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哪会?我怎么知道你这么好骗。”汪曼瑀笑著抚弄女儿的头,才转身向老板要了两份干面,“你真是我女儿吗?”
“一定是最近跟爸爸住一起的关系,真的有些笨耶!”文仪侧著头说。
“你呀!少把责任往你爸身上推,哪天,你和你爸在一起时,若是真被人骗,铁定也会将责任往我身上推。”汪曼瑀好笑的拉著女儿坐在店中的一张空桌,丝毫没注意到身后注意她们的目光。
仇繁定自认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不兴窃听这一套,可是听力好得将前方的对话给听的分明,也不该怪他。
妈妈?女儿?原来她真是罗敷有夫?怪不得她要自己多了解她一些,别将目标订在她的身上,她还真是公平,仇繁定苦笑暗忖。
因汪曼瑀母女坐的那桌是目前惟一较空的桌子,所以仇繁定还是将脚步往那桌移去。
“我可以坐下吗?”仇繁定有礼的询问。
“当然。”汪曼瑀看到他注意到文仪,立即大方的介绍,“我女儿。文仪,这位是住在妈妈隔壁的邻居,才刚搬来不久。”
“叔叔你好。”文仪礼貌的招呼。
“你好,你有一位漂亮的妈妈,当然,你也是一位丝毫不逊色的女儿。”仇繁定看她们母女的确长得非常像,一样的漂亮慧黠。
“那当然,我是我妈的女儿,而且,妈妈常说,我连照相都可以省了,只要将她小时候的照片拿出来充数即可,这样你就知道我们有多像了。”文仪骄傲的说著。
汪曼瑀只是宠溺的看著女儿,并不觉得她的话有何不妥。
“她和你一样对自己充满自信,口才也相当好。几岁了?”仇繁定说完,转头问向文仪。
“七足岁,妈都说我太早熟了。”文仪毫不扭捏的回答。
“的确像个小大人。”仇繁定深深的望著文仪,第一次希望自己能有一位如此的女儿。
文仪边吃著刚送来的面,边道:“叔叔是不是在想,若能有一个像我一样的女儿,那该有多好?”
“我是这么想没错。”仇繁定讶异的道,没想到这小女孩的观察力如此敏锐。
文仪故意忽略母亲从面碗中抬头的制肯光,迳自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教出像我这样的女儿,除了先天基因好以外,还要后天的调教,就是我妈啦!”
“这的确是有些难。”仇繁定笑道。
“那也不会啊!只要……”
“文仪,吃面。”汪曼瑀放下筷子拭嘴,轻柔又坚定的制止女儿再次发表言论。
原以为文仪会像上次忽略母亲,没想到这短短的四个字,不像命令的命令却让文仪乖顺的住了嘴,这倒让仇繁定佩服起汪曼瑀,居然将女儿教得如此之好。
他看过时下许多为人父母的,在子女面前丝毫没有尊严可言,是标准的“孝子、孝女”。只是这时代的孝子、孝女的注解,即孝顺儿子、孝顺女儿,真不知是现代人的悲哀,还是该感叹这是时代的趋势?
看到他羡慕的眼光,汪曼瑀大约可以猜到是怎么一回事,想来就觉得好笑,有一个乖巧听话的子女,仿佛可以抵上家财万贯,她已经听过不少如此的赞美及接收太多像仇繁定羡慕的目光。
望向文仪,她或许真是值得骄傲吧!汪曼瑀为女儿与自己感到高兴。
“妈,星期六学校要包水饺,你可以帮我们准备馅吗?”文仪将面吃完,才开口询问。
“要准备多少?”汪曼瑀一边将自己的工作时间表作个盘算。
“只要准备我们那个小组就可以了,我们那一组大约十个人。”文仪想到老师交代的,又道:“还有水饺皮统一由妈一起买。”
“好,知道了。”汪曼瑀将文仪嘴角的酱汁擦拭掉,才招手结帐,且向仇繁定说:“你慢用。”
“叔叔再见。”文仪礼貌的向仇繁定道别后,转头对汪曼瑀道:“妈,可以买罐饮料吗?”
“可以,不过……”
“不准买冰的。”文仪早知道母亲要说什么,趁母亲等老板找钱时,先到隔壁的超市买饮料。
这时仇繁定才有机会问汪曼瑀,“这就是你要我将目标订清楚,以免伤神、伤心的原因?”
“这还不够吗?”汪曼瑀觉得他的问题很可笑,“我重视女儿甚于一切。”
“丈夫呢?你应该有一位疼你的先生。”仇繁定这才想到刚刚她们母女的对谈中,仿佛他们夫妻俩并未住在一起。
“当然。”汪曼瑀接过老板找的零钱,快步的走到店门口与女儿会合。
“还没开始追求就惨遭滑铁卢,看来老天是公平的,让我也有尝到失败与被拒绝的经验。”仇繁定笑笑,将所叫的面全数吃到腹中。
他又自我安慰道:“反正还不至于太惨,只是对她感兴趣,而不是投注过多的情感。”
虽是如此,但他总觉得……可惜。
第二章
仇繁定回住处拿份资料,意外的看到文仪坐在门口,身旁正放著一个书包。
“你是文仪,怎么会坐在门口呢?”仇繁定蹲在文仪面前,意外的看到她有一丝的病容,“不舒服吗?”
“嗯!”文仪看著仇繁定,认出他是上次在面店碰到的那个叔叔。
“妈妈呢?她不在吗?你没有带钥匙?”仇繁定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体温的确比平时还高出了一些。
“妈妈出去了,我按了十分钟的门铃,都没有人来开门。”文仪无精打彩的道。
“那……叔叔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仇繁定没办法将她丢下不管。
“这……叔叔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文仪知道现在才中午一点三十分,一般的上班族该是午休结束了。
“没错,不过你比较重要。”仇繁定想了想,决定留张纸条给江曼瑀,以免她担心小孩的去处,“叔叔留张纸条告诉你妈妈,说我带你去看医生,这样她就不会著急了,好吗?”
“好。”文仪实在是撑不住愈来愈重的头,总觉得全身都不舒服,“我知道我常去的那家诊所在哪里。”
“那好,叔叔拿样资料,而你就把书包先放在叔叔家好不好?”
“嗯。”文仪立即想起身将书包拿给仇繁定,却使不出力气来。
“我来。”仇繁定连忙接过书包,并冲进家中将资料拿好,把书包放下,就赶忙来扶文仪,“能自己走吗?还是要叔叔抱?”
“我……自己走。”文仪立即表示道,“谢谢,叔叔。”
“来,小心。”仇繁定小心翼翼的扶著文仪,生怕她跌倒,还好有电梯可搭,否则仇繁定可没把握文仪能安稳的下楼。
将自己的名片交给大厦的管理员,并交代一下文仪的状况,请他转述汪曼瑀,才抱起脸色苍白的文仪坐进停在入口的车内。
** ** **
“文仪,叔叔有事得到公司一趟,你一个人在家,叔叔也不放心,有什么人你可以联络吗?不然叔叔带你去公司,好不好?”仇繁定已经在诊所内,将医生开的药先拿一包给文仪服下,不过他没把握她此时能自己照顾自己。
“去公司?老板会骂叔叔的。”文仪担心的道。
“你呀!真是心思细密的小女孩,放心,没有人会骂叔叔的,不过叔叔真的得把资料拿到公司去才行。”仇繁定没想到文仪连在生病中,都还会考虑到他,她的确是个懂事又早熟的小孩。
“好,反正妈妈回来,她有叔叔的名片,会知道怎么跟你联络。”文仪勉强撑著沉重的眼皮道。
“好,那你就休息一下吧!从这里到叔叔的公司开车大约要二十分钟。”他才说完,就发现椅子上的文仪早已经睡著了,“等会儿到公司,八成会引起轰动。”仇繁定笑了笑,反正自己已经很久没做轰动的事了,他好笑的臆测那些人会如何看待文仪。
果然,一踏进公司,那数十双的眼睛朝他射来,每个人皆讶异而不雅的张著嘴,仇繁定连多停留一秒钟都没有,直接把文仪给抱进自己的办公室。
杨怀谨被推派出来一探究竟,他也相当好奇仇繁定手中的小女孩是从何而来。
“才回家拿个资料,就拐个小美人回来?”杨怀谨看到被安置在仇繁定办公室内,躺在那套沙发上的小女孩,虽是熟睡中,仍可清楚的确定长大以后一定是个美人,“怎么,打算来个十年计划?”
“别胡扯,这是你要的资料。”仇繁定看了眼在沙发上的文仪,遂将西装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
“看不出来你还挺细心的。”杨怀谨从没看过他对任何女性如此细心,包括小女孩在内,而今是头一遭。
“她是个值得人疼借的小女孩。”仇繁定深深的望著文仪,“真希望她是我的女儿。”
“哇!向来高唱单身的感觉真好的人,居然会想要有个女儿?!”
“你不会懂的。”仇繁定瞅著杨怀谨,“喂,你不是三点和人家约好谈公事,还不快去将资料准备好。”
“是,老板。”杨怀谨恭敬的退出仇繁定的办公室,他深知再好的朋友,也该尊重其隐私权,更何况仇繁定还是自己的上司呢!
坐在专属的办公椅中,仇繁定不像往常立即处理公事,反倒考量起自己的异状。就如杨怀谨所说的,自己向来崇尚自由与单身,甚至还想,若有一天真想结婚定下来,也绝对不生小孩来束缚自己。
但,当他在见过文仪后,却一直希望能有个像她一般的女儿,真不知是她的妈妈吸引他,还是她改变他?
虽然换女朋友比换衣裳还快,却也绝不和有夫之妇牵扯不清,光是台湾适婚而又未婚的女性就何其之多,又何必和有夫之妇牵扯不清?可是,在见过江曼瑀后,仇繁定第一次想打破这个规则。
其实汪曼瑀并不是他所见过最美的女人,然她却有一股令人难忘的气质,那种冷静、疏离的态度是诱惑人的,但她对文仪那种慈爱温柔,亦母亦友的开朗作风是让人羡慕的,几次的对谈,仇繁定发觉她的思路敏锐,连捉弄人都让人不自觉地高兴。
她就是有那种让人想引她注意的欲望,但当她先生的人是幸运得让人嫉妒,却也让人同情。能拥有她是件快乐的事;但心胸若不够宽大,光是她引人注意,就可以吃醋酸死自己了。
也不知自己发呆了多久,在他回神时,看到文仪翻身时将西装外套给掉在地上,仇繁定走过去替她重新盖好,并顺手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还好已恢复了原有的体温,他才想专心办公。
突然,桌上的专线电话响起,“我是仇繁定。”
“我是汪曼瑀,文仪在你那里吗?她还好吧?”电话中传来汪曼瑀焦虑的声音。
“她睡著了,烧也退了。”
“我……谢谢你,我马上去带她回来。”汪曼瑀正想挂上电话,却听到仇繁定要她等一下,“有事?”
“反正我也快下班了,我带她回去就好了,也省得你再多跑一趟。”
“这……这怎么好意思。”
“放心,反正顺路。”
“那……麻烦你了。”汪曼瑀不自在的说。
“邻居嘛!我们大约五点半到家,可以吗?”仇繁定看了看表道。
“可以,那么麻烦你了。”
“待会见。”挂上电话后,仇繁定总算有心办公了,他将桌上的公事专挑重要的先处理,其余的等明天再处理。
仇繁定抱起依旧沉睡的文仪,这是他创业以来,第一次四点五十八分离开公司,生平第一次早退,当职员们讶异的看著他时,他依旧气定神闲的抱著文仪踏出公司。
** ** **
“叔叔,为什么我们又要坐车?叔叔的公司还没到吗?”文仪揉揉眼睛道。
“叔叔是要送文仪回家,妈妈已经回家了。”仇繁定再一次测试文仪额头上的体温,“没再发烧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文仪只是摇头不语。
“怎么啦?”
“我担心我妈妈会生气。”文仪担心的道。
“生气?为什么?”仇繁定平稳的开著车子问。
“我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让自己生病了。”文仪一副认错的模样,仿佛自己犯了滔天大罪般。
“像叔叔这么大的人,偶尔也会感冒生病,连叔叔这种大人都不能照顾好自己,更何况是你呢?人,总会有疏忽之时,只要不是故意的,我想都是可以原谅的。”仇繁定安慰道。
“我……希望如此。”文仪依旧垂头丧气的提不起精神。
“好啦!眼睛稍微休息一下,很快就会到家的。”仇繁定看到文仪紧握的双手,似乎相当紧张,“文仪,怎么了?”
“妈妈讨厌说谎的孩子。”文仪低声说,像是在提醒自己,又像是在陈述。
“没有人喜欢被欺骗。”仇繁定柔声道。
“你们大人不是很喜欢善意的欺骗吗?”文仪不服气的问。
“有人习惯为自己所做的事找藉口,想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些,所以往往会冠上善意的这两个字,其实这是不对的,只不过,或许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不过欺骗终究是欺骗,谎言依旧是谎言,你懂吗?”仇繁定轻声的说,一时忘了她只是一个七足岁的小女孩。
“意思就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好像对或错是不是?”文仪微侧著小脸问。
“对,文仪真是一点就通。”仇繁定称赞道,“你真聪明。”
“哎!还不够。”文仪低语道。
看文仪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仇繁定不知自己该不该问。想想,今天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若她真有任何问题,也该由她的双亲来解决才对。
当车子驶进大厦内的停车场时,仇繁定可以感觉到文仪似乎更紧张了。
“文仪,你是不是很怕你妈妈?”仇繁定只能推测是这原因造成她有此反应。
只见文仪又点头又摇头的。
当下,仇繁定却反而了解文仪的意思,有哪个为人子女的,不是既是爱父母也怕父母,更何况是像她这样的小女孩。
仇紧定拍拍文仪的肩为她打气,才和她步下车来。
** ** **
“文仪,怎么样?还有哪裹不舒服吗?”汪曼瑀著急的上下打量女儿。
“妈,对不起。”文仪泫然欲泣的道歉。
“傻孩子,怎么这么说呢?”汪曼瑀轻揉女儿的头问。
“我是故意让自己感冒的。”文仪讨厌当个说诺的小孩,索性还是自我招供。
汪曼瑀看了看一旁的仇繁定,微蹙眉问:“为什么?”
仇繁定耸耸肩表示不知情,也意识到她们母女两人需要独处。
“我去帮文仪拿书包,她的书包还在我家。”仇繁定打气似的摸摸文仪的头,往大门走去。
汪曼瑀礼貌的向仇繁定点头道谢,她的确需要好好的和女儿沟通,而且在未知女儿的理由前,还必须顾及女儿的自尊,最好就是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询问。
“文仪,为什么要让自己感冒?”汪曼瑀再一次的重述。
“我……我不要和爸爸住一起。”文仪轻蹙眉,不悦的道。
“文仪。”汪曼瑀轻拥著女儿,轻抬起女儿的头要她面对自己,“爸爸和你相处的时间有限,一年顶多也才两、三个月,为什么要排挤他?爸爸对你不好吗?”汪曼瑀试著和女儿讲理。
“爸爸对我很好。”文仪点头承认,父亲对她的确不错。
“那……”汪曼瑀还等著下文。
“我讨厌和姑姑住一起,爷爷和奶奶也……”文仪看看母亲,不敢将话全盘说出。
汪曼瑀猜得出来女儿未说出口的话,她了解的拍拍女儿的肩,轻叹一声,“休息一下,妈再去炒样青菜,等一会儿就可以开饭了。”汪曼瑀站直身子,往厨房走去时又特地交代,“等一下叔叔送书包回来时,留叔叔下来吃饭。”
“知道了。”文仪乖巧的点了点头。
汪曼瑀才刚进厨房没多久,仇繁定就将文仪的书包送回来,确定她没事后就打算告辞。
“叔叔,妈妈说请你留下来吃晚饭。”文仪将母亲的话转述。
“这……不用了。”仇繁定虽然很想留下来,但不是为了吃这一餐,光是能进一步了解汪曼瑀就够了,却又不想因为他照顾文仪,而让汪曼瑀不得不客气的邀请他。
“叔叔。”文仪虽然才和仇繁定相处一下午,却相当的喜欢他。
“等文仪病好了,叔叔再请文仪吃饭,好不好?”仇繁定柔声的征求文仪的意见。
“好。”
“那好,吃饭后别忘了吃药喔!”
“嗯!”文仪立即点头答应。
“好,拜拜。”
“叔叔再见。”文仪送仇繁定出去,并将大门关上且上锁。
其实在厨房忙碌的汪曼瑀,并不是对客厅的一切一无所知,只是她并不习惯单独面对陌生男子,尤其是在自己家中。
她的确感激仇繁定为女儿所做的一切,或许他并不如他外表所给人的不信任感,他,在某一方面是值得信赖的。
汪曼瑀从厨房走了出来,将菜放在餐桌上,呼唤文仪洗手准备吃饭。
“妈,叔叔说不留下来吃饭。”
“我知道了。”汪曼瑀点头道。
文仪洗好手再次回到餐桌,犹豫了一下才问:“爸……有打电话来吗?”
“等会儿妈会和他联络,吃饭吧!”汪曼瑀这才想到,文仪来找她这件事,她还未打电话跟那分居的老公说一声,可是,他也未打电话来询问文仪的下落,究竟他知不知道文仪未回家?
他,是真如他所表现的那么关心并爱文仪吗?对于已分居的老公霍俊贤,她真的不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但是女儿,他总该重视吧!
汪曼瑀将自己的不满情绪藏于心中,细心的观看女儿吃饭的情形。相对于仇繁定今天的表现,的确是比霍俊贤还要称职,一位父亲对女儿的关心,不也只是如此而已吗?
吃完饭后,文仪自动将药拿出来吃,并说想上床休息。
看女儿疲惫的病容,汪曼瑀立即点头答应。送女儿上床后,汪曼瑀踱步至家中的工作室——书房,书桌上有一堆她今天才从图书馆搬回来的资料,她却不如以往般兴致勃勃的翻阅,只是站在窗口遥望那几乎看不到的星空,脸上有著少有的孤寂,直到电话响起才划破这夜的寂静。
“喂!”
“曼瑀?是我俊贤。”
“有事吗?”汪曼瑀原还以为霍俊贤是打电话来找孩子的,结果却不是。
“下星期一我得上船了,这次至少也得四个月才能回来。”霍俊贤是个远洋货轮的大副,每次出海作业最快也要三、四个月才能回来。
“是吗?”汪曼瑀轻叹一声,对于聚少离多的婚姻早已不抱任何希望,更何况早在两年前,两人早已协议分居,每次霍俊贤出海前都会告诉她一声,也纳粹是习惯使然。
“怎么啦?无精打彩的?”霍俊贤只能推测汪曼瑀是思女心切,“过两天我会把文仪送回去的。”
“文仪?!她好吗?”汪曼瑀故意有此一问,是想知道霍俊贤究竟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