乐祸地看着云碧落受制于舒寒熙的狼狈样。
丫鬟端上放着茶盖的托盘,舒寒熙一手因住云碧落,一手捧起茶盏呈给老太君,“奶奶,请喝茶。”
“让她自己奉茶。”老太君终于出声了。
舒寒熙看了一眼几乎浑身冒火的云碧落,苦笑一声,“奶奶,您就先放过她吧。”
“这是什么话?如果新媳妇刚进门就没有规矩,那以后还不让她踩到咱们的头顶上?这是规矩,你起来,让她奉茶。”
舒寒熙知道自己的祖母也是个个性倔强说一不二的女人,现下可好,该怎么收拾?
他小声附在云碧落的耳边说:“乖乖奉茶吧,不要闹事,否则日后受委屈的会是你。”
云碧落凶狠地瞪着他。
舒寒熙松开她的手,把茶杯交到她的手上,顺势不着痕迹云碧落接过杯子,大家都紧张地盯着她看,空气里弥漫着一触即发的凝重气氛,仿佛连一根针落在地上也听得一清二楚。
云碧落微微一笑,用她那兰花指轻轻捏住杯子,玉牙一咬,杯子没有敬上,反而被她啪一声摔在地板上。
细瓷的杯子撞击到大理石的地面,立即摔了个粉碎,茶水溅了一地。
空气里有阵阵倒抽冷气的声音,大家的脸色都苍白一片。
老太君霍然站起来,怒喝一声:“岂有此理!”
“你才岂有此理呢!”已被解开穴道的云碧落丝毫不退让地回视着她,“本宫驾到,你们这些毫无教化的贱民居然不来接驾,还像雕像一样坐在这里装模作样,罪当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