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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恬放弃了所有抗拒的念头,任凭她的心与身体,带领她进人那纯然感官的世界里。她缓缓的伸出手臂,缠绕上他的脖子,将他更紧的拉向自己,拱身向他。
她要他,要他的全部!突然间这样一个奇怪的念头涌入她的脑海,她居然想要一个凌辱她,折磨她的男人,她居然这样热烈的想要这个对她恶语相向,威胁她,恐吓她的男人。
可这渴望的力量鸷猛的让她震惊不已,从何时开始她对他的感情,已经深刻到这样的地步?深刻到无论他怎样对待她,她还是一样的爱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那么那些恐惧,那些害怕又是为了什么呢?她无法继续思考,因为他的手又罩上她的胸脯,他的吻更加的热烈与狂猛,他的手稍一用劲,毫不费力地抱起了她,强壮的手臂环在她臀下,令她紧靠着他。他就这么抱着她,双唇依然胶合着,他走向办公室边一扇敞开的房门。
混沌的思想只让恬恬看清楚这里有张白色的大床,而他就是抱往这个目的地。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已经消失,她赤裸地躺在他同样赤裸的男性身体下,下一秒,不再有任何的前戏,他冲进她完全没有准备好的体内,她颤栗着屏住呼吸让他长驱直入。
在那烫进她灵魂深处的冲撞声中,她星眸微张,看见一双混合着巨大痛苦与压抑的眼神,这眼神也一并刻在了她心版上。她已完全无法思考,只剩下感觉,积聚的压力像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般打击着他们两个,充满了电光、强风和火热,接着风暴乍至,汹涌的高潮打击着他们两人。他们双眸紧锁,在彼此的凝视里,一起冲向了最高峰……
事后,他翻身离开她汗湿的身体,无声的仰躺在床上。恬恬轻柔的喘息着,试图平复那如暴风雨般翻腾的内心,试图从那些狂热的震撼里恢复神智。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狂猛的要她,为什么她会感觉到他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巨大的痛苦,是这痛苦让他寻求这样剧烈的发泄吗?
她关怀的侧过身想要看清他的脸,却只看到他僵硬的侧面线条,看见他眼里闪烁着的复杂光芒,她看不真切的光芒。
恬恬用沙哑的声音问:“袁侃……你这是怎么了?”
他倏地回头,眼睛里有着炽热与愤怒,他就那样直勾勾地望着她,忽然一个翻身又卧在她身上。
恬恬可以感觉到他的痛苦,即使他丝毫没有言语,即使他是用愤怒的眼神凝视着她。她伸出了手,抚摸着他满是汗水的背脊,用她的温柔忍受着他的压迫,她的眼里不自觉的涌现出心疼的神情,她多么想要分担他的痛苦呀……
他蓦地吻住了她,她立刻张开嘴,迎接他的唇舌,用她的舌与他相缠,用她的吻抚平他的焦躁。他结实的身躯挤压着她,她那毫无怨言的接受,似乎纾解了他的压力,因为他的吻不再是完全的苦涩,他开始缓和下节奏,他的身体也不再紧绷,她抚摸的手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变化……
他终于放松下来,开始享受着他们的吻。她轻柔的娇喘声消失在他口里,她感受到他的温柔,那些在她梦里缠绕着她的温柔……
这一次,他们缓和而柔情蜜意的做爱,就像他们的第一次那样,充满真正的怜惜和无私的奉献。
她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因为满足而露出许久不见的笑容。他拥着她的手一刻也没有放松,好像他真的很珍惜她似的。即使是幻觉,她也希望这幻境能够延续得长久一些。
“今天是我父亲的忌日。”他忽然坐了起来,用平静的声音说。
她倏然而惊,诧异的望着他。
“他在二十年前的今天,用枪轰开了自己的脑子。”他依然低沉而平静的叙述着,却令她觉得浑身发冷。“称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吗?因为他被人骗走了全部的财产,迩负了一身的债。他无法面对这个现实,也无法面对他的妻儿,所以他就亲手夺走了他自己的生命。”
他缓缓转头,用一双冰冷的眼深深凝视她,那目光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她的心脏紧紧揪了起来,带着悲哀的神情回望着他:“我很难过,真的……”她想不出任何可以安慰他的话,她只感觉到在他的冰冷里,有着那样深切的痛苦和愤怒,这让她既心碎又无能为力。
“难过?”他轻轻笑出声,冰冷的表情却丝毫没有改变。“你知道吗?今天也是我母亲的忌日。在我父亲离开一年后,在同样的日子里,她跳进了冰冷的海水,因为她再也无法忍受那无边无际的痛苦,忍受不了生活中的压迫和贫困。”
她轻轻啜泣出声,无法遏止的流出自己的眼泪。她看着他握紧双拳,看着他全身肌肉紧绷,看着他用更加冷硬的表情克制着内心深处的悲痛。
“她死后,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周围全是冷冰冰的人群,没有人会伸出援手。我被送进了孤儿院,受尽欺凌与折磨。可我咬紧牙,因为我要报仇。
我不放弃任何一个学习的机会,我半工半读,在建筑工地当工人,在夜总会里当小弟,我把赚下的每一分钱都存起来,等待一个让我可以重新开始的机会……终于我等到了。“他的嘴角轻蔑的扬起,那是对自己的嘲讽。”你知道我是怎么成功的吗?“
她忽然全身发抖,因为他嘴角那抹慑人的微笑,令她无法开口,只能怔忡的望着他。
他嘴角的轻蔑加深。“我去当了牛郎,在你第一次看到我的俱乐部。那是个最容易赚钱的职业,虽然低贱,虽然让我恶心,可我没有其他的选择。你知道嘛,我还是那里的红人……”
恬恬捂住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她的心灵因为他所受到的痛苦而颤栗,没有任何的厌恶,她更加专注的望着他。
他深深凝视她。“我用当牛郎的钱读完工商管理的硕士学位,然后开始经商。当我小有成就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买下那家俱乐部。你知道为什么吗?”他的眼神冷漠如冰。“因为那是个最赚钱的职业,我深请它的盈利有多丰厚。我不在乎它到底是利用什么赚钱,我只要钱,因为它可以帮助我复仇,我要复仇。”他目眦尽裂,眼眸里满溢着痛楚的光芒。
她忽然伸出手,从背后紧紧的将他拥住,想要用她的身躯温暖他不住颤抖的身体,用她的爱温暖他的心。
她把满是泪水的脸颊贴在他僵硬的背,双手在他身前交握。她是如此深切的体会到他的悲哀,体会到在他现在如此成功背后的泪水、屈辱和伤害。她多想用她自己的双手抹去那些伤痛,将那些阴影从他心里连根拔起。
他轻轻的挣扎,想要将她挣脱。她却更努力的抱紧他,用尽最大的力气。他的大手猝然罩上了她柔软的小手,有一瞬间她以为他想要挥开她的手,她再度收紧手臂,哭泣着说:“不要,请你不要拒绝我。”
他迟疑了,手指扫过她的手背,最后他的手落在她的手上,将她的手覆盖在他的手掌心中,整个握住。
悲痛涌进了那双暗黑色的眼眸里,多年来,他第一次真情流露,在这间微微透人阳光的卧室里,在被她紧紧抱住的这个时刻。
他压抑自己的感情太久太久,久到连他自己都以为他是冷漠无情的。可是,当她柔软的小手横过他的身体,当她满是泪水的脸颊贴着他的背,熨烫着他的心,他再一次感受到当年那些椎心刺骨的痛苦,那些无助呐喊的岁月,那些失去父母悲痛欲绝的时刻,那些不知道前途在何方的日子,那些受尽屈辱的日子……
她是他仇人的女儿!他的脸庞绷得死紧,可他无法拒绝她的安慰和她为他而流的泪。他想挥开她的手,想要用他那些冷酷的方式对她冷嘲热讽,肆意侮辱,就像他今天叫她来,只为了享受报复的快感。
可她却没有抗拒,反而用纯真的眼眸望着他,忍耐的配合着他,仿佛她知道他正遭受着巨大的痛苦。她的眼神是想要安慰他的眼神,她那小声啜泣的声音是为了他而哭泣,是因为了解了他的痛苦,而甘愿为他流的眼泪。
她居然可以这样轻易看穿地,从他冷酷的伪装里,看见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她居然还想不自量力的安慰他……难道她不知道,他所要做的就是要伤害她吗?
他愤怒的拉开她的手,刚才的柔情已在顷刻间消失无踪,他用悲愤的神情看着她,却迎来她更加伤痛的眼神,他怒吼道“不要同情我!”
看着他气得发抖的脸,她伸手拉住他的脖子,毅然将她的脸颊贴向他,为他流出心疼的泪水,她热泪盈眶的说:“你不要压抑自己的痛苦,那样太辛苦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可你为什么要压抑呢?”她喃喃的说出心里的话,因为他的痛苦而觉得痛不欲生。
他拉下她的手,全身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他恶狠狠的盯着她,眼眸里喷射出极度怨恨的火焰。“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敢这样为他的痛苦而流泪,敢丝毫不害怕他的怒火只为了想要安慰他,减轻他的痛楚!
他说不下去了。怨恨与愤怒忽然都离他而去,只剩下一份真实的悲伤,那些为了他的过去,为了他的父母,为他自己所遭受到不幸命运的痛苦而悲伤。
他一把抱住她,感受着她对他如此真实,可以触摸到的关怀,他猛地吻住她,想要真切的感受她,感受着她用心向他表达的一切。
那个时刻,恬恬做出了一个决定,她这一生最重要的决定。她要嫁给这个表面冷酷无情,内心却痛苦无比的男人。
她要用全部的爱去爱他,温暖他干涸的心灵。他已经孤独太久,久到忘了如何去爱。可是她可以教会他爱,教会他快乐……即使他永远不会爱上她,永远会将她摒弃到心门外,对她依然那样冷酷残忍,她还是会爱他,做他的妻子,想要令他幸福!
第六章
他们是在教堂举行的婚礼,鲜花、音乐,彩绘的玻璃,和神圣的气氛。前来观礼的宾客络绎不绝,宽敞的教堂里坐满了宾客,不管这些笑容是真诚、还是假意,可起码表面上看来,这是个受到人人祝福的婚礼,一个被称为金童玉女的婚礼。
只见新郎带着合宜的笑容面对所有来宾,那笑容就像一个完美的面具罩在他脸上,遮挡住他所有真实的感受与想法。
当音乐响起时,当那骄傲的父亲露出计谋得逞的表情,领着女儿走上地毯,袁侃依然用最深情的眼神凝视他的新娘,就好像是一个骄傲满足的新郎,因为娶到最爱的女孩,而认为此生不再有遗憾。
可他的心里却满是嘲讽与刻薄,他冷冷看着这荒诞的一切,他报复计划中最完美的一步棋,因为眼看胜利在望而洋洋得意着。
新娘走到他面前,他优雅的挽住她的手,从容的转身面对着神父。
“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在这里主持这一对新人的仪式……”神父用他清晰嘹亮的声音念着祝福的语言。
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认真的见证着仪式的进行。
新娘的笑容甜美,她闪耀光彩的双眸里看不见任何阴霾,只有完全纯真的期望与希冀。
新郎的眼神里却闪烁着鄙夷的神态,他以揶揄和讥刺的目光注视着神父,注视着这正在进行的仪式。当神父用更加庄重的声音念出他们的结婚誓言时,他眼里嘲讽的光芒更甚。
“袁侃,你愿意娶这个女人为妻吗?从今以后,无论环境顺逆、贫贱富贵、疾病健康,都要协助她、支援她,一生信守不渝,永远忠实。你愿意吗?”
袁侃瞥了眼身边的女孩,在她眼里看见那无私纯洁的光芒,他有片刻的怔忡与疑惑,无法理解她如何能用那样信任的眼神望着他。
嘲讽与鄙夷从他眼里消失,他紧紧盯着她无瑕的容颜,坚定肃穆的说“我愿意。”
恬恬的嘴角绽放一抹比鲜花更娇艳的笑容,当神父以同样的问题询问她寸,她的视线不曾离开过袁侃的脸,她以温柔清脆的声音说:“我愿意。”
“请交换戒指。”
他们互相为对方套上那枚象征着永恒的戒指,那绚烂、闪烁的银色光芒,在他们凝视的眼眸里跳动。
戴完戒指,他们双手交握,仿佛再也不会分开。
“现在,我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夫妻。”神父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袁侃。“你可以亲吻新娘了。”
他有一刹那屏住呼吸,似乎被这样神圣的气氛所打动。
他转过身,望着恬恬那温暖的眼眸,缓缓低下头,深情的吻上去。那是一个缠绵的吻,吻得她天旋地转,神为之夺,意为之摧。
当他们分开时,两人的双眸里都闪烁着异常晶莹的诧异光芒,为那个吻所带来的巨大震撼而感到诧异。在那心心相印的一刻,他们感觉到对方如擂鼓般的心跳,感觉到彼此似乎合为一体。
仪式结束后,所有人都来祝福他们。楚母拉着女儿的手,流下欣喜的泪水。
“妈,你不要哭。”恬恬眼里也闪动着幸福的光芒。“你要相信我一定会幸福的,你一定要相信。”她自己也深信不疑。
袁侃转头看着她,似乎被妻子脸上的信念所感染,隐约间,他也感觉到幸福离他并不遥远。
可这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当天晚宴上,他的岳父迫不及待的同他商量购物中心的计划。
当他看着楚雄脸上算计的表情,他体内复仇火焰再度熊熊燃烧起来。那把火焰连带牵连到他新婚的妻子,他怎么可以对她产生复仇以外的感情?对她产生那种混合着怜惜、信任、呵护的感情?
她是仇人的女儿,是面前这个恶毒男人的女儿!是这个摧毁他家庭,毁灭他人生的男人的女儿!他对她产生任何复仇以外的感情,都是对这份仇恨的背叛,都是对他父母的背叛!
不,他要报仇。他脸上的笑容加深,看起来更加专心的听着他岳父的话。他会让这个男人付出应有的代价,他心里冷笑道,首先……就从他女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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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恬独自一人坐在新房里,从夜色深浓到天光乍现;从满怀期待到神情落寞。她原有的娇羞、希冀还有喜悦,全都因为这空荡荡的房间而消失。
她不安的瞪着房门,每一秒钟都比上一秒钟更希望袁侃会推开房门,忽然走进来。即使面带讥诮,即使言语冷酷,也总比他避不见面要来得好。
晚宴早就应该结束,她父亲不会让她丈夫错过洞房花烛夜吧?他在昨天的喜宴上还悄悄拉着她的手,严厉的叮嘱她一定要看紧她的丈夫,要求她必须夜夜将他留在床上。
那些话让她脸红,那也不该像是父亲对已出嫁的女儿说的话,他露骨的言辞让她相信他从不曾把她真正当女儿看待,她仅是他手里的一个商品,出售以后还必须包君满意,以免影响到他的声誉与事业。
袁侃为什么没有出现?她坐在这装潢一新的房间里,看着门上那刺眼的大红喜字,眼里感到一股痛苦的酸涩,泪水随即夺眶而出。
她用力抹去,不愿意在她新婚夜晚哀戚的哭泣。可是天空渐渐泛白,瞬间已是曙光出现,红色的光晕映满她孤独单薄的身影,照出她僵硬坐在床前的身姿。
霞光也已经隐去,她忽然听见汽车的声音。她冲到了窗外,在阳光的照耀下,看清楚那飞驰而去的,是他那辆黑色的宾士。
原来他一直就在别墅里,原来他只是不愿意走进他们的新房!泪水再也无法忍耐,沿着苍白的脸颊默默的滚落,她紧抓着窗棂,用力到指关节全都泛了白。
然后她走回床前,呆滞的躺倒在床上,任由泪水奔流,空洞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大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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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恬恬住进这座位于台北郊外的别墅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袁侃。这两个星期,原本应该是他们度蜜月的时间,她却独自一人,在这没有任何温暖的大房子里徘徊。
她不敢给父母打电话,因为他们相信她此刻正同他一起在欧洲的小岛上度假。她也不能找他,因为没有人愿意透露他的行踪。她发现自己只是从一个监狱被转移到另一个牢笼而已,而这一个比前一个更加冰冷、凄凉。
在家里,她虽然也是被囚禁着,可至少还有母亲可以安慰她。而这里,她什么也没有。每一个佣人都是冷冰冰的,除了日常起居,他们不曾和她多说一句话。
她除了等待,只有等待!在这段被放逐的日子里,她不断询问自己,她后悔曾经做出那个爱他的决定吗?答案却始终只有一个,她并不后悔。
爱人是可以无怨无尤的,第一次她深刻的体会到这一点。因为爱了,她就绝不后悔。哪怕注定粉身碎骨,她也义无反顾。
就在这样的期待、痛苦、煎熬和等待中,又过了一个星期。在她寓绝望的边缘不远处徘徊时,他回到这座囚禁她的牢笼。
这天,恬恬在花园里闻着玫瑰的花香,手里挽着一个竹篮,小心的剪下玫瑰的刺,摘下她想要的花朵。
袁侃就站在花园人口,默默的凝视她。她似乎又憔悴了不少,虽然脸上的神情恬静如常,可眼底那挥之不去的阴影,泄露了她的悲伤。
他原本打算拿完需要的文件就走,可走出屋子时看见她的身影,让他蓦地停下脚步。
仿佛感应到他的注视,恬恬脸上祥和的表情在瞬间涣散,他见到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用满含希冀的眼眸紧紧瞅着他,眼神清亮的宛如夜空中的星子。
她的嘴唇轻轻颤抖,篮子也掉在地下。然后她飞快的向他奔来,叫着他:“袁侃……”那样羞怯,那样温柔,那样凄苦。这声音居然让他颤抖起来,他的心脏缩紧,情绪紧绷,不自觉的伸出手抓住她奔向他的身子,牢牢的将她锁在怀里。
他是中了什么邪?无法再思考下去,因为她柔软的唇已经送到他唇边,那轻轻颤栗的样子,那娇艳欲滴的颜色,他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一俯头,他就热切的吻了上去,投人的热情连他自己都感觉惊讶。
恬恬闭上双眼,心坎上窜过一阵阵痉挛,她毫无保留的任凭他亲吻、抚摸,感觉他的手抚过她身体所带来的火热与欲望,感觉到他熟悉的坚硬,感觉着他熟悉的气味。
久久,他才猛然放开她,惊愕地望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做的。
她对他露出甜美的笑容,仿佛他不曾将她一个人独自留在这里三个星期。“你回来了,饿不饿?要不要先吃饭?”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好。”
之后每一天他都按时出门,也会在晚上回家。可他却从没交代过他过去三个星期都去了哪里,也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