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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之过急-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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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睡觉时没关灯,此时房间里的一切都被她尽收眼底。
    门开了,进来的不是去而复返的侯域,而是风尘仆仆的叶城。
    叶慈看见来人,惊得倒吸凉气:“叶城怎么是你?!”
    叶城几步走到床边,看她精神状态还成,并不像大哭过的样子,这才放了心。
    他轻声对她说:“姐,我来接你了,跟我走吧。”
    叶慈回过味儿来,心下惶然:“叶城,我不是让你别轻举妄动吗?你怎么这么冲动!”
    楼下守着那么多人,叶城是怎么进来的?
    那些人没有得到侯域的同意,会放叶城和他带来的这些人进来吗?
    如果叶城进来是经过他们同意的,那为什么还要用撬锁的方式进这房间,而不是直接敲门?
    叶城却没那么多时间跟她细细解释,只道:“姐,我不信侯域会真的放你走。”
    “是真的,他亲口答应我的。”他这点可信度还是有的。
    叶慈神色有些紧张:“叶城你去哪儿找来这么多人?你们把楼下那些佣人和保镖怎么了?”
    “没怎么,就把他们弄晕了而已,姐,我有分寸,先跟我走吧,回头我再跟你慢慢解释。”
    “可是……”她如果就这样走了,回头侯域回来发现她不在,肯定会担心的。
    叶城看穿了她的心思,心头皱了皱眉,略凝重道:“姐,你知道今晚侯域为什么会临时离开吗?”
    叶慈没吭声,看着他,眼含疑惑。
    “侯域他父亲来雁江市了。”叶城说,“他不仅知道了你和侯域的事情,而且还知道你怀孕的事了。姐,侯域他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么?他肯定不会准你进侯家的,在他眼里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只会阻碍他儿子的前程,你觉得他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吗?”
    “我和侯域已经分手了,我生不生这个孩子都不关……”话说到一半,叶慈又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抬眸定定地盯着他,质问,“叶城,你怎知道侯域他父亲来雁江市了?谁告诉你的?”
    叶城心头一跳,忙解释道:“自从那天听你说唐绍来雁江市之后,我就一直不放心,所以花钱请了两个私家侦探去监视他,他跟那个薛瑶勾搭上了,薛瑶找人把你怀孕的事情捅到了侯域他后妈和他大哥那里,她想借他后妈之手牵制侯域,顺便除掉你,结果不知道怎么被他爸知道了这事儿。他今儿来就是冲着你来的。姐你相信我,我就算再讨厌侯域,也不可能拿你们母子两的性命开玩笑啊!”
    叶慈想想也是,心头涌上歉意:“叶城,对不起,我……”
    “没关系。姐,我知道你只是太紧张了,我没事,别忘心里去。”说着他抬腕看了看表,又对叶慈说,“时间不多了,等会儿侯域的司机还要来,我们走吧。”
    叶慈在心里叹了口气,事情已经成这个样子了,除了跟叶城先离开,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
    侯父这次之所以会生这么大气,其实不光是因为侯域在外面玩儿出了“人命”。
    真正让他生气的是,侯域最近为了那个女人得罪了薛瑶的父亲——侯域利用不正当手段收购了万丰8%的股份,还利用手里的人脉关系,牵制住了万丰在雁江市投资的新工程,薛瑶再怎么不争气也是薛老爷子的亲女儿,侯域那样作践他女儿,换谁来都咽不下这口气。原本万丰还准备和泰华合作,一起拿下首都西郊外72号那块地的——那块地是首都各大地产商们垂涎已久的肥肉,侯父对那块地是志在必得,也为月底的竞标而做了许多准备,结果侯域这么一闹,把薛老爷子给惹毛了,人不跟他合作了,那块地预计得要百来个亿,泰华在锦尚新城出了大血,现在资金链比较紧张,根本抽不出那么多钱来拿72号地。
    煮熟的鸭子都被自己儿子给作飞了,你让侯父怎能不生气!
    而且这还不是最让他生气的。
    最让他生气的是,侯域竟然准备把他手里泰华的股份转一半到那女人手里,听说合同都拟好了,估计一直在等着下个月的董事会——现在还做不了公证,一公证大家就都知道这事儿了。
    侯域的这些行为在野心比天大的侯父眼里简直愚蠢至极!他必须得要及时制止才行。
    然而侯域要是会听他的话,估计早就跟薛瑶结婚了,又怎会闹到今天这步田地。
    十多年前,侯父为了自己的前途娶了那个小三儿,任由那个小三儿把他赶出家门时,侯域就已对他父亲彻底寒了心,这些年不管侯父怎么弥补,他心底深处始终还是没办法原谅他父亲。
    在遇到叶慈之前,他一直觉得在这世上没有谁是真正值得他信任的,哪怕是跟他那么亲近的侯向科,他其实也瞒了他很多事,然而遇到叶慈之后,叶慈对他毫无保留地付出让他逐渐沉迷的同时,也让他意识到了自己在某些方面的极端心理,他是唯一一个让叶慈敞开心扉的异性,叶慈又何尝不是唯一一个真正走进了他内心的异性。
    他最近正到处想辙跟叶慈复合呢,怎么可能听他父亲的话跟叶慈彻底断了。
    两父子见面之后还没五分钟呢,就吵起来了,侯父要侯域亲自登门去给薛老爷子道歉,并承诺会娶薛瑶,侯域哪里肯依,侯父便拿股份的事威胁他,侯域也毛了,两父子差点没把房顶给掀了。
    看得一旁的侯向科小心肝直哆嗦,壮着胆子上去劝了几句,结果又被侯父骂了个狗血淋头。
    于是偷偷溜到墙角画圈圈去了,想静待战火平息。
    哪知战火越烧越旺,侯父差点被自己的小儿子气出心脏病来,怒不可遏时直接给了侯域一拐棍。
    侯域生生受了那一闷棍,完了直接转身就走,任凭侯父在他身后怒目圆睁还是暴跳如雷。
    从侯向科住的地方出来后他本想打个电话给老李问问叶慈那边的情况。
    谁知摸出手机一看,上面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老李打来的。
    侯域心头狂跳,赶忙拨了过去。
    老李很快接通,一接起来就给他带来了个坏消息:“老板,叶慈不见了。”
    侯域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闭着眼睛吸了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语气却还是阴沉得可怕:“谁干的?”
    老李忙道:“应该是叶城,我们的人都没事,他只把叶慈带走了。”
    侯域骂了声娘,没再多说,直接挂了电话,转而开始拨叶慈的手机号,结果关机。
    他磨了磨牙,郁闷地启动车子,往叶慈住的地方疾驰而去了。
    一个小时的路程,给他开了四十分钟,到了之后却还不能上去找人。
    侯公子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更让他郁闷的是,就在他停好车子,又想拨叶慈电话时却收了一条陌生号码发的短信。
    短信上说:“侯域,我走了,别来找我,我没事。”落款是叶慈。
    当时他以为叶慈说的“走了”是指回住的地方,后来才知道她根本没在家,不仅没在家,也没回隆安,而是彻底消失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自那晚起,他就再没收到过叶慈的任何消息。
    连着一个星期,侯域几乎快把雁江市给翻了个底儿掉,也没找到叶慈两姐弟。
    后来还是关烽托关系动用了他在当地道上的人脉,才查到了叶慈的行踪。
    这一个星期里,不光他在找叶慈,他父亲其实也在到处找叶慈,而且还比他先一步找到叶慈。
    侯域得到他父亲逼叶慈做人流的消息时几乎都快疯了。
    他千防万防,谁都防到了,最后竟然没防到他父亲!
    他父亲明明那么想要他早点结婚生子的,他以为就算媳妇不是他满意的,可好歹那也是他的亲孙啊,他就算再狠心,应该也不会断了侯家的血脉——除了叶慈他不可能再让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
    然而,“事实”却是,他父亲为了彻底断了他的念想,宁愿不要那现成的孙子。
    7月15号那天,侯域带着人马不停蹄地赶到灵元市一家私立医院,一下车就直奔某妇科手术室。
    叶城站在手术室门外,看他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半点不心虚,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一直等到他走到自己面前时他才淡淡地开了口:“你来晚了,她在休息,我奉劝你现在别进去。”
    侯域听到这话时只觉胸腔里有只大手,正拽着他的心在慢慢收紧,紧得他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内心深处却仍然还是不肯相信,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他们都在骗他。
    所以他绕过叶城直接推开了手术室的门……
    门打开,叶慈果然在里面,此时正坐在内诊台上哭。
    一个星期不见,她更瘦了,皮肤也不似以前那般白里透红,而是从里到外都透着一种病态的白。
    侯域见她这憔悴模样,脑子里轰的一声终于彻底炸开了锅,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心口就像被人剜了块肉,疼得他双目通红,再开口时,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叶慈……”
    叶慈闻声回过头来,脸上满是泪痕,看到来者是他,眼泪流的更凶了,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来。
    侯域深深吸了口气,试图把这心脏痉挛般的疼痛缓过去,却发现心口像是破了个洞,一吸气就呼拉拉漏风,吹得心底一片冰凉。
    他快步走上前,想伸手去抱叶慈,手伸到一半却听叶慈近乎崩溃地道:“别碰我,别碰我,求你了,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离我远远的,行吗?我求你了……”
    侯域的手顿在半空,就像被人死死拖住了一样,明明隔得那么近,他却怎么也够不着叶慈。
    “叶慈,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他觉得心脏都快炸开了,疼得他双眼模糊,他却找不到可以缓解这份痛楚的办法。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连老天都不肯给他半点改正错误的机会?
    他好后悔,真的好后悔!

☆、第53章 利刺扎了个心

医院的房间,不管是病房还是手术室,里面永远都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儿。
    叶慈觉得,这间手术室的味儿尤其重,吸进肺里,让她反胃,她想离开,却怎么都站不起来——在侯域赶来医院的前十分钟,一帮“医务人员”把她按到手术台上要给她吸麻药……做人流。
    他们的人实在太多,个个力大如牛,她和叶城拼尽全力依旧不能撼动分毫。
    逼不得已,她只得应下那人开的条件——孩子还在,九个月后却不会属于她。
    这九个月里,她不能见侯域,不能再与他有任何瓜葛,不能让侯域知道孩子还在。
    如果不答应,她今日就会失去这个孩子,永远的失去——就算今天逃过了,日后也会不得安宁。
    如此不平等的交换条件,让叶慈怎么答应,让她怎能不恨?!
    她恨这世道,恨侯域他父亲,也恨侯域!
    他们让她受尽了委屈和痛苦,她却没办法让他们滚出她的生活,甚至连主动逃离都办不到。
    侯域的道歉对此时的她来说就像一根利刺,扎在她心上,她不能伸手去拔,还得生生忍下这彻骨的疼痛。
    她揪着心口深深吸了口气,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能显得平静些,她说:“侯域,求你了,你走吧,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当初骗了我,我今天杀了你的孩子,从今往后,你我两不相欠,毫无瓜葛,别再来找我,我不想再看到你,也不想再看到你们侯家的任何一个人。我们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以来,我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就当行行好,放我一马成吗?”
    侯域再不走,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一时冲动将心中的委屈和愤怒统统都朝他发泄出来。
    可是,发泄出来后又能怎样呢?不过是徒增矛盾罢了,而那些矛盾最后还是会报应到她身上。
    她真的怕了,当前这条路实在太难走,她已快精疲力尽,只想换条道走,只想离侯域远远的。
    她的语调很轻,声音沙哑,语速极慢,那些话从她嘴里缓缓流泻出来,幻化成一把锋利无比的刀,一刀一刀地凌迟着侯域的心,疼得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时至今日,他还有什么资格跟叶慈道歉?他该拿什么理由和立场让叶慈继续爱他,继续留在他身边?
    努力了那么久,到头来他还是什么都没能保住,什么都没能留住,他还是孤身一人。
    他不能抱怨,甚至都不能把那罪魁祸首揪出来暴打一顿出气,因为造成这一切的人就是他自己。
    因果报应,他自己种的恶果他自己偿,可是为什么要让他的孩子替他受过?为什么要折磨叶慈!
    滔天的负疚感像无数个小口,一点点啃噬着他的心,看着叶慈这模样,他心疼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却连半点安慰都给不了她,甚至连跟她说句对不起,都那么苍白无力,那么讽刺。
    为了不刺激叶慈,最终侯域还是走了。
    有太多的事需要他去处理,有太多的账他得找人好好算一算。
    叶城在他走后也跟着进了房间,叶慈还在哭,泪腺的闸门像坏掉了一样,怎么关也关不上。
    叶城走过去轻轻将她拥进怀中,细细抚着她的头发,什么话也没说,由着叶慈埋在他怀里嚎啕大哭,一直等她哭够了,他才抱着她离开医院。
    ***
    三日后,万丰集团的大千金薛瑶在某□□俱乐部与三个男人的不雅照登上了各大娱乐版的头条。
    一时间流言四起,这件事也顺利成为了名流圈里众人茶余语饭后的主要谈资,不仅薛瑶的名声被彻底搞臭,薛家所有人都跟着蒙羞,气得薛老爷子血压骤升,连着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与此同时,大家还在娱乐新闻上看到了侯域他大哥与泰华某独立董事的千金订婚的消息。
    卫鸿订婚那天,侯域送了他大哥一份大礼——他母亲和他未来岳父上次在酒店里偷|情的视频。
    卫鸿订婚当天,卫婕为自己的儿子包下了半个凤凰城(度假酒店),会场布置得相当漂亮,处处透着精致与奢华,每一样物品都彰显着贵气,就连会场里的投影设备也是国外进口的名牌。
    她和那男人激情时的画面投射到巨大的屏幕上,清晰得连毛孔都纤毫毕现,还有那音响设备,更是好得没话说,指向性好,保真度极高,丝丝缕缕的呻|吟与低吼从会场各个角落的喇叭口喷薄而出,连续不断地冲击着现场贵宾们的视觉和听觉。看得男人们兴致盎然,女人们面红耳赤,好不精彩。
    侯域的父亲其实早就知道自己被带绿帽子的事情,也正是因为那件事他才对自己的妻子和大儿子起了二心,卫鸿为什么要与那个独立董事的女儿订婚他也清楚内情,心中愤怒,却也对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无可奈何,毕竟那事关一个男人的颜面。所以他之前才会亲自走那一趟。
    所以他最终还是手下留了情,没有直接就逼叶慈做人流。
    侯域再怎么混账,心始终还是向着泰华的,他再怎么恨他这个父亲,他也姓侯。
    可是他大儿子养了这么多年,心始终还是向着他母亲的,他母亲要赶他下台,他帮的是他母亲。
    然而,知道自己被戴绿帽子是一回事,家丑被人这样不留情面的搬到台面上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男人这辈子,十个有九个都好面子,越有地位的男人面子思想就越严重。
    侯域这样当众打他父亲的耳光,差点没把侯老爷子当场给气晕过去,事后跑去找他算账,侯域竟也不跟他吵了,直接扔给他一句:“最后一次提醒你,别再插手我的事情,不然我保证,你死的那天,不会有一个后人去给你守孝,你要不信那个邪,尽管试。”看我能不能把大伙儿一起拉进坟墓。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估计也就侯域这种不怕被雷劈的“逆子”才敢这样毫无顾忌地说出来。
    侯父这回是真被他给气晕了,血压升到200,没脑出血是他命大。
    在家里躺了三天,完了破天荒的竟然真没再去找侯域麻烦。
    除开公司和家里都有太多事等着他处理外,其实不得不承认,侯域那番话确实让他有了些顾忌——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比谁都清楚。当初他母亲自杀后,他连着7年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他这个小儿子,看着通透理智,其实骨子里比谁都固执极端,不然这些年他也闹不出那么多花边新闻来,而且侯域跟他一样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真要把他惹急眼了,他说不定真能干出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来。
    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儿子,这些年来他又确实对他亏欠太多,而且现在你让他再出去生一个,也未必就能生出一个听话的,就算能生出来一个听话的,他也没可能等得到那一天。
    血缘这玩意儿向来是个奇妙的东西,两父子再怎么吵,他们始终还是两父子。
    当时再怎么生气,事后气消了,你让他不要这个儿子,他还是有些舍不得。
    侯域前后折腾了一通,搞得大伙儿人仰马翻,手忙脚乱,恨不得能将他抽筋剥皮。
    看着一个个儿丑态毕露,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模样,他心里那口恶气总算消了点,但是恶气一消,随之而来却是无尽的空虚与自责,还有对叶慈愈来愈浓的思念。
    尽管他每天都能从别人那里获得叶慈的行踪和大致情况,但他还是想得不行,想跟她道歉,想给她安慰,想亲吻她精致的眉眼,想抚摸她细腻的肌肤,想她的一切……
    想得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求而不得的滋味,他现在体会到了,如百爪挠心,越久越让人抓狂。
    而日子不好过的人岂止他一个,叶慈自打那天回去后就一直失眠,每次一睡着就开始做恶梦,每次都会梦见一群人把她按在手术台上,要给她做人流,要不就是逼着她吃打胎药,每次都会把她吓得尖叫着醒来,夜夜如此。失眠让她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消瘦,也愈发加重了她的妊娠反应。
    她这个样子,既不能工作,也不能回隆安市,甚至都不能随便去看医生。
    更糟糕的是,有一天还让她无意听到了叶城和他母亲的通话。
    电话里文慧说,叶爸爸这阵子右眼时不时总会出现短暂失明的现象,那天去医院做最后一次化疗,顺便做了个检查,结果查出来脑袋里长了肿瘤,又要做手术。
    这件事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叶慈当时还没听完就晕过去了。
    当时给叶城吓得连自责时间都没有,赶紧把人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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