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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南停好摩托车,他俩顺着一条曲径通幽的小路,踩着细滑剔透的鹅卵石,穿过一片遮天蔽日的柏林树,林尽处,视野豁然变得开阔,落日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空,眼前迷蒙的湿气中,一条弯弯的小河自东向西静静的流淌,清澈见底的悠悠河水,在公园西南角汇积成一个烟波浩淼的大湖,湖面上荡漾着金碧辉煌的绚丽晚霞。
河面上,横担一座半圆供式小桥,齐腰身乳白色的栏杆。冰南牵着她的手走上小桥,矗立桥顶,凭栏远眺,夕阳下的柳林倒影美不胜收,晓雨心潮澎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首恰如其分的古诗: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啊!多么美妙的韵律!多么凄凉荡魄的思念!那一刻,她脑海中掠过于枫,那个曾令她魂牵梦绕,欲罢不能的爱人儿。
“晓雨,咱们到那边小山上玩玩吧?”她收起无边的思绪,跟随他来到一座小山前,实际上,那算不得一座真正的小山,山脚下还依稀保留当年推土机堆积的痕迹,整座小山坡度平缓,漫山遍野尽红花绿草,芬芳伊人,循着直扑面颊的花香,踏着漫过脚踝的青藤花曼,他们兴致勃勃地爬上山顶,并肩席地而坐,俯视夜幕下灯火璀璨,人头惶动的公园美景。冰南感慨颇多,他娓娓讲述公园之初的偏僻。荒凉,年复一年,花草树木,山川湖泊,日复一日,飞鸟鱼虫,霓虹娱乐,从自然景观到人力资源,一步步逐渐发展。完善,她简直想象不出一个小小的公园,还几经革面,沧海桑田。
她歪过头问冰南:“这地方你以前常来?”
“是啊,”冰南韦加思索的回答。
她又问:“那你都和谁来玩呀?”
冰南凝眸望着远处那一对对轮廓模糊的情侣,忽然笑道:“我当然愿意和你来玩,只可惜以前没着艳福。”
她白他一眼:“等于没说。”
第二天晚上,冰南带她去看电影,影院里的人并不是很多,他们选了最后一排的一处空座,在那种光线暗淡的公共场所里,他们挨得很近。不知何时,冰南的一只手已经轻轻放在她腿上,当她细软的小手无意间碰触到他那双粗糟大手时,她明显地感觉到了彼此的紧张与震颤!
电影散场的时候,晓雨坐在冰南身后,冰南加足了油门问道:“咱去哪儿?”
她说:“回家呀。”
冰南说:“我还有个好玩的地方。”
“哪儿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
冰南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将车骑的飞快,凉爽的风吹动他宽大的衣袖,呼啦啦的响,摩托车在回家的那个路口并没有拐弯,而是直向北大约又行进了十余里,城市闪烁的霓虹渐次隐去,路两边树木参天,阴森可怖。
晓雨提心吊胆的问:“这到底是去哪儿啊?”
“到了”冰南的车爬上一个缓坡,在一座气势宏伟的大桥边停下,“这是青龙立交桥,也是今晚我们心中的鹊桥。”
“什么呀!”她娇嗔:“我们又不是牛郎织女。”
冰南揽着她的肩,扶在齐胸高的栏杆旁,眼下是纵横交错,延绵数千里的火车轨道,不大会儿功夫,一辆隆隆的火车翩翩而来,蜿蜒而去。
冰南低头问她:“今晚玩得开心吗?”
她说:“还行吧,你呢?”
“何止开心,”冰南扳过她的身子,蹭着她的额头说:“知道吗?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冰南情意绵绵地吻她,从额头,眼睛,鼻子到唇齿,他的吻轻柔而有节制,那是一种疼爱,呵护,点燃生命激情的吻,她深深迷醉其中,忘了过去,忘了现在,甚至忘了自己。。。。。。
“这是我的初吻!”冰南目光满含期待的望着她,她从美妙的快感中惊醒,她垂下眼帘,躲开他热切的目光,好久,好久,冰南俯下身突然更热烈的吻她,并喃喃细语:“雨,我爱你,我要用自己的一生来爱你,我要对天起誓……”
她抬起手轻轻捂住他的唇:“爱,不需要承诺,我相信你,南。”
冰南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在夜色中略显忧郁,他微微叹息:“我真怕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雨,明天就要去你家了,可现在,现在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事实上,冰南的担心是多余的,晓雨父母很热情的款待了他,冰南心眼实在,在酒桌上也不善周旋,与陪酒人,晓雨的二堂哥推杯把盏,几个回合下来就醉倒了。在吐过之后,就躺在晓雨西屋那出软绵舒适的床上睡了。日落西影晓雨才把他摇醒,他睁开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就说要回家。
晓雨埋怨道:“天都快黑了,老远的路,你骑车谁放心啊。”
冰南望望窗外,惭愧得说:“第一次来就醉成这样,给你丢脸了。”
晓雨说:“第一次来就住下,你还好意思呢。”
吃完晚饭,父母照例到街上纳凉去了,冰南看了会儿电视,就嚷着说头还有点疼,无奈,晓雨只好关了电视,领他到西屋,给他整理好被褥,放下蚊帐,当一切都准备妥帖时,冰南顺势从身后将她抱住,他的下颚抵在她肩头,滚烫的脸颊磨蹭着她的耳根,发迹,痒痒的,她好想笑,但没发出声,,慢慢的,冰南粗笨的双手缓缓向上移动,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触摸到了她丰满。敏感的胸部,她触电般浑身酥软,握住他的手,用力掰,但那是一双紧迫而有力的手,任她所有的努力都无济于事。缠绵良久,冰南忽然扳过她的身子,猛地将她压倒在床边,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吻!
两人就那样,上半身隐匿在粉红色的帐幔里,下半身相互交织着依然裸露在帐外,忘乎所以的吻。从紧贴的双腿间,她感觉到他男性的硬挺与勃大,冰南的身体急剧膨胀。他放开她,弯腰帮她脱掉鞋子,然后将她轻轻抱到床上,转身插了门锁,自己也钻进蚊帐。
夏日的夜,尽管开着风扇,一张单人小床的空间毕竟太狭窄,只一会儿工夫,他们衣衫尽湿,冰南率先剥下了她的长裙,之后又手忙脚乱地自己脱了衣服,只留一条蓝裤衩,在朦胧的灯光下,冰南结实的肌肉散发着青春固有的渴望。
第一次接触异性的身体,她感觉紧张而刺激,冰南同样慌乱二不知所措,当他笨拙的手瑟嗦着伸进她的内裤时,她支起身拧灭了床头灯,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黑暗使他们放纵,黑暗给予了他们偷食禁果,探寻对方身体奥秘的勇气……
在一阵莫名的疼痛过后,冰南匆匆败下阵来,他们的第一次并不美妙,所以,他们谁都没有再拭一次的欲望。他们各自穿好衣服,她偎依在他坚实的臂弯里,心里百感交集,她从女孩转眼成为他身边的女人,她将与他携手走过漫漫人生征程。
她问他:“南,你喜欢我什么呢?”
冰南抚摸着她的秀发说:“喜欢还需要理由吗?”
她回答:“那当然。”
“那你想听真话,还是喜欢听假话?”
她扑哧一笑:“谁乐意听假话呀,那还不是废话!”
晓雨知道他以前是曾处过一个女朋友的,那女孩是个护士,据韩冰冰称,她妈妈嫌那个女孩“短”,于是两人后来便分手了。
韩冰南迟疑片刻,虽然他并不情愿坦言喜欢她的原因,亦或他又是一个太诚实的人,不愿编造一个美丽的谎言自欺欺人,他斟酌着说:“你漂亮,温柔,说实话,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再遇到像你这样有学识和涵养的女孩,拥有你,我在心理上感到平衡与满足!”
还有事么可说的?他恋恋不忘的似是前尘往事,难道她甘愿做那个小护士的影子吗?她的心冷到了极点,她静静地说:“你那么爱她,那当初干吗要听你妈的话,跟人家分手?”
“你说谁呀?”冰南装糊涂的问。
“还有谁,”她顿了顿:“那个小护士呗。”
“噢,她呀,”冰南嘘一口气:“不是我,更不是我妈要我跟她分手,是人家瞧不上我,跟我吹了,我们总共见了三次面,我保证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真的没有……”
她相信冰南说的是真的,那就是韩冰冰欺骗了她吗?她的心沉到海底,黯然起身回到父母屋里,父母还没回来,她和衣躺在沙发上,任凭沮丧的泪水侵湿枕头,那一夜,她生平第一次失眠了。
第五章:开店两度遭劫,姐夫借车是非多多
丁晓文合伙与人开设的影楼,因资金短缺,所以没有能力选择在那些车水马龙,人口繁稠的黄金地段。和他的合伙人,一个能说会道,世俗圆滑的东北人转来转去,最终确定在小浪底河畔,那儿每到夏天,遇到暴雨连绵的天气,泛滥的河水就会漫过低矮的桥面,给车辆行人带来诸多不便,这就使的沿街门庭冷落,因此租房相对便宜。
丁晓文从十六岁开始在彩扩店打工,一晃五年,从学徒到彩印员,再到主机手,走南闯北曾带过一批又一批的徒弟,他再也不是那个刚走出校门,毛毛脚脚,不谙世事的农家少年了。
他跳槽虽事出有因,但关键他还是个影迷。说实话,一开始家人并不赞成他和一个不摸底细的东北人合作,生怕上当受骗,但晓文初生牛犊不怕虎,他说商场如战场,胜败乃常事,退一步讲失败还是成功之母呢!如果不趁年轻闯一闯,待到老大就只能徒伤悲了。大道理没多少文化的父母摆不过他,但做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出人头地,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呢!当他们把饱醮汗水的一万块钱塞到儿子手里时,晓文哭了,他壮志豪情地说:“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的,等将来有钱了,我一定会让你们过上最舒适幸福的生活。”
事实证明,父母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影楼开业半年多,生意刚刚有点起色时,那个东北中年人便跑了,现金,贵重物品,连同店里最漂亮的服务员,在一夕之间,踪迹全无。后来听说他们回东北老家开店去了。
面对人去楼空的残局,晓文一下子就傻眼了。从开业之初,他就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睡过一个早觉,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刻,他都一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里度过,蚊虫叮咬,潮湿闷热,他全然顾不得。每个白天,他振作精神,忙里忙外,把店面打理得井井有条,而现在……他再也承受不了釜底抽薪般的打击,突然之间就倒了下来,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烧得昏迷不醒。朋友把他送到医院,晓雨和晓兰也分别请了假,日夜在医院守护他,父母知道后,从家里赶来,出乎意外的,竟无半句责备,他们坐在晓文病床前细声软语的劝慰他,鼓励他,并说只要晓文还愿意从头再来,他们就把家里的猪和牛都卖了,再用父亲的工资卡作抵押借钱,晓文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哭,一家人也跟着默默地掉眼泪。
店最终撑下来了,晓文因此却成熟了许多。
五一黄金周,韩冰南的单位组织春游,每人发了一张游乐园的门票,他见一些同事都带女朋友,本想也约晓雨一块去,晓雨推说自己还是个学生,不便在他那帮同事间招摇,所以没去。
那天,冰南跟同事们尽兴玩了一天,在回家的路上,他持意绕道去了晓文那儿,晓文亲热地叫他姐夫,很热情地跟他攀谈,他坐在晓文那间装修寒碜的营业厅里,偷偷环视一圈,屋子很小,光线暗淡,以前他听晓雨说弟弟在市里开了一家影楼,那时他还觉得有这样一位有出息,有魄力的小舅子真了不起!而实际看来远不是想象中的那回事,失望之余他问晓文为什么不把门面装修的考究一点,晓文叹着气说:“那还有钱啊!这些钱还都是父母借的。”冰南临走的时候说装修的事他回家想想办法。
几天后,韩冰南将三千块钱交给晓文,晓文接过钱,感觉心里沉甸甸的,店面装修吧,街对面的拱桥马上就要动工重建了,到时候,交通阻断,生意是必要受影响;不装修吧,钱,冰南已经给了。他手里拿着钱正在左右为难之际,他看看冰南,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新的念头,如果在县城开个分店,市场发展前景应该不错,他迫不急待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冰南,冰南当然赞同,于是他俩便忙着在县城找房子,房子找好了,晓文又顺利的从他在银行工作的同学那儿贷到一笔钱。
待到初秋,他在县城首家规模最大,装修最好的影楼开业了。
晓雨毕业后,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在家闲着没事,就临时在晓文店里帮忙。晓文在县城开了新店后,并没有撤掉他在市里惨淡经营的老店,他几乎每天新店老店来回跑,他没钱买摩托车,就坐公共汽车,有时他也借韩冰南的摩托车,到后来,三天两头借,韩冰南干脆把车让给了他,自己则骑自行车上下班。
晓雨在店里帮忙,吃住一般都在店里,偶尔中午冰南下班也会带她回家吃顿可口的饭菜。这天中午,冰南买了鸡。鱼,像往常一样带她回家改善生活,他们一进门,韩冰冰和她妈妈就冷着一张脸,连招呼也不打,韩冰南弯腰在水池边洗鱼,韩冰冰走过去站在他身后劈头就问:“哥,你说这些天你的摩托车哪儿去了?”
他妈妈也接口道:“摩托车可是个贵东西,这要是被别人弄坏了,我看你以后还骑什么?”
韩冰南阴沉着脸,继续洗鱼,开膛。修剪鱼尾鱼翅,似乎对他妹妹和妈妈的话充耳不闻。
韩冰冰火了,她厉声吼道:“车是咱妈的钱买的,你有什么权力送人,哼,我就不信有钱开店就没钱买车。”
显然,最后一句话是冲晓雨说的,尽管韩冰南没再沉默,他梗着脖子说:“我的事,用不着你们操心。”
但晓雨站在那儿还是感觉脸上热辣辣的,她没好气地对冰南说我回去看看晓文回来了没有,等你下午下班后,别忘了去骑你的车。
晓雨一甩手匆匆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屋子,她信步走在黄叶飘零的街头,还未及去细想身后那段布满沧桑的路有没有可能再重走一次,韩冰南就骑着自行车迅速追上了她,晓雨仍旧顾自走路,全然不把他的存在当回事,最后冰南只好将车横在她面前,晓雨收住脚步,面无表情地说:“让开,你的车子我坐不起。”
冰南温和地说:“她说她们的,我又没说不让晓文骑了,你何必跟她们生气呢。”
晓雨从鼻子了哼了一声:“车又不是你买的,你说的话算什么?”
冰南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晓雨已绕过他的车子,只身走了过去,拐过街角,踏上宽广平坦的柏油路。一辆辆飞驰而过的汽车瞬间把她和冰南隔在两个空间。
按说他对冰南本人,并无反感,他总是一如既往地对她好,她的任性,蛮不讲理,他都能默默忍受,一一包容,但摩托车事件,第一次让她感觉到未来婚姻生活的可怕。接下来的几天,晓雨都无心干别的事,常常独坐墙角呆呆得发愣,她木然地看着晓文忙进忙出,来来回回,有好几次让他还冰南的摩托车,话到嘴边,又生生地咽了回去,晓文为她早早的辍学打工,历尽千辛万苦,欠了一屁股的债,硬撑着两个摊子,她能在他最困难,经济最拮据的时候给他突增烦恼吗?不,不能,至少她不忍。
冰南每天下班照旧到店里坐坐,就想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有时他会给晓雨买些零食,往她面前一推说吃吧,但她从来不吃,也不理他,冰南并不在意,这让她感觉非常讨厌,于是便回了老家,躲起来了。
晓雨在家里帮父母秋收,心情刚刚平静,晓文便把韩冰南引进了他们劳作的田间地头,与晓文来得还有他的女朋友林苗苗,林苗苗是晓文打工时一位同事的表妹,他跳槽单干后,他那位同事就把林苗苗介绍给了晓文。林苗苗生得眉清目秀,乖巧可人,她虽然只有十九岁,却还算能干,晓文很喜欢她。她家在城郊,父亲是某小学的教师,母亲则赋闲在家,晓文曾去过几次,老两口都很满意,晓文一直想着哪天也把林苗苗领回自己家,好让父母高兴高兴。
林苗苗和韩冰南这两位从小就在城里长大的孩子,干起农活来一点都不含糊,尤其林苗苗,衣着素雅,晓文父母多次劝她到地头休息,别弄脏了衣服,可林苗苗不听,依旧有摸有样地干活,这可乐坏了老两口,他们直夸林苗苗勤快。懂事。
大家在闲聊中,晓文说市里的老店,因修桥阻断交通,生意很不景气,倒是在县里开的新店生意竟出奇的好,于是父母便劝他关掉不挣钱的老店,集中精力经营新店,也省得疲于奔波,两头跑。对父母的建议,晓文保持沉默,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吃完午饭,韩冰南后着脸皮住下了,晓文把林苗苗送回老店后,他自己又匆匆赶回新店。
第二天一上班,林苗苗就给晓文打了电话,叫晓文马上回趟老店,晓文在电话里说我这边正忙呢,什么事,这么急!林苗苗说来了你就知道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晓文骑着冰南的车半小时后,回到老店,他走进店里,惊讶地发现屋里一片狼藉,林苗苗失神地坐在柜台前,柜台的玻璃破了一大块,里面除了碎玻璃渣子,已空无一物。
“怎么了,这是?”晓文厉声问道。
林苗苗怯怯地说:“我也不知道,我今早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晓文坐在门后的沙发上,他习惯性地从口袋了摸出一盒烟,慢慢点燃,狠狠地猛吸几口。他不敢回想昨天在田地里当着林苗苗的面,父母让他关此店门的事,是啊!林苗苗不仅是他的女朋友,还是这店里的一分子,她一个爱风光,喜热闹的都市女孩会随着他到那种相对偏僻。冷清的小县城去吗?他还没有十足地把握,为了心爱的女孩,他原打算再辛苦一两年,利用拆东墙补西墙的方法,最终把两个店都经营起来,现在倒好,面对再次被洗劫一空的小屋,他并没有怪林苗苗,他只是淡淡地问林苗苗愿不愿意跟他回县城,林苗苗说只要你还对我好,去哪儿都行,接着她扑簌簌得掉眼泪,泣不成声:“我真的没想到小丰会做这种事,我昨天只是跟他说着玩的。”
小丰原是晓文的助手,晓文在县城开店时,并许诺让小丰做新店的经理,同样年轻未经事的小丰禁不住诱惑,他回家东拼西凑借了两千块钱。辛店开业后,晓文没有食言,小丰在新店做经理,可他根本应付不了繁忙的工作,后来,他和晓文经过协商,同意回生意比较清淡的老店。
小丰在老店做老板,他本就提着一份心,突然又听说关店,他的心里一下子肯定接受不了如此残酷的事实,因为不久以后,晓文辗转从朋友那里得知小丰到外地打工去了,这说明,他当时拉走的那些东西并无用武之地,晓文叹着气承认:“小丰真的很傻,他采取莽撞极端的方式,实则白白扔了两千块钱,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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